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1 之初 醉酒
段然和楚扬开始的那年，段然才16岁，高一的新鲜孩子，满身都散着青春那味儿，楚扬也不算大，21,一一表人才的好青年。不过那年，楚扬才刚刚发现自己是个弯的，就碰上了段然这么个天生的老主儿，小孩儿爱玩爱闹，那副开朗的猴样儿让规规矩矩活了20多年的楚扬彻底掉进了同志的海洋。
楚扬每每回忆起这段儿，都咬牙切齿的搂紧了段然说：“都是你这小妖精，要不是你非跟我面前脱光了换衣服，我至于么我？！”
段然扬着小脸，眼睛里全是 邪气儿，“我说哥哥，你要真那么一片冰心的，至于喷鼻血么？你那一喷，我就知道你也是弯之大军啦！嘿嘿。还跟我装纯？哼。”
“死小孩，你神气个什么劲儿，到底不还是被我吃了个通透么？”楚扬说完还不忘在段然圆翘的小屁股上拧了一把，疼的怀里的小孩哼哼着使劲往里缩，某只色色的“羊”自然乐呵乐呵的把小孩儿搂的更紧。
要说这楚扬也是个极有原则的人，虽然被段然这坏小子拉进了沟了，该有的原则还是少不了的，对段然，那是剧烈剧烈地爱，可分寸捏的恰当啊，该宠的时候能把段然宠上了天，连知情的楚扬同学也得跑来取取经，回去讨好那刁钻的小女朋友去，可要说真管起来，那范儿，都能当段然他爹了。
小纰小漏的时候，口头教育教育也就得了，段然到也受教，改的是麻利的快。可要真错个好歹的，楚扬火一上来，这体罚就是免不了的了。至于怎么个罚法，楚扬还是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的。
打脸这事肯定不行，忒伤感情，俩人交往那么长时间，还没用过这招儿呢。打手心也不行，段然这正高中要紧的时候，每天那作业就够让楚扬心疼的了，再把那要命的手给打肿了，别说小孩了，就楚扬也甭活了。
思来想去，也就剩打屁股一招了。想想段然在自己这，撒娇耍赖的，什么法子没用过啊，不就跟个小孩 似的么？所以跟教训孩子似的打打小屁股也没什么吧？虽然最心疼的肯定还是楚扬自己，但为了自家孩子好，心疼也得打！！
楚扬首肯了自己的想法后，终于再段然一次闹的厉害的时候将想法付诸实践。
那次段然高一期末的成绩下来了，俩人周末才能碰上面，正好赶上周五段然放假前最后一次去学校，照例晚上就得过去楚扬海淀那边儿靠学校租的小房子，俩人爱巢。不过每周都得让段然跟家里说留在宿舍过周末，楚扬心里也特咯硬，总觉得教小孩蒙骗最亲的家人不是个好老公该做的，时常反省，但只要和段然幸福的度过一个周末，楚扬心里那点杂七杂八的念头全没了，只想着怎么多宠段然一点。
可高一这时候正是敏感的时候，段然之前和家里和楚扬都商量了大半天，最后一咬牙，决定舍弃待了4年的集体，毅然的学文去了。
段然他们班在初中时候就是实验班，成绩自然都是硬当当的，根据学校的政策，除了那些中考时候发挥特失常的学生，几乎整个班都直接升到本校高中了，那可是市重点，对北京的孩子来说不容易。
楚扬也知道段然这孩子重感情，在班里也确实有不少深交的好哥们，自然是万分舍不得的，好几次偷偷的抹眼泪都让楚扬给发现了，楚扬一看也慌，除了俩人第一次的时候，还没见过小孩流眼泪的，安慰了好久。
这不，转眼就分开了，虽然还在一楼还在一层，但不在那么一样的四渡墙皮子里，心里就是难受。段然他们班晚上行动方便的20来个人就商量着趁正赶上周末，学校事儿也结了，出去玩玩，当是暂时的散个伙。段然在班里挺活跃，牵头的那些人里自然也少不了他。
中午在学校吃饭的时候，段然就给楚扬发了个短信。
“哥，今儿晚上和他们出去聚聚，晚点过去，么！”
楚扬收着短信的时候正从宿舍的床上爬起来准备收拾收拾去超市买菜准备晚上和段然的饭呢，一听这话，心里首先的反应自然是不乐意，想想段然那班里好小子可不少，自己见过的就四五个，老把段然这么一孩子放那堆里还得了。楚扬为人夫的心理状态此刻达到了一个波峰，把段然小朋友身边一切同性都划为他俩的同类了。
可转念一想，段然心里这几天正不舒服呢，再不让他去乐乐也不合适。罢了罢了，在家安心守着小孩回来吧。
不对啊，要照着段然上午发过来那期末成绩，今天晚上怎么也得好好训训他，地理历史那会考的就不说了，可语文竟给他玩了个不及格，楚扬当时就气得不轻，段然仗着那股子聪明劲儿，不到撞着南墙是决计不肯专心念书的。
这下好了，不紧撞了南墙，假期过不踏实得惦记着开学前那补考，还惹恼了楚扬大哥。
楚扬心思转了几转，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孤单的开始从学校往小家走。路上还不忘嘱咐小孩注意安全，要他接就赶快发个短信什么的。
段然这边儿就热闹了。
女生们个个在饭桌上哭的稀里哗啦的，男生们排着肩膀跟那口述10班抗争史，段然这心里也酸，一共7个要去学文，就自己一个男生，还有几个要出国的，听着朋友们讲初中以来的那些个事，眼眶就发热鼻子就发酸，又不好意思真哭出来，就盯准了面前那盆水煮鱼不抬眼。闹得其他人以为这小子真哭了呢，也就没管他。
饭是闹闹哄哄的吃完了，这帮人又嚷嚷着去西单唱歌去。段然一副天生的好嗓子自然是撇不开了。拖着拽着就被扯进ktv一包间了。
心想都和楚扬报备了，也就放心去了。
吼了两首拿手的就在包间那边打台球去了。不想大家一唱那“一把火”段然今天晚上憋那么久的眼泪就全出来，那可是他们班歌，当年定向越野时候，唱的满山都乐。
段然也管不了那么多，就着大家造出来那气氛，端着一扎啤酒就灌，还特豪壮的跟别的男生拼酒，早把楚扬再三嘱咐在外面不准喝酒那事忘了个干净。
段然那点酒量，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大伙又见他这会的猛劲，都以为是个行家，就发了狠的猛灌，段然躲不过，连喝了快两扎。
眼看着快11点，楚扬给段然打电话的时候他正醉的抱着喊一男生爷爷呢，还是别人楞把电话塞他耳朵底下才听出楚扬声音的。
楚扬本来就等的冒火了，又听段然那声明显是醉了的，千怕万怕这孩子还是喝了酒，楚扬当即问了地点和房间号出门打车就抓人去了。
段然被楚扬抱进电梯的时候还晕忽忽的，那赖皮样儿气的楚扬拧着他红仆仆的脸蛋儿发狠，“臭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的！！”
段然上车的时候才算清醒了一点，仔细的看了看楚扬的张铁青的脸，像是知错了一样乖乖的猫在他怀里不吭气儿了。
出租车到了楼底下，还是楚扬把段然背上7层的，因为电梯停了。
进了家门，把段然狠狠往沙发上一撂，楚扬就开始准备洗澡那一套事儿，真憋屈，还得自己伺候这不省人事还犯了错的小家伙。
把段然光溜溜的仍进浴室的时候，段然还挥舞着小爪子躲着莲蓬里的热水，楚扬一着急，扳过他身子就在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混着水声格外清脆。
“呜～～哥～～我疼～～”
听着段然委屈的小声，楚扬心里愤愤的想，疼？明天有你疼的！
想着又往小屁股上打了两三下，看到小屁股微微泛红，才算解气。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躺床上的时候，已经1点多了。
楚扬看着裹了薄被却还伸着爪子拼命往自己身上够的小孩，心里一软，就上床把段然搂进怀里了。
看着他哭肿的眼睛，楚扬一边心疼一边盘算明天怎么惩罚这害人担心的小东西，手还不忘顺着段然的背～
第二天八九钟的时候，楚扬才睁开眼，段然还窝在他怀里睡的香甜，楚扬真有掀开被子把段然打起来的冲动，这边儿刚想着，段然就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楚扬把小孩的小嫩爪从身上扒开，自己起床先收拾去了。
洗脸刷牙洗头那一套完了，楚扬一琢磨，还是直接做中午饭得了，段然那可是一夜宿醉，楚扬决定还是做点儿清淡的先。
这楚扬看着锅里的粥是又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用工具打孩子呢？要说工具，家里还真有把当时搬进来量桌布的木尺，寸许宽，半臂左右长，足够当戒尺了。可楚扬小时候也没挨过打，心里也是怕自己要真用了尺子掌握不好力道把段然打出个好歹，那时候，不仅树立不起好小攻的威信，把段然引向正途，反倒弄巧成拙，让段然心里生寒，疏远了他。
还是先翻腾出来吧，小孩要待会儿真不受教，胡乱狡辩，再用也不迟啊。
关了火楚扬去找木尺的时候，段然已经醒了。他正趴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脑袋，露出双蒙了水汽的大眼睛，眨巴眨吧的望着楚扬。楚扬一看那副小可怜样儿，心里一软，把木尺往身后藏了藏，欺身过去胡掳那颗小脑袋，“宝贝，醒了？”
就着小家伙闭眼陶醉的当儿把木尺塞进枕头底下了。
“嗯嗯，哥做饭了？”段然被楚扬从被子里挖出来，乖乖的下地准备起床那一系列的事。
楚扬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回头看段然还揉着脑袋，心里又想起昨天折腾的那一晚上，心里那点心疼也被消磨光了。
等段然收拾完了，自动自觉的就趴桌上吃饭去了，还不忘喊一嗓子，“哥！快吃饭。”
“哥，怎么这么素啊？都没点荤腥儿。”肉食小孩不满的噘嘴。
“得了吧你，就凭你昨天那德性，我就该把你扔门口罚站，自省去吧你！给你口饭吃就不错了。”楚扬决定惩罚这事儿得循序渐进，突然把小家伙按住了开打，怕他接受不了面子也挂不住，得让他自己先认个错儿。
见段然低着头不说话，楚扬继续训，“跟你说多少次，晚上一人出去不准喝酒！！要不是我昨天把你弄回来，你还不定现在在哪儿喝西北风呢！被人卖了还得数钱去。”
段然还是不抬头，楚扬拿筷子那端磕磕小孩还有睡痕的脸蛋儿，谁想那人噗嗤一下乐出了声，“哥，你当我爹，还早了点儿吧？哪至于那么严重啊。”
一句话差点没给楚扬噎死，再看那小孩眼里，往日那股子调皮劲儿悉数回来了，哪里还有昨夜在车里猫着不出声的乖觉样子？
“好你死小孩，不听话是吧？快吃！吃完了跟你算账。”楚扬虽说着还是一样的话，但声音已经明显严厉起来了。
段然听出了苗头不对，忙端着碗蹭到楚扬身边和他挤一张椅子，“哥～昨天，那不是特殊情况么，你也知道，我，我没想的，兴子上来再说大家那气氛，我就没克制住。哥，你别气啊。”
段然就是有本事让撒娇依旧是清清爽爽的未成年味道，全然没有那股子腻味人的娇媚样，楚扬听了只是拦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这儿搂了搂，“先老实吃饭。”
段然吐吐舌头，伸手去够那几根芥兰去了。
碗筷是俩人一起收拾的，才万事楚扬就拉着段然坐床边儿上了。
段然琢磨着楚扬挺严肃，就收起了那股懒散劲，正襟危坐。
楚扬道，“然然，你老这样胡闹，我这心可受不了。”
“不就这么一次嘛～”段然细不可稳的顶了句嘴。
“所以今儿个，说什么也得好好罚你，给你个教训！”
“是！都听哥的，是罚一个假期家务还是半个月禁足呢？别太狠了，好不容易放假了呢。”
“家务？禁足？放心，碍不着你假期！”
楚扬一把扯起段然把他横抱在自己腿上，不由分说的就往睡裤底下那圆滚的小臀上打了起来。
啪！啪！
由于还隔着裤子和内裤两层布，巴掌落在屁股上有些闷响。
“啊！疼！！楚扬，你打我？啊～”
段然觉出了疼和楚扬的坚决，这才开始挣扎起来，不料小腰被楚扬的大掌握在手里，只能扑腾着腿脚反抗，两手奋力的想护住正在受打的小屁股。
嘴里早就没了一口一个哥的甜味。
楚扬也他闹腾的恼了，捉来两只前爪往背上一扣，右手扯去了外裤，露出纯白的平角小底裤，段然爱穿贴身的东西，底裤也是把他屁股圆翘的曲线勾勒的分明，楚扬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连带着小白也一同扯到了膝弯。
段然只觉后身一凉，屁股暴露在6月温暖的空气里，刚才挨了十来下巴掌绝对不轻，臀瓣上都泛起了红痕。
“楚扬！你住手！不准打我！！”
“不准？你给我乖乖认错再说的。”
紧接着就是清脆的巴掌声，啪啪作响。
楚扬本来就是打球的家伙，大学体育选修还报了个游泳，手掌宽大不说，手臂的肌肉线条来特流畅，自然也就十分的有力了。
“啪——啪——”又是狠狠的两巴掌落下去。
还在楚扬怀里的段然身子软了下来，也不踢打挣扎了，小嘴嘤嘤咛咛的蠕动着。孩子静下来了，楚扬却依旧挥着手臂施罚，生怕没等到小家伙亲口认个错服个软，自己就先心疼的忘乎所以了。
段然微微凸起的小屁股在楚扬掌下已是一片绯红了。
段然心里怒气被打干净了，只剩下委屈，想想这在一起的一年，什么时候动过手啊，就是平时闹着玩楚扬也特有分寸，高一把脚给崴了他都背上楼，哪容得他受半点委屈。
可现在呢？把他按着当个孩子似的打，还打屁股，还这么疼，能不让他伤心么。
想着的当儿，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往下滚。
可耳朵里除了楚扬严厉的教训，依旧是那“啪啪——”的声响。
楚扬心里暗算着数，大概有三十来下的时候，小孩终于低头了。
“哥，你别，别打了，我错了。”
这话让楚扬也长舒了口气，巴掌是停下了，却还没让段然起来。“怎么个错法儿，嗯？”口气明显温柔了不少，楚扬就是扮不惯黑脸。也不是不知道他怕疼怕的要紧，连打个针都得斗争半天。
“不～不该那么晚还在外面喝酒～还～还醉了～” 段然抽泣着认错讨巧，“还没听哥哥话。”
楚扬眼见着孩子是哭了，心里一紧，把段然从膝盖上抱起来，抱在怀里好好的拍着背帮他顺气，都没敢看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儿。
“然然，哥是怕你出事儿。”
楚扬靠着段然耳朵轻轻的哄。
“那，那你也不带这么打我的啊！”段然气是顺当了，可话还带着哭腔，这一说，有滚出两泡眼泪来，顺着楚扬脖子就流进去了。
“认错了是不？”
小孩点点头，尖尖的下巴咯着楚扬肩膀。
“那咱得罚啊。不能认了错这事就完了是不是？来，起来，趴床上去。”
段然一下没明白楚扬这又是唱的哪出儿，一下懵了。
楚扬把段然提起来，抓了枕头塞进腰下面，微微红肿的屁股彻底的突显出来了。枕头拿走不要紧，这枕头下面的戒尺就这么入了段然小朋友的眼，吓的小孩腾的就坐起来了，一下也没顾上疼，龇牙咧嘴的瞪着握着尺子的楚扬。
段然可算明白了他要干吗，心里这个委屈，捂住屁股就往床里躲。楚扬也是真狠下了心，咬着牙把小孩拽回枕头上，“就十下！以后这就是个规矩！！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的！！”
“呜～我不～都认错了怎么还打～～呜呜～哥～哥～我疼～”
楚扬也不理小孩哭着喊着的叫，扬起尺子就是一下。
“啪——”
“啊！！哥～”
楚扬是眼见着一道子寸许宽的红痕就印了下去，紧了紧手里的尺子，“啪啪！”又是两下。
楚扬第一次打人，还用了尺子，根本不敢下太重的手，心里盘算着不重的打上十下，既不会打伤孩子，又让他得了教训。
可同样的事到了段然这就不一样了，挨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再加上他本来就怕疼，楚扬认为不重的力道，打在段然本就挨了打的小臀上就是个滋味儿了。
段然见楚扬是狠了心，索性也不喊叫求饶了，咬着被子默默的流眼泪。
其实楚扬心里也不好受，好不容易打完了十下，把尺子一扔就过去抱段然了。
他小心的避开已经白皙不再且彻底红肿的伤处，贴上了段然还在颤抖的背。
“你，你混蛋！我爹都没拿尺子抽过我！”段然的脸还埋在被子，声音闷闷的。
楚扬没接那茬，知道这孩子肯定委屈别扭，而且那么要面子的一小人儿，今天遭了这么顿打，肯定脸上也挂不住，索性楚扬也没把他挖出来，让他好好的当鸵鸟，只温柔的说了句，“以后不许让我再担心。”
转身去厕所拧了把凉毛巾就盖在段然小屁股上了，他坐床边，大手还在伤处隔着毛巾轻轻的揉。把外裤和内裤都褪了下来，用被角搭着光裸的细腿。
楚扬提起段然的一条腿，看着上面的一小片儿乌青，心里就疼上了。“这刚磕青了吧？疼么？”段然小声呜了一句。
“下次就把你绑起来打！看你还这样乱打乱踢的！！”
嘴上说的狠，手下却是一片温柔。
小家伙不领情，从腰下面抽出枕头就回身砸楚扬，“你还来劲了你！！”
段然抽泣声渐渐小了，嘴里还骂楚扬是混蛋，其实段然是心知明了楚扬绝不会有再打的意思了。他心里也不会真的气上楚扬，毕竟楚扬对他的好对他的宠他都心知肚明的呢。
突然段然哭声就大起来了，楚扬都慌了，忙俯身过去再哄，“宝贝宝贝，不哭，哥知道打疼了——”
“我妈还让我今天晚上回家呢！！呜～我这坐不能坐躺不能躺的～怎么回去啊～”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楚扬前后想了想，也是，也不能让段然就这么回去啊，但好不容易狠下心把小孩儿给打了，不让他痛上几天怎么对得起自己啊？
可嘴里却还说，“咱上药上药～不哭了啊。”
楚扬折腾半天也就翻出管扶他林，往段然跟前一晃悠，眼看着这眼泪又要下来，忙扔一边去，这附近也没个药店，只能打开本子上网去圈里求助去了。
段然在床上趴着一边委屈一边琢磨晚上的事，眼看着楚扬到在那边鼓捣上电脑了，心里这个气，想我这还疼着呢，你到自己玩去了。
“哥！你干吗呢？我晚上怎么办啊？”段然噘嘴嚷嚷。
“等会等会，这不给你问呢么。”
“问？哪问去啊？？”段然费力爬下床凑电脑前边一看就急了。“楚扬！！你怎么在这儿问啊？？”
左岸里有不少人都知道段然和楚扬是一对儿，还有好些个常见面的朋友呢。
“你这么一问，人家不都知道我挨打了么！！这，多丢人啊！”
楚扬一楞，到是没想到这事，心一急说把自家孩子挨了打急着去疼的事给写上了。
“没事没事，人家也不知道是你。”楚扬慌忙安慰。
“我执！！我执！！谁不知道我执你老婆是然然啊！！”
小孩都快赶上仰天长啸了。
楚扬忙把光着屁股的小孩拉到腿上，小心的躲着伤处。
“ 啊！！这死梁萧！！！你看看他怎么说话呢。”
段然看着回帖叫唤。
“小两口儿够有情趣的啊？赶上咱们然然放假还玩上sm了～啧啧～羡慕啊～”
楚扬也笑，这梁萧是俩人好朋友，本身也是个弯的，嘴上不饶人，到真是挺宠着段然的。
折腾到底，段然坐在楚扬腿上和梁萧打口水站。
家没回成，痛没去成，这丢人的事到是给宣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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