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青青受审_405993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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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青青扛着枷被送到公社群专,累得一身汗。因为过河时看不见脚下的石磴,脚上的一双白网球鞋全湿透了。 
 
     到了下湾子,她先被赶进粉房旁的牲口圈里关着。墙角虽有铺草,可是戴着枷躺不下身子,再累也只能坐着,想把背靠墙息息也不能。地上放着一小碗水,碗上搁个凉大饼子。青青又饿又渴,抓起大饼子就啃,就着凉水往肚里吞。吃完虽解了点饥,却更渴了。渴急了,她只好把湿鞋脱下来,吮吸鞋帮。捱到天黑,她最怕的“过堂”开始了。
 
         这里“过堂”气势比大队更吓人。两个穿黄军装的来提她时,喝一声“起来!”就提了她的辫子把她拽了起来,走慢一步,一人一根棒子就朝她大腿上敲。一进粉房,劈头就是一阵“虎威”:
 
   “嗬————咿!”吓得她打了一个冷战。头也不敢抬,腿一软就跪下了。接着后腰就挨了好几棒子,逼她两手端平了枷,挺直了身子,并紧双腿,绷直脚面。叭地一声”惊堂木”响,又吓了她一跳。她听见上头喝了一声:“抬头!”连忙服从,却看见问案后坐的是农中同班的张保山,两边一共有六个黄军装的打手分成两排。她的脑瓜便嗡地一响,身子索索抖起来。
 
         青青自报了姓名、年令、出身、所在村名后,张保山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俊俏的脸,问她:“田青青,你跑破鞋了吧?”她羞得无地自容,胀红了脸,垂下长长的睫毛,点了点头。张保山又一拍桌,喊:“说啊!你是不是破鞋?”青青忙应道:“是!是!”他还逼问:“你是什么?说!!”青青臊得颈根都红了,只好说:“我是破鞋。”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刷刷直掉。张保山得意地嘿嘿笑起来,嘲弄地说:“狗娘养的小骚〖屏蔽词汇〗,叫你见天穿双臭烘烘的白鞋四处浪!臭美!倒底穿破了吧?搞破鞋比穿白鞋更美了,是不是?我让你好好美一美!——把裤子脱下来!快点脱!”
 
         青青被这突然的袭击吓蒙了,俊俏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刷白,瞪大了乌黑的眼睛,慌乱地喊:“不!不!…我老实交代,我全都招了,我再不敢了!开开恩吧,不要脱吧!”她把双手护着裤腰,紧张得浑身哆嗦。 
 
         张保山止住笑,阴着脸,恶狠狠地说:“你来了骚劲想挨肏时,脱裤子不是很麻溜吗?还用别人替你扒呀?脱光了裤子,才好显摆显摆你的小白屁股、小光肚皮、小〖屏蔽词汇〗头嘛!多风流,多快活!?快脱!” 
 
         青青被他埋汰得呜呜哭出声来,为了怕打手来扒她裤子,只好自己把汗透未干的蓝布裤褪落,又把贴身的花布小裤头也扯到腿弯处。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就全露出来了,她自然想用手去捂,却被勒令重新把枷端平,身子挺直。她本来就很短的汗衫,被汗水贴在身上,连肚脐眼也遮不住,小腹以下长着黑亮的〖阴.毛〗的三角区,就只好让张保山和众打手看个够了。
 
         张保山色迷迷地端量着她,从桌上拿起一根小棒子,走到青青跟前。轻薄地说:“小白鞋,你脸红啥哩?你光着腚跟野男人做过多少回爱了,还有啥害羞的!你觉着脱了裤子美不美呀?”青青不知他要咋摆布她,哆哆嗦嗦地抽泣着,说不出话来。他就在她又湿又烫、红晕如霞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大声喝问:“说啊!美不美?”青青尖叫起来:“不!不!丑!我再不敢做这种丑事啦!”  
 
         张保山哈哈大笑起来,先用小棒子戳戳她的脐眼,说:“这是你真心话吗?你她妈是胎里带来的骚劲,跟你妈一样爱卖〖屏蔽词汇〗!不挨肏就憋得慌是不?”又戳她的〖阴.部〗,一边戳,一边问:“你这小破眼子让人捅过多少回了,说!”她躲闪了一下,张保山就又狠戳了几下,喝斥道:“不准动!跪直了!快说!” 
 
         青青哭哭啼啼地说:“记不准了,有一阵子三天五天就有一次,也有一个月没干一回的。打前年七月份到现在都快两年了,哪能说清是几回啊。” 
 
         张保山啧啧连声,说:“啊呀呀,让人捅得记不清数了,了不起啊!捅过这么多回,那挨肏的滋味一定是忘不了的,你说说,那滋味是啥样?美不美呀?”这一问,连打手们都哄笑起来,七嘴八舌逼她交代这个。青青完全没料到过堂会要她交代这样的问题,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宝山一变脸说:“你不肯老实交代是不是?来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看她还敢不老实!”打手马上扑上来,把她扯倒在地。她鼓鼓的一对乳峰触到了地面,光嫩的脖颈却被枷孔支着,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赤.裸〗的肚皮和大腿贴到冰凉的洋灰地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她的两只穿着白网球鞋的秀巧的脚,被一个打手捏得紧紧的,摁在地上。另外两个打手使一条大木杠狠压着她的细腰。还有一个打手,攥着她的辫子向前拽她从枷眼里伸出的头。张保山一声令下,两个掌板子的打手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打她一丝不挂的两瓣屁股。三指宽的厚竹片在她圆溜溜、紧秋秋的屁股蛋上打出一声声脆响。火燎一样的剧痛使她发出急促的惨叫,她的下半截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摆着,〖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肤剧烈地跳抖抽搐着,挨过板打的地方很快就呈现一道道红印。
 
     打手们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一下比一下打得更有劲。青青的凄楚的叫唤变成了哀苦的哭嚎。她的上身也开始乱挣,使枷沿在洋灰地上卡卡作响,额上聚满了黄豆大的晶亮的汗珠。
 
         挨够了二十板,她才被拖起来跪着,仍然光着屁股。张保山又催她交代挨肏的滋味,她喘着、抽噎着,却不敢不马上就应声。 
 
       “鸡巴捅,捅进里、里头,……心里就、就忽悠起来。……一阵一阵的,忽悠忽悠的。……我,我说不好呀!”打手们又哄笑起来,她那不停地泻下泪水的俏脸蛋,臊得跟刚打过的屁股蛋一样赤红。 
 张保山走到她身后,贪婪地看着她因为肿胀而显得更加滚圆的两瓣屁股、两条颀长而白嫩的大腿,最后目光盯住了她两只穿着白布帮绿胶底网球鞋的脚。他想起当年和她在校宣传队同台演出的往事。在演对口词做男女双人造型时,她穿着这种鞋子的右脚蹬在他绷着马步的大腿上,鞋底透过单裤的丝丝凉意使他一时心迷神乱,便隔着裤子偷摸了她诱人的屁股蛋。谁知她就到校革委会去告了他,使他不但被撵出了宣传队,还被他爹狠狠打了一顿屁股。
 
     今天,这个让他又是爱又是恨的田青青成了他可以任意摆布的审查对象,他自然不能轻易放过的。他怪声怪气地说:“说不好?你穿着小白鞋唱二人转时,那么巧嘴花舌的,咋这回就说不好了?我看你还是骚腚欠揍吧?”就又把她按到地上,骑坐在她后腰上,把她脚上的一只网球鞋扒了下来,端详了一番说:“啧啧!这鞋倒是又轻巧、又俊,可惜底也穿了,帮也绽了。使这臭烘烘的小破鞋底子打你这破鞋的小臭屁股倒挺合式是不是?”他嘴里损着她,一只空着的手就去抚弄她肿得发烫的屁股。她混身发抖忍受着他的凌辱,哀求他说:“我真心老实交代呀!我想想再说,好保山哥你莫打我啦!” 
 
         张保山抡起网球鞋朝她的光屁股上狠狠甩打起来,边打边骂:“谁是你哥?那些肏得你屁股乱颠的才是你好哥哥!我叫你放赖!我叫你耍花招!”这是她穿得很旧的白网球鞋,胶皮的鞋底已经磨得很薄很光,柔韧的胶皮底打到她那诱人的两个结结实实的肉团上,响声比打板子更脆亮。打手们尽情欣赏着这个全公社最俊的闺女把光屁股乱颠乱扭,两脚乱蹬,强烈的性刺激使他们个个都出现邪荡的神态。用一串串脏话发泄难熬的欲念。 
 
     张保山处于同样的亢奋状态,所以越打越来劲。他挥舞着那只小白鞋,使鞋底从不同角度落向青青的两瓣屁股。青青实在痛不过了,就把两只脚打鼓似的擂地,擂得咚咚响。嘶喊着:“啊呀妈呀——!不要打了呀!我说,说呀——!我交代呀!”但不管她喊啥,张保山还是打。直到他过够了瘾,裤裆里湿了一片,才住了手。 
 
     青青被拖起来,还是端着枷直挺挺跪着。她全身都沁着汗,在洋灰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下腹到两条大腿的湿印子。她急促地喘着,却想赶紧再交代些什么。但没容她说出一句囫囵话,张保山的手又摸到她滚烫的屁股上了。而且他换了个题目,问她:“你这屁股,光着让野男人摸过没?”青青只得老实说:“摸过。” 这下,鞋底又劈头劈脸落下来,一边打,一边骂她:“臭不要脸的骚货!你长这脸皮有啥用?!”她只好淌着泪乖乖地捱着,讨饶说:“我再不敢了!我改呀--!”打了一阵,张保山又把她汗水淋漓的汗衫向上撸到腋间,她的两只小巧坚挺的〖乳.房〗也袒露无遗了。张保山淫猥地笑着,使劲捏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又捻弄两只颤悠的〖乳.头〗,问她:“你这对奶子,光着让野男人捏过没有?”青青只好又说:“ 捏过。”于是鞋底又落到她脸蛋上,又是一顿臭骂。张保山把她这样作践了一通,才转到一个更歹毒的问题:“你让人摸屁股、捏奶子,是不是就会起兴啊?”青青真恨不得地上有缝能钻,却不得不答道:“是,是!”可张保山又逼问她:“那你交代交代你起兴是啥光景!得说具体,再打马虎眼我饶不了你!” 
 
         青青生怕再受更酷毒的刑罚,满头大汗,混身乱颤,慌忙应着:“我交代!我说!”吭吃了一会儿,胀红了脸说:“那时节,身子就发软,……脸发烧。嗓眼象堵着啥似的,……小肚子胀乎乎,象憋泡尿。--跟憋尿还不大一样,〖屏蔽词汇〗眼里头一跳一跳,心里……心里就没着没落的。”打手们又是一阵哄然大笑。接着的对答就更淫秽了:
 “那时你想不想快点挨肏?”
 “想。” 
 “挨肏好受不?”
 “……” 
 “还想装相?我叫你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鞋底又落到她的光屁股上。啪啪山响。  
 “啊唷哇呀--!我说,说……喔~~~!好受呀--!”
 “怎么个好受法?说具体点!” 
 “嗯 ……,鸡,鸡巴棍往〖屏蔽词汇〗眼里一塞,夹紧了,大腿根就象过电,麻苏苏,往上传。嗯……,鸡巴在里头一撅一撅动,〖屏蔽词汇〗就跟着一抽一抽的,心里就忽悠起来。……还咋说呢?--反正也难受,又好受;越难熬越好受。……要鸡巴拱到尽里头,叨着心,要死要活,那个劲说不清呀!” 
 
         打手们都是头一回瞅着一个绝顶俊美的大闺女,〖赤.裸〗着〖阴.部〗、〖乳.房〗、屁股 
 这三处最富性感的部位,用娇婉的嗓音说出这样淫秽的脏话。都听得迷醉若狂了,几乎个个裤裆突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逼她继续“交代”。要她讲她屁股咋动作,腿和胳膊有啥反应,怎么哼哼,叫唤些啥。是不是对男方又啃又咬,怎么贴脸亲嘴,度不度舌头。青青被打怕了,叫说啥都不顾羞耻一一交代,可越交代他们越来劲。最后又问她到“丢”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啊唷唷!别再打了呀--!我讲啊!那时人就跟腾云似的,要背气的。到一丢,心就往下沉,沉,完了就知道一阵紧抽,〖屏蔽词汇〗里一跳一跳,越跳越慢,这 
 时那个松快劲,象死了还阳吧。” 
 
     张保山在她做这种交代的过程中,已经连吸了五支烟了。他看青青受到这样的凌辱,心里痛快极了。最后,他又想起那个“摸屁股事件”,想起他爹为此对他的那顿毒打。今晚他还要出足这口气。于是,他扔掉烟蒂,拿起那只白网球鞋,走到青青跟前,用鞋头戳着她的〖阴.唇〗,说:“烂〖屏蔽词汇〗臭婊子!我就知道你挨过那么多回肏,那能说不上挨肏是啥滋味呢?你刚才说说不上来,现在咋说这么花花?你到了公社群专还是这么不老实呀!你犯的案那么多,我一个案子都还没审,先试试你能不能老实交代,你就这么个老实法呀?看起来,你是贱皮贼骨头,不打不招的货。今天,我还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先让你把这儿的刑法都尝一尝。我告诉你,到这里过堂,最普通是五样刑法:掌嘴、〖打.屁.股〗、鞭背、上拶子、上夹棍。头两样你尝过了,后三样也得先让你受受,好让你知道到这里要还不老实是啥下场!”一面说,一面把那只鞋又重新替她穿上。因为他喜欢她穿这种鞋的俏丽模样。 
 
     青青吓得呜呜直哭,非常可怜地央求他:“张组长,我再不敢不老实了,要我咋交代就咋交代,求求你别再给我上刑了!饶饶我吧!开开恩吧!我实在受不住啦!”
 
         张保山板起脸,恶狠狠地呵斥道:“田青青,你又不老实了不是?我这里是专政机构,你是专政对象。要咋专你政,你就得老老实实捱受!根据你今晚的表现,我要你受刑你就得受,要求饶该用今后实际行动争取宽大,再呜哇乱叫,就是不服专政,有不满怨恨情绪,还要从严处分!以后你在给你上刑时要再这样,只有多吃苦头!”青青听了,连哭都不敢哭了,强忍着抽噎说:“我再不敢了,我老实,我老老实实受爷爷教训!”
 
     张保山下令:“先给我抽她二十下树条子!”于是打手就上来把青青的湿透了的汗衣向上掳到腋窝处,一人把她一条光胳膊往两边扯平,又上来一个扳着她枷的后沿,使她成低头弓背的姿式,掌刑的一个,从墙角的一个大水桶里挑出一桶泡着的棉槐条子,还滴着水,就往她粉光溜滑的背皮上抽起来。树条虽细,可背皮哪有厚实的屁股抗打呢?她捱一下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想熬着不叫唤也熬不住!但她不敢求饶了,就尖声叫着:“啊唷唷,我该打呀!”“喔哇--!我老实了啊!”背上暴起交织的红棱。 
 
     张保山得意扬扬地吩咐:“再给这小贱货上一拶子,敲十敲!让她好好疼一疼,可别让她死过去!就让她泚点尿就行。”青青战栗着,看他从桌子的抽匣里拿出来一件由五根竹管两头都使粗铁丝串着的刑具,粗铁丝头弯成的小圈里系着皮条。打手让她重新跪直了,两只手伸到前面,一只掌心向上,一只掌心朝下,合在一起。然后把大拇指以外的四对手指,一对塞进竹管之间的一个空档里。对对都塞到指根处。张保山又喝一声:“拶起来!”两个打手就拉着皮条使五根竹管紧夹她的手指。这个疼可不比皮肉伤了,简直是穿肠挖肚,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似的。疼得青青透不过气,脑瓜嗡嗡响,眼前模模糊糊,不大工夫,她的光腚沟里就崩出屁来了。因为她的脸很快就刷白刷白,张保山示意掌刑的打手略略松了松皮条,使她缓缓气,免得马上昏过去。又叫人从大水桶里舀了勺凉水兜头劈脸浇她。青青这才喘上气来,嚎了声:“天爷啊,咋不叫我死了呀!实在没有抗呀——!”张保山让她喘了一阵,等她两颊又有了血色,才下令:“敲她!敲出她的尿来!”
 
     她的八根纤巧的手指卡在竹管间,已经充血而发紫了,打手却残忍地用一条厚重的木方子去敲震竹管,左敲一下,右敲一下,坚硬的竹管来回挤蹭着指根精薄的皮肉,比单单是夹更加疼了。青青昏乱地把头乱甩,两只脚在地上乱搓。她发出短促的啊啊惨叫,而且又连连放屁,可是因为她一下午才喝到一小碗水,连续的酷刑又使她流了那么多汗,所以只听屁响,并不见尿流。这使张保山觉得有些败兴了。 
 
     敲够了十下,松了刑,青青的八根手指从拶子里褪出来时,指根已经好几处破皮出血了。她的汗从戴的枷上滴到地上,汪了一片。刚回过口气,慌忙向张保山喊:“我知道爷爷刑法的厉害了呀!我再不敢不老实啦!我真心服罪,澈底交代!再也不敢跑破鞋了呀!”
 
         张保山哼哼冷笑着,慢悠悠地说:“你这就知道厉害啦?我看还早着呢!你就先品品是拶子厉害,还是夹棍厉害吧:”很神气地一拍桌子喊道:“来啊!给我把这小淫货夹起来,敲十榔头!” 
 可怜的青青!她又被拖翻了身子,趴到地上,这次她后背也裸着大部,而且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渌渌的,还绊在两条小腿上的裤子和裤衩,因为妨碍上刑,也被扯脱掉了。她的汗淋淋的胸脯、肚皮、大腿贴在冰冷的洋灰地上。夜风掠过她满是汗水的〖裸.体〗,使她更抖得厉害。打手搬来刑具,很响地摔到地上。这是三根茶杯口粗的硬木棒,有三尺来长,一头用绞链连在一起,离另一头有三寸处都凿了眼,穿着两条粗煞绳。打手把这夹棍立起来,连着的一头向上,就把青青的两条小腿卡进木棒张开的两个空档里,绳子勒在胫骨前,棒子夹着她结实浑圆的腿肚子。她的小腿离开了地面,只有两只白网球鞋的鞋头还触到地面。张保山喊一声:“夹!”打手就把煞绳往左右拉紧,青青的腿肚子在木棒的压挤下就向上突起,两只脚马上急剧地抖!她杀猪一样嚎起来,两只刚被拶过的手毫不知痛地狠狠抠着坚硬的洋灰地面。〖赤.裸〗的背部、臀部、大腿上的肌肉象被风吹过的水面一样,涟漪式地阵阵搐动着。她又放出一串很响的屁,接着,那诱人的臀沟张开,暗红色的〖肛.门〗突起,送出一段有臭味的东西,她被夹出屎来了!
 
         打手们又兴奋起来,笑骂着。还有人用打过她屁股的板子的宽的一头,把她夹出来的屎从〖肛.门〗口刮了下来,声言非要这骚腚小母狗自己吃下去。大家哄然叫好。于是,暂时松了夹棍,攥着她的辫根,把她的屎堵着她的小嘴,逼她吃。她也真就非常听话地吃,完全丧失了味觉和嗅觉。还听话地把板子头舐得很乾净。一边呼呼喘着,一边低声下气认罪说:“我不要脸 ,我不是人。我只配吃屎!”可强烈的乾渴使她又向张保山苦苦哀求道:“张组长啊,我实在渴得挺不住了!求求你给我点水喝吧!”张保山说:“好啊,要想喝,你就喝尿吧!你张嘴接着,谁有尿的就都撒给她喝!”打手们都高兴极了,纷纷解开裤子,掏出因欲火炽盛而勃起的[非法内容],挨个对她努力仰起的俊美的脸上撒尿,还问她喝没喝过野男人的尿,咂没咂过野男人的鸡巴。她作为一个少女的羞耻心已经被无穷无尽的凌辱折磨得麻木了,只顾贪婪地吞咽着她能接到的温热而苦涩的液体……。 
 
         在这场极其下流的作践之后,她的腿肚子又被夹起来。而且,张保山亲自拿个木榔头,一下一下敲两边的夹棒。尽情观赏她赤条条的肢体在每阵剧痛的剌激下的反应。玩味她一声声惨苦的哭喊。尤其是她那两只还穿着白网球鞋的小脚怎样挠动。敲够十下后,松了夹棍。他叫打手把青青又拖起来跪着,自己回到桌旁坐下。又一拍桌子,威风十足地喝问她:“田青青,是拶子厉害还是夹棍厉害呀?”
 
     青青被连续不断的酷刑和凌辱整治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眼前幻现了古代官衙的大堂,她的身子一阵比一阵抖得更厉害,不得不把两只拶伤的手支在地上,可身体还是匍匐下去。缩起来。她用颤抖的嗓音喃喃地说:“回大老爷,拶子厉害,夹棍更厉害,小的再受不起了!大老爷再问什么小的都一定如实招供,只求大老爷饶小的一条狗命!”说完就又呜呜痛哭起来。她本来还想要磕头,因为戴着枷,磕不下去,只能做出下拜的动作。
 
     张保山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乾脆也模仿官老爷,又一拍桌子喝道:“小淫妇!你听仔细了:本官十八般刑法,比夹棍还厉害的有的是。老爷我可怜你细皮嫩肉,这一堂只用几样轻的教训教训你。如再敢放刁抵赖,我叫你一样一样刑法都受遍。” 
 
         青青匍伏着,哭着说:“谢大老爷教训,只求大老爷可怜小的实在受不得刑,不要动刑了!”
 张保山冷笑几声,一拍桌子骂道:“小刁妇!好生可恶!又求饶刑了不是?本官明明说过,再求饶刑,定要加刑。把这可恶的小贱人拉下去再打二十大板!重重打!” 
 
         青青极叫着:“我知错了呀!再不敢啦!”被再次摁倒在地,直挺挺趴着,红肿的光屁股上再次落下板子。其实她就是不说错话,也躲不过这顿板子的。因为,张保山的报复计划里,是以打她的屁股为主要目标,而且一定要使她的屁股打到比他当年更惨的模样。
 
     “犯妇该打啊!喔哇——!我再不敢求饶啦——!妈呀,疼死我啦!”青青凄楚地喊叫着。她颠动的屁股上开始出现紫色的斑块,本来非常诱人的两道弯弯的臀股沟,因为肿胀而几乎要消失了。她用拶伤的手抠着洋灰地,熬完了这二十板。看着她成片红紫的两瓣屁股,张保山总算是满足了这一晚的“战果”,要结束审问了。 
 
         青青又被拖了起来。给她穿上了一条裤头子。那条浅蓝色带白花的裤衩在她肿胀的屁股上紧绷着,大半个红里透紫的屁股蛋露在外面。湿淋淋、冷冰冰的白粗布汗衣贴在她抽破了油皮的背上,象有许多针螫似的。两只拶伤的手还加上了一副木板手铐。这才由两个打手架回牲口棚关起来,等着再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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