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寻找空气中的糖果香
前语:
糖果香代表了一种幸福初始的感觉吧,就是一种淡淡的但能萦绕心间良久不消,那种不由自主的快乐与香甜。
昨天晚上和一个好友聊天,突然聊到想哭,然后就不假思索开了这个坑。
对于八尾,现在的空气还只是生活必需品,物理无色无味的性质一般简单,只是简单的希望,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糖果香。每天,每时,每刻,空气中都会弥散着淡淡的糖果香气,望……幸福。
片段一(萌生的悸动)
我姓双名依,依偎在侧的依,出生在北方,却生了一副南方女孩儿般水灵小巧的面孔,很是讨人喜欢,可能是因为母亲有一
半南方血缘的原因,我的性格也如江城小镇般的温婉柔和,轻水一般透亮善感。
每个第一次见到我的人都会说:“双依,成双相依,好暖心的一个名字。”
是的,很暖心的一个名字,可是,我好希望我的心不是用一个名字来捂着暖着的,也或许就是因为心一直漂泊不定凉凉的失
了触感,上天才会赐了这个充满的温暖的名字与我相伴吧。
我的性格很闷,不爱说话喜欢独处有时候却又极其喜欢热闹。
我的情绪变化时起时落比海中浪花还难以预测,喜欢把事情复杂化,都会想成是自己的不好。
我是个有些自卑,极其不自信的小女孩。
其实,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我很调皮甚至还有些小小的自恋,但是我一点都不喜欢自己……
可能因为性格原因也可能天生注定的缘分,无意中知道了训诫这个词,无意间进入了sp的这个圈子,无意间开始迷上了训诫
文,罂粟一样无可自拔,我沉浸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用我纯纯的视角观察着那些所谓站在圈子当中的人们,突然有种迷失
掉队了很久的小鹿找到同类的惊喜。
时间点点流逝,就像是温热手中无形的水,不论是握紧还是摊开,最后都悄声无息地离开了。一直坐在圈子边缘仰望着别人
故事的我心里开始了阵阵悸动,我,突然想找位姐姐,不是主,是姐姐。我并不是个恋痛的人甚至还很怕痛,所以我把主和
姐姐分得很清楚,因为我需要的是一个唯一属于我的怀抱,唯一属于我的。
第一次还是犹豫了很久,心里有些小忐忑也激动的很,一共没有几行的字,我删了改,改了写,再改再重写,一遍一遍一字
一字甚至每个标点我都要看看合不合适。最后,虽然有着各种担心还是附上了一张照片,只是希望将自己变得更加立体,希
望我心中的她会来。
对了还有……我的网名就是我的真名,双依……
……八尾写文不好,还是第一次写F/F,不知道会不会写不出来我想要的那种感觉……我努力……~(≧▽≦)/~啦啦啦[ 此帖被小八尾的泪在2012-06-28 07:43重新编辑 ]
片段二(紫藤花开~)
这两天,我天天忍不住的想打开那个网页看看回复,但是每当手指轻轻搭在鼠标上忍不住将要按下时,总会不安地握起手然
后狠心逼迫自己忽略掉,因为我怕没人回,更怕的是没有那个会让我心甘情愿赖赖地叫声姐姐的人,我怕失望,怕极了没有
安全感的日子。
发帖两周后,终于还是打开了,深呼吸看看回复,居然有人理我,还有五六个人留下了扣扣号,很高兴,可是我只加了一个
人,名字叫做紫藤花开,我倒不是看得名字决定的,只不过在其他人都叫我双依的时候,只有她唤我孩子。我对这些称呼一
直都很敏感很依赖很喜欢,我觉得,可以试试。
几个月不上一次Q的我,这次迫不及待地输了密码,第一次居然还因为着急而输错了,脸上是忍不住的期盼和笑意,紫藤花
开,添加好友。
不久她的头像便闪了起来,头像可爱萌到爆,是一只小白色绒绒,黑色大眼睛目光流转的猫咪仰面朝天抱着一个小毛线球,
小小粉色的舌头露出一点点的小尖,可爱俏皮,让人忍不住要伸手摸摸。
她主动给我发的消息,“小孩儿,你好啊。”
我的手湿湿的泛着冰凉的温度,如果仔细看甚至还带有一点点的小颤抖,我轻轻捂着靠近胸口的位置,深呼了一口气,输
入:“紫藤姐好~”
“你多大?”
“人家快成年了呢,紫藤姐呢?”
也许是看出了我对于快成年的欣喜,她回:“哈哈,成年了也是小孩子,比你大了将近十岁,26。”
……
慢慢一点一点聊天,我放松了许多,一直以为在网上自己很萌而且是个表情控,就是说一句话就很习惯性的在后面加一个很
可爱的表情图片,但是没想到紫藤姐比我的图片还要多还要可爱,我笑笑,很调皮的说了一句:双依一直觉得自己挺可爱
的,可没想到紫藤姐比我还萌,啧啧,这让双依以后怎么混呢?
紫藤姐给我发过来一个摸摸头的表情,说:乖,以后姐姐带着你混,不过你要听话啊,否则倒霉也是你,O(∩_∩)O~
……
我和紫藤姐聊了很久,我知道了她在上海,在一家外企做着销售,以前有过一个妹妹但是后来无疾而终,好像凭空消失了一
般,当时的她为了这件事难过了许久,现在两年之后才又开始想着妹妹来疼。
我们的对话是随着晚安而结束的,关掉对话窗,我边伸懒腰边望着窗外那如墨般的漆黑天空,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今天的夜
晚天空很静,朦胧的冷月身边没有群星的陪伴显得异常清冷异常孤傲。
可能是坐的时间太久了,一站起身浑身都有种铁生了锈一样吱吱歪歪的摩擦感,慢慢扶着把手站起,享受着头那微微晕眩的
感觉……
有些困乏的我,懒懒地站在窗前望着街道那一排排泛着微黄的路灯,那如彩锦一般的霓虹灯,习惯性小孩子一样地将手放在
眼前,微微松开指头的距离露出眼睛,瞬间,晃晃如旧报纸一样的光亮引入眼帘,灯光是那种不会刺眼的温热,原来,幸福
只需微微分开指尖便可以看到……
一夜,无梦……
片段三(隐隐约约的小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的状态差到极点,上课时昏昏欲睡,第二天考试晚上也好懒的复习,一会玩玩手机一会上上网,接着
很有病的第二天很早起来看书,连身边平时并不亲近的同学今天都看着我,很官方地关心说:“双依,你眼睛里怎么血丝这
么重,注意身体啊。
我对他们的答案就是很敷衍,但是看似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今天考试,昨天晚上没有复习但是还是折腾到凌晨12点才睡的我定了10个闹钟,第一个在五点,然后每间隔五分钟一个。
起床那种纠结的折磨真是一种比藤条上身还要无力的痛,尤其是,起床学习。
自从五点闹铃准时负责任地响起,记忆中我的手就一直下意识地摸着手机关掉闹钟接着做梦,好不容易关掉一个要忍不住睡
着的时候闹铃就十分讨厌地又开始响起。铃声并不是很激烈的音乐,甚至可以用柔缓来形容,虽然很不适合早上叫醒,但是
我还是偏执地坚持着。我怕声音大的东西,打雷,摩托车机动的轰鸣声,甚至是很大声的音乐,听到这些,我心里会不由自
主地慌起神来,就像是一片平静的湖面,群鸟栖息祥和暖意,突然一只凶目恶壮的鳄鱼闯了进去,惊起天一般广的群鸟惊飞
一样的恐惧,我怕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哪怕是长久不见的朋友突然从一个包装盒子里蹦出来的惊喜,我也会紧张,会很
怕……
早上的起床过程持续了四十分钟,终于我无法放纵自己的贪睡,坐不起来,那就用滚的了,我下意识地往床边打了个滚,腿
先放下去,自然地,刚刚还赖赖地挂在床边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顺垂了下来,嗵的一声直接摔到上了,好疼,我懒懒地躺在
地上揉揉自己被摔疼的左肩膀,终于,咬咬牙站起来了……
混训诫的圈子混的久了,我自然知道,这样的我这样的状态自然得不到任何的同情和安慰,有的也只是一句‘欠揍’类的语
言或者就是一顿实实在在的鞭策吧,似乎是天生,我对这种刚柔并进的语言没有免疫力,习惯性地自动屈服而且会有一定的
依赖性,所以我很少跟别人诉苦,或者说我的心里还是没能完整接纳一个人。
所以每次跟紫藤姐聊天我一直都会说自己很好,哪怕前一秒钟还在暗暗流泪,学习生活都可以安排的妥帖,哪怕我真的丢三
落四到一个月成功地丢了两个饭盒。
我的身体底子很虚,半个月这样颠三倒四的生活,再加上一天晚上晕乎的忘记关了窗户,好像就是一晚上的事情,我一下子
就感觉头晕的像是在坐船,吃了东西迫不及待地就吐了出来,好难受……好想哭。
我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平时150平方的大房子我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寂寞,一生病脑海中就自动搜索着可以倾诉的人,一
瞬间似是短路,突然觉得好像找不出一个人,我缓缓躺在床上,望着白色没有喜怒哀怨的天花板,想着想着……紫藤姐?
大脑里思索着犹豫着,可是动作却像是一个独立的整体,情不自禁拿起电话,照着电话本拨通了上周她给我的应急电话号
码。
我拨号码拨的极慢,像是在期待像是在犹豫像是在忐忑,握紧电话的手居然有点莫名的颤抖,心跳的厉害,在安静的屋中更
显出那脉搏孤独而强壮的跳动,终于到了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我的手居然有些僵硬的不敢按下那用了5年的电话拨键,食指
直直地不会打弯,按下去,等待回复。
等……等……等等……
是忙音……
我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就好像小孩子玩弹弓好不容易瞄准的时候,努力发射却发现是一记空弹而已的虚发一样。我不知
道该怎么描述我现在的心情,有着松了一口气时的畅然,同时也存着那隐隐不易察觉的失落感。
其实在前一秒的时候我还在纠结着该叫她什么,紫藤姐?姐姐?姐?该跟她说什么呢,是聊家常还是告诉她我这里的实情?
她会不会生气我之前的隐瞒,然后就不要我了?想到这,我握着被子的小手不由得又紧了一些。聊天的时候,我是该躺着还
是坐着比较好一些?坐着体力不允许,可是躺着气息好像也不畅快。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忙音,人家还有自己的生活,我,又算什么呢?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寻找自己的唯一,其实,找来找去,心像是绕了一个
迷宫一样的华丽城堡,可到头来,自己一直只是自己的唯一而已。
唯一,只像是一种信仰般神圣地存在着,他的光芒是看得到摸不到的飘渺。
我的效率……=.=各种没效率……前两天各种考试啊,烦啊烦啊烦……嗯哼哼哼╭(╯^╰)╮
冰齐:这个文笔的问题……嗯咳咳……再议,其实,王子写的文,文笔什么的真心还不错,一直觉得古文风甚浓……是滴是滴呢,尾巴也好喜欢这次的标题~(≧▽≦)/~啦啦啦
妖翼天使:尾巴扭扭地来了,其实,尾巴倒乐意被催着更~提前神马的好有压力……写不好怎么办,到时候表拍我~O(∩_∩)O哈~
limia: 是滴,有滴。这是尾巴晚上无聊YY的文……所以,没有存稿没有什么大纲一类的,嗯……至于能写多少的后续,就要看主人公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尾巴是亲妈~特别亲特别亲的亲妈,吼吼~
片段四(不知)
嗯……上一个片段主要是说主人公双依最近的生活学习状态都很差,最后发烧身上不适,看了通讯录,翻了一圈最后决定打给那位刚刚认识的紫藤姐,紧张许久,答案却是忙音。(=.=我自己都要忘了=.=原来真的很久没有更文了=.=)
忙音,人家还有自己的生活,我,又算什么呢?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寻找自己的唯一,其实,找来找去,心像是绕了一个迷宫一样的华丽城堡,可到头来,自己一直只是自己的唯一而已。
唯一,只像是一种信仰般神圣地存在着,他的光芒是看得到摸不到的飘渺。
想到这里,我突然狠狠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又瞎想什么呢?有的时候真的是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一点点的小事就能让自己伤感到摇身一变成诗人。在别人眼里,说好听点叫做多愁善感,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没事找事,怪不得之前自己的男朋友分手时会跟自己说:“依,我欣赏的是你的感情丰富,不会给人距离感也不会让人觉得冰冷不可触,可是,最麻烦的也是你的心思灵敏,有些事情,其实,可以很简单。”
是啊,有些事情可以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把他看做简单的事情来处理。
我的步子有些虚虚浮浮的不稳,腿软软地直往地上趴,上面头疼的厉害而且还很烫。
走到厨房,看到锅里的半盆绿豆粥,突然感觉很庆幸,多亏昨天半夜煮的多,要不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又哪来的体力淘米煮粥呢。我看着锅里那没有半丝热度的粥,肚子很没有骨气的哼哼唧唧了出来。
吃绿豆粥的时候,我甚至还很完美地幻想着,如果现在有个男孩能给我炒一点鸡蛋酱,蒸个白馒头,条件允许我绝对立刻从了他。可是……现在连一个能打电话聊天诉苦的人都找不出,不是有点小悲哀吗?其实,也还好,习惯了。
吃晚饭,稍稍有了点力气,起码没有刚刚一站起来就头昏的柔弱。我轻轻阖上眼,打算在这个难得生病的周末睡一觉。
朦朦胧胧,我听到了自己手机的电话铃声。
谁呀,烦。非要睡觉打嘛!我的起床气,其实还是不小的,严重的时候我会自己难受到故意找人吵架。
我的声音虽然弱弱的没有力气,但是听的出我的语气并不好,“喂!”
“喂?双依吗?你刚刚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
“……”我愣住,眼神都凝固到不会转动,我躺在床上眼睛呆呆望着天花板,努努嘴却发不出声音。
“喂?”
“嗯。”这一声几乎是我从嗓子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憋了出来。我傻傻地应着,似乎是习惯性的,我把身体缩成一个小团,使劲往被子里面缩,我承认,我有点紧张了,有点害怕了,有点兴奋了,有点害羞了,有点不知所措了。
“怎么?是刚刚不小心拨错了电话吗?看样子不想跟我聊嘛。”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带着浅浅不知意味的笑意。
我躲在被子里,习惯性地摇了摇头,突然想到她看不见,然后连忙补上一句:“不是。”
“真的不是?交换电话一周了呢,才给我打,怎么,酝酿感情需要这么久呢?” 她的声音,比起水的柔和,其实更有着一种水中游鱼的灵动和机敏的感觉。
“你不是也没给我打。”没有称呼,吐口而出。
她似乎并不在意我那小小的无礼,笑着道:“不是怕你这个害羞的小孩子会紧张吗,原来一周时间的准备还是会紧张啊?哈哈。”
我明显感觉到了耳根的热度,有点麻麻的烫,这算是害羞吗?被子里的黑暗,让我还稍稍踏实了一点呢。
她那边并不安静,马路上汽车响笛,发动机的轰轰声很是热闹:“小家伙你在哪啊?这么静,还有些闷闷的。”
“哦,我在被子里。”我的大脑总是要比嘴慢那么一点点。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啊?”
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往她的脸上画上三条线。
她很聪明,马上就会了意,语气中有点假正经的感觉,但却能给人一种关心的温暖:“你就不怕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脑子变得更笨吗?”
我不屑,什么叫更笨?我没有那么笨好不好!我撅着嘴不乐意,脑袋却是从温暖的被窝里伸了出来,有种乌龟出壳的勇气。
“哼——”不由自主地轻轻哼了出来,大有着些自然挑衅的味道。
她的语气有点小调戏的感觉:“哎呦,小孩脾气挺大嘛。知道这在我的话里叫什么吗?”
“找揍?”我觉得我好像真的挺笨的,别人挖一个陷阱,我能把它当成跳水台,一次一次往里舍身地跳啊。
“哈哈,原来挺聪明的嘛。”她笑的很爽朗,我却咬咬嘴唇,好丢人。
我试图转换着话题:“嗯,你在干什么?”
“嗯?”
“你在干什么?”以为她没听清,我就重复了一遍。
“你再说一遍?”
我总觉的有些不对,但是却说不出来,只得语气犹豫地又问了一遍:“在干——什么——”
她的语气说不上是调侃,认真还是自嘲:“这次连个‘你’都懒得说啊。”
我愕然,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些抱歉,声音自然地弱了下去:“对不起,姐这个字我还叫不出来。”
“噗……”她的声音很轻松,“逗你玩呢,傻孩子。”
“……”居然又被耍了……
她的声音有点担心:“听你声音不是很有底气,怎么了呢?”
“没事。”我否决的很坚定很快,我不需要别人口头上的关心,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实实在在陪着我的人。
“骗我?”
她的第六感能不能不要这么好?
我悻悻不语,还能说什么呢,说自己没事?人家又不是傻子。说自己发烧了?又有什么期待值呢?等待着自己被问候,叮嘱着按时吃药自己小心吗?我虽然缺爱,不过这样的关心,对于我来说,就跟在马尾巴上系一根蝴蝶结一样,看起来好看,却没有任何实用价值。
“不说话?那就是骗我喽。”她的声音有种精灵飞过花丛的感觉,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灵动,“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就不说了,一句话,我会心疼你的,所以,帮我照顾好我那个有点笨的小孩。”
“……”我才知道,原来单调生病中的安慰也可以这么好听,这么好听。
我承认,一直心思细腻容易受伤的我,一直不敢付出感情牢牢锁住自己的我,平时可以纠结到把自己的身子拧成抹布却不肯晾干的我,也可以有一天感受到,一种空气中散发出的那淡淡的糖果香。
片段5(初见)
自从那次给紫藤姐打过电话,我对她的好感似乎更加明显,忍不住地在Q上找她,时不时地装作无聊给她打电话,过节的时候给她发邮件
贺卡。
有人说我是个骨子里带有着极强傲性的人,尤其是对待感情,别人没先注意到我,我一定连余光都不会给他。所以,这次对于紫藤姐,我
心中的感情跟我反应的行为严重不一,有时候当我觉得跟她联系太多的时候,我会故意隔段时间跟紫藤姐联系,或者干脆故意不接她的电
话。
这种不知算是刻意还是故意的小心理,经常会搞得我晕头转向,就像是跑进了一 片的诡异森林,找不到东南西北,分不清前后左右,更无
从辨别那无数的岔道口有没有尽头。如果有,是会通往一个预定的终点还是会拥有不同的风景呢?
如果有,我希望……
希望什么呢?是一个温馨充满诗意的高亭楼阁,还是悠悠寂静世外桃源般的光景?我垂帘,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一个人,能给我
宠溺,能让我依靠到不相信爱,只相信她。
时间飞转,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在家的日子一天天都度日如年的我,突然发觉,这半年却是飞快。半年认识了她,了解了她,依赖上了她。
我真觉得,这个世界挺神奇的,之前没有着一点交集的两个人,现在却可以成为对方最爱的人,我心里,很知足很满足。
过两天就正式的放暑假了,过两天她也要飞到北京来玩,不得不说,在电话里跟她说话时的镇定自若都是我掐着自己大腿的肉,刻意装出
来的。说完电话,我发现,腿上的肉居然紫了,当时自己忍不住地傻笑了一个晚上,一直嘿嘿嘿嘿个不停,看着窗外,只是觉得街道的灯
有种散发不尽的光亮,然后我就在屋里蹦的老高,试着去触碰从未注意的屋顶。
七月的北京好热好热,可能是因为我天生就比别人怕热一些吧,穿着无袖蓝色碎花连衣裙的,站在阴凉处,还是热的我一头汗。可是心里
好激动啊,我站在大厦的下边转啊转啊转,脸上挂着几乎会被每个路人观赏的傻傻的笑意。
我挠挠头,哎呀,真的好傻。嘿嘿。
“小傻子,傻笑啥呢,这么可爱,嗯?”一个人从后面拍了我肩膀一下,我顿时就僵了,笑容也敛了起来,缓缓转过去,用着诺诺的可以
腻死人的声音喊着:“姐——”
“……”几秒的暂停。
“嘶——”我看她十分夸张地抖了抖肩,然后很自然地捏着我可怜的耳朵转了一圈,疼的我不禁弯了点腰,她似笑非笑地骂:“你个小东
西,是想用蜜罐把我淹死吗?”
“哼!”我不高兴,不喜欢别人揪我耳朵,而且大庭广众的,好丢脸。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笑道:“这么薄脸皮啊,被姐姐教训也很难堪吗?”
我有些暗暗的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故作着矜持与神秘的感觉:“就是,嗯。姐姐好美啊,比照片还要美。”
女人果然就是女人,我这明显的所答非所问,居然让姐姐十分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而且笑脸盈盈的。我心里暗自偷笑,女人逃不出的一招
就是夸赞相貌。
姐姐环顾四周,问:“想吃点什么?”
“牛肉面?”我试探。
姐姐看似很高兴,点点头:“嗯,好啊。”
心情不是很好。来码字。情感思维专一地做一件事,感觉确实会好很多。
我和姐姐找了一家面馆坐下,点了两碗牛肉面,特意要了一盘姐姐爱吃的凉拌小黄瓜,清心可口很是宜人。滑筋的面条,看起来嫩嫩的牛肉间点缀这绿色的香菜,面碗里冒着的热气似带着诱人的情调,让人忍不住地垂涎欲滴。
面刚刚被端上来,我就迫不及待上手,不成想却被姐姐一个筷子打了手,轻轻的一下不疼但是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红印子:“烫,别急。吃饭不能吃太热的。听话。”
我不清不愿地放下了手,嘴上虽一句不说,可心里却是好委屈,我看看那都快成了精勾魂的牛肉面,再抬抬眼帘,瞄瞄对面坐着的姐姐,心里的委屈竟如泉眼一样地抑制不住,像小孩子一样撅着嘴不开心。
姐姐看见我这副可怜的像拔了刺的刺猬的委屈样,笑了调侃:“就是个小吃货,吃吧吃吧,慢点吃啊,烫的起了泡,我可不心疼。”
我得到命令拿起筷子的手稍稍顿了一下,笑眯眯地抬头看姐姐那漂亮的杏核大眼:“姐姐不心疼吗?”
她笑的好开心,反问我:“你说呢?就属你最机灵了!”
写到这我突然好饿……= =找点吃的,回来接着码……
之前有好久没上谷地。。。呃。。。最近重上才发现居然还留着这么大个坑- -来更一点点,以后慢慢填上。
我得到命令拿起筷子的手稍稍顿了一下,笑眯眯地抬头看姐姐那漂亮的杏核大眼:“姐姐不心疼吗?”
她笑的好开心,反问我:“你说呢?就属你最机灵了!”
我也笑着:“嗯,随姐姐。”
一顿饭吃的很是开心,不过对于我,跟谁吃饭一直要比吃什么重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饿肚子压马路都开心。不过姐
姐不会饿着我就是了,嘿嘿,嘻嘻嘻。
姐给了我一个爆栗子:“我就说我妹妹缺心眼吧,傻子才那么笑!”
呃……我之前好像说过一句话,随姐姐。
不过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我还是咽了回去。谁叫我们现在在去宾馆的路上。
之前跟姐姐联系我就说过,我说姐见我你一定要定那种大床,你要是订那种标准间我就把两张床挪到一起,反正我说什
么也要蹭着你躺。
姐笑了说,没事我在一旁看着你挪。
姐你当我没干过这事么!太小看我了。
不过姐很听话啦,订的大床那种。姐姐好乖摸摸头。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今天一天嘴除了吃东西就没合上过,就是开心,藏都藏不住。可看来姐姐似乎也是,我说什么
她都看我笑,不知道是不是她把我当成她孩子了,一直笑的那么慈爱= =
“……”
“姐——”进了房间,她就从包里拿出一块戒尺,棕黑棕黑的,长得可邪恶可邪恶了。
要这么认真么,第一次见面就上工具,说实话,哎不说了,还是趴好挨揍好了。跟姐在一起,从来我都这么没出息,跟
父母还顶嘴呢,到这就不敢了,乖得好像兔子。
我咋觉得我写的退步了,看了之前的好文艺,现在突觉有种幼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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