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主流文学)-滴血的红玫瑰006_chongfan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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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四章    谢元卿深山逢侠女
 
 山路上开满了杜鹃花,峰顶漂浮着朵朵的白云,青松密麻麻地布满在路两旁的山崖上,高大的银槐树伸出铁干虬枝,卫护着幽静的溪谷。谢元卿带着母亲派来迎接他的家人谢小聪,双双骑着快马,奔向湖广潭州的东河村。离别严蕊十多天了,但严蕊的音容笑貌时刻萦绕在他的头脑中。严蕊像天台山中红玫瑰,又娇艳,又浪漫,又活波,又聪慧。从她芳香的双唇里吐出来的,都是美妙的音流,无韵的诗语。谢元卿最爱严蕊那双含情脉脉如同黑宝石一样晶光闪耀的双眸,她的喜怒笑嗔都从这双眸中闪现出来,像蓝天上的明星一样抚慰着他的心灵。
 谢元卿更难忘她给自己多次神情而热烈的长吻,她的湿润灵巧的舌头伸入他的口中,让他尽情地允吸着玫瑰花味的甜香,让爱的暖流源源不断地沁醉他的心田,暖遍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
 谢元卿在马上取出水瓶,饮了一口谢小聪为他汲来的山泉水,眼前又浮现出他和严蕊在天台山的香泉水中沐浴的情景。
 这香泉隐藏在幽静深邃的篁竹丛中,正想柳宗元在《小石潭记》中所描写的:“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泉面约有二三十亩,泉水清澈透明,游鱼历历可数。泉底铺满了白石细沙,泉边长满了幽香四溢的杜若、香兰与百合花。
 严蕊惊喜地发现这是最好的沐浴游泳的天池,便要谢元卿伴她入池游泳。谢元卿生情缜密,怕有人偷偷窥视,便提出由她先洗,自己在一旁守护。严蕊俏皮地说:“那我就先下水游泳,但你可得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不许偷看我!”
 
 谢元卿默默点头,严蕊便脱去全身衣服丢给谢元卿,只穿一条薄薄的白纱裤,遮住少女最神圣的隐秘私处。她对谢元卿微微一笑,纵身跳入池中,谢元卿哪里顾得上刚才的承诺,他抱着严蕊的衣服,尽情欣赏着池中赤。裸的“美人鱼”:严蕊轻舒双臂,忽而仰泳,忽而俯泳,忽而蛙泳,忽而奔跃,穿梭游泳在碧玉翡翠般的水面上。她俯泳时,她的肩、背、腰、臀莹白娇嫩,曲线丰美,正是“轻盈臂腕消香腻,绰约腰身漾碧波”;她转过身来,对天仰泳,那又是“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伸腰蹬腿多欢快,轻盈美妙露全身。
 严蕊尽情地对着情郎展示着无限风情,她娇声召唤谢元卿:“快来呀,让我们游一个鸳鸯戏水,比翼双飞!”
 谢元卿浑身春潮腾涌,便解衣脱裤,跃入池中,和严蕊一起翻腾戏水,入一对比目鱼,畅游在青山绿水之间… …
 
 谢元卿在马上回想得如痴如醉,他哪里知道严蕊此刻正赤。裸着下身俯伏在公堂的刑凳上打屁股。两个衙役高举竹制的刑板,猛打着严蕊丰满的大臀。竹板交替落下,她雪白的双臀正溅出一片片血雨飞花。
 
 谢小聪看到公子在马上魂不守舍,便取出弹弓,对准一株树上的斑鸠打去。这谢小聪自幼伴随着谢元卿练武,弹不虚发,神弹发出,斑鸠早被打中,从树上掉落到灌木丛中。谢小聪便跳下马去,攀上山崖去拾那只斑鸠。突然,从山石背后跳出四个以墨涂面的彪形大汉,拦住他的去路。为首的汉子喝到:“哪里来的野孩子,敢来闯我们的山寨!”
 谢小聪的佩剑留在马鞍上,手里只有一付弹弓,无法迎战,便纵身前跃,像一条蛇一样钻入树丛中,伸手抓住了正在挣扎求生的斑鸠,又一个倒旋翻下来,正落在马背上,赢得对方的齐声喝彩。那四条汉子也接着跳下山崖,挡住谢元卿的去路。谢元卿不慌不忙地说:“四位朋友,我们回湖广潭州探亲应考,身边没有多余的银两和盘缠,不能给你们买路钱,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
 那黑脸大汉说:“我们奉奇石岭苗寨寨主卢俊英之命,守住进山要道,盘查过往人等,严防官府的侦探和奸细进山寨破坏骚扰。看你二人并非等闲之辈,我们一定要查验搜寻,才能放你们过山。”
 谢小聪说:“我们不是官府差役,也不是侦探捕快,这是我家公子谢元卿,他是一位书生,回家参加会考,故此从浙江台州星夜赶回。”
 谢元卿瞟了他一眼,低声说:“你少说几句,不要暴漏我们的行踪!”
 那为首的大汉说:“我家卢俊英寨主最恨你们汉族的读书人,吩咐我们如果遇到学府中的秀才,一定要抓去审问!”
 另一位汉子说:“审问之前,先打四十大板,挫挫他的锐气,你既是读书人,快跟我们进山寨吧!”
 谢元卿道:“这倒奇了,我们读书人勤读诗书,学习礼仪,不曾得罪你们寨主,她为何这等折辱斯文?”
 谢小聪说:“公子不要多费唇舌,我们闯过去吧!”说完,取出弹弓,对为首的大汉发出一弹,正中他的前额,顿时流下一股鲜血;接着又是一弹,打中第二个汉子的手腕,疼得他将钢刀丢于地上。第三个汉子跳到马前,对谢元卿举刀便砍,谢元卿拔出青锋宝剑,隔开钢刀,反手一剑削去他的头巾和一大绺头发,喝到:“快去报告你们寨主,说我谢元卿借路过山,请她休要阻挡!”
 
 那四条汉子看他主仆二人身手不凡,便不敢再阻挡,爬上山岭,沿着蜿蜒的林间小路直奔山寨而去。谢元卿对着谢小聪说:“我们赶快过山,他们人多不好对付,我们一定吃亏!”
 于是,二人不再贪看山景,快马加鞭,从山路上疾驰,一会儿便来到山顶的一片开阔地上。可惜,他们终归来迟了一步,苗寨寨主卢俊英早已带领三十余名女兵,摆开阵势,拦住他们的去路。
 
 
 谢元卿仔细端详,只见那卢俊英长的十分秀丽,一双杏眼闪闪发光,透漏出英武之气,头上包裹着紫罗帕,上簪一朵白色秀绒花,身披紫红锦缎披风,内穿紧身锦甲,胯下骑着一匹桃花战马,手执雌雄日月双剑,英风侠骨,俏语柔媚,用她那清亮高亢的湖广苗族口音对着谢元卿喝到:“你是何方狂徒?竟敢伤害本姑娘手下的战士!”
 谢元卿在马上躬身施礼,语音晴朗地说:“对面莫不就是奇石岭凤凰寨卢俊英寨主,我乃是湖广潭州府的谢元卿,回家探母,路过宝山,请寨主放我们主仆二人过山。”
 卢俊英凝视着谢元卿,只见他双道剑眉下一双神采灵动的双眼,俊秀的面庞上洋溢着盈盈笑意,五官端正,鼻直口方,脸色红中泛白,真是颜如桃花,色欺白雪,更可爱的是没有一般书生的迂腐和胆怯,而是英俊潇洒,风流多情。便消了满腔怒意,但也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他活捉上山,好好调教一番,也许会成为自己的如意郎君,便说道:“放你们过山不难,只是你们打伤了我们凤凰寨的人,一定要上山领受责罚,按规矩拜过我们的凤凰神树,这才能得到宽恕!”
 
 谢小聪说:“打伤你们两个汉子的是我,要罚只能罚我,不能责罚我家公子!”
 卢俊英说:“你家公子对你管教不严,更要重罚!”
 谢元卿冷笑道:“卢姑娘,听说你特别恨我们读书人,一上山便要打四十大板,此话当真?”
 卢俊英顿时脸上飞起一片红晕,愤恨地说:“你们读书人口是心非,薄情无义,欺骗我们苗家姑娘,诱惑和利用我们的感情后又抛弃她们,所以我们立下规矩,一定要狠狠惩罚你们读书人!”
 谢元卿道:“读书人良莠不齐,其中难免有少数败类,但岂能一概而论,人人受罚,我谢元卿毫无过失,不应该受到你们的责罚!”
 卢俊英说:“谢公子莫要徒劳口舌,如果你胜得过我手中的日月双剑,我便放你过山。如果你战败遭擒,便要按规矩领受责罚1”
 说罢,舞动双剑,直冲向谢元卿,她的双剑上下翻飞,旋起朵朵梨花,劈、砍、剜、挑,剑法十分娴熟。谢元卿不敢大意,便使出全身解数,和她周旋进退。两人斗了二十余回合,都感到马上不好施展,便跳下马来,再旷地上再战。
 卢俊英的剑法得自一位女侠的秘密传授,招数精奇,纵逸飘飞,犹如两条白龙旋舞翻腾,汇成一片光海。
 谢元卿本来也是使剑的行家,但终归不是卢俊英的对手,便一个倒翻身,旋卷飞起落于自己的马上,想趁机逃走。岂料卢俊英眼明手快,右手剑交到左手,掏出红锦套绳,对着谢元卿当头罩顶套住身躯,便把他拖于马下,谢小聪飞马来救,早被四个女兵拥上,将他拖下马来kb。
 此时,谢元卿早被另外两个女兵按住,解去红锦套绳,用麻绳kb双臂,拥到卢俊英面前。卢俊英讥讽地说:“谢公子,你该领受责罚了吧?”
 谢元卿说:“你要如何罚我,请讲!”
 苗寨女兵掌刑头目小玉说:“很简单,按我们苗寨的规矩,被擒后先打四十大板或四十皮鞭,然后押到山寨,审清有无罪过,或杀或打,押到凤凰树下领罚!”
 谢元卿长叹一声:“想我谢元卿自命文采出众,武艺超群,想不到今日受此侮辱!”
 卢俊英看着谢元卿满脸怨恨,人又生得风流俊俏,要当众打他的屁股有些心怀不忍,但又想到自己母女过去受过道学夫子居安的土地李奇山的折辱遗弃,曾经发下誓愿,要打尽天下读书人的屁股,谢元卿纵然长的秀逸俊美,也不能例外,便对小玉说:“拉到那边树下责打,打得轻一点!”
 众女兵簇拥着谢元卿主仆二人,推到大叔边的绿草坪上,将二人并排按到在草地上,解开衣带,脱掉裤子,掌刑女兵们高举竹板,一五一十地数着打,谢元卿和谢小聪肌肤娇嫩,五板过后,屁股和双腿便红肿起来,四十大板早打得他们屁股开花,血流衣裤。
 谢小聪尖声喊叫,谢元卿却一声不吭,咬着牙忍受这四十板子。打完之后,两人便被押上山寨,关在黑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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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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