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你是谁
【作者要说的话:这部小说是一部充满了伤痛,血腥,离别,悲伤,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有些涉及黄色的文字。】
“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还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女王?还是那个清新脱俗的白莲花?”
—————题记
【第一章: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灯火阑珊的城市,像悬崖边的星星,彼此闪烁着,呼应着,又像一只因为黑暗来临而伸着懒腰苏醒了的巨兽,所有的光都是它忽明忽暗的眼睛,而那张嘴不知在何处紧闭着,等待着某一次饥饿后的饕餮盛餐。
我痴痴的望着窗外,这样漆黑的夜里有多少人在等待呢?房间里的灯突然之间就亮了,我慢慢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酮体,双腿之间的红色血迹还是那般清晰,白色的床单下映出那耀眼的红。脸上的巴掌印依旧提醒着我昨夜发生的一切,我蜷缩在床上,每动一下身后的疼痛就牵动着我每一根神经,令我窒息,那种疼痛来自骨子,似乎要将我扯裂。
“落…..落…..”,我缓缓的将视线从身上转移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人身上。“他是让你叫我下楼吧?”或许是因为我沙哑的声音吓到了这个女孩,从她那受惊的大眼睛中我看的出来,女孩惊慌的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之后她轻轻的点点头。
女孩子很懂事的放下一身女王装,我扶着床蹒跚的站在镜子前,我是谁啊?镜子的人是谁啊?嘴角还沁着黑色的血液,满脸泪水,赤身BANNED,身后是血迹斑斑的鞭痕。不知是我的皮肤雪白,还是那鞭痕真的触目惊心。
我慢慢的爬到浴室当中,和一个即将垂死之人没有什么区别。在心中默默念“一,二,三”使出吃奶的力气勉强站了起来,打开了花洒。那滚烫的水浇在身后的伤口,无疑是在用附加刑,我亲眼看见从身后和双腿之间留出的红色液体,因为过于疼痛,我慢慢的弯下腰将自己紧紧的抱着,想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一点点温暖,哪怕只有一摄氏度。
白色的雾气充满慢了整个浴室,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似乎觉得那么不真实。所有的思绪都飘到6月的那一天。
【第二章: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
在那个炎热的夏季,我十指涂黑色蔻丹,眼皮上是迷离的色彩,站在离距离太平间最近的地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燃之后深深吸了一口。那时的我一定是一个高贵冷艳的女王殿下,我看着躺在太平间里的男人,冷漠的说:“联系家人。”这个男生是我一生当中见过最美好的人,我还依稀记得我们见面的第一次的场景,在那个鱼龙混杂的酒吧当中
“小姐,干杯。”我第一次看见他迷迷糊糊抬头看,是一张带着孩子气,有些自然卷的头发被啫喱折服了,嘴角一直扬着,脸上挤出了两个不明显的酒窝的脸蛋。
那个时候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所谓的一见钟情。我竟然用冰凉的双唇亲吻他,感受着他的惊慌,他的无措,还有他温润的双唇。就是这样的男人被我亲手送到了阎王殿。
在他午夜场的赛车比赛当中,是我亲手“检查”的他的车。当我看见他的家人时竟是和他相貌相差无几的泽,那一刻我几乎说不出话。
【第三章: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
还没有等我细细重温一遍故事情节的时候,就传来重重的拍打门板声音。我艰难的站起来 ,借着花洒里的水努力冲来脸上的液体。等我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是刚才那个大眼睛的女孩,她手里捧着衣服,我很想对她挤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但是我做不到。她上前扶着我一步一步的做到了化妆台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是人还是鬼啊?我细细的画着,描着,之后穿上了那件女王的衣服。在经过臀部的时候,疼的我不住的落泪,是啊,太肿了。
小女孩看着我:“真漂亮啊,和动漫里的御姐一样啊~!”我竟笑出了声,这个女孩多么美好啊。就这样我坚持一个人一步一步的下楼,即使还是需要扶着楼梯,就是这样我都不要任何人来扶着我,我不能允许自己向任何人露出脆弱的时候及时我现在就是别人的阶下囚。
“啊哈哈哈,这不就是当年女神一样的落女王吗?”泽咬牙切齿的说着,眼睛喷出的目光要将我吞噬一般。
泽野蛮的冲到楼梯上将我一把摔倒了地板上,我的身子好像做了一下自由落体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白色的小礼服上渗出了斑斑红色,我知道是身后的伤口撕裂了。
“你说啊?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他那么爱你,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你说啊?”泽不断的质问我,期间不断的巴掌扇到了我的脸颊上,我清晰的感受口腔里一股一股的血腥气味,真是令人作呕不已。
刚刚梳好的头像被这样猛烈的摇晃又都垂下来了,我用奄奄一息的声音说着:“不论你怎么样我都是女王,都是落女王。”我明白这句话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泽真的疯了,他解下来皮带没有章法的打着,在皮带的打击下,弹跳,翻滚挣扎,然后红痕加剧,然后再抽打,再弹跳,再挣扎,然后就是血肉模糊…就这样的一遍遍的重复着,我却在有限的思维了紧紧的咬紧红唇,我害怕只要我松开口那屈服的声音就会从喉咙冲出,就这样,泽似乎等着我求饶,等我说出为什么会亲手伤害那个我挚爱的人,为什么要杀死他的亲弟弟。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泽完全失去了耐心,渐渐的,开始向我的胳膊和小腿上发难,我紧紧的闭着嘴,可是眼泪却拼命的砸在地板上,整个身体几乎蜷成了一个球状。
泽看着我,给我时间开口,让我在这漫长的击打当中自己冲开所谓高贵的尊严,让我向他求饶,向他昭示那个故事。他等着,我耗着,他恨我,亲手杀害他的弟弟,他更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太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了。但是我不能说啊,有些话更适合烂在肚子里,不是吗?
泽一把把我蜷缩成球的身体拉开,再次以打开的状态躺在地上,用脚死命的踩在我一条腿上,我不到100斤的重量的确受不住泽140,150斤的身体,就这样我不得以将大腿分开到最大限度。泽再次把皮带挥下去,同样的没有章法,同样的铺天盖地。甚至有几下皮带落的位置偏低,皮带的金属尾捎竟然就着风力抽到了两腿间的脆弱上,会阴一阵剧烈的收缩,这种疼痛不是可以用语言可以形容的了,一种来自地狱的疼痛,没有尽头,没有终止。。。。
到了最后,我甚至觉得自己都开始变得恍惚。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在感受到皮带抽到身上的剧痛时,痛苦的抽搐一下。嘴里的哭也低了下来,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身上白色的小礼服早就所剩无几了,大腿之间似乎又在拼命的涌出鲜血,我想睁开眼睛看一看现在的自己到底怎么样了,但是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微薄的思维感受着血肉模糊的身子,我似乎看见他,他在想把我拥入怀抱。。。。。
【第四章:萧萧扬花落满肩 落满肩 笛声寒 窗影残 烟波桨声里 何处是江】
我做了一个美好的梦,一个让我都不想起来的梦。在梦我和他,只有我和他,我又重温了一遍二十岁生日那一刻,想起他,想起那个在青春湍急的河流中陪我一路走来的。
和他正在的认识,就是我十七岁生日的那天。
永远都是一个人,不论生死都是一个人。那一天爸妈有一次以忙为“借口”拒接回家陪我过生日。只是送了奢华的东西不知是作为礼物还是赎买良心不安的“解药”
我远远的站在老爹的公司下面,看着老爹忙碌的身影,看着灯火通明的办公楼。能远远的看看他们,我就很满足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燃后深深吸了几口,我喜欢烟雾缭绕的感觉,似乎在透过毛玻璃看这个世界。
“走吧,我们去吃饭。”他没有任何剖白走过来,从我嘴里抢过那抽了一半的烟。就这样跟着他穿过两条繁华的马路,走进了一条美食街,那里的小摊点都通宵营业,掀开塑料门帘,走进一家烧烤店,十来米的小帐篷里,稀拉坐了两三个人,都是苦哈哈的上班族出来补充能量。他随手指了一些排骨羊肉和蔬菜,指了指最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老板点点头,我又竖起两根指头,老板又点点头———两罐啤酒的意思。
坐下来后,“你还算有些小姿色的妞,看你傻不拉几的,你这样严重激起我雄性荷尔蒙激素了,我很想保护你,你看行不?”听到这里,我嘴里的啤酒都给吓得喷了出来,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他的手掌触摸到我。温润的手掌擦掉我脸上的啤酒,“你看你,你不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看着还像一个高贵的女王,真的傻得可爱啊。”在我模糊的印象里他都是这样霸道,即使生命尽头的那一刻都不能示弱过。
就这样,那个无赖成了我的男朋友。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抹灭的人。
我第一次去他家,走到院子里我就怔住了,不是他家有多么的富丽堂皇,只是院落中央移植的日本紫藤树刚刚结出淡紫色的小花苞,一团团地簇拥在一起,万条花枝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好了好了,别看了。来屋里。”他的声音即使我很多年后想起都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
我指着那株紫藤,“这花真漂亮!”
“这是紫藤,花语是醉人的恋情,依依的想念,也就是沉迷的爱。”说着一个突然的吻就扑来,没有商量,弄的我措手不及。除了配合就是配合。他的唇如同手掌一样永远那么温润,紧紧的搂着我,似乎要把我揉进骨子一般。
或许是第一次接吻,我产生了一种要窒息的感觉,身边的事物变得模糊,胸口憋得生疼。
“你是笨蛋吗?不换气是会死人的。行了,你就乖乖的在客厅等我一个小时。”我看着他系上围裙,光上厨房门。
麻辣小龙虾,虎皮青椒,鱼香茄子,番茄蛋汤,洋葱肉丝,一一摆上桌,色香味俱全。如饕餮上身的我,吃的不亦乐。偶尔抬头,撞上他温柔的目光,顿时有了一种不敢妄想的念头····这,是家的感觉啊?!
“怎么不好吃吗?”他看着我的筷子停顿在半空中,关切的问着。
他怎么知道,此刻我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我一直最渴望的就是爸妈能陪我这样吃饭啊。
突然的沉默让气氛带着微妙的尴尬,“没什么呐,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儿了。”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说话。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胆子贼大贼大的,听妈妈说蜜蜂屁股有刺,蜇人很疼,就特意逮来一只放在自己手背上,结果当然被蛰了,疼到涕泪其飙;还会拿着大剪刀趁大人不注意给自己剪头发,最后剪成阴阳头。”他笑道着伸手揉乱我栗色的头发,说到:“现在一看你也不是省油的主儿。”说着夹了一只小龙虾到我碗里。。。。。
我被一阵一阵的疼痛惊醒,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的疼,我说不出来是那个具体的地方在疼。
【第五章:残阳退没。】
我似乎是病了,这件事儿是听那个小女孩告诉我的,我整整在床上躺了四天四夜,整个身子都露出不正常的潮红色,嘴唇裂开,脸色惨白。就连医生来了都不免惊愕了,老医生说:“我从医快50年了,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伤者,可谓一伤到底啊。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由于天生体质孱弱,怕留下后遗症啊。”为此老医生还深深的训斥了泽,当然我知道是我罪有应得。
愈伤的日子过的很快,这段日子里泽没有在来过。只有我和那个叫田冉的小女孩,每一天都是滋补的汤汤水水,每一顿饭都是比我正常饭量大出许多倍,通常一顿饭会吃3个小时左右,就是这样类似的填鸭的方式真的很有用。小田冉每日看着我吃那么多,意味深长的说:“好了还会坏,还不如一直拖延着呢。”我看着她默默的笑着,我知道小女孩的意思,我也谢谢她,但是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情非得以不是吗?我又怎么能凭自己的意志改变呢?
我身体的进步简直可以说是有了质的飞跃,不仅上次没有留些任何的疤痕,甚至肌肤更为细嫩了,就连脸色都红润了起来,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泽在十七天后终于来了,看上去似乎更加苍老了,我何尝不晓得呢?泽的父母都是在地震当中死去的,泽亲手将自己的父母埋葬,从此发誓不论多难都要将弟弟带大,这些年泽做到了,泽爱弟弟胜过了爱自己,所以当我害死他后,泽恨我的程度就不用多加赘言了。
泽开车带我到了曾经我和他练车的地方,那里种满了大片大片的紫藤。我们进了一个破旧的门,里面摆着一个类似于古代春凳的刑具,春凳是有一定的时间历史了,极其光滑的表面泛着暗沉的光泽。 泽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他一把将我推到在春凳上。用尼龙绳子紧紧的绑着我的双手,双腿,由于绳子太过粗糙将手腕,脚腕勒破。
“落落,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这是我听到用泽用最正常的声音问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他,请你用实话回答我。”
“我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泽挥动着手中的有一手腕那么粗的藤棍打在了我的身后,这种刑具不同别的任何工具,它的疼更加的深邃,似乎一下就要打进人的骨子里,那种疼痛瞬间袭满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我一时之间冲破嗓子喊出了声音。
“落落,是你亲手杀死他的人吗?”泽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看着他红色的眼睛“是的。”
紧接着第二下就下来了,一条颜色鲜亮的红痕。第三下带着风声也打下去,留下的痕迹比刚刚那一下还要醒目,并排装饰着白皙的臀尖。几乎不能忍受的疼,除了眼泪我什么都做不了,没有喊叫声,没有求饶声,只有棍棒与皮肤的摩擦的声音。接下来就连着三下,不可避免的与前两下重叠,伤痕交叉的地方竟然就破皮了。
没有停顿,没有任何休息的时候,我整个身体因为疼痛成了球形,而手腕和脚腕的绳子也紧紧的嵌在了肉中,泽这回真的想把我打死了,或许是因为臀部上早已没有一块好肉了,开始进攻后背,每一下我都和将死的鱼儿一样翻腾着,我自己也不知道使了多大劲将绑在身上的尼龙绳子挣脱,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自己身上的疼痛感,泽的藤棍却没有因为我的疼痛而停止过。
我不得不承认泽的手法很娴熟,就连胸部和YB都不曾放弃。每一次的变化手法,每一下的力道都可以让我疼昏过去,因为抽打的YB,YB瞬间肿胀不堪,就连夹着腿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我不是被疼痛打败了,我是被自己的自尊心彻底的击垮了。
我不惜借助任何屈辱难堪的姿势来逃避。但是落在身上的棍子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的,一下都没有落空,越躲越痛,时不时的,血花四溅。渐渐的,疼的神志开始模糊了,翻滚的速度也越来越慢,直到再也无力动弹。喉咙发不出声音了,却有腥味的东西涌上来…
【第六章: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在模糊的记忆里听到泽打动车子的声音,他没有带我走。是啊,谁会带着自己的仇人走呢?
我一个人慢慢的爬着出去,我看着夜幕下的看起来平静而深邃,岸边星点的灯光闪烁着,空无一人的码头像极了电影片里的场景。
我认识他的时候,那年我17岁,至于他多大年纪,我却不敢在记得了。一个人站在夜色的海边,海风的味道总是令我作呕。他用尽一生爱我,而我不过是他生命里的过客。
我要爬到他的墓前,我要亲口问问他:“亲爱的,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的话吗?你说要在阳光晴朗的午后从海港出发,直奔大西洋,在细碎的浪花翻滚中站在船俏悠闲地垂钓,海鸥在半空中盘旋,时而能望着漂亮的海鸥。。。。我们去亚马孙涂满各式各样的油彩,戴有羽毛装饰的奇怪帽子。。。这些你是不是有忘了?”
若不是他得了血癌,我想我的生活一定是在一个晴朗明媚的天气中,空气中到处都飘着幸福的味道,我跨住父亲的手臂,由他安稳的将我交到红毯尽头的他手中,然后一生无忧,平安喜乐。但是今天一切有面目全非了,我陪着他去医院做化疗亲眼看着手臂粗的管子插在他的脊柱里,一个从来不会落泪的男子却哭的撕心裂肺,那一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形容我的感受。
我知道死亡是一种懦弱的行为,但是我更不能忘了他对说的那段话:“落落,你看花开了还是会落的,既然都是轮回就让我早点离开这里吧,带着我的眼睛去看世界,带着我的心去感受世界。”
亲爱的,现在的夕阳平静地下落,天边一片火红的云彩,那边的日子过的可好?是不是在那边的很寂寞啊?不要害怕,现在我就过去陪着你。这回不会再有病痛了,不会再有生活的任何不堪了。
新的太阳再次升起,我们相识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不见曾经涟漪。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凋谢是真实的,盛开只是一种过去。
【完】
[ 此帖被空气与伤害在2013-05-03 22:32重新编辑 ]
【你是谁?背后的故事】
首先,感谢支持某落的人,愿意看这篇这么悲伤的文章。这篇文章也是某落在谷地原创版的处女作吧,因为某落个人的实践经验太少了,基本上可以说就没有,所以在描写sp的情景的时候多多少少出现了一些自我遥想的现象。
其次,很多同好发站内信问到,小说里的原型是不是某落的本人。是这样的,女主角里有很多地方就是某落的样子,不过啦,某落木有文章里的那么决绝,没有那么为了爱可以放下一切。因为小说是为了塑造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为此某落就把自己青春道路上的一些故事搬上了小说,这样才能更加深刻的打动大家,也让某落来趁机回忆一遍自己的比较疯狂的青春。
接着,好多人说故事未免太悲伤了,让人不能接受。对于这个,某落的解释就是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悲剧,太多太多的不如意了,越是真实越是悲伤。虽然很多同好不能接受这个说法,但是某落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有必要去欺骗自己了。若是有些同好真的不能接受,某落只能说一句抱歉啦~!
最后,对于黄暴这个说法,某落在最开始是打算有一处描写床戏的,但是因为某落不能很好的把握分寸就放弃。某落不是什么白莲花,所以某落的作品不会是一朵干净的百合花,只要烘托到一定的基调,某落想下一次一定要有一场床戏的刻画。
谢谢大家的支持!
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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