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娴走进卧室,老公已经熄灯上床了.远处的灯光透过窗帘,室内的东西依稀可辨.她掀开丈夫卧房调教之傲凤低头身上的毛巾被,钻了进去. 丈夫抱着她,大手顺着她的肩,背,缓缓向下抚去.蓦地,他说:怎么磨蹭这么半天才来?是责问的口气."我在浴室冲凉呀!"娴心想,真是明知故问."你敢跟我顶嘴!皮子痒了?" …… "去,把那棍子给我拿来!" 哇,原来是这回事!娴浑身一下子直痒到骨头里去了.不,不嘛……她扭股糖似地抱着丈夫撒娇.心里埋怨:"打人还要人家自己拿来棍子呀,我真贱到骨头里了." "你拿不拿?不听话,多打一下,……两下……"当老公数到"五下"时,娴连忙叫道:"我拿,我拿!"那棍子就放在她这一侧的床头柜边,是一根五,六十公分长,二指宽的厚竹片,打磨得很光滑的.伸手就拿到了."拿着!"她把东西塞到老公手里,嘟囔着:"你这黑心鬼……"等着老公指示 今天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挨打.谁知他要她趴在床沿还是跪在床上打还是站在他身边让他打. "趴到我身上来!"娴象是赌着气,但还是乖乖趴到了老公身上."把睡裙掀到背上,把裤衩拉下去."听到这命令,娴浑身颤抖的照着做了,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清凉的夜气中,令她既紧张又兴奋."你……可要轻点呀,没良心的……" "自己说,是想先打左边还是右边?" "还不是随你呀."她低声嘀咕着,恨死你了,打人家还要自己要求呀……"快说,否则多打三下"老公威胁道.娴连忙低声呢喃道:"左边……"把头埋进了老公的脖颈,心里甜丝丝的.凉冰冰的竹片在她丰满的屁股上移动,是在找哪儿的肉最饱满.那麻酥酥的感觉迫使她的身体微微地颤 抖起来.老公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终于,竹片扬到了空中."我要开始了呀!"老公发出警告. "你可是给我轻点呀!"娴恼恨地的说,心都提到了喉咙了,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竹片打在可怜的光溜溜的屁股上.可是,竹板迟迟不落下,她反而成了在焦急的期待……就在她神经放松地一瞬间,呜–啪!竹片带着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击打在她的左屁股蛋上. 哇!象是被烙铁烙了一下,她失声叫了起来,全身肌肉在刹那间紧缩,她双腿乱蹬,丰满的身子在老公身上狂扭.因为疼,也因为撒娇. 老公嘻嘻地笑着:"舒服不舒服呀!" "你狠心……我要下来了."娴作势要下来. "你敢,而且,刚才这一下,你没有数数,不算的.从现在开始" 呜–啪!竹片又一次重重打在娴粉嫩的光屁股上. "一下."娴全身抽搐扭动的同时,可怜巴巴地报出数字,要不然这一下又不算数了.竹板又一次高高举起,"我又要打了"老公警告说.娴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做好了准备.可是竹板只是轻轻的在她的屁股上划了一下,正当娴诧异竹板为何没有重重的落下时,竹板又一次带着风声重重的落了下来,在娴的右屁股蛋上狠狠的来了一下,打的娴跳了起来,并且没有顾得上报数,于是老公高兴的宣布这一下又不算!待娴重新在老公身上趴好时,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溢出,她开始低声的啜泣了!于是,老公放下了竹板,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娴屁股上的伤痕,并在娴的耳边温柔的问:"疼吗?"娴半嗔半羞的横了老公一眼:"你说呢?"老公说:"那你说还打不打?"娴用低的不能更低的声音呢喃道:"还不是随你,没良心的!"老公说:"还有七下,要不要我少算一下呀,不过你不许再大喊大叫,也不许再下来了,好吗?"娴娇羞的答应了.老公又坏笑着说:"那你要违犯规定呢?!"娴一楞,老公得意的说:"那一下就不算,还要多打一下!""又上当了!"娴心里埋怨着自己,并全身绷紧的做好了准备.老公看到娴紧张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并用手中的竹片轻轻的拍了拍娴屁股上的伤痕说:"别紧张,放松些."就在娴稍一放松时,竹板又一次狠狠的打在她的左屁股上,在第一板留下的已经变成紫色的伤痕下面又隆起了一道红红的印迹,娴刚想大喊,可是又忍住了,并可怜吧吧的数道:"两下."但是老公紧接着又毫不留情地迅速挥下了第三板,竹板狠狠地打在了娴左屁股上两道伤痕之间,这一下打得是又快又狠,娴终于失控的叫了起来,老公说:"这一下也不算,还要再加一下!"娴不依道:"你下手那么狠,谁能受得了!"老公说:"你还敢顶嘴,看样子今天非上正式的家法不可了!三种家法你选一样吧."娴立刻讨饶,并用甜甜的语气央求:"相公,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别动家法了.我保证再不叫了."老公说:"我说的话改变过吗,你再不决定,是不是想三样都尝一尝呀?"娴抱着老公摇晃着讨饶,望着娴亦嗔亦喜,又紧张又害羞的红扑扑的俏脸,老公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珠,低低的说:"再给你一分钟,还不决定的话就三样一起来."娴羞不可当低低的说:"那就选二号吧,你这没良心的……"(娴为什么那么害怕三样家法呢?娴家里的家法是他和她在新婚燕尔时制定的,一号叫'青丝驯凰',是吊在曝凰架上,用'青丝'抽打,二号叫'傲凤低头'是趴在卧凤台上打屁股,三号叫'凤凰点首',是用梅花型的小烙子烙后背上的肉,所以又叫'梅花烙'这三种家法疼痛的程度与刚才的竹板打屁股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并且每样最少十五下,如果三样都来一遍非昏死不可,所以娴连忙选了一种.) 当娴自己把'傲凤低头'的刑具抬到丈夫面前后,双手低垂着站在' 卧凤台'旁,等待老公的下一步指示. "老规矩,绑起来打二十下,自己趴着打十五,自己选吧."老公说(为什么有五下的区别呢?原来不绑起来的话,除了挨打后喊叫和忘报数加打一下外,挣扎也要多打一下.有时反而要多挨几下.)娴权衡了一会儿后,恨恨的说:"绑吧!" '卧凤台'的形状像一个平放的十字架,高度大约在八十厘米左右,娴乖乖的在上边趴好后,老公用细细的尼龙绳在她的双手双脚上缠绕了数圈后,狠狠地与'卧凤台'固定在一起,细细的尼龙绳深深的陷进了娴白皙的手腕和脚踝的嫩肉里,使她一点也动不了,老公用手轻轻的托起娴的下巴颏儿,使娴带着泪珠的俏脸扬了起来,娴紧张的闭上了眼睛,老公微微一笑,在娴的樱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把一个中医用的迎枕垫在了她的颏下,使她在挨打时也始终保持仰着头.(这就是傲凤低头难低头了)做好这一切后,老公温柔的俯在娴的耳边说:"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不可以怕疼啊……"说着,把"碧玉红丝杖"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所谓的'碧玉红丝杖'就是用血来浇灌的湘妃竹制成的一根长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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