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薄命_to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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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乾隆元年,歲大饑,人相食。一個面黃肌瘦的十六歲的女孩子夾雜在一群同樣皮包骨的孩子中被一輛簡陋的馬車拉走,馬老大這一趟只用了半兩銀子做了五步袋饅頭就從鄉間換來了這十多個女孩子,這一趟又是賺得盤滿缽滿。到了鎮上沒到一天就來了幾個四五十歲的婦人相看,領走了幾個孩子。許嬸用二兩銀子領了兩個送到碧翠樓,討價還價後得了十八兩銀子歡天喜地的走了。               *          *          *           *這個女孩子被起名荷花,自是開始了一段淒苦的命運。  S_eD1iY2-  
 大凡青樓女子都要被逼做兩件事,一是學藝,一是接客。前者還好說,最多只是學藝不精挨打受罵,而青樓老鴇用於逼迫良家女孩接客的手段可謂無所不用其極了。 CMhl*dH  
 荷花來的第一天晚上,老鴇送來一套頭飾手飾,胭脂花粉,面色和善的坐在大紅繡床上,拉著荷花的手,眼睛裡掩飾不住的喜色。「荷花姑娘品貌出眾,十指纖纖,將來一定成為咱碧翠樓的當紅花魁。不知姑娘會否琴棋。」荷花低聲答道:「回媽媽,小女子本是王秀才之女,小時侯便略通琴棋,兼之粗通文墨,只是去年大旱雙親都離開人世,家中本是積糧無多,今年更是雪上加霜。今年年初,小女原定的夫婿也病死了,走投無路之下為免做饑蜉只得從馬老大來了城裡。」這老鴇鳳娘打娘胎裡出來就沒見過這麼馴良的姑娘,真是心花怒放,但也心存疑慮,忽然想到這姑娘大概還不知道自己來的是煙花柳巷,於是試探的問:「荷花姑娘可知道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荷花俏臉一紅:「回媽媽,小女子本是苦命之人,人生如浮萍,只求能苟延性命,非是貞潔烈女。」這鳳娘聽得荷花這番既得體又表明心跡的話,真是想不到事情有如此順利,心懷大放之下當場脫下腕上一隻玉鐲送予荷花。「荷花姑娘,鳳姐和你一見如故,著意要把你培養成當紅花魁,這幾個月你只管在咱們碧翠樓彈琴陪茶,等媽嫛?〗??o你相看個好郎君,自是身價百倍。」荷花淺淺一笑「一切聽媽媽安排。」鳳娘出得門去,叫來一個跟隨,吩咐他派人去鄉下瞭解荷花的身世,憑女人的直覺,她覺得此事大有蹊蹺。 v[Mh[CyB  
 另一個姑娘茶花就沒有這麼幸運,這鳳娘志得意滿的打荷花房裡出來,逕直就來到茶花房裡。這茶花被綁著扔在粉床上,嘴裡胡亂塞著東西,滿眼的憤怒之色。鳳娘臉色一陰,叫來龜公二貴「你給我找桃花和阿忠到下面『勸勸』茶花。」這所謂的「下面」就是每個青樓用來逼迫良家女子的所在。 3<XP/c";  
 轉眼間茶花就被扛到了地下室,這是一間空曠的大房,地中間擺著奇奇怪怪的器具。桃花是碧翠樓的二當家,在官場頗有手段,本身是個狠辣的角色,碧翠樓能在京城存活下來有一大半要仰仗桃花的功勞。這是碧翠樓不同與別的青樓的區別,兩位大姐桃花主外負責交際,鳳娘主內掌管碧翠樓的各位姐妹,碧翠樓被這兩個女人打理的有聲有色。而負責逼良為娼的事情向由狠辣的桃花負責,這樣鳳娘才能笑臉做好人,把個碧翠樓上下姐妹籠絡的一團和氣。 .8%&K0  
 桃花悠閒的坐在椅子上,手裡隨意的揮著籐鞭。經驗豐富的她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強硬的丫頭,不是隨便嚇嚇便能屈服的軟弱沒主意的姑娘,她決定一開始就使用強硬手段。「茶花姑娘,咱碧翠樓花錢把你買來可不是看你哭喪的,要是想要人打掃洗刷不如花幾串銅錢雇個媽子,你最好識相一點。我桃花姐沒有點特別的手段也不能在京城立足。你要是打定主意想先吃點苦頭我也讓你見識一下碧翠樓的手段。」料定茶花會擰著脖子不吭氣,桃花一揮手,阿忠立即手腳麻利的扒光茶花的上下衣服把她撅著屁股綁在刑架上。茶花又叫又罵,桃花一記籐鞭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一道鞭痕立即凸現。桃花把鞭子隨手交給阿忠,走過去在茶花兩腿之間查看了一番,在阿忠耳邊吩咐了幾句,兩人一起離開了地下室,留下了被牢牢綁在刑架上的茶花。在這特殊的年景自有特殊情況,饑荒年月,平時視貞潔如生命的女子在將要餓死的情況下往往作出非常舉動,經常為了一頓飽餐便委身於人,所以這幾年從鄉下買來的姑娘能有完壁之身的只能有一兩成,而稍有姿色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這個菊花也算是個難得的奇貨。大概也正是由於她剛烈的性格,才能在這非常年月守身到今天,可是命運弄人,最終還是被賣身到煙花柳巷之中。 O*SJx.  
 奇怪之處就在於為什麼桃花為什麼輕易的離開刑室。原來京城自有奇人。這桃花心中明瞭京城各位官宦公子的喜好,將軍府小少爺劉浪臂力過人,偏是床第之間有些特別愛好,被他收用的女子往往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後方能得享軟語溫存魚水之歡,這個完璧之身又剛烈不肯屈服的姑娘正對劉少爺的喜好,桃花已經拿定主意把茶花送給劉公子做個人情。 m~I@ q [  
 梗概–得遇荷花,茶花受苦終被馴服。荷花技傾京城果成當紅花魁。真相大白,懷有身孕,被迫墮胎。刺殺劉浪。 c9ye[81  
 當晚,公子劉浪果然如期而至,先與前面的狂蜂浪蝶風流一番過後才隨桃花姐來到了下面。  2S  
 茶花白嫩的屁股呈現在眼前,劉公子恨不得立刻用籐條把這粉團一般的屁股抽得皮開肉綻,他滿意得大力抽了茶花屁股一巴掌,一個清晰的紅掌印立刻顯現出來。茶花破口大罵,桃花的籐鞭立即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zQxTPd  
 桃花知道這劉公子的喜好,所以打起來是極盡凌辱和殘忍。邊打邊罵:「你個瘙蹄子,也不看看老娘是誰,給我裝什麼貞潔烈女!今天你進了我們的門,就別妄想能好好的出去!」鞭打雨點般落下,茶花的屁股很快就佈滿紫色的鞭痕,但她仍是罵聲不絕。劉公子好整以暇的遠遠欣賞著茶花挨打。         *         *          * m2a [ E0  
 桃花年紀不過三十,是個精明強幹的女子,一個貌美如花的成熟女子偏是狠辣無比,看她鞭打茶花本身就是一種眼福,她聲色俱厲的樣子使劉公子頗為心動。今天這茶花是個少有的倔強姑娘,而桃花下手又留有餘地,自然是留待劉浪公子親自教訓這個蹄子,一盞茶的工夫,桃花香汗淋漓的把籐鞭交到劉公子手中,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喝茶去了。 ,Gi%D3lA  
 劉公子持著籐鞭來到茶花身邊,這姑娘一身細皮白肉,白嫩的象半透明的溫玉,身材又恰到好處,屁股雖然被鞭打得紅腫變形,卻掩不住圓潤的輪廓。劉浪把籐鞭換到左手,右手緩緩的由茶花的細腰滑向她腫起道道鞭痕的屁股。腰被捆住的茶花憤怒的猛擺屁股試圖擺脫這只惡手,不過這搖擺的屁股只能激起劉浪更強的興趣。 A3Xfu$[u  
 劉浪後退一步,右手高高舉起籐鞭,藉著腰力,籐鞭帶著呼呼的風聲抽到了茶花已經腫起的屁股上。茶花慘叫一聲,放聲哭了起來,籐鞭過處已被打過的皮肉綻出絲絲血跡,而向著大腿的方向又延伸出一條可怕的長長的紫痕。劉浪大力抽打茶花的屁股,紫色的鞭痕佈滿了茶花的屁股和大腿。本是倔強的姑娘此刻嗚嗚的哭著,全身和大腿不住抖動,再也沒有一句罵聲。經驗豐富的桃花知道她已經快要受不住了。這時劉浪轉了轉胳膊,粗壯的胳膊上肌肉塊塊突起,把桃花看的是意醉情迷。大凡來碧翠樓的公子哥兒都被酒色淘空了身體,一副病鬼模樣,而這個劉浪公子將門之後,孔武有力,自是如鶴立雞群一般。 7VIfRN{5n  
 此刻劉浪停止了鞭打,坐到桃花身邊飲茶,「看她屁股被打的,多可憐呀,都滲出血絲了。還要打嗎?」桃花知道這是劉公子一貫的促狹,當然樂意配合他演戲:「哎呦,你可別把我們姑娘的屁股打破相了,不過她還是不肯那可如何是好?」劉公子道:「沒關係,有我家傳的藥膏,就是打成爛肉也能長的珠圓玉潤完好如初呢。」「如此說來,一切就拜託公子了。」把那茶花聽的是魂飛魄散。 f8?hEa:js  
 劉公子站起身,踱到茶花身旁,大手撫摩著茶花悲慘的屁股,隔了一盞茶的工夫,屁股比剛才更加青腫,結成大片的硬塊,處處滲著血絲。茶花身體發抖,怕鞭子又要落到屁股上,無助的大哭求饒。劉浪用兩指捏起茶花的臀肉:「姑娘也知道我們想幹什麼,求人不如求自己。」話音未落兩指用力,著力掐起茶花青腫的臀肉,又擰了半圈。茶花慘叫一聲,連聲求饒:「求您不要打我屁股了,我屁股不能再打了,嗚嗚嗚……我答應了。」「答應什麼了?」「我以後都聽你們的話,我會好好服侍各位大爺公子,嗚嗚嗚……」劉浪微微一笑,望向桃花,桃花會意離開。 Qef5eih  
 一個時辰後。 Vl^p3f[  
 劉浪親熱的摟著茶花,把她送回以前的那間繡房。茶花眉目含情又掩不住的羞澀,雙頰緋紅的由他輕薄。依依不捨的看著劉浪離開繡房。這個劉公子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凡是經他手的女子,各個服服帖帖,即使多年以後仍是馴良聽話,一副做這行甘之若飴的模樣。連桃花也覺得奇怪,這劉浪究竟用了什麼手段,使姑娘們都似磕藥一般,這經劉浪打過屁股的姑娘和未被他打的姑娘竟能在碧翠樓分成截然不同的兩派,一派懂事聽話,而另一派則同於一般青樓女子,刻薄愛金。桃花極想知道自己離開後劉浪究竟對姑娘做了什麼,甚至也想體驗一番劉公子的手段,雖然她很怕劉公子籐鞭對屁股的破壞力。 jX7;hQ+P  
 梗概:得遇荷花,特殊規矩,桃花挨打,荷花身世之迷 csFLBP  
 這劉浪從茶花房裡出來後便聽到一陣淒楚的琴聲,似是心事重重,幽怨悲傷,不由駐足傾聽。片刻,劉浪循著琴聲找到了一身粉色衣裙面戴粉色薄紗正在彈琴的荷花。「這曲念嬌奴本非哀聲,姑娘的琴聲為何如此悲傷?」「劉浪公子不僅力大過人又能精通樂理,實在難能可貴。不過小女子並無哀傷,想是公子聽差了。」劉浪奇道:「你我素未謀面,小姐何以得知我的姓名又知我力氣如何?」荷花淡淡一笑「公子天賦異秉,又得各家女子青睞,小女子雖初來此地,對公子的事跡卻是已有耳聞呢。」這話也合情合理,劉浪心裡受用,哈哈一笑,到樓下去了。看著他遠去,荷花掏出絲巾,輕輕拭去額上的細汗。 Eo`'6 3  
 劉浪來到樓下,將一碇金子交與風娘,又打聽了彈琴姑娘的姓名,昂然離去了。 /EW=OZ/  
             *         *         *線索:身世之迷 P(b ds  
 隔了三日,流浪帶著家僕再次光臨了碧翠樓,今日是初七,碧翠樓的特殊日子,這樣的好戲他當然不會錯過。原來這個碧翠樓每月初七,十七,廿七都有特殊節目,引得京城的公子哥兒趨之若騖,碧翠樓也因此生意興隆。這初七的節目是精彩中的精彩,名曰「打金枝」。原來,這碧翠樓的姐兒們每個月都有生意的定額,按照姿色的等級,每人每月需要賺足一定數目的銀兩,如果有些許盈餘,可以自己留下當作水粉錢。而未完成定額的姑娘,在初七這天就要挨罰,直到有公子肯出錢為她補足差額才行。這就使得碧翠樓的姑娘們不敢慵懶,個個打扮的千嬌百媚作態迎人,一是為了多得些水粉錢,更是怕初七這天當眾挨打。 W5uC5C*,l  
 劉公子到時,碧翠樓已是高朋滿座,大廳上搭起了高台,幾個歌舞伎在上面翩翩起舞,公子哥兒在下面指手畫腳品頭論足。劉公子坐到早已預先留下的雅座上,低聲吩咐了家僕幾句,才專心看起了表演。 oe*fgk/o9  
 不一會兒,一聲鑼響,從樓上湧出無數姑娘,整個碧翠樓的姑娘都出來了,看各人臉上表情就知道今晚哪個姑娘的屁股要遭殃。知道今晚將有一場好戲,劉公子嘴角露出不易覺察的壞笑。桃花翩然走上高台,下面立時安靜下來。桃花拿出一張彩紙朗聲念道:「五月初七打金枝,今日金枝姑娘海棠–六十兩,銀枝姑娘牡丹–四十五兩,銅枝姑娘杜鵑–三十五兩。吉時已到,帶海棠上台。」台下轟然一片。這海棠姑娘現今是碧翠樓的台柱子,歌舞尤其稱絕,按理兒絕不會到完不成任務上台挨打的份上,想是城裡的公子哥兒相約搞的鬼。這時海棠姑娘披著大紅斗篷兩眼帶淚由兩個丫鬟攙扶著緩步走到台前,斗篷落地,〖赤.裸〗裸一個白人兒。下面又是一片轟然。兩個精壯打手手腳麻利的把她捆在刑架上,屁股對著台下,私處也隱約可見。桃花一聲令下,打手揮動手中的籐條輪番狠抽海棠〖赤.裸〗裸的屁股。從沒挨過打的海棠很快哭叫起來,兩腿抽動,臀肉開始慢慢腫起。隨著傷痕的擴大,每一次抽打都會落到剛剛的鞭痕之上,海棠顫聲慘叫著,痛苦的扭動著傷痕纍纍的屁股。打手們故意放慢了速度,海棠的哭叫和扭動已經把幾個觀看的姑娘嚇哭了。劉浪很是享受的微笑觀賞著。 Z5V_?bm$  
 很快,有人擲了一包銀兩到台上,打手解開繩索,婢女攙著哭哭啼啼的海棠下台去了。劉浪抬頭看了看二樓的樓閣,荷花今天穿一身鵝黃紗裙戴著淡黃面紗在那裡撫琴。看似神情專注,而劉浪發現她眉宇間隱隱透出平凡女子不應有的神色。被那神情吸引,劉浪對樓下高台上的熱鬧場面視若無睹了。這個女子不簡單。而她微鎖的繡眉究竟說明了什麼,劉浪一時間還沒有猜到,而現在的他也對此沒那麼大的興趣。荷花對於他來說,還只是一個碧翠樓新來的粉頭而已。 'kSm}} y  
 此時樓下台上的銅枝姑娘已經有人擲了銀兩領下台去了,眾公子正待離去,卻聽有**聲呼喊:「媽媽,據我所知,還有個姑娘本月沒有收入吧。」眾人循聲望去,是陳府的二公子。此人尖嘴猴腮,細眼高顴一副猥瑣像,卻是個無人敢得罪的狠角色。只因此人生性多疑又最喜報復,平日又和劉浪要好。誰要得罪了他,次日必遭慘禍。月娘賠笑過去:「不知陳公子說的是哪位姑娘啊?」「正是樓上撫琴的荷花姑娘。」月娘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位荷花姑娘還是個黃花大姑娘,要等五月十七招個如意郎君呢,現在待字閨中自然沒有定額呀。公子要是中意了我們這位姑娘只好等十七晚上帶足銀兩來投標了。」眾人聽到此話,轟笑一番漸漸散去了。陳二公子正待發作,看到劉浪投去的眼神,只好作罷。劉浪看了一眼樓上正在離去的荷花姑娘,轉身離席。按下不表。 Z817f]l  
 轉眼到了五月十七,這碧翠樓每月十七的節目稱做「驟雨打新荷」,作何解釋,乃取一「新」字,但凡未開苞的黃花姑娘,在這一天要競標出一個初夜的夫君,價高者得。這「驟雨」自然是房中密語,不必細說。 )GfL?'Z  
 這日晚上劉浪帶著貼身隨從在預留雅座上坐定,一雙目光便鎖定在荷花姑娘身上。荷花著一身大紅緊身紗裙,靜**在高台一側,神情清冷,與周圍一片熱鬧毫不相干似的,只似出水芙蓉一般更顯得純淨秀麗。前面幾個姿色平庸的姑娘分別展示剛習得的琴藝歌舞,各得標去了。下面的公子哥兒插科打諢,各色不堪的話都說將出來,而劉浪此刻全然不覺。最後出場的才是荷花姑娘。荷花站將起來,坐到台前,先是撫琴一曲。接著拿出一把寸許寬的小劍舞動起來,唱的是「滿江紅」。聲音清亮舞姿動人,台下一片喝彩。劉浪乃練武世家,不由細觀其劍路,只看了兩招便心生涼氣額上生出些汗來。這荷花舞劍看似花拳繡腿只可供閨房觀賞,卻劍劍致命,招招是捨命的進攻。更可驚的是,有幾招似乎是專門克制劉家劍法。此刻台下的競價已經到了二百兩,劉浪站起身,塞給月娘五百兩銀票,將荷花扛在肩膀上,跳下台來奔樓上繡房去了。其實劉浪只要投標,沒有人敢和他爭搶,五百兩銀子是給多了。但劉浪此刻對荷花是十分的好奇,急切的要一較究竟,沒心思去顧及價錢了。 5FVmk5z]d  
 劉浪將荷花輕輕放於繡床之上,拱手道歉:「在下鹵莽,得罪之處還請荷花姑娘見諒。」荷花先細細打量劉浪一番,只見他古銅色的皮膚襯著兩道劍眉,雙目炯炯,鼻若懸膽,唇若塗朱,是個氣宇軒昂的好男子,這才輕啟朱唇答道:「劉浪公子風流瀟灑,是每個姑娘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公子客氣了。」閒話少敘,只說劉浪正待追問荷花武功的來歷,卻見荷花脫去了外面衣裳,露出裡面白色的肚兜。劉浪又是一驚。「公子見諒,荷花本是戴孝之人,無奈身處這樣境地只好出此下策。好在奴家再有三天就戴孝期滿,屆時一定完璧奉上。只是這三天還請公子多加照應,免得別人招了奴家去。」劉浪本對荷花也沒有那方面想法,只是想追問她武功的來歷,加之他本就是個豪爽之人,所以此時聽到這話也沒有太過介意。當下問道:「適才姑娘舞的那套劍法很是特別,不知姑娘從師何處?」荷花微微一笑「姑娘家的戲耍不足觀賞。公子取笑了。公子,我們說話也說了大半時辰,樓下的人該等急了。」當下取出一條白色的絲巾,從頭上拔下一隻金釵,拉過劉浪手指狠刺了一下。劉浪吃痛,縮回手去,卻已是刺出血來,當下勃然大怒。荷花嫣然一笑,拉過他的手指在絲巾上滴了兩滴鮮血:「公子息怒,只是這個傷口若是出現在奴家手上,今晚的戲就要被揭穿了。奴家知道公子床第間的喜好,三日後當負荊請罪。」劉浪聽得這話,也只有搖頭苦笑的份了。接過荷花的絲巾起身掛於門外,樓下立即起了一片歡呼聲。劉浪關上房門心中已是生出一計,他仍是想要機會探究荷花的劍法。「這三天這樣安排吧,你今夜早點休息,我與月娘說要邀請你到府上教家人奴婢彈琴,包你三天在府裡吃住。明早接你過去。」 *&z !y/  
 劉浪從碧翠樓出來,覺得這個荷花真是深不可測,身上疑點重重,甚至有點詭異。先是琴聲哀傷,又彷彿非常熟悉自己,接著是針對劉家劍法的舞劍,還有不知給什麼人戴的孝。幾乎嗅到危險味道的劉浪吩咐手下調查荷花的身世,要在三天內得到結果。至此,已是兩隊人馬分頭在調查荷花的身世了。這個荷花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值得這樣大動干戈的調查? U UhlK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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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次日清晨便被接入劉府教家人奴婢彈琴唱曲兒(詳見《紅顏薄命之小月》),兩日無事,劉浪一直伺機探究荷花的劍法,但未得任何進展。 'Yaq;mDY  
 第三天夜裡,劉浪正在房裡與小月閒談,忽然閃進一道黑影,揮手打暈小月,舉劍刺向劉浪。劉浪滾身翻到床邊,抽出寶劍,兩人殺將起來。幾招下來,劉浪發覺此人劍法精湛,雖力氣上自己佔了上風,可對方劍路詭異,竟是絲毫占不得便宜。劉浪此時已將來人身份猜出八九分,本可以呼叫家人擒拿刺客,但為了瞭解對方劍法,便默不做聲,只認真拚殺。往來幾十回合,對方力氣用盡,漸漸處於下風,眼看將被劉浪擒下。忽然一陣香風,劉浪只覺腦中一暈,便人事不知了。 b w!  
 城外破廟中劉浪悠悠醒來,只見荷花一身素白站在身前,而自己竟被彎腰弓背捆於修廟用的高梯上,當即大怒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荷花並不急於回答,於供桌上拿起一條拇指粗的青樹枝,狠狠抽了他一記,劉浪覺得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才發覺自己下身未著半縷。供桌上碼放了十幾根這樣的枝條,顯然是早已準備下了。荷花此時新仇舊恨湧上心頭,血氣翻湧,只想狠狠折磨眼前的仇人,再將之殺之而後快。她握緊手中枝條狠狠抽向劉浪的屁股。十幾鞭抽完劉浪屁股只留下些白印。荷花想起劉浪自小練武一定挨過不少軍棍,屁股自是耐打。劉浪自是不怕〖打.屁.股〗,自小軍棍侍侯大的,只是這青枝又細又韌,抽在屁股上刺痛難忍,十幾鞭已是咬牙強挺了過去。荷花扔掉打爛了的青枝,又取了一枝新的。看準劉浪屁股靠大腿的地方,狠狠抽將起來。很快,劉浪屁股上凸起一道道血印。荷花照著傷痕上抽去,一鞭一鞭都抽在相同的地方。屁股靠大腿的地方紫黑一片,有的地方開始滲出血絲。荷花此時已是打紅了眼,換掉打爛的樹枝,接著狠抽。邊打邊罵:「狗東西,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你不是在城裡說一不二嗎?你不是力大過人嗎?你不是很威風嗎?你今天還不是一樣要被女人打你的光屁股!」啪啪啪!!……「死狗賊!你們家燒殺戮掠無惡不做,我今天要你吃盡苦頭,痛苦的死去!」啪啪啪!!……「可憐我爹爹被你們一把火燒死,今天我要你百倍償還!」啪啪啪!!……眼見著劉浪的屁股被打得處處滲血,荷花隨著情緒的激動,朝著劉浪的屁股大腿狂抽一通。劉浪先前幾鞭已是咬牙硬挺,沒想到這狠毒的妮子竟只抽他屁股靠大腿的地方,那裡是從未挨過軍棍的嫩肉,幾鞭下去已是痛得兩眼發黑。可她還接二連三抽在剛剛抽過的地方上。劉浪痛得全身繃緊,喉嚨裡還是禁不住發出嗚嗚的低吼。荷花一氣打爛了十幾根樹枝,劉浪屁股大腿到處是打爛的血肉。荷花倒出一把藥面,摁到他傷口上。巨痛從屁股上襲來,劉浪慘叫一聲,險些暈了過去。此時遠處隱約傳來幾聲犬吠,兩人都沒有覺察。荷花抽出小劍,向天哭道:「爹爹,女兒今天給您報仇了。」將劍架在劉浪脖頸上「死狗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荷花,我不知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將我捉來狠打了一通,要殺我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狗賊,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Xb~i?T;f  
 *     *     *     *      *      *一年前,胡府。一個少女揮舞著木劍將六個家丁刺得人仰馬翻,生氣的扔掉手中的劍,對一旁的老者說道「一點都不好玩,他們都讓著我!」老者慈愛的笑道:「小姐,這回可不是他們讓你,你的劍法確實已是是他們抵擋不過了。」「那就給我找劍法最厲害的人和我比呀!」「小姐,我們胡家的劍法你已練得精熟,所差的只是精神上的領悟,這要到你大一些才能領悟其內涵。……」此時少女歡叫一聲撲進來人懷裡「爹爹,我今天打退了六個人!」這個武官模樣的人愛憐的撫摩著她的頭髮「好厲害呦!蝶兒不愧是我的女兒。」轉而向老者說道:「富強,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蝶兒嘟著小嘴到別處玩去了,卻不想這一見和爹爹竟成了永別。當晚一場大火將胡府燒了個精光,蝶兒被老師富強救出,從此隱姓埋名苦練武功,要找一個劉姓的武官報血海深仇。可是天可憐見,再有能耐的人也耐不住天災弄人。老師富強沒被大火燒死仇人殺死卻死在了飢餓手裡。胡蝶兒被賣身煙花柳巷,從此改名荷花。踏上了辛酸的復仇之旅。根據富強臨終前的遺言,蝶兒已經知道了仇人是誰,因為什麼要放火燒掉胡府,她甚至見過劉家的少爺劉浪。在碧翠樓見到劉浪那一次,她幾乎掩飾不了眼中的仇恨,差點暴露身份。而舞劍吸引劉浪的注意從而進入劉府是她復仇的第一步。    *    *     *     *     *     * w!b;.l  
 劉浪越聽越糊塗,他對此事一無所知,「荷花,你說的事我絲毫不知情。我想這裡一定有誤會。你若放了我,此事我一定替你追查到底。」「還跟我裝糊塗!」荷花大怒,拔劍刺向劉浪。正在此時,兩條彪悍大犬將荷花撲倒在地,一群家丁湧入,將荷花拿下。 mLV0J '  
 荷花被捆綁於劉府的地牢之中,劉浪與父親一起走下地牢。。他顯然已經將荷花的話轉述給父親,劉老爺神色凝重坐在正對著荷花的太師椅上,劉浪在一旁站立。荷花見他不坐,知道他屁股還痛著,雖身處仇人家地牢,知道自己定是沒有生還的道理,還是忍不住嫣然一笑。這劉老爺親審荷花有他自己的考慮,一是他在朝中為官,樹敵極多。這個女子竟能混入劉府行刺,其來歷目的必須查明。二是他聽劉浪所述,此女子劍術精湛,專門針對劉家劍法,此女子身份必須查明。因此他帶著兩個得力鷹犬劉福旺,劉財旺一同旁審。這劉福旺,劉財旺二人相貌差異極大,劉福旺身高八尺骨瘦如柴,面色漆黑,劉財旺正與他相反,生的短粗身材白淨面皮,恰似白面饅頭一樣。此二人四五十年紀,跟隨劉老爺多年,均是武功高強,心智過人之輩。 u"F{cA!B  
 且說荷花落入仇人手中,知道自己沒有生還的道理,報仇之事已是沒有可能,心頭反而一陣輕鬆。看到劉浪不肯坐下,知道他是屁股疼痛,覺得好笑便不由嫣然一笑。這一笑本是苦處作樂,卻將劉老爺笑得心驚肉跳,覺得此女大不簡單。「荷花,你本名叫做什麼?」「胡蝶,胡浩之是我父親。」胡蝶此時放下家仇,眼中恢復了少女應有的靈秀,她故意說出父親的名字,一雙秀眸密切注意著幾個人的神情變化。劉老爺微微吃驚「胡浩之與老夫同朝為官,一年前全家死於一場大火。可是他唯一的女兒並沒有死,據我所知已被人救下,但並不是你。」劉老爺基於還沒有確定荷花身份,所以沒有透露詳情。那場大火之後,劉財旺救下一名女子,自稱是胡府的小姐胡蝶,現已許配給劉浪為妻。(詳見《紅顏薄命之蝴蝶篇》)他向劉財旺使了個眼色,劉財旺會意離開,去帶胡蝶小姐來認人。也許荷花是胡家的家人,一心給主人報仇,這也是不無可能的。 5 0dx[v8  
 須臾,劉財旺回來了,劉老爺從椅中站起從旁門走入密室之中,胡蝶正等在那裡。劉老爺和善的看著她「媳婦兒,今日府中進了刺客,現正在地牢審訊。你看一看是不是你家的家人奴婢。」胡蝶從掩飾得很機巧的小洞望了一眼,無動於衷的搖搖頭「不認識。」「好的,你回去休息吧。」 !i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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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一副武家打扮被五花大綁在劉家的地牢裡,劉家父子均覺此女子非同一般,劉老爺深怕此人是朝中夙敵,而劉浪雖然屁股上的傷還在做痛,畢竟青春火壯,竟感到一身武裝的荷花比輕歌曼舞時更顯誘人。二人研究後劉老爺帶兩位家將先回房中休息,今晚先由劉浪審問荷花。父親畢竟疼愛兒子,知道今晚兒子一定要報了被辱之仇,自己在場多有不便,便起身離去。 ?jsgB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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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

牢的刑訊室只剩下荷花與劉浪兩人,燈光搖曳之下,劉浪看荷花粉面帶霜,在碧翠樓歌舞時的情景歷歷在目,當那種夢幻般的笑容換下的時候這女子竟比那時更多幾分吸引,劉浪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屁股上的傷痕作怪,竟覺得血脈噴張,每隨心臟的一次跳動,身下的某部分便隨之脹痛。荷花被五花大綁在劉家的刑訊室中,深知自己是必死之人,往日壓在身上的重擔一掃而空,竟倍覺輕鬆。心情輕鬆的她不由上下打量劉浪,此時劉浪已換上家人早準備好的衣服,雖是深夜,卻一身武官打扮,好似隨時就可以披裝帶甲上陣出征的將領一般。兩人對視竟好像往日和家將練習武藝,荷花思緒飄到六七歲時侯和一個不知名的大哥哥比試武藝,被打敗了還被大哥哥懲罰性的打了幾下屁股,把她委屈的哇哇大哭,想來那哥哥那時候也只有十多歲大吧,白淨的瓜子臉,力氣卻大得很,想到自己六七歲被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子用胳膊夾著被〖打.屁.股〗,真是又羞又氣,可那種滋味卻新鮮又刺激,思緒越飄越遠,荷花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 or"9I1o  
 劉浪坐在太師椅上觀察著荷花,這女子先是上下打量自己,臉上表情忽明忽暗,後又浮上一絲微笑,之後又僵然不動,顯然陷入了沉思。劉浪自己也想起十一歲時隨爹爹去胡府拜訪時與蝶兒妹妹比武,那時自己已帶著小少爺的霸氣,而且父親和自己說過這個妹妹將來就是自己的媳婦,所以比武贏了他堅持要按劉家的規矩打蝶兒的屁股,蝶兒不肯,最終自己把她夾在胳膊下打了幾下屁股以示勝利,把她打得哇哇大哭,最後自己回家也被狠抽了一頓作為教訓。如果眼前的荷花真如她所說是胡家的大小姐,那她一定記得那些事情,懂得當年的拳法,那眼前人就是自己的未過門的夫人而不是仇人,所以劉浪腦筋一轉決定巧妙的試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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