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醒世姻缘传(M/F、青楼、衙门、H)_躲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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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小珍哥妓院初受笞
   明成化年间山东武城县暴发子弟晁源人称晁大舍娶全县第一位风骚娼妓珍哥为妾,那小珍哥细皮白肉一双勾魂眼不说,水蛇腰大屁股更是惹人火起,十八岁进了窑子,那老鸨有个规矩,新进的雏儿先要挨一顿狠狠屁股板子,一是要让窑姐服服帖帖听话,二是在打的皮破时老鸨给那屁股淋上她秘制药水,只要一天不接客女人的屁股就奇痒难捱, 三是给那屁股留下永远板花,嫖客看着肥白大屁股上的紫红疤痕自会更来劲,忍不住干那后庭花,完事之后老鸨一定验看那娼妇后庭,只要红肿外翻,就收双份银子。 
   小珍哥那天被结结实实捆在春凳上。老鸨叫手下两个王八拿来两根五尺长三寸宽粘满血渍的竹板。“叭!”“啊!!!痛煞珍哥啦--!老天爷呀--!”小珍哥第一声惨叫还没完,夹杂着“呼呼”的风声,第二板有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了下来, “噼--嚓!”“啊!”“噼--嚓!”“啊!!”“噼--嚓!” “哈--啊!!!”竹板在空中不停的上下翻飞!小珍哥被揍得在长榻上不停的起落,整个长榻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 珍哥那曲线毕露、浑圆白嫩的两瓣屁股眼睁睁的被竹板揍成了板痕累累、红肿不堪象熟透的烂桃子,又被边打边淋上那种秘制药水,珍哥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妈妈饶命啊,珍哥知道规矩了”,喉咙似乎都要喊破了,手死死抓着长榻前端,身体却由于竹板不停的死命抽打而痛苦的在长榻上挣扎!一时间,惩诫室里充满了板子抽在肌肤上清脆的噼啪声和珍哥所发出的凄厉的惨叫!规定的20板子终于打完了,此时的珍哥人整个趴在了长榻上,胳膊搭在长榻边,浑身大汗淋漓,那可怜的屁股,最凸起的臀尖部位上面伤痕鲜血淋漓,两条漂亮的大腿根部也被打得红肿一片, “嗯~~~,背到她房间去,再上上药!!” 
   原来妓院的20板,虽然把新来的姑娘打起痛不可当,但绝不象衙门官刑,这只是屁股表皮破烂,上了特制药膏,第二天就能下床,且说珍哥趴在床上,先用盐水洗屁股,直似火烧一般,那珍哥又是一阵呼天嚎地,洗完刚刚上了药, 老鸨就把晁源带进来, 晁源一看珍哥撅着烂桃子一样大屁股,哎哟哎哟不停叫唤,更不是一般叫床可比,当即顾不得许多,搂着小珍哥破皮流血的大屁股,照着后庭BANNED直插进去,那珍哥大叫一声几乎昏厥,真是屁股内外疼痛交加,止不住泪流满面……那晁源事毕,叫手下人开了一张500两银票,第二天珍哥刚能下地,一乘小轿珍哥趴在轿椅上抬了回去。 
   小珍哥本就生性浪荡,在妓院挨屁股板子时又被老鸨淋了秘药,自从到了晁家,没有哪天晚上放过晁源,晁源本就最好此道,小珍哥又是花样百出,更是如鱼得水,把那妻室计氏全冷在一边,那计氏哪有不记恨的道理,且本也不是个善良之辈,一天到晚小淫妇、烂屁股的骂不绝口。也是合当有事,附近有个尼姑庵一个郭姑子、一个海惠,是个走府串宅的贯家,那日来到晁家,适逢晁源不在,两人在计氏房中混了一个时辰就走了,刚出房门被珍哥撞个正着,郭姑子、海惠走出不远珍哥泼天撒地大呼小叫硬说一个肥头大耳的道士、一个白胖壮实的和尚从计氏屋里出来,正巧晁大舍回来,珍哥劈头指着晁源脸千忘八,万乌龟嚷个没完,晁大舍也正寻思找个由头压压计氏,拿了根藤条到计氏房中不由分说,把计氏按在床上扯下裤子,照着大白屁股一顿狠抽,那藤条的节子上是有刺的,不上十下计氏股屁鲜血飞溅,亲哥亲爷叫个不停,趴了三天下地以后一张状纸投到县衙,单告珍哥以小犯大诬陷之罪。这县令最讲伦理纲常,立传晁大舍、珍哥及原告计氏到堂。
   县令叫珍哥抬起头来,看着那柳眉凤眼细腰肥臀心中思忖定是淫妇无疑,一拍惊堂木,喝叫去衣先抽二十藤鞭,两旁衙役早就想看珍哥的大屁股巴不得剥她的内裤,连手就把她的大红短裤捞下,紧紧勒在雪白浑圆的小腿肚上,这一下不大紧,只见那张白光光、嫩生生、紧登登的屁股上有两大块深褐色的疤痕板花,县令一见大喝一声“好你个小娼妇”,立时掷下八根签来,叫换大板重打四十,差役们立即将珍哥按倒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打起来。差役口中数着,板子一下一下狠狠的着力往珍哥的屁股上打去, “十…十二…十三…”板子在落,珍哥屁股先是青紫肿胀,接着皮破肉绽血肉飞溅,鲜血沾到了板子,淌在四周地下。珍哥这才知道官刑受杖的厉害,远非妓院打屁股可比,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触声以及珍哥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起先是声彻刑堂;接着,珍哥被打得声嘶力竭,她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弱,渐渐地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吟;再下去己只见一杖下去,浑身肌肉一阵抖动。竟被打得小便失禁,流了一地。这时她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臀部火辣辣的越来越重的灼心剧痛,哪还顾得了当堂撒尿的丑态。只是觉得一杖又一杖,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永无止境。听到的只是杖声和计数声:“十五下!十六下!┅┅”却是永无尽头。打到四十下时珍哥巳是香汗淋漓,只能瘫在地上喘气了,动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珍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禀告大人,犯妇受刑不过,已经晕过去!”知县叫冷水喷醒,原本只要一瓢凉水泼在受刑人的头上, 自会激那晕刑醒来,这帮衙役要做贱珍哥,一桶水竟冲在珍哥血糊糊的大屁股上,珍哥原本并住的大腿早已被打的大大叉开,这水一冲阴门和PP成了明明白白的现世宝,再说细皮嫩肉的大屁股,眼见成了撕了不少皮的烂桃烂柿子,红翻翻的肉夹杂着青紫的肿块往外渗着血珠子,珍哥被浇醒痛的浑身发抖,早已喊不出声,趴在石板地上大口喘气,几个衙役连架带拖把珍哥放倒在大堂案下待县令验刑,那县令看了珍哥的屁股却也可怜,想来这官司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妻妾争宠斗恶,小珍哥要不是娼妇也不致打成这样,虽唤晁大和计氏上前,令其把珍哥抬回,晁大看这自己的小美人被打成这样也自心疼,又还出乖露丑.更自暗恨计氏,正准备叫跟随的丫环把珍哥抬走,却不防那计氏大喊一声“青天大老爷给民妇做主啊”,跟着竟自撩起裙衫连小衣也褪到腿弯,光着大屁股撅起来正对着县令,一把鼻涕一把泪让县令验看珍哥诬陷激怒晁大用带刺的藤条抽烂的屁股,那县令近前一看,果然计氏屁股青紫红肿,还有连片未曾结痂的小血眼,前已表过,这县令最恨小妾欺大,于是一拍惊堂木,对着珍哥喝到,“你这淫妇还有些手段,这账是要还的”。朱笔一挥改判珍哥再打二十刺藤,待屁股板伤稍好,五天后前来领刑。小珍哥一听当即又晕了过去,晁大也无可耐何,只得赶紧找了一块门板,珍哥趴在上面抬回家去请外科郎中治她屁股的棒疮,预备再挨那二十刺藤条。
 
 刺藤条臀疮又裂烂
   那小珍哥被抬回家中,趴在床上直是“哎哟!哎哟!!”叫唤,晁大闻听人说挨了杖刑的人需赶紧灌一碗暖酒,冲上些沙糖,撵那恶血下行,再强饮些童便把心护住才不致内血攻心,如若不然重则毙命,轻也得落下内痨。小珍哥已是大半天滴水未进,几次大汗湿透内外衣裳,此时脸色腊黄,便勉强一口一哼的吃下去,撅着血肉模糊的屁股盼快来人治那刑伤。恰好请来的外科郎中已到,这郎中也是个好色之徒,听是去给小珍哥治屁股,暗叫一声惭愧,药箱中放了一瓶裂肤散,这药粉洒在棒疮上当时却也能减些疼痛但那伤口休想癒合,且第二天屁股更极痛难捱,必要火急再来请他, 趁势好天天摆弄小珍哥的大屁股。郎中走到小珍哥床边,看那原本雪白柔嫩的大屁股确被打的凄惨,且五天后还要再挨二十刺藤条,心中暗想且放不得裂肤散,五天需让小珍哥能下地才是,她那屁股才能承受二十刺藤条,再说也显得自家医术高超,二十刺藤条打下来,小珍哥屁股绝比现在更烂,定还要请自己再来医治,后头的好戏有时间细细去唱。郎中叫伺候的丫环取来面盆和两块布巾,又拿来一瓶上好的烧酒和青盐,把那盐搅在酒中,叫晁大和两个丫环死死按住小珍哥,盐酒浸湿布巾一下盖在小珍哥的烂屁股上,那珍哥大叫一声,头猛的往上一挺,两手拼命捶那床板,头脸和光着的两条大白腿满是豆大的汗珠,一阵呼爹叫娘,郎中的这一手也并非只是想看小珍哥的浪惨样,酒与盐均为上好去毒防疮疡之物,用是该用的,也为五天能让珍哥的屁股再挨二十刺藤条,小珍哥屁股如针扎火烧,却是狠苦了这小娇娘。   
 五天已到,小珍哥却也能被人掺扶着勉强下地走动,大小便也刚刚可自家蹲下去,这天午时三刻两个差役一索子又将小珍哥带到县衙大堂,小珍哥已是被打怕了的,一进县衙就不住喊青天大老爷饶命,那县令哪里理睬,喝叫“快把这小娼妇褪衣重打二十刺藤条。”两旁衙役一声答应,把小珍哥拖翻在地,按手的按手,压脚的压脚,扯下外裤和小衣,露出了小珍哥伤痕累累,刚刚结痂还在青肿,好几处还外翻着嫩肉的屁股,衙役知晓刺藤条比那大板利害几倍,一般女人受刑屎尿都会打出来,事先准备了一个大号屁塞,撇开小珍哥两半满是伤痕的臀肉,猛的插入PP,幸得小珍哥后庭早已开苞,是被弄贯了的,不仅不觉太痛,反而前面的BANNED流了出来,恰好衙役为防小珍哥吃打时小便失禁,先预备一叠草纸垫在那肥嫩的BANNED下面,也让屁股翘的更高,小珍哥骚形浪像被衙役撞个正着,也自羞的一脸通红,那衙役自然顺势大挖了一下。
   知县喊一声“用刑!”刺藤条狠狠打在小珍哥刑伤刚刚不再流血但还连片青紫肿胀,才结了薄薄嫩痂的大屁股上,一藤条下来屁股已经有了点点血珠,小珍哥不由得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叫,原来这刺藤条中间是一棵实心的细方竹,五六棵山上砍下来的老阎王刺,牢牢捆在竹条外周,常泡在盐水里,刺藤条专对犯淫奸罪的女犯用刑,因着这类女人多是屁股肥大,受刑时痛不可当,但不会落下残疾。两三藤条小珍哥屁股旧伤绽裂,又添新伤,五六藤条下来一个大屁股血肉横飞,小珍哥呼天叫地,混身香汗淋漓,流出的尿浸湿大半草纸,幸好后面的PP塞,小珍哥才没有更大出丑。
 
 贪欢淫伤刑难癒
   藤条打在烂屁股上,就是碰一下也痛彻心肺,一藤条,一声惨叫,打到十藤条小珍哥已快喊不出声, 屁股痛得六神无主,汗水,失禁的尿和血水浸透草纸流了一摊。呻吟哀叫着:“我的屁股呀——!不要再打啦——!饶了我吧!饶饶我呀——!”渐渐昏厥过去,衙役报告 “受刑人晕刑”,县令喝令“冷水浇醒”,又是一桶水冲在稀烂的屁股上,小珍哥慢慢醒来喘了一阵才缓过气来,忍不住痛呜呜哭泣,县令叫“再打”。话说小珍哥这次受刑之前是用了银子的,这刺藤条笞打,若是重复落在屁股的同一处,只消四五藤条屁股就会被拉开一条深槽子,没有三四个月休想收口,多半要落下残疾,衙役收了小珍哥银子,那藤条抽在屁股上绝不重叠,虽然屁股看起来实在凄惨,但不伤筋动骨,二十刺藤条打完,血肉模糊的两个屁股蛋各排列十条两侧乌青的血口子,中间被藤条的勾刺带出翻开的血糊糊的烂肉,小珍哥痛的浑身颤抖,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直接瘫在堂下,晁大舍叫跟来的四个丫环把小珍哥连抱带拖放在事前准备好的铺了软垫的门板上。那刺藤条是被浓盐水浸透了的,随着一藤条一藤条的抽打把盐水整个浸进了每道伤口里,笞打完了,盐腌的火烧火燎钻心刺骨的巨痛开始发作,小珍哥被打烂的屁股穿不得裤子,盖不得衣服,赤。裸裸趴在门板软垫上,一路惨嚎抬回家中,晁大早已把那外科郎中接来,因屁股一直是盐腌着的,到也省了用盐酒洗的手脚,丫环伺候着凉开水,郎中用布巾给小珍哥慢慢擦洗烂屁股,屁股沟里面洗的尤其仔细,取那PP塞的当口郎中趁机连根送将进去又抽动十几下,说是要通那小珍哥受刑时,由屁股逼在大肠的逆气,晁大明知郎中占尽便宜,却也无可耐何,小珍哥也实是骚荡的出奇,还哼出声来,也不知是屁股痛还是叫床,垫的布竟也湿了一摊。洗了屁股的血这才看见刺藤条上的倒钩刺已然扎进屁股烂肉里十一二棵,郎中取过一把钳夹,叫丫环把小珍哥死死按住,一棵棵夹取,每取一棵小珍哥就是“妈呀!!!”一声嚎叫,等那钩刺取完,小珍哥又是一身汗水,瘫在床上泪流满面,身子下的垫布[非法内容又加上一摊骚尿。郎中本想给小珍哥屁股放上裂肤散,但看她那皮卷肉烂的屁股也实是禁受不住,心想权且等她养一养再慢慢调理这小骚货,也就认真在屁股上贴了两贴上好的棒疮膏药,小珍哥喝了一碗莲子定心羹,趴在床上慢慢昏睡过去。
 一两个时辰小珍哥醒来,屁股的疼痛稍减也有了些精神,又喝了一碗八宝银耳粥,片刻欲要小解,烂屁股蹲不下去,两个丫环架扶着,岔着腿取个夜壶接在下身处,小解时正好晁大近前来看视,顺手取出绢帕给小珍哥擦那私处,小珍哥真个是天生淫种,屁股被打的稀烂才松一点,被那晁大不经意一擦摸竟要干起那挡子事来,这也是前文表过妓院打屁股时被淋秘药所致,晁大本就最好肏烂屁股看那妇人又痛又骚的模样,把小珍哥抱上床去,翘着贴起两张膏药的烂屁股,或前或后干了大半时辰。
   第二天一早,郎中来给小珍哥洗屁股换药,这回用的是放了裂肤散的膏药,郎中给小珍哥洗屁股时看她那小 穴红翻着,知是干了那事,暗暗记在心里。
 临近夜里,小珍哥屁股又肿胀起来,原本稍好的伤口,重又裂开,痛的小珍哥趴在床上光着烂屁股,刹猪般嚎叫,晁大赶紧叫人接来郎中,郎中来看了小珍哥屁股劈头就问是不是行了房事,晁大只得承认,郎中一顿足说受了杖刑的妇人三五日内最忌房事,阴气耗散外阳串穴,屁股伤刑定要痈肿溃疡,四五十日急且间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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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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