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如初_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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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一次寫文章,第一次發文,努力不棄坑,希望大家多支持,給予指教。
 
 
 
 
 一、夜襲
       深夜。上官家,將軍府。
       數十道黑影竄入上官家,如熄滅的流星。
       上官家家主,上官恆山,從榻上一躍而起,如鷹的眸子瞇起。
       「誰?」他的妻子,秦楓,也醒了過來,溫婉的臉旁還有些迷茫。
       「夷族。」上官恆山早已聽出鹿皮靴和毛顫帽的聲音,他無聲的拿起一旁的劍,「待著。」他對妻子說,走了出去。
       上官恆山悄悄的移動著,他目前最關心的就是孩子們。下人的廂房排的很遠,大概聽不見,也來不及叫了。更有可能的是,全給迷昏了。大兒子和二兒子都過了志學,也是朝中有數的武官,他倒不怎麼擔心。倒是小女兒才六歲,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
       三道黑影子朝上官恆山奔來。
 「是何人支使?」上官恆山舉劍迎敵,沉聲喝問。
 對方沒有回答,也無暇回答。
 上官恆山雖強,力敵三人也有些力有未逮。遠處還有幾名射手正在伺機而動。
 「爹!」大兒子上官如漠趕了過來,分擔了一部份的攻擊。
 「嗯,宇兒、卉兒呢?」上官恆山壓力小了些,分神問到。
 「給娘帶到後苑去了。」上官如漠一劍削了一個人的臂膀下來,一面說著。
 「漠兒,現在不能心軟!」上官恆山慍道,他看得出兒子那一劍本來可以取下對方性命的。「宇兒呢?怎麼沒來?」他又問道。
 「二弟他傷沒好,我不讓他來。」上官如漠答到。弟弟上官如宇昨天挨了上官恆山二十下家法,現在傷都沒有好還爭著要來幫忙,被秦楓硬是帶走了。
 「嗯。」上官恆山道,想到兒子昨天承受的責打,也有些心疼。自己,的確有些失去控制了。
 忽然,正想著事情過了要回頭安慰兒子的上官恆山一時分神,差點給對方射手射中。
 「爹!小心!!」上官如漠揮劍撥去那隻箭,叫道。
 「嗯。」上官恆山自己也捏了一把冷汗,他連忙回神,一面對大兒子道:「漠兒,你別在這裡糾纏了,去保護其他人。」
 「可是,爹……」上官如漠皺起眉頭,另外三人也不弱,雖說一個被削了左臂,但上官恆山一時半刻也勝不了,萬一……
 「可是什麼?!快去!」上官恆山怒喝。
 「是,爹。」上官如漠不敢再勸,立刻離去。爹的說一不二,他可是領教過的。
  
 當上官恆山終於解決了所有對手,趕到後苑的時候,卻驚呆了。
 大兒子上官如漠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秦楓憑著當初丈夫教的一點防身刀法力抗兩名敵方,不讓他們接近女兒;二兒子上官如宇撐著身體面對三名入侵者,身上到處是傷。
 他衝到妻子身旁,一劍殺了其中一個人,敲昏另一個。「楓,沒事吧?」他問著妻子。
 「沒事……如宇他……」秦楓指著二兒子,趕著丈夫去幫忙。上官恆山聽出她聲音格外虛弱,卻也無暇細想。眼看兒子就快倒下了,他連忙上前相助。
 「不是叫你別打麼?傷沒好逞什麼能?」關心的話語,在上官恆山口中卻成了斥責。
 「對不起,爹,孩兒……」上官如宇正要道歉,卻吐了一口血。
 「到一邊去,看看你哥。」上官恆山又急又心疼,把兒子推開,一下解決了一個人。剩下兩個人看情勢不對,連忙逃逸。上官恆山也無暇顧及其他,立刻回頭看妻子、孩子的傷勢。
 如漠倒還好,只有手上幾處劍傷,是被用暗器打昏的。上官如宇就嚴重了,昏黃的火把下,只見他青色的長袍到處是血,腹上還有一道極深的傷口,看來是回天乏術了。
 「宇兒。」上官恆山心疼極了。從小,他對兩個兒子就是疾言厲色的。大兒子天生是學武的料,倒還能達到父親的要求;二兒子卻自幼體弱,禁不起訓練,三天兩頭挨打,卻也沒聽他抱怨過一次,總是努力練著。
 「爹,對不起,孩兒不行了……」上官如宇嘴角掛著血絲,撐著身子給父母嗑了三個頭,「原諒,孩兒不孝……」
 「住口!不准你這麼說!」上官恆山急了大喝,想要抓住兒子的肩,卻見他身體一歪,倒在地上。他連忙探身過去,卻發現兒子己氣絕……。

二、上官如卉
       三月的京城,春色深深。路上行人也多了起來,各式服飾也爭奇鬥艷,一片熱鬧。
       人群中,一名白衣少女格外引人注目。
     她一身白綢衣滾藍邊,腳上一雙同色藍布小鞋。一頭烏黑的髮垂在肩上,襯得一張瓜子臉益發白皙、清秀。她睜著一雙明亮的黑眸四處看著,掩不住驚奇。
       驀地一聲喲喝遠遠的傳來,路人連忙閃避,唯有少女閃避不及,只能怔怔的看著煙塵滾滾。
       「停!」為首的男子道,跳下馬來。
       一旁的路人見狀連忙為那少女哀悼。男子叫霍銘,霍尚書的唯一兒子,京城裡最出名的風流公子,如此美貌的少女送到他眼前,必是有去無回了。倒是那少女一臉單純,似乎不知道大禍臨頭了。
       「謝謝你停下馬。」女孩道,漾開了一抹笑,令人不禁痴了。
       「我這馬,可不是為誰都停的。」霍銘道,勾起一抹邪笑。
       「真的?」女孩仍是單純的可憐。
       「嗯,只為,我霍銘看上的女人而停。」
       「哦。」少女偏了偏頭,似乎仍未明白。
       「跟我回府吧。」霍銘笑的邪氣,一手以經不安份的伸了出去。
       「呀!你想做什麼?!」大概是基於本能吧,女孩向後退開,霍銘卻一個箭步欺了上來。女孩嚇著了,拚了命的後退,撞上一旁的路人。
       「唉呀!對不起……疑?哥?」
       女孩看清後面那名男子的模樣,立刻躲在他身後。
       「上官公子?」霍銘嚇了一跳,「這位是令妹?」
       上官如漠冷冷的看著霍銘,「是,請問有何貴幹?」
       「沒、沒有……」霍銘連忙搖手。開玩笑,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動上官家呀!
       「既無事,容我們告辭。」上官如漠也不多廢話,牽著女孩轉身便走。
  
       一到無人處,上官如漠立刻停下來,對女孩道:「妹子,妳怎麼一個人偷溜出來?妳知道全家都在找妳麼?」
       女孩正是當年六歲的上官如卉。
       「爹爹他,生氣麼?」上官如卉小聲問道。
       「當然氣,氣壞了!」上官如漠無奈的揉了揉妹妹的髮,「妳膽子也真不小,忘了爹的家法了?」
       「真的很想出來看看嘛!爹爹總不答應。」上官如卉小聲嘟囔著,可憐兮兮的望向大哥,「哥–!救我……」
       「這回可救不了妳了。」上官如漠無奈的說,「爹可說了,要打的妳出不了門呢。」
       「那怎麼辦?」上官如卉急的快哭了,爹爹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快回去吧,沒準能少打一些。」上官如漠也只能這麼說了。
  
       上官家,正廳。
       「爹,孩、孩兒回來了。」上官如卉跪在父親面前,小聲說著。
       「哼!妳還知道回來?!」上官恆山冷喝,只有那雙安了心的眼楮洩漏了他之前的擔心。
       「爹,我只是……」上官如卉欲待分辯,卻被爹一瞪就住了口。
       「還找藉口?」上官恆山看著女兒,心中五味雜陳。
       「對不起。」上官如卉只有認錯一途。
       「漠兒,取家法。」
       「是。」一旁的上官如漠連應到。
       「爹,求您別打孩兒。如卉不敢了!」上官如卉急了,哭求到。
       「住口,跪好。」上官恆山拿過兒子遞上的家法,一根細藤條,順便讓他退了下去。偌大的廳堂之上,只剩下父女二人。
  「自己說,錯了沒有?」
  「錯了……」上官如卉顫抖到,不敢抬首。
  「知錯,就把下裙脫了。」
  「爹爹不要,饒……饒了卉兒吧。」畢竟年紀也不小了,上官如卉抓著繫帶的手遲遲不肯動作。
       「嗖—啪!」藤條打上上官如卉的後臀。
       「唔……」上官如卉一咬牙,忍了下來。不哭,不能哭。
  「脫!!」一個字,如此冰冷。
  「是,爹爹……」上官如卉低泣到,卻不敢再討饒。只能脫下裙子,露出潔白的下身。
  「唔……」來不及羞恥,疼痛便襲了上來。
       「嗖—啪! 嗖—啪! 嗖—啪!……」上官恆山一次又一次的揮下家法。
       「爹爹,求你別打了。」上官如卉疼的受不了,掙扎著閃避藤條。
       「不准動!」上官恆山氣極了,一把扯住女兒的衣領,讓她趴在自己膝上,拉下那件白色中衣,毫不留情的抽上她的屁股。
       「嗖—啪! 嗖—啪! 嗖—啪!……」
        女孩的屁股早已一片緋紅,卻仍掙不開爹爹的籐條,被迫撅著的屁股只能承受父親的每一絲怒氣。
       「爹!不要!!求求你!」疼痛炸裂,上官如卉大聲哭道。無奈她愈掙扎,爹的家法打的愈狠。
       「不聽話、蹺家!妳把爹的話當什麼了妳?不要想長大了我就不忍心打妳,今天不教訓妳,妳都不知道要怕!」上官恆山怒道,手上的家法雨點般擊上女兒紅腫的屁股。
       「爹爹,如卉不敢了!饒了我吧!爹!!」上官如卉再也忍不住,大哭。
       那一瞬間,上官恆山不知怎麼的想起了二兒子上官如宇。
       他從來不討饒。哪怕是被罰跪、挨打,他都默默承受、默默流淚。秦楓總說,宇兒是個,連流淚也怕吵到別人的孩子。
       都是夷族,害死了宇兒。
       而這個,喚他為爹的孩子也……上官恆山看著女兒的眼神也複雜了起來。
  
       「碰!」一聲,廳堂的門被撞開了。
       他明明說過,責罰孩子的時候不准擅自進來的!上官恆山憤怒的抬頭,卻看見妻子。
       「恆山,你在做什麼!?」秦楓怒道,「卉兒,快起來!」
       「娘……」上官如卉哭到,卻遲遲不敢起身。
       「算了,這回先記著。起來吧。」上官恆山道,語氣也軟了下來。畢竟是養了十五年的女兒了。
       「漠兒,你先扶卉兒回房。」秦楓向門外的大兒子道。
       待兩個孩子都走了,秦楓立刻甩開丈夫的手。
       「楓,別生氣了。」上官恆山見狀也有些不知所措,「我控制不住呀!宇兒他……」
       「我知道。」秦楓回頭,直直盯著上官恆山「但是,恆山,當初要帶她回來的是你、要收養她的也是你,她什麼也沒做錯,不要遷怒於她!」
       「楓,我……」上官恆山看著妻子,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是。雖然卉兒的確做錯了,但,他心知肚明,那責罰太狠了。
       「你自己想清楚,該怪誰。」秦楓說著,轉身離去。
       「楓,妳去哪兒?」上官恆山忙問。
       「去看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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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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