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牢刑 (第二章)_东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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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我跑到单而人住的地方,把他叫了出来,让他去找孙瞎子和沙老二去。单而人奇怪的问道:“木一,你要我找那两个杀星干吗?这两个家伙可是没事还要找出来事的那种人,下手又狠,跟我们可是两路人呀。”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好了,这两家伙虽然不是东西,但是逼起供来那可是一把好手,我又不能当着花婆子的面下太重的手,只好让他们出面了。你放心,这两东西最早都是我调教出来的,不敢不给我面子。县爷发话了,让我拷问下那几个卖艺的,说是龙员外家的命案跟她们有关,这几天做好准备吧,可能有几天不用回家了。快去吧,我还要和花婆子打个招呼去。”说完话,我转身向着义顺监说了过去,单而人也向县衙去了。 
         孙瞎子和沙老二最早是跟我爹的,那时候他们还都只是两个小衙役,跟在别的老捕快屁股后面混事儿的。后来我爹看他们怪可怜的,就把他们俩要了过来,再加上我那时也开始当差了,结果就让这俩货跟我学点本事,我爹在我们县里当年可也是名头大大的,那是出了名的朱阎王,没他问不出来的案子,只要是给逮进来的犯人,在我爹手里一过刑,就连祖宗八辈的那点臭事都得招出来,所以我跟着他也是学了一身的本事,但是我爹他说我心软,不能吃刑讯这行饭,所以才把我给放到牢差这边了,但是那俩小子可就不一样了,下手毒,心肠狠,我一教他们就懂了,还能触类旁通又自己想了不少的狠招。等到后来,我爹一退,县里掌刑的活儿就都归他们了。而且不是大案子这两人是不会动手的,所以县爷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叫我来问这几个妞的口供,因为知道我下不了狠手,所以自然会叫孙,沙二人出面来搞这帮人的口供。 
         有人可能会奇怪了,怎么闹出人命案了,这还不算大案吗?那是不知道我们县的风俗,我们县靠海临山,海上有海盗,陆上有山匪,再加上小偷小摸的不断,所以是远近出名的乱县。平常县里面要是有点什么事儿,都是靠自己民丁乡勇来打的,这也就造成了我们县里的民风悍野,软硬不吃的一个性格。就连我们县里的娘们头上带的发簪子,那都是开刃了的。为什么?为的自家清白,必要的时候拼命的,要么杀人,要么自杀。要是污了自家的名节,自己遭罪要泡猪笼不说,还会连累自家亲戚面上无光的。所以闹个一两人的小命案,在我们看来跟本就是稀松平常事儿,再加上龙员外家闹的又是个丫头被杀案,所以要不是龙员外要报官,我们那跟本就是不知道的。不过龙员外是个告老还乡的京官,所以县爷还是买面子的,就这样才用心查案的,结果一查下来,当夜就这几个卖艺的行踪诡异,所以就带回来问案了。但县爷对这种的小命案也不是很上心,所以抓回来好几天了,也没升堂问案。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义顺监的女监外面,花婆子正在指派手下的几个人给犯人们分饭,看到我过来,头一扭就进了她的那间房,看来是又生气了。我连忙也跑到她房里去了,刚一进门果然是一个枕头照着我就扔过来了,我伸手一接,就又给放回到床上了。“老货,吃飞醋也要等会吃,县爷交待下来了,让我拷问下那几个新来的,看看有没有口供。” 
       “哈哈,关老娘屁事,你朱大爷要办事儿,就去办好了,干吗还要跟我这个不相关的人打招呼呢?” 
       “花儿,还生气呀,昨天的事儿又不关我的事儿,是县爷叫伺候,又不是我巴巴的凑上去拍他的马屁,你说我能不去吗?”“那为什么每次都叫你去,我就不信县衙里没别的好手了?” 
       “呵呵,恐怕你就从全省来找,也不会有比我更好的了,我是谁?我是朱木一,是当年名震全省朱阎王的独生儿子,只要我想换地方,省城的刑房总管就是我的,可惜了我的心不够狠,手不够狠,所以我才在这儿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哈哈,不在这儿能碰到你这个好货吗?别吵了啊,等会儿孙瞎子和沙老二要过来,你就不要再进去牢里去了,听见没?” 
       “天,你把那两个杀千刀叫来干吗?你不想让那几个人活了呀。”“这你放心,我只要个口供就好了,跟他们俩说一声手里不要太狠也就是了。”我们两个正说着话的时候,容家的进来了,看到我在,脸上一红就又出去了。“咦?怪事儿了,容家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唉,你别管,出去出去,记着你说的话呀,让那两个杀胚下手轻点儿,别误了事呀。” 
       “好的,我的姑奶奶,我怎么会拿你的摇钱树开心呢,老实说,这几天又赚了多少黑心钱呀。” 
       “要你管,你给两山一块,出去。”我被花婆子不由分说的就推了出来,结果差点就撞到门外边的容家的。看样子,容家的是守在门外边的,就等着我出来呢。奇怪了,这容家的平时也不是这样脸薄呀,怎么今天看到我就脸红呢?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对,好象是有伤似的,一拐一拐的,看样子伤的地方吗,呵呵,听说昨天容家当家的回来了,啧啧啧,这老家伙干活也太卖力了吧。我一脸怪笑的看着容家的脸红红的钻进花婆子的房里就不出来了。 
         没过一会儿,就看着单而人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朝我这儿走了来,当先的一个身量不高,但是横着看那可就不得了了,就那个肚子能愁死裁缝;紧跟的那个呢,却又是好象竹竿似的,一阵风都可能吹跑了的人。这两个人一过来,先是一个千打了下来,嘴里说道:“请师父的安,您最近可好?” 
       “算了算了,你们两个已经不是当初跟我的小牙子了,是我们县里头牌刑役了,再来这个,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好看呀,起来吧” 
       我一摆手,孙瞎子和沙老二这才站了起来,孙瞎子问道:“什么事儿呀?师父您在这儿还要我们俩过来现眼呀,还是要考考我们呢?” 
       “呵呵,没什么大事儿,主要是不想动这个手,而且最近也老没练了,怕手里没准,现眼不说,还要被花婆子数落,那我是何苦呢,再说了,你们俩闲着也是闲着,帮我出这次差,下次我让花婆子少要点也就是了你们看怎么样呀?” 
       “哈哈,师父您这是拿我们来开心是吧,我们知道您心软,成了,这次您就看我们的吧,不过要怎么动,动多大,您可是要有个章程的,要不然的话,花婆子的那张嘴我们俩可是也受不了的。” 
       沙老二笑着说道。 
       ”喔,你们不用太狠手,只要口供出来了就好了,再说你们也不想玩个废掉的女人吧,这我也要说说你们两个了,我是心软下不了狠手,但是你们手也太黑了吧,记住了,我们是衙差,不是催命鬼。“我边交待边带着他们向牢里走了进去。那两个人也是连连点头称是,不过我也知道我的话在他们俩看来也就是耳边风,腚后屁,吹过臭过也就完事了,过后他们还不是照样。”朱头儿,您来了呀,哟,这是什么风呀,能把您二位给吹来了呢?“一个在牢里当差的女牢子,连忙笑着跟我们打着招呼,”什么风?马上风,少屁话,新抓进来的那几个卖艺的呢,给爷们带过来,要问她们口供。“孙瞎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了起来,那个女牢头一脸的尴尬看着我说道,”朱头儿,您知道的,那几个小女娃是花管牢亲自交待的,说是没她点头,谁也不准动,要不然的话,就仔细我们的皮,您也知道花管牢她老人家的性子,那是说一不二的,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只要您去找花管牢说一下,我这就去带人来,要是没有的话,小的真的是不敢呀。“”屁话,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呀,我问你在义顺监是花婆子大,还是我师傅大?他老人家让我们来问话,你就只管带人来,有什么事儿有他呢,你个吃屎拉饭的混账玩意儿,去不去带人。“沙老二的嘴里也开始不干净了。”沙爷,这话您可不能这么说呀,朱头儿是义顺监里的头儿,这谁都知道。可是您也知道现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吧,那花头儿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谁要是拿她的话不当回事儿,她可是会活扒人皮的呀。“”行了,行了,不过是一点小事儿,你就跟我打这么大的擂台,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花婆子?嗯?”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那个女牢子脸色有点变,但嘴里还在斯斯艾艾说着小心话儿,就是不肯带人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火上来了,对着孙瞎子使了个眼色,孙瞎子一看就明白了,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女牢子抓了过来,沙老二是他的老搭挡了,一看也明白了。就手把放在门边上的一根板子就操起来了,孙瞎子把女牢子的软筋一拿,这个女牢子马上就软了半边身子,顺着孙瞎子手就往地上倒,单而人这个时候也反映过来了,连忙走过来把她的腿一按,沙老二拿着板子,前腿一跪,手就抬起来了,孙瞎子再空出一个手,把女牢子的裤子一拉,沙老二的板子就落下来了。这就是老办差人手里的活儿,中间是不会有一点拖泥带水的动作的,要的就是一个快字,干脆利落,而且孙瞎子那手拿软筋的功夫要是没有五年以上的时间是决对做不到的,人身上有大筋三十六,中间有十八条是管着人的四肢和身体的,一但被人拿住,铁打的汉子也一样是摊泥。沙老二的手里没有留情,这才五板子,那个女牢子叫的声就跟被杀的猪有的拼了,那叫一个惨,下边也全都红了。我手一抬,沙老二就停手了,单孙两人也放开了她的头脚,那个女牢子抱着屁股,又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我的好朱头儿,我这就去带人成吗?您就别再打了。” “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非要吃顿生活才听话,那这个拿去,等会儿去找大夫开点金创药去。”我手里说道,又摸出二两银子扔给她。
       那个女牢子连忙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拐一拐的向着牢里走去,单而人一脸的讨好模样看着孙瞎子,说道:“孙头儿,您的那手拿筋功夫是怎么练的,能不能教教我。” ”你?算了吧,你跟着师傅那么久了,还没摸到边,那我就更不行了。“孙瞎子摆摆手,又对着我问道:”师傅,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杀鸡给猴看?那也用不着拿自己人下手吧,那几个卖解的说不定把家伙一亮出来就吓得什么都说来了,那还用得着这样呢?“ ”呵呵,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手艺罢了,还行,看样子是没落下。再说了那个东西废话了半天,你不烦呀。“我一脸轻松的对孙瞎子说道,”呵呵,我就说吗,师傅的脾气什么时候改了呢,原来还是老样子呀,看来花婆子这两年也没少吃红烧肉,哈哈。“沙老二笑着说道,”哪有,我只是有的时候手痒痒罢了,好了,别说了,人过来了。“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从牢里传了过来,几个人把脸上的表情一收,空气间一下子就阴森了起来,那两个杀胚的脸一阴就能出来这种效果,看来等天热了,是要多找下他们两个的,好降温呀。
       被抓来卖解的一共是五个人,有两个看来是大一点,可能有个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还有三个小的可能只有十五六岁,长得也还过得去,但是要说和杀人连在一起,我觉得好象不大可能。不过这是县爷的吩咐,照做就是了,象我这样的人还是少管的为妙。几个人一进来,就连忙跪下喊冤,“大人呀,我们只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可怜人呀,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过初来贵地,不懂得规矩,所以才会破了宵禁,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呀,大老爷您开恩呀。“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子说道,”闭上你的那个鸟嘴,有没有做过什么事儿,要问过才知道的,宵禁的时候还在外面乱走,依例本身就要杖二十,枷号三天,劳役三十天的,你们知道吗?更何况你们现在跟一起命案有牵连,开恩?想都不要想了,还是老实一点吧,免得皮肉受更大的苦。“我淡淡的说道,孙沙单三个人也在边上,冷冷的笑着,那眼神透着一股子杀气,仿佛这五个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五个可以让他们随便处置的东西一样。没法子,这是当衙役当时间长了之后的必然反应,因为在我们眼里,犯人已经不是人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只要是在牢里面,他们的生死存亡就已经是从上天那儿转到我们手里了。只要我们高兴,那就是一句话,想让她们怎么样她们就要怎么样。这五个女的看样子已经是被我的话跟那三个人的眼神给吓到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只是不住的磕头,再也不敢多话了。  
       ”怎么?还不肯说吗?老实说,那么晚了你们几个为什么还在外面转悠,而不去住店?抬头回话。”我看火活差不多了,突然大声的问道。那五个女人浑身一哆嗦,连忙抬头看着我,然后又赶忙把头低了下去,其中的一个小心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们是因为第二天要找场子卖艺,所以才会误了宿头,再加上又是第一次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就在街上迷路了,所以才会违了宵禁的。” “是吗?那你们为什么不分开来做呢?你们一共五个人,难道连这点你们都没有想到吗?分别是存心敷衍,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是不肯说老实话了,孙瞎子,沙老二先给这个小娘们紧紧皮,看她还能怎么编瞎话哄爷们几个。”我一摆手对着孙沙二人说道,二人嘴里应了一声,就把刚才那个说话的女人给拎了起来,朝着墙边走了过去。 
       墙上有几个环,是为了固定犯人用的,绑上后就好用刑了,通常是头上脚下固定的。但是今天孙瞎子看来是想在我面前露一手,跟沙老二低低的说了一句,沙老二一点头,两个人一用力就把那个女人倒过来了,再把鞋子一脱,露出两个天足,一下子就给绑上了,然后再调整了一下两个环的高度,让她的手指头刚好能微弯撑住身体。可能有的人奇怪了,不是已经给倒吊起来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让手指头可以微弯撑住身体呢?这是因为人要是全倒吊起来了,反而是可以把所有力都用脚脖子那儿,人还稍稍好受点,但要是高不高,低不低的刚好让手指头微弯可以撑住,这可就是两难了。这在我们这儿,叫做倒悬鸭,挂个一天之后,大半的人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孙瞎子他们还有点缺德冒烟的是,他们两个是把那女人面对着墙给吊起来的,这样人连喘气都有点吃力,再上刑的话,那可就更狠了。  
       ”怎么样,说不说,不说的话,你可不要后悔呀。“我看他们两个已经把那个女的绑好了,就又问了一下,”大人,小女子真的是冤枉呀,您可怜可怜吧。“那女的惨声叫道,”孙瞎子,动手,看样子她是想试试你的活计怎么样?别给我丢人呀,你们几个抬头,给我看着,自己也想想吧,是不是要跟她一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敢熬刑的,先给你们来点小菜,要是再不说的话,哼哼,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我冷冷的说道,剩下的四个人连忙又把头抬了起来,看着被倒吊着的同伴,眼里已经是有点不知所措了。孙瞎子一听到我的话,一手抓着那个女人的裤子一用力,那女人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哈哈,这女人到是有趣,原来只是穿了一件单裤,没着小衣,这到是我没想到的。沙老二狞笑了一声,把用桐油泡着的刑杖就给抽了出来,然后再用一张软皮把刑杖上的油给仔细的擦干净后,递给了孙瞎子说”哥,看你的了,一人一柱香时间,看我们两个谁的手段高。“说完后,他一转身就走到了我的边上,用一双饿狼相仿的眼睛,在那四个人的脸上扫着,把那四个人吓得连忙就想把头低下去,但是单而人在她们后面一人一鞭子抽在背上,让她们不得不又把头抬了起来,孙瞎子那儿,接过板子后,把头点了点,”好的,有日子没动手了,今天又是当着师傅的面儿,我们怎么都不能丢脸不是,你看着吧。“话一说完,他就又用蜜糖水把那个女人脚心给涂了一下,然后再掂了掂手里的板子,估量了下后,手一抬,板子带着风声就落到了那女人的两个屁股蛋上了,就听着啪的一声,那女人就是啊的一声惨叫,两个手在墙上乱抓了起来,但是那样她的脸可在惨了,一头就撞到了墙上,然后连忙再用手撑住的时候,孙瞎子的第二下可就又来了,就听得又是砰的一声,地上的那四个人,身子就都缩了起来,想低头不看,但是又怕身后的单而人拿鞭子再打她们,但是看着那也真的是怕呀,孙瞎子就跟个疯子一样,手里不停的挥着,再看那女人的屁股,本来还是白白的,这才五六下的功夫,就已经是红中透紫了。这就是逼供时用的板子力,要的就是一个稳,准,狠,硬。每一下都必须要结结实实的着力,再加上桐油泡过的毛竹板本身就是刚中带柔,整个的板面,那是用犯人的屁股给磨得跟个镜子一样。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了声:“孙瞎子,见红。”“好,师傅”孙瞎子应了一声后,手往下一沉,反手向上一挥,就听得一声惨叫 
       “啊,饶命呀,屁股开花了呀” 
       再看那个女人屁股果然是全破皮了,鲜血顺着腰慢慢的往下流了下去,这就是功夫到了,先是用阴板子把皮下面的肉都给打烂了,让血闷在皮里面,这个时候的痛是闷的,但是能熬刑的只要把牙抓住了,挺过去了之后,再往后就是麻了,也就不怎么痛了。但是会动刑的老衙役,这个时候就会用巧力把犯人的那层皮给打破了,把血放出来,这在行里就叫见红了,就是不让闷着了,把血给放出来,这样屁股就好象是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的痛重新再又开始,而且这个时候就没法再熬刑了,除非是那种真正的硬骨头要不然的话,就这顿板子就能让犯人吃足苦头,然后乖乖的招供。而且象是这种打法儿,就好用的就是逼群供,就象现在这样几个犯人受审,先拿一个施法整治个够,然后再去吓唬其它的几个人,中间肯定有受不了的。沙老二的一双贼眼就在剩下的几个人脸上不停的看来看去,就是要找中间胆小的,好拎出来再审。 
       就在这个时候,花婆子匆匆忙忙的撞了进来,我的脸色一变,冲她叫道:“让你不要来,你还偏来,老货你捉死呀。” 
       “不是的,木一你快跟我出来下,容家的在被她男人打呢,你再不去的话,可就要出人命了呀。”花婆子连忙说着,就要把我往外拉。“放手放手,先放手,你先等一下。”我把花婆子安抚了来,然后对着孙瞎子和沙老二说道:“那这儿你们先问着,我去去就回来,这帮贱骨头不打不吐实,肯定有问题的,明白吗?仔细着。”“好的师傅,您去吧,这儿交我们了,不过要不要单兄弟跟您去呀,我怕您一个去会吃亏的。” 
       沙老二说道,“没事儿,叫他跟你们也长点见识,老容的话,我让巍儿去收拾他,呵呵,我放心的很的。”我说完,连忙就跟花婆子说道:“你快派人去找巍儿过来,一是让她压着老容,二是她的疗伤本事也比我强,我先过去,你随后就跟过来。”“喔,我知道了,那你也要当心点,老容那混球一犯起混来,没有人架得住的呀。”花婆子有点担心的说道,但也已经跟着我从牢里出来了。后面牢房里又传出来了一声尖叫,看来沙老二已经挑出来一个软蛋了,我放心的从义顺监的大门里出来了,朝着容家快步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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