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十四】
台灯昏黄的光照下,小雯苍白但清秀的脸有着悲恸的美,美得我想哭。我真的想,她就这样一辈子睡在我的怀里,多好。
两层棉被的温度,使她逐渐热起来,她仍阖着眼挣动,我紧紧地搂住她:“别动,出点儿汗就好了。”
我的声音在那时很温柔也很低沉,迅速安抚了她的动作。我也钻到最里层的棉被里,贴上她的身体,她的确在微微地发汗,我不自觉地拥住她,抑制着她想掀开被子的冲动。
恍惚着,她睁开眼,睁得很虚,她说:“姐,你能亲我一下吗?”
我也恍惚着,似乎是比她烧得还厉害,把一个吻轻轻地覆在她有些干裂的嘴唇上。
当我的嘴离开她时,她被浸润了的唇角呈现出略略的上翘。她皱着眉,却在浅笑,雪白的脖颈处有汗水滑落。
那夜我终于睡着了,醒来我们两个浑身都被汗水溻透。而她基本退了烧。
强迫着她喝掉几杯水后,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带她去看看医生。
换衣服时,她满脸窘迫地对我说:“姐,你打的太疼了,我都提不上裤子……”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她那个又尴尬又委屈的神情,真是太可爱了,于是翻箱倒柜找了条宽松的运动裤给她,她娇俏的身材还是把那运动裤穿得很有型。
到医院试的体温,仍有将近38度,大夫说:“打针吧,打针好得快。”
小雯立即恳求般地看我,我一想到她臀腿上的伤痕,也觉得不太妥当,就让大夫开些药,便领着她走了。
回家的出租车后座上,她几乎半躺地倚着我,忽然就会扭头看看我,眼睛很亮。
我问:“还疼吗?”她就说:“当然疼了,你看我都坐不下的……”说着脸上又泛了红。
我疲劳地笑了笑:“谁让你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我痛快。”她柔柔的声音有着别样的力道,“即使是疼,也是你给我的。”
这一次我没有任何言语,我难以把持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一切都在默认中,我早已不忍心对她怎样。
那天下午我去工作了,留小雯一个人在家休息。晚上急急地回到家,看她正伏在床上熟睡,所有房间的灯都开着。
我静静地蹲到她身边,把手探进被中,从她塌下的腰抚到隆起的臀。可能是我的手有些冷,她慌忙地醒过来。
“吃药了吗?”她随我的问话而点头,我又说,“再给你擦点儿药膏吧~”
她只是“嗯”了一声,乖顺地趴伏好。随着裤子被褪下来,她由臀至腿肿着的紫痕,比前一晚更加深重。
我心疼得直想骂人,幸亏及时想起来这是我干的,才没骂出口。
“你当时怎么不求饶呢?”满腔的懊恼只化成了这句话。
“我觉得我没错……”她平静的声音,因为冰冷的药膏的擦敷而稍微呻吟了一下。
我真觉得她是那种会没事找抽的类型,总让我在最心疼的时候又很生气。
【十五】
小雯的伤,在我紧张的看护下,好得很快。
有破损的地方,我其实是很怕给她留下疤痕的,所以坚持每天用些消炎修复的东西帮她擦上。
一开始,这样频繁的敷药让她很不好意思,逐渐也就无奈地任我摆布了~
四月的到来让室内温暖了许多,晴天的时候,还能有大面积的阳光铺到床上。
因此,某个晴暖的周日,我们在各自的房间都睡到很晚,大约中午我才起来。
洗漱利落后向小雯房间探了探头,她还窝在床上,但似乎早醒了,听到我的推门声便睁开眼。
我含着笑走过去,拍拍她乱糟糟的头发:“快起来吧,快1点了~”
她答应着“嗯”,还是慵懒地躺着,望着我,一动不动。
我催促着,掀了她的被子,她慌忙地和我争抢。玩闹间,我们一同扑倒在床上。
她那天睡觉时穿了件宽松的半袖T恤,低腰棉质的白色内裤上有紫色的花边,两条修长而细致的腿完全暴露着,在我们纠缠间不自觉地贴着我。
我适时地推开她,并且很自然地把她整个人翻倒在床上,“啪”“啪”地给了她屁股两下子:“让你闹唤~”
我知道,那两下只是响声刺耳些,一点也不会疼,她却撒娇地闹起来:“上回的伤还没好呢,你又虐待我!”
她话音还没有落下,内裤已经被我扯下了,满月一样完好的臀部裸露着,因了悉心的护理反而比以前更水嫩细滑。我摁住她反问:“怎么就没好了?昨天我还看过呢,当我傻子啊?”
她乖乖地被我摁着,或者说,是毫无反抗迹象地趴着,小声地狡辩:“看起来是好了,其实还疼的……”
我忍不住地笑:“那我帮你揉揉好了~”
“先把被子给我盖上点嘛~冷~”她当天一而再地向我撒娇,真是少见。
我于是把我们两人罩在被中,单凭手感在她臀上摸索着揉抚,她侧头趴伏着,双眼怯生生地看住我。
所有的动作都是看不见的,看得见的是彼此的眼神,忽而暧昧忽而疏离。
我许久未“用”过的手指,依然可以熟练地在她肌肤上制造快感,她弹性丰润的肉体也引领着我的指端,向两腿间游走……
我温柔的抚触,愈发地深入,她满面纯真地和我对视,臀部却已微微地翘起,仿若迎接即将到来的侵占。
就是那种纯到空洞的眼神,猛地唤醒了我,顿时收住了我肆意的指尖……
“我不能……”我清晰地感到,说那话时,我在微喘着气。
她也轻轻叹出一口气,只说了句“哦”,垂下眼帘,不再看我。
那天,我们在一起又躺了一会儿,谁也不说话,但觉得挺知足。
【十六】
那年“五一”的假期她没回家乡,暑假也没回去。
我们每天每夜地在一起,搞不清我们之间的关系,但那段时间她很开朗,我也开心。
暑假到来时,我给她在我们报社办了个实习的手续,从此我们有了明确的关系,就是,她是我的实习生。
我开始带着她工作,把她介绍给一直和我共事的人们,手把手地帮她改稿子。
小雯是个看起来很细心的女生,但实际上,就如同她看起来干净却常把屋子弄乱一样,她很粗枝大叶。
她写过的稿子,我不过目是绝对不行的,错别字连篇,到了编辑那里恐怕要被笑话死~
她说是拼音打字的问题,有时会选错,然后又面无表情地跟我说:“我本来语文就不好。”
“那你怎么考上的新闻专业?”
“新闻又不是中文……”
“连中国字都写不对,还指望着你写新闻稿?”
她低着头,嘟嘟囔囔地说:“我其实更喜欢唱歌。”
“唱什么歌啊,我唱歌那么好我想过当歌手吗?你以为那么容易呢?”瞬间感觉自己像个古板的家长~
小雯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她说:“你这个人真没劲。”
说完站起来就要回她的卧室,我叫住她:“我可把话放在这儿了,我没功夫为你这么低级的错误耽误时间,下回,就从下回开始,错一个字打十下,没有商量知道吗?”
“随便,反正这几天不能打我。”她站在门口,回头看着我。
“为什么啊?”
“我身体不舒服!”
“死丫头,来例假就是来例假了,都是女人,还说得那么隐晦~”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带点可爱的小愤怒:“讨厌……”
我知道,我们在校友、姐妹、师生之外,明显还有一种情人的关系存在,只是,我不肯直面罢了……
转天,很紧急地接到一个出差的任务,我匆忙地拎着包走了,路上用电话给小雯布置了这三四天的工作。
本来也没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发的稿子多就多拿些稿费罢了,只是恰好提前安排过一个专访,只好让小雯自己去了。
小雯的工作能力,我其实很放心,她平时不言不语的,但出得了场面,人又稳当又有气质,适合做采访。除了粗心,我挑不出来她工作上的毛病。
可这回又是因为粗心,这孩子犯了一个数据上的错误~没有亲自访问过对方的我,只是从邮箱里看看语句通顺字也都对,就发出去了。
【十七】
我出差回来,那篇稿子刚好见报。报社立即就接到了读者的电话,说那个数字有逻辑上的错误,联系前文,不可能是那样。
可怜我正给同事们发着外地买回来的特产,就被主任叫过去填写扣工资的表格~~~
办公室是敞开式的,大家彼此都看得见,我们小雯见状就跑了过来:“主任,那个稿子是我采回来的。”
我没好气地抢白:“是你采的有什么用,那上面挂着我的名字,再说你有工资可扣吗?”
主任是个好脾气的大叔,生怕我吓着小雯似的,忙乐呵呵安慰她:“行了行了,以后注意就是了。再有下一次,可要打屁股了~”
他是开玩笑的口吻,小雯却看着我,整个身子微微地紧缩了一下。大约只有我能看出她轻微的反应,我有意地说:“还等下一次?这回就该打!”
那天我甚至没等到回家,五点过后,办公区为数不多的人一走,我就把小雯拎到休息区。
她当时也不敢反抗,倒不是怕我,是怕过大的办公室里还有没走的人藏在格子间,听到我们拉拉扯扯的声音。
我也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坐到休息区的床沿,企图把她横摁在我腿上。她连忙地挣扎,压低了声音求我:“姐,别在这儿,让人看见怎么办啊……”
我也虚着声音:“叫我什么?我说过没有,在单位不许叫我‘姐’!”说话间费力地摁住了她,“还怕人看见?不在这儿打你,你记得住吗?”
她当时穿了条白色的七分裤,很薄的料子,由于太贴身,我甚至看得出她内裤的形状和臀肉的圆滑,一巴掌打下去,就和打在光屁股上没分别的疼。
她强抑着不想叫出声,但还在讨价还价:“姐……不是……叶老师,我那个什么,还没完事呢,以后在家里再罚我行吗?”
我气得又狠狠扇了她一记:“昨天谁在电话里说,让我回来跟她一块去游泳的?啊?”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事儿当不了挡箭牌了,垂着头咬住嘴唇,只盼着不要疼得叫出声来。
“穿了条这么白的裤子,还想拿身体原因做借口?是你脑子慢,还是你以为我脑子慢?”我又用力打了她几巴掌。
她本能地回过手来挡,我用左手将她手腕抓住按在她后腰上,右手连着打了两三下。她耸起的臀部扭动躲闪着,我几乎按不住她。
“别动!”我呵斥着,并且没有再打她,她果然安静了下来。
我把她的身体往怀里挪了挪,让我们贴得更近,以便她再挣扎不至于从我身上摔下去。
我说:“咱们定的规矩必须得实施,对不对?我现在是你的老师,我得对你的行为进行纠正,你不服无所谓,惩罚必须得接受。”
她果然不服地还嘴:“那不能全怪我,人家读者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你检查的时候为什么没注意到呢?”
“我那不是急着回来吗?我……再者说了,我没说我没责任吧?!我已经为我的失误付出了300块钱的代价了,你总也得付出点儿什么吧?”
她趴在我身上不支声,我接着说:“你自己选吧,让我用手打,就是300下,用别的东西打就30下,刚才那几下不算,那是打你编瞎话骗我。”
小雯费力地转过头问:“为什么差这么多啊?上礼拜你还说错一个字就打10下的!”
我抬手又掴在她屁股上一巴掌:“你这是一个字的问题吗?”
她被打得略略一振,皱着眉嗔怪着:“那为什么用手打就那么多……”
“废话!我一女同志我才多大劲儿啊?我这么打你根本就不疼吧?”
她听后反而笑出声来:“你确实是女同志……”
“小死丫头~你现在是完全不怕我了是吧?!”太可恶了,简直毫无威信可言,我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让她知道我是老师。
【十八】
“300下,自己数!”我摁住小雯的双手和后腰,右手重重地打在她屁股上,她埋着头不出声。
“数啊!”她不出声,我也没有停手,落掌有力而速度均匀,整层楼空荡荡的似乎只有“啪”“啪”的声音。
她竭力地控制自己,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来,可逐渐累积的疼痛连成大面积的火烧火燎,腰以下的部位难捱地挣动。
我是把心一横要正经惩罚她的,每一下都打得很实在,以至于忽略了她柔软躯体伏在我腿上的动静。
“几下了?”老实说,我的手都被震得发麻了,于是停下快速的责打,问那个小死丫头。
她憋着一口气在心里,没说话先是压抑地喘,极小声地回我:“83……”
“嗯……还真数对了。”我略一沉吟,搭在她圆翘臀部上的手,隔着那条白色的薄裤子,清晰地摸到她发烫的肌肤。
“姐,我求求你,别在这儿打我了,我怕被人听见……”她忽然低声下气起来,声音很轻很抖,强烈的羞耻心让她看起来万般柔顺。
“叫我什么?”我冷冷地问,决计不能让步,让了,我那残存的威信就彻底没了。
“叶老师……我知道错了,我回家一定让你打。”她已经自作主张地想要从我身上爬起来了。
我死命地压住了她,“啪啪”又是两下:“什么叫‘让我打’?我打你不是目的你明白吗?我打你是教育你。回家让我打,你当是游戏啊?我可能用你喜欢的事情来惩罚你吗?你不喜欢在这因为你怕丢人,你害怕的事情,才是真正可以用来惩罚你的,懂了吗?”
她也拼命地挣崴:“那我都知道错了,就别教育我了,求求你了……”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更应该接受惩罚。你这是知道错了的表现吗?”我恢复开始的速率,差不多说半句话打一巴掌。
小丫头被我牢牢制住,只能撅着屁股挨打,同时还提心吊胆不敢出声的样子,真是有点儿可怜。
我心软了,立即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打到100下,我决定速战速决:“起来!趴床上,剩下200下换成20下。”
说着,我四下地看了看,拎了一条压着报纸的木头尺,起身时才觉出我两腿被小雯压得生疼,真是欠了她的,打她打到自己浑身不自在。
“趴好了,快点儿!天都黑了,赶紧打完赶紧回家吃饭去!”
下班时间,天色已晚,休息间外的办公区域可能有人可能没人,小雯可怜巴巴地趴在沙发床上,苗条而修长的身体趴得很端正,偏偏就是臀型长得圆满。
这么个情景,真让我没法儿下手,倒不如换了尺子来打,20下也快。
头一下打下去,她还没有躲的心思,硬生生地受了,把脸埋进臂弯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第二下还没打,她就吓得直侧身,完全下意识的行为。没一点束缚她趴不住的,可我也没管她,握紧尺子,照准她躲闪着的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打下去。
前10下打得一派混乱,她也不是成心地躲,可能是真疼。但我也急了:“别动!再动一下你试试!”
“啪”的一尺子,她还真没敢动,只有屁股上紧致的肉随着打击一颤,裤子太贴身,我看得出来。
“姐……我真知道错了……”她大约知道我是真生气,破天荒地在挨打时跟我一再认错。
“啪”的又一下:“叫我什么?!让你不长记性!”
“叶老师……啊……”她忍不住地,又随责打叫了一声。
我狠心又补了一下:“几下了?”
“114……”她竟然连前面的100下也算在一起,数得完全没错,更让我对她工作中的失误生气。
“这个怎么就记得住呢?怎么就记不错呢?”我连着又打了两下。
“啊!叶……老师……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都记得住,真的……”
“看来挨打是管用是吧?”我蹲到床边,终于按住她的腰部,把最后三下结结实实地打完。
她得了特赦一般,匆忙地爬起身,羞红了脸地往外走,恨不得赶快离开这里。
我也跟着走出休息间,才出去却看到王老师正要走出办公室的样子,我们三个都愣在原地。
【十九】
王老师收住脚步,尴尬地朝我笑了笑:“哦,我刚才回来取点儿东西,才回来的,正要走。”
这个三十大几还没结婚的男人,此时笑得太不从容了,傻子都能想象到他窥看了什么或只是听。
小雯窘迫地自己一人跑出去,连电梯都不坐地跑下楼。我却要挽回一下他们两个的不从容,自然地和王老师寒暄着帮小雯拿了书包,才下楼去。
地铁站口,小雯蹲在墙边抬眼看着才追过来的我,她的书包在我手上,身无分文,跑出来也只好等我。
由于天色晚了,地铁上没下班时间那么挤,我坐着,她不肯坐,也不肯理我,冰着一张脸,显得脸也很圆满。
轮到她生气了,好吧,也许让她在别人的窥视下挨打,是我的不周到,可明明是她错在先的……
直到回家她都不说话,我又被动了,强颜欢笑刻意讨好地从冰箱里拿冰淇淋给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哄她。
她就是不说话。可我又能说什么,有些事儿就是只可意会,说不明白我又能怎么办。
饭也没吃,小雯在浴室洗澡洗起来没完,我有点儿不放心了,凑近浴室的门试探着叫她:“小雯……”
叫了几声,都没人答应,我慌忙推门,可巧她没有锁门,当真一拧就开。
她就赤裸裸水淋淋白花花地暴露在我眼里,猛回头的表情透着小小的惊恐:“你干吗?”
“哦……我,叫你也不应声,我怕你出事儿。”得,换我不从容了。
她长身玉立在淋浴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略略背过身去:“我没事儿,你出去吧……”
我不自觉地把视线落在她有淤血的屁股上,站住没走:“今天打疼了吧?”
她赌着气:“又不是最厉害的一次,不用你管。”
我除了有心罚她时,平时的脾气真的是很好,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退了出去。
隔着毛玻璃,我看到她在我出来时回转了身体,一动不动,任水冲刷。
我想,她也在隔着毛玻璃看我,而且,她看我要比我看她清晰。被限制的,其实是受保护的。
我忽然坚定地再拧开门,径直走到她眼前,趁她诧异的时候一把转过她的身体,卸下淋浴的花洒,让水力替我按摩她的瘀伤。
“这样淤血散得快。”我一手扳着她单薄的肩膀,一手细致地摇着花洒,水线柔韧地摩挲着她的臀部。
她的肩膀微微抖动,也是很突然的,她转身扑进我怀里,我上身的吊带背心完全湿透。
我比她高5厘米,两个女人间所差的5厘米,足以让她在我肩头抽泣,让我无力和她分开。
她哭着,水声掩盖了她的声音,而我湿透的身体也感应不到她落下的眼泪,我只知道她哭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贴住我,她细微的抖动也牵扯着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肩颈,她的后背,她的腰肢,我的手,最终停在她肿着的臀峰上,被温热的水冲过的热度,灼着我。我搞不清我是在揉着她的伤痛,还是在纯粹地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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