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京都茑乃家的后厅堂。
棉纸的灯笼一盏盏亮起,高台寺的钟声随凉风一并飘送,风里还夹杂着嫩叶的清香。
但这一切都无法冲淡眼前紧张而凝重的气氛。
后厅堂里焚了香。严子穿着深蓝色罗纱和服系纱带,端坐在那里。她已经六十,但长年练习京舞,所以背脊挺直,曾被喻为“东山第一”的美貌依然未减。
严子的大女儿虹子和二女儿雅子的丈夫菊雄,恭敬的端坐在她两侧的塌塌米上。
厅堂中央,已经摆放好茑乃家古老的杖刑工具:一张低低的樱桃木长桌,四个桌脚系着白色大岛绸的束带——趴在上面被打的人,四肢和腰部都结实的固定在这上面。两根樱桃木的杖子,按传统尺寸是三尺长,一寸宽。打磨的十分考究,手柄上有精细的雕花。
茑乃家的雅子,到东京去和椎名先生私会的事情,败露在茑乃家。按规矩要受到杖打屁股的惩罚。
雅子已经用苦菊叶和樱花瓣泡制的浴汤,仔细的清洗全身。这是姐姐虹子教她的方法,可以给紧张的皮肤一点放松。
雅子跪下来,向母亲,姐姐,和丈夫深深鞠躬。然后开始脱衣,打开椎名先生送她的朱红带扣时,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屁股也拿出勇气来。解掉西阵织的锦带,然后是那件扇面花色的丝织宽袖和服,再脱下舞踊用的袜袋——褪除内裤时动作有些放慢,雅子感到十分脸红。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刚刚学习歌舞茶道的时候,每个月都会被母亲或老师打屁股。常用一支枫树枝来打,那枝子一被举起,雅子就要快快的掀起衣服,褪掉内裤来受打——按茑乃家打屁股的规矩,下身必须是完全赤裸的。无论是十岁还是二十岁。
最后,雅子只穿着伊达带绑着的一件长衬衫,小步走到刑桌前,优雅的俯身,认真的趴好。
茑乃家还要求因不守女德而犯错的,必须在打屁股时分开双腿,尽量分开,这样在后面看,自然是一览无余,以增加受罚的羞辱感。
雅子没有等严子提醒,自动将双腿张开——
雅子的身材娇小圆润,皮肤更是白皙可爱。去掉层层衣物,露出的腰肢纤细而柔软,连着那丰满宜人的屁股,一道粉嫩嫩的臀沟,犹如少女娇羞的颜色。之后是不算十分修长,但非常匀称饱满的双腿——
严子命令虹子去捆好雅子。虹子一边动手,一边为妹妹担心。她估计母亲会下责打四十杖的决定——
然而,严子作出的决定是整整杖打六十。由虹子和菊雄掌刑。
两人只得领命,各执一条樱桃木杖子,对准雅子自然高耸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打起来。一时间只听见清脆的打屁股声音,和雅子拼命压抑的低吟。
雅子的屁股很快一片绯红,与白若莲藕的玉腿对照,竟是说不出的妩媚。
“用力!再用力些!”严子吩咐道。
于是杖子举得更高,落得更重。噼噼啪啪的连续起落着——
雅子秀美的前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屁股上是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潜意识里要逃避这样的责打。她心里更多的是想着心爱的椎名先生,想着他英俊温和的脸,想着两人在东京短暂的缠绵缱绻——于是,这一顿杖打变得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解脱雅子对菊雄和茑乃家的愧疚。
打到四十下,严子也不想再看雅子满是深红色伤痕的屁股。她微微闭上眼睛。
这个细节被虹子发现,她悄悄示意菊雄,两个人边心照不宣的放轻了力道。
如此打了三四下,严子立刻喝问,并表示这样只会再增加杖打的数目。虹子和菊雄只得再次用力下杖,可怜雅子的屁股出现了道道的青紫色伤痕,臀峰处的皮肤,甚至被打破了,渗出一点点的血珠——
六十杖终于过去。雅子凭借身体素来健康,没有疼晕过去。但早就无法动弹。
严子让菊雄抱她回卧室去好好调养。
而在后厅堂的家法还没有结束,下面要接受责打的是虹子和雅子的妹妹,茑乃家的三小姐绿子——
绿子今年十七岁,在东京上学。可是居然和一个地下乐队混在一起,并参与了吸大麻,结果闹到警察局去,在报纸上刊了出来。这对京都一流料亭的茑乃家是极大的耻辱。而绿子坚持自己没有做过什么,这让严子非常生气。原本是对小女儿非常宠爱的,现在也免不了一顿好打。
绿子今天工工整整的穿了胭脂红的和服,头发也染回黑色,柔顺的垂在背上。虽然心里十分不满当众脱衣和连内裤也不许留的规矩,却不敢在这个时候乱说话。
绿子也一件件除衣,然后乖乖趴好,所幸是不必分开双腿。绿子十四岁的时候就被挑中去拍广告,在东京也业余做模特,所以身材自然是第一流。腰身不但纤细,而且柔曼。屁股十分肉感,但又十分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妖娆的臀峰如同画家细细描绘出来。紧闭的双腿长而秀,因为紧张而微微的颤抖着。绿子虽然行动不羁,但还是百分百的处女,这从她臀沟潜意识的僵硬可以发现——-
虹子照例把她绑好。
严子喝着柑橘姜茶,吩咐杖打五十下。绿子不安的扭动一下,心里十分恐惧。
这次行刑的是茑乃家的两个学艺的女孩。
虹子不想再看绿子被打屁股,却又不能离开。只希望绿子能坚强的挺过来。虹子自己曾被这样打过两次屁股,一次是要去东京工作,遭到严子反对。一次就是和浅井的婚事,打得很重,因为樱桃木的质地十分结实坚实,在屁股上的威力不次于中国著名的紫檀——
平时觉得雅子皮肤够白了,而和绿子一比,那白就显得呆板,是瓷器的白,而绿子几乎不是白,而是透明了,那唯一的长衬衣仿佛是茶壶,从腰到屁股再到双腿,都好象茶壶里倒出来的清水。
有这样肌肤的屁股,怎么可能禁打?
果然,打了十几下后,绿子就开始呜呜咽咽的抽泣。打到二十几下,就已经是大哭大叫了。
嫩嫩的屁股上是道道粉红的伤痕,打倒三十几下时,就变成鲜红的伤痕了,颇为触目。而这时绿子也哭累了,十分认命的承受着杖子接二连三的挥舞上屁股——
绿子忽然回忆起十六岁时被男朋友打过一次屁股,她和男朋友故意怄气,结果被抱到他腿上,把可爱的小内裤卷到臀沟里,然后虚张声势的打了好多巴掌——那是怎样的风景。而现在——绿子从来没有这么痛过,那杖子真的好硬,好大,打起来铺天盖地的感觉。
打到四十几下,绿子觉得已经痛得麻木了。严子没有叫用力打,她已经是万幸。
最后的几下一打完,绿子立刻昏了过去。
茑乃家的家法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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