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重度 训诫 求饶、耍赖、撒娇一应俱全,硬汉的没有。)_解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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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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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枫醒来之时已经是华灯初上,躺在总统套房柔软的大床上,揉揉有些乱蓬蓬的头发,闻着身上散发的淡淡酒气,想来这一年过得好像太过舒服,每天不过是赌赌博,泡泡妞,耍耍威风,师父留下的功课是一样没做,师门的规矩是半点没守,反正师父不在国内,他算是撒了欢的野猴子没人管得了了。几个师兄师姐被他的谎话骗了个团团转,真被逮到正着,就玩儿个溜之乎的把戏。不过现在他也有所收敛,因为他知道再过一个月,师父就要回国了,现在他要收敛心性,开始粉饰太平,到时候师父回来,他就还是那个聪明机灵的枫儿。
     从床上下来,长长的浴袍毛茸茸软绵绵的裹在身上,一脸懒洋洋的坏笑人畜无害,坚挺高耸的屁股蛋儿在浴袍之下比女人的更让人想入非非。
     他想去客厅喝杯82年的红酒,但是刚一踏出套间的门口,整个人就雷劈了一般呆立当场,凝在脸上的笑容颇有些滑稽,两条腿开始不听使唤的弹起来弦子。
     “师,师父,您,您,您老人家怎么,怎么在这儿。”晓枫结结巴巴地说道。
     “看见我不高兴吗?”坐在客厅一侧高背沙发上的男子,深邃的双眸,浑厚而磁性的声音,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手中玩弄着一根三只藤条凝在一起的藤杖。嗖——嗖——藤杖甩动破空的声音,让晓枫的肉皮子阵阵发紧。
     “当然高兴,简直,简直是太高兴了。”晓枫赶忙定了定神,做出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师父回来的正好,枫儿这儿正准备了好酒打算下个月您回国的时候献给您呢,喏,82年的拉菲,好东西好东西。”
     晓枫倒了杯红酒递到师父面前,一脸的笑意,他尽量压制心中的惊恐,不能让师父看出他的惊慌失措。
     师父晃晃酒杯,喝了一口,还算满意的点点头:“酒是好酒,只是需配上点音乐才是。”
     “音乐?”晓枫愣了一下,没明白怎么回事。
     这时,总统套间之中,传出了一声板子抽打在皮肉之上响亮的噼啪声,随之而到的是一声尖锐而哀痛的号角:“啊——哎——”
     虽然这一嗓子有点走音,但晓枫还是一下就听出了,是他那个美女私人助理幽兰的叫喊。
     “师父!”晓枫惊叫,冷汗刷地流了下来。
     “身为助理,为虎作伥,该打。”师父也不看他,继续慢慢品82的拉菲。只是从语音里,晓枫能听出师父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啪嚓——啪嚓——啪嚓——板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一声紧似一声,和女助理哀嚎的悲声串联成了让人惊悚的音符,回荡在整个房间。不用看,晓枫也能想到,那半寸厚实的毛竹板肆虐在稚嫩臀肉上是有多么可怕,恐怕现在幽兰的屁股应该已经肿胀起来,不消几下皮肉就要开花了。
     想着那瘆人的疼痛,晓枫只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发干,周身大汗淋漓,再三鼓起勇气才开口道:“师父息怒,幽兰只是个听差办事儿的,就算有错也是弟子的错,求师父饶了她。”说道最后一句,晓枫整个身子都都抖筛子,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师父似乎并没有要停止行刑的念头,他咽下口中的红酒,不紧不慢,用略带嘲讽的口吻说:“我们的枫少怎么会犯错呢,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人人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你还需要求我吗?”

晓枫最怕的就是师父的这种口气,如今一听,直吓得眼前发黑连连磕头说:“师父息怒,师父息怒,徒儿真的知道错了,师父处罚枫儿吧,别,别这么说,别再吓唬我了。”说道最后尽禁不住如女孩子一般嘤嘤地哭了起来。 
 
     “哼,”师父重重的哼了一声,手中的藤条嗖啪地一下抽到了桌子上,上好的木头被打得裂开,飞溅的木屑划到了晓枫的手臂。 
 
     “师父不要啊,师父别生气,师父别生气。” 
 
     “晓枫你好样的,让我放下那边那么多重要的事,专程回来收拾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赌博,酗酒,撒谎、设局、偷懒、逃跑、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干的吗。”师父越说越火,手中的藤条兜着风的照着晓枫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晓枫眼见藤条下来,心中骇然,却不敢躲避。啪地,藤条结结实实的抽到了晓枫的右屁股蛋儿上,浴袍被带的飞起来老高,隐隐看到晓枫光溜溜,白嫩嫩的屁股蛋儿上顿时隆起来一道紫红色的檩子。 
 
    “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师父,师父,我不敢,我不敢,我在师父面前不敢撒谎,不敢偷懒,不敢逃跑,什么都不敢,真的什么都不敢,师父饶命,别打啊,师父饶命,疼疼。”晓枫疼的脸色惨白,手捂着屁股一个劲地儿往桌子下面躲。 
 
     师父也愣了一下,也许是明显感到自己在盛怒之下出手重了。深呼一口气,吩咐套房内停下刑罚。转而对吓得猫儿一样的晓枫说:“你听着,明天拿着我的信,去训诫处找你七叔。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没时间和你清算,你七叔会代我和你好好算算账,让你长长记性,别再想着逃跑,我的耐心有限。”晓枫连连点头。师父说完,招呼了套间里几个行刑的大汉,匆忙离开了酒店。看样子是真的有事在身耽搁不得。 
 
     晓枫突然心生愧疚,师父从小教养哺育自己,如今大恩未报,却给师父在关键时候添麻烦,真是不孝极了。 
 
     “枫少,枫少”套间传出微弱的呼喊。 
 
     晓枫赶忙冲了过去,套间内,幽兰脸色惨白的趴在床上,紧身的牛仔裤被屯到大腿,屁股上鲜血淋漓。 
 
     晓枫一看顾不得自己臀瓣上火烧火燎的疼痛,赶紧又是打电话到前台要药,又是找来湿毛巾为幽兰擦拭伤处。这两人是从小的主仆,晓枫八岁被师父收养,幽兰就跟在师父身边,幽兰大晓枫五岁,一直如同姐姐一样照顾帮助晓枫,师父看他二人合拍,就将幽兰作为私人助理赐给了晓枫。晓枫调皮捣蛋,幽兰没少为他抗打挨训,所以在晓枫眼里,幽兰虽然称呼上是私人助理,却是他心里的姐姐。 
 
     此时看幽兰被打的好惨,心中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只见幽兰两片白皙的臀瓣,已经红肿发胀得有平时的两倍大,臀峰之处布满了皮开肉绽的裂开的口子,有些口子彼此相连,一大片的皮肉都已削去,鲜血从中渗出。 
 
     晓枫一边轻轻擦拭,一边落泪。幽兰哎呦了一声,带着暖暖的口吻说道:“枫少别哭,师父没有打错我。你快看看自己吧,我刚刚听到那一声叫的不对劲,是不是师父在盛怒之下出手重了?” 
 
     “没,没事儿,兰姐姐别惦记我了,还是专心养伤吧。”晓枫说着,门铃响了,应该是酒店的人依吩咐送来了外伤药,于是他一瘸一拐地却取药,回来又轻手轻脚的给幽兰将药膏涂抹在屁股上。 
 
     纵使晓枫的手脚再轻,幽兰疼的还是忍不住丝丝地倒吸冷气,身躯不停滴抖动。 
 
     “药上好了,兰姐姐你早些歇着吧,嗯——”晓枫的脸一红:“兰姐姐,你伤的不轻,我帮你把牛仔裤退下去吧,要不容易影响血液循环。” 
 
     “不,不用了。”幽兰的脸也腾地红了,虽然熟悉,但毕竟男女有别。 
 
     晓枫尴尬一笑,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了几句让她好好休息,不用担心自己的话,就拿了药退出了房门。 
 
     这边的事情搞定了,晓枫才发觉右臀瓣撕皮裂肉疼的厉害。

这边的事情搞定了,晓枫才发觉右臀瓣撕皮裂肉的疼,回头一看,洁白的浴袍下一片血渍。不敢耽搁,晓枫咬着牙,将浴袍脱下,由于刚才没有及时处理,现在粘连了皮肉,疼的他冷汗直流。师父果然是恼了,仅此一下,晓枫的右臀瓣就肿起来一倍大,一条黑紫色的大裂口横亘在屁股蛋儿上,裂口的一头儿延伸进臀缝,想来是鞭稍的杰作,这使晓枫在上药的时候,不得不对着镜子撅起屁股,疼的他哎呀哎呀之哼。 
 
     上完药趴在床上,想起来要去训诫处的七叔哪儿领责,又是一阵头痛,虽然晓枫从未见过这个七叔,但是颇有耳闻,因为门户中的师兄弟只有犯了大错,或者是累犯才会被送到哪儿去,每个人一听要被送到七叔哪儿,十有八九会被吓得晕过去,而回来的人虽然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事,但都如同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一样,只有腰间的一个七字的烙印,可以证明他们见过七叔,大家口中的阎王七。 
 
     想着想着,晓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就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幽兰早已一瘸一拐地给晓枫准备好了食物,还找来了一个厚厚的垫子给晓枫坐。晓枫和她嘻嘻了几句,吩咐道:“兰姐姐,你身上有伤,我本不应该在差遣你干什么,但是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所以…” 
 
     “行了,枫少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这点伤看着吓人,其实不算什么。” 
 
     “哈哈,果然巾帼英雄。”晓枫一脸痞痞坏笑,将嘴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幽兰的脸色清了又白:“你不是吧,枫少,都这节骨眼儿了,你,你还胡闹,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也不用往阎王七哪儿送了,一定会把你就地打死的。” 
 
     “别怕别怕,我又不是不去阎王七哪儿领责,只是晚去几天吗,师父让我去,又没规定日期。再说他要打,给他一个受了伤的屁股,他打的也不畅快啊。”说着难为情地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右半边屁股。 
 
     “哎,”幽兰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算是被你吃定了,那边我去斡旋,你自求多福啊。” 
 
     晓枫抱了抱拳,“好,多福,多福。” 
 
     飞机上,师父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知徒莫若师,他当然知道自己那个古灵精怪的徒弟是不会乖乖滴就范,在晓枫布好下一步棋的时候,师父也已经为他做足了功夫。看来,林晓枫哀嚎求饶的命运,注定会在训诫处里不可逆转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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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
     夜凉如水,思绪如锋利的鞭梢抽过心头,晓枫带着他一贯慵懒赖皮的笑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食指敲了敲台面示意荷官发牌,他今天的赌运并不好,坐在对面的干瘦的老头,几乎赢尽了他这些天所赢的全部筹码。这让晓枫的心绪更佳烦乱。他急需很大一笔钱弥补他以前所犯的过错,赌,是他目前能想起的来钱最快的道儿,但是近几天赢翻了几十倍的筹码,今天眼瞅着要被那老头赢光了。
     晓枫的眼睛里有些冒火,想起悬在头上的克里斯之剑,他决定和这老头儿好好谈谈。
     “这位老爷子真是赌运亨通啊。”晓枫礼貌地笑笑。
    “当然了,哈哈哈。”老头对这句话很是受用,畅快地一乐,声似洪钟,底气足得可以让二三十岁的小伙子汗颜。
     “看今儿您也赢的差不多了,不知老人家可否借一步说话,咱么爷们聊会天儿。”晓枫客气地发出邀请。
    “好啊,我老头子啊,最爱和人聊天。”老头爽快的答应了,这有点出乎晓枫的意料。他起身离开赌台和干瘦的小老头来到不远处的一个餐台坐下。
     老头也不客气,兀自叫了一桌子的食物,边吃边笑眯眯地盯着晓枫。晓枫也打量着他,说是小老头,但其实应该也就是50岁上下,可能是因为太过干瘦,皮易起褶皱,才会给人一种年迈的错觉。但是声似洪钟,目光如电,显示了这个男子并非一般人。
     晓枫敬了他一杯酒,直接切入主题:“老爷子,晚辈呢最近急等钱用,好易容赢了这么多,却都被你赢取了,我这边真是十万火急,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你赢了我的,现在还给我,我算是借,按利息还给你。”
     “嗯,听着不错,反正这叫大头钱,大头这儿来,大头这儿走。”老头乐呵呵地说,讽刺的味道溢于言表。
     晓枫不好发作,只是笑笑。掏出纸笔开始给老头写借据。写完往老头跟前一推:“老人家填上你的名儿,咱俩这买卖成了。”
     老头掏出笔来,在借款人一栏上笔走龙蛇的写了两个字:叶七
     晓枫看了片刻,突然触电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了?”老头问。
     “没怎么。”晓枫说:“既然借条打好了,还请你把筹码给我,我这就去兑换。”
    “不聊聊了?”
     “不聊了,我还有急事儿。”
     “嗯,看你的样子是挺急,也该着急了。”老头说着把筹码推给晓枫,话里话外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晓枫假装没听见,拿着筹码就往兑换的地方走,路过一个服务生的身边,偷着塞了些钱给他,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接近着去换了筹码从赌场的后门匆匆离开。
     叶七这个名儿,晓枫没听过,但是那个“七”字,晓枫见过,在曾经到过训诫处的师兄弟身上见过,那种写法太特别,透着严刑峻法的凌厉血腥,晓枫一见难忘。
     晓枫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阎王七,他想过师父会和七叔通信告诉他送了弟子去那里接受清算,也想过七叔见自己未到会派人来抓自己,但万万没想到,七叔会跑来和他赌钱,还赢了他的钱,还借给他钱。
     “糟了,”晓枫的脑子嗡的一下,这赌钱、借债的罪名儿可是座了个实实在在,加上这一笔自己的日子恐怕就更难过了。他咬咬牙,气气地说“这个老狐狸”
     “说谁呢?”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晓枫如同被雷劈中,咯噔地挺了一下,随后也不回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撒丫子就跑。

【逃无可逃】
 
 可无论晓枫跑到哪儿,叶七都能准确无误地在他大喘气之际出现在他的面前,背着手,带着笑,冷森森地盯着他。
 晓枫跑不动了,他扶着腿大口大口地喘气,斜眼儿瞧着叶七。
 叶七也看着他,仿佛自言自语地数落:“赌钱,借债,逃跑,目无尊长,看来这些个臭毛病在你身上已经形成了习惯,是该好好管管了。”
 晓枫苦着脸说:“您是哪位啊,干吗追我。”
 “哟,枫少不认识我啊,那我让你认识认识。”叶七说着好像来了兴致。一把揪过来大喘气的晓枫,顺势按到了旁边的废旧木箱上,另一只手去拉他的裤子。
 晓枫一看这架势是要脱了裤子挨打啊,这还了得,虽然这算不上是人来人往,但是偶尔也有人进出,万一让人看见了,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情急之下,他两手去抓裤带,叫了声:“七叔等等。”
 这一声叫出口,就没的装不认了,算是坐定了不敬尊长的罪名儿。
 “枫少又认识我了。”叶七松了手,语带调侃的说。
 晓枫不得不暗暗后悔自己走了嘴,此时若在反口是不行了,所以顺势单膝跪倒在叶七面前,半撒娇的拉住了他的袖口。
 “七叔息怒,是枫儿一时眼拙,我是真的有急事儿,火上头,糊涂了。”晓枫边说,边眼留着地形,随时准备看准形式开溜。
 叶七看透了他的心事,冷笑一声说:“小猴崽子,还想溜啊,别说七叔没警告你,我的脾气可不好,再跑,无论你什么理由,先让你尝尝我叶老七巴掌的滋味。”
 “是,是”晓枫赶紧低了头,心说这七叔的眼睛还真是够毒,看来是个不好骗的主儿啊。

【挨巴掌】
 天色已晚,所以七叔决定住一宿在赶回训诫处去。于是他和晓枫住到了赌场楼上的总统套房,晓枫直咧嘴,上次被师父抽鞭子就是在这间房间,看来自己和这间房犯冲啊。
 七叔径直的走进了主卧,他告诉晓枫,有什么事情都要回到训诫处去清算,所以今天他可以舒坦的呆着。
 晓枫垂首应了声是,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七叔回了房间,没有锁上大门,也没有锁着自己,凭自己对这片儿地形的了解,要想逃脱还是有希望的,但这场景又像极了请君入瓮,不会是七叔摆好了瓮让我自己跳吧。可这不跑不是浪费了大好机会,原计划就是今天和兰姐姐在码头汇合的,她在外面带我像设局骗了的人道歉,我赢了钱赔偿给他们算是两清,这样,在清算的账本上,说谎、设局骗人的事儿,至少也能去个五条。
 想想那五条,晓枫真是压力剧增,他决定铤而走险再跑一把。他将身子慢慢蹭到了门口,听听主卧里没有动静,一个箭步窜了出去,还没等玩儿命的开跑呢,就让一个服务生拦下了,他抬头一看,正是他塞钱,让他去缠住七叔的那个服务生。
 那个身材高挑,面容白净的服务生礼貌地躬身说:“得罪了小师兄,师父让我看牢你不许出房门一步。”
 “七叔是你师父!”晓枫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这次他彻底认栽了。
 回身进屋,七叔已经端坐听说,按着手指的骨节嘎巴吧直响,一脸的笑意,好像等着开戏好久了。
 晓枫咽了口口水,勉强一咧嘴:“七叔”
 “还要辩解?”
 “不,我求饶,求个饶行吗?”晓枫感觉自己的声音小的像蚊子,脸上犹如发烧。七叔的巴掌他是不怕的,他不觉得这个干瘦的小老头的巴掌会有多厉害,但是他怕七叔打他屁股,毕竟这么大的人除了师父,没人打过他屁股。那种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很不好受。
 “不行。”七叔给了他很明确的回答,并拍了拍自己的腿。“趴到我腿上来。”
 晓枫无奈,磨磨蹭蹭地蹭了过去,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烧。他俯身下去,两手两脚撑着地,将腹部贴在七叔的腿上,臀部自然地高高翘起。
 七叔将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去退他的裤子。
 晓枫哀求道:“七叔,晚辈真的知道错了,请七叔重重责打晚辈,只是,只是就给小辈儿留点颜面吧。”晓枫说的期期艾艾好不可怜,头深深滴埋在啦两臂之间。
 七叔停了一下:“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后巷里我给过你警示,刚刚我转身回屋,又给过你机会,现在是第二次,我就给你个脸面,若有再犯就是在大街之上,我也扒了裤子揍你。听清楚了吗?”
 “清,清楚了。”晓枫臊的面红耳赤,又不敢不应答,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猛地,七叔抡起的巴掌抽到了晓枫的屁股上,这一巴掌横亘在两半屁股蛋儿之间,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晓枫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同时手脚和头都猛地抬起。
 “七叔的巴掌真是厉害啊,比木头板子抽在皮肉上还疼。”多年后晓枫在回忆那次挨打的时候,依然是心有余悸。
 现在,他只能受着。晓枫觉得自己实在是低估了七叔的巴掌,那宽厚的巴掌,每个骨节都硬如棒槌,兜着风抽下来,抽的晓枫冷气倒吸。而且七叔的巴掌打得很有技巧,每一下都在屁股的同一个部位,巴掌横贯双峰,都是打在最怕疼的臀尖上,而手掌的下边缘,正好抽在臀腿之间。
 “啊——啊——”晓枫被打得连连呼痛,双腿忍不住乱踢起来。但七叔的巴掌好像长了眼睛,练过百步穿杨一样,每一下都是同一个位置,分毫不差。
 “七叔,七叔我不敢了。”晓枫大汗淋漓,屁股上的痛,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涌过来,他猜想此时的屁股一定肿了起来,恐怕裤子都要被撑破了。
 “啪——啪——”七叔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的继续抽着。打得晓枫两眼冒火,口干舌燥,起誓发怨地说:“晚辈若再敢做出逃跑的举动,就请,就请七叔直接砸断了我的腿,求,求,求求您,停手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开开恩”
 “啪——啪——”
 “救救我,饶了我吧,师父救命啊,七叔救命啊,疼,疼啊,啊——”晓枫基本都已经语无伦次,声音也弱了下去。
 七叔停了手,晓枫滑到地上爬不起来了。
 “起来回话。”七叔的声音不怒自威,晓枫不敢耽搁片刻,咬着牙爬来,垂首站在七叔面前。两块臀肉突突乱颤,屁股上油泼火燎般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想揉又不敢,只好两手攥紧了自己的裤子,嘶嘶地倒吸着凉气。
 七叔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让他充分享受疼痛的感觉,随后敲了敲桌子:“自己倒杯水喝。”
 “谢谢七叔。”晓枫正觉得嗓子眼冒火呢,道了声谢,喝了慢慢的一杯水,心情也开始平静下来。
 “跟我说说,为什么一直要逃走。”七叔问
 “我,我怕责罚。”晓枫答。
 “你领了你师父的令子,敢不去我哪儿领责吗?”
 “晚辈不敢。”
 “哪你还要跑。”
 “我,我……”屁股上的疼痛,根本不能让晓枫聚起精神应对七叔的盘问。
 七叔摇摇头:“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坦诚相告,我也不逼你,毕竟,我们有的是时间清算。”
 这句话如同鞭子打在晓枫的身上一样,让他禁不住浑身一紧,他嘎巴了半天嘴巴,认错的话,终究是没敢说出口,但是今日报的这一丝侥幸,却为日后的晓枫带来了灭顶的灾难。这是后话,我们容后再说。
 单说七叔惋惜地叹了口气回了屋,晓枫才敢退下裤子给自己疗伤,不过屁股肿胀的实在太厉害了,他脱了半天,始终是因为他疼而脱不下去。啊——晓枫低吼了一声,走进厨房去找了把剪刀,将裤子剪开,屁股上明显的印着一个青紫的大手印子,不用说了,这就是七叔的巴掌了。
 真厉害啊,晓枫由衷的说了一声,自己阴湿了热毛巾,咬着牙对着屁股附了上去,“唔嗯”晓枫疼得眼前金星乱闪,两条腿不停抖动。眼泪好悬没标出来。
 他一手支撑在床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着说:“叶晓枫啊,叶晓枫,这才刚刚是巴掌你就快挨不住了,阎王七真的和你清算起来,岂不要了你的小命。”

【阎王七其人】
 
     道上传闻的阎王七的确是个很讲究一罪不二罚的人物,第二天见了晓枫,他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堆着一脸褶子,向晓枫询长问短,一副极为关心大侄子的叔叔模样。
 
     晓枫虽然也算有影帝的造诣了,但是一想到昨天挨打时手跑脚蹬,痛哭流涕地哀告求饶,还是不免双颊通红,羞得抬不起头来。
 
     叶七吩咐了自己的他和自己的徒弟去收拾行李准备启程,晓枫应了声“是”和昨天那个办成侍应的小师弟一同进了里套间。
   
     “小师兄不用这么害羞,你算是厉害的。”小师弟促狭地一笑,“不怕你笑话,我第一次挨师父巴掌的时候,一个拧身钻进了床底下,师父不松口饶我,我就是不肯出来,最后还是被另外两个师兄楞给掏鸟蛋似地掏出来的呢?”
 
     晓枫想到那副场景,也有点忍俊不禁,他本身就是个自来熟,于是接话道:“七叔可不像是能妥协的人,你一定被打得挺惨吧?”
 
     小师弟咧咧嘴巴:“你醒目,我500块钱的帆布牛裤子楞给打碎了,你说我那八月十五能好的了吗。”随后压低声音说:“阎王七手底下,但求超生,不想占便宜。”
 
     晓枫也是一楞,不由得说到:“这老爷子是铁砂掌吧。”
    
     小师弟摇摇头:“百步穿杨。”
 
    两个小兄弟都乐了。
 
     “对了,我叫叶晓枫,你叫什么”
 
     “叶初晨。”
 
     “哎,兄弟这次可是去清算的,以后真要拜托你多提点着点了。”
 
     初晨一乐:“当兄弟我也实话实说,咱这位七爷,眼毛都是空的,你要想少受罪,第一条就是别说谎,否则即使你师父,我师伯到了,都救不了你。”

【初入训诫处】
 
 经过三天的火车,叶晓枫终于到了那个让师门中人,人人闻风丧胆的训诫处。
 
 只是这训诫处与想象中大为不同,它只是半山腰上一幢三层的小别墅,前面有个小菜园,看样子后面也应该有一个,不禁没有想象中的血腥与清冷,甚至连个高高的围墙都没有,难倒七叔不怕受不了清算的弟子逃跑吗?他偷眼看了看七叔,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晓枫明白了,在阎王七治下,恐怕开着门都没人敢跑。
 
 随着七叔进了训诫处,一楼的大厅布置的明亮宽敞,落地的玻璃正对着的是一个漆黑的半圆木桌,看起来和某某贵宾服务的接待处似的。桌子后面站着个笑颜如花的美女,如果不是晓枫清算在身,他一定会和她调笑上几句。
 
 女孩儿见到叶七,微微一躬,甜甜滴喊了声“七叔。”
 
 七叔点头,将晓枫叫道身边,指着女孩对他说:“叫五姐。”
 
 晓枫乖巧的躬身一礼,笑着说:“五姐好。”
 
 七叔说:“在你接受清算的这三个月里,有什么生活上的需求都可以跟五姐说,她会很好的照料你。”
 
 晓枫点头,心里纳闷,我又不是住酒店,怎么还有专人伺候?
 
 此时,五姐台前的对讲设备响了起来,一个男子说:“五姐,麻烦上来一下,19小便失禁,麻烦你敲一支营养针上来。”
 
 晓枫听的一抖,妈呀,小便失禁,这要打成什么样子。不觉得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一层汗珠。
 
 七叔吩咐初晨带晓枫去了他的房间23号房,让他收拾一下,2个小时候找他谈话。
 
 晓枫知道清算即将开始,心里跳成了一个个。
 
 初晨告诉他:“训诫处为了给门下的弟子保留颜面,都不会用真名称呼,住在几号刑室,就以几号作为代号与前台的五姐交流,同时会发给你制定的衣服,都是较宽松的。”
 
 说着两个人来到了二层的23号房,开门是一条窄窄的过道,右手边是厕所,过道后是四壁鹅黄色墙面的正室,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面上有笔纸。房间跟经过真空处理一样,没什么好收拾的,简单的向五姐领了洗漱用品和写着这里规矩的手册。晓峰就忍不住好奇问初晨:“兄弟,那个我挺好奇啊,一楼那个厚厚的门帘子是什么地方啊?”
 晓枫来的时候,看到大厅的左侧,有一道厚厚的门帘挂在墙上,所以现在才有此一问。
 
 初晨笑笑:“那是训诫处的重刑室,你不会想去那里的。”

【第一次清算】
 
 心里七上八下的挨过了两个小时,七叔终于来了。
 
 阎王七换了身乳白色花扣唐装看着儒雅淡定,身后跟了四个人,一个是叶初晨,他手里的托盘里,放了一个册子和一些医用的药水棉布,晓峰希望自己还是不要用到他们的好,另外三个都是标准的黑社会打扮,黑衣、黑裤、黑手套、黑眼睛,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

第2回

着骇人的刑具,板子、竹条、竹鞭、藤条、皮带、皮鞭,每一样都像打过蜡一样,散发着瘆人的寒光。
 
 晓枫规矩地垂首而立,恭谨而温顺,换上了宽松衣服的他也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七叔手拿小茶壶走过去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什么恼怒或者是其他的情绪。
 
 “咱爷俩也应该好好认识认识。”七叔说:“自我介绍一下吧。”
 
 “是。”晓枫规矩地说:“弟子名叫叶晓枫,家师叶恒军,弟子是家师在拂晓的枫林里捡到的,所以赐名叶晓枫,从师已有18年,主修传媒相关的运营与管理。”
 
 “嗯,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您是七师叔,主管训诫刑罚。”
 
 “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儿清算吗?”
 
 “知道。”
 
 “知道就好,省的我费力”七叔说着押了口茶,指了指说上的笔纸,“你师父传过来的你的过错,已经装订打印成册在我的手里,我想里面的内容你应该比谁都明白,现在给你十五分钟,用桌上的笔纸一一列出来后交给我,如果一致那么我们就进入清算程序,如果有所不同,我们则直接进入刑囚程序,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叶晓枫不觉得冷汗直流,心说这也太狠了,我他妈的上哪儿十五分钟呢,把所犯的过错都想到啊,而且如果把师父没掌握的也交代出去,不是也太冤枉了吗。
 
 时间不容他磨蹭,叶晓枫赶忙做到了桌子前提起了笔,从哪儿写起,怎么措辞,晓枫的脑袋里浆糊一片,想着兰姐姐那边的几件事就算没办成也有了个着落了,那他还要不要写上,欺瞒尊长的罪过又太大,他又不敢往上写。——就这样,晓枫在一片混沌中度过了十五分钟,等到黑衣人来抢他的“卷子”,上面才仅仅写了三条,还都是未完成课业一类的小错。
 
 看着七叔拿在手上,晓枫赶忙规矩站好,诺诺地说:“七叔,我,我刚才太紧张了,还,还没写完。”偷眼看七叔,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怒,心中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七叔放下纸张对晓枫说:“既然如此,让他帮帮你。”
 
 说着,一个黑衣汉子拎着根三者皮带说了声上前应差。
 
 晓枫赶忙求饶:“七叔息怒,我这就写,一定写的详详细细的。”
 
 “将裤子褪在大腿根部,双手支撑趴在地上。”七叔并不多言,冷冷吩咐。“笔和纸会摆在你面前,何时你写完了,自己喊停就可以。”
 
 嗖——嗖——黑衣大汉实验似的甩了甩鞭子,皮带破空的声音,让晓枫臀肉不由得一紧。
 
 晓枫不敢顶嘴,只好乖乖的褪了裤子,跪趴在七叔面前,一手握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在他落笔的同时,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嗖——啪——!晓枫实在没想到皮带打在屁股上能那么痛,就犹如猛地被人掀去一层肉皮儿一样,热辣辣,滚烫烫地。他一下子扔了笔,双手捂在了屁股上。
 
 “继续。”七叔的吩咐,晓枫不敢不从,只好咬着后槽牙拼命地想自己所犯过得过错,力图用最短的时间逃离这种怕人的折磨。
 
 皮带在屁股上肆虐,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更别提去措辞了,一张纸上,满是歪歪扭扭的笔记,完全没了平时的柳骨颜筋,眼泪鼻涕左一块有一块的沾染在上面。
 
 “写完了,写完了。”晓枫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喊道。随之身后的皮带也停了下来,他顾不得害羞,忙伸手去揉红肿不堪的屁股。心下凄然,“这下完了,什么措辞都没了,想到什么写了什么,这下非被打死不可。”
 
 他站立一边,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看七叔的脸色,只见他押了口茶,啪地将那张写满过错的白纸扣在一边,冷冷地问他:“你想让我刑囚你是吗?”
 
 晓枫的脑袋嗡了一声,心跳都漏了一拍,咕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说:“七叔,七叔,弟子既然来此接受清算,就绝不干有侥幸逃罚之心,恐怕是刚才刑罚加身,疼的不能自已,才使得写的有所疏漏,晓枫绝不敢再欺瞒师长,求七叔开恩,给个机会,我一定规矩,一定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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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是有点事情断更了,我一定会以风速补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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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预告】腹黑狠辣是七叔的做派,狡黠耍赖是晓枫的功夫,这爷俩的的碰撞注定了他们之间的清算会有很多故事,当七叔再一次将疼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的晓枫按倒在床,他却似受了委屈的小狗儿,滑到床下,紧紧地搂了阎王七的腿“七叔,七叔,我真的都招了啊,您要屈打成招吗?”全屋愕然,这么跟阎王七说话,这么跟阎王七说话,难道他不知道只有在掌握证据的时候,七叔才会刑囚弟子吗,这下晓枫的屁股又要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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