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血·媚凤 番外 – 衙门夜话之淫刑抄 上篇(60楼最后一段,完结,开中篇)_a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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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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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张不知哪个好都放上。。楼主写个短篇,找找手感先~~
  
 [ 此帖被akk在2019-04-28 15:46重新编辑 ]

楼主学会了一点designer的作图。。大家不喜勿喷。。。原图不是哥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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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张老哥,喝酒喝酒!”
 “哟,石头小子,倒是挺勤快啊。。”
 
 正是千家万户晚饭的时间。平安县衙门的后院,一间厢房灯火通明,饭菜飘香。一个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一个不过是个二十多的毛头小子。两个黑壮的大老爷们正围坐在一张大桌旁,就着烂熟的狗肉,大口大口的喝酒。
 
 这数九寒天,暖着小酒,吃吃狗肉,真是莫大的享受。酒喝的兴起,两张黑脸涨的通红,吆喝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嗝,我说石头,你小子倒会来事。今天第一天到衙门当差,就知道贿赂上官。。”
 “哪能呢,张头儿,这顿酒可是小子专门敬你的,以后还要多多跟张哥学习啊!”
 
 原来这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正是平安县衙门里的张班头。跟着知县大老爷十年时间,他一路从衙役做到班头,已经算老资历了。而旁边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是石家最小的儿子。因为憨厚淳朴,有个外号叫“石头”。    
 
 这石头长到20岁,本来准备去学门手艺。没想到这一年来,他看了几场平安县最有名的小淫娃 – 王家大小姐,王凤儿小婊子的追比大刑。那只风骚肥美的大白屁股,每半个月就要被拖到衙门照壁口,一丝不挂的捆在打屁股凳上。被两条鸳鸯大板左右开弓痛笞五十,每次还都是结结实实的狠揍,非要炮制到白肉开血花才算完。王氏小淫娃那些个吃痛的表情,再配上色 情的粉白肉波,总让他激动万分。
 
 前几天,这石头又看到了一场追比赎淫罪,光屁股打开花的春宫戏。激动之下,手艺也不学了,跑到衙门报到,一下子成了平安县最年轻的衙役。这一上任,他才发现这当衙役看着简单,可要学的东西是真多。这不,趁着张班头得空,赶紧摆了一桌酒,准备跟老前辈取取经。
 
 石头端了杯酒递到张班头面前,恭恭敬敬的请教道:“张头,石头初来乍到,没想到大老爷就给安排了任务啊。这不是向你请教来了吗。。”
 张班头眯缝着醉眼,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啥事赶紧说!”
 
 石头挠挠头,讪讪一笑道:“头,还不是王氏那小婊子闹的。再过几天,就是这小骚货下一次追比。大老爷说要让我练练手,就派我去行刑打屁股板子。。”
 
 “操,这不是好差事嘛!”张班头一拍桌子,喝道:“他妈这么个美貌小婊子,给剥的精光捆个结实,再撅着肥腚任你打到屁股开花,好多兄弟可是抢着上呢!”
 
 石头被喝懵了,喃喃道:“呵,张头,这不是第一次紧张嘛—“
 
 ”他娘的,这打女人屁股,有什么好紧张的!没用的东西,没点担当,还是不是个老爷们!“张班头以为这后生仔想要躲事,怒其不争,一下子声调就高了八度。
 
 ”不是不是,头,这活我可是求之不得,但紧张也就是为了这。。”石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这不是。。前面的兄弟们手艺太好,我看每次追比,那小婊子屁股上挨一板子,就疼的叫翻天,有几次还没笞到二十大板就骚尿乱呲。。”
 
 张班头一愣,顿时乐了,大笑道:“哈哈,所以你小子是担心万一你上了,打不疼那小淫娃不好意思?”
 “是,额,也不是 – 这毛竹大板抽在光腚上,哪能不疼呢。。”石头讪笑了一会,一张黑脸倒是认真起来:“头,这一次的追比,老子就想让那小淫娃好生吃一顿屁股板子,最好把屎都给她打出来!”
 
 “哟,有志气啊!”张班头诧异的看了石头一眼。年轻人这话虽糙,但在对付淫娃的态度上,倒是很不错的嘛。有了指点的兴趣,张班头也就一口干了石头的敬酒,笑问道:“来,跟老哥我说说,小子年纪轻轻,咋就这么恨那王氏小淫娃?”
 
 石头一张黑脸腾一下就红了,呐呐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句话来。“头,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小子几年前年纪小,也是猪油蒙了心,喜欢过这个贱婊子好几年。。”
 
 “哈哈哈,还有这事!”张班头大奇,跟着又大乐。王氏那小娼妇,虽然骚浪下贱,但一副美肉身子倒是生的奶大臀肥,狐媚异常,真能让这些后生仔迷恋。这稀罕事,张班头也免不了多问上几句:”怎么,后来你也做过她的床上情哥哥?啧啧,艳福不浅啊小子。。”
 
 “嗨,哪能呢!”石头挥挥手,骂道:“小婊子最喜欢黑壮的汉子,那时候我还没长开,瘦的跟麻杆一样,她哪能看的上我!前几年我去王家谈生意,小婊子可连正眼都不看我。还装模作样的摆架子,跟打发要饭的似的。。” 
 
 说着就重重一锤桌子,怒骂道:“触他娘,想想就火大!这小贱人,真他娘的可恨,活该被追比五十次,就该用毛竹板打烂她那只骚腚!”
 
 张班头点点头,这小子是当衙役的好材料啊。对这些犯了淫罪的女人,就要绝不留情的重罚,让她们好好尝尝官刑打屁股的厉害!张班头犹不放心,想要再考验一下这年轻人,故意问道:“这王氏现在可是官卖为娼了,你小子没去玩她一回泻泻火?”
 
 石头顿时满脸怒容,正色道:“张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小婊子不说以前就骚浪,听说进了青楼以后,连屁 眼都给男人肏开花好几回了。。这种淫荡的骚货,别说肏屄,就是让她用小嘴给老子唆鸡 巴,我还嫌脏呢!”
 
 石头缓了口气,又诚诚恳恳的敬上杯酒:“张头,小子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想请你教我。这鸳鸯板子,怎么打才最狠最疼。老子一定要请这小婊子的肥屁股,吃上一顿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教训!”
 
 “好,孺子可教!这酒老哥我干了!” 听了这话,张班头心下大悦,这小子上道!“今天老哥我就当回老师,小子你可要好好学。老哥这些经验,可是琢磨了十年哪。。。”

gtx6666:其实我想看黑月。。 (2019-02-17 00:04) 
 

 老铁莫急,让我练练手先。。。

张班头干了酒,笑眯眯的问道:“石头,你先说说,你觉得这鸳鸯大板打到什么程度才算狠?”
 石头踌躇了会,应道:“这。。我看至少也要破了皮绽了肉才算痛。前面几个兄弟我看的清楚,每次打到三十多板子,那小骚货两边屁股蛋上就得绽开好几条血口子呢!”
 说到这,石头激动起来,巴掌一拍:“娘的,后面那十多记板子看的才解气。那只开了花的骚腚挨上一记大板,就浇一遍盐水。小婊子给捆在刑凳上疼的又哭又嚎,那叫一个惨哪!”
  
 ”切,瞎咋呼什么。。” 张班头摇摇头,不屑的笑道:“这屁股开花,就算打的狠了?啧啧,年轻人就是没见识啊—”
 虽然是要学艺,但石头还有些不服气:“头,这还不狠啊?这七八顿追比打屁股,小婊子哪次不得疼晕上几回!你说说,那咋样才算狠!”
 “小子,别不服气,老哥今天就教你个乖。” 张班头闷了一口酒,一摆手道: “说到这衙门里用刑,打淫娃屁股的手段,我们兄弟跟着大老爷,可都是锻炼了快有十年啦。。来,小子我问你,这些犯了淫罪的女人,可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相同?”石头喃喃道:“风骚?下贱?喜欢勾搭男人上床? ” 见张班头只是摇头,石头皱了眉苦思良久,突然喊道:“哦,我知道了!这些骚货婊子,可都长了一只大肥腚!”
  
 ”对!小子还有点悟性。。”张班头捋了捋胡子,笑道:“这些个淫娃荡妇,最喜欢在床上跟男人胡天胡地。两瓣屁股蛋天天夹着鸡 巴挨肏,给男人玩多了,自然又肥又嫩。你说,这么两团肥软的嫩肉,挨上五十鸳鸯大板,打个皮开肉绽还不是简单的很?”
  
 “是是,张哥说的对!”这话太有道理,石头算是服了这老前辈,连连点头,上赶着问道:“头,那你说下一次的追比,这一顿屁股板子该咋打。。是不是不要打到满腚开血花才好?”
  
 张班头又摇摇头,说道:“不,这皮开肉绽的滋味,肯定得让那小婊子尝个够。但这骚屁股怎么打开花,才是大有学问。你下次仔细瞅瞅,这些淫娃的骚腚不光硕大,两团淫肉还又肥美又厚实。耐得住鸡 巴肏,也更能熬板子拷肉。。。” 
  
 说着,张班头不由恨恨的骂起粗口来:“这些骚婊子,就连拾掇她们都要多费劲,真个可恨!就说这王氏吧,那只大白屁股肥的跟两座肉磨盘似的。前面这几顿追比的屁股开花,看着是狠,但也就伤个表面。这疼进不到屁股肉里去,养几天就好了,还有个卵子用!”
  
 这打淫妇屁股板子还有这么多讲究!石头惊的张口结舌,木楞愣的追问道:“呃,张头,那。。那你说我们该咋搞?”
 张班头没好气的拍拍桌子,骂道:“你们这些后生,手艺都差的远了!打板子的学问大着呢,这诀窍嘛,简单说就是两句话:板打光腚实辣辣,肥臀高肿绽紫花 — “
  
 ”头,我。。我没念过几年书,这啥子意思?”石头憨实,听不明白就一脸懵的问道。
 “蠢材,真是块石头!” 张班头扇了石头脑袋一巴掌,喝道:“小子听好了。这板打光腚,就是说用刑之前,要把这些荡妇裙裤褪的精光,就算是裹着裆的肚兜亵裤都不准留。屁股蛋两团淫肉必须一丝不挂,光赤赤的裸出来熬板子笞打。”
  
 “哦哦,就是说女人风流犯了淫罪,就要光着骚屁股吃板子嘛。除了更疼,还能狠狠羞辱这些贱货。呵呵,头高明,我懂了。。”
  
 “嗯,板打光腚简单,这实辣辣可就难了。这实字,就是说每一记板子,都要用上十分力气,结结实实的抽在淫娃的屁股肉上。什么叫结结实实呢?第一,用刑的时候,这毛竹大板一定要放平,狠拍犯妇那两大团骚肉,不能打斜,更不能打出头板子。。”
  
 这下石头又不懂了,懵懵的问道:“呃,头,啥。。啥叫出头板子?”
 张班头这次倒是没发怒,很耐心的分说开来:“这出头板子,你们小年轻大概都不知道。这毛竹大板你见过吧,后面的长棍是握把,前面连着的板子面才是打在屁股肉上的。本朝刑罚仁慈,一般女犯挨的毛竹大板,重不能过一斤。板面长五寸,二指宽,厚最多半寸。这种板子板面又薄又窄,用起刑来只能两边屁股蛋分开打。就算打个一百,都疼不到哪去,我们都叫做女板,就是女人挨的板子—”
  
 ( 资料:一尺约为30厘米,一寸约等于3厘米 )
  
 “唔,可我见过小婊子挨的那种毛竹板子,咋跟头你说的不一样?” 石头想想前几次追比用的板子,更加迷惑起来。
  
 张班头呵呵一笑:“小子眼力不错!这些淫娃荡妇,用女板打她们的光腚,不是便宜了这群小骚货吗?大老爷可是向刑部特别申请,专门准备了这炮制淫女的鸳鸯大板。王氏那小婊子淫行累累,还不得用上这鸳鸯大板,好生伺候她那只骚屁股?”
  
 “呵,头说的是。这鸳鸯大板名字起得倒是不错,可跟那女板又有啥不一样?”
  
 “去,女板哪能跟这板子比。呵,当年还是老哥我提出来的呢!”张班头沾沾自喜,说的更细:
 “这鸳鸯大板,可是专门给这些淫娃的大屁股准备的。选了山里两年的老竹子打磨,还要在尿水里泡上三天才算弄好。这一根大板就有五斤重,又泡过尿,弹性十足。要知道,男犯挨的板子最重也不过才三斤。这么重的板子要是放开来揍,光是打屁股都能杖毙了这群骚货!”
  
 石头听得咋舌:“这么狠啊,那为啥要叫做鸳鸯大板呢?呃,头,出头板子啥意思你还没说呢— ”
 张班头不耐烦的挥挥手:“后生仔就是急,让老哥我慢慢说。这鸳鸯大板重还算了,更狠得还有呢。这板子面,可是照着最丰满的淫娃,量着她那只大屁股的尺寸打磨出来的。长一尺半,厚两寸,而且还特意做成了八指阔,足有成年人两只巴掌宽。” 
  
 张头来了兴致,双手比划了一下板子的尺寸:“娘的,这么长这么宽的板子面,比那划船的船桨还要阔上一倍。这一上刑,淫娃的两瓣骚腚可就得同时挨揍。一记板子笞在肉上,淫娃俩屁股蛋上保管从左到右,一边鼓起一条八根指头粗的通红板子印。哈哈,这就叫做一板两道肉痕,骚腚鸳鸯齐飞,所以才叫做鸳鸯大板啊!”
  
 “吓!八根指头粗的板子印 !”石头伸出巴掌比划了一下,这肉屁股挨上一板子,肿起的肉痕竟足有四寸阔!“头,这一记鸳鸯大板,比的上五下女板啊!喔不对,那些淫娃还是两只腚蛋同时挨揍,老天爷,这比挨上十记女板还疼哪!”
  
 张班头一拍手笑道:“那可不,那些荡妇浪女,就算屁股再肥再大,两板子下去,保证一寸白肉不剩,满屁股都得红的发亮。一般打不到十板,整只骚腚就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最少也要鼓起一指头高!” 
  
 张班头嚼着块狗肉,意犹未尽的回忆道:“你不知道,前几年那些贱货上了公堂,一听给判了鸳鸯大板打光屁股,腿都吓得发软,有些当场就尿了裤子。之前最多也就判个三十大板,一般打到二十,那些骚货就个个颠耸着两团屁股肉,疼的要死要活。这回王家小婊子次次追比都要挨上五十鸳鸯大板,也算她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石头听得解气,正点头称是,忽的想起那出头板子还不知道是啥玩意,赶紧追问。
  
 张班头抹抹嘴上的油光,压低了声音,竟说出了一个故事:“小子,这出头板子的事,我告诉你可以,但别让大老爷知道。唔,我想想,好像是五年前吧。县里有个刘氏淫娃犯了事,被从重判了个褪裤裸臀,痛打三十鸳鸯大板。那小骚货仗着家境殷实,使了不少银子,买通了俩行刑的衙役。光屁股板子还是得打,这俩汉子就用上了出头板子的手段。
  
 啥叫出头板子呢?其实简单。这鸳鸯大板用起刑来,都是两个衙役一左一右,两条大板上下翻飞,交替狠抽淫娃的光腚。这种打法,有个名目叫合欢肉刑,最是难熬难忍。一来呢,这么左右开弓轮着揍屁股,能让淫娃每时每刻都尝到板打光腚的奇苦滋味;二来两个衙役交替用刑,也能喘口气,节省力气,把这屁股板子打的更狠更疼。
  
 这鸳鸯大板加上合欢肉刑,够狠了吧?但这两衙役收了银子,就使了个妙招。每一板子下去,都故意伸出去几寸。这样板头就砸在刑凳上,一尺半的板子面,真打在刘氏屁股上的连一半都不到,力道还轻了一倍不止。但毕竟是毛竹板揍光腚啊,小骚货还是疼的鼻涕眼泪糊了脸。最后四板,两个衙役为了蒙混过关,打的也是结结实实,给刘氏骚腚上一边开了一道两寸宽的血口子,疼的她嗷嗷浪叫不止。。”


 
 张班头故事还没讲完,”咚咚”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石头推门一看,却见自己的婆娘杨氏提着个托盘走了进来。这年头家里一般都是男人说了算,可石头一见这女人,却呐呐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吭哧吭哧说道:“头,这。。这是我浑家杨氏。阿姊,夜都深了,你还跑过来做甚?”
 
 张班头瞅着石头畏畏缩缩的样子,眉头一皱,向那杨氏定睛看去。哟,这杨氏倒生了个好相貌!瓜子脸柳叶眉,一双眸子如点漆,皮肤白嫩的像软豆腐。往下看去,那身段更是十足风流。一身水色长裙,衬的腰肢细如杨柳,前胸和后臀却高凸起两道性感的肉弧。
 
 屋里坐着俩大老爷们,这杨氏还是落落大方。先道了个万福,朱唇一启,那声音如同黄莺娇啼:“张叔叔好!妾身听石头说要摆宴席向您请教,特意温了壶酒给你们送过来。。” 那双美眸顾盼之间,竟还有几分媚态横生的风情。这女子,却是一个最能招惹男人的尤物!
 
 张班头最不喜这种媚态暗藏的妇人,打量了一眼,就有几分不悦。忽的发现这女人还有些面善,不由问道:“原来是弟媳妇,多谢你给咱哥俩送酒来。我说弟妹,老哥我咋看你这么眼熟?”
 
 杨氏莞尔一笑:“叔叔,妾身去年嫁给石头前,是县里杨家的三小姐。前几年,还在咱们的杨氏酒庄里当过掌柜。。。”
 张班头一拍脑门:“哦,想起来了。杨。。唔,杨秀秀姑娘?原来县里前阵子传的,那个当垆卖酒的美西施就是弟妹啊!”
 
 “叔叔谬赞,妾身哪里当得上— ”杨秀秀抿嘴一笑,媚眼流波,真个勾魂摄魄。“我家石头年纪小又莽撞,还要仰仗叔叔多多照拂呐!”
 
 “哪里哪里,石头少年老成,弟妹言重了。”听了这话,张班头更加不高兴。哪有婆娘当着外人面,这么说自己相公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教训自个儿子呢!张班头想起县里那些流言,心里嘀咕开了:“乡亲夸你是美西施,还不是你当年当垆卖酒,许多男人垂涎美色,捐了不少银子。要不然你杨家能有今天。。”
 
 再看向石头,一个壮如牛犊的小伙,在自己女人面前却一副畏缩的模样,当真让人火大。张班头人过中年,世事洞明,也知道石头家境不好。一个穷小子,跟这富庶人家的千金闺女成婚,肯定受了不少小姐脾气。当下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说石头可以啊,媳妇长得这么漂亮,你小子真艳福不浅!跟老哥说说,你俩咋结的姻缘?”
 
 石头刚才还侃侃而谈,这会婆娘来了,倒是嗫嚅起来:“头。这。。是我俩家长辈当年指腹为婚,小子跟秀秀阿姊结的是娃娃亲。。。”
 “嘻,妾身也是看石头实诚,才委身下嫁。石头比妾身还小上一些,有时还太嫩,叔叔你可得好好调教他—” 石头话还没说完,杨氏嫌他啰嗦,白了他一眼,就抢过了话头。
 
 张班头脸上顿时一青,差点就要掀桌子大骂。身为别人的妻室,还敢这么放肆。这要是在张家,家法板子能把这女人屁股都给打烂喽!但毕竟经历多了,张班头强抑火气,淡淡道:“不错,女大三抱金砖。娶个西施当老婆,石头你小子可有福了!”
 
 年轻女子有哪个不喜欢被夸美貌的,秀秀笑的越发妩媚,觉得这张叔叔是个好相处的人。她为人妇不过一年,之前当垆卖酒也是抛头露面,没深闺小姐那种矜持。这会儿顾忌一去,大咧咧的问道:“石头,跟阿姊说说,你跟张叔叔刚才聊些什么呢?”
 
 事关衙门,石头不好说,犹犹豫豫的看了张班头一眼。张班头对石头印象极好,但看他婆娘杨氏这副颐指气使的摸样,受气也就算了,万一以后闹得家宅不宁。。。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可不能被一个女人给毁了。得想个法子,帮这小兄弟训一训这悍妇才是。。。
 
 张班头脸上不动声色,心中一转,已有了定计,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道:“这。。弟妹也不是外人,石头你说说也无妨。就是有些话可荤的厉害,弟妹你一个妇道人家,可不太适合听啊。。”
 
 杨秀秀结婚一年,仗着美貌和精明,在石头面前作威作福惯了。这会小嘴一翘,不服气的娇哼道:“张叔叔,妾身也当过几年掌柜。这开门做生意,三教九流可得荤腥不忌。叔叔,你和石头尽管放开了说,就让小女子开开眼界呗!”
 
 “行呗,石头小子,那你就原原本本说仔细些,也让弟妹知道些衙门里的手段。。”
 张班头心头火气更旺,但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也就按兵不动。石头把杨氏拉到一边,小声把那鸳鸯大板惩治淫妇,还有出头板子的事说了个大概。杨氏一上来还风轻云淡,可听到王家小婊子受的追比大刑,还有那鸳鸯大板裸笞屁股的厉害,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双大眼睛都低垂了下去,不敢看人。
 
 再等到石头说起那句“板打光腚实辣辣,肥臀高肿绽紫花”,杨氏“哎呀!”一声低呼,一张娇媚脸蛋顿时红的快滴出血来。两只白嫩的小手下意识的往后伸去,覆在腰后那两瓣曲线夸张的隆臀上。这尤物当真丰满,小手这么一按,水色长裙下两片腚蛋好一阵肉波汹涌,活像一对给吓得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你道怎的,原来这尤物杨秀秀,前些日子还真有些春情荡漾!她本就生的美艳动人,身材又一流的火辣。这女人肉体丰腴,奶翘臀肥的,一般都淫性旺盛,迷恋那床笫之事。石头年轻壮实,龙精虎猛,也不是满足不了她。但石头太过憨实,没啥情趣滋味。家境又不好,杨氏难免就轻看了这年轻相公几分。
 
 再加上结婚日子久了,杨氏几个密友又都是富家小姐,闺房中很有些放荡。姐妹们几句私房话一说,这美西施不免动了淫心,正寻思着也找个机会,尝尝偷情的刺激滋味。
 
 杨秀秀心里有了鬼,这会儿再听了这些炮制通奸淫娃光腚的肉刑,吓得心肝儿直打颤,连身后的两面肥臀都怕的乱抖。张班头似笑非笑的扫了杨氏一眼,问道:“弟妹,衙门里的这些事污的很。怎么样,还要听我们讲吗?”
 
 杨秀秀刚才不服气,这会要是露怯可下不来台。她毕竟没真个犯淫,吁了口气,平静下乱跳的心肝,强自硬气道:“张叔叔,这些事妾身之前也略有耳闻。不过妾身说句不好听的,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淫妇刘氏的三十大板,还不就这么蒙混过去了。。” 说完俏脸上还露出几分庆幸的神色,仿佛那使银子逃刑的淫娃是她自己一样。
 
 这出头板子的故事,却听得石头无比郁闷,闷声问道:“头,那当时真就给这刁妇蒙混过去了?打出头板子的两人,当真该杀!”
 
 张班头略带讥嘲的瞅了杨秀秀一眼,又拱了拱手笑道:“咱们大老爷这么精明,哪能让那骚货逃得过去!大老爷其实早就得了风声,故意等到三十板子打完,惊堂木一拍,要求验刑。这刘氏都准备回家了,却又被锁上公堂。这回不仅褪了裙裤,连肚兜小衣都给剥的精光。
 
 几个衙役捧着刘氏光溜溜的大屁股架到案前,大老爷这么一瞅,小骚货的狐狸尾巴可就藏不住了。自己的屁股就是证据,小骚货还能说啥?大老爷其实也没加刑,只判了这三十鸳鸯大板重新打过。不过却要求还是让那俩收了银子的衙役行刑,还吩咐必须从重教训。
 
 这回再上刑凳,小骚货就被可了劲折腾。小腰上,和大腿根都绑了好几道粗麻绳,要挨打的两团骚腚给捆得动弹不得,一丝不挂的撅在刑凳上。这刘氏也知道害怕,两只屁股蛋颤巍巍的直发抖。但这次要挨板子的,可就不是一只白嫩的囫囵屁股了。。。”
 
 张班头一番又是“光屁股”,又是“骚货”的荤话,说的杨秀秀面红耳赤,连白腻的脖颈都羞臊的通红。但这女人好奇心还挺重,忍着羞追问道:“张叔叔,这个。。你之前不是说刘氏挨的是出头板子嘛?”
 
 张班头冷笑一声,道:“呵呵,出头板子没错,但衙门的鸳鸯大板岂是好挨的!这还没开打,小骚货两团肥白屁股蛋上,八指阔的血红板子印已经一条盖着一条。整只肥腚足足大了一圈,肿的透亮,跟两面大红灯笼似的。最惨的屁尖子还给开了两条口子,血珠一点点往外渗。”
 
 张班头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面,吐了口口水咒骂道:“干他娘,这打肿了的女人屁股再挨上三十大板,那场面看着都吓人啊!两个衙役银子没落着,又想着将功赎罪,还不铆足了十二分的力气来揍这小刁妇!等到大老爷喝一声重打不饶,这顿真正的鸳鸯大板打屁股就开始了。下面这小刁妇受的活罪才叫大呢!
 
 这第一下板子拍在腚上,小骚货就嗷的一声嚎,那声音听着都瘆人!一尺半长的板子面,这回可是一寸不出头,结结实实地招呼上了两团淫肉。小刁妇的大屁股特意被洗剥的精光,让俺们看的清楚。那大竹板子实辣辣的咬进屁股肉里,足有两寸深。刘氏的骚腚就跟被拍扁的大肉球一样,整个瘪进去一大块!
 
 等板子抬起来,小刁妇趴在刑凳上,哭的都快噎了气。俺们再一看,好家伙!你道怎的,挨了板子的那两片腚肉吹气一样,一眨眼就鼓起来足有半寸高。大屁股上像盖章一样,肿起一条八指阔,一尺来长的肉愣子,还是那种生猪肝一样的烂红色!”
 
 “啊!”坐在一边的杨秀秀惊叫一声,白酥酥的小手一只捂着嘴儿,一只捂在臀后,小脸骇的煞白。张班头心里暗乐,笑吟吟的问道:“石头,我就说这些事太污秽。要不俺们就说到这里,免得吓到弟妹。。”
 
 这故事听到一半,石头哪肯依,急道:“头,别介啊,小子可是来取经学艺的,你得好好教我啊!”按照杨秀秀的性子,往日早跟石头翻脸了。这会儿不知怎的,只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咬着唇儿不说话。
 
 张班头暗笑,小娘们给吓住了!那敢情好,就再给她添把火,帮小兄弟出口气。张班头咳一声,大声道:“行呗,既然弟妹受得住,那俺们哥俩就继续唠嗑,老哥也说个痛快。。
 
 唔,刚才不是说到小刁妇才挨了一板子嘛,那股子疼就熬不住了。一个奶大臀肥的出阁少妇,就跟个五六岁丫头片子一样,就这么趴在打屁股凳上,颠耸着光腚是哇哇的哭啊。
 
 但既然敢通奸偷汉子,官刑又岂能饶她!这鸳鸯大板可不止一根,左边的板子刚刑完一记狠的,小骚货还没喘上两口气。那只犯了淫的骚腚,又给右边的大竹板罩住。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船桨一样的板子面,又恶狠狠的咬在两团痛肉上!
 
 给两记大板这么轮着拷屁股,小骚货可就刺激大发了。这打合欢屁板子用刑,痛叠着痛的滋味,哪是这富家娇娇女吃得起的?小刁妇贱嘴儿张的老大,疼的是一声都叫不出。眼看着骚汗就直往外冒,一具白羊儿般的美肉身子,湿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张班头瞅了眼石头,见他听的津津有味,正好指导他一二:“石头小子,说起这合欢屁板子,老哥我就再教你一手。这打合欢大板,也有一句窍门,叫做— 粉肉合欢啪啪响,痛腚加痛苦难当!啥意思呢?刚才也说了,这合欢板子就是左右开弓,两条毛竹板一起一落,轮着伺候淫娃的骚腚。但又没那么简单,用刑的时候一定要掌着节奏。”
 
 这就有点难理解了,石头一下没明白问道:“头,你说的这节奏。。是啥意思?”
 张班头这次没生气,反而笑道:“小子问得好,这节奏可就是我说的诀窍了。你想,这鸳鸯大板拍在光腚上多厉害啊。淫娃的皮肉又嫩,一板子下去,整只大屁股都能痛到发木!
 
 这发木的腚感觉不到多疼,就不能接着揍了。得让淫娃喘上两口气,等麻劲过去了,屁股肉又敏感起

第2回

来,那才算痛到了顶!任她腚肉再肥再厚实,这会儿淫娃绝忍不住那股子疼,保管扯开嗓子又哭又嚎。
 
 你瞅着她们嚎到最惨的时候,这时候再一板子拍上那满屁股的痛肉,你说是啥感觉?那帮小骚货,本以为已经疼到了极处,好歹熬过去了。没想到这合欢板子一拍上肉,这疼还能更厉害上一倍!这就叫痛腚加痛,苦上叠苦。
 
 之前只要用上这手段,再硬气的荡妇婊子,都得当场疼的哭天喊地,发了疯似的哀求饶刑。还有几个娇生惯养的淫娃小姐,俺们刚一上刑,左右两记合欢板子过上一遍光屁股,下身都控制不住。那小腰一扭,光腚一撅,一大泡骚汤子就呲的刑凳上到处都是,那叫一个惨哪。。。”

躲猫猫:楼主的文笔果然生猛,支持。坐等男主逆袭后的第一次练手,感觉奶狗变成狼狗后比张班头那种糙汉子要狠。
 不仅女犯要打,悍妻也需要调教,信息量好大,伏笔好多哦…… (2019-02-23 16:12) 
 

 呀,美姑娘竟然出现了! 多谢,楼主感觉灰常动力十足~~~


 
 “高,真的是高!”石头听得目瞪口呆,大拇指一翘:“头,石头服啦!俺就是挠破头,也想不出这等手段啊!”
 “哼— ”,旁边却传来一声带着火气的娇哼。房间不大,两个爷们自然听得真切。张班头转头看去,只见杨秀秀颦着柳眉,小嘴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弟妹,俺们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张班头很会察言观色,心里一转就明白了。石头这悍妇浑家的刁蛮脾气要发作了!
 果不其然,杨秀秀刚才给那些个肉刑吓懵了,老实了半天。这会听到这合欢板子,终于忍无可忍,小姐脾气再也压不住了。张班头是外人,她不好发作。只能俏脸一板,媚眼儿一瞪,对着石头大发雌威:
 
 “石头,你大惊小怪的作甚!那些犯了淫罪的妇人,就算该罚,但也是娇娇柔柔的女儿家。屁。。下体再怎么丰腴,也是两团软肉,哪能经得起这等大刑折磨?”
 
 石头被杨秀秀欺压惯了,一时呐呐说不出话来,只把眼瞅着张头,巴望他替自己解围。这么多年,张班头什么样的淫娃刁妇没见过,涵养早练出来了。闻言也不生气,淡淡道:“弟妹,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叔叔问你一句,你们女儿家都读过一本女诫吧,听说还是前朝留下来的。上面写了出嫁妇人的三大诫,你说说都是啥?“
 
 杨秀秀声音一下小了下去,低低应道:“是诫妒,诫无后,诫淫邪。淫诫是三诫之首。。”说上一诫,杨秀秀俏脸就白了一分,心肝儿又吓得乱颤起来。她跟石头结婚一年,自己没生个一儿半女,还不准石头纳妾。要是再加上动过淫心,这三条女儿家的大罪可算是犯全了!这要是放在前朝,给锁上公堂。。。
 
 杨秀秀再不敢想下去,不由追悔莫及。自己嘴儿真是贱,干嘛要顶上那么一句!可张班头却没打算放过她,故意追问道:“弟妹,前朝的刑罚可严苛的很哪,女诫里也有写。你说说看这搁在前朝,通奸淫妇要是被抓了现行,该怎么判啊?”
 
 杨秀秀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低声道:“唔 — 妾身记得,这女子犯淫,通奸一人者,判去下衣笞臀五十,戴枷罚跪示众一日,再。。再浸猪笼处死。。。” 
 小娘们咬了咬嘴唇,声音更是细如蚊蝇:“要。。要是通奸两人以上者,重罚裸身过五刑,骑。。骑木驴游街三日,最后还要当众凌。。凌迟剐肉—” 说到最后,秀秀的声调都带了几分颤栗,俏脸早吓得一片惨白。
 
 石头学问不多,读的书少,听得是咋舌不止:“老天,这比俺们的官法还要狠的多啊!不过阿姊,你说的那裸身过五刑,和骑木驴是啥?”
 可任凭石头咋追问,杨秀秀只一个劲低着头,俏脸时红时白,抿着小嘴儿摇头不答。
 
 张班头笑道:“石头,你就别为难弟妹了。这些事女儿家哪好意思启齿,还是老哥我来说吧—” 张班头虽然有城府,但给杨秀秀刚才顶撞一下,心里也暗暗来气。想着要着实吓唬一下这悍妇,嘴上就更加荤腥污秽起来:
 
 “石头,这裸身嘛,可不只是褪裤去下衣,是得把通奸淫娃从头到脚扒个精光。别说肚兜亵裤,头上的发钗,就连三寸金莲上的绣鞋都不给穿。让这些小娼妇披头散发,赤着小脚,裸着大奶子和骚屁股,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丢人现眼。
 
 这过五刑嘛,又叫过五关,那可是前朝惩治女犯的一套极刑,厉害着呢!当年有个受刑的犯妇还编了个小曲,咋唱的来着?哦,就是啥三木二皮活地狱,一扇二拶苦连心。三鞭四夹痛断魂,再颠屁股熬杖刑!”
 
 石头眼睛睁得老大,追问道:“头,你说仔细些嘛,都是些啥玩意?听得我云里雾里的。。”
 张班头一瞪眼,骂道:“你小子也该多读读书了!这一扇嘛,就是让淫娃笔直跪在地上,后面一人拽住头发,踩实了小脚,逼着她扬起脸蛋。前面的衙役戴上牛皮掌子,火辣辣的掌嘴五十。这官法打嘴巴子多狠呐,一顿大耳光打的是啪啪响,把淫娃的狐媚脸蛋抽的又红又肿,就跟涂了胭脂一样。这叫给淫娃的贱嘴上妆。
 
 打完嘴巴,就轮到二拶。这衙门里的拶刑你们都知道吧,但这淫娃要挨的可是二拶。是啥玩意呢,说白了就是两组拶子。一组是六根小木棍,用绳子穿三道,串成一排用来拶手指。另外一组是两根硬木条并排绑好,用来夹淫娃的小脚。
 
 这用刑的时候,还是让淫娃跪在地上,踩着腿弯拉紧头发根。再把她小手和小脚捆住,手心贴手心高举过头。两只小脚并排,脚心朝着天,摆个玉女拜观音的姿势。然后就是给淫娃带拶子,前面六条木棍五条缝,把淫娃的十根指头紧紧压牢。后面两根木条也套上玉足,把淫娃的一双三寸金莲夹在中间。
 
 一共四个衙役,前面两个负责拶手,后面俩负责拶脚。这一拉绳子,一副拶子攥住指根,另一副就夹住脚心狠狠的碾啊!女儿家的小手又白又嫩,小脚又缠了足不过三寸,这么一拶下去,真个是苦楚难当。再加上看不到受刑的皮肉,绳子拉上几下,这些犯妇就得疼晕过去!
 
 但这还没完呢!拶子收紧后,又有俩衙役拿把木榔头,一下下敲手拶和脚拶的两头。 这榔头一敲,拶棍就贴着指肚子和脚心,上上下下的碾磨嫩肉,那疼直往心口钻!这叫一拶二十敲,再怎么能熬刑的妇人,绝撑不过这连着心肝的奇痛。
 
 而且对上这些犯淫贱妇,前后都要敲足八十!不管她们怎么哭喊求饶,两把榔头二十一组,一前一后是轮着用刑啊。这小手是连心的疼,小脚痛的要死要活,那滋味。。啧啧,那些小骚货大多熬不到四十敲,手脚还套在拶子里挨敲呢,就两腿一岔,淅淅沥沥的往外呲尿啊!
 
 等到八十敲满,那些犯妇最少都要疼晕个七八回。后面还要受刑,其实这拶子还留了余地,不会伤到她们的筋骨。但十根春葱似的漂亮指头,给拶的高高肿起,就跟紫萝卜一样。脚心更是给夹的乌青发紫,走上一步比针扎还疼上几分。这个呢,就叫做给淫娃的手脚戴首饰。。”
 
 张班头说的口渴,端起酒壶抿了一大口。屋子里出奇的安静,杨秀秀呆呆坐着,小手小脚都缩成了一团,给吓的簌簌发抖。石头张大了嘴,也给听呆了。张班头满意的咳嗽一声,接着讲故事:
 
 “二十多年前呢,正是前朝最后几年。老哥我住在隔壁的华阳县,正好见识过一次淫娃过五关。那是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嫁给了一个卖猪肉的丑汉。俗话说,戏子爱钱,婊子爱俏。丑汉是个老实人,小媳妇结婚三年,愣是没给丈夫碰过一下身子。但这小贱人又熬不住浪劲,勾搭了好几个奸夫。不光是被野汉子开的苞,最多的时候三男一女睡一张炕,胡天胡地乱搞啊。。。”
 
 石头似乎刚回过神来,插口问道:“头,这三男一女,可是怎么个搞法。。?”
 张班头笑骂道:“石头,都结了婚咋还这么嫩!那小媳妇又俊俏又丰满,一身的媚肉不都是床上的宝贝。前面一张小嘴,裆子里两张小嘴。再不济,还有小手嫩脚,和一对大奶子,就是同时应付上五六根肉 棒子,我看都能行呢!”
 
 那边厢,这番骚话一入耳,杨秀秀惨白的俏脸又给臊的火红。想不听吧,但身子却又麻又酥,一股火热的刺激直往心窝里钻,似乎连腿心里都湿了几分。。小娘们“唔”一声低低的娇喘,又赶紧抿起小嘴,夹紧了两条长腿。一边害着臊,一边却偷偷竖起小耳朵听得认真。
 
 张班头兴致也高了起来,继续讲这宗前朝的风流事:“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骚浪的小媳妇快活了三年,总算给逮了现行,还不得大刑伺候上?华阳县就在衙门门口搭了个木台,把这不知廉耻的小骚货押上去,剥的一丝不挂。让她光着大屁股,当众过五关。
 
 我和几个兄弟赶到的时候,这小骚货已经吃完了贱嘴上妆和戴首饰。小手小脚肿的发紫。这会儿正挺着全是巴掌印的通红脸蛋,撅着白花花的大光腚在台上罚跪示众。小贱人一个劲的哭嚎求饶,两条白腿已经湿漉漉的一大片。应该是熬拶的时候疼到了失禁,当场尿了一地。
 
 可哭的再惨,这五关也才过了两关啊。第三关开始,衙役就搬了个马鞍模样的刑架上来。这马鞍都见过吧,两头高中间低,凹成一条弧形。小媳妇给逼着岔开大腿,先赤 裸着大屁股,骑跨在这马鞍子上。再把她上身往下一压,这马鞍子的厉害可就显出来了!
 
 马鞍前面高起的一头,是托在淫娃下巴下面,逼着她头抬高。中间凹下去的一截鞍面,垫着淫娃的胸脯和小腹。再拦腰捆上一道麻绳,白腻的美背就整个伏在鞍面上。后面翘起的鞍头更是厉害,正正的凸在小骚货的裆下,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顶的老高。
 
 衙役再把小骚货挨了拶的小手和腿弯捆到一起,拴在马鞍两侧的镫子上。这么一弄好,小媳妇就羞臊的嚎啕大哭起来。你道怎的,这小骚货上身趴着,两腿岔开跨在马鞍两侧。赤条条的肥屁股又被顶的朝天高撅,两瓣腚蛋登时合不拢了。两大团屁股肉直往两边松开,一条白白嫩嫩的腚沟子就大敞着亮了相!
 
 这下乐子可就大了,你想啊,女儿家的屁沟子里夹得是啥?老哥当时站的近,小骚货屁股蛋一松,那对犯了淫的骚屄和浪屁 眼儿,就整个给晾了出来。就连黑亮的屄毛,和屁 眼周围粉嫩的肉褶子,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滴,都让俺们看个通透。。。”
 
 “嘤咛—”
 张班头话没说完,杨秀秀一声低低的娇吟就脱口而出。那声音虽轻,但婉转娇媚,透着股十足的春情,听的人骨头都酥了。石头一愣问道:“阿姊,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要不你早点回家歇着?”
 
 杨秀秀却红着小脸坐着不动,只是两条浑圆的美腿却绞的更紧。原来刚才她听张班头说故事,一想起这淫娃大庭广众下被剥的奶子屁股光溜溜,骑在马鞍子上受刑的丑态,不知怎么,小腹火热一片,下体竟控制不住的湿润了起来。。。

打碎一切4:说句不恰当的,欲望这玩意,全人类都有。故事里(包括王氏)训诫的话一套套,其实绝大部分人也心怀鬼胎,苦笑
得庆幸活在相对开放的21C
楼主最近卡文了。刻画上也偏好更加暴虐的情节,希望不会源自外界的影响,也祝你早日找回书里驰骋的感觉 (2019-03-02 23:30) 
 

 哈哈哈,硅谷这边生活太无聊。。。现在超级重口,文风就越来越生猛了。。。


 
 “哎,别的女儿家吃这肉刑整治,我。。我还感觉刺激。。真是不知羞的妮子!”
 杨秀秀心里正暗骂着自己荒唐,再给石头一问,更是羞臊难当。小娘们怕给张班头看出端倪,赶紧拨了拨裙摆,慌忙掩饰道:“石头,阿姊没事。你别打岔,跟张叔叔好好学着要紧—”
 
 张班头虽然事故,但毕竟不是女人,也没多想,只是诧异这悍婆娘咋突然这么老实。他正说到兴头上,也就不多问,接着讲这小媳妇的悲惨经历:
 “唔,说到这小骚货骑在马鞍子上捆牢了,这三鞭的肉刑可就开始了。五个衙役走上台子,两个没拿刑具的,先在小骚货光屁股下面摆了个木桶,俺们也不知道是干啥使的。
 
 另外三个衙役一人提着一根皮鞭,两根是黑黝黝的老牛皮鞭,四尺长,鞭梢都有铜钱那么粗。还有一根却不一样,是软软的羊皮鞭。长不过两尺,就一根小指头粗细,也不知涂了啥,油光光的发亮。最怪异的,是鞭梢上嵌着一大一小两颗软木球,木球上还扎满了硬硬的猪鬃毛刺。。
 
 俺们正奇怪,就看五个衙役一落位,三条鞭子往小骚货白嫩嫩的身子上一搁,俺们就全明白了。当先的两个衙役,一左一右站在马鞍子两边,两根老牛皮鞭的鞭梢就挂在小骚货的裸背上。这俩人是要让这骚货尝尝鞭背花的滋味呐。。
 
 还有俩衙役是站在后面的鞍头两边,两人巴掌一伸,竟一人一边,按在了小骚货赤 裸的屁股蛋上。四只大手再用力左右一掰,小骚货就喔一声羞叫,两面肥臀朝两边打开。整条白花花的腚沟子就彻底露在了空气中,连一寸耻肉都遮掩不住。。
 
 这时候最后一个衙役才走到小骚货屁股后面,那根小羊皮鞭。。竟是被搁在她两瓣屁股蛋子中间,贴实了她的腚沟!那汉子还特意捣鼓了一下,把两颗木球大的一颗嵌进了屄缝里,小的一颗就卡在屁 眼儿上。娘的,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两颗木球真个毒辣非常。你想啊,那木球上扎满了猪鬃硬毛,小骚货身上最娇嫩的穴儿给这么贴肉一刺,哪个女儿家忍得住?
 
 这三根皮鞭都还没开打,小媳妇就给刺激的浪叫连连,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俺们当时都是十五六岁的愣头青,连女人身子都没见过,一下就看直了眼。那两根打背花的牛皮鞭也就算了,这第三根羊皮鞭。。竟是专门用来抽小骚货的屁沟子的!
 
 等到知县老爷一声令下要开打,俺们都给吓住了,小媳妇更是骇的脸儿煞白。你道怎的,这三条皮鞭,特别是那根给屁沟上刑的羊皮鞭看着都瘆人。这三鞭的肉刑,竟还重判了痛鞭一百背花,外加臀沟鞭抽足五十!
 
 在小媳妇没命似的求饶声中,噼啪的鞭肉声还是响了起来。先是前面两根老牛皮鞭舞的风声呼呼,足足一尺半长的鞭梢,毒蛇一样咬在小骚货粉白的裸背上。小骚货嗷一声哭叫,白玉一般的粉背上,两条拇指粗的血红鞭痕高高肿起。两条血痕左右交错,看着就像一道红叉给刻进了肉里!
 
 女儿家背上的肌肤本就娇嫩,给这两鞭一抽,比那烙铁烙上一记还狠啊!小媳妇连声喊疼,挨了鞭子的裸背忍不住下弯。这马鞍子两头高中间低,小骚货背一曲,细腰给带着往下一塌。这下可好,那只本就被马鞍子顶得老高的光屁股,就大幅度地往上撅耸起来!
 
 就在小骚货两只屁股蛋撅到最高的时候,后面俩衙役’嗬’一声喊,四只大手攥紧两面肥臀死命往两边掰开。好家伙,就听劈啪一声炸响,那根羊皮鞭刷一下,就结结实实的鞭在小骚货光赤的屁沟上!那两颗毛刺木球,更是一丝不差,大的扎嫩屄,小的锥屁穴,给小骚货来了个双穴夹击!”
 
 张班头喉头一动,咽了口吐沫,接着道:“入她娘,这一记屁沟鞭下去,小媳妇那一声惨嚎,俺当真一辈子都忘不掉。一个嫁了人的大闺女,叫的活像只发春的小母猫!这还没完,鞭子着肉后也不抬起,咬着腚沟嫩肉就这么狠命一拖。。
 
 你想,那两颗木球上可是扎满了硬猪鬃。小骚货裆下那一对骚屄和屁 眼儿,整个赤条条光屁出溜的。先被木球照准了一记狠拍,两只穴眼儿吃了痛松开。那些猪鬃还不见缝插针,挤进穴心子里贴着肉狠扎。鞭子再一拖,那几十根硬毛刺咬着穴呢,给这么一刷一磨。。
 
 啧,是啥滋味俺不清楚,反正小骚货当场就疼疯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张着小嘴叫不出声,脸蛋架在鞍头上乱摇,乌鸦鸦的秀发飞舞,甩得眼泪口水四溅。等鞭子扬起来,俺们再仔细一瞅。。。
 
 小媳妇白生生的屁沟里,鼓起一条小指头粗的血红鞭痕。那鞭痕极长,竟从腰臀处一直往下,穿过屁 眼儿,一直盖到了屄头子上。这女儿家身上最柔嫩的软肉,给抽出这么一长条血痕,那不得跟脱了层皮一样!
 
 可这还不算最惨的,小骚货那对浪穴受的罪才叫大呢!先尝木球敲,再吃猪鬃扎,最后还给毛刺刷了个来回。这一番折腾下来,骚屄疼的抽了筋,两瓣白嫩的屄唇又红又肿,一个劲的哆嗦。那只粉嫩的小菊蕾,更是带了血丝,疼的像小嘴儿一样一张一合。
 
 肥腚中间疼的是要死要活,小骚货哪还抗的住。白花花的大屁股顶着马鞍又撅又扭,想要逃开这要人命的屁沟鞭刑。可她那两团淫肉给衙役把牢了,一丝都挣动不开。小骚货两片屁股蛋动弹不得,又实在熬不得痛,禁不住小腰一扭,拱起裸背想要抗刑。
 
 这一下,小骚货可就陷入了无边的苦海中了!她刚拱起裸背,还没缓过劲来,前面两根牛皮鞭就是噼啪两声连响,给她粉白的美背上又添了一对红叉。这背花一挨,小骚货控制不住的就曲背塌腰,大屁股一撅,腚沟一敞,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屁沟鞭!
 
 老天,这三鞭竟然是这么用刑的!两记背花,一记臀沟鞭算一轮,还是前后交错着打!都没挨上两轮鞭笞,小媳妇惨嚎的声音都快变了调。这马鞍子刑架也是设计的妙极,鞍面下凹,两个鞍头高翘。小骚货挨上俩背花,腰背就得疼的往下弯。这小腰压下去,屁股蛋就顶着鞍头朝天高撅,晾着腚沟狠吃上一记屁沟鞭;这鞭责屁缝的奇苦哪忍得了,小骚货又得疼的狂扭细腰,不由自主的拱起裸背,再结结实实的接着吃背花狠揍。。。
 
 这般狠辣的鞭打,还不给半点喘息的时间。在三条皮鞭噼噼啪啪的鞭肉声中,小骚货一条杨柳般的美身子,被炮制的活似一条大白蛇。粉光致致的裸背,白腻腻的屁沟子,就像骑在跷跷板两头。一前一后,老老实实的轮流拱起吃鞭子。从俺们这边看,倒像是小骚货自己犯贱,颠耸着一身媚肉,送给皮鞭好生抽打呢。。。
 
 刚才熬拶的时候,小媳妇还能叫嚷着求饶。可在这三鞭肉刑之下,竟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浪叫痛嚎连成了串!两记背花噼啪连响,就是啊一声痛叫。然后就看小骚货自个甩头,曲背,下腰,撅起大屁股,再噼啪一声皮实的吃上一记腚沟鞭。在嗷嗷瘆人的惨嚎声中,肥臀往下一坠,再挺动腰肢,拱出裸背继续熬背花。。
 
 俺们几个愣头青早看呆了眼。噼啪山响的狠厉鞭肉声,小媳妇疯了似的哀嚎浪叫交叉作响。捆在马鞍上的那一截白嫩娇躯,被三条皮鞭贴着肉狠揍,扭得就像在跳最下流的艳舞。狐媚脸蛋,美背,水蛇腰,光屁股,轮着起伏扭摆,粉白骚香的肉波乱滚乱颤。。。那场面,真他娘的又刺激又下贱。。。”
 
 张班头说得多了,免不得自斟自饮。他说起少年时的往事,兴致很是高昂,却苦了旁边呆坐着的杨秀秀。她本就动了春情,又听了这淫 靡不堪的三鞭肉刑,害怕之余,心里竟隐隐有几分异样的火热刺激。这… 要是换做自己,给剥的赤身露体,再捆在那羞耻至极的马鞍刑架上受刑… 不光要被打背花鞭屁沟子疼的想死,还要身不由己的乖乖拱背撅腚,像最下贱的母畜一样求着挨打,光屁股更是扭的丑态百出…
  
 “呜—” 杨秀秀低低一声娇哼,又赶紧捂住小嘴不敢出声。不..不能再想下去了,我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小娘们只觉浑身滚烫,身软如绵,两腿间更是又热又酥,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她死命的绞紧了双腿,俏脸儿酡红如醉,仿佛两瓣桃花。她赶紧偷觎了俩老爷们一眼,只见石头正听得聚精会神,张班头也埋头喝酒,这才吁了口气,心里一松。
 
 那边张班头一杯喝干,他正讲的兴起,哪会留意这小娘们的异样,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故事:“俺们那时候才十五六岁,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儿家白酥酥的身子,这三鞭的肉刑也太刺激了。。从那小骚货一上马鞍子,俺们就看直了眼,还兴奋的跟着鞭肉声一下一下报数。
 
 那小媳妇也真是惨啊,还没挨到十鞭,浑身就跟水洗一样,眼泪鼻涕,口水骚汗,甩的四处乱飞。两只挨了拶的小手给拴在两侧马镫上,也顾不得疼,把马鞍拍的啪啪作响。一对紫肿的三寸金莲小脚悬在下面,像小女孩一样胡乱扑腾,却连一丝痛楚也减轻不了。
 
 俺们报数都没过二十,一记屁沟鞭正正的抽在胯间,就听小骚货嗯唔一声啼哭似的长哼,白眼儿连翻。鞭子再一拖一拽,血红肿起的腚沟就开始不停抽搐,两片屄肉一阵乱颤。还带着鞭痕的肉蒂翘的老高,一大股晶亮的粘水就从两瓣骚腚中间喷了出来。。。
 
 那股水正喷在小骚货屁股下面的木桶里,透明粘稠,闻着有股说不上来的腻香。俺们那会都是雏,哪知道这是啥。听了周围人的嘲骂才知道,小骚货竟给这屁沟鞭贴着嫩肉抽屄,刺激的高潮泻身了!”
 
 “喔—” 说到这里,屋子里竟也有一声娇啼传来,那娇媚的声音颇为响亮。石头和张班头这次可听得真切,转头看向一直闷不吭声的杨秀秀。只见小娘们正慌乱的叠起大腿,俏脸红如火烧。原来这美西施听到小媳妇被臀沟鞭抽的泄了身,不知怎的,腿心处也有一小道暖流汨汨流出。。
 
 她又羞又慌,眼看两个老爷们盯着自己,急中生智,带着些娇喘支吾道:“呼— 唔张叔叔,对。。对不住,小女子一时惊讶,你莫要见怪。妾身也是女儿家,那–那里挨鞭子肯定痛苦难忍,怎么。。怎么会这样—”
 
 张班头和石头都是粗汉子,也没多在意。张班头笑道:“弟妹,难怪你不明白,俺也是当了衙役才明白其中的弯道道。前朝这臀沟鞭刑,用的羊皮鞭可是加了料的。用刑前得在辣椒水里泡上一夜,水里还混着最烈性的媚药。你想啊,那两颗木球吸的饱饱,再贴肉鞭笞这小骚货的腚沟。。
 
 就是天生的石女,也熬不住这根鞭子吧。一般的荡妇,本就骚劲大,绝熬不过二十鞭,再疼再苦都得泻身。这就叫亮骚,逼她们把高潮喷水的淫浪丑态公开示众。一来是狠狠羞辱她们,二来嘛,是让乡亲们看看这些淫娃的下贱可恨。。”
 
 石头正听到高潮,奈何给自己这阿姊浑家打了个差,急不可耐的追问:“那,这三鞭就这么结束了?”
 
 张班头呵呵一笑,接着讲:“哪能啊,这过五关活地狱,哪一关能轻饶了这小骚货!这小媳妇虽然疼的要死要活,但还知道羞。这当众晾着腚沟,还被皮鞭抽的淫 水乱喷。对再放荡的女儿家来说,都算是最残酷的羞辱了。
 
 小媳妇当时就嚎啕大哭起来,可她才哭了一声,那三根皮鞭岂会放过她。两记打背花,一记鞭屁股沟,小骚货骑在马鞍子上,又开始拱背撅腚,下贱无比的熬鞭刑。背花还是噼啪作响,那屁沟鞭可是抽在已经湿漉漉的胯间。这打水鞭,不光更加痛苦,还带出一片咕叽咕叽的淫 水声,真是比活春宫还要羞耻百倍。。。
 
 就这么抽到三十多鞭,小骚货那面粉白的玉背哦,从削肩到细腰,一条条全是拇指粗的血红鞭痕,连一块白肉都找不出。这再挨背花,一鞭子就得横过几条血痕,那股子疼跟剐肉一般,痛的小骚货死命的塌腰,大屁股更是撅耸的朝天高。
 
 这贱屁股翘的太猛,腚沟就给俺们看的分明。我肏,一道白生生的肉沟子,硬是给抽的鞭痕密布,血红发亮,肿的直往外扑。那只白嫩的小屄,像只发酵胀大的肉馒头,穴里红艳艳的嫩肉都红肿外翻。就连那条一寸长的肉蒂,都被格外’关照’,烙了好几道鲜红的鞭痕。
 
 屄缝往上,那只浪屁 眼儿受的罪更大,被木球狠锥了三十来下,连菊门都闭不紧了,肉眼儿大张,活像一只凄惨的小嘴。周围的肉褶更是被猪鬃又扎又刷,肿成了一只烂桃子,血丝血点子密密麻麻。唔,就跟俺们那句骂人话一样,这小骚货真给鞭了个屁 眼儿开花!
 
 下面几鞭子才叫精彩呢。这马鞍真是给淫娃上刑的法宝,小骚货扭得越厉害,反而越彻底的把皮肉耸到皮鞭下,乖乖的受刑吃痛。前面两根老牛皮鞭一上一下,记记鞭梢着肉,烙在美背上就是两道血肿的红叉;后面的那条羊皮鞭更是罩住了腚沟子,鞭鞭一毫不差。不管小骚货怎么扭摆屁股,一对凄惨的小 穴给木球锥的扑扑直响,还被毛刺哧哧有声的乱扎狠刷。。。
 
 天杀的,这对木球也不知是哪个设计的。女儿家的下体虽比男人丰腴肉厚,但又娇又嫩。被这木球连锥上几十下,那股子奇痛吃进肉里,直往尿穴和屁穴里冲。小骚货整条臀沟又被鞭的疼痛难熬,哪还控制的住。。
 
 俺们数到快四十鞭,正好一鞭抽完了屁沟子,小骚货的脸蛋突然红得发紫,两瓣肥白的屁股蛋一撅一耸,晃得肉浪滚滚。俺们就见她那只浪 屁 眼跟夹着鸡 巴一样,一抽一抽的蠕动,烂桃儿一样的肉褶都绷平了,一连串噗噗响屁就不知廉耻的撇了出来!
 
 那屁声又响又长,听得俺们哄堂大笑起来。几个衙役倒似乎司空见惯,三条皮鞭依旧实辣辣的着肉狠抽,噼啪的鞭肉声混着小骚货的屁声,响彻了全场。又一轮鞭子下去,小骚货的脸蛋已经憋得比腚沟子还要红,白羊儿似的身子忽然突突乱抖。一条水蛇腰左扭右摆,白花花的大屁股猛的朝天一撅,都差点撞到后面那衙役脸上!
 
 几个衙役这时候却停了鞭刑,只一脸嘲弄的看着小骚货扑腾。只听那小骚货刚哼唧了几声,忽的小嘴一张,大声浪叫起来,喊些啥奴家死啦,熬不住哇,不要看啊之类的胡话。俺们也好奇啊,都瞪大了眼睛看她怎么发姣。
 
 然后俺们几个就眼瞅着那只大白屁股高撅在鞍头上,抖得肉波起伏,红肿的屁沟大张。两片屄瓣先是夹不住劲,一紧一松,骚黄的尿儿跟喷泉一样,嘘嘘的水声不断。没等俺们反应过来,小骚货上面那只贱屁 眼也关不住了。烂桃一样的肉眼子张开小嘴,噗噗屁响连天,一大坨腌臜物事就给挤了出来,落在下方那只木桶里,砸的咚咚直响。直娘贼,那味道真叫个腥臊。。”


 
 “呀!这小贱人,真不知羞。。。”
 张班头正说到高潮,就听见杨秀秀坐在一边,小嘴里嘀嘀咕咕骂着什么,不由问道:“弟妹,你说啥?老哥年纪大了,耳朵不太灵光—”
 杨秀秀脸蛋一红,柳眉一挑,噘着嘴道:“叔叔,妾身是骂那小媳妇呢— 这大庭广众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大闺女,就算是在熬刑受罚。。咋能跟个不知羞的小丫头一样,光。。光着身子便溺呢!她就不能忍忍,真是丢尽了我们女儿家的脸!”
 
 “哈哈—” 张班头呵呵笑道:“弟妹,哥哥说句不好听

第3回

的,你这是鞭子不抽在屁股上,就不知道疼!你想啊,用刑之前,那帮衙役为啥专门在她屁股底下放只木马桶?不就是知道这小骚货皮娇肉嫩,等着看她熬不住刑,屁滚尿流的丑态嘛。。
 
 再说了,前朝刑罚严厉,过五关的淫娃可多了去了。别说这娇惯的小骚货,就连那些跑江湖的侠女烈女,光着腚骑上这马鞍子,晾开屁沟吃不上五十鞭。再多人看着,还不个个都疼的哭天喊地,屁响连天。那什么发骚喷淫 水啊,放尿痾屎啊,都得轮着让她们表演一遍才算完—”
 
 嘴里说着话,张班头正好酒劲上头。他本就不喜这小娘们的刁蛮性子,斜了杨秀秀一眼冷笑道:“弟妹,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要是给捆上那马鞍,我看都不用二十鞭,就得。。嘿嘿。。”
 
 这话一出,杨秀秀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小嘴一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这要是按她往日的性子,早就摔盆砸碗,翻脸骂人了。但今天也不知怎的,这荤话入耳,就像点着了一把火。一阵火热酥麻直往心儿里钻,连两瓣隆臀之间都似乎有些发痒。。。
 
 那边石头心里却咯噔一下,自己这浑家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赶紧一边给张班头狂使眼色,一边打圆场道:“咳咳,张头喝多了,阿姊你别往心里去—”
 
 张班头话一出口,也觉得过分了。再怎么说,这小娘们也是小兄弟的浑家。不给她面子,也得给石头面子不是。他是混官场的,手段滑溜,一拍嘴道:“呸,弟妹莫见怪。我酒一喝多,真就管不住嘴。老哥我自罚三杯,给你陪个不是!”
 
 那边杨秀秀正自神游天外,芳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在想些啥。她其实也没咋生气,而且也算见过世面。张班头借坡下驴,她也不再计较,勉强一笑道:“叔叔不用客气,妾身可不是啥千金小姐。不说前几年帮着家里做生意,以前还练过武艺跑过江湖呢。你和石头尽管放开来说,不用顾忌妾身的—”
 
 这小娘们,还是硬气呢。嘴里说不计较,还不是含沙射影顶上一句。告诉俩老爷们,她可不是啥好欺负的弱女子。。张班头岁数大了,也懒得跟二十多岁的丫头片子置气,当下微微一笑道:“弟妹是女中巾帼,那老哥我就放心啦。来,石头小子,俺们继续说故事。。。
 
 嗯,刚才不是说到那小媳妇熬刑失禁嘛,俺们几个可都看傻了。有几个后生仔也才赶到,虽然没亲眼看见,可他们往那木马桶里一瞅,在看看马鞍头上撅着的那只大光屁股,两瓣肥白腚蛋夹着黄黄白白的屎痕尿渍,哪还能不明白。一个个顿时就闹哄起来,不停拿话羞那小媳妇。
 
 小骚货这会疼到了极点,捆在马鞍子正一个劲的嚎啕大哭。那些骚话一入耳,像什么不要脸的贱婊子都算轻的,还有什么屁 眼开花的小母狗,俺都不好意思听。没几句功夫,小骚货就被羞的无地自容,忍不住想要低头。可她那只大白屁股和通红脸蛋,又一前一后给架在鞍头上,只能挺的高高任人羞辱。。。
 
 前面被百般羞辱,可这三鞭的肉刑还没结束呢!俩按屁股的衙役拿来厚厚一沓黄草纸,恶狠狠的在小骚货裆间揩了几把。又拿来一个大木瓢,哗啦一瓢水就浇在那条血红高肿的屁沟上!小骚货当即就是嗷一声惨叫啊,好家伙,这洗屁沟用的竟是事先给她备好的辣椒水!
 
 还没等小骚货浪叫完,俺们就见那三根皮鞭又舞的呼呼风响,劈啪的鞭肉声又响了起来,听着还更狠了几分!特别是那根臀沟鞭,当真鞭鞭入肉,抽的辣椒水,混着残余的尿液淫汁到处乱飞。
 
 那小骚货本就疼的熬不住,又羞到家了,那还受的住这般鞭肉酷刑?还没吃上两三记鞭子,喉咙里就呃一声响,头一歪痛晕了过去。几个衙役也不管她,再几鞭下去,把她活活疼醒。这最后十来记鞭责当真残酷,那小骚货不出三鞭,就得疼晕一次,就这么晕晕醒醒了足有七八回!
 
 等俺们报数到五十,小骚货的活罪总算完了。一百打背花,五十屁沟鞭,真是一鞭不饶,实辣辣的呼在肉上!最后一鞭更是狠的出奇,三条皮鞭前后开花,三声皮开肉绽似的鞭肉声后,小媳妇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好一会儿醒转过来,连哭都不会哭了,就哑着嗓子哼哼唧唧的叫痛。一条白羊儿似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的捆在马鞍子上活抖。。
 
 俺们也看傻啦,哥几个都直着眼,死盯着马鞍上那一截肉波翻滚的丰腴媚肉。那些衙役手艺好啊,这么狠的一顿鞭责,小骚货愣是没一点破皮绽肉。一面白玉般的美背哟,从香肩到细腰,整片血红发亮,全是一条条一尺来长的鞭痕,鼓得足有二指高。看着就像是裹了一匹大红的绸布。。
 
 那只大屁股更是惨啊,中间那条屁沟子密密麻麻血丝密布,肿的直往外拱,连两瓣屁股蛋都夹不紧了。血馒头一样的肥屄,烂桃一样开了花的小屁 眼,就晾在外面出尽了洋相。俺们从远看,就见一条血肿的腚沟子,两边被白酥酥的屁股肉一夹,那看着就像。。唔,像啥呢。。”
 
 “就像女儿家穿的裹裆布!呀—”杨秀秀听得入神,一时情不自禁接上一句,当即羞叫一声,低眉臊脸,捂着小嘴再不敢搭腔。
 
 张班头一翘大拇指,笑道:“对,弟妹形容的太贴切了!可不是嘛,这三鞭的肉刑,在前朝还真有个说法。一百打背花,叫做给淫娃穿红罪衣。五十屁沟鞭,就叫给淫娃套裹裆布。当时那小媳妇红罪衣一穿,裹裆布一罩,不少观刑的女人瞅着那马鞍子,吓得腿直打颤呢!”
 
 话说多了,张班头口渴起来,连斟了几杯酒,石头在一边却一直没说话。杨秀秀好奇的瞅了这弟弟相公一眼,顿时羞的连耳朵都红了。你道怎的,这小年轻血气方刚,听着这些故事,裤裆里那话儿都撑起了小帐篷!张班头坐在对面看不见,可杨秀秀就坐在石头身边,这坨勃的老高的物事,可就看的一清二楚。
 
 杨秀秀本就有些春情发作,自己相公的羞处入眼,顿时眸子一勾,就缠在了那硬挺的物事上,眼波媚的像春水荡漾。她有些好笑,更多的却是心儿里又麻又痒。小娘们羞红着脸蛋,抿着嘴吃吃一笑,白生生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就伸了出去。。
 
 “吼— !”石头正听得血脉偾张,忽的只觉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缠在了自己的肉 棒上,隔着亵裤裹住棒身,就一上一下轻轻柔柔的套弄起来。。
 那温柔的抚弄点燃了大火,石头低吼一声,一张黑脸顿时涨的通红。阿姊,秀秀阿姊她。。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石头一下就懵了。结婚一年多,自己这阿姊浑家可从没主动过。石头虽然对秀秀有些怕有些恨,可对着那可比西施的妩媚脸蛋,和唐宫贵妃般的丰腴肉体,那是一分抵抗力也没有。肉 棒给那只小手攥住,还没套上几下,顿时一柱擎天,硬挺的都快要顶破裤裆。。
 
 张班头坐在对面,石头可不好意思弄出啥动静。只能绷紧了腰杆,偷偷觎了秀秀一眼。只见自己娇妻面若桃花,虽然不言不语,一双眸子里却带着三分巧笑,和十分的春情荡意。千娇百媚,媚眼如丝,这等美景当前,在加上肉茎上那只温柔律动的嫩手,石头忍不住喉头发干,又带出一声低吼。。

上篇到此为止,写中篇,免得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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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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