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仔仔是我的乳名,三岁前叫甚么我不知道,自从爷爷从马戏场的老虎口中救了我(相信是花了钱从马戏团买我的,但爷爷从来不说)我就有了仔仔这个名。但我得说明我是个女的,爷爷是个出名的戏曲及武术教师经他教过的演员都功夫扎实,但他脾气不好对徒弟要求极严厉,动轨打骂,所以徒弟们都敬而远之,这几年亦只有我跟着他到处教戏。
爷爷与我一样孤伶没有家人,两老小相依为命到处奔走。爷爷的徒孙还比我大所以没有收我为徒,但照样教我戏曲及武术,天天练功天天捱罚捱打,小屁股没有一天不红肿的。 今天一早…….
<啪><啪><啪>我被三藤抽醒了,我一个翻身赶紧下床,爷爷还在我的屁股上不停的用藤条边抽边骂 :"睡懒觉<啪>,我叫你睡懒觉…<啪><啪>…… "我口中不停认错"我不敢了<啪><啪>爷爷我不敢了"手却赶紧换衫,爷爷直打到我出院中把腿抬上柱子压腿练功才停手。我每次迟了起床爷爷都用藤条叫(打) 醒我的,他最讨厌是不守时的人我知道一会总有一顿好打了。
我把每早该练的基本功练完后,倒了一杯茶给爷爷希望侥幸地避过责罚,"这杯茶可帮不了你,知道规矩吧",我偷眼望向爷爷一惯的严肃也知今天逃不过了。
我乖巧地双手捧着藤条,“扑通”一声,双膝跪在爷爷面前,低着头,说着:“请爷爷教育仔仔。” 爷爷接过藤条:"常教你要守时,练功都不准时将来演出时谁会提醒你,转过身把裤子脱了,趴在板櫈上,撅起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一声声的脆响, 我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哎哟“`爷爷我错了,我“`不敢了“啊“爷爷~`''我抽泣起来了`''“闭嘴!” <啪>又是发狠的一抽 “啊,爷爷,求求你轻点,呜呜……”我开始大声哭叫企望爷爷早点放人,“闭嘴!你小来这套,早就识穿你这鬼灵精,从现在,你再吭一声,把你屁股打烂!” <啪><啪><啪>`爷爷一鞭一鞭无情的打着,“说,你该不该打?” “该打,爷爷该打仔仔的屁股。” <啪><啪><啪> “怎么样,还敢不敢了?” “啊,都不敢,都不敢了。” <啪><啪><啪>我吃痛地跳了起来,又急忙给爷爷跪下"爷爷, 仔仔知错了“不要打了,我受不住了~~''"给我趴回去,再动我打死你~~"'我只好起身趴回板櫈上, <啪><啪><啪>`<啪><啪><啪>`"爷爷,我真的知错了,爷爷我不敢了''“不好好修理你,你就不好好听教。” <啪><啪><啪>“啊,爷爷,呜呜……” “起来,给我跪下” 爷爷终于停了手~~ “下次再敢不听话,可要翻双了,去,到墙角里跪好一手拧着耳朵一手掌自己嘴吧二百下,每打一下报一个数,认一句错,我坐在这里要清楚听到掌嘴和认错声 ” , “哦,谢谢爷爷教训”我抽着裤子到墙角,再把裤子脱了,光着屁股跪好左手拧着耳朵右手<啪>掌自己嘴吧“一,仔仔睡懒觉不准时练功给爷爷打屁股罚掌嘴, 仔仔知错了受教了以后都不敢了。” <啪>“二,仔仔睡懒觉不准时练功给爷爷打屁股罚掌嘴, 仔仔知错了受教了以后都不敢了。”我把认错说话尽量拉长,好等二百下迟些才打完让小屁股可以休息多一点,因为罚完了自然要继继续练功,躲得一时得一时了,只见爷爷的嘴角掀了一下,难度他己知道我的鬼主意?
“大猫 ,大猫……呀!大猫别咬我……呀!别咬我……爷爷……爷爷呀…. 大猫……”,仔仔全身颤抖不断叫着;“别怕,别怕,爷爷把大猫打走了,别怕……. ” 爷爷把发恶梦的我抱得紧紧,不断哄着我“别怕,别怕……。”我经常发这个恶梦而每次都会惊醒全身颤抖暮汗,平常爷爷说话不多,不是教戏便是教训总是恶狠狠的,但每当我从恶梦中惊醒时爷爷总是抱得我紧紧,所以我知道爷爷很疼我,而我的小心灵更相信爷爷真的有能力把大猫赶走,因为他打我的小屁股时真的痛死人呢!而且我跟爷爷的爷孙缘份也由大猫开始的,爷爷就是从大猫的口中救我出来,大猫就是马戏场…老虎的代号,三岁前我不知进出他的虎口多小次,到现在甚致更后的日子这个大猫恶梦一直缠绕着我,所以我总不喜欢独个儿睡觉因此小屁股也捱了不少打,但我知道爷爷很疼我所以就算经常捱打受罚我还是够胆子做个小淘气,就是爷爷常挂口边的鬼灵精。
“一二三……”我一连翻了五十个筋斗,气呼呼的报告说“爷爷练完了,”“才五十个筋斗便喘气得这样,看来平时还是练得不够了”, “设有……没有喘气啊,五十个筋斗己经很够了,”我赶紧回复正常的呼吸,生怕爷爷要加倍练习;“就知你这鬼灵精耍花样,趴好” 爷爷指一指自己的下大腿命令道,我把小嘴一扁:“爷爷啊别打嘛,我看人家五十个筋斗都会喘气的”一边说一边乖乖趴好把小屁股翘了起来。,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巴掌落在小屁股上,爷爷一边教训一边打“人家能来多小关你甚么事了,翻五十个筋斗本来是最基本的家常便饭,…
<啪><啪<啪><啪<啪><啪>…还以为了不起么,<啪><啪<啪>…
我还在淘气:“那就吃豆腐青菜啦…”<啪>的一声一下重巴掌又光顾了一个我的屁股
“呀”<啪><啪<啪><啪<啪><啪>“还敢顶嘴<啪><啪>……”一连串的巴掌落下来,
“痛呀爷爷,仔仔知错,啊!好痛,仔仔错啦…….”爷爷没有停,他知道这小丫头的小屁股能承受多小打,劈里啪啦又一阵打,仔仔屁股成了深红色,我痈得叽叽嘎嘎地叫,眼泪不断流到爷爷的腿上。
<啪><啪>…. 爷爷终把我放下,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臭丫头,五十个筋斗不让你喘气,打你一顿才叫你喘气呢,还不起来练功去,”
我嘟了嘟嘴:“屁股痈死啦…屁股痈死啦…”爷爷拍了拍我的头:“臭丫头,还不快起来,小心我又打你屁股。”我慢慢爬起来撒娇道:“我屁股好痈啊,爷爷帮我揉揉嘛。” “好啊,娇气包包的,你拿藤条来我用它帮你揉几下。” 我扁了扁嘴一溜烟的跑了。
爷爷看着仔仔小孖辫随着她一拐一跑的跳着心想“这鬼灵精,五十个筋斗一点都不喘气也真不容易,看你有点本事才迫你,以后练功有得你受了。”
咳咳咳…仔仔不住的咳嗽,看见爷爷行过来时仔仔硬把咳嗽声忍着,
爷爷: “丫头,还不练功想偷懒么?”
仔仔想说话但有怕一说话就咳,只有拧拧头然后练飞腿去,可一跳起咳嗽声便忍不住「…咳咳咳…」。
爷爷: “早听见你在咳了,就想看你忍得多久瞒得多久。”
我本来就有气管敏感,爷爷平时就不准我吃零食的。为免爷爷罚得重,我索性咳得更厉害「…咳咳咳…咳咳咳…」,爷爷轻拍我的背部,见我咳声止了一点,便拿出止咳水让我吃了,还开了一盆大热水帮我冲身,不知是不是热水的蒸气,我眼中就不断有泪水流出,抹了又流总之是止不住啦。爷爷很早便让我睡觉,这一觉还睡得很甜呢。
一早醒来精神很好,似乎没有咳嗽了,我惯常地练功,爷爷也跟平常一样,但当我练完早上的课时……
爷爷冷冷的说,“给我跪下,” 仔仔听话的跪在地上,想着练功时偷懒的小做几个「旋子」和「翻身」动作,定是给爷爷察觉到了。
爷爷:“自己说说犯了什么错?”
仔仔: “做小了几个「旋子」,”
爷爷: “还有呢? ”
仔仔恨恨的怎么爷爷这样心水清啊,只得招认说: “也做小了几个「翻身」,”
爷爷: “原来练功时偷懒我倒没跟你数数呢。”
仔仔心想:真该死,原来爷爷不知道呢,
爷爷: “还有犯了什么错?”
仔仔知道讲多错多便嘟了嘟嘴说“没有啦爷爷,今早不是很乖练功么,
爷爷: “还说乖啊,昨天那些咳是怎做成的,”
哎吔原来爷爷要翻昨天的账,仔仔只得赖着说,“我又不是医生,可能着凉了,”
爷爷: “可我有方法让你变成医生啊,把裤子脱了,趴在椅上,打屁股板50下,”
仔仔知劫数难逃: “爷爷我知错啦,我认啦……”
爷爷却不让我往下说: “打完了你才会说得更清楚,老规矩不可以求饶,不可以用手摸,不可以大声叫,裤子脱了,过来趴下。”
仔仔只有照做。把裤子脱了,趴在椅上撅着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板子落在小屁股上,
爷爷: “我看我平时对你是太仁慈了,才让你这样没规矩,知错都不认,”爷爷一边教训着,<啪><啪<啪><啪<啪><啪>…打在我屁股上的板子很像越来越重。
<啪><啪<啪><啪<啪><啪>仔仔痛得忍不住了哎吔哎吔的叫着,但叫得越厉害,爷爷就打得更厉害,屁股板50下的责打一下不小的终于打完了。
爷爷: “臭丫头,还敢大呼小叫,现在,跪到椅上去,用布鞋大力掌自己的嘴,看以后还有规矩没有。”
仔仔慢慢起身, 想撒几句娇求饶,看见爷爷崩紧的面孔也就不敢再说了,把裤子提好,拿出一只我最讨厌的我专用的掌嘴布鞋,跪到椅上,揉了揉屁股。 却给爷爷递着: “你胆子倒大啊,谁叫你提裤子,还揉屁股,老规矩都忘了,”
仔仔: “爷爷我不是故意的,你饶我一次罢,下次不敢啦,”
爷爷: “臭丫头不狠狠打你是不会记住的,屁股抬高。”
仔仔只有照做。把裤子脱了,趴在椅上屁股抬得高高,<啪><啪<啪><啪<啪><啪>本来已深红色的屁股蛋再给狠狠的打多几十板子,直打到屁股蛋变成紫色,爷爷才停手。
爷爷: “跪到椅上掌嘴去,你敢不大力掌嘴看我怎样招呼你。”
仔仔一把眼泪鼻涕的跪到椅上,屁股在发烫,拿起掌嘴布鞋大力地<啪>打到嘴吧上,心中悔恨不已,要是自己早说了不是小打了这一节么,掌完嘴后不知爷爷还会怎罚我乱偷吃零食把气管弄病呢。
一个发烫屁股,一只掌嘴布鞋,一张痛痛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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