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的心是柔软的,语言却是冰冷的。
[把裙子脱掉。]我命令道。
小蝶乖乖地解开百褶裙的扣带,拉链向下拉开,一松手就妥妥帖帖地掉在地上,而她修长的双腿从裙圈中优雅地迈出,大腿光洁的皮肤和白色带花边的内裤强烈地映入我的眼帘。
[床上——趴好了。]顺着我的手指,小蝶迈着小碎步翘着屁股蹭到床边,乖巧地趴在床上,回头看着我。我心想:还给我装可爱!
我手里捏着她刚才交给我的竹尺,走过去褪她的内裤,她还配合地略微抬起身体,轻松的,一下褪到膝盖上方。我坐在床边,左手扶住她的腰,右手的竹尺抬起很高,却试探性地击打下来,啪!很轻,很脆——明显不行,第二下,——啪!划过空气带风地抽下来,小蝶轻轻地嗯了一下,白嫩的屁股上闪现一条红晕。好心痛!我后悔自己用力过度,好的,好的,我会越打越好的……
拿捏力道真是一门学问,轻了,打来何用?重了,又怕她承受不来。头脑混乱中还不忘臭屁一下,我不愧是个天才,短短几下的时间里,已经知道什么是应该给她的惩罚。
每一下都包含着不忍和犹豫,却没能停手,思绪一片混乱,渴望在脑中有一个完美的公式计算出用多少牛的力,挥过什么轨迹,才能让她在容忍与难忍的边缘挣扎,我这可是在惩罚她耶。
也许是恰好的力道,每一尺下去都会看到屁股在略微颤动,击打发出的啪啪声掺合着小蝶严忍的嗯嗯声,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她已经忍不住双腿左右摆动,无奈被膝上的裤裤束缚,只是做小幅扭动。啪!好脆的声音,嗯……小蝶已经忍不住瞬间流下一串眼泪,我的心一颤,她一定忍了好久,但是眼眶终究容量有限,她的嘴巴堵在紧抓床单的双手上,那串泪顺利地洒落在床单上,打湿长长的睫毛,那模样不能不叫人心疼。此时我才发现,无论是压在她要间的左手还是行凶的右手,早就已经捏出了一掌的汗。 但是,右手却找了魔似的无法停止,力道不变地抽打在两片绯红的区域,原来,我竟然是这样陶醉于这种心痛的感觉,一面内心犹豫挣扎,一面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完成我的任务。
[呜……嗯……]忍不住的呜咽逸出她的口中,突然之间好像洪水来袭,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这么多水,从眼眶里源源不断地成串砸落,随着竹尺与屁股的冷酷接触,小蝶一边应声全身抖动,一边吓人地一眨眼一串泪地往下砸。
我不要再这般狠心,缩紧了心地义无反顾,眼前景象红一片泪一滩……这又何必!
清醒过来为时已晚,小蝶就在我面前,从最初还有心装可爱到变成号啕大哭,我的手一颤,丢掉竹尺,蹲在床边左手抚着她的脸,右手忙不迭地去揉她被我打红的屁股。
[好了好了,乖……]
[呜呜……你……呜……赖皮……]她声泪俱下地撒娇。
我一时懵了。
[说好的……只打70下,呜……]说完还赌气把头扭到一边,双腿在床上踢打。
糟!我刚才打着打着就忘记数数……!立即感觉有一股悔气流串全身,各种情绪把心脏当沙袋不停地猛击。
[乖,乖,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这是什么奇怪的情形?
我顺势倒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她颤抖着毫不费力地把我的前襟哭湿,哦,这种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与小蝶相遇,她18岁,我19岁,正是少年轻狂。
同一所大学同一间宿舍,课上同一张课桌,食堂相对而坐,我们如此要好,从来都形影不离。
北方冬夜,枕冷衾寒,小蝶黑暗中的一句呓语
[神儿……我冷……]
黑暗中的迟疑,黑暗中的行动,黑暗中我钻进了她的被窝,我们都僵硬着度过了同床共枕的一夜。从那天起,她说怕冷我为她暖被,天经地义。她说还是冷,我从背后环腰而抱,实在是暧昧之极。清晨朦胧白光,她睡得暖暖的脸,凝脂的唇,竟让我心中荡漾起一股情愫。
这是不行的,这是奇妙的,这是不断诱惑难以抗拒的。
同床共枕一个月,我在她的床上吻了她,她很害怕,却喘息着回应我,我们从不说爱,但却彼此交换了身体。
从那时候起,我给她的宠溺无以复加。有一天她说 [听说打屁股是会上瘾的?]
[怎么可能,谁会喜欢被打?]我年少无知的回答。
[试试好吗?]她试探地问我。
[好,但只是试试。]
寂静的宿舍,小蝶光着下身趴在床上,我心无杂念无喜无怒地挥起巴掌拍在她的臀部,响亮,清脆,颤抖,仿佛打在一块白嫩的豆腐上,时刻担心被一掌击碎再无还魂的可能。我觉得无趣,于是那一次真的变成“但只是试试”的终结。
床上互动的一年后,我们不再亲密,我看见她交了男朋友,我也只能苦涩地摇摇头,成为只是单纯的朋友,直到毕业,几年间连相见也必须通过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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