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大概是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我家还没有住进楼房。在一个很大的院子里,住着我们十几户人,大家的
关系都很好。我的邻居家叔叔是个司机,跑外运,经常不在家。阿姨是个教师,也总是在学校里。小女儿
叫小柔,比我要小七八岁的样子。但是她经常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就会过来找我,让我讲故事给她听。
那个夏天的一个傍晚,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我家里也正好没有人,我就把妈妈给我买的我最喜欢吃的
饼干拿出来,放到门口的石桌上,然后进屋里去倒水。没有5分钟的时间,我出来却发现,饼干不翼而飞
了。我很崇拜福尔摩斯,仔细分析是谁拿了我的饼干。看见地下(土地)有一些脚印,而且是急匆匆的,
拖出的印痕。我一下就知道,是小柔拿了我的cookie。于是我来到她家门口,叫到:“小柔,出来!”
“干什么?”她在屋里回应,“我在写作业!”
“你出来,哥哥有事问你。”
“我写作业呢!”她赖着不敢出来。
于是,我推门进去。看见她正坐在床边,见我进来了,慌张地摸了一下嘴。
“你不是在写作业吗?坐在床上干什么?”
“我……,我马上就写呢!”她在撒谎。
“小柔,哥哥问你,你是不是刚才拿了我的饼干呢?就在我家石桌上。”我指着屋外。
“没有啊!”小柔低低地说。
“没有?要是有的话,我就告诉你妈妈!”我知道她很怕妈妈的,所以故意恐吓他。
“真的没有…..”
“那我问你,你脚底下的饼干渣是哪里来的?”我一进门就看到了。
“嗯……”小柔支支吾吾的,眼睛盯着地下的“罪证”,小脚丫子还偷偷地试图“毁灭证据”。
我当时很生气,喝道:“还不承认!”
小柔显然被我的“福尔摩斯”吓坏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妈妈,好吗?”
“不行!”
“哥哥,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看到小柔可怜的样子,想到她妈妈以前叫她跪在椅子上打她的情景,我有点不忍了。
“好吧!那我的饼干怎么办?”
“……”
“虽然我答应你,不告诉你妈妈。但是我要替你妈妈教训你,你愿意吗?”
“嗯… …,哥哥……”小柔带点惊异的眼神,看着我。
“过来吧!”我拉了椅子,自己坐了下来,拍了拍腿,“趴下!”
小柔慢慢地走过来,小嘴噘着,但没有趴下,而是站在我跟前,头低了下去,小左手掐着小右手,一
声不吭。
“趴下吧!”我用稚嫩而故作威严的声音命令。
她还是站在原地。
我一把拉她过来,按在了我的腿上。
她穿着米色的吊带连衣裙,轻薄的裙纱下,隐约可以看到他的细嫩的小背和稍深色的米黄色的小内裤
。在小内裤底下,藏着战战兢兢的小屁股,等待着嘴巴惹下的祸事而带来了惩罚。
啪!
一声清脆,那是我的巴掌,落在小柔的屁股上了。小柔下意识地往前探,没有求饶,也没有喊疼。
啪!
第二下。
啪!
第三下。
我掀起了小柔的裙纱,将她的小内裤脱到了露出三分之二的小屁股。当时我没有任何感觉,而现在想
来,或许不是三分之二,而是数学中的黄金分割点。
小柔用小手紧紧地扯住我的裤腿,我看不到她的脸了,但我感觉得到,她一定紧咬着嘴唇,紧皱着细
细的眉。
二十下过后,小柔的屁股已经红红的了。
二十一下,小柔突然从嗓子眼里飘出一声反抗。
二十二下,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不高,也不挣扎。
二十三下,二十四下……
随着我的手感觉到一阵阵的麻而且疼,小柔终于爆发出了银铃一样的叫声。
四十下,四十一下……
“哥哥,屁股好疼啊!”
五十下,五十一下……
“哥哥,停手啊!求你……”
在小柔白白的小屁股由白而变红,由红而即成紫的时候,我停手了。
小柔依然趴在我的腿上,我看到了她的眼泪,滴在地下,很快渗到砖缝里。她低低地哭着,声音可以
听到。
“小柔”,我叫她,“你觉得很委屈了吗?”
“哥哥,我再…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扶她站起,为她拉上小内裤,放下轻薄的裙子。小柔转身去洗脸,我也转身回了家中。
此后跟小柔的玩伴岁月,再也没有打过她,再也没有跟她红过脸。然后有一天,我离开了那个儿时的
大院。在后来,我离开了我生长的家乡。十年过去,再也没有小柔的任何消息。当然,我愿意让这段经历
和小柔的音容,永远成为一个梦境,藏在心的最里面。十几年过去,重温旧梦,恍然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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