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苑【完整版】_ppmm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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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此文本是原创作品,先发于天空,现在贴在此处,并在此处继续更新。
 
 "啪!"一声炸响,王大嘴挥起藤条就是一下."啊!救命呀!"青藤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死命的摇晃着身子,屁股上马上肿起一条拇指粗的印子.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挨藤条,又是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粗野人下的狠手,青藤只挨了一下就感到山崩地裂般痛,不由的失声哭起来."小蹄子,就一下就哭成这样,一看就是个雏!哈哈!真他妈嫩!就是叫的太难听了!叫爷爷!看看你大爷今晚怎么好好伺候你!"说着,挽起袖子,抡起藤条做一下,右一下的抽打起青藤水豆腐一样的屁股,一边抽打,一边叫骂,台下的人群不停的向前涌着,叫好叫骂声不断.眼看屁股上青一条,紫一条的肿了起来,不一会就没有了好肉,青藤已经不知道什么害怕,什么是羞愧,大爷大爷一声一声鬼哭狼嚎的叫着,周身颤抖着摇晃着,珠钗首饰散落一地,眼泪淌了一脸,嗓子哑的快喊不出声了.
 
 听着这惨烈的叫声,王大嘴很是兴奋,挥舞着藤条越大越起劲,人群也越来越兴奋.虽说这清倌没有老手叫的凄楚可人疼,也不懂得低三下四讨人欢喜,可这细嫩的皮肉,这真实的叫喊挣扎,这敏感娇羞可是老手没法比的.
 
 台上台下的异常兴奋,台后紫藤只觉得手脚冰凉.她想跑,却一步也动不了,脸色煞白,几乎站不住了.就仿佛打在她身上一样,随着藤条的起起伏伏,只觉得心里一紧一紧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上不停颤抖.下一个,也许就是自己了.[ 此帖被空气与伤害在2013-01-06 18:37重新编辑 ]

以身试家法
 
 连续的鞭子下,青藤渐渐的没了声音,只是随着鞭子一抖一抖的。“哟!王大爷,您也累坏了!快去温香暖玉吧,别和这小丫头较劲了!”“赛金枝,你是不是心疼了?真新鲜,你也会心疼,嗯,哈哈…好了,大爷我也消遣够了,真他妈嫩!”说着,王大嘴巴抗起奄奄一息的青藤,随小厮进客房去了。台下的人群乱了起来,显然是没有尽兴。“妈的,没吃饭呀,就这么几下!”“小娘们也太不禁打了!”“赛金枝!有没有好的?没有好的,就你伺候大爷吧,啊?”“嘻嘻…”“哈哈…”台下的叫骂声响成一片。
 
 这时,小厮急急的跑过来,伏在赛金枝耳边说了一句,老板娘眉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好大的胆子!去!把这个小贱人拖上来,看看老娘怎么收拾她!”
 
 几个手下人七手八脚的拖出一个女子,女子大约18、9岁,如雪的肌肤,长得很是丰满,透过薄薄的纱看得见紧绷绷的小衣和肚兜。不知是害怕还是被打过,她已经站不住了,被几个大汉拖着跪爬上来,早是一脸的泪。“妈妈,妈妈,不敢了,再不敢了!”“哼哼”,赛金枝冷笑到,“不敢了,早你怎么敢呢!玉脂,你这小贱人,给脸不要脸,东街刘掌柜抬举,娶你过门,居然敢跑!活得不耐烦了!也不照照,就你这一身烂肉,有人要就该高高兴兴的过日子去。跑出去!你到我这儿什么地方!”说着,端起玉脂的下巴,“好呀,今天我金枝也不怕家丑外扬,就当众教教你规矩!把这贱货扒了!”
 
 说着,你个彪形大汉剥粽子一样,拉下玉脂身上的薄纱,玉脂穿着血红的小衣和肚兜,不停的抖,“妈妈,妈妈,玉脂该死呀,饶我一会儿,我还要做人呀,给我留点面子,到后堂吧!”“呸!你这种贱人还有什么面子!把小衣和肚兜也帮你玉脂姐姐宽了!”玉脂哭叫挣扎着,一身的粉肉如凝脂般的呈现,台下的人都看呆了。

“绑起来,受五刑,一起来,别耽误了功夫!”
 
 说着,玉脂被按在了地上,手被攒起来,腿加上了杠子,头发被拉起,一个人用牛皮掌子抽脸,一个用细鞭子抽背,后边被朱红的大板打着屁股。
 
 “哦!啊!啊…”玉脂挣扎着,发出甚人的惨叫声,手指脚趾张开,身上的粉肉抖个不停。想挣脱,却动弹不得。小厮一用力,嫩葱般的胖手顷刻就黑紫色了,欧段般的小腿被杠子压着,脸上一片桃花红,雪白的背上紫痕凸现,如凝脂般的屁股更是在板子的重击下青紫肿胀。
 
 “妈呀!妈呀!饶贱人啊!饶贱屁股的打呀!”玉脂不知羞耻的扭动着,要挣脱这炼狱般的酷刑,突然,一股水从她下身淌了出来,她失禁了。“啊!”玉脂惨叫一声后,没了动静。台下静成一片,都沉浸在这出好戏里。“哼!丢人显眼!去!那点药给你姐姐上上!”小厮会意的跑出去,不一会儿,拿回一碟红红的“药”。天啊!是辣椒!是尝一口就眼泪横流的辣椒!赛金枝不怀好意的将辣椒倒在玉脂屁股上,还在狠狠的往下身和肛门里灌。不一会儿,昏迷的玉脂被这强烈的刺激激醒了,嗷嗷的叫着,满地的滚,尿又流了一地。
 
 “还跑吗?”“妈妈,妈妈,不敢了!不敢了呀!”“哼,拖下去吧,懒得见你!关进柴房,停了伙食,让她自己好好想想!甭给她药!伤我给她看好了!”
 后来,紫痕才知道,原来这东街刘掌柜是紫藤苑的常客,年纪大了,房事不行,只能靠来这里找些乐子。他下手狠毒,为人刻薄,被他点到的姑娘没有不是满身是伤的,每每听到房中惨叫声不断,姑娘们谁都怕接他。玉脂一个月后还是带着未愈的伤嫁到了刘家,从此紫痕再未见她。听说,半年后就得急病死了。
 
 台下的人静了半晌,渐渐的又喧闹起来,嚷着要见姑娘。后面,姑娘们早就抖做一团,几个胆子小的都尿了裤子。
 
 妈妈一指紫痕:“把她带上来!”紫痕一激灵,面无血色的看了一眼小厮,只觉得从头到脚都不是自己的,一步也迈不开了!小厮铁钳般的手死拖着她,一路拽到台上。“这妞美呀!美人胚子呀!”“嘿,嫩死了,王大嘴巴亏死了,找那么个烂货!”“这个我的了!”…台下立刻沸腾了!紫痕站到台上,只觉得无数的眼睛都盯着自己,无数可躲,无处可藏,她不敢看台下,真想就这样晕过去,可偏偏不能。
 
 赛老板捏起紫痕的下巴,托起小脸:“这小丫头,可是个极品,看看这皮,看看这身段,看看这嫩肉!啧啧!”说着,扭着紫痕的肩转到后面:“看看这屁股,啧啧,谁年轻时有?就连我家赛叫天也要躲起来了呀!啧啧!”“妈妈,又拿人家取笑!”二楼上,一个二十几岁,体态风骚的小娘们,便吐瓜子皮,边嗔笑道。赛金枝满脸的笑:“今天是我们紫藤苑的好日子,这么多爷来捧场,不让大家见见真货,就是不赏各位大爷的脸!”又掐了下紫藤的脸说:“这丫头,今算是领出来见见世面,没练过,没揉过,伺候不了人。今就教教规矩,不梳弄了!”“哟!不给碰还!”“这嫩肉,一看就是紫藤女的命!不如早点成全大爷吧!”“不能吃肉喝汤也好,老板娘,多少价开一个!爷我包了!”赛金枝一拍紫痕的屁股:“哟,看各位诚心,我就折本讨点脂粉钱,海棠花资100两!那位爷出得起,领房间享用,价高者胜!赠20两花资的,可一饱眼福!”
 
 话音刚落,台下就100、200的叫上了,正在吵吵嚷嚷时,一个年轻人站出来,说了句:“这丫头,我的了!”
 说着,抛出一块沉甸甸、黄澄澄块来。赛金枝忙捡起:“哟!金子!”说着咬了口,哟,十足的,官制的20两,好大的手笔!众人忙回头忘,只见来人峨冠博带,风度翩翩,看面色,还有些稚气,也就15、6岁年纪,只身一人,并没有家丁。“哟,这位小爷!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头回光顾紫荆苑吗!”赛金枝讪讪的靠过去:“这妞,可不是卖的!我们这可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我知道,这丫头,今晚我要了!这儿太吵,给我个清静地,旁的人不要来烦!”“知道知道!各位爷!大家都亲见了,不是我坏规矩,这丫头这位小爷包了!要是有出价您说!否则,今晚就到这了!散了吧!”
 
 不表众人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万分惋惜的散了去,单表这少年。这少年一个箭步飞身上台,提起已经滩成一堆的紫痕,扛到肩上,随着小厮,大步流星向雅间走去。这大厅一转,现出一排单间,走到尽头,见一宽敞的紫檀木门,上书行草:“有凤来仪”这是紫荆苑的头等房。早有小厮推开房门,里面甚是宽敞,左右几个套间,摆设也很是雅致。小厮道:“爷,您请!这院子的规矩您懂,刚刚也说的清楚,这姑娘不可梳弄,其他悉听尊便!”“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你道这紫荆苑怎么敢让客人独守美人?紫荆苑同着朝廷,达官贵人,赛金枝有她的手段。这姑娘今晚和明晨有稳婆检查,若是破了身子,定是要赔的,且是高价,否则客人难免皮肉受苦,颜面扫地。
 
 放着看客散去不表,只说这少年怀抱着紫痕到了房内,抬眼观瞧,这紫荆院不愧是京城有名的妓馆,“有凤来仪”真是别有洞天啊!进门一个花厅放着条案上面置一架瑶琴,琴旁一盏香炉幽幽的飘出香烟。进屋向壁上看时,挂着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上题诗云:“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条案右手一个月亮门,里面一间卧房,打珠帘走进去,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让人觉得眼饧骨软。里面一道幽关将房间分为两间,外间当中放一张金丝楠木的八仙桌,围着高背椅子,内间一张湘妃榻挂着层层的布幔。
 
 紫痕此刻早已吓呆了,趴在那少年肩上只希望自己是死人。突见少年走进房,门也关了,怕得要命,挣扎着要下来,少年抱着她不放,紫痕不知哪来的胆子狠狠的咬住身下人的肩。“啊!”少年痛得叫了一声,重重的把紫痕丢在床上。拉开衣襟一看,竟有个深深的牙印。“你这个死丫头!我好心救你,你还咬我!”而紫痕连惊带吓的又被重重一摔,在床上想爬起身来却不行,少年见了,来拉她,紫痕一惊,抓住少年手臂又是一口。“啊!你!你这刁蛮的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少年说着,一用力把紫痕翻过来,按在床上,举起巴掌狠狠的抽打紫痕的屁股,“啪!啪!啪!”紫痕折腾了一天,又惊吓过度,那还经得起这个,一时竟憋过起了气,喊不出声了。少年打了几下,出了出气,突然发现紫痕不挣扎了,一看,已经晕过去了,嘴里不住的呻吟着疼。少年急忙拉下紫痕的裤子,只见白皙嫩滑的小屁股上几个血红的掌印,隐约可见戒尺留下的一道道紫痕。少年一见,心中一紧,不由的伸手去轻抚,昏迷的紫痕发出“咝咝”的呻吟声。少年抱起紫痕,紧紧的搂在怀中,看着紫痕惨白的小脸上一脸的泪痕,“这丫头真是惹人怜,可惜命苦,堕入了这种地方…”
 
 少年怀抱着紫痕,轻轻拂着她,紫痕慢慢停止抽泣,带着泪痕进入梦乡。少年在灯下细看这女孩,经过了一天的折腾,紫痕脸上没什么血色,但是眉眼清秀,楚楚动人。睡梦中,小丫头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少年不由得对紫痕产生莫大好感。“明早一定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想着,也渐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叩门声,"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少年惊醒,打开房门,只见仆人王三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口."何事惊慌,大呼小叫的."少年很不满被打扰了清梦,王三急忙附在耳边耳语了几句,少年,急忙穿衣离开。临走,少年走到床边,依依不舍的抚摸着小丫头的发髻,“要不是我有急事在身定是会马上带你离开的,丫头,稍带几日,我便会来接你!”紫痕刚刚在这地狱般的地方,得到了些许的温暖,只是立刻要失去了,不由得又淌下泪来,少年看了越发的不忍心走,仆人不停的催,少年一狠心,丢下一锭银子给老鸨,“这是她这几天的身价,人给我照顾好了,我过三天就来接人,要是少了根汗毛,为你是问!”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忌惮着少年的权势,老鸨也没怎么为难紫痕,可是过了三天少年没来,过了五天少年还没来,老鸨撑不住了,开始怂恿紫痕接客。紫痕不肯,想着少年对自己的好,紫痕怎么都不肯。又过了几天,老鸨的脸开始难看了,对师傅指桑骂槐的说:“我们紫藤苑就是开门过活的人家,东家添米,西家添柴的,多方的照应才能红火下去。我们可是没有白米养闲人的。”半个月,少年还没来,紫痕越来越担心,她想,她是死也不会从的。就算打死她。

这海棠出现后,紫痕在京城一带创出了牌子,想来摘牌子的狂蜂浪蝶一阵高过一阵。有些无聊的还写诗作词给紫痕,老鸨看着炙手可热的钱不能赚,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又过了几日,突然一天,妈妈领着师傅来到了房中,对紫藤说:“好女儿,赶紧收拾收拾,好日子到了!”紫藤心里咯噔一声,她知道,这一天来了。
 早就听苑里的姐姐们说过,老鸨心狠手辣,特别是对不肯就范的处。可是经历过海棠出现,又遇到了少年,紫痕死也不肯去过那种卖笑的生活了。想想那天的情景,她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妈妈怎会放过她呀!于是,紫痕听着赛金枝的话,默默地望着窗外,没有动。
 赛金枝一看这架势,给师傅使了个眼色,师傅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抬手就给了紫痕两巴掌。“啪!啪!”紫痕的小脸立刻肿了起来,眼泪也刷的留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的小东西。你才多大的人,想坏紫藤苑的规矩!”说着,拉起紫痕都头发,一把丢到床上,几下拔掉裤子,拿起床边的戒尺,对着紫痕小小的白皙的屁股狠抽起来。一边打一边叫骂:“是不是紫藤苑的人?吃不吃苑子里的米?啊?就你高贵?不过才一个恩客就把你宠的不知姓什么了!”说着,又狠抽两板,板下的紫痕身上伤痕立现,一条一条红肿起来,嫩的豆腐一样的臀儿,几下子就变了颜色。小丫头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死咬住了不肯求饶。
 师傅见她倔强,更是气得要命。死命的板子催魂一样,紫痕疼得紧了,左右摇摆着挣脱,可她一个小人,怎么扭得过,嘴唇都要出血来,哭泣声越来越弱。

妈妈一看,不对了颜色,怕伤了摇钱树,就给师傅使了个眼色,师傅狠狠地扔下戒尺,对紫痕说,“自己想想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紫藤女!不是千金大小姐打不得骂不得,这算是轻的,不肯,哼哼,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妈妈让师傅出去,走过来扶起紫痕,看看满脸的泪,假意心疼的说,“女儿是妈妈的心头肉,打在儿身可疼在娘心啊!”说着,将紫痕搂在怀中。“妈妈我,也是过来人,知道这一步不好受。谁不爱做大小姐,谁想做紫藤女啊?可是紫痕,我们是做粉头生意的,吃得就是这碗开门的饭。实话和你说了吧,你今天可以选两种活法,一种是天上的活法,你开开心心的,妈妈开开心心的,大家都好;一种是地下的活法,妈妈我光火,你皮肉受罪。不管怎么活,你都逃不出紫藤女去,绑也要绑你去见客的。”说着,妈妈冷冷的看了一眼紫藤,“不要再想着什么公子了,紫藤苑是什么地方,供人消遣的,你不过是个暖枕头的紫藤女而已。现在乖乖听话,继续做你的清倌,等遇见可心的在把你嫁于他,让你风风光光的离家。要不然,”赛金枝的脸一冷,“楼下准备好了家法了,紫藤苑的肛门刑怕是没见识过吧,保证伺候的你比你玉脂姐姐舒服。”

想到肛门刑,紫痕不由得身上一阵的冷,从回忆中清醒过来。那次,她还是从了,那可怕的刑罚没加在自己身上,后来的真的见识了肛门刑,让紫痕一想起来就浑身哆嗦。
 那是叫柳儿的丫头得罪了客人,那可是紫藤苑的贵客,柳儿在挨客人打的时候爆了粗口,这下子可气坏了老鸨。马上把柳儿拖出去,施家法。柳儿那时刚满16岁,正是水嫩的年纪,被几个家丁拖到了院中,当场吓得哭了出来。先是被按在地上跪着,用牛皮掌子抽嘴,白嫩的笑脸被抽得通红,嘴角也破了。接着,被几个家丁博了裤子,绑在架子上,屁股冲着天,腿叉开着,很羞人的姿势。客人看着,很是得意。接着,一个家丁用力揉搓柳儿菊花般的小肛门,让它放松,张开,另一个家丁烧起热油,然后一滴一滴的滴在柳儿张开的肛门上,热油滴在娇嫩的肉上,发出嘶嘶的响声,柳儿脸色立刻通红,发出慎人的叫声,好似叫春的猫一样,叫得悲惨凄厉,完全没有了少女的矜持。紫痕当时在院子里陪客人吟诗,看到这个情景,只觉得手脚冰凉。柔嫩的菊花不一会儿就红肿起来,鼓出了一粒粒的血泡。可是酷刑还没有结束,柳儿又被扯平,人字形的岔开腿平趴着。柳儿的师傅,拿起牛皮做成的细细的小鞭,一下一下的抽打那饱受蹂躏的小洞。“啪!”的一声脆响,带起一条血痕,柳儿哇呀呀的叫起来,脸上泪汗交织,头发被摇得乱七八糟的。客人在一边,看得眼都直了,死钩钩的盯着柳儿那血肉模糊的肛门和私处。“啪啪”鞭声响个不停,紫痕觉得那鞭子仿佛抽在自己身上一样,脸色惨白,下身竟湿了…

前后打了近30鞭,柳儿昏死了过去,被泼醒后客人将她拖回了房间。房中传出的惨叫声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见那狠心的禽兽满足的踱出房间。柳儿后来说,那个变态鞭打作践她的屁股直到无处下手,还残忍的用酒泼她,听她的惨叫声。甚至,不顾她跪在地上苦苦的恳求,硬是与她进行了云雨之事。那次柳儿整整病了大半年,以后只要一提那个禽兽的名字,她就脸色惨白。苑里的姑娘也没有敢得罪那位大爷的,大家都知道,得罪了他要施家法,那可是活活剥层皮呀!

“啊,爷,今儿就放过奴婢吧!”“放你!行啊,就好听点!”“爷,亲爷,小贱奴求你啊!”。。。
 
 听着外面厅里高一阵,低一阵的哭求,紫痕不觉得心头一酸,几滴清泪洒了出来,不知从几何时,这种无耻的求饶的话,已经张口就来了。可为了不说这羞人的话,自己吃了多大的苦头呀。
 
 那时,紫痕已经答应接客了。保不住屁股至少保住清白吧!紫痕她不是不知以死抗争,问题是,活着也许比死了还不好受啊。
 
 老鸨一听紫痕答应了接客,高兴得仿佛中了状元一般,立刻跑出去张罗,没一会儿,嫖客们就吵吵嚷嚷的出开了价。这边,师傅给紫痕洗了澡,灌了肠,梳妆打扮,并且按规矩,接客前不能吃饭。(主要是防止挨打时有什么不雅的事发生)。
 
 紫痕在房里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掌灯时分,客人来了。是个山西商客,出来跑买卖的。山西人小气是出了名的,有钱也是出了名的。山西客一进闺房,见到瘦弱的紫痕哭哭啼啼的躲在墙角,十分的不开心,立刻唤老板娘说道,“我这花了大价钱,就看到这么个哭丧个脸的女娃娃?”赛金花一脸的火气,提起紫痕,啪啪就是两耳光,说,笑!紫痕试了试,挤出一丝笑容,比哭还难看。山西客挥挥手,送走了老板娘。
 
 山西客一把提起紫痕,往腋下一夹,穿过花厅,走到卧房,轻轻一推梳妆镜,呼的闪出一间房来。只见房内比花厅还高出丈余,十分的宽敞,暗门又厚,隔音十分的好,堪称是别有洞天啊。仔细看房中,紫痕不觉冷战。房内不但有十字台,春凳,还有绑人的立柱,房顶还垂下绳索;墙上更是有鞭子,板子等等伺候人的家伙一应俱全,更有许多不知名的刑具,让人不寒而栗。山西客拖过紫痕三下五除二绑在了十字台上。紫痕抱着立柱,跪在台子上,裤子立刻被扒了下来,她不知自己会怎样,肯定不会好受。

好久没有更新了,对不起大家。
 好多同好要求单纯点,不要太暴力,不要涉及性。我能理解,我也写过小清新,以后有空发过来。
 不过这个是在“紫藤苑”啊!说白了,还是妓院,紫痕再怎么楚楚可怜,也还是妓女啊。对不起大家,后面还会很*很暴力,未成年同学绕道啊!!!

淡定淡定,说书唱戏,哪能都是真的嘛。写着玩,你看着玩,别激动。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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