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叔叔_xiaoyy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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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英格兰-1882年 
 
     淑女阿曼达.史米森和路易莎·惠灵顿坐在豪华马车的丝绒座位上,她们的姿势和眼神显得有些紧张。2位年轻女士的衣装整洁,体态美丽动人,尽管她们的体形属于不同的类型。 
     阿曼达18岁,是个美丽的金发女郎,皮肤雪白,她尽管年青,但体形显出成熟女性的丰满。她的衣服和发型的风格更象一个成年的女人,并且她的化妆非常巧妙的加重了这效果,但是并不显出明显的化妆痕迹,特别在稍微使用了口红的丰满嘴唇上。 
     路易莎同她的外貌类型不同。她19岁,比她同伴的身材高大的多,大约有5英尺9寸(176cm)高,皮肤和头发的颜色也更深一些。象阿曼达一样,她穿着通常的女学生服。唯一特别地是她衣服比较精致一些。 
     单从头发的类型上就可看出路易莎和阿曼达不是姐妹,她们甚至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们同是被命运抛弃的孤女。 
 
    阿曼达是新贵族文德尔·斯米森男爵和他的妻子露辛达的女儿。在阿曼达的父亲死了以后,她的母亲再婚嫁给罗伯特·惠灵顿男爵,他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和她的监护人。罗伯特比路易莎年龄大很多,并且罗伯特的父亲是她父亲的大学同学,他父亲后来再婚娶了路易莎的妈妈。 
 
    自从路易莎的母亲死后,罗伯特成了她的监护人,他把路易莎送到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有2年整的时间。 
 这样,当罗伯特和露辛达计划结婚时,他们决定像路易莎一样,把露辛达的女儿阿曼达也送进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学校,于是两个女孩成了朋友。 
 
     但是发生了不幸的悲剧。在他们从新婚旅行回来的路上,马车翻了,当时,罗伯特和露辛达结婚还不到3星期,露辛达当场死亡而罗伯特瘫痪了,从马车事故到他死亡的2个星期时间内,罗伯特通过多种法律渠道的安排,把路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转移给了他的弟弟查尔斯,他当然也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尽管他与阿曼达并没有关系。 
 
     阿曼达在英格兰没有亲戚,如果能联系上她在缅甸的婶婶和叔叔,可能得到她的监护权。但是,在那以前,罗伯特认定把两个女孩安排给查尔斯是最好的地方并且已成为事实,在新婚夫妇悲惨的死亡以后,两个女孩去咨询了一位律师,他劝告她们,首先要服从罗伯特的指令,然后听命于她们的新监护人查尔斯,她们应留在法恩斯沃斯小姐那儿直到有进一步的安排。两个女孩假定这“进一步的安排”包含了联系到阿曼达在缅甸的亲戚。 
 
     但是,学校将要关闭了,她们必需在合适的陪护下尽快被带到伦敦。这意味着她们的监护权将唯一的落在查尔斯的名下,因为这确实是很特殊的: 查尔斯·惠灵顿是贵族,当今的克拉德威尔男爵,一个单身汉。并且他是所有关系中最不适合于2个年轻姑娘在他家生活的,这个人甚至在血缘上与她们无任何关系。 
 
    然而,由于那位尊敬的女士过早的死亡,学校的产权被送给一个对办学校毫无兴趣的表亲。于是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关闭了。 
    没有其他地方另外安排她们,学校托人送了一封简短的备忘录给克兰德威尔男爵,劝告他在两周内把他的2个受保护者接回他家。备忘录强烈建议给两个姑娘安排合适的地方并尽快雇用一个女家庭教师管好女孩,以防止丑闻或不应当的事甚至淫秽事件的发生。 
     
     阿曼达和路易莎对事情的进展感到震惊,一个在前几年生活中经历了太多的巨变和伤害的人,最后又遭遇更多的不幸。但是没有其他选择。这样当她们监护人的漂亮的马车在指定时间来接她们时,她们满脸阴郁,带着她们装满东西的小提箱无异议地上了车,在她们的年长的侍女伴随下,经过8个小时的旅行她们回到伦敦,阿曼达从丝绒装璜的精致的车内出来时,紧张地偷看了侍女一眼,她正在睡觉,大声的打着呼噜。 
     “我不相信他不能亲自来接我们。”她咕哝着。“我发誓,我丝毫不是好奇。我是奇怪你怎么几乎不知道他!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哥哥。” 
     路易莎用烦恼的眼光看着她的同伴,好象她们过去谈过这个事情一样。“是无血缘关系的名义哥哥,阿曼达。并且几乎比我年龄大20岁,在我记事以前,他在他的印度军团。后来我的妈妈觉得城市空气对我不适宜,于是我们搬到唐斯雷。罗伯特即使从印度回来以后,他也从来没来过唐斯雷。” 
    “一次都没有。”她心酸地说,声音麻木的。“来过唐斯雷。”她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记得当我刚9岁时,我爸爸就死了。在爸爸死了以后,他为什么愿意来看望一个他几乎不认识的异母妹妹?” 
    她耸耸肩膀。“我知道这似乎很奇怪,但是在我的一生中我只见过他一次。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罗伯特的葬礼上,哦,至少5年了。” 
 阿曼达咬着嘴唇。“我知道,但是我几乎没有注意他。我不知道他以后是我们的监护人。” 
 
     路易莎同意的点点头。由于信件邮递滞后的原因,两个女孩都没有在葬礼听说查尔斯和她们的将来关系,所以路易莎没有注意他,阿曼达也同样注意很少。 
    “我所知道的是,他可能比罗伯特年轻5岁,他现在为35或36岁,他没有妻子和家庭,并且他是爸爸的唯一的继承人。” 
 
   姑娘们相对咧嘴笑了。惠灵顿家族不是没有财产的,两个姑娘知道这些。几个乡下别墅,在开思顿有一个高级的宫殿,在瑞士有一个小城堡……这些现在都是查尔斯的,姑娘们盼望着美好的长途旅行。她们盼望进入社交圈。更不用说期望得到慷慨的服装津贴…路易莎看看在她对面仍然在紧张地布置房间的同伴。 
     “歇一会儿,阿曼达。”她温柔地说,闪烁一个淘气的目光。“他怎么能知道如何管教年轻女士?我们将会是自由和愉快的。” 
 
     毫无疑问,路易莎如果听到克兰德威尔男爵在开思顿家里的谈话,她就不会充满信心地这样说了,那时正在进行着关于如何管教她们的研究。 
 
    贵族正在会见女家庭教师,一个中年的普鲁士寡妇格特鲁德·斯克华茨夫人,有证据她是合适的候选人。那女人当时正在他面前。 
     对于任何偶然听到谈话的人,显然查尔斯·惠灵顿对于管教年轻女人懂得很多,并且他有一些很明确的看法,可以说是严格的传统观念,这些观念被偶然的灌输给查尔斯,当时他还是一个大学生。 
 
     在14年前的暑假里,查尔斯来到康奥尔,住在他最亲密的朋友兰德.圣马丁家。兰德的父亲娶过3个妻子,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家庭,总共12口人。兰德家里还有8个年轻的妹妹。 
     事实上,查尔斯并不太想来他的朋友家,尽管他和兰德非常要好。他另外的学校密友来过这个最大的家庭,访问者对他家的私塾是恶评多于赞美。兰德再三向他保证,无论如何,他们将能得到最好的享受,至于那些年轻的妹妹,年龄在11到20岁之间的8个女孩,她们作为多余的人被从家庭彻底分开,她们地位低下。兰德随意地向他保证,他家有很严格的规矩。 
    “我们从不让她们胡说八道,我答应你。只要发现她们恶作剧的任何迹象,我们就会告诉她们的家庭女教师或爸爸。肯定制止她们。” 
 
    查尔斯想知道怎么维持这样的家庭管理,其他朋友家的经验表明,年轻的妹妹不喜欢受到兄长任何管教,从学校到家里,她们经常胡闹。 
 他的这个问题仅仅在他到兰德家的第2天就得到了答案。 
 
     当时他和兰德正从前门进房子,窥见中年女家庭教师押解3个妹妹进书房。其中两个女孩在哭着,查尔斯无意中听见一个女孩在绝望的小声恳求, 
   “求求你,布鲁尔太太,别告诉爸爸。我们决不敢再这样……” 
 她的请求被书房的关门猛地打断。 
 
   “哼”,兰德呲之以鼻。“小母狗这次被抓住了。如果老侍女布鲁尔告诉了爸爸,一定会狠狠地罚她们。” 
    看到查尔斯询问的目光,兰德对他解释。 
 “她们将挨一顿桦条。如果是个小事,她们只不过在私塾被顿布鲁尔太太打顿板子。” 
 
    查尔斯开始怀疑了。“打桦树条?但是年轻姑娘也会被……” 
 查尔斯对抽屁股的凶狠的桦树条当然不陌生,在他上学的学校,经常用它维持纪律,他父亲在家里偶尔也使用。但是对年轻女子.. ? 
 
     兰德笑了。“当然。我的上帝,总共有8个女儿。用别的办法怎么能管住这样的家庭?” 
 
     查尔斯仍然不太相信。“但是她们的年龄已经这样大了。”他看到被监押进书房的哈丽特已经20岁了,是在家未出嫁的女孩中年龄最大的。 
 
   “上帝”,兰德哼了一声鼻子,“我爸爸说,对于挨桦条,她们年龄永远不算太大。事实上,在她们13岁以前是不用桦树条揍的。我的姐姐朱莉娅因为对我们的继母使用粗鲁的语言,在她的婚礼的前天晚上还被爸爸用桦树条抽了一顿光屁股……她已经21岁了。”他在记忆里笑了。 
    “她不能在她自己的婚礼晚餐上坐着吃饭,那是多么可笑,看她怎么对她的新郎解释她屁股上的鞭伤。” 
 
     查尔斯看看兰德的脸,他仍然不能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看看。那确实很有意思。” 
 
     查尔斯发现自己脸红了,因为在兰德说话时,他确实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看看?怎么看?” 
 
     “在书房的楼上有一个走廊,可以从更衣室的门进入走廊。过来。” 
 
    几乎不敢相信他的好运气,他们 2个站起来,查尔斯跟着兰德,猛冲上宽宽的楼梯。当他们走过更衣室时,兰德在他的肩膀上悄悄地说, 
     “我们必须安静点。如果爸爸看见了我们,他可能会不在乎,但是如果哪个女孩或布鲁尔太太看见我们,她们会告诉我的继母,而她不喜欢这样。她说这是不正派的。” 
 
    他们走近了走廊的门。 
    
     “不正派?”查尔斯发出嘶嘶声。 
    
    “为什么不看?”兰德哼一声鼻子。“你可以看到她们在爸爸的椅子扶手上趴着的样子,你不会很好想象到的。” 
 
   查尔斯感到他的公鸡一阵激动,他第一次得到确切的暗示他将看到什么。 
 他们进入到走廊上,找个被阴影和书架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走廊刚好在书房上面,房间敞开在下面两侧。沿着走廊边缘有一排格子状的扶手,防止有人无意中落到下面。作为他们的观察的目的,格子是完美的,在条板之间的间距是足够宽的,丝毫不妨碍向下观看,作为把他们隐蔽在阴影中,又足够的狭小,下面的人几乎不可能通过它看见上边并认出他们,事实上,他们把自己隐蔽在暗影里,沿着墙走,然后蹲伏下并且在地毯上悄悄地顺着扶手移动。查尔斯立即开始观看下面的情景。 
 
     所有的女孩都在一条长凳子上坐着,看上去很沮丧,她们的大腿被整洁的白色女学生裙盖着,手放在她们合拢的大腿上。查尔斯曾注意过她们的衣服,它实际上是很不平常的。尽管超过14岁的女孩可以与家庭一起吃晚饭,此时她们被允许穿一件更成年的服装,但在其他日子里所有的女孩都穿着简洁的深色衣服,白色的袖口和领子,衣服长及膝下面。白色的围裙总是全部盖住长裙,由围嘴和肩带承担。 
 
   每个女孩都穿着黑色的长袜和朴素实用的皮鞋,全部相同。她们的头发整齐的编成2条辫子。衣服式样和学校女生的完全相同,但是,裙子和围裙特别短,象是8岁女孩穿的服装。 
 然而查尔斯认出了下面坐的女孩是哈丽特,已经 20岁,伊夫琳,19岁,还有玛莎,十七。然而,当他观察她们时,他意识到,成年的年轻女子穿着这种孩子般地衣服使她们显得更天真纯洁。 
 
   “你父亲在哪儿?”他悄悄地对兰德说,兰德耸耸肩。 
 “他马上就被叫来了,我向你保证。” 
 
    哈丽特抬头,用她的黑色大眼睛看着布鲁尔太太。“求求你,妈妈。我对你发誓。这只是一个错误。我们以后会非常小心的。” 
 
    布鲁尔太太看着她的年轻学生,严厉地告戒。“在几个星期以前我已经警告了你,并且上星期当你被打屁股时也说了。在一个月内,下午上课你严重迟到这是第三次。显然,我的警告和惩罚的效果不大。我们将看看你爸爸是否能给你们一个更深刻的印象。” 
 
     当她说话时,姑娘们都蠕动了身体。她们非常清楚的知道,她们的爸爸只在她们身体的哪个部位造成他的印象。查尔斯看看兰德。 
 
     “她会打她们屁股吗?” 
 
    “你最好相信这些。她们趴在大腿上,掀起裙子,脱下内裤,用板子打屁股蛋儿。那情景同样很好看。” 
 
    查尔斯的热切的关于怎么进行的下一个问题,由于书房的门打开并重重的关上而被打断。在他们的位置,查尔斯和兰德不能看到这是谁,但是从姑娘们身体的紧张动作和她们突然害怕的眼光里,猜想可能是她们的父亲进来了。房间里立刻肃静了,气氛沉重起来。在几秒沉默之后,尊敬的拉尔夫·斯特爵士马丁说话了。 
 
     “今天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布鲁尔太太?” 
 
    “哈丽特,伊夫琳,以及玛莎在下午上课迟到了,先生。”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审视他的雇员。“迟到在学校里肯定是一件要被处理的事,难道不是吗,布鲁尔太太?” 
 
   “在这个月已经是第3次了,先生。第一次,她们被警告,上星期第二次,每个女孩都被打了屁股板子。然而这对她们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先生,如果你不太喜欢处理这种事,我只好再把她们送回私塾打板子。然而,当这样的违抗在一个月发生三次时,我想你希望知道这些。” 
    
     圣马丁先生庄严地点头了。“当然,布鲁尔太太,很正确。这种重复的违抗只能是有意识挑战的结果,并且这在父亲的手下处理最好。” 
 
   他转了向他的女儿。“姑娘们,你们有什么理由为你们自己辩解?” 
    
    3个女孩全都沮丧地低下了头,查尔斯能从她们的姿势上清楚地看出她们很害怕。 
   “很好。每人20下桦条。你们自己作好受惩罚的准备。布鲁尔太太,你能为我拿来桦条吗?” 
    
    圣马丁先生脱去他外面的上衣,并且整洁地把它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解开袖口的扣子并把他的袖子卷到肘上。这时,布鲁尔太太去一个小柜子里拿来了桦树条,它是用几根精选的长树枝绑在一起作成的。它看起来不象查尔斯记忆中自己童年挨过的桦条那样枝条多,但是它的枝条相当长并且又粗又重。在查尔斯的想法里,用桦条打屁股无疑是很有惩戒效果的。 
 
     3个姑娘看见那棍子的摸样,都快要哭了。 
 
    “女孩们”,当她把桦条递给她的老板,布鲁尔太太严厉地抗议了,“你们没听见爸爸说?赶快脱下裤子,准备好接受惩罚。” 
 
    勉强的,3个姑娘从长凳子站起来了,解下了她们的朴素白围裙。这时,她们只剩下相同的黑色学生裙,然后,她们把宽大的裙子提起来,开始摸索着解开灯笼裤的裤带,弯腰褪下内裤,白色的灯笼裤落到地板上。 
 
    胆怯地,姑娘们从灯笼裤中走出来并且把它们放在长凳子上。 
 
   “裙子好好掀起来,女孩们”,布鲁尔太太严厉地呵斥。 
 
    厌恶地,姑娘们双手伸到她们的宽大的裙子和衬裙下,并且缓慢拖延地把她们提起来收集在腰部。听见一阵唏唏嗉嗉声,她们围成一团的黑裙子和白衬裙下,顿时,3个女孩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和大腿,大腿上,简单的吊袜带拉着黑长袜。 
 
    查尔斯惊讶的几乎大声喘气。不知为何,尽管全部事情他都已经听说,但直到这时,他仍然没意识到她们完全露出屁股是为了接受笞责。他感觉了公鸡勃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用最大努力设法从他的裤子里释放它并控制自己,当然,他将在兰德没看见时做这些事。尽管女孩的魅力没有被完全展示给他,她们正在侧面站着,他能清楚地看见的姑娘们的阴户的外形。 
 
    “他总是喜欢叫她们象这样展示裸体”,兰德小声说。“说这能使她们更感到羞耻。”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看着那几个下体裸露的大姑娘。“象往常一样,我将不给你们说教,过去是这样,我们将继续这种有效的方法对待你们这些犯错误的女孩们。自己去趴那儿,哈丽特。” 
 
    慢吞吞地,哈丽特走到圣马丁先生的一张大扶手椅子旁。 
 
    那椅子特别高特别宽,放置手臂的扶手象翅膀一样两边翘起来,查尔斯很快认识到,这特别设计的椅子和扶手有更完美的用途,圣马丁把它摆放那里显然是专门用于执行家法。 
 
    不情愿地,哈丽特弯腰趴在椅子扶手上,把她赤裸的小腹放进弯曲的椅子扶手上,头放在椅子的座位上,然后,用双手把她的裙子卷起在腰间,弯起肘臂撑住她上半身的重量。突出两面白屁股, 2个半球型的白肉呈献在椅子扶手上,她的屁股肥美宽大。 
 
    因为椅子扶手非常的高,姑娘的膝刚刚能弯屈一点。在查尔斯急促的呼吸还没平息以前,哈丽特开始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直到她的双脚充分分开,脚尖点起,稍微向内翻。这种姿势使她的阴部充分暴露,他们在走廊上看得很清晰,查尔斯和兰德也对年轻的哈丽特的身体的每个解剖细节有一个完美的看法,从她的肛门微黑的花形褶皱,朝下到她可爱的阴唇,她的那个部位很暴露的明显,阴唇象贝壳一样稍微张开。卷曲的阴毛装释着整个的爱区。 
 
    “控制你自己在那个位置不要动,哈丽特”,圣马丁先生吟咏了。“你知道规矩。假如你试图站起来,合上你的腿,或用你的手做任何自卫动作,你将被绑起来并且再从第一鞭重新打起。” 
 
    他然后走了回来,用他的强壮手臂举起桦条,朝她的光屁股猛抽下去,桦条严厉地横过姑娘下部的大脸。 
    她全身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但是没有出声。立即,她宽大的两面屁股上隆起条条红印,清楚地显示出棍子打在哪个地方。 
 
   圣马丁先生一鞭一鞭的向女儿肥大的屁股上猛抽,一边大声报着鞭数。但是打到第5鞭,哈丽特再也不能保持沉默。她开始大声的呻吟。女孩的两面屁股蛋打肿了,整个屁股通红象火烧,。当圣马丁先生打第十鞭时,显然有目的的用桦枝条抽在姑娘的阴唇上,她再也控止不住地喊出了声。 
    “唉呀—-!求求你,爸爸……” 
 
    查尔斯感到好像他的公鸡将从他的裤子爆炸。他能感到她的短促,热烘烘的喘气,第12鞭落点稍高,查尔斯确认枝梢抽在她屁股沟里的玫瑰花上。 
 “唉呦呀呀—! 别打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嗷!— 求求你,请你轻点儿吧!” 
 
    姑娘开始扭摆她的大屁股,拼命地从这边扭到那一边,疯狂地,试图躲避桦条,但是毫无用处。无情的桦条一次又一次抽击在柔软的屁股蛋儿上。圣马丁先生用他的缓慢,响亮的声音数着每下鞭打。 
 
   哈丽特的整个大屁股现在是通红一片。 
   “Noooooo……” 
 看起来无意地,哈丽特开始合拢她的腿。 
 
   “腿好好的分开,小姐,否则你将被绑住”。 
    顺从地,哈丽特再次叉开她的腿,仍然哭泣。查尔斯能清楚地看见她的阴唇。清楚地,那里受到的鞭打使她们变得更丰满更突出。 
 
    “爸爸,求求你别打了,yeee,唉呦!” 
 
    第19和20鞭在姑娘的尖叫声中狠狠抽下去,横过姑娘的两个战抖的丰满屁股蛋。查尔斯认为受过笞刑的臀部非常显眼,整个大腚全部通红,到处交叉着一道道红色紫色的条痕。 
 
    圣马丁先生放下他的手臂研究他女儿的正在不停地旋转的大屁股。“你理解你为什么挨桦树条吗?” 
 
   “是的,唉呦,是”,哈丽特气喘吁吁的说,她的脸放在椅子的座位上,她的屁股仍然来回摇摆, 
    
    “你准备好你的道歉了吗?” 
 
    “是的,先生”。姑娘的声音是弱并且可怜的。 
 
    “好。你现在可以做了。” 
 
    圣马丁先生脸毫无表情看着椅子上的姑娘,她开始用两只小手疯狂地摩擦着她红肿的大屁股,垛着脚。 
 
    “够了!不要胡来,哈丽特。”仅仅允许她揉一小会儿,他就开始呵斥她。 
 
   哈丽特闻声转身朝着她的女家庭教师僵硬地行屈膝礼。“我很抱歉,妈妈,为我的迟到。”然后她转了向她的父亲。 
   “我感到抱歉,先生,因为我的不端行为使你被迫惩罚了我。” 
 
    圣马丁先生对他的女儿点点头。“我也抱歉,哈丽特。”他向墙歪歪头。“现在你去站那儿,鼻子对着书架,好好展示你的屁股,当你的妹妹被惩罚时。” 
 
    兰德对着查尔斯的耳朵倾斜。“她们挨完打还要光屁股示众。他说这能增加她们的耻辱,能使她们更长时间记住教训。” 
 
   哈丽特痛苦地对着墙慢慢走去,对着书架站直,并且提起了她的裙子和衬裙,露出她红肿沁血的屁股蛋子。在她的腰附近收集它们,她高高的保持衣服。 
 
    圣马丁先生转身对着他的另外的2个女儿,她们正在害怕地哭泣。“趴在椅子上,伊夫琳。好好的掀起裙子。“ 
 
    查尔斯不知道其他人看到这种事情是否可能容忍住他的跳动。他看一眼兰德,然而,查尔斯看到了兰德的裤子前面有了巨大的膨胀并且正在不害羞地隔着布摩擦。 
 
    看到查尔斯的凝视,兰德尴尬地微笑了。“你干什么。老家伙,别白费你自己。在这完了以后,我知道我们能在哪儿找到不反对这种小趣事的两个女仆。”为消除对方的顾虑,他的对景观的反应是正常的,查尔斯也开始通过他的裤子揉摸他的公鸡。 
 
    在下边,伊夫琳正顺从地趴在她姐姐刚誊出的同一位置。然而,伊夫琳更高更瘦,两条大腿很长,因此,她的腿被分开更远,她的玫瑰红的爱的阴唇也暴露的更清楚。宽宽的大胯,臀肌发达,两块儿肌肉隆起,不象一般少女那样,她的屁股一点也不肥。 
 
   立即的,圣马丁先生开始把同样的纪律施加于年轻的伊夫琳,姑娘显得没有她姐姐那么刚强,第一鞭打在屁股上就开始尖叫。然而,象她的姐姐一样,她显然被很好训练过,因为她没打算爬起来或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后面, 
   “Yeee…  owwww”,她尖叫着。“爸爸,不要……” 
 
   一鞭又一鞭,下下打在屁股发达的肌肉上。有一鞭,柔韧的枝梢抽在她的分开的屁股沟里。这一鞭让伊夫琳发出一声不象其它鞭打那样的尖叫。另一鞭分明抽了她的肛门。只听见伊夫琳可怜的求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求求你……” 
 
    圣马丁先生继续用桦条向下抽,完全不顾姑娘的悲痛,并且注意数数,直到伊夫琳的光屁股收到了标准的20下桦鞭。 
    她然后被命令道歉,她勉强设法做到这些,然后抱着红肿的臀部叉着腿走到墙根,靠着哭泣的姐姐站在她的位置。 
 
    “我吃惊的是她们挨打时从不用手保护后面。”查尔斯悄悄地说,他记得在他的语法学校男孩们被打桦树条的时候,他们的手将被绑在前面,阻止他们后卫。 
 
     “她们知道,如果她们那样做,她们将被绑在椅子上,并且桦 条从第一下开始重新打。”兰德向他解释说。 
 
    在下面,最年轻的玛莎正趴在椅子扶手上占据她的位置,已经开始哭。她软绵绵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一点,姑娘。把裙子掀起来,好好分开腿。你不应该被告诉。”圣马丁先生猛咬了。玛莎在她的肩膀上往回看着她的父亲,她布满泪痕的漂亮脸蛋害怕地有些扭曲。 
 “求求你,爸爸,别这样惩罚我。” 
 
   “我同样的说,年轻的女士,你要不愿这样挨打,你就是想被绑到椅子上打”。 
 
   害怕并且耻辱地哭着,玛莎掀起了她背后的裙子并且不情愿地分开了她的腿。 
 
    “再宽些。完全分开。”犹犹豫豫地,玛莎十分缓慢的完全分开她的大腿,直到她的肚子充分搁在椅子扶手上,胯部填满整个椅子扶手。 
 
    玛莎比她的姐姐们更美丽,她的纤腰细软,宽大的屁股白的象雪花膏,十分丰满。她的有卷毛的pussey当然露出来了,她们白光光的颜色绝对不能让任何东西躲过观察者的眼睛。她分开的阴户中,每个潮湿的粉红色褶层都清楚地可见,同样,她害羞地阴蒂隐约露出。肛门的一圈细小褶皱是可爱的粉红色,与她的阴唇颜色一样。查尔斯感到自己被这展示比由2个先前的姑娘的任何一个更引起了他的冲动。 
 
   桦条“嗽”的从空中飞快地落下,结实的抽在莹白的臀肉上。玛莎“嗷”的尖叫一声并且大哭起来。 
   “唉呦!不要,爸爸,求求你!noooo……” 
 
    第二鞭结实地抽在她的已经发红的屁股上,她的声音被打断,发出另外的尖叫。她的皮肤是这样的雪白细嫩,每个枝条抽打的伤痕更清楚得显示在她美丽的臀上。 
 
    她似乎比她的2个姐姐对桦条的反应更猛烈,尽管查尔斯觉得抽在屁股上的鞭子没有她们挨得责打狠。然而,每下鞭打都让她剧烈地翻滚她的屁股。 
   “我不敢了!,别打了,hoooo!hoooo!—”在桦条的哨声和击肉声中她一个劲的叫喊。 
 
    这似乎是圣马丁先生的习惯,他打每个女孩丰满的光腚时都要用棍梢至少在姑娘的cunnies的爱穴上抽打一鞭,并且这抽打,当用在

第2回

玛莎身上时,打出的尖叫声和她以前的哭喊声大不相同。 
 
    从那精心选择地角度观看鞭打,引起了查尔斯的公鸡这样强烈地跳动,他认为他将爆炸。屈辱地鞭打继续进行,棍棒一下一下打在她的红宝石般的大脸上,直到第20鞭,查尔斯能清楚地看到pussey阴唇打肿了。 
 
 圣马丁先生放下了他的手臂,并听取了玛莎哭着做了道歉。“挨着你姐姐旁边站好你的位置,玛莎。”他严肃地命令。 
 
   玛莎僵硬地走了,她用两手伸到裙子下面抱住屁股,直到她挨着伊夫琳站好,并且提起了她的裙子。 
 
   查尔斯看见在他们面前的景象非常惊奇。尽管兰德可能多次看见了这些,在查尔斯过去的生活里,他从来不能想象实际上可能发生这样的情景,他在这儿见证了这些。 
 3个姑娘驯顺的光着屁股站成一排,三盘通红的大屁股上,布满条条肿起的鞭痕,与她们雪白的大腿相对照。白色和黑材料的裙子架在她们的腰间,袜子吊在她们的漂亮的大腿上,使图像更迷人。 
 
    他满怀尊敬和畏惧的凝视了一会儿,然后转向兰德:“现在该怎么办了?”他发出嘶嘶声。 
 
   “他将让她们光着屁股在那里罚站。过来。让我们这里出来。”兰德悄悄地说。 
 
   他们悄悄地从栏杆蹲着退了回去,当他们退到一个书架旁,被阴影掩盖时,然后爬了起来。查尔斯和兰德在转身离开前都朝下面看了最后一眼。窥见3副燃烧的臀部排成一排并且那些大屁股在不停地扭曲着,强烈地吸引着隐藏在走廊上的2个年轻男人的目光。
  他们穿过走廊和更衣室,来到正常的光线中,兰德和查尔斯感到安全后,他们开始说话。“我告诉你,那是相当有意思的。”兰德神秘的评论着。 
 
     “我想问问,”查尔斯回答。他率直地看着他的朋友。“我们到哪里去找你提到的那些女人呢?”他坦率地问,同时也掩饰着他的窘态。他的公鸡膨胀的这么大并且树直的跳动着,令他无法走路。 
 
     “上楼。快点。” 
 
     查尔斯飞快地追赶着兰德,在另外一间房子的地板上飞跑,她们正在她们住的地方。“家里那些女仆都不反对我的小乐趣,”兰德向查尔斯保证。“我跟她们两个已经有过几次了”。
 他走到一个房门口。“悄悄的,我不想叫她们听到。”他皱起眉头。“我怀疑那些女仆如果害怕这些小伤害。”兰德慢慢地打开了一扇门,里面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见,然后走进屋里仔细检查。最后,在那房子的后面,他推开一扇经常不开的小门…二个女仆从床上跳起来,瞪大眼睛,明显的,她们躲在那里睡懒觉。 
 
     他看着两个姑娘,兰德慢慢地点头。“嗯,我终于抓住了二个小美人。你们还有什么话为自己说?娜娜?玛丽?” 
 
     通过兰德的肩膀,查尔斯看到那女仆的脸红了。两个女仆很年轻,他猜测她们的年龄在十八岁和二十二岁之间。身材比较苗条,很整洁。由于犯罪的羞愧和窘迫,漂亮的两屁股蛋都是粉红色的,她们低下眼睛,她们的手在围裙里不停地扭转。这决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她们由于严重的逃避责任而被抓住了。 
 
    兰德坚持着,“对这种情形该怎么办,姑娘们?看来我们好像必须告诉女管家。”
    查尔斯得到了兰德的暗示,而且他能够继续留在现场观看,他紧张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哦,求求你,先生,”一个漂亮的女仆请求。“不要告诉特林.帕芙莉太太。由于这件事,我们会挨桦树条并扣一天薪水,或是开除。我不能被解雇,我家里非常缺钱,但是…”女仆向上看着雇主的大儿子,很害怕的睁大眼睛。 
 
     “但是什么,娜娜?”兰德严厉地继续,抬起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 
 
     “她的桦树条打得非常重,实在让人忍受不了。”女仆小声说,努力咽下口水。 
 
     兰德好笑的呲之以鼻。“嗯,好象你应该在你们犯事之前对我说,考虑到你们在一间客人的卧房中懒懒地躺在床上。叫我说你俩的屁股都确实该好好吃一顿桦树条。”他看着女仆,好像在计算那可能性,然後继续说。”但是,看起来我不需要麻烦帕菲莉太太用这个东西。我是这楝房子将来的主人,看起来我没有理由不对佣人执行惩罚,当那是必需的时候。自从那次我没有用桦树条打你们,并且让你们趴着打了屁股以后,你们两个都愿意接受用板刷打屁股的处罚。 这小板子应该好好服侍你们俩,并且,打完以后,你的薪水将不会被扣除。”他严厉地注视她们两个。“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姑娘。你应该让我好好的打屁股,否则我会把你送到帕菲莉太太前面。” 
 
     两个女仆胆怯的看着年轻的主人,但是她们清楚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接受他的教训之外。她们两个胆怯的点着头,表示她们宁愿被兰德打屁股。 
 
     查尔斯站着几乎不能动,刚才在书房的走廊上激起了他大胆的欲望。他心里刚刚又产生了第二个想法:得到一个女人进行f**k,或抓着一个女人或年轻女孩打屁股或抽桦树条。现在这两个事就像是兰德专门为他安排的。 
 
    兰德狡猾地看着查尔斯,他的脸色仍然是阴沉和严厉的,但是他的眼睛是灿烂而快乐的。“我想你会协助我,查尔斯?既然我们有二个人,看来我没有必要因为处罚两个女仆而累着我自己。” 
 
    查尔斯点点头,用手势表示愿意合作游戏。“肯定地,兰德。我将会很高兴的协助你。”他窒息的几乎不能出声。他的公鸡像是增大的更多了。 
 
    “也许你想要把娜娜带到你的卧房。我没看见任何的不需要,毕竟,由于她们在彼此之前处罚会使女仆丢脸。”兰德抓住一个女仆的手臂并且把她推出门。“娜娜,去查尔斯先生的卧房并且在那里等着他。你应该服从他就像他是我一样。清楚吗?” 
 
    女仆不敢抬起眼睛的点点头,胆怯的慢慢地走开了。
 查尔斯邀他的朋友过来悄悄地小声说。“我做什么?” 
 
    “我肯定你知道该怎么办,”兰德笑。“当真的,告诉她脱下衬裤,叫她趴在你的膝盖上,然后掀开她的衣服,让她分开腿,并且打她的屁股。” 
 
    “分开她的腿?”查尔斯问,怀疑的。 
 
    “当然。这对她们是更丢脸的…并且这能让你看的比较清楚。你可以做你想要的其他东西。先叫她光着屁股撅在角落中…或在打完以后。做任何事,”他重复说,“只要你需要。” 
 
    查尔斯思考着看着他的朋友。“我应该用手打她的屁股吗?” 
 
    “不要,当然,除非你专门想要用手打。但是快速的拍打会把你的手震麻的,你的手会热的像火烫。实际上我曾经用手打过她们两次,我已经准备了一个让你使用的板刷。”兰德提议查尔斯跟随他进入他的卧房内,那里,在一个高脚橱中有一个抽屉,他拿出了一个很大的木板刷。 
 
    “但是你用什么?我不想拿走你喜欢的玩具。” 
 
    “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这点,今天我会让她的屁股吃皮带。”兰德咧开大嘴哈哈大笑。“我令人难忘,不是吗?在这件事情上不介意帮助我吗,你这个老家伙?” 
 
    查尔斯的回答是大大的微笑。进入被指定为他卧房的那个房间,他立刻看见了女仆娜娜在一个小窗户前站立,假装在看花园。查尔斯批评性地研究了女仆。她真的是相当允称而美丽,她优美的身材并没有由于穿着简单的仆人服装而被遮掩。她一身黑(查尔斯注意这打扮是典型的康奥尔郡的风格),微黑的皮肤,她的黑头发被收拢在一顶白色无边帽下。重要的是,由于她的黑制服,与白色的袖口、衣领,和浆硬的白围裙搭配,由于她的整洁盖过了那低垂的头和羞愧的脸,娜娜看起来相当顺眼。 
 
     查尔斯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是他充份的练习过处理仆人,便于着手实现他的那个好想法。除此之外,St.马丁先生刚才在书房中,给他关于该如何处理顽皮的年轻女人,提供了一个优良的实物教学,并且查尔斯许多过去训练有教养的年轻淑女的技术也可以同样的适用於女仆。 
 
    查尔斯走到娜娜身边,并且转过她的身体锐利地看着她。“嗯,娜娜,你是当场被抓住的,并且,你应该问问我,你现在已经比你应该得到的便宜多了。你如果不服从,将被狠狠地揍一顿板刷。现在,脱去你的围裙和衬裤,自己趴到我的膝上。”
    查尔斯在说话时注意着她,恐惧的神情进入娜娜的眼睛,他怀疑也许女仆是因为她是被一个陌生人处罚,对她的处罚并不太严厉。他坐在床上等着娜娜执行他的命令。 
 
    顺从的,她解开了她的围裙,然后,她的手伸到裙子下边,慢慢地解开她的衬裤。衣服发出沙沙的声音慢慢滑到脚脖上,她把衬裤踢到地上向床走去。床相当高,她吃力地爬上去。查尔斯故意不帮助她。娜娜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的身体横过查尔斯膝上。她的肉体被固定在他的腹部和大腿之间,那身体压的相当敏感。他的公鸡变得巨大而直立。凭直觉,她知道趴在那个最佳位置上会被用手打屁股,她的膝盖一个放在他的大腿上一个在床上,小腹趴在他的腿上,胸部越过他的大腿平趴在另一边的床上。 
 
    他让自己冷静的掀起她后身的衣服,裙子掠过她的丰臀到她背上,直到那光光的大屁股完全裸露出来。明显地姑娘希望保护一些谦逊,她夹紧了屁股蛋,紧紧地合拢大腿;让他无法窥见她隐秘的私处。然而,根据兰德的忠告,查尔斯知道该如何改正这种情形。
    “打开你的腿,娜娜。”他唐突的命令。 
 
    “哦不,先生…你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不能把所有的…”她在他的大腿上上扭转部份身躯看着他,脸通红。 
 
    “别做那些无意义的事,娜娜。如果你不能服从我,我可以把你送回去,让兰德带你到女管家前面惩罚你的怠惰。现在打开你的腿,姑娘。” 
 
    娜娜窒息的抽噎着,她放松了臀部肌肉,把大腿分开了一两寸。她的丰满,柔和地-长着软毛的爱穴几乎看不见,这肯定地没有像查尔斯认为的那样暴露。“再宽一点,娜娜。尽量的叉开腿。我是不会再说第二遍的。” 
 
     娜娜现在真地哭起来了,她把双膝在床上尽量地分开。因为她越过他大腿的两个膝盖都在床上支撑着,她的身体剖析更加打开了,他看着那差点滑到床下的她的腿,转动她的身体把她的一个膝盖放在椅子上。对於他,现在可以检验她下部私处的每一个细节。在她分开的屁股蛋之间,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肛门的那细致优美的环状褶皱,在那下面的贝壳的每个细节都敞开供他观看。丰满的外唇在黑卷毛下边,双唇张开,显示出所有的隐秘的更细致优美的迷人之处:朦胧的内唇是也稍微分开,前面,那女仆的小珍珠般的阴核,也刚能由毛中窥见。 
 
     查尔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非常害怕他将窒息而死。多麽难以置信的经历啊!他的生活在经过短短的几分钟中改变了,除了纯粹的运气之外毫无其他的,他怀疑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半个多小时前,他和兰德从一次单纯的早晨运动回来。他们进如房子的前门,完全偶然地,刚巧碰到兰德的哭泣的妹妹被押送到St.马丁先生的书房打桦树条。如果早几秒或晚几秒,他们就会错过它而继续上到二楼,完全不知道这场戏剧的演出。现在,仅仅半个小时之後,已经目击了那三个年轻迷人的小姐挨桦树条的查尔斯,现在又有一个赤裸屁股的女仆呜咽着趴在他的膝上,等待对她的惩罚。 
 
     他运用着意志的力量,努力保持着语音的自然平静,好像这样的活动对他是常事,只不过是他的无聊负担。“现在娜娜,我希望你保持着这个姿势打遍你的屁股。” 查尔斯直立的阴茎被紧紧地夹在娜娜臀部和他自己的小腹之间;她战抖的身体每一次动作都让他的公鸡头摩擦他粗糙的亚麻布裤子,引起细微的感觉。 
 
    每件事情都预备好以后,查尔斯开始惩罚女仆,板刷的背面坚定的打在白白的大屁股蛋上,结实而有力。板子与裸肉相击发出一种锐利的响声,“劈劈啪啪”的板子声震动着房子,完全不同于桦树条的飕飕声。他非常感谢兰德,给他的那间屋子与其他房子相隔离的那样彻底,不然这些活动是不可能隐蔽起来的。 
 
    娜娜的大屁股在小板子狠狠的笞击下畏缩着,摆动着,每一板儿都在她肥美的白肉上留下了明显的烙印,开始粉红的,然后,如在肌肉上复制红色的标本,后来变成深红色的。随着屁股打得越来越疼,娜娜开始摆动和呻吟,肉体的每次运动都引起查尔斯直立的棒槌的快感。 
 
    在受到二十四板儿锐利的责打之后,屁股蛋的强烈疼痛使娜娜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的臀部是结实能耐的。“求求你,先生,停下别打啦!”她哀求,她的声音尖锐响亮,“别…这样…狠。Ahhhh……ohhhh。”女仆哭着辩解,但是查尔斯仍然故意的冷静地继续把板刷结实地打女仆的丰满屁股蛋,直到她们完全像火烧般的发红光。 
 
    如果允许女仆把她的臀部紧缩,就会免除板子伤害她屁股沟和肛门。然而,女仆只被允许尽力展开两股,使她的丰满屁股蛋伸开拉平,娇嫩的腚沟也全部暴露。查尔斯并不赦免那她的两个屁股蛋之间的嫩肉,有时候,可怕的板刷直接打在女仆敏感的屁股眼儿上。打得娜娜的身体不由的跳一下,一有机会,她就会试图把她的大腿合起来以保护那敏感的屁股沟。
    这时查尔斯就会简单的命令她叉开大腿,继续用她的全部屁股挨板子,顺从的女仆只得再次打开她的大腿。查尔斯注意的观察,当打屁股继续进行时,从他那儿看来,她的大屁股打得越肿大,她的pussey越暴露。她股间的双唇突出的引人注目,阴核变得更显著并且变硬。 
 
    受过太多痛苦的女仆变得刚毅坚强,最后,她徒然的尝试把她的手放在屁股上遮挡那板刷。查尔斯轻易的抓住她的小手腕并且把她正在摸索的小手别在腰部。当她的身体跳动和抽噎变得更强烈时,他只是更紧地别住她作为对应。在他完成惩罚之前他会彻底地打她,虽然过去他没有打屁股的直接经验,但他想把放在他鼻子下的大屁股一直打成深红色才算完。 
 
    然而,最后,女仆在他腿上翻腾引起的感觉使查尔斯变得难以忍受;他知道如果他不停止,他将会在他的裤子中射精,他不想这样。他已经看见好几个地方渗出了他的精液。于是他放下了板刷并仔细观看他的手工。
    反衬着她白色的肥美大腿,女仆的两个屁股蛋红彤彤的。整个的表面全是这样,实际上屁股是深红色的,就像他希望做到的那样,有些地方多次的挨板刷,皮肉颜色更深,已经发紫了。女仆全身颤抖的哭着,她滚烫的红屁股显然疼的很厉害。然而,更为重要的是,查尔斯感到她已经用屁股挨板子的毅力显示出她非凡的勇敢。 
 
    他眼睛朝下跟着她可爱的pussey看。她的阴核现在显得更加直立了,略带桃色的小珍珠现在清楚地显示在贝壳里。他的手敏捷的伸到女仆的贝壳处抚摩着肉唇,分开她们,并且揉摸小珍珠。她开始俯仰身体,喘着气,“呕!不要这样,先生。求求你不要。” 
 
    查尔斯对她笑着说。“咱们来吧,娜娜。你知道这肯定会来的。你的主人兰德对我保证过,对你不必当陌生人对待。”他继续拍她的阴核让它僵硬并直立。突然他知道他不能再抑制他自己了。他已经处在一个通常的需求状态——从在书房中的兰德的妹妹开始脱下她们的衬裤到现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抑制,他知道无疑的他只能窝在自己的裤子里。
    现在他想实现被称为“狗爬式”姿势的f**k女仆的愿望,这样他可以继续观看他在她屁股上留下的伤痕。他起来把娜娜从他的大腿上抱到床的中间,并且教她把腿好好的分开跪着并把她的头放在一个枕头上。显然,起初她曾尝试劝阻查尔斯,但是娜娜后来绝望了,她决定接受她的命运,放弃大惊小怪的抗拒。 
 
    查尔斯简短的称赞几句娜娜美丽的大屁股,舒缓一下他裤子里的激动情绪。她的通红的屁股显著的突出在面前,热烘烘的散发着肉香,阴部的卷毛显示的更清楚并且引人动心,粉红的阴沟比打屁股以前显得更深。看着红宝石般的两爿屁股,查尔斯的公鸡更大了,不用犹豫,他爬上床趴在她的屁股上。
    “现在推着你自己好好的往外对着我,娜娜,”他严厉地命令,服从的,她把圆球般的屁股交给了他。查尔斯把他的右手插在她的小腹下摩擦那小阴核直到她开始呻吟。然后,用左手引导巨大的公鸡放在下边分开的红唇之间。把红李子放入女仆打开的阴道口。
     看着姑娘被打肿的屁股蛋,他大胆的往里面戳。查尔斯在一个小时内看见的所有的事情,给了他强烈的刺激。使他抑制不住自己,不再继续调情,他直接把公鸡插进女仆身体内,她虽然不是处女,但却有一个非常紧的阴道,事实上紧的很甘美。双唇明显的包含着查尔斯粗大的阴茎。娜娜发出了小声的呻吟,但查尔斯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快乐的。 
 
    女仆阴道的湿滑的内壁像是在紧握住查尔斯的公鸡,感觉热烘烘的,被板子打红的大屁股冲撞着他的小肚子,挤压着查尔斯,使他处于强烈的唤醒状态。在一段小抽动之后,查尔斯抑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了极大的力量冲刺,使娜娜在强壮的力量下喘息和呻吟。查尔斯可以感觉她的发热的肉屁股颤颤巍巍的像海浪在波动,最终,他的精液热烈地倾入姑娘的身体内。 
 
    当查尔斯开始平静他的呼吸的时候,他从女人的阴部移走他逐渐变软的公鸡,现在他消耗尽了他的泡沫。他从没有与娼妓或出身低微的女人玩过f**国王这种为他的情妇保留的游戏。他放开房中的女仆,她从床上起来,查尔斯愉快的望着她通红的大屁股和同样红的小脸。娜娜穿好她的衬裤,稍微有些呆板地走着,安静地离开了他的卧室。 
 
    这个夏天拜访St.马丁庄园使查尔斯开始入门,并实施了一次,还经过两次使人愉快的打女子屁股的实际惩罚,并很高兴能继续看到这些。在… …夏天期间,查尔斯有机会在更多场合看到St.马丁家的女孩子挨桦树条,看到她们放在父亲书房椅子扶手上的白屁股。除此之外,他们还爬到阁楼上把私塾的天花板巧妙的开了一个洞,兰德和查尔斯能够在上边窥视私塾,包括观看兰德的妹妹们怎样被布鲁尔太太脱光屁股使用板刷好打。那真是值得好好看的情景,查尔斯发现他自己特别地享受;看着成熟的年轻淑女正趴在女家庭教师的大腿上被责打,她们轮流在她的姐妹面前露出臀部打小板。布鲁尔太太的确是个严厉的管教者,这样的打屁股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是的,从这个夏天得到的经验,查尔斯.惠灵顿稍微懂了点儿如何成功的控制有教养的年轻淑女。在那个夏天之後,查尔斯又在大学呆了一年多,毕业后,他建立了一个富有的家庭,他有丰厚的年收入。在家里,他依靠一个手段强硬的女管家处理和管教家里的女佣,他鼓励经常使用桦树条鞭打姑娘们。这只是适当的鞭打,当然,查尔斯是家中的主人,他会在场确定女仆是否需要挨桦树条。在另外一些场合,他也会找藉口在他的屋子里私下用桦条抽女仆们的大白屁股。 
 
    查尔斯树立了一个生活目标:他想得到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女人叫她“撅起来”,他想直接监督那个年轻女人的惩罚过程。然而,查尔斯总是感到这种目标会无法实现,他的爱好只被表现为偶尔的用桦树条揍女佣。他可以雇用一个娼妓,肯定地,她会为钱而乐意“游戏”,但是查尔斯发现这没意思。只有真实地进行该得到的处罚,惩罚那些犯了错误而真正该打的姑娘,查尔斯才觉得有趣。 
 
    当大哥罗伯特死后,查尔斯正好从他手中得到了露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他相信这仅仅是一个命运的安排。他知道对于她们来他家的这件事,他必须慎重的处理。他清楚监护人的职责只是技术上的手续,他是一个单身汉,根据他哥哥给他的临终信,以及受托人发恩斯沃思小姐,于是他把女孩们放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暂时寄宿着,直到连络上阿曼达的婶婶和叔叔。 
 
    可以理解,因为明显的原因他将女孩送到了学校。因此查尔斯在等待他的时机,找寻适当的藉口把她们带来使其处在他的控制之下。然而,由于难以置信的命运的打击,发恩斯沃思小姐悲惨的死于一次意外的射击事件中,学校被因此关闭。他收到了受托人的信,不隐瞒的告诉他实际情况,他们是不得已的向一个单身汉监护人交还二个女孩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查尔斯带走她们,因为无论怎么说,她们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一旦查尔斯确定了露易莎和阿曼达将要来到他家里,他就开始着手安排如何接受她们。他在伦敦调查了很多学校准备安置姑娘,并发布广告招聘一名女家庭教师。他约会女孩的律师,表明女孩们的行为是端庄的,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对学生的管教是有名的极端松驰,所以他可以预料到,二个年轻的淑女在那里呆了几个学期后,完全有可能会无法接受他家的服装和对女孩的态度。 
 
    查尔斯已经给两个小姐在伦敦找到了具有良好名誉的学校,他知道在家同样需要一个女家庭教师。但是他发现想找到布鲁尔太太那样的人几乎是没有希望的。他约见了许多人,她们完全不适宜帮助年轻女孩,反倒有可能会毁掉她们。对二个这样成熟的大姑娘,大部分被约人都认为应当把她们当做朋友或作服务。可是查尔斯丝毫不希望她们和女孩做朋友。 
 
     但是现在,当他坐在书房中,当穿制服的女仆倒茶的时候,他观察着德国女人,他感到在他前面出现了一线希望。他认为她的中年年龄很合适,身体强健而并不肥胖。直率地说,他显然早就期待着这次会面。 
  
 
 “是的,新鲜的空气,良好的食物,充足的休息,和坚强的传统训练。这是我的教育思想,并且我在按照这些原则实际的做。”
 
  
 
 查尔斯.惠灵顿.克拉德威尔男爵看着面前的女人,感到非常满意,也很放心。她像是他所能发现的最后一个女家庭教师,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刻。查尔斯心里又涌现出有关传统的教育年轻淑女的想法,他的基本前提就是要把她们扒光屁股加以鞭打,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地采用更有效的方式。
 
  
 
 但是他寻找合适女教师的企图受到挫折。自由化的现代思想正在扫荡着伦敦,人们普遍抛弃了肉体惩罚的方式。他会见的大部份候选人都认为自己应该像对待朋友那样对待女孩,他找不到严厉的权威形象。把他搞得疲倦不堪,最后,他亲自和职业介绍人进行了一次直截了当的面谈。查尔斯使用了诸如“严厉的”,“严格的”,和“传统的”这类词句,说明了自己的要求,引起那男人深思的点点头,于是给他找来了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现在坐在他的面前,正在慢慢的饮茶。
 
  
 
 查尔斯已经从那个可靠的职业介绍者那里稍微得知了她的背景。她是一个四十六岁的寡妇,是一个德国商人的妻子,他的办公室长期设在伦敦。因此,施瓦兹夫人已经在英国住了二十五年。结婚的时候她仍然是个少女,她一共养育了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当时她的外孙还在襁褓中,在她丈夫死後的第一年,她到女儿家帮她照顾小外孙。但是,过了一年之後,她感到了长期照看幼儿工作的繁重。她虽然想作个祖母享受天伦之乐,但是不愿作一个幼儿园的保姆,于是她决定外出寻求一个女家庭教师的工作。
 
  
 
 施瓦兹夫人已经去过一家做教师,那家里有三个年轻女孩,她们的父亲以去世多年了,后来她们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于是她们寄宿在她们当部长的祖父家。她们的爷爷对于矫正反抗的孙女们有简单明了的办法,但是由于老人实际上没有体力来实现他的想法,于是他请了施瓦兹夫人做家庭教师。
 
  
 
 职业介绍者按照查尔斯的强烈要求,向他推荐了施瓦兹夫人,“她是符合你的理想人选。”说得非常明白,查尔斯发现那男人不愿对他过多的明说,但是他同他实际进行了一次私下的面谈。他事实上是想让他的家庭雇用她,因为那一家的祖父已经去约克郡就职新的职位,施瓦兹夫人不愿远离自己的孩子和孙子,所以未跟他们到约克郡去。
 
  
 
 查尔斯发现施瓦兹夫人具有理想的身材。她是一个高大的女人,体格健壮而不肥胖,强壮的双臂,铁灰色的头发在后边挽入一个紧密的小纂内。查尔斯可以想像到她会如何“处理”反抗的年青人,她要制服一个平常的小女孩,毫不困难。按照年长寡妇的传统,她仍然穿着紧领长裙以悼念丈夫。她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宽松的袖口和翻出的衣领是白色。虽然她的英语说得很流利,但查尔斯发现德国的传统仍然明显的影响着她,形成她对各种事情的基本看法。查尔斯.惠灵顿觉得她这些都比较完美。
 
  
 
 最重要的是,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同他一样具有关于训练年轻淑女的明确地想法。他不怕施瓦兹夫人怀疑他对教养年轻女人的兴趣超越了纯粹的父亲的关心,查尔斯对此既不知道也不关心。而且查尔斯非常豪爽的满足了她的工资要求,他只想搞清楚她的教育思想,希望不再有其他的问题。他仍然需要进一步深入地探讨。现在她两次提到“传统的训练”,他相信他们正在讨论同一个问题,…
 
 他深沉的将双手手合在一起。“你一定了解,施瓦兹夫人,我对…大年龄的女孩子…没有多少经验,”他作了一个否定的手势,“由于任何年龄的姑娘,我们都知道。你的想法似乎是完全正确的…,然而我仍然不清楚你的那些更多的细节。我想了解你以前在那个家中如何处理那些大女孩的?”
 
  
 
 “是的。我的第一个位置的家庭里有三个女孩。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那几个姑娘相

第3回

当任性。为了防止发生不体面地事,失去父亲的女孩需要有人管理。她们的爷爷雇用了我。我告诉他除了礼拜天我都可以到他家工作,但是作为条件。我一定要得到对那些女孩进行训练的完全许可。否则我无法进行工作。但是最后我的要求被接受了。”
 
  
 
 查尔斯舔舔嘴唇。“你认为应该怎样训练一个大姑娘,夫人?请记得,我的受监护人已经十八和十九岁。即将进入社交界。她们不再是小孩子了。”
 
  
 
 “是吗?不,我不管这些。对年轻的淑女只有严加训练,如果她反抗,我就打她的屁股,先生。这是我的德国家乡的方式,我用德国的方式教育我自己的学生,我会体罚我的年青人。”
 
  
 
 查尔斯深沉的点点头。“那么,怎样打她们的… 屁股呢,施瓦兹夫人?你完全确定一位十九岁的小姐能以…方式教训吗?”
 
  
 
 施瓦兹夫人挥着手,脸上似乎带着愉快的神情。“啊,是的。应该把她们的外套和内衣,衬裤全部脱掉,让她们露出屁股用巴掌和皮带责罚。在二十五岁前,我是不论她们年龄大小的。九岁或十九岁,对我没有差别。”她认真的看着查尔斯。“你一定知道,先生,我是不会允许女孩们在家胡来的。你说现在的学校女生中流行着现代式的自由主义思想。我不能同意这种激进的思想。”
 
  
 
 查尔斯进一步的探讨。“用桦树条责罚行吗?我知道有些家庭仍然用这个方法教训女孩,虽然用它惩罚一般的错误好像是太严厉了。”
 
  
 
 施瓦兹夫人深思的点点头。查尔斯的兴趣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专业范畴的考虑?她不能确定;只好很快的回答。“对于严重的事件使用桦树条鞭打是最为合适的。”
 
  
 
 “因此你不认为它是过于严厉的?”
 
  
 
 “当然。平时,是的。一般的事情,通常使用手,板刷或皮带处罚。当然,对于特殊的反抗行为,我认为还是用桦树条鞭打最好。”
 
  
 
 “施瓦兹夫人”,查尔斯点点头;他已经了解的足够了。“我将给你这个职位,现在就开始。那些女孩们刚从路途中来到这里,甚至在她们到来时我们还正在谈话。晚些时候我们再谈关于树立权威工作的具体细节,但是你的责任开始时肯定是繁重的,既然我计划把她们安排到日校上学。所以,实际上你不并负责她们的功课学习。你的大多数礼拜天是自由的,你可以回你的家里去,我知道你住在伦敦。”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说:“你可能觉得我对有关教育的看法是相当传统的,实际上在其他方面我是相当解放的。我只是不能容忍那些认为年轻小姐不必认真教育的建议,他们认为教育女孩是往袋子里装无用的软毛。但是我坚定地强调她们必须在学校努力的学习,当然,我也了解,她们也需要换换口味,在她们放学以后教她们一点其他东西,比如像绘画和刺绣一类的。
 
  
 
 “这样,你的责任是负责她们在家的行为举止,监视她们的着装和行为,监督她们的学习。你具有全权对我的受保护者执行纪律和你看到的一切 …”
 
  
 
 查尔斯.惠灵顿举起一个手指:“… 还有几个要求。第一,如果我在家里,我希望知道你每次怎样对她们进行肉体的惩罚。我也许想去观看处罚,这样就像是我的命令一样,让女孩们清楚我完全是你的后盾 …。使她们知道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我所说的话是法律。”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虽然她明显的并不希望这样,但她也同样的清楚这是难以拒绝的。
 
  
 
 查尔斯继续说下去。“第二,我愿意为自己保留使用桦树条责罚的权利。我是旧式的桦树条教育的忠实信徒,它在这里已经由女管家使用了许多年。我相信使用桦树条责罚一个顽皮的女孩有好处,无论她年龄大或年龄小。我觉得对我的被监护人应该比对我的仆人更加严格,事实上,对大年龄的受监护人应该要求的标准更高,惩罚得更严厉。”
 
  
 
 查尔斯非常满意的看到施瓦兹夫人在赞同地点着头。
 
  
 
 “对于你准备好的各种体罚,我希望你能限制所使用的刑具,就像你说过的,可以随意用巴掌打屁股。对处罚工具,我比较信任传统的板子…或是,”
 
  
 
 查尔斯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的快乐;那一次用的工具是一个结实的木…,“板刷。我希望你每天都应该处理纪律,学习,懒惰,凌乱,女孩们吵架… 种种事情。但是,任何比较严重的反抗行为,故意撒谎,作为例子,我希望由我直接处理。我的想法是要她们知道,她们的监护人具有对她们使用桦条的权威,可以长期的使用。对我的这些要求你能了解吗,夫人?”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你喜欢看她们的身体?你可以选择各种方式…?”
 
  
 
 查尔斯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你是说 …像洗澡一类的事?”
 
  
 
 “是的”。
 
  
 
 查尔斯搓搓手。“对这样的事我不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自由的去做。”
 
  
 
 他回想起过去,记得在兰德.圣.马丁家的那个夏天,他是第一次实际的见到姑娘们被体罚。即使兰德的妹妹进入她们的青年时期,甚至已经到了二十岁,在家里她们仍然穿的象个学校的女学生。查尔斯发现她们的这种打扮非常迷人,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直存在一个无法抗拒的图像,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姑娘,在年龄上已经成熟,然而还穿的这样天真,光着屁股在女教师的大腿上扭动着,从那个夏天起就已经存在着。他只在很早以前在他大哥的葬礼上见过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知道她们是两个可爱而甜蜜的小东西。他可以毫不困难的想象着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处于同样地姿势,在严肃的黑衣遮盖下,把娇嫩的白肉打得通红的屁股的形状。 
 
  
 
 查尔斯清清喉咙,匆忙地想把他脑子中的那个图像赶走,继续对他的雇员做指示。“还有一件事情。阿曼达和露易莎,由于她们两个还在服丧,所以在明年春天前,我想暂时不让她们到学校去。在这期间,我觉得应该让她们养成更谨慎朴素和更尊重传统的穿衣习惯。
 
  
 
 “当我在我大哥的葬礼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两个当然是穿着黑色的丧服,我认为,还没有进入社会的姑娘不应当穿戴的过于成熟。我询问了她们的律师,我了解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是极端开放的,相当自由的允许女生穿戴流行服装,让那些大年龄的学生打扮的非常时髦,我觉得应该予以纠正。当然,我会欢迎你对这种事情的意见,你应该多关照她们的衣橱控制她们的穿着。因为在家里,我希望她们打扮的朴素而慎重。应该每人好好地做一件女学生的外套加围巾。我相信这是她们将要进入的新学校的校服,无论如何,我希望她们在家穿这样的衣服,甚至在晚餐时。你已经被完全许可进行你的任何喜好,让她们在任何可能的时间里穿着你喜欢的内衣和外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修剪考究的指甲。“你可能希望参考一下学校里的服装。他们可能有一些现成的样式。这是理想的情况,真的,我非常在意这个事,如果在晚上,她们穿着不适当的服装出现在我的餐桌上,我很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她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是的,是的,不应该这样。她们应该穿着学校的制服,我们应该在女孩来到这里之前考虑好这个问题。我们需要选择一套合适的服装,是的,虽然我们不知道尺寸。但是作好准备最好。女孩一定要了解她在她的监护人面前仍然是个孩子,不允许年轻淑女在监护人面前有特权。”
 
  
 
 查尔斯仍然保持着他那深沉的脸色,即使他欣喜的看到她和他哲学是这样的一致。
 
 “除此之外,我希望服丧的礼节也应该作的充分完美,因而外套必须是黑色的。虽然阿曼达.史密斯是真实地为父母亲服丧,但是我希望不能允许她的衣服出现淡紫或浅灰的颜色。我一定要坚持这个。”
 
  
 
 查尔斯再次审视着他的新雇员,看她端起茶杯饮茶。尽管她的大手相当粗壮,但她使用杯子的姿势正确而优美。
 
  
 
 “你能不能今天就开始工作呢,夫人?”
 
  
 
 “可以”。施瓦兹夫人强调地点点头。“我的东西在我的女儿那里。我立刻找人去拿,并把它送到这里。”
 
  
 
 “好,好,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查尔斯对他自己露出了轻轻的微笑,他再三重复着这句话。表明他的感觉相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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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惠灵顿从马车上下来,慢慢地向查尔斯.惠灵顿家楼房的楼梯走去。露易莎隐约的记得它;她在这里时还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亲死前。然而,看着那精美的白色大理石柱子,阿曼达敬畏的张大了嘴巴,宽阔高大的柱廊,乔治王时代的窗户全部镶着明亮的玻璃。她是一个贵族的女儿,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乡村。她从没有住过这么优美的大厦。
 
  
 
 大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姑娘出现在惠查尔斯.灵顿面前,前面那个穿制服的人显然是管家。后面跟着她们,马车嘎嘎响着进入后面那个卸货的入口。
 
 “快进来,姑娘们。进来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她们。
 
  
 
 阿曼达和露易莎两人怯怯地走向前并且接受了适当的,脸颊上的吻。“进来,向前来,”她们的新监护人重复说着,她们跟着他进入豪华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点,特雷弗,”查尔斯低声对管家说,他领着他的两个被监护人进入光线明亮,装饰豪华的房间。他小心地研究着她们外表的各个方面。在他看来,作为少女,她们的衣服太复杂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于走动,裙子在她们周围发出沙沙声。他不想看她们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只要她们不参加社交活动,他需要她们穿的单纯些并不让别人找到毛病。
 
  
 
 虽然有些家庭明确的允许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长裙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而且允许十六岁的女孩子把头发扎到头顶,但是在伦敦仍然有许多传统的父亲不允许进入社会前的女孩子具有这些特权,他肯定属于后者的团体中。
 
 他完全可以按他的爱好行事,不害怕来自社会的任何责难。当他的受监护人由她们的女家庭教师看管时,她们穿什么样的女生服装当然需要获得她们那思想保守的保姆的批准。
 
  
 
 除此之外,查尔斯注意到,由于不喜欢的原因,她们早就脱去了原来服丧的黑色衣服,改穿淡紫色的长裙,一种减弱了哀痛的色调。根据传统,为父母服丧的日期应该持续一年,阿曼达母亲死了只有几个月,他发现这是不合适的,但是没有提到它。
 
  
 
 他们三个人开始闲谈,大约说些关于旅途的事,当他们等着茶水时,仆人先送来了一些食物,查尔斯看着女孩们大口的吃着点心。她们的上一顿饭是在中午,已经是四小时以前,她们确实已经饿了。最后,她们的咀嚼和饮茶的速度减慢下来,查尔斯感到该把早已准备好的小演说全部讲给她们听了。
 
  
 
 “嗯,姑娘们,”他开始讲话。“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我知道那随后的几个月对你们是困难的。这决不是我有意这样做,或是我想给你们造成损失,但是我决定暂时让你们呆在家里,而不是把你们送到另外一个寄宿学校里。你们将会进入全日学校,然而,你们还要用一年的时间好好预习你们学业,做好开始进入你们的社交圈的准备。”
 
  
 
  
 
 阿曼达和露易莎惊讶的看着彼此。她们刚刚放心的听他说过不打发她们去寄宿学校,没想到又要把她们送到另外一所学校。他提到了一个日校,总之。这与她们等待着走入社会有什麽关系?
 
 “大哥”,露易莎开始慢慢地说,“我们已经准备好马上就去新的学校。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等到春天?”
 
  
 
 查尔斯用居高临下的宽容态度扫了他年轻的非亲妹妹一眼。“你真是会开玩笑。阿曼达是在她服丧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论道理你也应该对罗勃特服丧,我觉得他既是你的监护人又是你的大哥,我感觉你应该像阿曼达为父母服丧一样…更适当。”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我们现在是在伦敦,姑娘,在这里对这种事情是很重视的。因此你会发现,在这种环境下,在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参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错误的。”
 
  
 
  
 
 露易莎看着她的非亲的哥哥,头晕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经十九岁了。在最近,许多姑娘她们在十七…十八岁就出来了。当然,说起来我的服丧期只有六个月,没有人会认为这不合适…”露易莎打住了,对她哥哥的脸色已经变得那样难看感到惊讶。
 
  
 
 “露易莎,我已经决定过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断,“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儿的另一个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后,她仍然在当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并不那样严格服丧的…”露易莎知道她的声音是非常尖锐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一切与她所预期的是那样不同,并且这样突然,以致於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阿曼达紧挨着她的朋友坐着,默不作声。她丝毫没有感到震惊,根据她的情况,她已经丧失了父母,又没有一个哥哥。她必须在家等候一年,这一点也不令人惊奇。这事也并非特别重要,即使一年以后,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纪小一点。于是她仍然不开口,静静的看着查尔斯瞪着眼和露易莎争论,这是任何一个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达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头,如果露易莎看到了这些肯定会感到惊讶的。
 
  
 
 查尔斯猛的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异常严厉。他毫不关心一个少女是多麽渴望尽早的完成服丧期。对于他来说,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办法,在他的领导下,实质上作为女学生,额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亲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们是这样情况,那么这将会是你在我家处于不幸状况的第一天,但是你会很快地适应的,无论如何,我亲爱的,我所说的话就是法律,而且我不会宽赎犟嘴的孩子。在我有这些感觉之前,还是让我们放下这个不幸的话题。”
 
  
 
 查尔斯看着两个姑娘,对于她们会怎样接受下边的打击感到暗自感到有趣。这些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打发施瓦兹夫人在姑娘后面隐藏在卧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经根据计划进行,那女人现在甚至应该在门厅中等候着,听候他的召唤进入房间。
 
 他清清他的咽喉。“现在,我想你们可能想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会儿,我们八点钟在这里再见。姑娘们,你们将会得到你们的新女家庭教师的帮助。”他大声叫着:“施瓦兹夫人…” 
 
  
 
 随着声音,格特鲁德施瓦兹走入房间。她的白围裙盖着她的黑长裙,看来非常符合查尔斯希望的那个女家庭教师,身材高大,年龄成熟,并且相当严格。查尔斯和施瓦兹夫人毫不理睬两个姑娘的惊讶的喘气。
 
  
 
 “我愿意向你介绍我的受监护人,我的异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养女,阿曼达.史密斯小姐。姑娘们,这是你们的女家庭教师,施瓦兹夫人。夫人,我把她们交给你教育。我会让她们立刻换上她们的制服。我们在八点钟用正餐,以后我们再慢慢地矫正她们。”
 
  
 
 “女家庭教师?”还有另一个吃惊的事…。“制服?”露易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三个八度。“但是…但是…”
 
  
 
 露易莎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查尔斯.惠灵顿,她原来根本不认识的哥哥,她大哥就这样将一小时前还毫不知情的年轻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来。她闭紧嘴吧紧张地眨吧着眼。
 
  
 
 “跟我过来,女孩们。”阿曼达和露易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推着向前走去。“你们现在才开始懂得这些,是吗?”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露意莎和阿曼达就被被那个穿着一身黑的大个子德国女人怒气冲冲的押送到自己的卧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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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想…。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证,露易莎,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着这种特别的制服。”
 
  
 
 露易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她们又震惊地看见另一个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可怕地儿童式制服摊开在她们的床上。刚刚在查尔斯和女教师之间进行的那个关于服装建议的交易,无疑的已经全部按照查尔斯的意思确定了下来,包括确定普通简陋的内衣和黑色的长袜。
 
  
 
 刚见面的事实已经表明,那个家庭女教师。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个家庭女教师。接着,她们没有被送到二楼上优雅的私人卧室去,而是由施瓦兹夫人直接送到三楼,进入一间最传统和严峻的私塾。
 
 她们进入的第一个房间明显是被做为教室用的,然后穿过一个敞开的拱型门,进入睡觉的内室。里面放置有两张床,床头板上带有简单的描画,伸展着朴素的棉被。每一个东西都是新鲜和干净的,并且散发着新油漆的气味,经过宽大的窗户,午后的阳光倾入室内。由于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这不是个愉快的房间,而且这无疑地是一间私塾。
 
 那里没有优雅的装饰物,女孩们预期进入社会所想要的东西:带罩盖的床,长毛绒的布娃娃,流畅的窗帘,华美的私人化妆间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没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朴素的墙壁,铺着小块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个独立的小衣橱。
 
  
 
 随后,施瓦兹夫人到一个衣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黑色服装,大部分衣服的风格都很简单。她根本不理睬两个女孩震惊的反应,“这是你们的制服,你们的保护人希望你们穿上它。你们现在试试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确的证实了露易莎的关于她哥哥的意图的意见。施瓦兹夫人继续说。“他发现你们的衣服不适合于还没有出门的女孩。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请你们脱去长裙让我检查你的内衣。”
 
  
 
 “什么?”这次连阿曼达也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了。
 
  
 
 “我要看看你们的内衣。现在马上把你们的外衣脱掉。”
 
  
 
 她们非常的惊骇,根本料想不到她们的生活会出现这样的事,阿曼达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儿,开始解那时髦衣服的高领上的钮扣。露易莎发现她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同样地开始做,一会儿工夫,她们时髦的外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衬衣和衬裙,勉强的遮盖着身体。
 
  
 
 女家庭教师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她的脸蛮横的对着她们。“是的,你们的服装需要再简单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寻着那个著名的紧身衣制造商的产品,找到二个同样的草地牌衬裤,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处是彻底分开的。两个女孩知道许多女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这种衬裤由两个单独的衣片组成,女孩们到了十岁或十二岁就开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这种开裆的样式而改为穿合裆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一直到现在都从没穿过这种开裆灯笼裤。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着地板。“我可不穿这种可怕的衣服。我说我不穿。我决不会穿这种像小孩一样的女生服。”
 
  
 
 施瓦兹夫人脸显然地变强硬了。“好啊,那你等着瞧吧。”她转过阿曼达的身体。“现在我问你,阿曼达。你会服从你的新监护人,穿上他给你安排的衣服吗?”
 
  
 
 阿曼达由于有比她年龄大的朋友的带头。态度也变强硬了,当然,她们是互相支撑着的,并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着查尔斯.惠灵顿能变的更宽容,会认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荒谬。于是她看着她的新女家庭教师。“不。”
 
 施瓦兹夫人上下打量着女孩们说,“呆在这里别动,谢谢”。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释,便转身离开了私塾。
 
  
 
 “那是…。”阿曼达看着女人走开的身体,她的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相当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帮她说完。她看着她朋友。“哦,曼达。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阿曼达反问。“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养活我们自己。我们只能依靠查尔斯生活,直到我们进入社会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烦的跺着脚,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这里的这套规矩,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说服他。也许我可以同一个老同学的母亲联系上…谁能限制他如何对待我们。会有人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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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阿曼达和露易莎试图在伦敦找到可以帮助她们,改善她们生活景况的人的时候,施瓦兹夫人已经直接来到查尔斯惠灵顿的书房。敲敲门,走了进去。
 
  
 
 “先生,你要求我,当我想打女孩屁股的时候要告诉你。现在这些女孩已经拒绝穿上这些制服和内衣并且不听从告戒。我必须对她们进行打屁股的处罚。你能许可这初次的体罚吗?”
 
  
 
 查尔斯把他的十个指尖按在一起沉思着问她。“你是不是要她们露出屁股责打,施瓦兹夫人?”
 
  
 
 “先生,这是这些女孩头一次受处罚必须的方法”。
 
  
 
 “你准备使用什么刑具?一个板刷?”
 
  
 
 “是的,我使用板刷。这是我的丈夫为我定做的,我常常使用的大发刷。”
 
  
 
 查尔斯赞许地点点头。“欠帐必须偿还,施瓦兹夫人。你可以着手进行。”他安静地再次拿起他的钢笔让她离开了房间。
 
  
 
 当她离开书房以后,他从他的书桌后迅速跑到门后,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动静,直到确定再也听不到她的脚声。然后,他打开门悄悄地去观看在他家里进行的第二个故事,他监听着施瓦兹夫人并偷偷跟在她的后面,就像他希望避免她了解他是否留在他的书房一样。
 
  
 
 他早先曾公开地告诉女家庭教师,他希望去私塾里看她们挨打,但他仍然想要这个偷窥的计划。如果他公开的观看教室里的教育,那他只能安静地站在旁边绷着脸看。还要很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他的感兴趣的表现越过了礼貌的范围,就会使女家庭教师到觉得惊奇。
 
 实际上查尔斯.惠灵顿虽然非常想看发生在他家中的每一次体罚,但是他已经设计了一个私下的方式用于观查大多数的体罚女孩。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准备好用另一个方法观看他的受监护人挨打。在那豪华住宅里找到一套平时不用的客房,他溜进房间内并且锁住他身後的门,然后迅速地穿过那间更衣室。他再进入并且锁那扇门,很快地打开上面的煤气灯。在更衣室的中心查尔斯准备了一个梯子,他把它很快地架到天花板上,打开天花板上的一个盖板门,他从更衣室天花板上的方洞钻到上边,然后掂起脚尖,尽可能静悄悄地从那里穿过。
 
  
 
 查尔斯现在来到了他家的三楼上,是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这里邻接着私塾。储藏室的门通向大厅,很安全,他已经在那门的里边装好了门锁,查尔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锁合上。也许这时正好有一个女仆来储藏室取东西,他很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准备。如果当他在里面的时候一个女仆试图努力打开门,她会敲门并向下压门柄,但是她最后肯定打不开,只好去外边找人。这时,他会趁机打开房门并从脚下的盖板门钻回去,并细心的在柜子顶上撒上灰尘。当姑娘同男仆回来后,会发现房门是打开的;于是只能使那个困窘的洗衣女仆感到非常困惑。
 
  
 
 查尔斯把这个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作为秘密的窥视点有他的理由:私塾的卧室和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有一面共同的墙壁,把这面共同的墙壁钻一个窥视孔,查尔斯可以清楚的观看到私塾的卧室,并可以通过敞开着的门看到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他的窥视孔是隐藏在角落里,但是两个房间大部份地方都可以从他站着的地方被看到。
 
  
 
 整个的发明是个最聪明的设计。小洞被一个可以滑动的小嵌板遮盖着,像是个煤气灯座上的盖板。当他溜到墙壁旁边,把脸趴在小百叶窗的石膏框上时,他可以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女家庭教师则在外边的教室那边,查尔斯估计她应当在那里。
 
  
 
 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丽景象。两个姑娘在那儿只穿着内衣站着,她们的腰部被衬衣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衣服顶端溢出外面,饰带下边,宽阔的臀部撑开了衬裙。她们的腿几乎完全被藏在她们的长衬裙里。两个姑娘看来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兹夫人走进房间里,查尔斯看见她们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他觉得这很滑稽,她们的眼睛一起盯着她的手里:一个板刷。阿曼达脸开始发红;露易莎则变得苍白;两人全都不说一句话。
 
  
 
 施瓦兹夫人拉了一张椅子放在离墙壁比较远的地方。“现在,该打你们的屁股了。”她简短的说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炉架上,接着把她的黑袖口卷起来,露出健壮的手臂。然后,她并不作更多的解释,一把抓住露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露易莎惊骇的不知怎么办,茫然的被她拉着走。
 
  
 
 接着,女家庭教师在方椅子上坐好,露易莎的手臂也从被用力扯拉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把你硬拽过来的感觉怎么样,女人?你当然不想这样…”当她说话的时候,露易莎感到恐惧在紧紧抓住了她的胃。施瓦兹夫人外表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尽管她刚刚做的事像是在开玩笑。露易莎在学校时,从其他女孩子那里听到过她们在议论如何挨打。这类事情她曾经听说过许多,知道很

第4回

多女孩子曾经在家里经受过比她挨过的打严厉地多的鞭打。许多女家庭教师使用桦树条抽她们的屁股;这种事已经在女孩们中被谈论过许多次,现在这个坐在她面前的女人,显然地也是要这样做…。
 
  
 
 “我已经十九岁了,施瓦兹夫人,并且…”
 
  
 
 露易莎还没有把她的抗议说完。就被迅猛的扯过去,身子整个的趴在施瓦兹夫人的大腿上了。她穿着靴子的小脚在地板上来回踢蹬。
 
  
 
 “如果到了将来,露易莎,你可能是正确的,但你现在别想和我争论…。”
 
  
 
 施瓦兹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后面,去掀她的衬裙,露易莎张嘴大声尖叫着,声音尖的像汽笛一样,。那重重叠叠的衬裙复杂的堆挤在一起,勉强才露出她的衬裤,气得女家庭教师嘘声连连。“冥神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她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来。“去把你的衬裙和衬裤全都脱下来。”接着扭头看着阿曼达。“你,也同样。我不能隔着这么多衣裳打屁股,这个衬裤的后面是封闭的,我甚至不能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露易莎面容歪扭的看着施瓦兹夫人。“你疯了吗。我肯定不会…”
 
  
 
 “你会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监护人找来。他告诉我,对于严重的情形,他会使用桦树条的。也许你愿意头一天下午就尝尝桦条抽屁股的滋味。”
 
  
 
 少女们睁大眼睛,交换了一下恐惧的眼光。两个人都在迅速的盘算着,她们都知道桦树条抽屁股是怎么回事。阿曼达有一次跟着她的保姆散步,经过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们看到一个农村姑娘尖叫着,在她的父亲肌肉结实的手臂下转动着她的身体,她的屁股赤裸着并且高高撅向天空,承受着桦条的抽打,那捆柔软的小枝条飕飕的抽在白屁股上,姑娘的两个丰满的屁股蛋一会儿就布满了可怕的条纹和伤痕。
 
 那时阿曼达只有八岁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个情景。她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这种刑具会用於她的屁股…施瓦兹夫人说“他”会使用桦树条。那查尔斯.惠灵顿会真的用它抽我们?但是一个大姑娘怎能在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臀部!这未免太不不合礼仪了。
 
  
 
 查尔斯看看她们恐惧的面容,奇怪她们在想什么。虽然他很想在这个下午就用桦树条抽她们的赤裸屁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让一个女佣把她们按在椅子上才能动用刑罚。他现在只想马上就看到她们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的样子,过後,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们一步一步的接受他的支配,直到她们自己都认为抗拒行为必须挨一顿桦树条,这像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合理的结果。
 
  
 
 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的脑子迅速地飞转。虽然她们不可以跟彼此说话,但是两人最后都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对于这个梦魇般的情形她们还是倾向于在最简短的程序中解决。服从这个高大粗暴的女人去承受一次打屁股的经历。仍然两人在小时候都被保姆打过屁股,她们都记得挨打是个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它至少将不会是一顿桦树条的拷打。
 
  
 
 她们还能做什么选择?她们无法身穿内衣从私塾里跑到大街上向过路人请求怜悯,以免除自己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并且施瓦兹夫人向她们说明,如果这样做就是挑衅和蔑视,只会让她把查尔斯叫来。
 
 很快地,两人同时达成了难以置信的丢脸的结论,她们必须舍出屁股去挨一顿板子以结束这件事情,并且穿上那些样子可恶的荒谬的校服。这是她们摆脱这个针对她们所制定的密谋或计划的唯一的途径。
 
  
 
 “女孩”,施瓦兹夫人用粗暴的声音呵斥,“我给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服从我并且脱光你们的衣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会叫来你们的监护人并在他面前处置你们。”
 
  
 
 露易莎尝试运用拖延的战略。她双手合十,柔顺的向施瓦兹夫人低头鞠躬。“夫人,你一定能理解这对我们是多么的震惊,我向你道歉。我会穿上制服…希望你饶了我们这顿…这顿…打屁股。”她从阿曼达轻微的呼吸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达一定完全明了她所做的尝试。
 
  
 
 施瓦兹夫人看着阿曼达,她的像铁板一样毫无表情。“你穿不穿,阿曼达?你能服从的穿上这个制服吗?”
 
  
 
 阿曼达慢慢地点点头。“是的”。
 
  
 
 查尔斯屏息以待。心里很紧张,这会不会使那女家庭教师宽厚的取消了对她们的体罚?
 
  
 
 施瓦兹夫人慢慢地点点头。“很好。由于你们后来决定服从,我现在只需要处罚你们的蔑视。你们以后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被打屁股,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然而,你们自己现在就应该学会以后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们的监护人叫来。你们清楚吗?”
 
  
 
 两个姑娘知道今天这顿板子是无可避免的了,由于对脱光下身感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着羞红的粉脸轻轻点了点头。
 
  
 
 “请把你们的内衣,衬裙和衬裤全部脱下来。”
 
 施瓦兹夫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姑娘做这些事。片刻工夫,两个姑娘已经脱了衣服站在那儿,处在几乎完全裸露的情形中,两张脸困窘的通红。她们上身只穿着一件几乎盖不住屁股的亚麻布衬衫,下身只有吊带长丝袜及小靴子。
 
  
 
 查尔斯几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极其迷人的展览,她们的赤裸的丰满大腿暴露在系着吊袜带的长袜上面。他一年到头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打人的场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处罚女仆的时候,那些伺候人的女孩们,心理上和肉体都很顽钝。对于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脱光屁股并打板子,她们通常都是采取忍受接纳的态度,这几乎使他厌烦了对她们的处罚。
 
 虽然毫无疑问地,她们全都都害怕桦树条的鞭打,但是体罚已经是她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多数人在当女仆之前已经经常挨桦树,或常被她们父亲鞭打,一些女仆在其他家庭中已经挨过棍子。虽然打女仆的现场也是非常迷人的,但还不能与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挨打相比,她们穿着可爱美丽的内衣,红着脸,惊悸的等着她们的第一次被打屁股。两个少女偷偷地在屁股后用力扯拉着她们的衬衫。
 
  
 
 姑娘们现在开始嚎哭,而且他看到,施瓦兹夫人把露易莎猛拉过来按在她的大腿上。刚巧,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椅子的位置放得让露易莎的白屁股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当她撅起屁股趴下时,短衬衫一点也遮不住她的大臀部,让查尔斯第一次见到了他那非亲妹妹的大白屁股。这是他曾经看到的最性感的肉体,她的两个屁股蛋长得很结实,臀肌发达饱满,长长的双腿,大腿越朝上部越浑圆。施瓦兹夫人紧紧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背部笔直,她把手压住露易莎脊背的中心。女孩的腿在空中上下踢腾着,找到了地板后又踢腾了一阵。
 
 “把你的手和脚都放到地板上,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准乱动。”
 
  
 
 慢慢地,露易莎平静下来,用手掌撑住地板,把靴尖也伸直放在地板上。露易莎抬起脸,向后看着她的女家庭教师,不停的辩解着,她的面容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耻辱的表情。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板刷举到肩膀处。停了下来,这情景像是一幅生动的图画。
 
  
 
 随后,施瓦兹夫人的刷子背从高处结结实实的落在露易莎的一个高耸的屁股蛋上,“啪”的一声,非常响亮。姑娘全身痉挛了一下,板子的“回声”穿越她的肉体回荡在整个私塾内外,露易莎张大嘴尖叫一声,还没等叫声停下,刷子背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
 
  
 
 查尔斯立刻看出施瓦兹夫人打屁股与布鲁尔太太打屁股的方式有实质上的不同之处,虽然在查尔斯朋友的家中早许多年就实行这种相同的处罚方法。布鲁尔打屁股的节奏缓慢并且讲究方式,而施瓦兹夫人打的很快很凶,使受刑人完全没有机会说话,哭叫,甚至呼吸,在结实的拍击之间。在查尔斯的眼里,这种处罚似乎比较严厉。
 
  
 
 他发现他很喜欢她的板刷,同样喜欢板刷在两面屁股蛋上留下的矩形红印,显然压痕屁股蛋当它之时落下。露易莎的屁股蛋很快地变红,最后姑娘叫出了声。她嘶哑的尖声嚎叫响亮的穿过私塾。
 
  
 
 露易莎的屁股疼的实在忍受不了,她甚至想去死。她一生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痛。每一次板刷落下肉上,就出现一条新伤痕像一条烙铁在烧她的臀肉…而且由于在打屁股时没有间歇,她没有一点时间恢复,哭,辩护,解释… 她在大脑意识的一个角落中,她想起了女家庭教师刚刚说过的话,“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怎么可能打得再重?臀部上火烧般的疼痛难忍,她认为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
 
  
 
 露易莎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只有阿曼达的两脚离开从打屁股,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查尔斯可以看见那,当痛苦变成无法忍受的时候,露易莎已经顾不得试图保护她的局部禁区。她的两条长腿胡乱的踢腾并且狂野地叉开,查尔斯可以清楚的看到姑娘美丽的小肉缝,丰满的阴唇复盖着卷曲的黑毛。他忍不住在裤子里靠摩擦消耗着精力,从那非比寻常的第一次,他已经多次见到这样的暴露,当他看到了圣.马丁.哈丽特趴在扶手椅子上顺从的叉开腿接受桦条鞭打,而暴露她的丰满阴唇的时候,他发现了打屁股处罚的最令人愉快的一面:那些平时连脚踝露出来都会脸红的年轻女人,当她们趴下挨桦树条或挨板子的时候,会被脱到这种完全暴露的程度。查尔斯激动地完全喘不过气来。
 
  
 
 施瓦兹夫人的手臂不断举高再落下,板刷火辣辣的打着光屁股。露易莎的屁股很快被打成血红色,火烧般的赤热,在重复挨刷子背的地方出现了明显的暗斑。查尔斯可以看见他选到了一个很好的女家庭教师。不只是她打屁股风格令人完全地惊异,而且她确实非常强壮。在她打露易莎的时候可以看出这一点,她用胳膊勒紧露易莎的细腰,但是除了这之外,她把握住苗条的露易莎好像非常的容易。
 
  
 
 她最后的朝露易莎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这下子比前几十板都打得狠,打完后,她唐突的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扯了起来。露易莎立刻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屁股并且不顾一切的揉着屁股蛋,她向后弓着身子,脸对着天空,嘴张大成“O”型,在地板上跺着脚而且大幅度地前后左右扭着屁股,简直像只狗在摇着尾巴。
 
  
 
 施瓦兹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她身上投去厌恶的眼光。“够了,露易莎。简直像个小孩一样。现在你去站在那里,炫耀炫耀你的光屁股,我要处罚可恶的阿曼达。”她把露易莎推到墙角里,那里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因此他仍然可以看得见她。“对不起,把衬衫提高,不准摩擦屁股。”作为结局,她在露易莎红肿的大屁股上尽力的掴了一巴掌后才离开了女孩。露易莎把头倚靠在墙壁上,用一只手在她屁股后面提着细致优雅的草地内衣,另一只手揉擦着她的眼睛和鼻子。这个画面真好看,查尔斯想,这是个受罚年轻女人的好照片。
 
  
 
 转过身来,施瓦兹夫人用严厉的眼光固定住阿曼达,并向她走过去。姑娘恐惧的一个劲向后退缩,她的眼睛在女家庭教师的脸和她手中的板刷之间来回扫视着。“不,不,求求你,对不起,我请你原谅,求求你…”
 
  
 
 但是,查尔斯高兴地看到,姑娘的哀求对于女家庭教师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没有引起她一丝的表情变化。施瓦兹夫人只管抓住姑娘的浑圆的的光胳膊向椅子上拉她。一会儿功夫,阿曼达就发现自己已经趴在露易莎刚刚腾出的位置中。假如查尔斯发现他的非亲妹妹的为了受罚而赤裸的屁股令人惊奇,那么他现在发现阿曼达的裸体更加迷人。姑娘长的非常美丽,她雪白的皮肤使他想起最高级的精细磁器。查尔斯知道,他刚刚知道,板刷将把这个美丽的臀部殴打出惊人的伤痕。除此之外,露易莎的身材是成熟女性类型的,而阿曼达具有少女的丰满,她赤裸的丰臀,现在完全地暴露在她掀开的衬衫下,臀部的曲线柔和美丽。使藏在储藏室里的查尔斯脸上浮起了微笑。
 
  
 
 他仔细的观看她那绝妙的屁股在板子下挣扎。第一板子在她的两个屁股蛋上清楚的烙下一条长方形的红印。尽管她的皮肉是那样的娇嫩,施瓦兹夫人仍然像打露易莎一样用力的打阿曼达的肉。
 
  
 
 如果露易莎挨打时还稍微有点勇敢的精神,阿曼达则表现的毫无承受能力。她尖锐的叫着,嚎哭,狂喊,哀求,强烈地诱惑着查尔斯的耳朵。就像她的裸体刚才诱惑他的眼睛,偷看阿曼达.史密斯被打屁股,是难以置信的值得看的情景。
 
  
 
 阿曼达比露易莎低的多,她的脚趾还够不到地板,她趴在她女家庭教师的大腿转动着身躯时,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但是,明显的她不是个孩子了,在那重重落下的板刷下面,不顾脸面的阿曼达把她的肥美大腿叉开踢腾着,大屁股也在大幅度的摇摆。
 
 查尔斯可以清楚地在大腿间看见她的轮廓平坦的粉红阴唇,金发的卷毛什么东西也遮挡不住。她有个多么漂亮的小阴部!查尔斯毫不怀疑他想看的都看到了。尽管他在享受露易莎暴露的私处时稍微有点懊恼的感觉,因为她毕竟是他的非亲的妹妹。而看着阿曼达的光屁股他只有享受的感觉。
 
  
 
 刷子背渐渐将她的丰满屁股蛋打成那种只能被称为红宝石的颜色。每当刷子背打在她的柔软肌肉上,她夸张的痛苦样子好象是假装似的,特别是当板子刚敲到曲线显著的屁股蛋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猛地抽搐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刺骨的尖锐叫声。她的双臂向前高举,手在空中乱抓,她的头朝后面不顾一切的仰起来。
 
  
 
 像打露易莎一样,施瓦兹夫人打阿曼达屁股时,最后的几下落下的位置非常的低,以致於查尔斯感到这几板子可能打在了她的阴户上。但是,他不能从她的哭声里肯定她的反应,等到她停止了挨板子产生的反应。就对像露易莎那样,板子一打完,她立即把姑娘从她的大腿猛的拉起来,把她推到角落里,完全不理睬她在狂乱的揉摸红肿的屁股,燃烧的皮肤和跺脚,任她尖声叫喊。
 
  
 
 “你挨着露易莎站好,阿曼达,”施瓦兹夫人说,当她放好阿曼达后,几乎挨着露易莎耳朵问:“现在姑娘,下次我问你时你会记得该怎么回答了,是吗?”她停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答案,又重复的问一遍,“是吗?”同时用手里的板刷朝露易莎白热的光屁股狠狠地揍了一板子。
 
  
 
 露易莎大叫一声,不由地把手不顾一切的伸到背后掩住屁股。“是的,是,是的,对不起,”她急急惶惶的回答,没有等到问她,阿曼达赶快跟着露易莎说出同样的话。
 
  
 
 施瓦兹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查尔斯同样的关注着最后的情形。看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站着那里,身上只穿着短短的衬衫,套着黑丝袜的白白的大腿衬托着红彤彤的两个屁股蛋。来到他家里还不到一个小时,她们的屁股已经挨过了小板子。他盼望着这样的机会尽量多的出现在他的成年生活中,但是既然她们被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可以有这个信心。
 
 他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后,查尔斯.惠灵顿打开了储藏室的门溜到外边,然后悄悄地穿过地板门回到下面的更衣室。
 
 
         查尔斯.惠灵顿看着他的面前的两个大白屁股。那丰满的屁股从扒开的开档裤中间裸露出来,黑裙子和白衬裙掀到脊背上,正等着挨他的桦树条。屁股的拥有者向前弯着腰把双臂撑在他办公室中的椅子上,胳膊肘拄在椅子厚厚的海绵垫子上,小肚子放在椅子背上,白白的大屁股撅向天空,正在等候他的惩处。他让两个女孩彼此对着脸的趴在高背椅子上,两条大腿叉开,形成一个的生动美妙的集体鞭罚场景。
       一个姑娘羞愧的用手捂着脸,撅着光屁股在等着他的严厉鞭打;另一个向后扭着头看着他,通红的脸上充满了恐怖的惊惧神情。在房间的墙边上站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家庭教师,双臂抱在胸前。 
 
         这两副屁股绝对是不一样的。一个拥有者是个高个子,比较瘦,她的臀部宽大,肌肉结实,皮肤的颜色比较深。尽管这种赤裸的臀部和传统的处罚姿势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屁股的拥有者绝不是一个孩子。她的臀部结实而年轻,这是个成熟的女人。
        另一个屁股,像精美的白磁瓶那样雪白光滑,屁股蛋肥大,甚至是丰若有余,两条腿比较短。总之,这是个十七岁的女孩,身体还带有少女的特征,她们因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处罚,但同样都是犯了令人无法容忍的错误。两人的屁股蛋还在发红,上面仍然看得见上一次挨打留下的伤痕。 
 
        昨天,她们两个已经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打了屁股…今天她们又趴在他的桦树条下。这是又一次受罚,并没有出现其他的必需处罚的情况。没有,这期间所受的处罚都是由于直接的蔑视事件引起的。因为拒绝穿朴素的女生制服,昨天,姑娘们在旧式的私塾中已经受到了传统的打板子处罚,她们趴在女家庭教师的膝盖上,光着屁股踢腾着穿吊带袜的大腿,那之後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今天,监护人需要她们的…。屁股再次裸露出来,等候他的惩罚,这次肯定是一顿残酷的桦树条,惩罚她们的真正地彻底的反叛行为:她们居然敢逃跑。尽管现在,她们已经趴在他的面前等着受笞刑,查尔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经完成了它,她们已经进入他的圈套,并且这样顺利这样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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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你知道,我的…屁股还是这样疼,” 趴在床上的阿曼达对离的很近的邻床上的露易莎悄悄的说。私塾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见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感到孤独无助,但是她们仍然知道应该小声的说话。她们被告知在关灯之後不允许说话,因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后,施瓦兹夫人警告她们不要再次因为违抗被抓住。“你们知道会怎么样?” 
 
       露易莎肚皮朝下趴在床上,她的头放在枕头中,双臂抱着枕头。她试验性质的把屁股摆动几下,屁股蛋摩擦着她的睡衣的布。肉上的伤痕确实一碰就痛。“真是”,她嘟囔着。“屁股还是很疼”。 
 
      这真是一个梦魇! 
 
      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後,她和阿曼达,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打红的屁股被迫拿起了床上的衣服,那是为她们特制的制服,开始慢吞吞的穿它。穿在她们的身上的衣服,每一点都显得那么难看。紧身胸衣一直长到脖子,胸部一点也露不出来,裙子的下摆仅到膝盖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简单了,幼稚的针织毛长袜,在… 里面,一件朴素的衬衣和灯笼裤。甚至睡在床中,露易莎都驱逐不掉那简陋衬裤的影子,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以下是完全分开的,只在腰带那儿合在一起。施瓦兹夫人选择这种风格的内衣是为了让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裸露屁股,她对这一事实已经完全不加隐瞒。在那里什麽也不需要脱去或者解开;一个姑娘一旦弯腰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就会裸露出来部分,只用不费事的把裤裆向两边扒一下就能使屁股全部坦露出来。施瓦兹夫人并不打算隐瞒这个事实,她准备用传统的方式打她们的屁股。 
 
       她们一件一件的穿着。黑色的裙子外边套上朴素的白色围裙,围兜包着她们胸部并且带子越过肩膀在背后中间交叉。然后,在穿上她们的衣服,长统袜之後,最后穿上朴素的鞋子。接着收拾她们的发型。在女家庭教师的严密监视下,她们被命令除去她们的发夹,散开头发,之后她叫两个姑娘梳直头发,把头发平均分开编成两条长长的直辫子。这是一种露易莎早已不用的老发型,那时除了上床之外永远是这个样子,几乎有四年之久,阿曼达也有两年。她沉重地叹口气,再次动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我恨他,阿曼达。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们该怎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刚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达声音嘶哑的对她耳语。 
 
       露易莎表示同意。在流浪了两、三年後她们几乎完全成熟了,她们被女家庭教师监送到晚餐桌旁,仍然红肿的屁股上坐在椅子上,然后被严格地提醒,如果弄脏她的白围巾就会被另外打一顿屁股,这些所有的耻辱确实是不能忍受的。
       “我有一个想法,阿曼达,”她在黑暗的房间中降低声音说。“你记得克洛伊.汤姆斯吗?她以前和我同班,在你上一年级的时候她仍然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里。”阿曼达承认她确实记得那姑娘,露易莎继续说。“她这人谦恭有趣。她在几个月前嫁给了领主哈德逊,并且他们就在伦敦这里生活,至少大部份时间在这里。我有她给我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们是否有这个机会,让我们偷偷的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克洛伊并听听她的意见。谁知道?也许她的新丈夫有一些他平常不去的房子,这样我们可以去乡下的住所,隐姓埋名的在那里住一阵。” 
 
       阿曼达感觉到恐惧紧紧抓住了她。“但是如果我们被抓住…?”。 
 
      “他们怎么能抓住我们?克洛伊是不会出卖我们的…她将会从老监护人的残酷虐待中庇护着我们快乐的生活。就像那些浪漫故事一样。” 
 
      “但是最终,我们必须还得回来”。阿曼达保持着低声并且努力隐藏她的恐惧的感觉。她被盖在朴素的白睡衣下的臀部疼得厉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复今天的经历…何况她们已经收到另一种威胁:桦树的鞭打。“夫人说他会用桦树条狠狠的鞭打我们。你了解那种刑罚吗,露易莎?”另一个姑娘沈默不语,阿曼达继续说。
        “一次,许多年以前,我看到一个农民用桦树抽他的女儿。他是一个庄园的铁匠,我记得那,他有力的双臂用了非常大地力量打。它是可怕的,确实很可怕,露。女孩是十五岁或十六岁,我肯定,她已经在家里抗争过了,然而那男人用一只手把她按在一个装满谷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衬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根本没有穿任何衬裤,这样她…屁股是完全赤裸的,正像我们今天那样。并且那桦树条…。你过去见到过吗?它一般有六或七根粗的小树枝,有我的手臂那样粗。他一再地用它打她。就在他们小屋前面中的院子里,我们刚好从那个地方路过,顺着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 好吧,我发誓我们离他们还不到六或八尺。它是,他对于我们的观看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甚至从不顺便的朝我们的方向扫一眼… 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在围观,一些邻居女人趴在围墙上看。我发誓我能看见她们还在笑,听到那些树条飕飕的划过空气。但是我仍能记得她尖锐的叫声。你记得卡拉丽特吗?她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手臂,跟那个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 
 
        阿曼达战栗着,她不想向露易莎描述她回忆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腾的大腿间,丰满的屁股缝,卷曲的黑毛已经完全地露了出来,并且所有旁观者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那带哨的桦树条;她看得很清楚,在她们来到这里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被打得全是一条条的紫红色伤痕和青紫色的斑点;她们又在那里看着那女孩挨打很长时间。更重要的是,整个的事情给一个七岁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 对我们…”她停了一下。“我也认为克洛伊可能会在某些方面帮助我们,但是我不敢去尝试。” 
 
        “但是如果我们不去试试,还能怎么办?你说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你说得非常正确。我会宁可…宁可…”露易莎试着选择最坏的可能,“…去当女佣也比留这里好。他准备打发我们到个可怕的学校并且把我们留在这间私塾中至少一年。我应该在其他地方过两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领受我的遗产。” 
 
       “但是我怎么办,露易莎?我要再过四年才到二十一岁… 我一点遗产也没有。如果查尔斯先生不安排我… 资助我进入社会,我将什麽也没有。那时我只能去给别人做女仆。”她知道她们正在进行的交谈是在讨论她们不可以停留在这个家里,但是现在她发现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许我们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服从查尔斯先生和施瓦兹夫人…”她的声音软弱无力。甚至当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认识到了她不可以当真的采取行动。 
 
       “不要担忧,阿曼达。我的遗产并不少。即使得到最坏的结果,我也能资助我自己…在我二十一岁之後。谁知道?也许克洛伊会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需要去试试看。” 
 
        不情愿的,阿曼达抽着鼻子,“如果你这麽说…那么早晨我们应该少说话。我们现在应该安静一点。今天不要再和施瓦兹夫人发生冲突。”阿曼达在狭窄但舒服的床上翻翻身,试图从她的脑子里驱逐那个村姑在她铁匠父亲的手臂下接受残酷处罚的图像。但是很难,她的梦仍然被带着可怕哨声的伤人的树条和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的图像所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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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姑娘们穿上她们的制服,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这种把她们当作小孩子对待的方法,最羞辱的管教和幼稚的打扮,只能更坚定了露易莎的已经定下的决心,而且她相信阿曼达会抛开那个惊扰着她的恶梦,会跟着比她年长的女孩一起行动。 
 
        要完成她们的计划是很容易的。施瓦兹夫人已经告知了她们,她们来到伦敦後的头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明确的计划,他们并不想在下个星期一就送她们到新学校去。这意味着在这之前她们的日子是很散漫的,并且可以明显的感到,夫人看起来并不准备在家教她们学习功课,这种状况肯定将持续一段时间。除了早晨用一点时间阅读圣经之外,女孩们发现她们在一天里的其馀时间是自

第5回

由的。
        她们早就计划来到伦敦后,前几天先在市内转一转并买些东西,但是自从她们被强迫安排在这里以后,就被迫整天穿着统一的外衣和制服,看来她们是不会有这种游玩购物机会的,唯一有意思的事就是有客人来共进晚餐或者去教堂的时候。 
 
        露易莎这天请问了施瓦兹夫人,她们可不可以到附近的摄政者公园去散步;施瓦兹夫人同意了。于是她穿着朴素的黑色服丧服,戴着寡妇的传统首饰;姑娘则裹着朴素的黑斗蓬和黑色的软帽,一起来到了公园。 
 
        一到公园中,施瓦兹夫人立刻坐到一张长椅子上开始与其他的女家庭教师交谈,看着风筝在春天温暖的空气中飞舞。当阿曼达和露易莎请问她们是否可以走得稍微远一点去看看那个泉水的时候,她同意了。露易莎和阿曼达老练的不向后瞥视,平静地走到那公园的泉水那儿后又从附近的另一个门走了出来。一出来她们立刻叫了一辆双轮出租马车,露易莎给了车夫汤姆斯的住址,那是克洛伊在她的信里留下的,现在她是哈德逊太太。出租马车的车夫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告诉她这个地址很远,决不是五分钟的路程,但是露易莎要求他无论如何也把她们送到地方。 
 
        这样,短短的几分钟之后她们就把女家庭教师撇在公园上的一个长椅子上,露易莎和阿曼达突然来到了一个豪华住宅的前面。在她们进行下一步骤之前,她们又动摇了,阿曼达比露易莎更无信心。这件事谈起来好像是容易的,甚至做到也容易,但是现在一旦成了可怕的事实。如果克洛伊恰好不在怎么办?她们能够再马上回到公园去,彻底的骗过施瓦兹夫人,相信她们从未离开吗?露易莎突然想到这点,转身呼叫出租马车的车夫等候她们,但是他已经叫他的马走开了并且已经走到了街角;他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见她,她看着他的马蹄踏着鹅卵石喀哒咔哒的离开了。 
 
         但是当时…克洛伊刚好在家。她们敲门后,一个管家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他斜着眼瞥了她们一眼,姑娘心里清楚他是奇怪为什么年轻的女人穿着女学生的短裙子又没有任何人陪伴就去拜访别人,但是在他知道了自己是哈德逊太太在发恩斯沃思学校的朋友之後,马上接过了她们的斗蓬和软帽,把她们护送进入一个华美的卧房。 
 
        克洛伊猛然看到她们,惊奇地睁大眼睛,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露易莎!”她喊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阿曼达.史密斯,是吗?”她上下看了看她们,露出惊异的表情,就像在对她们的打扮和辫子进行评价。“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露易莎?” 
 
        露易莎和阿曼达已经在饶有兴趣的盯着克洛伊的长裙每一点,就像看她们自己的衣服那样仔细欣赏起来。不像她们,克洛伊穿着流行的高领服装,她的华丽的长裙完全拖到地板上,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美丽的贝莎饰带。与她相比,由于她们的裙子短得几乎还不到膝盖下面,她们俩都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可笑的脱毛的乌鸦。 
 
        “哦,克洛伊。”露易莎走向前去,双手紧紧抓住她朋友的手。“这真是最可怕的事情”。她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全部事情简单概要的对克洛伊讲了一遍,让她了解她们是如何被送到伦敦一个单身汉监护人的家里去的。 
 
        “我听说过了,”克洛伊低声说,“有关发恩斯沃思小姐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我有关你大哥的情况,露易莎。我仍然请你原谅。”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咬了咬嘴唇说,“我不了解关于你们衣服的事…头发。当然,你的新监护人是知道你的年龄大了…” 
 
        露易莎发出了一声感激的叹息,打断了她。“他毫不知道,显然地。克洛伊,他给我们一个女家庭教师…宣称我们必须等一年服丧期以后才能让我们进入社会…并且说他要把我们送到伦敦这里的一个日校里。我们现在被控制在一个私塾里。今天早上,我们是被我们的女家庭教师监视着出来的。这是多么可怕。” 
 
       克洛伊的脸变阴沉了。“关於你拜访我,他说了什麽?” 
 
       “他不知道”。露易莎的声音提高了。“我们…我们…” 
 
        “是逃出来的,”阿曼达帮她说完。 
 
        “什么?” 由于震惊,克洛伊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你们是逃出来…到这里?” 
 
         “是的。求求你,你不能帮帮我们吗?我们想不起来任何其他人。”露易莎迅速走上前去抓住她的老朋友的手,悲哀的紧紧握住。 
 
        然而,克洛伊,脸色非常震惊,她的手都吓的战抖了。“怎么帮?我能怎么帮助你?我的丈夫…,”她神经紧张的看着,“… 如果你的监护人不知道,他是决不会让你在这里停留的。他真的是相当…传统的。这只是你的提议,不是吗?” 
 
       “坦白的说,克洛伊,我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提议…或问题。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找到一些办法。在学校,你总是又快乐,又敢冒险,并且我想…” 
 
         阿曼达抓住了克洛伊的衣服,因为她看见露易莎已经犹豫支吾了。“你不知道它是多麽的可怕,克洛伊。女家庭教师已经用… 打了我们一顿,并且是我们到家里的头一天。还威胁我们要用那…桦树条。”阿曼达觉得她看到克洛伊脸色变白了,但是稍微停了一下,她又开始继续说。“露易莎想你可能掌握着你丈夫的一处乡村住宅… 那你可以悄悄地把我们送到那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抓住克洛伊的手,对年长的姑娘进行解释。 
 
        克洛伊面色苍白的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地看。“多长时间?”但她并不等她们回答,就自己回答她自己的问题。“很长的时间?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们送走并且隐藏你们几个月…甚至一年?我的亲爱的,露易莎,你怎么可能产生这样的一个计划?我现在已经是结过婚的,但是我像所有的女孩那样是刚刚得到一点自由。舒伯特…”她停了下来,好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露易莎眼光离开了她。“我们是不顾一切的来到了这里,”她喃喃自语。“我们预期来这里后能得到快乐的安排,原来只是得到另外一个可怕的震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希望能够立刻进入社会,加入一个社交圈,然後找到对象。难道你没有方法可以帮助我们,隐藏我们直到我的成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惊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岁?十九岁?”露易莎点点头,她继续问。“这要超过两年哪?这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们?也许,”她的牙齿咬进她的下嘴唇里,犹犹豫豫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她突然抬起了头稍微地侧向旁边,一副深思的样子。
         “也许,露易莎,只能说也许,如果我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找到工作…去当育婴女佣或女家庭教师…去其他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们当作堂妹介绍给他们,”两个姑娘点点头;这是一个美满的大团圆故事,“并且对我的推荐。他不会知道,舒伯特从来不检查我的信件。”克洛伊看着她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 
 
        露易莎摇头。“我只有从每月的津贴中私下藏起来的几个英磅…再多一点也没有了。当然无论到哪里去旅行这点钱都不够。” 
 
         克洛伊打消了她们的想法。“咳,这等于没有。你们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钱给你们才能走,不管怎么样。你们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达和露易莎齐声高唱。“什么?” 
 
       “你们也许可以呆上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但最后你必须回去面对你的监护人。”突然,克洛伊变得很诅丧,她的声音变低。显然,她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惠灵顿。我的上帝,是吗?”阿曼达和露易莎点点头,她们被克洛伊态度的突然改变感到震惊。“哦亲爱的,他和我的丈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搞投机的合伙人。我决不是编造这个关系,并且克拉德威尔男爵可能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你。舒伯特是否曾经…” 
 
      “我听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吗?”姑娘的话被门厅中的一个强壮声音所打断,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进入了卧房。他相当英俊,穿着一身骑马服,留着小胡子,头发从前额向后梳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吉姆说我们有客人”。虽然他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他向露易莎和阿曼达扫视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问。 
 
       发恩斯沃思学校从没有讲过军事史的课程;然而,露易莎懂得撤退。“我们正准备离开。” 
 
       舒伯特.迪克富德,领主哈德逊审视着他的妻子。“我亲爱的,怎么不介绍一下?”露易莎和阿曼达胆寒的看见克洛伊在她丈夫的注视下脸色变得苍白了。 
 
       “她们是我在发恩斯沃思的两个朋友,舒伯特。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克洛伊结结巴巴的停住了。“请你原谅,”她咕哝着努力地咽下。“我不能隐瞒你的姓,露易莎。” 
 
     露易莎窒息了一下。然后喘了一口气。“史密森”。 
 
      舒伯特严肃的点点头。“史密森,和史密斯。”一条黑眉毛挑高。“那好像是…非常方便的。” 
 
       露易莎向卧房的门走去。“我们正在准备离开,”她重复着。“谢谢你,克洛伊,为了我们。”我们只要能离开,露易莎想,只要如果… 刚刚能离开这里。 
 
       虽然舒伯特.迪克富德并不是一个时尚的行家,但他立即知道了在他前面的年轻女人,穿着女生制服,显然还没有进入社会。如果把她们的打扮完全撇开,在两人中那个高个姑娘绝对是个美人;如果在婚姻市场上,他会考虑她。假如她们还没有进入社会,那么在一大早就跑到外边来找已婚的女人游荡,则几乎是不可接受的…
       “你是在陪伴女孩们吗?”他突然的发问,以打击这两个陌生人。三个人立刻就像全世界所有的由于欺骗老师被抓住的学童一样。这肯定是个奇怪的事情,他妻子的一个非常亲近的朋友,在一大早来找克洛伊,她居然会记不清她的姓。Hmmm。“克洛伊”,他狠狠的瞪着他的年轻新娘,“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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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伯特.迪克富德看着他的朋友,查尔斯.惠灵顿坐在他书房的书桌上。克洛伊.迪克富德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她低垂着头。
       “似乎全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查尔斯。尽管早先她事实上试图像你的受监护人那样欺骗我,但我不认为她现在还在说谎。是吗,克洛伊?” 
 
 
       回应的声音非常小。“不,舒伯特。” 
 
       “还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吗,克洛伊?”查尔斯问。 
 
        “不,先生。” 
 
       “并且你完全确定在露易莎.惠灵顿今天来这里之前,她从来没有与你连络过?你从没有给过她任何鼓励来找你?”她的丈夫重新开始询问她。 
 
       克洛伊摇摇头,抬起她睁大的眼睛,脸色苍白得像牛奶。“我发誓我不知道”。 
 
      舒伯特点点头。“非常好。” 他向查尔斯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想你会愿意收留你的逃跑的人,你现在怎么办,克拉德威尔。” 
 
       “把她们接回家好好给她们一顿桦条鞭,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是最有效的处罚。最有效的。遗憾地是,鲁克提亚.发恩斯沃思小姐,似乎她对年轻淑女的个性形成没有起什么好作用。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是我们,是这样吗,克洛伊?"他不等她回答。“虽然出现这些事情,但是我们已经作了补救,”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更严峻,“我的妻子也会因为欺骗的行为而再得到一次教训。”
 
      克洛伊.迪克富德对她的丈夫抬起恐惧的眼睛。“哦,求求你,舒伯特…” 
 
       舒伯特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他和查尔斯走向书房的门。“我把我们的客人送到门口,然後我们再回到这里进行讨论,克洛伊。请你准备好自己。”他关上了门,让他那不幸地妻子非常沮丧的在椅子中抽泣着。 
 
       “不诚实的小贱妇,” 舒伯特嘟哝着和查尔斯向关着露易莎和阿曼达的起居室走去,她们已经被管家牢牢地紧盯在那里,管家得到明确的指示,年轻的淑女们除了上厕所外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房间,如果她们尝试这麽做,可以采取任何必需的手段制止她们。“我想我不应该让她再次出现这种事,看来我们仍然需要回去再好好上一课,我刚好有一个新鲜的桦树条在等着她顽皮的屁股。” 
 
       查尔斯明白了对於妻子也是同样可以加以笞责的,他过去总是认为这种教育方式只是用于仆人和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它是充分的,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后,便开始一再考虑结婚的问题。然而,他不想表现出过分地感兴趣,因此他对舒伯特的议论没有发表意见。 
 
       男人们来到起居室的门口。“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阴沉着脸说。“我们现在该回去了。你们应该行屈膝礼并且谢谢领主哈德逊的款待。” 
 
       阿曼达站了起来并且按照他的吩咐做了,但是露易莎带着满脸的反抗表情四下看着。“克洛伊在哪里?” 
 
       “我的妻子,惠灵顿小姐,她现在就坐在我的书房中,正在等着挨她的桦条,她受到这顿桦条是因为她和你一样试图欺骗我。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这是为什麽她自己不来与你告别的原因。这几天,如果你的监护人许可,你可以继续来找克洛伊陪伴你,当然,这要由你的女家庭教师。还有,惠灵顿小姐?”他向查尔斯点头。“克拉德威尔来决定”。 
 
       查尔斯粗鲁的点点头作为回答,然后抓住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双臂,紧紧拉着她们向外面走。“要强制,哈德逊。”由于没有进一步的麻烦,舒伯特打开了他的家门,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在他们身後关上了沉重的橡树嵌板大门,紧紧地向上挽了挽袖子,向他的书房走去。 
 
 ********** 
 
       在乘坐着四轮马车阴沉的回家的路上。露易莎和阿曼达总结了不少的教训。计划的不幸失败是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活泼可爱的克洛伊.迪克富德已经习惯于被她丈夫用桦树条抽屁股了。
       查尔斯沈默的坐在车上直到马车到达了他的豪华住宅,下车时他平静地发出了一个命令。“你们使你的女家庭教师严重烦恼,并且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们两个必须一块儿被教训一顿桦条。请去我的书房并在那里等我一会儿,因为我要去女管家那儿去拿处罚的刑具。”
       两个姑娘顿时露出恐怖和抗拒的神情,好像她们会拒绝从马车下来,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仍然很安静。“如果你们比较喜欢让几个强壮的男人把你用力拉到书房并把你们按在那儿抽屁股的话,我可以安排。我不会在我的家中放任两个放肆无礼的粗野女人。”他等着她们。 
 
       她们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两个姑娘知道她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她们试图奋力跑开,将会在大街上在人们的脸前丢脸的把她们抓回来,决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们的。在家里反抗则只会把那些壮汉叫来按住她们。她们只好从马车上迟缓地,胆怯的下来,她们的保护人则紧跟在她们后边。 
 
      她们看见狂怒的施瓦兹夫人正等在门口,明显的,她是在专门在守侯着她们回来。她一手抓住阿曼达的手腕,一手揪住露易莎的耳朵,推着两个姑娘很快地通过走廊,完全不管一些仆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走进了高大的房子,把她们拉进书房。
       “现在该请你们尝尝这个桦树条了,好吗?好像你们的屁股对吃板子已经不过瘾了。也许以后要请查尔斯先生为你们做这个工作。你们还想从我的眼皮下从公园中逃跑吗?我要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次干这事。”那女家庭教师的脸色气得发紫,她的眼睛愤怒地闪烁着。 
 
       阿曼达和露易莎吓的浑身发抖,露易莎是因为完全地不知道这种体验而害怕,阿曼达是因为她早就有这个概念而害怕。在进行了一顿激烈的长篇大论的说教以后,施瓦兹夫人打开了房门,姑娘们看见她们监护人的高大身体在书房的门口出现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桦树条,完全像阿曼达回忆和描述给露易莎的那样:六或七根长长的细枝条,大约有男人的手臂粗。被一条黑色的缎带扎绑住。 
 
        查尔斯虽然对如此嚣张的抗拒确实感到愤怒,但也对这样快的得到一个好机会高兴的发狂。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目击年轻淑女挨桦条,当时圣.马丁.拉尔夫先生用桦条鞭打他的三个女儿,打完一个再打另外一个,然後让她们展示她们被打得一条条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一个非常生动迷人的画面。他也可以用相似的方式处罚她们,使一个女孩看着另一个女孩被抽屁股,但是他的脑子里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图像。他见过有一次女管家用桦树条同时抽两个姑娘,她的结实的棍子在两个颤抖屁股之间一替一下的打着。这是多麽完美的教育方法啊! 
 
       突然的,他一声不响的拉过二只豪华的椅子彼此面对放好,让它们离的很近但又分开一点。然后,他命令姑娘们去自己趴在椅子背上并且为了即将来临的惩罚裸露自己的屁股,重复说,如果她们不愿自己去趴那儿就要把男仆叫来把她们按在那儿。他保持沉静的表情注视着她们,叫姑娘们的双臂放置在椅子座位上,自己掀起自己的裙子,然后把自己衬裤的后部分开,把她们雪白的屁股蛋剥离出来。 
 
       他凝视着那奉献在面前的饱满的白屁股。两个姑娘因为耻辱和恐惧而哭泣,但这仍然不够彻底完美。他看着她们伸直的腿,她们赤裸的大腿正紧紧地夹在一起。“你们的姿势,”查尔斯开始要求,“对于挨桦条是不正确的,姑娘们。请分开你们的腿,把你的脚尖尽力向内旋转,把你们的大屁股好好的交给我。” 
 
        阿曼达把她的脸埋在手中,羞得不敢看他;露易莎扭头盯着背后,大声地喘着气。“求求你,不要这样,先生。我们不该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那带子会划伤我们的。”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这只是一顿私塾的桦树条责罚。再说,你上小学时就应该看到过用桦树条打屁股。这个棍子什麽伤害都不会有,只会叫你厚脸皮的小屁股火辣辣地疼一阵子热一阵子,并且变成漂亮的蔷薇色,这就是我想达到的目的。现在,我不愿听到任何的更多关於这个事的讨论。我不会让你合上腿保护你们自己。快点。”他从背后不用力的抽着两个姑娘的大腿,因此她们只是感觉到被桦树条刷了几下。“大腿好好地分开,脚尖着地,膝盖伸直,并且把屁股撅起来。立刻姑娘,不然我们将会把你的脚绑到椅子腿上。但是,我要劝告你们,一位年轻的淑女如果顺从地接受她的惩罚将会使我手下的力量轻很多。我现在需要用绳子吗?” 
 
       由于已经绝望了,两个姑娘捂着她们羞愧的脸不再对他哀求,并且迟缓地分别叉开她们的腿。查尔斯完全知道女家庭教师在监视着这次全部的私下惩罚,所以小心地保持着他的面部不露出感情,即使那情景是无法抗拒的。
      “再叉开点。姑娘,脚尖向里转,”他严厉地说。两个姑娘服从了,并且完全拖曳着分开她们的膝盖并且把脚尖向里转。 
 
      开裆型的内裤,查尔斯感到,用于打屁股最理想。它能使姑娘一件衣服都不必脱就能完全地把屁股露出来,并且衬裤不会阻碍两腿的充分分开,如果衬裤是封闭式的,鞭打时只能被脱到膝盖那儿。两个姑娘是现在摆好了笞臀所必需的姿势,并且完全地暴露给他眼睛,她们的两面大臀高高的耸着,稍微裂开的缝里,露出微黑的肛门,下面,丰满的阴唇上复盖卷曲的毛,露易莎的毛的很黑,而阿曼达的毛是金色的并且如丝一般柔软。里面可以窥见到细致的粉红色内唇。在女家庭教师打她的屁股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了阿曼达的屁股,由于她的皮肤白,如丝的阴毛更加明显。她的腚眼儿真的很小并且是粉红色的,从他的眼睛方向可以看到她毫无保护的半开着的pussey。非常地迷人。 
 
      他努力保持他的声音镇静:“你们应该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把桦条打完,姑娘。你如果尝试爬起来,我就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如果你用手捂住你的屁股,你的手也会被捆住。”他决定不事先宣布责打的鞭数,虽然绝大多数的处罚都会这样做。他发现两个少女展示出的赤裸下体那样娇嫩,具有简直无法抗拒诱惑力,以致於他决定第一次桦条要轻一点打,只把她们的白屁股充分打红并叫她们疼一阵就行了,他确信,这决不是放纵姑娘们而使她们失去控制。 
 
       对於查尔斯,他是要求整体处罚场景的。肯定的,对那种他在一些妓院见过的完全人工排练的表演,那种全是假装的体罚,他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在他看来,打人就要把屁股打得通红,并且要打得她惨痛的叫喊和乱扭身体。但是,他也见过一些他认为有些过于残酷的体罚,有一次在一个妓院里,还有一次是经他的女管家的手。他并不想看见姑娘由于受罚而受伤,以致於她们被打得趴在床上不能起来,或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他非常想要她们傍晚和他一起坐在晚餐桌子旁,显然,她们会是满脸通红的并且蠕动着屁股。除此之外,应该轻轻的打她们,并且责打的时间长一些,这样他就可以更加充分的享受她们的完全肉体展示。 
 
       他带着终极性的神情。伸出树条的梢头,迅速的在阿曼达的阴部扫了一下,同时感到他的公鸡悸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这样的行为对他的非亲的妹妹不太合适,但是阿曼达就不同了。他不希望女家庭教师看见他裤子前面被高高顶起的布摺。同时,他对“脚尖朝里”是不是在家庭里常见的体罚姿势暂时有点怀疑。这个姿势使姑娘的私处完全失去了保护。假如女家庭教师认为它是有伤风化的怎麽办?并且,为了保护姑娘,使她被迫说出来?圣.马丁先生是必须这样的,但是他的女管家只是把反抗的女仆按趴在厨房桌子上,用强壮的手臂抓住她们,站在旁边抽屁股。
 查尔斯耸耸肩摆脱了担心。当他用桦条鞭打她们的时候,他想要看着她们cunnies和肛门,想要看见精致的爱唇开着,并且想要在抽屁股的时候,找机会至少用梢头残忍地“搔”一下那个敏感部位。如果女家庭教师反对,查尔斯感到,他可以在其他地方另外找一个女家庭教师。 
 
      “把你的肥屁股好好交给我,阿曼达。好好的撅起来。在这楝房子中有些私下处罚要使用桦条的,毫无疑问的你应该为了这次惩罚主动地把你的屁股奉献出来,并且一定要用你的处罚姿势表现出来。”姑娘哭泣着按他的吩咐做了,顺从的高高耸起她的白光光的臀部。 
 
        他离开阿曼达的身后走到她的左边站住。他从这个位置可以打到两个屁股,在露易莎的右边,并且处于两个受罚女孩的中间,这样鞭打会平均地分配给两人的屁股,同样地姑娘们会从他那儿更多的接受痛苦的处罚。
        鞭打开始了,他先用树条轻轻的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树条嗽的一声落在她的雪白的屁股蛋上,打得姑娘尖叫了一声,并且使对面的姑娘也痛苦吃惊的摇摆了一下屁股,但是,他满意的注意到,她没有站起来或把手放在她後面。他伸出树条更猛的朝露易莎屁股上送上同样的一鞭。两个白屁股立刻清楚地显示出桃色的条纹。
       “从你的女家庭教师那尔逃跑,你还会逃跑吗,你这粗野的小荡娃?你还会吗?”两个姑娘又挨了一鞭,他一边抽着一边问她们。 
 
       “不,先生,不要,我们是抱歉的。我们不是故意的,”两个姑娘大叫,查尔斯觉得她们这时说这句话确实是真心的,但同样也是完全不真实的。 
 
       他开始认真地用桦条抽打这两个白白的屁股。他特别注意不要使处罚过于严厉,然而他需要她们好好地感受到疼痛。毕竟她们藐视了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而且是极其嚣张的。面对这样强烈的抗拒,在任何一个家里的桦树条都不会饶恕她们。他的抽打基本上都是用中等的力度,用手腕的力量快速坚定的轻抽,很快两个姑娘都开始辩解和哀求,扭动着身体,她们的屁股红成一片,热辣辣的。 
 
        露易莎向前弯着腰,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趴在椅子背上。开始她觉得第一次挨鞭打并不是完全那么可怕的;事实上,她发现比起女家庭教师的板子火辣辣的拍击,她们还比较容易忍受树条的抽打,并且她相信挨桦条最可怕的是她们的私处是完全暴露的,她们必须作出奉献屁股的姿势还要一直保持着。
        但是后来,后来…是鞭打变得严厉了,还是那屁股的伤痕积累的越来越多?反正树条的抽击变得剧疼并且火辣辣的,一下比一下疼,直到她的屁股火热的好像它真地是在火上烧。“Hoooo。Hoooo。Hoooo,”她咬紧牙关忍受着,羞怯的扭转着她的大屁股,猥亵的扭来摆去,但是她疼的顾不得这些脸面了。
       “求求你停下,owwwww,先生,我求求你,owwwww,,停住吧,先生,我是,hoooo,请你原谅,求求你…。”她含糊地知道下一鞭该到她了,阿曼达同样嚎哭的更厉害。 
 
       查尔斯有条不紊的一下一下的用棍子向下抽,

第6回

交替着打在那两个扭摆着的光屁股上。经过三分钟飕飕的结实鞭打,每个姑娘都受到二十或三十下鞭笞,他走到那两个姑娘的另一边,他想以阿曼达所能接受的桦条作为完成标准。由于同时费力的打两个人并且由于情绪很激动,他身上开始出汗了。他知道施瓦兹夫人已经稍微移动了一点,现在正站在他的身后,整个的观看着他抽打那大屁股。
        他注意到,在她的眼睛中想看执行体罚的欲望闪烁了一下?他想她是有的。他重新开始鞭打她们,并且他满意的看到姑娘们此时已经开始大幅度的扭屁股了,不顾体面的从这边扭到那边,甚至抬起了她们的脚,她们明显的是在尽力保持着那叉开腿,撅高屁股的姿势。
       “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更沉稳的保持着语调,“你们的处罚已经完成了一半。我不想总是提醒你们,你们的屁股应该一直保持着突出并且撅高。”他看起来比较满意,尽管她们俩都在啜泣,但还是顺从的弯下了腰并且撅起了屁股。然后,查尔斯.惠灵顿重新开始那桦条鞭打他的受监护人,比早先的鞭打稍微轻一点。 
 
        根据阿曼达的经验,这时候停止鞭打可能是已经完结了,但是她的愿望落空了。又一鞭落在屁股上,抽击再次开始了,疼痛和失望使她无法不大声哭叫出来。她觉得,开始的几下鞭击并不比施瓦兹夫人全力的打板子更厉害,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她的监护人的目的显然是想加大处罚的力度。这是一个残酷的打屁股刑具,尽管她没有看见,但是她感觉着,他用的力量没有她在十年前见到的农民父亲那样大。尽管如此,对她那高耸着的可怜的光屁股上来说,那不过是让强烈的疼痛稍微减小一点。而它的暴露程度是绝对地难以置信。树条在各处落下…各处,包括在她的臀缝里的最敏感的皮肤上。
       阿曼达清楚的想起那个农村姑娘挨桦条的情景,并且可以记得那个女孩究竟被暴露了多少。阿曼达认为,毫无疑问的查尔斯.惠灵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们的每一点私处。感到这一点是令人震惊的,同时,两个人都是穿着全套衣服却又彻底的展示着。
      她开始悄悄的合拢她的大腿,试图保护屁股沟里的敏感部位,但是她的监护人并不想马上停止这些恶作剧:“唰!”,非常重的一鞭,抽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出声的提醒她要保持她的姿势。阿曼达不能帮助自己,她只能在飕飕的鞭子下尖叫哭喊。 
 
       查尔斯知道这顿桦条差不多算是打完了。她们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除了明显的比较轻的鞭引和伤痕之外,还有一些发黑的瘀伤,那是被树条凶暴的抽打的地方,到处都是刺眼的紫红色。
        确实打够了,即使按真正的桦条惩罚标准,也和大多数的鞭打效果接近了,在别处估计也是这个标准,他想起了他早先的设想:在那个不平常的傍晚,他很想要她们刚挨完打就坐下来吃饭,当她们在他的晚餐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下时,他肯定她们的臀部一定痛苦难忍。进一步的证明这顿屁股对于用桦条刑具已经是适度的了。查尔斯见过女管家用大号桦树条打屁股时还常常把树条打断;而他的棍子仍然是完好无损的。慢慢地他放下了他的手臂,并且用他的衬衫袖擦擦他眉毛上的汗水。 
 
       开始姑娘们明显的还不知道这顿屁股已经打完了。她们还在继续的跺脚和呻吟,把臀部扭过来扭过去,从这边扭到那边,一会儿撅起来一会儿放下去,但是过了几秒钟後,等她们知道了责罚已经完结了,她们的身体马上不再紧张;柔弱地软瘫在椅子上。 
 
      “姑娘们”,他清了清他的喉咙。“你们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这也是对你们的惩罚,”他迅速举起桦树条并且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然后,突然不寻常的关照了他的妹妹,朝露易莎的pussey抽了一下,“把你们的大屁股耸高并且好好地叉开大腿十分钟。你们的女家庭教师将会是安排这时间。不准说话,不准摸屁股,或把你们的屁股放下来。你们懂了吗?” 
 
       两个带着沙哑低沉的哭泣的声音回答他,“是的先生,是的。”两个不幸的少女好不容易熬过了严酷的体罚,却还要把伤痕累累的臀部继续展览着。 
 
       查尔斯.惠灵顿走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身后仔细看看她们的屁股。布满鞭痕的大屁股从她们宽阔分开的衬裤中间伸了出来,整个红通通的,在她们的分开的屁股蛋中间,可以看到肛门和下面的cunnies,她们的大腿上仍然整齐的穿着白色的衬裤和黑色的长丝袜。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参加家里的肉体处罚了,但是现在这两个少女的肉体是他的了,并且还要享受她们好几年。露易莎会居住在他的家中至少再被他控制一年,而阿曼达…也许还要三年。突然,查尔斯又想起了舒伯特.迪克富德的可爱的小媳妇在等着挨桦条鞭的情景,垂头丧气的坐在书房中。一个妻子,形成自己的一个规矩,已经习惯了丈夫对她的体罚… 他抬起一条眉毛盯着这个圆鼓鼓的大屁股,又热又红,屁股的主人正在平静地来回地摇摆着。可以做更坏的事…很多更坏的事… 
 
       他平静地把小号的桦树条放回橱柜里,然后向施瓦兹夫人转过身来。她在观看着打屁股的场面时脸同样红着,查尔斯肯定她有些情绪激动并且呼吸好像也有些急促。查尔斯很快地把眼光移开了,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感到困窘。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进一步肯定了他早就下过的判断,他可以让各特鲁德.施瓦兹夫人替她的雇主在那里作一点儿工作。 
 
       “请你看住露易莎和阿曼达再继续保持她们的姿势九分钟,夫人,”他平静地交代,然后在受罚姑娘们的像唱歌似的轻声哭泣声中离开了书房。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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