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我不怕 (持续更新中~~~)_a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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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白杨找到我的时候,我躲在三楼那间密不见光的储物室的最角落里,早已经不会抽泣,一动不动地抱着自己,把头深深埋在膝盖上。
 
 十三年前,我四岁,那个下午还断断续续的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吃过午饭,我跟几个小朋友照常在福利院的院子里玩,四五岁的孩子正是最好动的年纪,对这世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好奇。我们跑呀跑呀,“噗”,边跑边回头看小伙伴的我一下子撞在一个人身上,就在倒地的瞬间,一双柔软的手紧紧握住了我的小身体,顺势搂我进怀里。抬起头,一个特别好看的阿姨冲着我温暖的笑着,像是太阳一样。阿姨摸摸我的脑袋,拽了拽我皱巴巴的衣服,我感觉我像是要化了一样,从未有过的美好感觉。阿姨好香啊,宝妈妈也好香,只是宝妈妈身上的香味是那块香皂的味道。
 
 那天下午,宝妈妈跟阿姨以及跟他一起来的叔叔说了好久好久的话,都忘记把我跟小伙伴赶进屋子,于是我们像小狗一样在院子里尽情的撒欢。太阳公公爬到福利院掉了涂料的墙上,宝妈妈喊我过去,蹲下来,握着我的双手,问我说:“小宝儿,你想不想跟阿姨一起回家,去过好日子?”我眨了眨大眼睛:“宝妈妈,什么是好日子?”我看到阿姨的眼睛突然红了一下,像是小宝儿每次被小伙伴欺负的时候那样,宝妈妈回头看了一眼阿姨,继续对我说:“好日子就是有好吃的,有漂亮衣服,有好玩的玩具给小宝儿。”“好呀好呀,宝儿要跟阿姨去过好日子!”孩子就是这样容易满足,我蹦蹦跳跳地赶紧回答说。宝妈妈把我抱进怀里,我问道宝妈妈身上的香味还是那样熟悉。“小宝儿,你是宝妈妈最心疼的孩子,小宝儿又聪明又懂事,长得最漂亮,宝妈妈舍不得你走,可是宝妈妈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啊。”宝妈妈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只会用脏兮兮的小手抹掉宝妈妈脸上的泪珠,轻轻拍拍她的背,说不哭不哭,宝妈妈不哭,宝妈妈乖,就像每次宝妈妈安慰哭泣的我那样。阿姨牵着我的手走出福利院的大门,坐上了门口停着的漂亮的小汽车,我从来没做过小汽车,我想跟小伙伴炫耀一下,可是他们藏在宝妈妈身后,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看我,那种表情,像是看着空了的糖果罐子那样。小汽车开了好久,我都睡着了,阿姨轻轻叫醒我,叔叔抱我下车,然后我们又一起坐了童话里才有的大飞机,然后又坐了很久小汽车。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姨说小宝儿,咱们到家了。我看到这是栋很大很大的房子,可以看得到大海,风吹过来的时候有淡淡的鱼味儿。
 
 阿姨说,小宝儿要叫她妈妈,叔叔说,小宝儿要叫他爸爸。爸爸妈妈说,小宝儿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小宝儿现在有家了。爸爸妈妈家有好多我从没见过的玩具,有很多我从没吃过的零食,爸爸妈妈对我百般疼爱,我过着想童话书里公主般的生活。我学会了弹钢琴,学会了跳舞,台下观众的掌声还有妈妈像太阳一样赞赏的笑脸让我觉得幸福至极。有时候,我也会想起宝妈妈,想起小伙伴,但是只是想想而已。
 
 后来,我长大了,我知道我的爸爸是这座海边城市的房地产大鳄,他跟优雅温和的妈妈是青梅竹马,只是婚后一直没有宝宝,于是他们有了我。我感到无比的幸运,他们是这样疼爱我,视如己出。
 
 都说生意场上没有朋友,可是爸爸跟白伯伯却是生意场上结识的生死之交。爸爸妈妈让我认白伯伯做干爸,白阿姨做干妈,那他们的儿子白杨自然就成了我的哥哥,白杨大我六岁,从小就像亲哥哥那样保护我,不让我受半点儿委屈。很多次,都把我闯的祸拦在自己身上,被白伯伯打,还忍着疼咧着嘴朝吓得直哭的我说:“哥哥没事儿,不疼,小宝儿不哭。”他跟长辈们一样爱叫我小宝儿,我却不爱喊他哥哥,经常都是直呼其名,他也会佯装生气,捏捏我的脸:“再没大没小的,小心我揍你。”切,舍得么你。
 
 就这样,我长大了,一直也都是长辈眼里的乖乖女,我想我已经得到这世间万千宠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个夏天,我考进了当地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可是我怎么会想到,在这般安逸美好的生活里,命运会突然一下就给了我巨大的打击,大学生活的第一个周末,当我迫不及待跑回家的时候,却接到的是医院打来的电话。我的爸爸妈妈在出席完一场重要活动回家亲小宝儿的途中,发生严重车祸,撇下宝儿一个人,去了另一个世界。
 
 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躲在黑屋子里,大脑一片空白。我似乎能隐隐约约听到楼下嘈杂争吵的声音,白伯伯跟白阿姨在料理着爸爸妈妈的后事,大概是关于爸爸名下的集团如何划分的问题,为了钱,为了利益,无休止地吵,吵,吵。我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一些,我什么都想不出,也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满脑子的空白,连妈妈那张像太阳一样的笑脸也想不起来。
 
 黑暗使我格外沉静,似乎也只有黑暗可以吞噬一个凄惨的心灵。我听到有人上楼来,脚步匆忙混乱,那皮鞋叩响白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感觉有人拉开了储藏间的门,然后灯光就亮了,鹅黄色的,带着些尘土般杂质的光线。他在我身边蹲下来,那样熟悉的味道,白杨,我不想听任何安慰的话,现在对我说什么都太苍白无力了。他没有开口,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早已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揽我入怀,只是这次,我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坨死肉一样,任凭他扯开我抱紧双腿的胳膊,硬生生地被他拽进怀里。他在抱紧我的时候打了一个哆嗦,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冰凉的身体,也许是因为他原以为我会发疯似的在他怀里哭,但是我却沉默的吓人,更也许,是因为我原本会说话似的大眼睛透出的是那空洞无助的眼神。他跪在地上,我把紧紧贴在怀里,慢慢地我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温度,我开始不那么僵硬,手臂用力死死勾住他的脖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杨轻轻摸着我的背,柔软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颤抖:“宝儿,我们走。”没有力气,像废了一样,完全是被白杨硬生生用胳膊托着站起来的,他还是那样紧紧的搂着我,把我贴在他身上,一脚深一脚浅的下楼。走到大厅的时候,白阿姨赶紧迎上来,眼神里的急切与心疼似乎可以穿透这世间最坚硬的东西,除了,我此刻,麻木不知疼痛的心。白阿姨轻声叫着我的名字,小宝儿乖,小宝儿不怕。多像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我感觉脸上有两道温热,我哭了,我又会流泪了。白杨搂着我的双臂紧了一下,对白阿姨说:“妈我先带她回去。”白阿姨擦擦我脸上的泪,点点头。那群不断争吵的人在我经过时突然安静下来,有人嘀咕了一句我的身世,一向温良的白伯伯突然发怒,一下子冲上去,狠狠给了那个人一拳。我抬头望了望白杨,看见他满眼的怜惜。
 白杨带我回了他家,我对这儿的熟悉程度不亚于对自己家,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被白阿姨搂在她被窝里甜甜睡去。进门,我一下子就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白杨摸摸我的头,跟做事的阿姨说给我做饭,白杨说了几个我素来爱吃的菜。然后,我再次躺在白杨的怀里。做事的阿姨手脚利落,一会儿就弄好饭了。白杨叫她端到客厅里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要喂给我吃。看见他送过来的勺子,我摇摇头,不张嘴。“乖,宝儿,吃点东西,都这么多天了,身体受不了的。”我把头扭了过去,摇摇头。白杨耐心十足的转到我这边,“乖小宝儿,啊~~~张嘴巴~~”我一手把白杨手里的饭菜打点,还是一声不吭。白杨叹了一口气,让阿姨拿来一把干净的勺子,马上又恢复了先前的温柔耐心,“宝儿,乖,听话,不吃饭怎么能行呢对不对,哥哥多心疼啊。爸爸妈妈看见宝儿这样怎么能安心呀。”白杨无疑在这个时候触碰到了我最脆弱最痛苦的神经,我瞬间爆发。“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你还管我干嘛?!我不配得到爱,就算是得到了也马上就失去了,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死了算了!”
 话音刚落,我突然觉得天地倒转,然后就趴在了白杨腿上。屁股一凉,一个激灵,还没等反应过来,“pia”,一声清脆,感到身后一阵疼痛。白杨打我了!白杨打我光屁股了!不知是害羞还是疼痛,我本能的剧烈挣扎:“你凭什么打我?!你放开我。”“凭什么?就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阚叔叔阚阿姨没打过你是不是?从小没被打过是不是?好,我给你补上,我看你还说不说那些混账话!”“pia !pia !pia!”每一巴掌落在屁股上都是实实在在的疼痛,我不停的挣扎,企图避开他的巴掌,徒劳,白杨依然力度不减的打着。“pia pia pia pia pia pia ”我开始哭喊,开始求饶“别打了,别打了”“pia pia pia pia pia pia pia pia”毫不停顿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已经什么都顾不上的扭动着屁股,但是白杨那强壮有力的胳膊让我不能得逞。我感觉屁股开始像着火一样,越烧越热,疼痛越来越深,“pia pia pia pia”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叫喊,白杨都是一言不发的打着,直到我心一横喊出“哥,我错了,别打了。”白杨停了手,用掩饰不住颤抖的声音问我“错哪儿了?”“我,我,我不该不吃饭,不该说那些话。”我开始抑制不住的痛哭,不仅仅是因为屁股传来的疼痛。白杨把我抱起来,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宝儿,我知道你很难过很伤心,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要好好生活才对,这样阚叔叔阚阿姨才能安心对不对?他们也希望小宝儿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对不对?以后,你就是白家的女儿,是我白杨的亲妹妹,有哥哥在,什么都不怕知道吗?你必须幸福,必须快乐,你的白爸爸白妈妈还要哥哥都永远爱你的。”白杨说完这些,把我从怀里扶起来,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更不许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否则,哥哥还会这样教训你,知道么?”说罢,又不轻不重地往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我感觉心里暖了一下,突然踏实了起来,害羞的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句。“来,坏哥哥喂你吃饭,张嘴~”白杨还是刚才那样一脸讨好的样子,把饭送到我嘴边。
 吃过几口,我又开始耍赖不吃,白杨遍佯装生气的逼我吃下整碗饭。

或许就像是人们说的那样,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学校军训,白伯伯替我请了假,我也搬到了白家,白杨也放下白氏集团的工作,一直陪着我。慢慢的,我从爸爸妈妈离世的悲痛中走了出来。在白家的这段日子里,全家大大小小都对我无微不至的呵护,白妈妈每天晚上都要搂着我睡觉,白杨更是竭尽所能哄我开心。转眼间,学校要正式开课了。白家离学校很近,白妈妈放心不下我,所以我依旧住在白家,白杨早上会送我上学,下课接我回家。
 学小语种的人都知道,一个班就十几个人,每天都会有那么好几个小时坐在一起上课,熟的不能再熟。加之班里同学性格都很温和又很爱玩,所以经常会有各种各样的活动。这天,班里晚上一起聚餐,我给白杨打电话,叫他不用来接我,等我玩儿完给他电话他好接我回家。他很细心的叮嘱我要好好吃饭不要玩太晚,我满口答应。像往常一样,每道菜刚一上桌还没等服务员出门就已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大家边吃边闹,笑的我几次都差点儿背过气去。狂吃一顿后,同学们提议一起去酒吧看看,因为大家几乎都没见过那场面。我掏出手机,20:25,怕白杨着急,迟疑了一下,刚要开口先走,旁边的同学问道:“阚宝儿,你也一起去吧,别回家了”“是啊是啊,宝儿,一起去吧”几个姐妹一起帮腔道。“好吧,那我给我哥打个电话” 在同学们激动兴奋的讨论中,我掏出手机,拨给了白杨,尽量平静的说:“哥,我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回去了,我想住学校跟姐妹们一起睡。”“恩,好的,那明天下课我去接你,早点儿睡啊,晚安。”“恩,白白~”
 刚一说完,手还没从耳朵上放下了,便被迫不及待的姐妹拉住胳膊朝酒吧进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设想着酒吧里的种种,我从来没去过酒吧,爸爸妈妈说那里很乱,不安全。拐过几条马路, 老远就看到刺眼的彩色灯光,还有劲爆的音乐,我们八男八女怀着好奇又拘谨的心情走进了传说中的夜店。空气是那样的污浊,酒味汗味还有各种劣质香水混杂的味道,闷得让我喘不过气,人们在舞池里激烈地晃动着身体,沙发上还横七竖八地躺着些喝的一塌糊涂的人。就算这一切很让人不舒服,我们还是感到异常兴奋。笨拙地学着其他人买酒,跳舞。喝过几口酒,我感觉有些晕乎乎,想要躺在沙发上睡会儿,头还没挨到沙发,就被一个人抱在怀里,我本能的挣扎开,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得出他已经微醉了,一脸坏笑“美妞,想睡是吧,爷抱你睡”说着,又要把我往怀里抱,我拼命挣扎,大声喊着:“你放开我!别碰我!”听到我的叫声,同学们都跑来了,男生们全都冲了上来,想要救我,结果跟这混蛋一伙儿的有五六个,跟我的同学们打了起来。我拼命的反抗着那个混蛋,疯狂地撕咬着他,可是与他相比,我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别动!警察!”突然,所有人都停手了,我有种得救了的感觉。还没等我推开那混蛋,便被人一手拎了起来。我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脸,是白杨。我突然大脑空白,愣在那里,想要解释,看到他一脸不可遏制的愤怒,又一声不敢出。这场噩梦是在警察把那群混蛋带走,把我的同学送回学校中结束的。我几乎是被白杨拎到车上的,他摔上车门,一脚油门踩到了底,深夜的大马路上几乎是空旷的,我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到了家,白杨把车停好,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甩给我俩字“下车!”我大脑完全没有处理信息的能力,像个机器人似的跟在白杨后面进门。“上楼。回房间。”还没等我能进客厅让白妈妈救我一命,白杨便给我下了第二个命令。看着他几乎要气炸了的样子,我赶紧上楼。白杨没跟上来,朝客厅的方向去了。匆忙的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我没敢上床躺着,只好坐在椅子上等白杨进来发落我。等了很久,几乎要睡着了,门一下被打开了,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我不敢看白杨,低着头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脸阴的吓人,手里还拿着阿姨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还没等我被吓得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站起来!”白杨一声令下,我条件反射似的从椅子上弹起来。“过来!”我赶紧硬着头皮挪过去。白杨伸出胳膊一把把我放趴在床上,屁股朝上,不好,要挨揍,我想起身,却被白杨一把摁住。“你给我老老实实趴好了别动,这顿打你给我结结实实挨着!”白杨语气平静却是那样的不容置疑。“嗖啪”,白杨一只手死死摁住我的腰,一只手挥起鸡毛掸子,狠狠落在屁股上,“啊!”我一声惨叫,这鸡毛掸子哪里像手掌那样,一下就感觉屁股上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似的,火烧火燎的疼痛。“嗖啪~嗖啪~嗖啪~”接连三下,感觉屁股已经烂了,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我尖利的喊叫,白杨还是一声不吭地抽着,“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鸡毛掸子无情得扫荡者我的屁股,我开始哭喊“哥,哥,别打了,疼啊,受不了了”“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力度丝毫不减,我拼命想要扭动身体躲开如雨点般密集的抽打,想要伸出手为我可怜的屁股遮挡一下,却被白杨把手反剪在腰间死死摁住,“别动!趴好了!”白杨终于有了回应,可他手里的鸡毛掸子却依旧那样无情,“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呜呜呜呜,哥,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啊啊,疼啊哥”“哪儿错了?”白杨的声音像白水一样冷淡,手里的武器依然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巨大的疼痛让我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只能一个劲儿的哭一个劲儿地求饶“哥,疼,我错了,别打了,呜呜呜呜呜”“不知道哪儿错了是吧,好”鸡毛掸子落下的力度加强了几分让我觉得这屁股想被撕咬着一样,几乎不是我的了,我死死抓住床单,想要扭动身体躲开一点儿,大声哭嚎“别动!你再给我动我打烂你的屁股!”我听得出白杨的愤怒。“我错了,我不该去夜店,呜呜呜,哥我错了,呜呜”
 “就这些?恩?”“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啊啊啊,疼啊,哥,我错了”我拼命的思考想要找到问题的答案,我真的觉得这屁股已经不是我的了,“不知道是吧,那叫这鸡毛掸子告诉你!”“哥,不要啊,我疼,我受不了了,别打了,啊哥”我语无伦次地求饶。”“我让你撒谎!我让你去夜店!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危险!要不是你忘记把电话扣掉,我听见你们谈论要去XX酒吧,赶紧赶过去叫了公安局的兄弟一起,你说你今天晚上怎么办遇到那混蛋!”白杨激动起来,,手上的鸡毛掸子也更密集地落在我已经肿的很高的屁股上,“我让你去!我让你撒谎!我白杨自己的妹妹我宁肯自己打死,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一点儿!”听到这话,我瞬间感到很对不起他,哭着说“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该打。”我不再扭身子,紧紧咬住牙关,把屁股摆正迎着落下来的责打。“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不知又挨了几十下,白杨停了下来。把鸡毛掸子狠狠摔在地上,长叹一声气,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知道,这顿打我抗过来了,一下子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连哭都不会了,软软的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儿,白杨进了我屋里的卫生间,我听到放水的声音,大概有10分钟,他走出来,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接着,我感觉都早已像撕裂的伤口上撒了盐巴的屁股一阵凉,白杨给我敷了一条凉毛巾。然后又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摸着我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头发,恢复温和的声音:“宝儿,哥哥下手重了,对不起。你知道哥哥听到你们要去夜店的时候多生气多着急多担心吗?知道哥哥看见那混蛋的时候有多愤怒么?宝儿,哥哥不想让你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啊。”“哥,我错了”我又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是对哥哥的愧疚是惊魂未定的恐惧是屁股传来的剧痛,“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哥,对不起”我不断地重复着。白杨抱起了我,把我放在怀里,避开了我伤痕累累的屁股。“宝儿,不要再这样了,哥哥打你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想让你记住,哥哥真的下不去手啊,打你一下,哥哥心里就划一道口子啊,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我埋在白杨怀里使劲点头。一整夜,白杨都这样抱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可是屁股上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白杨不停地给我换凉毛巾,我疼得龇牙咧嘴,哥哥一直喃喃道“宝儿对不起,哥哥下手重了,哥哥太生气了,原谅哥哥”,我埋在他宽厚的怀里,闭着眼睛,感觉整个世界都那样宁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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