第1回
且说红娘子被刘宗敏在大帐中用鞭子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直打得是屁股开花,血流如注,又在被抬回住所后遭遇刘宗敏的“玩弄”,挨了一顿巴掌,又打得屁股开了花,红娘子便成了刘宗敏的“性玩物”。
不过这刘宗敏也是一活牲口,除了不几日就要与红娘子云雨一番之外,还经常会痛打红娘子的屁股,弄得红娘子屁股在这几个月中几乎不曾完好过,好的时候是肿胀,坏的时候就要青紫流血,日日都要趴着睡觉,凳子更是许多时间都没有坐过了。
一次刘宗敏大败而归,红娘子刚刚劝解几句,却触了他的霉头。刘宗敏即可亲自动手,将红娘子的裤子扒掉,当着众人面用骑马用的鞭子,打了她屁股一百下,直打得红娘子屁股不留一处好肉,直接是皮肉外翻,鲜血淋漓,场面十分凄惨。
不过这次过后,刘宗敏便不常找红娘子的麻烦了,仔细去瞧,才发现军营中多了几个女书吏,女将领,她们进了刘宗敏的房间后,便会传来各种刑具打屁股的声音,然后见她们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表情痛苦地走出来,或者被打得屁股开花,直接给用担架抬了出来。
不过无论如何,红娘子总算是拜托了刘宗敏的骚扰,自己的屁股在短期内也得到安生了。
也是在这段时间内,闯军势如破竹,连战连捷,不多些时日便打到了京城,直逼得明思宗朱由检,也就是崇祯皇帝在煤山自缢身亡。
闯王进了京城,心想是拿下了天下,便大肆封赏有功之臣,红娘子现在虽然已经不及过去地位那般,却也是天下闻名的一员女将,闯王碍于情面,自然也是对她一番封赏。
这一封赏,却让红娘子重燃了信心,她一直以为闯王对自己的不重用是受了牛金星、刘宗敏这样的奸臣乱党的蒙蔽,现在闯王夺得了天下,自然是要好好地重用自己才是。
入城不过几日,红娘子便发现了京城陷入一番乱象:刘宗敏主管“比饷镇抚司”,对京城的官员大户极尽搜刮勒索之事,遇到不按数目上交的,刘宗敏便将其抓捕入狱,然后对其妻儿老小进行逼迫,让其搜集钱财来救人。
几次过后,刘宗敏觉得这样太过麻烦,便直接让兵士带着红黑色的水火棍,遇到家中有妻子女儿的,便将其直接按翻在地,剥去了裤子便用水火棍打屁股。这些大家小姐都是娇生惯养,平日里别说被板子打屁股,怕是连一丝一毫的痛苦都没受过,突然被一群陌生男人按在地上,拿着衙门大堂上用的打板子一下一下地打屁股,先别说痛苦吃不住,先是脸面便是丢到了姥姥家。
往往打不了几下,便痛哭着喊疼,父母一看心疼,便什么都交出来了。
若是真遇到那些家中无财产的官员,当场将他们的女儿打得屁股开花,甚至打死,也是常有的事情。
红娘子知道这事,便叫自己的女书吏替自己写了奏折,向上递给闯王殿下。
闯王此时被很多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南方的明军尚未攻克,北方的满清也是虎视眈眈,更为棘手的是吴三桂的关宁铁骑,不知是剿灭还是安抚
故此,闯王见到红娘子的封奏折,心里已经是老大的不愿意,心想若是不逼着这些人拿出些军饷,兵士作战哪来的粮食,这红娘子,真真是妇人之见。
闯王正在闷气之时,却听到有人汇报,吴三桂已经打起了替先帝报仇的旗号,决心与自己开战。形势突变,让闯王也只好决定与吴三桂开战。
闯王准备御驾亲征的消息很快便流传开来,正在李闯积极准备之时,却又收到一份奏折,这份奏折同样是来自红娘子。
原来红娘子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力主与吴三桂妥协,共同对抗北方的满清和南方的明军余部。
闯王将奏折扔在地上,怒气大吼,“这贼婆娘,又想坏我的计划”
一旁归降过来的太监,见得此状,立马几步迎上前去,站在闯王的一侧,“殿下何以动气如此?”
闯王言道,“我欲征讨那吴三桂,却不料总有人给我泄气,你看,这红娘子竟又上疏让我与吴三桂言和,真是岂有此理。”
太监眼中闪着诡异,“殿下可否想杀鸡儆猴,让百官众将都折服于殿下的威严?”
闯王转头过去,看着那太监,“这是自然,你原来是那崇祯的奴才,你告诉我,应该怎样才好?”
太监口中言道,“以过往的规矩,这时应该对其施以廷杖。”
闯王有些疑惑,“廷杖?我倒是有所耳闻,你与我详细地说一下。”
太监微微一笑,讲解到,“这廷杖就是拿着打板子,在午门或者朝堂打官员的屁股。皇帝传令之后,由奴才们监督着,锦衣卫将其裤子脱掉,用绳子将其绑住,脸面朝下,屁股朝上。下令之后,锦衣卫便用大板子直接打他们的屁股。十下廷杖便可红肿青紫,二十廷杖便可见了血,四十廷杖后定是皮开肉绽,若是打了五十廷杖以上,那一定是会将屁股打得稀烂,真到了八十廷杖,那就是血肉横飞,屁股上会皮肉不存。”
闯王问道,“那这廷杖可否打死过人?”
太监回到,“那可是少不了,有些当场打死,有的回去之后流血过多,也就死了。”
闯王眼珠子一转,“那这廷杖也可以对女将用么?”
太监回到,“明宫里宫女众多,若是有一个不小心,惹得了主子不开心,当场就会被按翻在地,扒去裤子狠狠地打一顿板子。嫔妃也是如此,互相之间勾心斗角,一个不注意犯了忌讳,也会被施以廷杖。若是惹到了皇上或者皇后,也会被下令扒了裤子,按在刑凳上,狠狠的用廷杖打一顿屁股,往往是打得屁股开了花才得到,更别提有些杖毙当场。”太监继续说道,“宫内廷杖之事处处可见,一天若是不见几个挨板子的景象,或者捂着屁股走的宫女嫔妃,那倒是不正常了。但是若是针对宫外的女人,那倒是不太多见,不过奴才倒也是见过,前些年女将秦良玉,被崇祯传唤入京,施以了四十廷杖。”
闯王问道,“哦,秦良玉,我听说过此人,你且详细说说。”
太监继续回到,“那一日崇祯派奴才去传旨,要将那秦良玉在午门外打四十廷杖,以示惩戒。我见到秦良玉是,惊叹道这女子如此高挑,眉宇之间竟有一种英武之气。秦良玉跪受圣旨之后,便被锦衣卫按在了地上,kb好后,给她剥掉了裤子。别看秦良玉体格健壮,屁股却并不大,且有一些娇小紧俏,让人有些怜惜之感。一声下令,锦衣卫报着数,挥舞着廷杖打起了秦良玉的屁股,秦良玉起初几下还是紧闭牙关,只是身体抽动,不过几下便开始嚎叫痛哭,屁股也不住地扭动,她的屁股从白嫩到红肿,到青紫,到见血,到屁股开花,最后已然是一个血流如注的烂屁股。”
闯王听后有了些异样的表情,尽管红娘子光屁股被打的情景他已然是见过了,然而在这肃穆的金銮殿上,若是能将这女将脱了裤子,狠狠地打一顿屁股,在他看来,真真是一件让人无法抗拒的事。
闯王忽然想起什么,让太监捡起方才丢在地上的奏折,细细览阅。
且说这李闯不过是一驿卒出身,虽说能够识文断字,但最多也不过如此,然而他细细读来,红娘子这封奏折却行文流畅,用字讲究,心想不会是红娘子这种人的作品,便瞅见这封奏折的末处签名,还有余外杨婉、董兰君、刘王氏这三个人的签名。
李闯识得杨婉这个人的名字,此人乃是红娘子的副手,然而董兰君、刘王氏这二人,李闯却丝毫没有印象,便问得一旁的太监此两人是谁。
这太监本是大明宫廷里的奴才,哪里晓得这些,便口中直呼:“老奴不知。”
李闯冷笑几声,口中念到:“管她是谁,跟红娘子一起凑这热闹,那便要一并教训才可以,另外,去查清这封奏折的书写人,也要一并予以廷杖。”
那太监领命,“不知殿下想何时对这几人施廷杖,老奴先行去安排一下。”
闯王:“事不宜迟,明日众将众卿都要上殿议事,红娘子本就该来,再传那几人一起上殿便可。”
太监突然一愣:“殿下是要在大殿之内行杖?”
闯王:“怎么,不可以么?”
太监后退一步,弓下身子,“自然是可以,不过廷杖必然会导致受刑者屁股开花,血肉横飞,若是弄脏了大殿那就不好了,再者,受刑者都是女子,这……”
闯王大笑几声,“哈哈,我就是在这大殿上,教训这几个臭娘们。那红娘子,先前已经被我和权将军打过许多次屁股,每次都是打得屁股开花,哪知道这娘们记吃不记打,屁股上的 肉怕是刚刚长好,就又在这里惹是生非,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那太监当时就不知作何对答,先前伺候的明帝,即便是不喜好读书,只爱木匠活的天启帝朱由校,也不曾满嘴这般粗鄙的话语。
太监:“那殿下,老奴这就去准备了。”
那太监传闯王的口谕,分别通知了这几人明日上殿,那几人不知将遭廷杖,还以为是闯王要与其几人商量决策之事,竟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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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有云,“铁马将军夜渡关,朝臣待漏五更寒”。次日天光尚未放亮,便有众大臣云集在了宫门以外。大顺建立时日无多,文臣大多是前明的旧人,唯有这些武将,各个都是刀头舔血,随着李闯王从陕西一路打进京师的,而在这些武将之中,以红娘子等几位女子最为引人注目:这些前明的朝臣,哪里见过女人上朝这种事情。
太监宣礼过后,众大臣低头步入大殿,待站定之后,红娘子微微抬了下头,见闯王端坐在龙椅上,煞是威风。
闯王扫视一圈,也是瞟见了红娘子和她身旁的一干女子,心想“真真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你们这几个婆娘,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廷杖打屁股的滋味。”
闯王言道:“前几日,山海关总兵吴三桂叛我大顺,杀我使者,朕本意亲帅王师,讨伐吴三桂,然昨日,红娘子连同其它三人上疏,劝朕与吴三桂罢熄干戈,进行和谈,不知各位爱卿有何看法。”
“臣有言”,从文班之中的最前列,走出一人。
红娘子扫看一眼,心里便咯噔一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对头,现在已是大学士的牛金星。
牛金星言道,“那吴三桂先应诺归降我大顺,而后又中途变卦,杀我大臣,已至天怒人怨。陛下下令对其讨伐,乃是顺民心,承天命,而今红将军一干人等妖言惑众,妄议国事,实乃动摇军心之事,还望陛下能严惩他们,以除妖言,保我大顺上下一心。”
红娘子刚要辩驳,不料李闯直接打乱了她的话,“爱卿所言,才是老成谋国之策。红娘子,你竟敢公然反驳朕的旨意,实在是胆大包天。”
李闯话音刚落,便见到一旁的太监用尖尖的嗓音喊道,“你们这几个罪臣,还不跪下。”
话音刚落,几名锦衣卫便冲上殿来,将几个人按住,跪了下来。
几个人尚未反应过来,本以为是来领赏的,却没想到招致震怒。
那太监接着说,“上瑜。红娘子妄议国事,动摇军心,予以廷杖五十,以示薄惩,其余三人,协其作恶,各廷杖三十。钦此。”
话音未落,四个宽大的刑凳便被搬了上来,照理说这外朝的廷杖是不用刑凳的,但若是在这金銮殿上执行,又不能让受刑人趴在地上,于是便从内廷搬来了打嫔妃屁股时候专用的刑凳。
这种刑凳要比一般的要宽大一些,这样疼痛扭动时,才不容易掉下来。
原来明宫有这样一个规矩,若是挨打的人中间从刑凳上滚落,则可以将先前的责罚不作数,所有数目重新来过,所以很多宫女挨打时,是死死地抱住刑凳,哪怕屁股被打烂了也不敢从上面滚落。
这也算是对于皇帝宠妃们的一点小小的恩惠吧,同样被打屁股的时候,她们可以似无顾忌地用力扭动。
廷杖有一套繁琐的程序,应是先将受刑人kb好了,然后脱去裤子,露出屁股,太监下令后,再行责打。
几个锦衣卫刚刚将四个人按在刑凳上之时,便听到闯王沉闷的一声。
“等一下”。
锦衣卫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众大臣也纷纷看向闯王。
“还少了一个人。”闯王问道,“红娘子,这奏折可是你亲手所写?”
红娘子瞬时明白了意思,若是自己说有书吏代写,怕是她的屁股也要挨上一顿廷杖,心想既然已经要挨打了,不如就自己一人承担就好,便咬定,“是臣所写。”
闯王动怒,“胡说,你连字都不认识,怎么会写出这样的奏折,一定是有人代写。”
此时,同样被按在刑凳上一人说道,“皇上,这奏折是红将军麾下书吏所写。”
众人看去,便是一员名唤作刘王氏的女将。
从此名便可看出此人的出身。刘王氏年约三十左右,早先嫁了人,闯王打到自己家乡,全家死于战火,无奈之中,只好投军。好在自己家学武艺,能耍枪使棒,最后便混上了一个下级军官。
她挨这顿廷杖,说来实属冤枉。她与红娘子本也不熟悉,只是那日去府中办事,一时听得她们的计划,冲昏了头脑,便附属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并不了解廷杖何意,只是这刑凳被搬了上来,自己又被按住趴在上面,刑凳上还有渗入的血渍。她先前在衙门挨过板子,那时便是被按在了刑凳上,脱去了裤子狠狠地打了屁股。所以此时,她已经自己感受到下面究竟要发生什么了。
只是她没想到只是写了个名字,自己就要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按在刑凳上打屁股,觉得实在是冤枉,心想此刻能多拉一个人比自己更冤枉的人陪着自己挨打,那自己的心理便会舒服很多,于是便招了。
闯王冷笑一声,“你这婆娘,倒是诚实,那就少打你十下,打二十下廷杖便好了。”
刘王氏听得此言,竟有些欣喜,倒想不起自己挨这顿廷杖本就是冤枉的了。
闯王差一旁的手下去红娘子府中将那名书吏绑来,这其中还是得有些时间,到让这李闯想到了些羞辱这几名女将。
“先与我剥去这四人的衣裤,押于一旁。”闯王挥挥手,一旁待命的一队锦衣卫便来到近前,上手便是要脱着四个人的裙子裤子。
李闯心中一乐,忽而想起自己年轻之时,在驿站当差,每每是当地的衙门有女犯受刑时,都是要先脱得露出了屁股,供周遭的乡亲们赏略一番,再行笞打。平日里驿站差事苦闷,工钱微薄,遇到这一情形,自然是众兄弟结伴着去衙门观赏,见到一个个白嫩的屁股,被打通红青紫,破皮流血,外加上女人呼喊与呻吟的声音,那自然是人生一大乐事。
李闯回过神来,见这四人虽然有些反抗,却总也拧不过这平日里以打人为业的锦衣卫,不几下便被制服,脱下了裤子:那刘王氏自不必说,因为少挨了十下廷杖,心里竟自己美了起来,也不顾得这丢羞的事儿了;红娘子的副手杨婉本就是受命于长官,纯粹是凑了个数,没想到竟遭此祸,心里满是羞愤,便是将头深深地垂在地上;红娘子则是有些“心死”,觉得这朝廷奸佞当道,自是无望,倒不如这一顿廷杖打死了自己算,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放松的状态;唯是那董兰君,却是挣扎得最是激烈的。
说道这董兰君,那可是闯王手下这一群“巾帼之士”中,为数不多的才女,且有些不错的战略眼光。在闯王帐负责些文书工作,几次文书往来,便发现闯王对吴三桂的策略存在失误。这次上疏,虽是红娘子领衔,实则上是董兰君的主意。
董兰君早已知道这封上疏的危险性,心中想着“文死谏,武死战”的道理,心想大不过就是被推出斩首,却不曾想过会被在这金銮殿上当众用廷杖打屁股,自然是万般的反抗,外加上董兰君穿着裙子,繁杂的很,锦衣卫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将其裙子连带小衣扯烂,露出白嫩秀美的小屁股。
这番动静,自然惹得闯王皱着眉头,斥责道:“竟阻碍国家法度,我见你这女子,一肚子主意,怕这事儿便是你出的主意,你与我说,是与不是?”
董兰君的屁股暴露在众人面前后,便羞得满脸涨红,不作言语。闯王见此,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只见大手一挥:“将她多打十廷杖。”
一切平息之后,朝堂上的前朝那些卫道士们自然是心中暗呼“失了礼法”,只是口中不敢说什么,眼神躲着这眼前白花花的四个女人屁股。而与闯王一通打得江山的那些粗人,自然不会放过这眼前的美景,竟偷偷对比起来:
要说最是柔美的,自然是董兰君的屁股,白白嫩嫩,也小巧可爱,怕是不但未曾挨过板子,连马鞍也未曾沾过,没有了丝毫的磨损;这刘王氏的屁股则是另一端,虽然肥大,但是有些黑黄,一看就是先前的农家妇;杨婉和红娘子的屁股有些相似,都是虽然大,但是却紧俏,怕是总骑马颠簸的缘故,竟如此迷人,再仔细看看,红娘子的屁股多了些淡淡的板花——说来红娘子的屁股单被揍得皮开肉绽便有了好几次,再是护理,这些痕迹也是有的。
众人尚未看完,那起草奏折的女书吏便被抓进了大殿,一来便被按得跪在地上,继而扒了裤子,露出来屁股——不出意外,这个屁股像是董兰君的那样,怕是没经过多少波折。
五个宽大的刑凳一字排开,五个已经被脱了裤子的女人趴在了上面,又各有两个锦衣卫来到他们身旁,用麻绳将她们手,腰,腿全部绑住——这廷杖疼痛如此大,若是任由她们挣扎,那不定会几次从刑凳上滚下来。
“主犯红娘子,杖五十;从者董兰君,杖四十,杨婉杖三十,刘王氏杖二十……”太监突然想起来刚刚抓来的书吏,竟然没有安排怎么打,便低声问闯王:“陛下,还剩一个,您看……”
李闯看了看这小书吏,整个人都在发抖,怕是已经吓破了胆,心中有些想笑,觉得她不过是替她们誊写了文书而已,连签字都未曾参与,便说道:“哦,那就打十下好了。”
五个锦衣卫,手中拿着漆成通体黑色的廷杖,来到了五人旁边,只听得太监尖尖的声音,“搁杖”。
话音刚落,五个人将板子按在了五个人的屁股上,只等着一声令下,将眼前这个娇美的屁股打得鲜血淋漓。
“一……”太监一声令下,五个锦衣卫吼着将板子举起来,狠狠地落下,这一下,恨不得要将五个屁股打裂似的。
“啪……”前后差时不过一秒,板子纷纷落下,继之而来的,是四个女人的惨叫——红娘子不愧是大将,连屁股也比她们要坚挺一些,当然了,这也是先前挨打过多的缘故。
话说这廷杖要比衙门里打得板子还要重,仅仅廷杖了一下,五个屁股上,就都立刻都出现了一条板子宽的红色杖痕,这在衙门中倒是未必会的。
再看她们五人,或是被绑住的缘故,或是因为一下并没有那么痛,倒是不见人用力挣扎,只是惨叫声尚未落符,便听得穿来又一声“二……”
板子重复着上一下那样,重重的落下,打在这五个可怜的屁股上。继而的几下,之间她们的呼喊声越来越大,外加哭泣声,并且屁股也在笞打下渐渐撅了起来。
五个撅起的屁股,自然暴露出了女子不可见人之处,朝堂上那些个清流大夫纷纷避开目光,更有甚者气得全身发抖,只是不敢言语罢了。
只是这廷杖,哪里管这些士大夫心里的想的是什么,只是随着监刑太监的报数,一下接着一下杖打着这五个可怜的女人。
“五……”“啪……”“啊……”
“六……”“啪……”“哎呦……”
五个女子哭嚎声,却丝毫打动不了衣着鲜亮的锦衣卫的怜爱之心,只会用粗壮的胳膊,挥舞着厚实的廷杖,朝着五个光溜溜的屁股打去,每一下,似乎都可以把这个屁股劈成四瓣一样。
十下过后,五个屁股已经与方才大不一样,各个红肿一片,青紫处泛着深红色的血印,怕是不几下屁股就要流血了。
五个锦衣卫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只剩下了红娘子等五人的呻吟声,以及她们微微蠕动的屁股。李闯诧异,不知这是怎样一回事儿。
旁边的太监则答道:“陛下,这是行廷杖的规矩,为了防止锦衣卫舞弊,都是十下一换的。另外,也要检查受刑者受刑程度,若是已经毙于杖下或是行杖过程有舞弊,那就要停止行刑。”
李闯点点头,喊道:“你五人,抬头来看。”
李闯看过去,其他四人皆是泪眼朦胧,豆大的汗珠也是布满了整个额头,只有红娘子狠狠地咬着下嘴唇,不曾发出一声喊叫。
那小书吏受杖已毕,伏在刑凳上,只剩抽泣,呻吟外加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几个锦衣卫站在身旁,给她松绑困在身上的麻绳,近处一看,整个屁股已经红肿得厉害,整个青紫色的杖痕布满整个小屁股,血印清楚可见。
太监来到李闯身边,低声询问,“陛下,还要摔么?”
李闯皱皱眉头,疑惑不解,看向那太监,“嗯?”
太监自然是要解释给李闯听,“这明宫里行廷杖的规矩是,打完之后为了检验受刑的效果,要由四个锦衣抓住受刑者的四肢,让其受过廷杖的臀部朝下,向上高高抛起,让其臀部着地。”
李闯笑了笑,“这大明皇帝还真是喜欢折腾人,打完了不说,还让人的屁股再受一次。那我就入乡随俗,照规矩来吧。”
太监听到后,立刻挥了挥手,几个锦衣卫走到近前,将松绑的书吏从刑凳上拉下来,翻过身来,抓住四肢,喊着“一,二,三”,将女书吏扔起来,随着“嘭……”得一声,女书吏的屁股重重地摔倒了地上,立刻传来她的惨叫。
几个锦衣卫又将她拖起来,翻过身,将屁股展现给众人看,再看过去,刚才就已经红肿青紫的屁股已经流了血。
李闯点点头,瞟过去一眼,看到了那女书吏的臀部,口中念叨,“这才对嘛。早先就听说这廷杖,不过五六下便可以打得屁股开花,这已经十下了,这五个婆娘的屁股怎么还是完好的?”
太监立刻回答说:“陛下有所不知,这在朝堂上行杖不同于午门,往往是在皇帝面前,为了不污圣目,一般都会打破犯人的臀部,不能让血流的到处都是,以免玷污了朝堂。不过陛下放心,这行杖的力度是不会降低的。”
李闯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哈哈,那就多余了,朕征战沙场,每日都与鲜血为伍,几个打烂的屁股,怎么会吓到朕。继续吧。”
太监立刻挥手,一个锦衣卫用破毯子将女书吏一裹,拖出朝堂,女书吏方才屁股摔倒的地方还留着一片血迹——用破毯子裹好拖出午门,也是规矩。
余下的人则要继续用屁股来体验廷杖的力量,四个新的锦衣卫接过来粗厚的廷杖,将廷杖继续搁在四个已经要流血的屁股上。
“十一……”
随着太监尖尖的声音,四个锦衣卫卯足了力气,挥动着板子打在四个屁股上,瞬时四个屁股同时裂开了口子,冒出了鲜血——既然方才皇上已经说了要看血,那就打给他看。
“哎呦……”这次,不然是其他三个女子继续惨叫,就连方才忍住了多时的红娘子也喊了出来。
站在红娘子身旁,负责打她屁股的锦衣卫,前面十杖的时候就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嘲笑前任那位:已经十下了,居然打不出这个女人的叫声。
于是到他的时候,他的第一下便是将廷杖倾斜了一点打了下去,等同于是拿着刀子在屁股上拉了一刀一样,痛感不是一般,红娘子屁股上的鲜血瞬时流了出来,红娘子也一时剧痛,喊了出来。
或是眼前这些血红的屁股刺激这些以打人为生的锦衣卫的神经,他们开始越发兴奋,下手也不见减轻,随着报数太监一声又一声的报数,廷杖重重地打在她们的屁股上。
四个女人被绑住了腿脚,尽管剧痛传来,却无法挣扎,只是随着行杖,上下左右扭动着屁股,霎时间,那些羞涩之处全然已经让外人看到。
“二十……”“啪……”
二十下结束,再看过去四个屁股已经是血红一片,可谓是真真的屁股开花了。
这四个锦衣卫退场,过去将刘王氏松绑,刚要摔得时候,却被闯王制止,“我看着婆娘表现得还好,就不摔她了。”
那刘王氏粗人出身,方才整个屁股被打的七荤八素,屁股开花,吼得最响,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听到自己不用被摔之后,便被锦衣卫按着跪在地上,撅着已经开了花的大屁股,哐哐地磕头。
李闯自然是乐见此景,便挥手示意让人将刘王氏拖走,几个锦衣卫照理过来,将刘王氏丢在破毯子上,拖出大殿。
李闯这才注意到这破毯子,心中满是疑惑,便询问一旁的太监,“这毯子如此之破,难不成竟是那朱家皇帝所用?”
太监在旁解释,“太祖成祖年间,廷杖大臣,本是在下面要垫一块毯子的……”
原来早些时候,这毯子都是些好毯子,将大臣按在毯子上,才施廷杖。后来为了折辱大臣,这毯子便越来越破,毛糙、尘土,恨不得还有些油渍,最后干脆连毯子也不趴了,直接按在地上打屁股,只是最后还是用毯子裹起来,拖出宫中。这本无他,然而这些监刑太监则以此想出了种种折辱、残害大臣的方法:若是想残害这大臣,便让他屁股朝下,直接放在破毯子上,这样拖着走,等于是将屁股直接放在地面上拖动。试想一下,已经在廷杖下皮开肉绽的屁股,经过高高抛起一摔,再在地面上拖动几百米,怕是不死也难。
而无论毯子如何裹在屁股上,已经烂掉的屁股自然要与毯子接触,待送回到家里,已经粘在了上面,还要揭下来不说,那毯子都不慎干净,有些怕是这么一番下来,就会感染发炎,最后一命呜呼。
而更加折辱的是,即便是最后杖伤愈合了,那也要不时经受心理的打击。别看这个毯子破,也是皇家赏赐之物,所以不但不可丢弃,反而要将这个沾满臀血的破毯子供在正堂之上,往来宾客都能看到,而受刑之人每每看到,怕是屁股都会隐隐作痛,让人毛骨悚然。
李闯听过之后,像是听书一样,心中大呼过瘾,便示意太监继续。
“换”。
一声令下,三个锦衣卫走了上来,接过板子,立在三人身旁,瞬时扫过三人的屁股。
对于这些锦衣卫,见这些受刑的屁股自然是家常便饭,而在他们看着这些屁股,与其他人或是同情,或是叫好的心态不同,他们更是要分析这些人的受刑程度,以及根据监刑太监的指示,下面应该如何去打。
太监见三人已经就位,便继续喊道,“搁棍”。
随着喊声,这三名锦衣卫将板子搁在了这三个女人的屁股上,准备继续打她们的屁股。
“二十一”太监一声令下,三个板子便一通抬起,夹杂着破风之声,打了下来,而三人屁股刚才都有些凝结的伤口,被这一板子都打得鲜血直流。
三人继而开始惨叫,而监刑太监则一个数一个数数了下去,锦衣卫也毫无怜惜之情地打着她们的屁股。三人被麻绳绑住,动弹不得,只得声嘶力竭地喊着。
待到监刑太监数完三十下之后,三人的屁股比起方才伤势更重:二十廷杖过后,不过是屁股上有些伤口,有些血流了下来,而这三十廷杖过后,则是完完整整的屁股开花,皮肉几乎见不得一
第2回
寸好的地方。
再观受刑的三人,杨婉和红娘子是武将出身,怕是屁股也要耐打一些,虽然也是泪流满面,口中不住的呻吟,屁股不停地扭动,但是神情还算清醒,而那董兰君本是大家闺秀,慢说当众被廷杖打屁股,即便是自己的父母都未曾责打过自己,这三十板子下来,屁股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不说,就连精神也恍惚都迷离了。
几人上来,给杨婉松去身上的kb。要说这杨婉确是武将一名,虽然伤成这样,却依然可以自己跪在那里,给李闯叩头谢恩。
李闯见此,便也心生欢喜,免去一摔,让人将她拖走。
而此时,一旁的太监却低声向闯王汇报,“陛下,不知余下二犯,是杀是留?”
李闯一时疑惑,“这是怎讲?”
太监汇报,“陛下且看,这二人的臀部皆已皮开肉绽,若再照此用刑,余下十杖怕是会出人命。”
李闯看过去,两人的屁股确实已经鲜血横流,便询问太监,“那需朕下令,停止行刑才好?”
太监笑道,“陛下金口玉言,自然不能反悔,若陛下心存不舍,留这二女一命,只需奴才稍稍示意这些锦衣卫,他们便会依照指示办事,板子一下不少,却不会将人打死。”
李闯言道,“那就留着二人一条性命吧。”
李闯留下这一文一武的性命,倒不是心中不舍,或是念及他们的功劳,只是想让她们亲眼见着自己征讨吴三桂胜利归来,倒时再赏她们的屁股一顿廷杖,不是更好。再者说来,李闯更愿意看看,屁股已经如此这般,这些锦衣卫如何再打数十板而不打死人。
太监稍稍示意,新换的两个锦衣卫便知道了其中蹊跷,再行廷杖,虽然听上去还是“啪啪”作响,看上去更是屁股血肉横飞,但是实则力度小了很多。
十板子过后,两人的屁股彻底见不得原来的样子,整个一个不堪入目。
董兰君被放了下来,押到闯王面前,怕是已经跪不起来了,竟然已经伏在了地上,只剩一个血红的屁股让人触目惊心。
太监让董兰君抬头回话,董兰君却一直低着头,这让李闯有些不悦,“怎么,你不知错?”
“臣并未有错。”董兰君气若游丝,但是整个大殿一片安静,所以这句话众人也可听到。
董兰君依然嘴硬,这让李闯怒不可当,一旁的太监观此情形,便立刻下令,“快将犯妇抛起,校验行刑效果。”
董兰君自小读着“女四书”长大,这次在众人面前露着屁股被打,早已颜面扫地,心中已是心如死灰,但求一死,故而几个锦衣卫抓住她的四肢时,心中无必镇定。
“啪……”董兰君屁股朝下,被抛到空中掉了下来,瞬时溅出鲜血,那情形,竟像是肉糜拍在案板上一样。
董兰君昏死过去,不知死活,照例也是不能检验,于是一样被拖了下来去,董兰君被摔之处,留下一处屁股大小的血污。
四十廷杖过后,仅剩下红娘子一人,再看红娘子,虽然屁股已经是成了一堆烂肉,但是看她的脸,则因为失血而煞白,外加汗珠与涕泪,竟让众人觉得有一种病态美。
而李闯则早已忘记自己这是在大殿之上,只当是自己在军营之中,开始调戏羞辱红娘子,“红娘子,这廷杖打屁股的滋味,如何?”
红娘子存活至今,早已知道这些莽夫喜欢听些什么,“能屈能伸”的道理也是明白不过,自然一咬牙一跺脚,开始答话,“回陛下,廷杖打屁股的滋味,痛得很。”
李闯听到这个答案,自然来了兴致,竟然走下御座,来到红娘子身旁,看着她的屁股。
“前些时日,你曾被押往左良玉帐中,也是受了廷杖,不知道感觉有何不同。”
“回陛下,两次都是犯妇办差适当,理应受杖。”
“红娘子,你这屁股挨板子,也有好多次了,你来,讲给大家听听。”
“犯妇犯错,先是由陛下赏犯妇一顿鞭子,将屁股稍稍教训,接着送到左良玉处,受了军中的廷杖,以致犯妇屁股开花,月余不可碰硬物。犯妇伤愈后,又顶撞权将军,于是被权将军用皮鞭将屁股打烂,而后由权将军管束,又数次被教训。此次犯妇不知深浅,妄议国政,陛下与大殿之上惩罚犯妇,挨了五十廷杖,屁股开花,痛不可当。犯妇自是叩谢陛下教训犯妇,皇恩浩荡。”
李闯听到这里,自然是哈哈大笑,“你倒是坦诚。朕看你这屁股,若是再挨上十下廷杖,怕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本来你这番言语,认错态度如此之好,朕就该免去你的余下板子。”李闯冷笑一下,“只是朕金口玉言,怎能出尔反尔,你这屁股能否再挨过这是下,就看你屁股的能耐了。”
李闯回到御座,下令,“给我接着打这个女人的屁股。”
红娘子此时也是悔恨不已,本以为自我羞辱一番,让李闯爽快后,便可放过自己,怎知余下的十下还要挨,这真是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
红娘子还未回神之际,便感到后面又是一下剧痛,板子已经打了上来,红娘子用足全身的气力,死死地挺住屁股,终于熬过了最后的十下。
李闯免去了对“验刑”,让锦衣卫将红娘子裹好,拖了下去,而闻讯赶来了家仆早已在宫外等候,立刻给红娘子服用了丹药,送回家中,将臀部的烂肉清除,由于屁股的伤势过重,暂且还不能敷药,便只能喂其喝了汤药,待到第二日才能上外用药物。
三日后,李闯便整顿大军,亲率人马征讨吴三桂。
张鼐闻听红娘子大殿受杖,又见得闯军进城以来种种的暴行,心知若待得李闯归来,无论胜败,自己和红娘子都不会有好结果,于是便收拾了细软,将红娘子藏在马车之中,借着去前线押送粮草之际,与红娘子一通出逃。
而后,两人便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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