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F】清寂与谁言_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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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湖畔独舟,暖阳卧西。
   大片大片的芦苇依着风,相互摩擦着,轻拍着叶茎,哗啦啦的一片低语。
   这些芦苇中,定有几棵会被孩童折去做成短笛,再次勾勒出一幅牧童短笛鸣黄昏的美景。
   在成为牧童的乐器之前,它首先是风的歌喉。清风唱晚,碧波悠悠,她好似那矜持的少女,双手轻捏着裙摆,微微上提,屈膝敛目,恭请这夜晚的君王。
   君临天下,万籁寂静。
   小船漂浮在满湖的星星之上。我持着瓢,在躬身舀水的时候被她迷住,她可能正在掩齿轻笑我的痴——左手拉起右手的衣袂,右手拿着瓢停在空中。
   迟迟的舍不得舀下去,我迷失在群星之间忘记了自己,留僵持的身体表达对她的赞美。
   美,必定是相对。总会有一双眼睛在某一个时刻睁开,看透相对的面纱,将目光坚定的专注在另一个地方。这时候,一瓢下去,两轮明月,一轮明月被我倒进煮茶壶里,一轮褶皱在水波之上,而夜终会将它抚平。
   船头案上香茗处,皓月炯炯。明月倒映在蒸腾着水汽的杯中,清风徐来,水汽婀娜,是看断而吹不断的缭绕。我想起“千江有水千江月”的偈语,一与无限,我与夜,与大地,与星空在托起一杯茶的轻抿中,得以合一。
   水波漫漫,小舟漫漫,杯漫漫,杯中茶漫漫。漫漫如斯,轻动水纹之处是佛陀拈花时的微笑,花和世界,笑与如来,了却大小的相对,或在指尖的余温中,或在满天的星斗上。淡极之处,便不生参悟,依然清风浇炭火,沙壶煮明月。
   夜入深时,却闻得芦苇丛外琴声瑟瑟。琴声虽瑟,但琴情却热烈的紧,携着不安与激情迎面扑来,像热情的阿拉伯舞女,摇着短碎的裙摆,炽热的从帷幕中出来。
   琴声渐至,又闻歌声:
   夜深衣纱单,君何处,君何欢。
   望穿秋水指冷,捋思念,拨琴弦,篱下红豆植三千。
   植三千,翘首春归,桃色两岸,膝吻青石醉小轩。
   坐怀轻瞋泪满绢。
   泪满绢,娥黛浅,君未还,幔帐风撩过,清寂与谁言。
   歌声落后,琴声依依,好似挥不去的心事,下眉头上心头,剪不断理还乱。
   亮透了的芦苇丛中,有船头缓缓的探了出来。船头是那抚琴之人,一身白纱装束,两旁立着掌灯的侍女。
   夜寒风劲,白纱漫漫,飞舞的面纱,欲遮还露的容颜,是看的见,看不清;是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距离,好一个“夜深衣纱单,君何处,君何欢”。那条船仿佛在这个距离上停留了很久,才把整个船身从芦苇中显现出来。好大的一艘船,满载着尘世的繁华和逼人的富贵缓缓朝我驶来。
   两船相交之时,有一侍女前来说话。
   “受小姐之命,请公子到船上一叙,不知公子可应?”虽是侍女,轻吐如兰。
   “我亦想请你家小姐来我船上共品此茗,不知你家小姐可应?”我笑着对她说。
   “恐公子船小容不下我。”她遮着面纱走了过来,侍女赶紧行礼。
   “我这船可容得下天下。”我说。
   “可我要的不是一艘容得下天下的船,而只是一君!如何,公子可否到船中一叙?”好一口伶牙俐齿。
   “缘起性空,你可有如梦如幻,稍瞬即逝的觉悟?”我说。心中在想她会怎样回答。
   “既然缘起性空,那公子就请上来吧!”她挑了一下眉说。
   有力而无法拒绝的回答。
   大船之上。
   我对她施礼,她对我道了万福。刚才那种炽烈的气氛,突然之间烟消云散,看着她低眉顺目的矜持,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她将我带到闺房之中,反身将门关上。这个闺房之中还嵌套了一个小书房,书房之中的文案上放着一把戒尺,旁边的书画筒中,不是书画而是一根根的藤条。
   我回身看她,她害羞的转过脸去。伸手托着她尖尖的下巴,慢慢的把脸转向我,左手摘掉她脸上的面纱。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似又一次看到了满湖的星光,痴迷的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面纱遗落到了地上。
   她轻轻的摇着头想摆脱我的手,却又不敢用力挣扎,我的手随着她摆动,但就是不放开。满眼的不安,微颤的桃唇,我的目光已成为一种邪恶。
   手指一松,她的下巴像飞离枝头的小鸟一样,轻盈的走开了。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把手放到两边,又觉的不妥,慌慌张张的再交叠在胯前。
   我让她把灯熄掉,自己坐到一个依窗的椅子上。灯熄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屋的月光,一切都好像安静的灼灼生辉。她转满了屋中所有的角落,最后还是依窗坐到了我的对面,我不动,她不动,任汩汩的月光从耳边流过。
   许久,许久……我听到她呜咽的哼着刚才的那首曲子,词我还恍惚记得,跟着她哼唱的旋律,将词一点一点的道了出来:
   夜深衣纱单,君何处,君何欢。
   望穿秋水指冷,捋思念,拨琴弦,篱下红豆植三千。
   植三千,翘首春归,桃色两岸,膝吻青石醉小轩。
   坐怀轻瞋泪满绢。
   泪满绢,娥黛浅,君未还,幔帐风撩过,清寂与谁言。
   她看着月亮一遍一遍的哼唱,泪顺着美丽的侧脸在下巴结成晶莹的光芒。我的手缓缓的爬到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多么冰冷的手啊!我的拇指轻轻的在她手背上划了几下,然后食指点了点她的手腕。她会意的回头来看我,一滴饱满的泪水正好滴落到桌子上,滴答,我能感到有泪水溅到了我的手上。
   情不自禁的,我伸手去抚她的脸,擦掉脸上的泪痕,她静静的看着我任由我摆弄。
   我拉了一张椅子对着窗子坐下,把她拉过来按在腿上,那是一腿的冰凉。又把她拉起,起身去衣架上拿了一袭长袍给她披上,她还没来得及穿好,就又被我按到了腿上。毫不犹豫的撩起裙摆褪下小衣,但扬起的手却停在空中,没有打下去,月光清泉般的流过她如玉的臀部,迟迟的我没有动手,时间像一株凋零的花朵一样安静着。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涟漪在她的玉肤上荡漾开来,她轻哼了一声。第一下,粘稠的时间很慢很慢的把那一瞬展现在眼前,涟漪过后手印悄悄的浮了出来。后面一连几十下,我都在没有任何的思考中拍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的白花花的月光是刺眼的美丽。
 不知道我打了多少下,当我让她起来的时候,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了。
   “把刚才的曲子再弹唱一遍,一曲完毕,琴弦都要断掉”。我托着她的下巴,用命令的口气说。
   “是。”她站起来温顺而有礼。
   指尖与琴弦接触的一刹那,三千净土就已在眼前铺展开来。
   琴弦在弹断的一瞬间,充满了幽怨而残酷的味道,但是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的眼光已经看透了这层面纱,专注在残酷背后的真实之上。
   一曲终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称赞,她就已经把食指伸进了我的口中,咸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我狠狠的吸吮了一下她的手指,她蹙着眉头连忙缩了回去。
   “你不应该有任何的脾气,去跪在床前。”我对她说。
   她慢慢的走过去跪下。
   “撩起你膝下的裙摆。”我自顾的编着取下的断弦,没看她一眼的说。
   我用编好的琴弦把她的手反绑,细细的琴弦咬进她的手腕,越是挣扎越是痛苦。
   “去书房拿一个我喜欢的工具来。”我说。
   她挣扎着起来,去书房把戒尺咬在嘴里拿了过来。刚从她口中接过,她便很懂事的趴在了我的腿上,但是因为她双手被帮着,没有趴到合适的位置,我揽着她的腰,帮她调整了一下。
   每一次挥动戒尺,我都感觉一片月光被我拍碎,四下飞散。
   风从窗口涌来,幔帐飞舞,她低声的呻吟着,我喜欢这样的隐忍,这是一首对我赐予她痛苦的赞歌,而戒尺拍打在她肌肤上清脆的声音,就是这首赞歌的旋律。
   “喜欢吗?”我一手不疾不徐的打着,一手掰过她的脸问。
   那是一张被疼痛扭曲了的表情,几缕发丝贴在出满汗的额头上。我手指伸进她的长发中,慢慢的捋顺着,然后慢慢绕到颈部,用指尖毫无规律的游划。她不禁的开始挣扎,却换来了我更狠的拍打。手指从颈部游到她的唇上,那个颤抖的唇上,当她忍无可忍的咬住自己的唇时,我便用戒尺让她放开,循环几次,我终于觉的腻了。
   “这个不是我喜欢的工具,你拿错了,换一个。”我把嘴唇伸到她的耳边,哈着热气说。
   她好像崩溃了一样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拿起她的袍带,把她的嘴扎上,拦腰拎起,把她的上半身放到临窗的桌子上。
   我从书画筒中抽出一根藤条,一边挥舞着,一边向她走去。她的颤抖令整个桌子都舞动了起来,我走过去扯下她的长袍,浸满汗水的丝绸内衣,在月光下已是透明,而月光不显颜色的模糊却成了她真正的衣服。
 藤条呼啸着风声在模糊的月光下为她的臀部留下了清晰的痕迹,大腿上的肉在细细的颤抖,这是一个饱饮了痛苦的臀部,绽放出的满足的笑意。
   我想花要凋零了。
   她背对着窗子跪着,我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看着那深色的臀部。这是一株开在山野上的花朵,将根深深的植与大地,在风吹雨打,烈日炙烤中欣欣向荣,于秋处抱着一生的丰足静静的离去,“生如夏花只绚丽,死如秋叶之静美”,花开花落,花开花落……
   我解开她身上的绑缚,她一下子将我紧紧的抱住,那个滚烫的身体要将我融化一样,我在她的唇贴上以后忘记了呼吸……
   东方即白。船回始处。
   我在我的船头对她施礼,她站在她的船头对我道万福。
   她把那把无弦的琴赠给了我。
   两船相离之时,她问:
   “你会记得我吗?”
   “你该问我,会忘记你吗?”我笑着对她说。
   “为什么?”她问。
   “因为这个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样的。”我回答。
   她会意的对我笑,那抹笑随着她船的消失被静静的画在了天边。
   不曾记得,怎能遗忘。

首次个人原创发帖就发到这里了,俗话说“吃水不忘打井人”,所以首先要谢谢冰齐版主和枫叶版主的支持。
 啊~~~~发帖的感觉真好

我很喜欢你的回复!!

谢谢读者大人光临,我会努力再造新文的

这个草根是什么阶级?

哪里古代了?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空”,在我看来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有立场,是相对境界。
 无论谁言,无论何言,皆是一江秋水顿现夜空明月。指月之指非明月,自心所思,攀缘成境,在
 这篇文里,你看到的不是我的思维,而是你自己的,就如同一面镜子,你看是你,我看是我,不
 一而是。于是我可以没有时间,地点,没有情节,没有感情,因为这一切你都有。我要做的只是
 种一颗种子,等待一场春天。
   无风说的好,他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因为他们彼此都理解了缘起性空,明白了所见所感都是相
 对境界中的泡影,如露如电,刹那相续,终如花开花落。爱恨无常只因身心都在不断的改变,爱
 和恨就是那山峰,位置的改变让你“横看成岭侧成峰”,爱恨是不可分的。站在他们了达这些的
 基础上,你就会明白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就像你所能想到的,可以有道理,也可以没
 有道理,可以有逻辑,也可以没有逻辑,这些东西都是圆满的存在着。他们的所做就是所做,不
 需要道理,就如一株植物,一半在泥土里安详,一半在微风中飞扬,这是如是。
 “水波漫漫,小舟漫漫,杯漫漫,杯中茶漫漫。漫漫如斯”这几句话是我的手写下来的,不是大
 脑写下来的。灵感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他来的时候你便不需要再思考了,就是要这样写。这句
 话的描述的景象是风吹动了水,水的起的波纹也让小舟波动了起来,小舟的波动让杯子里的水也
 波动起了,我想说的就是我们是一个不可分的整体,就像佛陀拈花一笑,花果同时,也如庄子
 《逍遥游》中的那句“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这样他们就没有你我之分,是最陌生的人,也是最熟悉的人,境至此时,便是淡极之处,不生
 参悟,写到这里,其实他们相遇与否也没有什么关系,注定是一个内外澄澈的世界,需要
 相遇是需要方便,依此缘起,我种下了种子。
   上面的是从大出说,后面的都是从小处说的,是种子开的花朵,会美丽,也会凋零。而无论大
 出或是小处,终会归于一处,大小之分,大小相待。此是“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
 下相倾”。
   最后“不曾记得,怎能遗忘”,就是对应上面所说的相对说,记得和遗忘是相对而生的,去起一
 个便是不生。于是你便知道为何缘起性空了。
   其实这才是我的清寂,言于谁听?

美和sp有冲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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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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