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说来惭愧,我从没想过要用这种方式披露自己的隐私。
我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还有一个小我八岁的弟弟在读高中,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我的命运还算不错,从出生到大学毕业,基本上可以说波澜不惊,顺顺利利。出了校门,我没有回家,就留在了省城。我读的就是所普通的大学,在如今这文凭满天飞的年代,手里的毕业证拿到社会上,比文盲稍强点儿而已。要说找个好工作,那是门儿都没有。可是顶着大学生的名头,就象孔乙己的那件破大褂,弄的高不成、低不就。转眼快一年过去了,我只能靠东一家、西一家的给人打工混日子。
我念的那所大学,地处沿海某省(实在不好意思说)的省会,物价相对偏高。我兼了两份工,每天累死累活,才勉强可以维持生计。我这个当姐姐的,是家里的老大,每个月微薄的收入,除了自己的基本生活费,还得省出钱来寄回家去,帮父母供弟弟读书,搞得我逢年过节连家都不敢回。当然,我是不会把自己的窘境告诉家里的。只是说自己正在创业阶段,要全力以赴,打拼一块自己的天地云云。
终于,在我二十五岁生日的那天,我的人生发生了转变。
因为家庭条件的关系,从前在家的时候,每到这天,妈妈会给煮碗面条,沃上两个鸡蛋–如果她能想得起来。爸爸妈妈从来不过生日,他们提都不提,我们也不知道。后来还是人口普查,办身份证时才报了生日;好象还是随口编的。自从上大学,我也就主动、自觉地把生日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偏偏那年,我突然临时想了起来。那段日子,过度的奔波,我感到身心俱疲,于是决定奢侈一回,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去那家平时只敢从窗外偷看的大酒店去海吃一顿,借此安慰安慰苦难的我。
请了半天假,没有朋友,没有同事,中午自己要了四个菜,还喝了四瓶啤酒;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酒。花了差不多五天的薪水结完账,晕晕乎乎往外走,一边在心里盘算,要不要去逛街,再买点什么充实一下空虚的心灵。当我走下台阶时,忽然一阵眩晕,整个人直载了下去,恍惚中,似乎和什么人撞了一下,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左肩膀脱臼,复位后绑着夹板;左脚踝骨折,打着石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和医生在说什么,看我醒了,一起来到我床前。原来我恍惚中撞的人就是他,他正好去酒店给孩子买吃的,被我撞了个满怀。见我昏迷不醒,就叫门童帮忙,和值班经理一起把我送到医院来了,并且垫付了住院押金。得知我在这里举目无亲时,他又安慰了我几句,并要了我的电话才走。
我住了将近两个月的医院,他隔几天就来看看我,见我行动不便,还请了护工。所有的费用都是他垫交的,还帮我联系酒店,商量善后事宜。平心而论,酒店其实没有多少责任,但他却给我争取到两万多元的药费,和五千元误工赔偿。我心里很不过意,除表示感谢外,一再声明,这钱应该全部归他所有。他好象并不在意,只是笑笑了事。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对他有了一些了解。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是这个市的常务副市长,兼市公安局局长,(怪不得酒店… …)今年五十四岁–看上去要年轻十岁左右。他是农村出身,能奋斗到今天的位置,用他的话说:简直是不可思议。他结婚很早,老婆是当年公社书记的女儿,比他大一岁,起步时多亏了老丈人。他有两儿两女,大儿子今年三十一岁,是财政局的一个科长。他还有个不满四岁的孙女,那天就是给她买吃的去了。
我们渐渐熟悉起来,到我出院时,他又亲自开车接我,一直把我拉到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他开了瓶红酒。我们抿着酒,慢慢地,话题聊到了个人的感情世界。他说,和我接触后,发现我文质彬彬,很有书卷气,属于典型的淑女(鬼知道),对我颇有好感。他老婆因为是“高干”子女,所以非常跋扈,这些年来他也一直逆来顺受。随着地位的变化,他心理也发生了变化,只是由于考虑影响,而且年龄也慢慢大了,才没有离婚。最近他老婆好象到了更年期,总是无缘无故地发脾气,他索性就住在办公室。上个月,朋友借给他这套别墅(其实就是他的),他就住到这里来了。
我虽然不是聪明绝顶,但这样近乎“白话文”的表白,我还不会有什么理解上的障碍。我仔细盘算了一下,以我个人的能力,想要靠自己在这里打出一片天地,无异于天方夜谈。同意,我将不必再为生计打拼,别人通过艰苦努力也不一定得到的结果,我就可以唾手而得;用朋友的话说,是“一步从原始社会跨进共产主义”,但是我从心灵深处不愿意接受这个角色;拒绝,除了心理上的安慰,我将依然是一无所有。唉!人穷志短啊!思来想去,我决定放弃尊严,接受这个我深恶痛绝的角色。于是,在那个夜晚,一切都如(他)愿发生了… …
此后的日子,我成了别墅的女主人–当然,仅限于使用权;他始终说是朋友借给他的,我也没有点破。他给我买了车,各种首饰,大批的衣服,每月给我五千元生活费。他承诺,我们只是情人关系,如果我想成家,他不仅不会阻挠,到时还会送我一笔钱作嫁妆。他还找人联系了一家公司,让我在那里上班,并且负点小责任。新鲜过后,他差不多只在周末来住两天,平时只有我自己。由于考虑到他的身份,我们没有雇保姆,只请钟点工来定期打扫卫生。作为情人,他算得上称职,我也渐渐认可了这种生活。两年的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平淡的象白开水,直到那一天。
那是“十一长假”的一天,我理所当然的独自过节。他已经有十几天没来过了,这段日子,我通常都是用逛街、购物来打发无聊的光阴。那天我快十点钟才起床,冲了个澡,胡乱吃了点早点,然后开车出去逛街。一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我才回到了别墅。把车停进车库,打开后箱拿东西的时候,突然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封闭的严严实实的房子里,脖子后面还隐隐作痛。房间很亮,大约有四十平米大小,看上去象间仓库,墙角凌乱的堆放着许多东西。我定了定神,不禁吓了一跳,我身上的衣物都不见了!我全身一丝不挂,两手绑在一起,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双脚将将能够踩在地上。“我被绑架了?!”正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有女人在说话,“她醒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身后走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和我年纪仿佛的女人,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纂儿,穿着一套葱绿地带碎花的真丝连衣裙,脚上是一双款式简洁的白凉鞋,涂着紫红色的趾甲。她身后是两个男人,一高一矮,看样子在三十上下,矮个的皮肤黝黑,身材很壮实,都穿着深红色“耐克”的休闲T恤,下面是同色的运动短裤,脚上是“耐克”运动鞋。看见男人,我本能地侧了侧身子,自欺欺人地想躲避他们的眼光。他俩后面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身材略瘦,穿着乳白色的休闲衬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阿迪”的走步鞋。
女的伸出三根指头撮住我的下巴,用力把我的脸扭过来,好象很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回头对那几个男人笑着说:“一般啊,还没有照片上好看呢。”男人们都咧嘴笑了,高个子的说道:“这就叫‘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儿了’,谁能说得清。”女的娇嗔地骂道:“放你妈的屁!你爹才是王八呢。”那男的也不生气,“嘿嘿”一笑。女的放了手,自言自语的嘟囔:“也真是的,老头儿怎么看上这么个货色?”我恍然间明白了:她是“他”的女儿!一时间羞怒交加,一句废话脱口而出:“你们想干什么?!”女的笑了一下,还没回答,背后又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干什么?你说呢!”
我吃了一惊,怎么身后还有人?!想回头去看,可是身体已经没有了活动的空间。随着脚步声,那人转到了我的面前。那是个魁梧的男人,应该有一米八多,一张国字脸,浓重的眉毛,眼神很凶。他上身穿着件短袖的蓝T恤,胸口印着灰色的警徽,两条粗壮的胳臂叉在腰间,下身是警装长裤和皮鞋,腰带上也有个警徽。他冷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突然间,挥手狠狠抽了我一记耳光。我脑袋又是“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嘴里发腥,大概是牙齿出血了。我努力镇定下来,心里知道不妙,但还是大声质问他:“你是谁?凭什么打我?!”回答我的,是又一记重重的耳光。
我虽然不是好汉,但是眼前亏也是不吃的。见再开口也是自取其辱,只好安静下来。女的在他身后细声细气的说:“跟她废什么话呀?顺子,大个儿,给我好好收拾她!”只见那两个穿耐克的男人走到我跟前,矮个的顺子挥起拳头,猛地打在我的小肚子上。我只觉得是被重磅大锤砸了一下,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张开嘴“啊”的一声大呕。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一脚,踹的我身体直荡了起来,抻得胳臂“咯咯”直响。我“嗷”的狂叫了一声,仿佛全身的力气瞬间消失了,整个人象条死带鱼一样,软软的垂挂在房梁上,眼前一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浑浑噩噩中,一阵彻骨的刺痛又召回了我的意识。我勉强睁开眼睛,只见那个穿警装的男人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只手枪,枪口对着我的乳头,“啪啪”地闪着幽蓝的火花。他把枪口在我左边乳头上一撩,我半边身子立刻一阵酸麻,浑身肌肉剧烈的抽搐,不由自主的怪叫了一声。好半天,难受的感觉才渐渐消退,我无力的任由自己挂着,努力的大口喘气,耳边听见一个人笑着说:“嘿嘿,尿了啊!”我下意识地睁眼向地上看去,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禁了。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泪水立刻模糊了双眼。又听见那女人的声音:“老公,小心点儿,可别弄死了。”原来那男人是她丈夫,也就是“他”的女婿了。
男人“哼”了一声,说道:“没关系的,这东西妙就妙在死不了人,却能让人活受罪。”那个矮个凑过来说:“铁哥,给我玩玩呗?”那铁哥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你?你当是个人就能使啊!我说死不了是我用,你没玩过,瞎整真能弄出人命来。”说着,把手枪插回腰里,转身走到她老婆身边坐下,说:“看她这德性,肯定是没挨过打,把她解下来吧。”他老婆一摆手,那三个人走过来,七手八脚的把我放了下来。我哪儿还站得住,他们刚一撒手,我就象滩泥似的,一下子趴在了我自己的尿水里。
恍惚中听见女的问:“现在咋办啊?难道就这么算了?”铁哥寻思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趴在他老婆耳边小身嘀咕了一阵。他老婆皱眉说:“这也太便宜她了!”铁哥笑着说:“也就这样呗,他们几个没轻没重的,你瞅她那屌样儿,真整死了也是麻烦。行了,反正也就是出出气,还能咋的?”我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慢慢抬起头来,见他老婆似乎还不甘心,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叫那仨人过去,低声吩咐了一阵,应该是安排他们如何整治我。那仨人聚精会神地听着她说,脸上都流露出奇怪的表情,还不时的往我这边看。最后,女的摆摆手,“去吧,狠狠给我收拾!”
三个人向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地爬了起来,双手尽量的护在胸前。三人在我面前站住,那个小伙子忽然说:“萍姐,她身上都是尿,咋整啊?”那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似乎比自己赤身裸体还难堪。那个萍姐笑着说:“小笨蛋!那你给她洗洗呗!”几个男人也起哄,“去呀去呀,给她好好洗洗。”小伙子好象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跑开了。那个叫大个儿的四下看看,走到墙角翻出一只桶,墙上居然还有个水龙头。他“哗哗”地接了一桶水,向我走过来。我就是再笨,也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不顾一切的爬起来,一边哭,一边想找路逃跑。其实我自己也知道结果,但是本能驱使着我还在徒劳地作着努力。没跑几步,屁股上又挨了一脚,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跟着一桶凉水兜头浇了下来。
尽管天气炎热,但是房间里要凉的多,这样一桶凉水浇头,激的我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顺子见了,也去打了桶水,满屋追着我泼。大个儿也重新打了水,和他遥相呼应,象老鹰捉小鸡似的前后包抄,其他人在一边嘻嘻哈哈的欣赏着我的狼狈相,还有我不时发出的尖叫。这样的游戏进行了二十多分钟,我感觉象是过了半辈子一样。在我终于熬不住瘫倒在地上后,他俩才放下水桶,站在我面前喘粗气。他俩在泼我的时候,自己也弄的满身水,矮个一边拎着衣角来回扇着,嘴里一边喃喃的咒骂。
在我喘息的空档,四个男人在墙角的堆积物里,搬来检去的翻出一些东西,有箱子、木板和绳子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摆到屋子中间。在这期间,“他”女儿阿萍一直抱着膀靠在墙上,冷冷地看着我。我不确切的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是可以肯定是要“收拾”我了。果然,他们摆弄了一阵后,径直朝我走来。我脑子飞快地运转:逃?不可能;束手就擒?又不甘心;主动配合,以求少受点折磨?恐怕是自己一相情愿;况且我虽然不敢说很坚强,却也没贱到这个份儿上!得了,爱咋着咋着罢!我决定,给他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挺着吧!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铁哥和大个儿俩人抓着我的胳臂拖起来,一直拖到一个大木箱子跟前。顺子也过来帮忙,抄起我的脚脖子,仨人合力把我扔在箱子上,然后用绳子把我的手脚死死地捆在箱子的四个角上。粗糙的木板摩擦着我的胸腹和大腿,坚韧的尼龙绳勒的我手脚发麻。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们不是要打我的屁股吧?!想到这里,我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似乎是要印证我的想法,我还没有把思绪拉回到现实中,“啪”的一声,屁股上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说实话,这是我懂事以来,第一次被别人打PG,这滋味,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封闭的房间里,隔了片刻,我才意识到那是我自己发出的。情况万分危急,我不顾一切的大叫:“别打啦!别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说呀!我听你们的就是了!”阿萍走过来,俯下身看着我,阴森森的说道:“我们要干什么?我们要收拾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抬头对我身后的人道:“别停,接着打!”
屁股上马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我急的大叫:“我错了!我该死!哎哟,别打啦!”(下面一段对话中,我的屁股一直在挨打)“你错了?这么轻巧?”我急的汗都下来了,要不是绑着,蹦起来就能给她磕头。“我该死!哎呀!求求你了,别再打了。哎呀!我真的受不了啦!”“受不了?哼哼!你勾引我爸的时候想什么去了?给我狠狠打!”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东西在打我,大概是板子。一下一下的,声音响亮,屁股象火烧似的。一波一波的疼痛,让我实在挺不住了,不顾脸面地哭了起来。
也许是我的哭声打动了他们(可能性很小),也许是“他”女儿突然发了善心(概率也不大),当然,也许就是他们打累了,不管怎么说,反正他们总算是停下来了。我抽泣着抬起头,却看见一高一挨两个人从我身边走过去,每人手里果然都拿着一根木板。我刚刚松了一口气,忽然看见他俩扔掉板子,每人拿着一条长长的尼龙绳,左折右折的,折成半米来长。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们觉得木板打的不过瘾,要拿尼龙绳做的鞭子抽!天呐!这可怎么受得了?!我赶紧求饶:“别、别,你们听我说!哎呀!”没人理我,尼龙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到我屁股上。这细细的东西抽在屁股上,由于受力面小,屁股感觉象刀割一样,一跳一跳钻心的疼。
痛苦无休无止,我已经没有力量喊叫求饶了,只能随着鞭子的节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数不清挨了多少下,鞭打突然停了下来。我听见一个人小声在问:“萍姐,出血了,还打吗?”我这才知道,屁股已经给抽破了。趁他们迟疑的短暂间歇,我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连忙求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该死!我不要脸!你们饶了我吧!我回去以后马上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见你爸爸了!阿萍,不是、萍姐!好萍奶奶!你饶了我吧!”后来每当我想起那天的事情,都对自己当时的表现感到脸红!可是当时我却毫不犹豫的,说出那些现在自己想想都肉麻的话来。
大概是看我已经皮破血流,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铁哥也劝阿萍算了。阿萍气哼哼的对丈夫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咱妈都气病了,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我连忙表态:“萍、萍姐,我该死!我认罚!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别再打我的屁股了。你要怎样,你说,我一定照办!”阿萍恶狠狠的瞪着我,过了好半天,才下决心似的点点头,对他们说:“好,先把她解下来吧。”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经过了漫长的煎熬之后,我终于被从木箱子上放了下来。
刚脱离了束缚,我就赶紧跪下去—-实际上我也站不起来,象狗一样爬到阿萍的脚边,谄媚地说:“我发誓,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马上离开。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伤害了你们全家。你,你要是还不满意,你就说让我干什么,你让我干啥都行!”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阿萍抬腿一脚,正踢在我左边乳房上。我身子一仰,屁股重重的坐在脚跟上,疼得我狂叫了一声,通了电一样直蹦了起来。阿萍出其不意,向后退了一步,随即神经质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敢有什么愤怒的表示,可怜地冲着人家讨好地笑笑,重新跪下。阿萍又冷笑几声,蹲下来看着我问道:“让你干什么都行?”我知道肯定没好事,也只能硬着头皮,声音颤抖着回答:“是,干什么都行。”“好!你说的!”她“呼”地站起来,对那几个男人大声说:“你们听见了吧?她说,我让她干什么都行!”回过头对我一字一顿的说道:“现在,我,要你趴到箱子上去,让他们挨个干你一遍!”她话一出口,不单我,连那几个男人都大出意料。铁哥首先大声斥道:“别胡闹!”阿萍眼睛一瞪,高声喊着:“我就要你们‘干’她!我就要让那个老东西戴绿帽子!”一边喊,一边哭了出来。
看她这样子,我自己也觉得好象真的对不起她。铁哥过去搂着她的肩膀,低声劝慰她。阿萍一边抽咽,一边固执地摇着头。过了片刻,她擦了把脸,抬起头瞪视着我,问道:“怎么样?你干不干?!”我在她的逼视下,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怎么办?主动接受一群男人的轮奸,哪个女人愿意受这种侮辱啊?可是不答应,现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又能有什么别的出路呢?唉!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啊?! 阿萍的冷笑把我拉回现实中,我一咬牙,含着眼泪点点头。“我干,我,干!”我挣扎着蹭到箱子边上,心一横,俯身趴在上面。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阿萍坚持让他的丈夫第一个强奸我。铁哥不肯,两口子争的面红耳赤。最后,铁哥妥协了,在他老婆的注视下,从后面侵入了我的身体… …很快,他拔出生殖器,把灼热的精液喷在我的屁股上,喘着粗气走向他的老婆。不料,阿萍又冲上来拦住他,把他拽到我面前,命令我用嘴给他清理干净。我看着阿萍被恶毒扭曲了的面孔,无奈地叹了口气。铁哥也不知道老婆为什么非要这样做,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胀红着脸,默默地接受着我的“服务”。
其他几个人好象很怕这个萍姐,从始至终都唯唯诺诺的。大个儿在我身上发泄完后,捏着自己的小东西看阿萍,可能也想享受一下铁哥的待遇。阿萍只是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扭头吩咐顺子上来接力,他只好悻悻地走开了。从后来发生的事情看,顺子应该是个非常疯狂的变态家伙,见阿萍招呼他,干脆拉着那小伙子一起跑过来。他让小伙子从后面奸我,自己绕到前面,把腥臭的生殖器硬塞进我的嘴里。那小伙子更是缺德,一边在我身体里不断的进出,一边用力的在我屁股上使劲掴打。我被作梦也没想到,会这样被两个人前后夹攻,并且让一个小孩子强奸,还得逆来顺受,只能把屈辱的眼泪咽到肚子里,咬牙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那孩子在我体内放了之后,死死抓着我的乳房,狗一样趴在我身上。矮个子也在我嘴里射了,粘呼呼的精液强烈的冲击喉咙,我忍不住呕吐起来。矮个子恼羞成怒,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夹在他的裤裆里,一把推开那小伙子,挥起魔掌,在我已经被撞击的渐渐麻木的屁股上左右开弓,一连打了十几巴掌。我打定主意,认命了!就当自己死了,由他们怎么折腾,不做一点反抗。他发泄够了,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我,穿好裤子,走到一边,点上一支香烟。
我以为噩梦应该结束了,没想到阿萍还不依不饶的,非要亲自动手“干”我一顿。他丈夫劝了一阵,最后还是妥协了。看到阿萍伸手去摸他腰里的手枪,我吓的差点又尿出来,不顾一切地抢过去,死死抓住阿萍的手,跪在她脚边,连哭带喊的哀求她:“别、别拿这个!饶了我罢!会出人命的呀!”铁哥显然还没有失去理智,他夺下手枪,又劝了阿萍几句,然后转身跑了出去。阿萍气哼哼地看着我,突然冲过去抢过顺子手里的香烟,把烟头儿猛地按到我的屁股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我“嗷”的一声,捂着屁股跳了起来。阿萍还要扑上来撕扯我,被刚刚从外面进来的丈夫强行拉开了。
铁哥刚才是出去给他老婆取警棍去了。阿萍夺过警棍,疯了一样劈头盖脸向我打来,我用手护住头,拼命地躲闪。铁哥一边拉着老婆,一边叫顺子和小刚—-那个小伙子—-合力把我按住。俩人扑过来,顺子又象刚才那样夹住我的头,小刚从后面使劲扭住我的脚踝,挣脱了丈夫的阿萍,抡起警棍狠狠地往我身上砸下来。橡胶警棍打在后背和屁股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虽然声音不响,可是我感觉好象骨头都被打断了似的,那种疼痛真是彻骨啊!阿萍用警棍在我后背和屁股上连打了十几棍,还不解恨,让小刚扒开我的屁股,把警棍狠狠到捣了进去。我疼的瘫倒在地上,手脚抽搐,喉咙象塞了团棉花一样,张着嘴叫不出声。最后还是铁哥连劝带拖的拉开她,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呢。
当我被带出那间屋外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的衣服都被阿萍撕碎了,她和丈夫两个人押着赤身裸体的我上了她们的车。她本来要把我光着屁股扔到郊外去,被还尚有理智的丈夫劝住了。我下阴红肿,屁股又疼的厉害,不敢沾座椅,只好趴在后座上。在我一再的哀求下,阿萍答应送我回别墅再过一夜。回到家(现在钥匙由她掌握着),铁哥在客厅里等着,我和阿萍去卧室。我交出了车钥匙、首饰、银行卡等物品,并答应明天就去办理汽车的过户手续。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早早在银行租了保险箱,把几样贵重物品和多数存款都放在那里,交出去的两张银行卡里只有不到三万块钱。我光着屁股做这一切,阿萍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可能是看我还算听话,她开恩允许我去穿衣服,并且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带走。后来,把我的工资卡也还给了我。
我小心翼翼地提出想去洗一下,她可能也是折腾累了,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我暗暗松了口气,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艰难地捱到卫生间。站在洗手盆前,我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镜子里的我披头散发的,眼影和口红蹭的一塌糊涂。双颊微微的肿起,上面还残留着铁哥的手指印。我洗了一把脸,手碰上去热辣辣的。我稍微向后退了一步,看见身体上面沾满了肮脏的木屑,乳房上还有几条清晰的抓痕。左乳房上一块乌青,那是萍姐踢的。两个被电击过的乳头通红,上面有点爆皮,可能是箱子磨的。我慢慢转过身,尽管心理早有准备,身上的伤势还是让我触目惊心。后背上是纵横交织的棍痕,两瓣屁股全没有了往日的粉嫩细滑,上面布满了一道道凸起的暗紫色伤痕。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从右向左斜亘在屁股中央,伤口上凝结着斑斑的血迹,右屁股蛋儿上还有个被烟头儿烫出的血泡。屁股蛋儿上的精液被体温蒸干,白花花的象是贴了几片糯米纸。
挣扎着跨进浴缸,温热的水流喷射到遍体鳞伤的身上,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不禁有些伤感的想,这洁净的水流能冲刷掉我身体上的污垢,可是能洗刷掉我所遭受的羞辱吗?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我只是想活的相对好一点,却没料到,竟会落得这样的结局。我不想追究阿萍和“他”,虽然我可以这样作。我承认我有错,可是我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吗?算了,结束吧!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离开这所别墅,离开这座城市,离开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人。但是,这段屈辱的经历,真的能够随着离开这个地方而忘掉吗?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