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灰狼的故事 作者:沙德_h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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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差不多每一个接受询问的女工都承认,她们最恨的是领班、即女工头,最怕的却是“灰狼”——就是各个车间当班的穿著灰制服的“训导员”。按照现行规定,女工头只能开出“惩戒卡”,即下令处罚,但是她们无权动手,真正动手执行处罚的是“灰狼”。你看那些放工汽笛响了半小时以后才鱼贯出厂的女工,那都是刚刚从“ 灰狼”那里领受了“惩戒”以后出来的。 
 
   所谓“惩戒”,是对于女工违犯厂规行为的惩罚,其实就是体罚,对女工实施“肉刑”。“惩戒卡” 的背面印有怎样执行“惩戒”的规定,从那里可以看出,对于“惩戒”的方式,厂方统一规定的只有两条∶一是打多少,必须严格按照“惩戒卡”上开列的数目,不能多也不能少;二是施刑的部位,只能是女工的臀部——就是屁股,不论多少,不论用什么刑具,都是打在屁股上。施刑的刑具可以有各种各样,板子、藤条、皮鞭、戒尺都有,由各车间的“灰狼”自行规定——实际上每个车间习惯上只用一种刑具,例如一车间用竹板,三车间用皮鞭,等等。 
 
   从“惩戒卡”看,虽然是肉刑,厂方却并没有明确的关于裸露肉体的规定,可是在所有的六个车间里,女工们都是脱了裤子打屁股,也就是说都是打在光屁股上。据说在两年前修订惩戒条例的时候由于不明确女工受惩戒时是否一定要脱裤子(男工是规定要脱的),好像是暗示女工受罚时可以不脱裤子,可是有少数女工在工装裤里套上厚裤子,甚至在屁股上垫上毛巾,引起了其他女工的不满,于是彼此相约接受“惩戒”时都要脱裤子,要挨打大家都一样光着屁股挨,以示公平。对此“灰狼”们当然不会反对,厂部也不予干涉,因为以前打屁股都是要脱裤子的,女工们都已经习惯了。 
 
   按说如果仅仅是为了打起来公平,只要把屁股露出来就够了。可是在大多数车间里,挨打的女工都不止是露出屁股,常常要暴露出更多的肉体。事实上,只有在三车间,女工们只把裤子脱到使得屁股刚好露出来就可以了;五车间和二车间的女工则是要把裤子脱到膝弯以下,屁股挨板子的时候两条大腿也是完全裸露的;一车间、四车间和六车间更为彻底,都是脱光了下身打,要把裤子从脚下完全脱下,实际打的时候经常还要把衬衣高高撩起,甚至会露出部分乳房。 
 
   为此笔者专门采访了厂部负责女工训导的督察山田君。他说,在战前,厂部干部、女领班和厂警都有权任意体罚女工,比较常用的肉刑有:“掌嘴”(打耳光),“打手板”(用竹尺打手心),“拧麻花”(用手指拧乳头),“打背花”(用宽皮带抽光背),“打板子”(用竹板或木板笞打屁股和大腿),打完以后有时还有附加刑——罚站和罚跪等等。有的刑罚确实比较残忍。更重要的是,所有的刑罚都是直接施行于肉体,免不了要脱衣解裤,比如进行“拧麻花”的体罚时,如果不把上衣脱掉至少完全解开露出乳房,行刑者是没法拧到乳头的;为了露出整个脊背来“打背花”,仅仅解开衣服还不够,上衣必须全部脱掉;至于“打板子”,无论打的是屁股或是大腿,裤子是不能不脱的;罚站和罚跪往往是紧接在这些肉刑的后面,所以不是光着上身就是光着屁股。女工受刑时有时是叫到办公室,有时就在车间的过道里。因为可以随时随地当众用刑,还要脱衣解裤赤身裸体,受刑女工不但肉体受到惩罚,而且丝毫不顾及脸面,还会引起围观,妨碍生产。根据野坂先生“寓爱于教”的基本思想,实行肉刑改革以后的现行规定是对那些虐待女工的过分行为的限制和纠正。其中最重要的是将下令处罚和执行处罚的权力分开,所有的处罚集中在放工以后由训导处派到各车间的经过专门训练的“灰狼”统一施行,不许无关人员在场,甚至连开出“惩戒卡”的女工头也必须回避、不得在旁指手划脚进行干预。同时,野坂先生深入车间调查研究,亲自观看了体罚女工的各种方式,逐一进行比较、筛选,作了许多改革:“掌嘴”有伤女孩子的容貌,被首先废止了;学校里十分流行的“打手板”虽然不很重,因为女工要用手干活,在这里也不适合;传统的“打背花”是一种用于强壮男子的重刑,很容易损伤身体,即使在官府审案也很少对妇女施行,对女工们就更不适合,更何况要脱光上身,太伤体面;“拧麻花”虽然不用刑具,可是行刑对象是女孩子的乳房,尤其是乳头,十分娇嫩,也不是适合的用刑部位;这样,可以保留的刑罚就只剩下了“打板子”,“灰狼”和女工们都爱把它叫做“打屁股”,其实历来都是屁股和大腿一块儿打。可是大腿的肌肉比屁股结实,如果用板子之类的“硬”刑具打,数目稍多一些的话,还是容易损伤肌肉,因影响行走而妨碍干活少挣钱,对此女工们很有意见,虽然受刑的时候不说什么,可是私下里有不少说怪话、发牢骚的。野坂先生为此亲临一车间惩戒现场,从头至尾观察了七名女工接受惩戒的真实过程,行刑结束后一个一个地把她们叫到面前,命令她们再次脱下裤子仔细验看了屁股和大腿的伤痕,并且鼓励她们说出了真实的意见。根据野坂先生的指示,厂部发文明确规定惩戒时不许打大腿,只许打屁股。当然,在一些车间里,由于过去形成的习惯,女工们在脱裤子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要把屁股和双腿一块儿露出来,尽管只打屁股。 
 再说挨打的姿势,厂方也没有统一的规定,由各车间的“灰狼”召集女工进行讨论,通过民主的方式自行规定(有的车间还为此进行了无记名投票),以东方的所谓打PG“标准姿势”趴着挨打为最多,因为采取这种姿势比较舒适,屁股充分突现,特别醒目,既便于“灰狼”用力,也使得女工在受刑时容易忍耐疼痛保持体位(这也是为了保证惩戒的质量),在一车间和六车间(脱光下身打的车间),还有三车间和五车间,都是采取这种姿势——受刑者脱掉裤子、在长条凳或者软垫子上趴好以后,高高耸起光溜溜的两爿屁股,接受板子或者鞭子的笞打。四车间规定的姿势是脱光下身以后双膝跪下,把屁股高高撅起。二车间是上半身趴在桌上,实际上也是要翘屁股。至于西方最流行的趴在行刑人腿上的所谓“OTK”姿势,可能是因为这种姿势会使受刑女工与“灰狼”的肉体接触太密切,使得双方都感到尴尬,二车间曾经用过,后来改革了,现在各个车间都没有采用。
 
   由于都要脱了裤子打,无论什么刑具,都是直接笞打在女工的光屁股上,“灰狼”手底下的或轻或重,就会直接影响到刑罚的效果。前面说到女工们最怕“灰狼”,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每天下班后对女工实施惩戒的时间里,山田君都要去各车间打PG的现场巡视,他的任务就是亲眼监督着受罚的女工脱下裤子,由执刑的“灰狼”当着他的面在她们光溜溜的屁股上用刑。“所有的刑罚都在女工们的肉体上直接施行——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肉’刑啊!”山田君对我说。伴随着刑具与肉体接触时发出的那种难以形容的清脆响亮的噼啪声,以及挨打女工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那种惊心动魄的尖锐凄厉的哭喊声,山田君还必须保持冷静和清醒,注意着既不能打得太轻影响惩罚的质量,也不能打得太重以致损伤了身体——为了人道,也为了不影响生产,根据野坂先生“痛而不伤”的原则,打PG时不准打出血来,更不用说皮开肉绽了。
 
   “这样当然执行起来有一定的技术难度。但是总的情况是好的。”山田君对笔者说:“应该说我们的女工调教得还是不错的,她们都知道受惩戒就是打PG,打PG就是受关怀,所以能够心甘情愿地受罚。当然,女工们有时会抱怨‘惩戒卡’上开的数目太多,可是对于惩罚的方式、也就是对于打PG这种形式却没有什么反感,到了受刑的时候,一个个都能够主动地按照各车间不同的规矩解下裤子直至脱光下身,摆好姿势,露出屁股驯从地接受笞打。行刑的训导员大体上也是尽职的,能够认真地挥舞刑具在女工们光光的屁股上打够规定的数目,每一下都能准确地打在完全裸露的丰满结实的屁股上,几乎没有偏到大腿上或者腰背上的,这一方面是他们在实际担当打PG工作以前都经过专门的训练和实习,同时也是因为女工们在受刑的时候能够很好地和他配合,熟练地摆好‘打PG姿势’,无论是趴着或跪着,都能够把她的屁股摆在一个十分突出和便于行刑的位置,因为裸露充分、姿势到位,惩戒的效果就比较好。为了严格按照‘惩戒卡’上开列的数目用刑,从上个月起我们还特别规定了在每一个女工光着屁股挨打的时候,车间的女工班长要作为‘见证人’站在旁边观看,受刑女工的屁股上每挨一下,女工班长就要大声报一个数,打完以后还要和‘灰狼’一起在‘惩戒卡’ 上签字,以确认打PG的数目准确无误。”
 
   关於是否能够保证公平的问题,山田君回答说:“毫无疑问,直接打在屁股上总是要比隔着裤子打公平。脱了裤子打,就可以从挨打女工的屁股上直接看到行刑的效果,特别是开始那几下,随着刑具的每一下击打,洁白的屁股上马上会出现一道道鲜艳的红印子,这是看得非常清楚的。”野坂先生在视察了几个车间的惩戒现场后,还特别授权山田君,即如果看到某个女工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过于红肿、有可能打出血来的时候,不论什么原因——这可能是因为女工头在“惩戒卡”上开列的数目太多,也可能是“灰狼”技术欠佳、手底下缺乏控制,还可能是女工连续受罚、上一次打PG的淤伤还没有完全消退——他都可以随时中止用刑,剩余的数目在“惩戒卡”上注明,两三天后把她叫到训导室脱下裤子验看屁股,如果伤已经好了,就让她放工以后留下来打PG,打完剩余的数目。这些,如果不是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打,都是无法做到的。
 “当然,绝对的公平是很难说的。”山田君随后又谨慎地补充说:“同样的刑具同样的数目,打在光屁股上同样噼噼啪啪声音很响,用力的大小,或者说疼痛的程度还是可能有相当的出入,虽然不好计算,相差一倍总是可能的吧。”经山田君一说,其实这事儿也很好理解,坦率地说,根源就在于厂部打PG的规定:一方面出于人道,为了不致对女工造成内伤重伤,只能在她们发育丰满的屁股上实施惩戒;另一方面考虑到惩戒的质量,为了真正打得痛,一定要让刑具直接接触到她们的肉体;这样,行刑的过程中受罚女工的屁股就不可避免地要暴露出来——而女孩子的屁股,谁都知道是一个非常性感的部位(至少可以和乳房相当吧),尽管是在执行严肃的惩戒,眼看着一个个年轻女工在面前几尺远的地方乖乖地脱下裤子,露出一个个发育良好、肥白细嫩的屁股,而且在摆姿势的时候常常还要求她们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看到这种情景,即使是对于我们这样阅历丰富的中年人,恐怕也不会是无动于衷吧,更不用说在车间里实际执行任务的“灰狼”了,差不多都是没有娶过媳妇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个都是精力充沛、身强力壮,要说面对着女工们赤裸的下体,面对着那一个个洁白浑圆的屁股,还有那一双双丰满结实的大腿,要是引不起丝毫“性”的感觉,那反而是不正常的。山田君自己就深有体会:其实,一个尽职的“灰狼”在动手笞打女工的屁股的时候,在给女工的屁股带来“皮肉之苦” 的同时,他自己也是很难捱的——从看见第一个女工在他面前脱下裤子、露出屁股的时候起,还没有真正开始打呢,男性的器具就已经不可遏止地膨胀起来,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这是几乎每个挨打的女工们都知道的一个公开的秘密——更不用说在亲手笞打女工的光屁股的过程中,听着那噼啪的响声,看着那肉体的颤抖,那感觉就更强烈了!再说每天都不会只打一个女工的屁股,几个女工一个接一个地把屁股脱得光光的送到他的面前,把一个屁股打得红肿了很快又换上一个白嫩的,连续几个屁股打下来,“憋”的时间愈长就愈难受;到女工们一个个都打完屁股穿好裤子走了以后,那种冲动还不会马上平复下来,还要延续兴奋很长时间。所以,不必隐讳,“灰狼”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要是遇上体态丰满的,或者善于在他面前讨好告饶的,还有的故意面对着他脱裤子露出性部、把裤子全部脱掉以后才转过身去,而且在等待挨打的时候特别把屁股翘得很高、有意无意多暴露一些隐秘部位的……换句话说,遇上了特别性感的、自己喜欢的、平时熟识的女工来打PG,有的“灰狼”下手会有轻重,恐怕也是很难完全禁绝的。山田君曾负责训练新手,先是笞打砂袋练习基本功,最后从女工中聘请了几名“志愿者”,在课堂上当众扒下她们的裤子,用她们的屁股作为“教具”进行实习——由于打的是“志愿者”的屁股,当然不应该象平时实施惩戒时打得那么重,而要尽可能的轻一些——山田君在示范时就很清楚,在打PG的时候,如果技术熟练,虽是用力不大也可以声音清脆响亮(尤其是用板子打PG),屁股上的红印子也总是会有的。所以,如果挨打的女工能够特别配合,尖声哭喊而且扭动身躯,就很难说是不是做了人情——只要不太过分,作为督察,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好在打PG不是目的,只是手段,让违犯厂规的女工自己脱下裤子露出屁股,对于她就已经是一种警示,一种反省;在打PG的过程中,板子、鞭子都是直接打在光裸的肉体上,无论如何也是会造成疼痛的。这种刑罚有多厉害,只有挨过打的女工自己才知道。顺便说一下,这也就是放工以后她们一个个急急忙忙去上厕所的原因,撒完尿以后再回来受刑;要不,打PG的时候既要忍疼还要憋尿,太受罪了!打得不多兴许还能使劲憋住,要是打上二三十下,打PG打出尿来可就丢人了!
 
   正因为打PG不是目的,只是手段,厂部很注意在对女工实施惩戒的时候不要过分损伤她们的肉体。山田君接着讲了这么一件事:前不久他在六车间看见过有一个新来的女工,大概是第一次接受打PG的处罚吧,在别的女工纷纷解开背带,任凭工装裤滑落到脚下、裸露出下半截身体的时候,她还呆呆地傻站着,好象不知道打PG是要脱裤子的。“六车间的规定相当严酷。”山田君对笔者说:“女工挨打时裤子是要全部脱光的,这是过去多年形成的习惯,每个女工在准备挨打的时候都会这么做。”按照伙伴的指点,这个女工在脱下工装裤以后,十分羞涩地走到垫子上俯身趴下,一个女伴帮助她把衬衣撩到背上,使得她从腰到脚全部露出,然后告诉她挨鞭子的时候要尽力忍受,不要乱动,还教她怎样摆姿势,怎样把屁股翘起来,她都很听话的照着做了。看来她确实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光着屁股接受皮鞭的抽打,当第一鞭接触到她赤裸的肉体的时候,从未经受过的剧烈疼痛使她尖叫起来,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结果把屁股翘得更高了——这都是女工们初次挨打时常有的现象。可是特别的是,这样抽了六、七鞭子以后,她似乎逐渐忍耐了疼痛,居然不再高声叫喊,也不再使劲挣扎,听凭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她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只是轻声呻唤着。大概是山田君在旁边监督的缘故,执刑的“灰狼”怕被指责卖弄人情,下手越来越重,以致才打了一半的数目,她的两爿屁股就都已经红里泛青、眼看再打下去就会皮开肉绽。幸亏山田君及时运用特权制止了鞭打。当其他女工扶着她从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她的脸憋得通红,泪流满面,几乎站也站不住了。其实那次只在她的屁股上抽了十五六鞭,可是肉体上经受的疼痛,恐怕比起挨了“最高限额”(四十)不在以下。
 
   当然山田君也指出还有一个因素就是那个女工是第一次接受打PG的刑罚。好象屁股这个部位对于经常的挨打是有很强的适应性的,至少女孩子的屁股由于特别丰满,确实是越打越经打。有的“灰狼”在对同他们比较亲近的女工执行惩戒之后,私下问起她们刚才打PG的滋味,女工们都说第一次打PG最疼、最难熬,多挨几次以后就好多了。山田君在训导处工作多年,先后被派到一、三、五、六车间执行任务,打过百多个女工的屁股,从他的丰富的实践经验中也发现,他在打那些调皮的、经常挨打的女工的屁股的时候,似乎要打到二三十下,屁股才会有些红肿,而那些守规矩的、难得受罚的女工,往往屁股上才挨了十来下就开始红肿了。
 
   “当然,屁股经得起打,并不是打起来不疼,刑具直接笞打在光光的皮肉上,要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山田君说起一车间的女工松井奈美,由于一些说不清的原因,竟然连续五天每天下工后被罚留下来打PG、而且每天都是打四十大板即“最高限额”,恰好在那里执行处罚的鬼岛君是厂里有名的“冷面鬼”,下手很狠,每一次都是把她的屁股打得红里带肿,使她抹着眼泪爬下长凳。“所以,真正的公平,很难说啊!”
 
   山田君用这样的感叹结束了他的介绍。

觉得是篇好文章,好像没被转载过。自己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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