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牢刑 (第六章)_东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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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六章            
         刚到了女牢门口,就看见单立人站在那儿跟花婆子说着闲话,“哟,朱刑总,小的单立人在这儿给您请安了。”单立人看我过来半真半假的就要向我请安,见我一抬腿就连忙闪开了,“你小子少给老子来这套,告诉你要不是你老爷子你呀。”我说完又哼了一声,这小子连忙又陪笑道:“木一,兄弟这不是替你高兴吗,我也知道要不是你的话,我老爷子再会做人,我也不会干到现在的,兄弟谢你一辈子。”这小子要干吗呀,我看看沙老二和花婆子,摇摇头说道:“你算了吧,快点回男牢那边去,别出岔子了。”连踢带打的把这小子赶跑之后,我让沙老二去提人犯先去刑房,然后又把花婆子抓到她的小屋里。
         “死鬼,你要干吗?你可是刚上任的呀,别乱来。”花婆子看着我说道,“老货你想哪儿去了,我想问你个事儿,那几个卖艺的这阵子怎么样?”“你要干吗?”花婆子一股酸味马上就冒了出来,“行了,我的姑奶奶,你想哪儿去了,有正经事儿,等会儿帮我动下手。”我见花婆子又有要补过来的意思,连忙安抚道。“你个死鬼不会自己动呀,还要老娘来,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歪脑筋了。”花婆子一脸危险的表情走到了我的边上。我往后一靠,坐到床上后就把花婆子给拉到腿上了,“老货你想什么了。”“死鬼,你到底想干吗?”我的手顺着花婆子的背就开始往下摸了,一直滑到花婆子的肉多所在才停了下来,“老货你说我想干吗呢?呵呵,我想吃了你。” “死鬼,你想什么呢?”“唉,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被摆上台了,你说我还能象以前那样自己动手呀,再说了这不是让你也放心吗。”我刚把手探进花婆子的肉里,外边的沙老二就叫道:“师父,人犯我已提好了,就先带过去了,等会儿有结果了您再过来吧。” 花婆子一听见,连忙把我的手给拔了出来,恨恨的盯了我一眼之后说:“死鬼晚上跟你算账,走吧。”硬是把我从她的那个小房里给拖了出来。
         站在院子里的花婆子挥挥手就把几个女牢子叫了过来,然后吩咐了几声,几个女牢子点头下去了。又给我拖了张椅子,让我坐下。不大一会儿那四个卖艺的就被几个女牢子带了出来,因为是刚受完的刑,所以几个人都是委顿的不得了的样子。花婆子瞟了我一眼后说道:“你们几个知道我们县里的厉害了吧,现在要问你们话,每个人都给我老实点,免得皮肉受苦。”四个卖艺的一听,连忙跪下称是。我坐在那儿问道:“你们几个是怎么搭上龙府的那个丫头的?”其中的一个磕了个头说道:“回爷的话,那人是小的们在龙府外卖艺的时候搭上的。”“说仔细些。”“给爷回,小的们是在龙府外卖艺时,这个丫头跟着龙府的人一起出来看,然后小的们主动过去搭讪,就这样搭上了。”“那个丫头是怎么答应帮你们探消息的?”“小的们只是透了点口风,那个丫头就一口应承下来了,本来小的们还有些猜疑是不是龙府的套儿,可是那丫头给透了几次消息都是真的,小的们就相信她了,本来说好是那天把龙家的巡夜时间交给我们的,可是刚见面就被龙家家丁发现了,小的们就赶紧跑了。”“是吗?爷问你,那丫头有没有交给你们什么东西。”“回爷的话,那丫头没有给小的们什么东西,只是刚要跟我们说时间的时候,那龙家的家丁就冲出来了。”“然后你们就跑了?那龙府的人没追你们吗?”“回爷的话,小的们本身就是干的跑马卖艺的勾当,所以脚下快,而且那龙家的家丁好象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所以小的们很快就跑掉了。”“你说那龙府家丁不是冲着你们,那是冲着那个丫头了,是吗?”“是,回爷的话,小的们不敢隐瞒。”我点点头,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回话的面前,说道:“把头抬起来。”那回话的连忙把头抬了起来,一张蛋圆脸因为受过刑的缘故,显得苍白的很,身上的囚衣因为跪的时间长了,已经是隐隐的透出汗渍。“叫什么名字?”“回爷的话,小的叫春杏。”突然一阵杀气从背后透了过来,花婆子的冷哼声从后边传了过来,“朱刑总,您是不是问完话了?”我一听就知道要坏事儿,这老货要发飚。我连忙转身去安抚花婆子,但是那花婆子一甩手就进小屋了。 
       我连忙也是跟着进去了,我前脚刚进门,一个大茶壶冲着我就扔过来了,我连忙伸手接住,叫道:“老货,你干吗,谋杀亲夫呀。”“怎么着吧,就是这样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这才刚升了官,就惦着三妻四妾了是吧。”“我的天呀,我冤呀我,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那种人吗?”我抱屈的叫道,那花婆子一脸的官司看着我,我想我脸上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花婆子一咬牙,对着外边叫道:“容家的,朱刑总说了,这几个小贱皮不老实,好好招呼下。”“是,花头儿。”听到外边的回话后,花婆子挑战似的看着我,我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茶壶,摇摇头之后,在桌上找了两个茶碗把茶倒上,别说我身手是不怎么样,可是这次接茶壶还是不错的,居然还能剩下大半壶。我倒完了茶,就在桌子边上坐下了,花婆子看我不理她,也气哼哼坐在了对面。 
       
       房外,容家的招呼人的声音,几个卖艺的求饶的声音以及板子着肉的声音次第的传了进来,我跟花婆子闷了半响之后,花婆子忍不住的哼了一声,我连忙讨好的笑了笑,心里骂着自己,你小子现在大小也是个有品的官了,可是怎么还这样呀。可转念又一想,我就这样了又怎么样,哪怕我就是做到刑部总刑,那我不也还是个衙役吗?还不是一样的无罪也该杀,再说了这老货就是对我的胃,人哪不能想太多。花婆子看我在那儿傻乐着,也绷不住了,轻轻的一笑。我的天呀,这总算是雨过天睛了。我看有门,连忙搬了下椅子坐到了花婆子的边上,花婆子见我赖了过来,把身子扭了一下,头轻轻低了下来。我一伸手把花婆子抱了过来,说道:“老货,今天你可是过了呀,我是问案的,当然要问下姓名了呀,你说吃的哪门子飞醋呢?”“哼,我就吃了,你怎么着吧。”“吃就吃呗,我还能怎么样,这不是外边也动上手了吗,不过容家的也是,这老容的打是白挨了,下手怎么还是软呀,没几下是真用上力的。”花婆子瞟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出马呀,你个死鬼想问出来什么呢?”“那个龙大人有个明黄如意不见了,这个可是犯忌的东西,要不是当今万岁赏的,平常人家是不可能有这个物件的,偏生得这东西又不能明着报官,所以只好在你这儿问了,明白吗?”我对花婆子说道,花婆子点点头,然后就出门了。 
       眼见花婆子走到了那春杏等四人身前,那四人已经是被容家的跟三个女牢子打得不住的乱叫,但又不敢乱动,只能是撅着个光腚在那儿苦熬。容家的几个看到花婆子出来了,把手里的板子停了下来,花婆子看看四个卖艺的,再看看容家的,冷冷的说道:“看看你干的活计,这叫什么东西,这断恩板是能随便打的吗?”“花姐,我……” 
       “你想帮我出气,就给我争气点,那死鬼在里面呢,你打的这叫什么?”花婆子恨恨的说道“家伙拿来,你们几个也好好看看,别跟个棒槌一样的被人笑。” 
       花婆子接过了容家的手里的板子之后,站到了四人身边,一排四个已经是被打得通红的所在,被几个女牢子给弄得排得是整整齐齐,花婆子走到其中的一个身边挥动着板子,开始打了起来,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板声脆而不乱,一下是一下的打了起来,但是那挨打的可是受不了了,不住的讨饶。打了二十板了之后,那排第一个的卖艺女子的下处已是被打得红中透紫了,花婆子指着那板痕说道:“看到没有,这才是牢里板子的伤,你们给我记着,这牢里的板子跟堂上的板子是不一样的。那大堂上县爷问案,讲的是个威,不见红的话,哪儿来的威呢?这牢里的板子,讲的是个狠,不狠点这起子犯了事的,谁会服你。”说完,花婆子走到了下一个卖艺女的身边,把板头放在了那女子腰上,那女子轻轻的缩了下。花婆子把板子挥了起来,照着肉多的地方就是一板子说道:“别给老娘乱动。”那女子惨哼了一声后,连忙又一动不动的趴好,只是两脚不停的蹭着,想是怕痛怕得紧了。花婆子又把板子放到了那女子的腰上了,然后对着周围的女牢子说道:“人的后腰极是要害,等闲碰不得的,除非是得令处置人了,那才能让老刑房来做活儿的。”顿了下,看了一下容家的之后,花婆子接着说道:“这板子如果打在这儿,要是老刑房的手艺,那二三十下,受刑的自然就是熬刑不过一个死,但如果是普通动刑打这儿,轻则便血,重则也就是四五十板子通样的熬刑不过,所以才会被叫做断恩,你明白了吗?容家的。”容家的红着脸点头应是。花婆子又看看边上的其它女牢子之后,又把板子举起来重重的打了下去,那受刑的卖艺女也是听到了花婆子的话,吃得吓住了,一动不敢动的趴在那儿硬挨,等到二十板子挨过,又是一个亮紫紫的样子。四周观刑的女牢子不住的点头,轻轻的说着话。花婆子打完了两个后,也是有些微喘,那容家的连忙端过一碗水请花婆子喝了,然后又是用力的按了几下花婆子的肩膀道:“花姐儿,我们都明白了,您仔细点您的身子,为这几个货累坏了不值呀。”,花婆子扫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你要是能出活儿,我还用得着出来吗,那死鬼在里面刚才一个劲的笑话你,我可不能再让他把我也笑了去,等下你再动手。”说完话,花婆子又走到了第三个卖艺女身边,又把板子放在了那女子股根的所在,说道:“你们几个看着了,这里也是等闲打不得的,不要以为这儿也是肉厚可以乱打,要知道这里也是要害,偏上易伤谷道,会阴,偏下则是容易打伤腿骨,落下残疾,所以打在这儿的也叫绝情,都记住了,我们是牢子不是刑房,下手这两处等闲是不能打的。”然后又招呼了两个女牢子过来,一个抱头一个按脚,续道:“平时你们用杖的时候,一定要先按住了,免得犯人乱动,误行断恩绝情这两种杖法,早就叫你们这群家伙平时多练练手,省得让人笑,现在可好了,人家用刑的祖宗在房里边呆着,你们却给我闹了个这样大的一个笑话,从明儿起,你们每人都要给我好好练练手,听到没?”众人齐声应声是。 
       花婆子叫过容家的,把板子递给了她,说道:“上次给你讲过了行杖的规矩,我已经是把断恩绝情给说了,还有哪些没说?”“回花头的话,除了断恩绝情之外,我们牢里行杖还有就是施德怜悯两种,行杖时以臀峰处为主,间或上下各一寸至寸半,出力九分收一分。”花婆子点点头,挥了下手,然后就坐在了几个女牢子刚搬出来的条凳上,看着容家的用心的打了起来,又喝了口水后,把最后那个卖艺女名唤春杏的叫了过来。那春杏已是刚刚被打得痛疼难忍了,但又见花婆子那用刑手段后,更是被吓得三魂跑了两魂,强忍了剧痛跪在花婆子的面前,听得容家的一下一下板打肉的声音,脸上不由的一阵阵的抽动。 
       “春杏是吧?”“回您的话,正是小的。”“我老实跟你说吧,现在房里的那位对你刚才的供词很不满意,你老实给我全招了,免得多吃苦,要知道那物事儿可是犯忌的,你们出不了手,别以为只是犯宵禁不会在我这儿呆时间长,熬熬就过去了,老实跟你们说吧,你们这罪过可大可小,全在那师爷的一支笔而已。”花婆子满意的看到那春杏的脸上那死灰般的神色,知道果然是被那死鬼料中了,这春杏没老实招供。“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呀?”花婆子闲闲的又问了一句,那春杏轻轻的缩了下,“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花婆子扭头叫来几个女牢子吩咐道:“去把车板抬出来,让她好好尝尝我们翠屏县大牢厉害。” 
       春杏一脸惊恐的看着几个女牢子抬出来的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它是由一个看来可以调节的架子和一个轮子上排了十块三尺左右板子组成的,那花婆子挥挥了手,几个女牢子就把春杏给绑在了那架子上,然后又调了下架子的高度,好可以适合每一下打击。这时花婆子又走到了春杏面前说道:“怎么样,招还是不招,告诉你这车板要是打起来的话,没半个月身上的肉是不可能好的。”又等了半响,看着那春杏好象还在犹豫,花婆子一抬手,两个女牢子就开始转动那轮子上的一根轴了,那轮子开始转了起来,刚开始的几下板子还不重,春杏好象稍稍放松了下,把牙给咬了咬。花婆子轻轻的笑笑,又摇了摇头,然后就去问其它的三个受完刑的供去了。 
       初夏,空气中还带着刚出梅的那种湿气,地上也是潮潮的,秋梦寒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在公案后坐着的县令,她是为了她的父亲而来的。Z  
       秋梦寒的父亲是施屏县里的一个大夫,因为在一次治病的过程中误用假药,使得病人不治,结果苦主一怒之下将她的父亲告上了县衙,称是庸医贪金而以假药害人。虽然县令审问过后确系是误用,但是终要给苦主一个交待,所以就判了个杖四十,枷三天。那秋父已是年过五十,怎生受得了这四十下板子,何况还要再枷号三日,那以后就不用在这施屏县里讨生活了。所以秋梦寒为了老父的身体和名声,希望能代父受刑,这才来到县衙来求县令的。 
       “秋小姐,你孝心可嘉,但是国法无情,需知刑上无罪之人为官之大忌。故本官虽无大志,然官声却也是要爱惜的,你还是退下吧。”“大人,小女子也知国法无情,但是请念家父体弱,此次耽人性命亦非刻意。况小女子虽然愚味,却也知百善以孝为先,还望大人成全小女子的一片孝心。”秋梦寒连声求道,又不住的以头抢地,那县令连忙起身,命人扶住秋梦寒,再观秋梦寒的额前已是微有血痕了。
       那县令摇摇头说道:“秋小姐你可知那杖刑的规矩?”,秋梦寒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低声说道:“小女子知道,需去衣受刑。” 
       “秋小姐你可能受得了这等羞辱吗?” “小女子为了父亲甘受此辱,还望大人成全。” 
       秋梦寒声音虽低,但是却是极为坚决的说道。“唉,好吧,姑念你一片孝心,本官成全你吧,三日后来堂前受刑吧。” 
       “谢大人成全,谢大人成全。”秋梦寒又是磕了一个头之后,慢慢站起身来,退了出去。
       秋梦寒回到了家中,秋父一脸的羞愧之色,说道:“寒儿,那县令大人没有答应你吧?此次受辱也是为父应得的,你就不要再去求情了。” 
       “不,父亲大人,县大人答应女儿可以代您受刑了。” “啊?这怎么可以呢,你个女儿家,若是受了此等大辱,那以后如何见人呀。不行不行,这可是绝对不行的。” 
       “父亲,女儿此次受辱是为尽孝,别人的说法已不在女儿心上了,还望父亲休要自责呀。” “唉,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呀,连累你受此奇耻,为父我……” 
       秋父一阵气急,不由得大咳起来,唬得那秋梦寒忙站起身来,去帮老父抚胸捶背,好半响这秋父才将气息喘匀,父女二人又是相对落泪了一阵,就各自回房了
       到了那第三日,秋梦寒一大早便起身了,秋父因羞愧难当不敢出来见女儿,只能在自家房里偷偷饮泣,秋梦寒也只能是对着老父的房门深深一福后,就出了家门。 
       来到了县衙大堂前,有个当班的衙役看到了秋梦寒,就走了过来,问道:“你可是那代父受刑的秋家女子。”秋梦寒答道:“正是民女,敢问这位大哥,我来的迟了吗?”“呵呵,还早还早,你先跟我来吧,县爷吩咐过了,说是你代父受刑,是位孝女,要我等好生看护好你,不要让那些闲人羞辱到你。”“啊,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秋梦寒一福之后,就随着这个衙役来到了签押房。
       这签押房是当值衙役伺候差事的地方,所以一大早里面就很多人在那儿或是说笑,或是候差的很是热闹。一看到秋梦寒进来,有两个女牢头就走了过来,问那个领路的道:“这个就是那位孝女吧?”“是呀,花头儿,县爷吩咐过要好生照顾下的,人我已经带过来了,交给您了,我还要回去当差呢。”“好吧,你去吧。”那花头儿冲那个领秋梦寒进来的衙役挥了挥手之后,转过脸来看看秋梦寒后,对着另一个女衙役说道:“容家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嗯,花姐,都准备好了,就等她来了。”“好的,那你就跟我来吧。”这花头一转身就走出去了,秋梦寒愣了一下后,那容家的又是轻轻的推了下她的背,说道:“来吧,姑娘,这板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受的,不做点准备,四十板子下去你的小命都能没了,知道吗?”“谢谢这位大嫂了。”秋梦寒低低的声气,然后跟着那容家的向着女犯房走了过去。 
       进了女犯房后,那花头儿一指房中间的一张台子,就让秋梦寒趴上去。秋梦寒听话的趴了上去后,那容家的就把她的下衣给脱了,秋梦寒吃了一吓,又要爬起来。那花头儿笑笑说:“别害羞了,等下还要在外边脱呢,这也是先给你定定神,趴好了。”秋梦寒听到这话,那脸一下子又红了,然后就又是趴了下去,花头儿一支手按住了秋梦寒的背,另一支手又把秋梦寒的亵裤也脱了下来,秋梦寒顿时感到下体一凉,又想起来,可是花头儿的手用力的按在她的背上,让她跟本起不来身了,眼角不由得就有些湿润了。
       秋梦寒在这边趴着,那边容家的端出了一大盆温水,盆里放着一个猪尿泡。花头儿问秋梦寒道:“早上的时候吃过什么?”秋梦寒默默的摇了下头,容家的点了点头,先是用一根指头在秋梦寒谷道口轻轻的点了几下。秋梦寒不由得把下体挪动着想躲开容家的手指,这个时候花头儿一巴掌就打在了秋梦寒下身肉多的所在,把秋梦寒打得一愣之后,容家的就把那猪尿泡一头的管子插进了秋梦寒的谷道里,秋梦寒嘴里低低的惨呼了一声。然后就觉得有股温水被人从自己的谷道挤进了身体里,肚子里就是一涨。秋梦寒回过头疑惑的看着花头儿,那花头儿说道:“傻丫头,这挨板子可是痛得紧的,而且你又是平常娇生惯养的,吃不了那痛,难保不泄出来,这是先帮你把腹内的脏东西清清,免得等下挨板子的时候丢人,忍忍吧。”,秋梦寒有点明白了,可是谷道里的热水不断涌入,而且那根管子也是不住或上或下的,弄得她心里一阵阵怪怪的感觉。
       随着腹内的水越来越多之后,秋梦寒的便意也是越发的急了起来。容家的看看那秋梦寒已是在用力的夹紧双腿了,就从台子边上取过了一只马桶放在秋梦寒的身后。花头儿把压着秋梦寒的手一放开,秋梦寒连忙爬卡里坐到那马桶上了,就听得一阵噼啪的乱响,秋梦寒就大泄了起来,花头儿和容家的两个相视而笑,秋梦寒这时已觉得羞愧不已,泄了一阵后,那花头儿招呼了两个劳役的女犯把那马桶抬出去,又让她们打来了一盆清水让秋梦寒把下身清洗了一下之后。花头儿一挥手,让那两个女犯把那一盆子已是秽了的水端了出去。 
       秋梦寒此时的脑子里已是晕晕的了,就好象是一个木偶相仿由着花头儿和容家的两个人弄来弄去的。花头儿看着秋梦寒已是清洗干净后,便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倒了一些药油向着秋梦寒抹去,一触到秋梦寒的肌肤后,不由得赞了一声。秋梦寒却又是羞愧难抑的低下了头。上完药了之后,花头儿又拿取一颗药丸让秋梦寒服下,“这是专护心脉的药,怕的是你吃痛不过而晕厥过去,就会伤了心脉。”秋梦寒连忙谢过。三人又是忙了半响之后,花头儿拍拍秋梦寒道:“姑娘,我们能帮你的也就只这么多了,等会儿受刑的时候千万别强忍,痛了就叫出来,不要郁着不喊,要不然的话那就更难熬了。放心吧,这次监刑的是我们家的那个死鬼,他可是县里活计做得最漂亮的,不会让你吃太大的罪的。”说完话,就领着秋梦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花头儿三人一路走到了大堂门口,此时的大堂外面看热闹的闲人已是越发的多了起来,一看到那秋梦寒出来,齐齐的一声喊,出来了,出来了。就要往上靠,想看得更加仔细些。堂口当差的衙役却是挥动鞭子没头没脑的打了下来,又有两个捕头从边上的签押房里出来,一个胖得好象座山似的捕头喝道:“干什么,干什么,是不是也想吃爷的板子,站出来给爷看看。”众闲汉一看那胖捕头发话了,连忙往后靠了靠。那胖捕头向着花头儿唱了个大诺,说道:“花姐儿,这种小事儿还要您来伺候呀,让容家的来就可以了,我们师父出告牌了,现已是刑房总捕了,小的在这儿给您道喜了呀。”“嘻嘻,算了吧,那死鬼肯定是要拼命推掉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的毛病。这可是县爷交待下来的,而且我也满佩服这等的孝女,等会儿谁动手呀,别真伤了人呀。”“呵呵,这个您放心好了,今儿是师父的好日子,我们哥俩商量好了,这趟差就我们哥俩出了,保证是个红差,给师父他老人家撑撑门面,求个爽利。”“你们俩要死了呀,有拿这个出红的吗?我可告诉你们,三天后我可要人家能下地的。”“哈哈,才三天呀,花大姐,您也太小看我们哥俩了吧,放心吧,当晚就能下地,还能叫那苦主没话说,您都交待过了吧。”“嗯,交待过了,秋老头的谢银到了吧,你们可是要取人钱财,与人办事儿哟,人交给你们了,我还要回去看看呢,容家的你呆在这儿,等刑完了之后帮着点。”“知道了,花姐,您去吧。”容家的和那两个捕头点点头,花头儿又转过头来,对着那秋梦寒说道:“姑娘,你自个儿保重吧,我走了。”“多谢大嫂了。”说完话,花头儿就顺着后衙走了。 
       看到花头儿走远了,那个胖捕头就把秋梦寒领到了堂下跪好,然后又去招呼几个小衙役把板子和刑凳取了出来。象是这种判的板刑,不同于堂上问话打板子,堂上问话的时候,打板子直接就把人犯按在地上打了,这判了的可就要上刑凳了,并且打的时候是十下一轮的鸳鸯板子。所以那花头儿才会这么上心的为秋梦寒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不过这也是念在秋梦寒是一片孝心的份上才做的,象是别的犯了事被判的人,都是直接捆在刑凳上开打的。 
       看到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个胖捕头向着一个衙役递了个眼色,那衙役会意的就向后衙走去。过了一会儿,有个师爷跟着一个中等身材的捕头从后衙里走了出来,众衙役看到了之后,一齐请安道:“见过朱刑总,给朱刑总请安了。”那朱刑总挥了下手,让众衙役起来,然后请那师爷站在堂前。师爷站到了大堂中间后说道:“奉大人命,查秋某行医不慎致人亡命,虽非刻意,然却与法不容,故判刑杖四十,枷号三日,以警效由。但其女甚孝愿代父受刑,本官也有心成全此女孝心,准其女代父受此刑罚,枷号赦免。堂下跪的可是秋氏之女梦寒。”秋梦寒低头答道:“正是民女秋梦寒。”“验身。”“遵命。”容家的应声答道,接着就来到了秋梦寒的身边,将秋梦寒一把提起,打量了一下之后又是上下抄了一边后。回头向那师爷说道:“回禀堂上,验身毕,正是秋氏之女梦寒。”那师爷听罢,将身向后一让。朱捕头又走到了堂前,说道:“验明正身,行刑。”众衙役在下边也是跟着大吼一声:“行刑。”一时间堂外顿时热闹了起来。
       四个衙役走了上来,有两个一托秋梦寒的腋下,就把秋梦寒给抬了起来,还有两个再一提秋梦寒的小腿,一下子就将她放在了刑凳上面后,一个按肩一个压腿,那容家的上来把秋梦寒的亵裤给褪了下来,然后又拿了一小块皮子放在了秋梦寒的下体处,这是为了防备女犯因吃痛不过把下体擦伤到了所做的。 
       秋梦寒此时只是觉得天旋地转相仿,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意识。这时那胖捕头和着一个精瘦的捕头一人拿着一根水火大杖站在了秋梦寒两边,等着那朱捕头再次下令。朱捕头看看已经准备好了之后,又是大喝一声“用刑。”胖瘦二捕头答道:“遵命。”两边的衙役也是低深的声间吼道:“威~~~武~~~。”待到那武字一喊完,先是那个胖捕头把手里的大板向高里一抬,然后就是重重的落了下来,正打在秋梦寒臀峰处,秋梦寒痛得惨叫了一声,那瘦捕头也是重重的一击,秋梦寒又是惨叫了一声。边上容家的这才报了一声“一”,要知道这鸳鸯板本来就是两下并做一下打的,这秋梦寒此时就觉得好象是有把火在下体烧烤着,那按着她肩的衙役低低声说道:“顶住了,头十下板子是不能做手脚的,挨过去就好了。”秋梦寒听到了这话,不由的心里稍微的平静了,下体的肉也是有些放松了。然后胖瘦二人又是不停的打了下去,就见那秋梦寒的下处已是开始红中带紫了,此时容家的喊了声十。胖瘦两人立时收起了板子,对着朱捕头说道:“请朱刑总验伤。”朱刑总点点头,走了下来站到了秋梦寒的身后,看了看之后。对着那两人说道:“仔细点。”那两人点点头。
       趁着朱刑总验刑的当口,秋梦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上已是全是汗了,那按肩的衙役稍稍的往边上让了下,让那容家的帮着擦了下汗,又是低声叮瞩到:“已是这样了,就不要怕丑,刚才的那样不错,哭喊出来,不要强忍呀。”说完这话,又按住了秋梦寒的肩,那胖瘦二人换了个位置后,又把大板子挥动了起来,每一下都让秋梦寒感到就好象有人在用刀在割一样。再加上听过了那按肩的衙役的话,也就不顾羞耻的大声惨嚎,听得堂外的那帮闲人不住的叫好。 
       很快,又是十板一轮,秋梦寒的臀部已经是好象是一个破了皮的熟桃一样,秋梦寒的嗓子也已经是哭得有些嘶哑了,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后衣也是好象是被水洗过一样,湿湿的粘在了背上。不过这一轮板子已经是感觉轻了一些,秋梦寒暗暗的咬住牙,把头稍稍的抬了下,让那容家的再次的把脸上擦了一下。容家的擦完后,轻轻的拍拍秋梦寒的脸,说道:“妹子,再忍忍,还两轮,我报得快点就好过了。”“谢谢姐姐了。”秋梦寒说完后,又把头垂了下去。
       第三轮的杖刑又是

第2回

无情的开始了,不过这胖瘦两个捕头已是开始在打出头板了,声响很大但是着肉不多,不过因为头两轮的杖刑还是有点出力的,所以看那受刑的部位却也煞是可怕,又红又肿的,有部分地方已经是皮开肉绽了,每一板打下去都能带起一片血珠。现在的秋梦寒已经是完全是下意识的喊叫着,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了,因为就算是想手下留情,但是也要为苦主出头呀,必竟是出了人命的。所以又要让苦主满意,又不能把这孝女打坏,这才出动了这施屏县两大刑头来动刑的,说来这也是县令的一片苦心。 
       很快的第三轮第四轮也打完了,秋梦寒的臀部已是皮开肉绽了。容家的连忙招呼两个小衙役把秋梦寒给抬到后面的女囚房里,把伤药就给她洒上,然后说道:“妹子,你放心吧,别看这外边打得是血肉模糊的,可是里面可是一点也没伤到,当晚再上次药,把伤口收了,就可以下地了。” 
       “谢谢这位大姐了,小妹现在刑伤在身无法行礼。”容家轻轻的拍拍秋梦寒的背,说道:“这有什么谢了不谢的,你可是个孝女呀,这衙门里当差的谁还会真下狠手呀。”说完,就出去招呼那秋家的人准备把秋梦寒给接出去了。 
       我也把几个刑房的给招呼到了一起,然后又在孙沙二人的带领下重新见过大礼后,我说道:“免了免了,大家都是老人,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我是被县爷硬赶上了这个位置,以后还要兄弟们多关照。”孙瞎子说道:“师父这话您说得就见外了,我们行里的人谁不知道您的手段呢?” 
       沙老二喘着气跟着说道:“就是,师父您老人家放心,我们一定给您撑住场子。” “得了吧,你先把你那身肉给我弄下去点吧,动点刑就开始喘大气了。” 
       场面话交待完后,我就开始开玩笑了。沙老二一听就是嘴一咧,孙瞎子在边上没良心的大笑起来。又是闹了一阵后,老容跟老方两个帮凶也进来了。我看这两个家伙一进来,马上就是一脚踢过去,刚才在县爷那儿不敢动手,现在是我的地头了,哪还有不动手的道理。那两个家伙见我进来,将身一侧就让开了,说道:“木一,你还是省省吧,就你那两下子,咱哥们还没有数儿吗,动刑你是好手,动手的话,我跟老容让你一只手。”老方轻松的说道。这两个王八蛋真是存心气我,没法子因为我当初跟死鬼老头学本事的时候就没学这方面的事儿,反到是月儿学了一身好功夫,不过没人知道罢了。等到那两家伙都坐好了之后,我说道:“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认了。说正事儿吧。” 
       我又招呼孙沙二个人也坐过来,其它的几个人见我们要谈话了,就全都退了出去。“老容,那个龙大人是个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来我们县的。”“嗯,那位龙大人是京里刑部的侍郎,好象听 说也是我们县的人,不过一直都在外为官的。”“嗯,还有这次死的那个侍女,是他从京城里带来的,而且好象还是个以前获罪官员的家眷。”老方补充道。怎么有点怪呢?我看了看孙瞎子,孙瞎子点点头说道:“我问过那几个跑马的,她们说是用了二十两银子就收买了那个侍女,而且那个侍女也是很合作,不过就是在她们交易的时候,被护院的看到了。然后她们几个就跑了。”“还有一件事儿,我跟孙瞎子去看过那个侍女的尸首,那个侍女肯定是受过刑的,不过下手的人好象是帮丘八,手段极狠,而且那个侍女明显不是自杀,而是被人用刑过了头,没熬住才死了的。”沙老二也开口说道。“哼,这个龙大人家的护院好象全是穿过号褂子的,上次我去龙府的时候还有两小子想给我点颜色看,不过被他给阻止了,你们说一个刑部侍郎怎么会收一帮子当兵的当护院呢,他要是兵部的到还好说呀。而且他还跟我说起过一件事,那个侍女偷了他一件明黄如意,让我帮着查查,可是他为什么不在报案的时候一并说了呢,而是特意的把我招到府上来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这次县爷又突然提我做这个刑总,我感觉这几件事怕是有点不清不楚呀。”我说道,“是呀,老容,这次县爷为什么会突然提师父来做刑总呢?我师父一直在牢里做得好好的,而且刑房里的事儿也是师父在管着的,这个县爷不是不知道的。”“喔,好象是那龙大人提起来的,说是县爷为什么会把木一放到牢里只做牢头而不让做刑总,这样未免浪费人材了,县爷想想也是,再加上木一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位置的,所以就出了告牌了。”老容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摆摆头之后说道:“现在一枝花的两个手下我们已经是抓到了,那骚狐狸这次可能是跑不掉了,你们两个。”我指了下孙沙二人说道,“去把嘴给我撬开,我要知道这一枝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三天足够了,老容老方你们手下的人招呼好点,随时准备去扒狐狸皮。”几个人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之后,就出去了。 
         出了刑房后,孙瞎子把刑房的人招呼过来,吩咐准备家伙,沙老二跟我往女牢走去提那两个女山匪,老容跟老方两个嘀咕了一阵之后也跑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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