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惩戒太子–贵安23_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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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话说康熙亲征葛尔丹胜利归来,得知在京监国的太子疏于朝政,荒淫无度,整日与娈童一起鬼混,命他的心腹太监李德全查实后,怒火中烧,更让他生气的是几个阿哥见太子如此,也悄悄仿效,或养外室,或在妓院鬼混,太子是国之储君,他无耻事小,上梁不正下梁歪,身为长兄,带坏一帮阿哥事大,康熙后悔平时对太子太过宠爱娇惯,太子好色的毛病他已警示过多次,无奈胤礽无视君言,全当耳边风,如今变本加厉,康熙痛下决心严惩,下令杀了太子心爱的几个娈童,并召所有后宫妃嫔及皇子集中在乾清宫,当众家法处置胤礽。
 胤礽的生母赫舍里氏是康熙当年最宠爱的皇后,生下他后大出血而去世,康熙爱乌及乌,在胤礽还是婴儿时将他立为太子,胤礽从小聪明伶俐,读书过目不忘,精于骑射,生得眉清目秀,孝庄太后说皇子中他长得最端正,他是康熙最钟爱的儿子,加之有太子之尊,平时不要说打说句重话都要再三掂量。 此时胤礽年方二十,因从小娇生惯养,吃饭挑食,没有其它皇子长得健壮,加之父皇出征后,无人管束,纵欲过度,身子单薄,脸色苍白,看着一幅楚可怜的小模样。乾清宫静静的,胤礽自知理亏,低头跪在地上,康熙怒斥了他的荒唐行为后,使敬事房太监笞臀三百下,胤礽羞愧难当,“请皇阿玛给孩儿一点体面,笞背吧。”康熙冷冷回答:“体面,你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还要什么体面?”

胤礽趴在春凳上,康熙命李德全把太子的裤子褪下,胤礽死死地抓住裤腰不让脱,二十岁的成年人被当着众位兄弟和母妃的面被打光屁股,他太子的脸面往哪搁,李德全不敢动手,康熙知道李德全的难处,走到大阿哥面前,"胤视,你是皇长子,代朕把太子的裤子褪下!"胤视与太子兄弟情深,怎忍心让仁厚的弟弟在众皇子面前难堪,想求个情,被他的生母慧妃娘娘一把拉住,在他耳边悄声咕道:"快去脱,听父皇的话,〖打.屁.股〗哪有不褪裤子的,到时布碎了揉进肉里会感染死人的,你阿玛这是心疼他为他好.
 
 胤禵走到春凳旁,“太子,皇兄对不住你了,君命难违。”胤礽大呼:“不不!”胤禵天生神力,太子哪是他的对手,他只使了三分力道便将胤礽的手拉开,褪去中衣,当时正值隆冬,太子打了个寒颤,只觉下身一凉,已知是怎么回事了,他羞得无地自容,两手死死地捂住脸,任凭板子如雨点般落在臀上,他又羞又惊又气又痛,羞的是受如此不体面的惩罚,惊的是平时对他百依百顺的皇阿玛尽忍心动手打他,气的是他堂堂太子挨打竟没人替他求情,痛的是虽说用小板子打,但他身体瘦弱,皮肉娇嫩,每一板下去都像直接打在骨头上,刺骨的疼,他真想疼得大哭一场,但他竭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不能让嫉妒他的众皇子们看他的笑话,不能让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慧娘娘轻视他软弱,他死死地咬住嘴唇,鲜红的血顺嘴角流下,他毫无感觉,疼地难耐疼地难熬,渐渐地,他感觉麻木了,睁开眼想看看皇阿玛,眼前却一片漆黑,一太监惊叫:“不好了,太子晕过去了。”康熙见他臀上由白变红,由红变青,由青变紫,不为所动,硬下心吩咐太监:“接着打,打够三百板为止,这么不禁打没用的东西!”容妃是康熙最宠爱的妃子,温良贤淑,赫舍里生胤礽时她才入宫,弥留之际将儿子托付她照料,她膝下无子一直将太子视为己出,皇上开始下令处罚太子时,她想太子做得太出格该好好教训一下,心里虽然心疼却未求情,如今见太子昏迷,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用身体紧紧护住太子,“求皇上开恩,太子身子骨弱禁不住下死手的板子,太子有过是奴婢管教无方,剩下的板子奴婢替他承受。”胤礽生性仁厚,平时对大阿哥以兄长之礼,从未以太子自居,兄弟二人感情深厚,弟弟挨打他心如刀割,见容娘娘出头求情,他一把将太子抱下春凳交给李德全,自己趴到春凳上:“皇阿玛,儿臣皮糙肉厚不怕打,剩下的二百四十板子,儿臣愿替太子承担。”众皇子妃嫔见风使舵,纷纷跪下求情,康熙不好再坚持,冷脸下令:“也罢,今日惩戒至此,待伤愈后,剩下的板子照打不误,一下不能少,君言绝不可更改,你们退下吧。”大厅内安静下来,容妃不停地喊着太子的名字,康熙望着李德全怀着抱着的太子面白气弱,心生爱怜,轻轻对容妃道:“太子从小是你带大的,和你最亲,太子妃有身孕这事不必让她知道,你把他安置在你宫里,好生照料,传太医给他瞧病,朕处理完公务再去看他。”

三更天,康熙在乾清宫书房批完最后一道奏折,疲倦地坐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睛,胤礽惨白的面容在他眼前不断出现,打在儿身上,痛在父母心,况且这是他最爱怜的儿子。李德全拿来后宫的牌子,请康熙选侍寝的妃嫔,康熙烦躁地将托盘推翻:“朕今天哪有心思,起驾去容妃宫看太子。 
 容妃宫内,寂静无声。胤礽神志不清,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说些什么,身子不停地动来动去,容妃和两名太监围在床边小心伺候。康熙轻手轻脚进来,问容妃:“太子怎么样了?”容妃答道:“回皇上,太医瞧过了,说太子受的皮肉之伤,过几天消肿便可痊愈,太子晕倒是因受了惊吓刺激,一时急火攻心,高热不退。” 
 康熙心急:“太子病得这么厉害,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朕?”容妃跪下:“求皇上宽恕,奴婢是怕皇上耽误国事。”康熙扶容妃起来:“夜深了,你们都退下吧,朕来照料太子。”容妃道:“皇上明日要早朝,快去歇息,奴婢会照料好太子,皇上放心。”康熙道:“爱妃不要和我争了,这孩子从小朕抱得最多,和朕最亲。”容妃退下后,康熙在烛光下端详着太子清俊的小脸,心中酸楚。他是个严父对皇子要求极高,那些个皇子个个挨过他和师傅的责罚,唯独未对胤礽动过一根手指头,他自小聪明讨喜,招人怜爱,加之亲娘走得早,康熙一直溺溺他,几乎对他百依百顺,如今为了大清的基业,不得不下狠心责罚他。胤礽睡得极不安稳,康熙将他打横抱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胤礽头枕在他宽厚的胸前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胤礽才出生时总是不停地哭闹,乳母容妃毫无办法,所有的偏方都试过,不见任何效果,可一到康熙手里,便格外安静。

第二天清晨,康熙放下怀中的太子,叮嘱容妃好生照料,去上早朝,因一夜未合眼,精神不济,草草听众臣上奏,处理了几件重要的事,草草退朝,吩咐他的左右臂膀索额图和明珠主持议事。号称万花筒的明珠心生奇怪,皇上的表现太反常了,处理完政务后,他到宫中转悠,找了个机灵的小太监打听情报,小太监接了明珠的银子,神秘地告诉他,皇上昨晚陪着太子一夜未睡。明珠心里凉了半截,大阿哥是他的亲妹妹慧妃所生,这次太子的事情败露,本想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除了太子,看来目前皇上仍宠爱太子,万不可轻举妄动。 
 日上三杆,太子退了烧,渐渐清醒过来,想起那份耻辱,他心里堵得慌,用被子蒙着头,不吃不喝,谁也不见。容妃正不知如何是好,康熙来了,容妃像见了救星:“皇上,昨天你当着那么多皇子打他,面子里子全丢了,您快劝劝他,治他的心病。”  
 
 康熙走到太子床前,掀开太子的被子,声音充满了柔情:“礽儿,还疼得厉害吗,让父皇摸摸你烧退没有?”胤礽推开康熙的手,面朝里,默不作声,泪水无声地落下。“你还生皇阿玛气,你说你作出这等荒唐事,该不该打,心里还委屈了不是?”胤礽哽咽:“儿臣确实该打,可儿臣已长大了,您为何不顾儿子的脸面,像小孩子一样打,您叫我以后在阿哥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康熙拭去胤礽的泪水,长叹一声:"你为失了脸面抱怨为父,可父皇的心你懂吗?说实话你额娘走得早,你犯任何错父皇心里生气,也舍不得打你,你没出息事小,带坏一帮阿哥事大,这次你逼得父皇不得不罚你,哪怕是杀鸡骇猴,你这么大了,朕何尝愿意当众裉了裤子打你,可你从小就不好好吃饭,长得那么瘦弱,你让朕打你哪,打在背上你这小身子骨还不吐血,你受得住吗?父皇是心疼你才打你屁股,宁可让你失了面子,也不能伤了你的身子,为父的苦心你懂吗?"

听了康熙的一翻肺腑之言,胤礽心里的怨气消了大半,原来在这羞辱惩罚的背后,包含着父皇对他的爱护,他曾不止一次看到其它阿哥们受罚,被打得皮开肉绽,父皇顶多吩咐请御医,从未亲自探视他们,可他得了父皇这么多爱却不知足。他侧着身子吃力地坐起来,把头枕在康熙怀里:“父皇,儿臣让您失望了,请您另立太子,儿臣不是人间富贵花,只想父皇永远疼爱我。”康熙抚摸着他的头:“父皇不会另立太子,你那么仁厚,那么出色,那么招人疼,父皇怎会不疼你,本来君无戏言,但父皇这次要破个例,收回责罚你时说的话,你过去的错误父皇一笔勾销,从今往后,生活不可放荡,纵欲伤身呀!” 
 胤礽的心病消除,太监打他时未敢使全力,加之太医用了最好的伤药调理,五日后他便可下床缓慢行走,半月后完全能行动自如。养伤期间胤礽度过了懂事后最闲散的时光,不用早晚问安,不用读书习武,不用听枯躁的朝政,虽然犯了这么大的事,父皇不仅没有疏远他,反而比从前更疼爱他,父皇只要有空,放下天子之尊,亲自给他喂药擦身,夜夜陪着他入睡,冷落了所有的妃嫔,慧妃心里恨得要死,对着明珠骂道:“这个小蹄子和他短命的娘一样,天生一幅惹人怜的病模样,勾得皇上团团转,大阿哥在外东征西讨,浴血沙场,可惜生得五大三粗,不会讨人怜啊!” 
 胤礽伤愈后回到太子府,开始三月,谨尊康熙教诲,每日勤于朝政,晚上读书到二更后入睡,七八天才与侧妃同一次房,夫妻生活有节制后,胤礽气色慢慢红润起来,身子骨也比先前结实了。康熙看到太子经先前大有进步,喜上眉梢,慧妃与明珠合谋,早日整垮太子。恰巧一伺候太子饮食的宫女被老祖宗相中,去了慈宁宫,慧妃仗着后宫主事的身份,将明珠一心腹奴仆红玉安插在太子身边。红玉本是青楼女了,最懂风情,整日给太子暗送秋波抛媚眼,时不时地凑近太子身边,胤礽本是好色,经不起挑逗,又旧病复发,与红玉一起鬼混。李德全有所耳闻,悄悄提醒太子注意,若被皇上知道,小心又是一顿板子。胤礽心想:大爷我憋死了,只要能风流快活,挨板子也值,不过疼那么几天,有父皇伺候着,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养伤,挨了板子也没什么可怕的。

一日,胤礽正与与红玉贪恋床事,康熙接到宫里人的密报,直冲太子府,太子慌忙衣冠不整地迎接,康熙看他那狼狈样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怒火中烧:“不思悔改的东西,去敬事房领六十板子,行刑完后,住到容妃宫,朕要亲自管教你。”随从的容妃跪下:“求皇上开恩,六十板太子受不住,请皇上减刑。”康熙冷笑一声:“我管教太子,你总是护着,好!我成全你,今天只打二十板子,剩下的四十板等伤好后,分两次打。” 
 
 胤礽趴在敬事房的条凳上受刑,掌刑的人是慧妃的人,下手格外重,二十杖打在胤礽的背上臀上腿上,疼痛难耐,挨完打后,太子不能行走,李德全将他背到容妃宫躺下,胤礽趴在床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气喘不定,容妃要查看他的伤处,胤礽羞了个大红脸不让,容妃道:“孩子,你小时候是母妃给你洗的澡,你上上下下我哪没看见过,不要害羞,让母妃看看。”胤礽带着哭腔:“我想我额娘。”容妃抚着他的后背:“你就当我是你的亲额娘,母妃没儿子,我一直把你当成我亲生的儿子,没人的时候,你如果愿意就叫我额娘好吗?”胤礽使劲点头,甜甜地叫了声:“额娘!”容妃轻轻地之褪下他裤子,大吃一惊,没想到仅二十下背上腿上尽然青紫一大片,康熙虽生儿子的气,到底心里放不下,一看胤礽伤那么多地方,嘴上不好说,心里暗骂掌刑的太监:“这些没根子的货,生不出儿子,也不知心疼孩子,谁让他们打背上腿上了,伤了内脏落了残疾如何是好。他决定以后惩罚太子自己亲自责打,再不交给狗奴才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胤礽在床上躺了三天,康熙命他开始处理朝政,胤礽生来未吃过苦,向康熙诉苦:“父皇,容儿臣在歇几日吧,儿臣还不能坐板凳。”容妃也帮腔:“太子皮肉娇嫩,身上的肿还没消,晚上睡觉都是趴着,如何能坐硬板凳听朝……康熙不耐烦地打断容妃的话:“够了够了,大阿哥攻打葛尔丹时,敌军把箭射到他的腹部,他咬牙反箭拔出来,马上跃马指挥军队冲杀,我没听他叫一声苦痛,太子挨几下打,怎么就听不得朝。”胤礽眼里含着委屈的泪光,不大自然地走上朝堂,手下意识地揉了揉臀部,看着椅子愣了一下,咬着牙慢慢坐上去,疼得直皱眉。下朝后,他的外公索额图叫他到尚书房,命其它人下去,“太子,让外公看看,父皇打得重不重?”胤礽心生奇怪,外公可何知道他挨打了,索额图哈哈一笑:“看你走路座凳的样子,老臣就知道皇上准打你屁股了。”胤礽趴在椅子上褪下中衣,露出了红肿的臀,索额图帮他揉了几下,道:“打得还不轻。”胤礽带着哭腔:“皇阿玛说等伤好了,还有四十板要打,我第一次挨打是怕羞,这挨了两次打,现在最怕疼,我看到板子就害怕,外公救我。”索额图想了一会儿:“外公救不了你,皇上固执他决定的事谁也更改不了,你自能自个儿救自个儿,你小时候他最怕你哭,有几次你犯了事儿,他想动手打你,结果你一哭一闹,他不但不打反把你抱起来哄,你这两次挨打都死咬着牙冲英雄,好汉不吃眼前亏,下次他打你你服个软,也许他下不去手,或者减轻力道,你便不会遭这份罪了。”胤礽苦笑:“多谢外公,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十天后,胤礽伤好了,康熙痛下决心这次决不手软,要给他个沉重的教训,绝不让步。黄昏时分,父子二人在宫妃宫用完晚饭后,康熙叫他到卧房,容妃知道康熙又要续打太子,赶紧跟了进去,康熙手里拿着戒尺命胤礽在床边趴下,胤礽看到容妃像捡了一根救命的草,躲在容妃怀里:“额娘,你别走,我怕,我怕!”容妃将他额边的碎发拢上来:“孩子听话,自己做错的事要承担责任,父皇已经是从轻处罚了,母妃再求情父皇只会生气打得更重。”胤礽拉着容妃不松手:“我额娘如果活着,看我要挨打一定不会见死不救,您不是说拿我当亲儿子吗?”康熙听了胤礽的话想起死去的贤良皇后,声音有些哽咽:“如果你额娘活着,看你屡次做这等荒唐事,也会重责你,今天为父代你额娘管教你,再心软你只会越走越远。”容妃左右为难,既心疼太子,又不敢阻挠康熙。她座在椅子上,抱住胤礽:“孩子,这顿打你是跑不脱的,乖乖受刑吧,她让胤礽趴在他身上,一手扣住胤礽的腰,一手缓缓褪去胤礽的底裤,抚摸太子瘦得像镰刀一样的臀,“皇上,太子身上没肉比不得其它皇子,您可手下留情,孩子别怕,额娘抱着你,你就不疼了。”康熙看着这一对毫无血脉关系的母子比亲母子还情深义重,为容妃的博爱,太子的纯真深感受欣慰,他一狠心戒心打在太子屁股上,儿子尽一反首次挨打的忍耐倔强,呜呜哭出了声,容妃紧紧地按着他:“孩子别动,再忍会儿,额娘给你揉揉就不疼了,康熙减轻了力道,二十下打完,整个臀部红得像猴子屁股。打完后容妃帮太子拉上裤子,扶他到床上歇息,给太子擦去满脸的泪水,又命宫女打来一盆冰冷的井水,用两条宽大的手巾盖在他的臀上,来回揉搓,“还是你父皇比奴才们心疼你,他雷声大雨点小,没舍得重打你,这次不用上药,额娘给你用冰水多揉两次就会好。

康熙一直关心太子的学业,三年一次的科考半年后开考,朝庭的选项拔工作已开始紧锣密鼓地进行,康熙想试试胤礽的实力,叫他以别名参加考试,看他能不能进二甲前二十名,胤礽心理直打鼓,想当年父亲的御前侍卫纳兰性德满腹才学,写得一手好词,科考才中了二甲第七名,全国那么多才子参加考试,他对自己能否脱颖而出没把握,为此他每日处理完朝政后,苦钻苦读八股文到深夜,心理压力陡增,茶饭不思,每次吃饭只吃几口便放下筷子,急得容妃为了他多吃几口饭,像对小孩子一样又哄又劝,只差喂他吃了。半月后,康熙在乾清宫检查太子读书,太子对答如流,心中欢喜,太子的聪明劲不亚于当年的容若公子,可惜养尊处优惯了,生性放浪,不如容若当年性耐劳苦,谨慎稳重。他想起太子上次的错误还有二十板子没有打,转眼脸色由晴转阴,合上书本:“今天你书读得好,朕赏你一把贴身短剑,但是你先前犯的错误还欠朕二十板子,朕今天要罚完一下不能少。”乾清宫的书房空荡荡的,只有父子二人,胤礽知道没人护着他,识趣地趴到书桌上,乖乖地掀起中衣,等着皇阿玛打。康熙从墙上取下戒尺,走到太子身边,举起戒尺正欲打,高高举起的手臂却怎么也打不下去。近来为沙俄侵犯边境之事他忙得焦头烂额,这时他才发现太子欲发单薄了,手上青筋暴露,腿细得像麻杆,身上瘦得像排骨,臀部小了一圈,因挨打心理紧张,臀肉绷得很紧在微微颤抖,这么可怜的孩子康熙真想心软一软放他一马,可想到慈父多败儿的古训,他反戒心扔在地上,一把将太子脱下书桌,他坐在龙椅上,将太子反扣趴在他的腿上,太子惊恐地抓着他的衣襟,康熙照着臀中央肉稍厚地方,狠狠揍了几巴掌,康熙自小习武,臂力大手上有层厚厚的老茧,他粗糙的大手打在胤礽娇嫩白晳的臀上,留下了纵横交错清晰的巴掌印,胤礽太瘦禁不起打,感觉屁股上像浇了开水,痛得直掉眼泪,知道没有外人旁观,他不必顾及谁笑话他,开口求饶:“皇阿玛,孩儿求您打轻点,我疼死了。”康熙知道他半是疼痛半是撒赖,毫不理会他,又打了十几记。惩罚完后,胤礽仍趴在他腿上,康熙怒骂:“起来,还想讨打。”胤礽赌气:“皇阿玛的巴掌比板子还疼,孩儿动弹不了。”康熙知道儿子的心思,将他抱起来想把他放在床上休息,无奈胤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放手,他只好将他抱在怀里,由着他的性子:“快放开,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胤礽回敬:“在皇阿玛面前,胤礽永远都长不大。”康熙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把他揽在怀里:“别娇气了,皇阿玛知道没打疼你,若这苦都受不住,将来还当什么皇上。”这句话触动了胤礽的心思,他从小就为将来当皇上而活着,努力把一切做得最好,承受着常人想像不出的压力,他想告诉阿玛他太累了,他不想要什么江山,只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可他面对父皇的殷切期许,他说不出口,想到这他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在阿玛怀里越哭声音越大,越哭越伤心,他希望阿玛能理解他的心,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他不说康熙如何知道,只是不断地用手帕给他擦眼泪,哄劝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个样子别人看到还不笑掉大牙。”

经过两次教训,太子老实多了,有空便坐下来读书,沙俄越来越猖狂,雅克沙一带他们无恶不作,严重威胁着大清东北边境的安全,康熙决定亲自到雅克沙勘查地形,临行前,他带众文武大臣及皇子去天坛祭祖。康熙见胤礽精神不济,让他留在宫里休息,胤礽坚持前去,祭祖的仪式烦琐,胤礽和众人在天坛站了一个时辰,脸色越来越苍白,周围的影像在他眼前越来越模糊,康熙一身皇袍,威风凛凛祷告上天,发誓救百姓于水火,太子单独站在最前面,忽然胤礽身子一歪,胤禵眼明手快,不故礼仪,冲上前去,扶住将要倒地的太子,康熙看得真切,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训话,胤禵将太子抱走,示意众臣不要管,祭祖大典按程序继续进行。 
 
 晌午时分,康熙回到宫内,直冲容妃宫,胤礽躺在床上气色缓和多了,康熙拭了拭他的额头,呼着他的小名:“保成,好些了吗,父皇真不该让你去祭祀。”胤礽想起来,康熙让他好好躺着,胤礽苍白的脸上带着稚气的笑容:“不,孩儿今天亲眼看到了父皇威震四海的气度,父皇是儿臣是最亲的人,也是儿臣最崇敬的人。”康熙把胤礽的手臂塞进被子里,摸着他的手冰凉,又在被子上给他加了条毛毯,叮嘱太子好生休息。他传胡太医问话,胡大医道:“回皇上,太子气血不足,营养不良,今日站的时间太长才会晕倒,以后只要好生调养,多吃点养人补血的食物,便无大碍。”康熙让太医退下后,怒气冲冲,传主厨训话:“你说,你是怎么伺候太子饮食的,我堂堂大清国的太子营养不良,朕再克俭,也不至于苛刻太子的饮食到了影响他健康的地步?主厨吓得瑟瑟发抖:“皇上冤枉奴才,奴才一日三餐鸡鸭鱼肉,生猛海鲜从未断过,无奈太子每餐只吃半碗饭,喝几口汤,什么都不肯吃,老奴几次禀报容娘娘,他们情同母子,容娘娘都没办法,老奴又有什么招?”康熙踢了一脚主厨:“没有和的东西,给我滚,传容妃问话。” 
 
 容妃跪在康熙面前,康熙大发脾气:“说得好听,怕朕操心瞒着朕,我说太子最近怎么瘦得那么厉害,太子近来饮食骤减,这事为什么不早告诉朕,你知道太子虽然任性但他最听朕的话,今天若不是大阿哥机灵,太子从石阶上滚落,定会头破血流,他正值青春年少,却气血不足,若太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朕怎么向他死去的额娘交待!”容妃心里委屈,但见康熙在气头上,也不好解释,只是一个劲儿请罪。 
 
 几日后,出行雅克水准备就绪,康熙想起好久没到慧妃宫去了,想着走前陪她说说话。慧妃精明强悍,康熙不喜欢她的个性,但赫舍里去世后,却命她主持后宫的事,她奖惩分明,将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两人落座后,慧妃投其所好,问起太子好些没有,提起太子康熙叹气:“朕这次出征最不放心的就是太子,一是这孩子少了约束便喜欢胡闹,二是担心他的身体,这么大的人总不好好吃饭,长此以往怎么吃得消,容妃疼他,却把他没办法。太子在诸皇子中最聪明的,也是最叫朕操心的,大阿哥读书虽没他灵,却做事规矩,从不越雷池半步,出征打仗,与最低等的兵士吃饭,也吃得香喷喷的,没叫朕操过心,朕谢慧妃给我生了个省心的儿子。”慧妃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表面谦虚:“皇上过奖了,其实太子生来也是个省心的孩子,恕奴婢直言,太子的毛病是皇上和容妃惯出来的,这孩子越是看得娇越是身子弱。”康熙听慧妃说得有理,一下来了主意:“慧妃,朕走这段日子,我让太子住你宫里,你亲自管教他,朕相信你能教育好大阿哥,也能管好太子”慧妃推辞:“臣妾脾气火爆,教子太过严厉,大阿哥前几天读书打瞌睡,还被臣妾抽了几十鞭子,太子苦有过,我这么处罚,皇上还不心疼死。”康熙道:“朕意已决,明日起你管教太子,该疼的疼,有过该罚的罚,朕决不怪罪你,也不许任何人阻止你管教太子,朕给你下道密旨。” 
 
 清晨,康熙出征,众妃嫔送行,康熙专门把慧妃叫到一边叮嘱:“照料好太子的生活,他身子弱,有过责打不能像对大阿哥一样下狠手,打几记屁股让他知道疼,长点记性便可。”

皇上离京了,容妃宫分外安静,今天是她三十七岁的生日,她对着热腾腾的寿面发呆,无心下咽,往年的生日都是她贴身小棉袄蓝齐格格操办的,那个可爱的小精灵寄托着她全部的希望,一年前康熙狠心作主把她嫁给了葛尔丹,从此母女相距万里,现没有人记得她的生日了。胤礽下朝后,匆匆来到容妃宫,未经通报就进去了,他想给容妃一个惊喜,一进门他他双膝跪下:“孩儿祝额娘万福,这对玉如意是我特意给额娘挑选的,请额娘笑纳。”容妃惊喜万分,想不到太子日理万机还记得他的生日,算她没有白疼胤礽一场。胤礽乖巧地凑到容妃面前:“额娘,兰齐妹妹不在您身边,以后孩儿在您面前替她尽孝,我会抽空常来陪额娘说话解闷的。容妃端详着太子,“近来在慧娘娘宫里习惯吗?”胤礽脸上露出灿烂的笑:“过去孩儿以为慧娘娘恨我,其实她和额娘一样疼我,对孩儿好着呢,就是老逼孩儿吃饭吃菜,不按她规定的数吃完,不准我下桌子。”容妃意味深长地说:“太子,慧妃不比额娘,她对大阿哥管教严厉,稍出差子又打又骂,我听说皇上给她有旨,对你严加管教,你可得处处听话。”容妃不好说深点到为止,胤礽心里好笑,大阿哥是大阿哥,她能把我堂堂太子如何? 
 
 黄昏时分,胤礽从容妃那到慧妃处用晚饭,天天被慧妃强行逼着吃饭,胤礽不胜其烦,桌上摆了几样猪肝做的菜,胤礽看了直想吐,慧妃见他不动筷子,说:“太子,这猪肝补血最好,你缺血多吃点,我叫他们做了几花样,你喜欢吃哪样就选哪样。”胤礽冷着脸:“谢慧母妃好意,孩儿什么都不想吃,我看书去了,母妃慢用。”慧妃不依不饶:“我是奉皇上之命照顾你的,这菜你非吃不可。”慧妃强硬的态度惹火了的胤礽,除了皇阿玛谁敢强迫他对他说重话,他一生气掀翻了桌子,屋内一片狼籍,慧妃不急不恼,拿出密旨:“胤礽听旨,朕离京期间由慧妃管教太子,若太子有过可按家法严惩,朕绝不怪罪。”胤礽大悟,原来有皇上的旨意,慧妃才对他如此猖狂。慧妃喝退所有的太监宫女,关上房门,威胁胤礽:“母妃知道太子是个顾及脸面的人,你今天乖乖地听母妃责罚,这事便你知我知,如果太子不肯就范,我只好叫来所有的阿哥格格当众按家法惩罚。”胤礽哪里肯当众受辱,慧妃有皇上密旨在手,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只好示弱:“孩儿听凭母妃责罚,这事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太子跪在床边,把手伸出来,“母妃,你打吧。”慧妃冷笑:“你每天写那么多字,把你手打坏了写不了字,误了朝政我可担不起这罪名。”胤礽听慧妃说得有理,把上衣脱下,“请母妃打背上,不碍我写字。”慧妃摇头:“这哪成呢,一身的骨头,打坏了锥骨将来不能走路,我岂不落下千古骂名。”胤礽急了:“母妃到底要把胤礽怎样?”慧妃板起脸:“好了,我也不给你绕弯了,你父皇最宝贝你,临行前叮嘱我你犯了错只能〖打.屁.股〗。”胤礽羞了个大红脸,趴在床了,等着慧妃打,慧妃的手伸到他的腰间解腰带,胤礽躲到一边:“母妃,你要打便打,请给胤礽留点面子。”慧妃笑道:“这有什么害羞的,上次你父皇打你当着那么多阿哥娘娘的面都露了,你不褪我怎么知道轻重?”胤礽只

第2回

好自认倒霉,自己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了瘦弱的臀,趴在床上难为情得闭上了眼睛,慧妃拿着大姆指宽的小竹片,抽打他的屁股,胤礽从未感觉过这样的疼痛,一下下宛如尖刀扎在光腚上,他忍不住发出尖叫,慧妃虽是女子,但满人从小骑马射箭,臂力不小,相比慧妃的打,皇阿玛的两次打是隔靴搔痒,太监也没慧妃打得这么痛,实在疼地受不住,胤礽双手捂住臀揉了几下,慧妃厉声:“把手拿开!”胤礽低三下四求慧妃:“求母妃不要再打了,儿臣明日还要上朝,再打孩儿走不动路了。”慧妃停手:“这次轻饶你,你如下次再不守规矩,休怪母妃不给你留面子。”

胤礽趴在床上,不敢翻身,休息片刻,慧妃端来一碗猪肝泥,一勺一勺地喂他吃,他顺从地一口一口吞下,他知道再弗慧妃的意,屁股上又要遭打。第二天清晨,他睡得迷糊糊,慧妃叫他起床上朝,他忍痛起身梳洗完毕,竭力装作无事的样子坐在硬硬的木椅上听朝,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为不吃饭的事,被慧妃〖打.屁.股〗,如果这事传出去,他太子的威信何在,弟弟们不羞死他,下朝后,他什么也顾不得做,回宫后,趴在床上揉着红肿的臀,对着前后两面镜子看,已肿起了二指高的缰痕。 
 慧妃当时打得虽疼,但对皮肉的损伤小,无奈胤礽不愿让太监伺候上药,每日上朝在一坐就是四五个时辰,挤压了臀部肌肉,血液循环差,六七天了,伤势仍不见多大好转,今日刚好轮到十天一次休息,胤礽想好好睡个懒觉,对他来说,趴在床上不用坐起来是他最大的享受。偏是太监一早传话,江南才子顾贞观进京述职,机会难得,太子太傅明珠请他给太子上课,讲解为政之道,慧妃怕影响太子上朝,有意安排在休朝日。顾贞观是明珠的长子性德的老师,胤礽本是敬重他的,可惜他监国后政务繁忙,疲惫不堪,加之顾贞观一开讲滔滔不绝,受伤的臀部痛得他心浮气躁,见顾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胤礽请他改日再讲,可这个顾贞观是个清高之人,回敬:“吾奉太傅之命专门给太子授课,太子可以不听,但老臣不可不讲。”胤礽的任性脾气一下上来,拿起砚台随手一扔,没想到砸在顾的头上,一下头破血流。这下事情可闹大了,胤礽知道自己理亏。

慧妃目送顾贞观走出后花园,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胤礽,“来人,传所有的皇子都过来!”胤礽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慧妃,见她面带愠色,正狠狠盯着他,“啊?莫非……”他惊呆了,心说:“难道慧母妃又要当着皇子的面没脸地打我吗……”正思忖间,大大小小的皇子都集中在后花园,已经有太监将一张长凳抬了进来,后面紧跟着手持小竹板的散差太监。“太子恃宠娇纵,屡次犯错,依祖宗家法……”说到这儿,她顿了顿,“重打四十竹板” 胤礽有些惊慌失措,惊恐地抬起头,触到的是慧妃狠狠的目光。“太子,皇子尊师重教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胤礽明白了,这没有什么好辩的,只怪自己一时冲动,他默默地低下头。“来人,把太子的裤子剥了,给我重重地打!”慧妃猛地喊道。散差太监答应一声,把胤礽从地上拖起按在长凳上。胤礽惊恐万分,有心求饶,可转念一想,看这阵势,慧妃绝不会饶了自己,压抑在心底的倔强突地涌出来,“怕什么!反正这一顿责打是逃不了了,索性捱到底!”

散差太监撩起胤礽的长袍,将他的裤子褪至臀下,众目睽睽,露出红肿板印清晰的屁股。在太阳的照耀下,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的臀与白晳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皇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屁股,私下窃笑,“快看,太子肯定前几天屁股上挨了打,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真没脸,还当太子呢。” 胤礽的脸羞得通红,双手抱住长凳,两条腿紧紧并拢,小屁股突起,等待着散差的竹板。大阿哥求情:“额娘,太子有错该打,请您换个地方打,太子的臀上肿成这样,您再打这他受不了。”慧妃冷笑:“除了臀上,皇上有令不准打别处,我也无奈呀。”  
 
 
 啪!板子凌空而下,结结实实地落在胤礽的左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胤礽的身子随之一颤。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啪!板子又已经重重地打在了他柔嫩的右臀上。胤礽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啪”“啪”“啪”“啪”,竹板接二连三交替地落下,胤礽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啪”“啪”,竹板重重地落下,胤礽那原本红肿的屁股上顿时呈现几道紫红色的伤痕。随着竹板的飞舞,胤礽痛苦地抽动着身子,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打到二十多下,胤礽再也忍受不住,失声大哭起来。啪,啪,竹板落下,胤礽的屁股肿起老高,渐渐地渗出鲜红的血迹。竹板打在已是布满伤痕的皮肉上,带来了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

打到三十,胤礽的臀部像放在油Q锅里在煎Y熬,慢慢地他已顾不得男人的面子了,不停地向慧妃讨饶,求太监们打轻一点,也感受不到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屁股挨打的羞辱,耳边只听得到竹板打在肉上的“啪,啪”的更加清脆的声音。他扭劝着身子挣扎,按他的太监年迈,一直失手按不住,胤礽从春凳上滚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私处在众皇子太监宫女面前一览无余,狼狈不堪。 
 四十板结束后,胤礽几近虚脱,为防止血流不畅,落下残疾,慧妃命大阿哥和三阿哥扶着太子走几圈,胤礽哪里能走,全靠大阿哥和三阿哥拖着他围花园转了一圈。慧妃叫胤礽最喜欢的红玉来伺候太子。此时胤礽丢尽了脸面,趴在床上,谁也不想见,恨不得一死了之。红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指腹在胤礽的臀间缓缓滑过,屁股肿起了一倍高,大块大块的乌青,有几处还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红玉安慰:“太子,被母妃打不丢人,她心里是为你好的,自家兄弟又不是外人,奴婢斗胆说一句,太子以后多吃一点,长得结结实实的,皇阿玛和母妃就不会笞臀了,请太子以后做事三思,让他们挑不出错来责罚你,韩信当年受了胯下之辱没,成就一翻大业,太子要振作起来,不要再任性胡闹,让人抓把柄了。”胤礽听红玉说得句句在理,心里稍微好受些,他突然下了决心:“红玉,给我把明日上朝的礼服准备好。”红玉劝道:“太子,你现在肿得裤子都穿不上,如何能上朝,休息几日等肿消些了,再上朝吧。”太子咬牙:“不,我明日一定要上朝。”红玉见太子坚持,只好拿尺子,给太子量了腰围臀围,连夜赶制了一条腰细臀宽的裤子让太子穿。

第二天,胤礽下地行走困难,太监把他背到尚书房,大臣们不解,胤礽淡淡一笑:“昨日去郊外骑马,伤了胯骨,过几日便没事儿了。”太监把他放下后,他蹒跚脚步向尚书房秘室走去,大臣们看着他奇怪的背影,臀部高高突起,肿得太厉害长袍也难以遮掩。几个闲来无事的大臣悄悄议论:“太子是不是挨打了,可是皇上离京了谁敢打太子?”另一明珠的党徒窃笑:“昨天,太子不敬老师,被慧娘娘当着阿哥的面,趴了裤子狠狠打了屁股,皇上说慧娘娘教子有方,特意叫慧娘娘管教的,太子可怕慧娘娘了。”胤礽跪在地上批阅奏折,两个时辰的功夫,膝盖都跪青了,伺候他的李公公劝他歇息,太子执意坚持,叫他拿来一张窄床,掩上门,趴在床上写字,李公公端上不盆冰水,用手巾来回在他臀部揉搓,减轻痛若。胤礽疼得直冒冷汗,不愿呻吟一声,一刻不耽误办公,李公公从小看着他长大,他一直以为太子是个娇弱的孩子,这一刻感受到了他潜在的坚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慧妃责打太子的事一下在满朝传得沸沸扬扬,第一权臣明珠是慧妃的哥哥,深得皇上信任,慧妃的儿子大阿哥文武双全,屡立战功,深得皇上倚重,太子的靠山索额图年事已高,明珠在渐渐削弱他的权势,堂堂太子,国之储君可以被一妃嫔辱打,这期间必有原因,他们猜康熙是想废太子,有意立大阿哥当太子。这些风见使舵的小人,纷纷疏远太子,甚至言语上流露出不敬,改投大阿哥门下,胤禵处整日宾客迎门。后宫的妃嫔都知道皇上最宠容妃,一个劲儿地巴结讨好她,如今慧娘娘责打太子的事传开了,嫔妃有空都往慧娘娘那跑,她说一宫里人不敢说二,威望大增。

胤礽伤愈后,饭量大增,每顿吃两碗饭,过去不吃的菜,可以一次全扫光,慧妃再也不用为他吃饭的事啰嗦了。慧妃请顾贞观在京多逗留几日,教太子读八股文,太子读书的情况命令顾贞观如实禀报,以应对科考,胤礽对八股文兴趣不大,加之处理朝政劳心劳力,哪有多少精力去用心研读,常常答非所问,顾贞观非常失望,但胤礽贵为太子,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向慧妃辞行。
 顾贞观走后,慧妃传胤礽问话,胤礽冷淡地说自己与纳兰性德的兴趣一样,只喜诗词,不喜八股。慧妃大怒:“性德虽喜诗词,但科考是二甲第七,你这个样子去科考,顾先生说进前四十名都难,你想存心给你皇阿玛丢脸吗?”
 
 慧妃喝退下人,把两道门关紧取来家法, 将从平静到惊恐的胤礽屁股朝上按在凳子上,胤礽怕反w抗惊动众人,任由她扯下裤子,一扳子重重的招呼上去了.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没等那道红印慢慢突显出来,第二板子又紧接的打了下来.  
   
 你这个孩子,为什么就不听话,皇阿玛为你花费了多少心血,叫你学习不用心!慧妃且打且教训,越说越带气,手下的板子越发的重了起来,二十下未满,胤礽白白的屁股已经是通红一片了.他两手抓着凳子,趴那低声抽泣,并不大声,除了偶尔扭动下屁股,老老实实接受慧妃的责打. 
   
 加了几分力,在已经很红的屁股的同一个地方连打五下:啪啪啪啪啪!胤礽一个忍不住啊的叫出来,慧妃停了手:以后上心读书吗?  
   
 胤礽趴那,低声的说:“我讨厌读书..  
   
 末了,听见一声模糊不清的:疼…  
   
 慧妃当没听见,五下板子照样不减力道的扇下来,红红的屁股随着板子的扇动也一弹一弹的.胤礽的腰给控制着,只能无助的踢着腿,以缓解一下疼痛.  
   
 以后读书还不用心吗?不高不低的声音.  
   
 不..不了..  
   
 把板子放在胤礽的臀峰上,原本打算再打几板子的,看见他紧绷起来的屁股,微颤的身体,终究不能打重了.撤了板子,把一只手覆盖上去.轻轻的揉着.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胤礽转过身来,一张清秀的脸变成了花猫,头发也松散了.  
   
 慧妃看着他,笑了.胤礽看着她,对这个对付他恩威并施,总能找出理由打他屁股的母妃无可奈何,在怨恨中带着一丝感激.。

妃宫,三个月后二更天,胤礽抱着纳兰性德的《饮水词》读得津津味,红玉提醒他:“太子,时间不早了,快看正经书吧,明日先生查你背书,你若背不出来,小心慧妃娘娘又要打你屁股。自从父皇离京后,慧妃对他管束得极为苛刻,犯一点小错就得挨打,屁股上常常是红肿的,肿才消又得挨打。胤礽已对挨打变得有些麻木,开始是怕羞,后来更多的是怕疼。 
 好在父皇马上要回来了,他的苦日子快到头了,胤礽搂着红玉亲了一口:“宝贝,你放心,明于皇阿玛回来了,轮不到先生查我背书。”两人熄灯躺下,不论红玉如何挑逗他,胤礽提不起任何兴致,红玉赌气:“太子,是不是又寻新欢,对红玉没兴趣了。”胤礽搂着她:“哪里,哪里,父皇走后,我累得要死,慧娘娘管得又紧,屁股上没几天不疼的,没精神享受闺中嬉戏,红玉匆怪。”  
 
 
 第二天康熙回京,破天荒得在慧妃宫用晚饭,慧妃欢喜得手脚无处放置,让宫女服侍她沐浴更衣,身上洒得香喷喷的,皇上已经五年没临幸她了,这次可得与皇上共享阳光雨露,康熙,慧妃和胤礽落座吃饭,桌上一盘炒猪肝,芹菜和猪蹄汤,康熙一看都是太子平时不吃的菜,又点了几个胤礽小时候喜欢吃的菜上桌,胤礽阻止:“皇阿玛不用费心了,儿臣现在什么都爱吃。”康熙喜上眉梢,看着太子大口大口地吃饭吃菜,直夸慧妃调教有方,又把大阿哥夸了一通,皇上好久没有那么热情地对她了,慧妃觉得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晚上,康熙浴沐后疲惫想早点休息,胤礽缠着他不放手,康熙嗔怪:“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缠着皇阿玛,你慧母妃等着呢。”胤礽撒娇:“皇阿玛,孩儿想死你了,有一肚子话想对皇阿玛说。”康熙知道他走这段时间,胤礽挨了不少打,总归是心疼的。

父子二人进了胤礽的卧室后,打发李公公在门外候着,康熙为胤礽宽衣,胤礽躺在床上,康熙给他盖好被子,抚弄他的手:“保成明日还要上朝,有什么话快点说,早些入睡。”胤礽起身扑到康熙怀里,泣不成声:“皇阿玛,以后你走到哪孩儿跟到哪,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留在京城,好吗?”康熙搂紧他褪下他的底裤,露出了肉嫩嫩的屁股,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如玉般光滑,康熙轻拍他的臀:“保成,阿玛知道这阵子,你长了不少肉,屁股上也吃了不少苦,可是玉不雕,不成器,若不是慧娘娘狠下心来打你,你挑食的坏毛病永远也改不了。”胤礽见康熙尽向着慧妃说话,委屈地嚎啕大哭:“皇阿玛也对孩儿这么狠心,慧娘娘逼孩儿吃饭,少吃一口板子就上身了,儿臣是人又不是猪;孩儿失手打伤老师是有不对,可她全不顾孩儿体面,当着阿哥的面扒了裤子打,儿臣又不是二三岁不知廉耻的小孩子,现在阿哥们都笑话我这么大的人还被母妃〖打.屁.股〗,在大臣中威信扫地;天天要我被老长的八股文,过去师傅夸我记性好,过目不忘,可到了慧母妃这,孩儿背书就过不了关,背错几个字就打几下,打得生疼,孩儿觉得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头明珠在内务府值班,收到一份急报,黄河决口,淹死了数万人,灾民无家可归,无米下锅,明珠一看此事非同小可,闯进慧妃宫找康熙裁断。慧妃出来招待他:“哥,您再急的事儿慢慢等着吧,那个克母的小蹄子缠着皇上哭得正伤心呢。”明珠在客厅等不急,跑到太子住处,李公公一把拦信他:“明大人,皇上在太子房中,请您留步。”明珠急得团团转,又不好进去,透过门缝看见太子扶在康熙腿上,埋头痛哭,明珠的眼睛一下湿润了,这样的情景让他想起自己八年前去世的长子纳兰,像太子这么大的时候,他也曾在自己面前伤心地哭过。
 
 记得容若二十二岁那年,正值三蕃作乱,儿子才中了进士第七名,康熙亲封他御前三等侍卫,容若力辞不去,请康熙让他从军,平定天下,他们君臣从中阻挠,容若固执地不辞而别,仅带了简单的随身用品,独自一人骑马去追周培公的部队。那天书童气喘吁吁地向他禀报,他心里腾起一股火,私自离家,教训了多少次都不听,如今金榜提名,前程似锦,偏要去从军送死,把好好的事搅黄。他叫人快马加鞭,追上容若,把他押回来。他把家法板子拿在手里,恨恨地瞪着他。 
   
   
 容若看着他,不出声,这个儿子,出落得冰清玉洁,性情至真至善,偶尔又会淘气调皮.有时候看着他,恍惚中觉得他是天上的仙子,出尘脱俗,人间再找不出第二个这样清雅的人。 
   
 沉默是容若打破的,伏地叩首:父亲,容若不该私自出走,孩儿让父亲着急了。  
   
 明珠笑笑:不是一次了吧?上次你可是说以后再也不犯了,还说如果再犯会怎么怎么样.只是,父亲想不起来了.  
   
 容若觉得屁股一紧,但是很老实的回答:回父亲,孩儿说,如果以后再擅自离家,就..就…加罚五十家法…  
   
 恩.看来记得还算清楚.该怎么样自己清楚吧?  
   
 容若恩了一声,看样子很不情愿,慢吞吞的起身,走到明珠身边,明珠把他按在腿上,撩上去衣服,顿顿,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裤子褪了下来,臀肉无助的暴露在空气中.  
   
 明珠左手卡在容若的腰上,右手没有任何的过度一板子就打在刚刚准备好的容若的屁股上.不承想这么迅速,容若一下子叫出声来.明珠不理睬他的叫声,依旧按照自己的速度,不等他喘息的一叠板子就上身了.全都打在同一个地方,容若极力忍着,最后一记加了几分力的敲在已经很痛的臀峰上,打的他小腿无助的踢了两下.  
   
 停了板子,那一阵劈里啪啦清脆的声音也消失了.屁股上的红印却是一点点上来了.  
   
 容若,你不是第一次溜出家门了,你自己也知道再犯加罚五十.加上本来犯错的处罚,今天就打七十下.  
   
 容若头朝下呜咽着,不敢反驳,只得顺从说:知道了,父亲.  
   
 刚才已经打过十下了,还有六十下.

话音刚落,啪啪啪啪啪,五记板子快速的打在容若左边的屁股上,容若觉得好象谁在自己屁股上点了把火,愈燃愈烈,愈烧愈热.稍一停顿,又是五下打在右边.容若忍不住挣脱,哭音也明显的重了.  
   
 才二十下,还有五十下…容若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明珠用腿压住了容若的小腿,这让容若恐惧起来,他第一次求饶:父亲,容若错了,再也不敢了.父亲……  
   
 明珠不为所动,板子一下比一下重的招呼下来.容若趴在他的腿上,屁股接受着父亲的教训,一下又一下.脆生生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只觉得痛,又不能动,又不能放开嗓子哭喊,板子下来,身子也随着往下一压,板子一走,身子也跟着上弹,在这样的反复中,容若的屁股一下红似一下.这五十下,明珠在容若回来之前就打定主意要重打,其他的怎么宠他惯他都可以,就是私自从军不行,儿子从小多病,又不会照顾自己,战场上生死难测,出了事怎么办?他曾经是他唯一的儿子,绝不能让他命送疆场,从军的念头无论如何得让他打消.  
   
 可怜容若并不知道他的心思,趴那委屈地哭。 
   
 
   
 他的板子一下下落在最心爱的儿子的屁股上.  
   
   
 容若.终于捱完了七十下.他觉得自己好象捱过了好多年那么久.  
   
 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停止了.明珠把容若抱在床上.容若抱着枕头,伤心的哭着.明珠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容若,恨父亲么?  
   
 乍听此言,容若停止了哭泣,抬头看他的父亲.摇头,很坚定. 
   
 明珠拍拍他的脑袋:好了好了,不哭了.抱他在怀里,战场上刀枪不长眼,你若走了,让你父亲怎么办?父亲可只有一个容若.  
   
 容若起身在纸上写下了,平生纵有英雄血,无由一贱荆江水.

胤礽把所有的怨恨委屈发泄出来,慢慢地,他说累了哭累了,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康熙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物从自己衣襟上松开,让他平躺睡下,悄悄起身离开,门吱地一声响了,明珠猛然从回忆中醒来,向康熙汇报水灾的事,两人在乾清宫商量了一夜。 
 
 自从康熙回来后,胤礽像变了个人,从前的快乐纯真离他远去,他疏远了所有的皇子,对众位大臣也是一幅不理不睬的态度,每日下朝后闭门读书,清晨黄昏定时向康熙请安,他的心里像有股火要在沉默中爆发。三个月后,学子汇集京城参加科考,为了考察太子的争才实学,康熙严禁考官透露科考题目,太子化名莫忧交卷,考官阅卷完毕后,莫忧以二甲第八名金榜题名,当众臣知道莫忧就是太子殿下时,无不对他刮目相看相看,在二甲前一百名学子中,胤礽年纪最轻,不过二十岁,是继纳兰容若之后,第二个入围前五十名的满人,康熙专门召众皇子设宴,庆祝胤礽科考的优异成绩,训戒其它阿哥要以太子为楷模,发奋读书,苦钻学问,为爱新觉罗氏争光。胤礽神彩飞扬得扫视众位皇子,前两次因犯错当着众皇子的面被辱打,如今终于扬眉吐气了,也是这两次辱打给了他发奋苦读的动力。

散宴后,众皇子先走一步,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康熙和胤礽,康熙抑制不住的欣喜:“保成,父皇没白疼你,这次皇阿玛要重重赏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胤礽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他又恢复了往日在康熙面前的娇憨,对着他耳朵悄悄地说:“孩儿想要皇阿玛像小时候一样,今晚陪我睡觉。”康熙点了一下他的脑门:“你呀,还是小孩儿心性,将来皇阿玛走了,你怎么办?”胤礽撅着小嘴:“皇阿玛万寿无疆,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康熙笑了,胤礽总是比其它皇子会讨他喜欢。 
 
 父子二人同榻而眠,康熙累了一天,正迷迷糊糊地要入睡,胤礽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臀部酸疼肿胀,胤礽凑到康熙跟前:“皇阿玛,给孩儿揉揉疼。”康熙翻身坐起来,点燃了煤油灯,褪下底裤察看,臀部白晳如玉,没有任何伤痕,康熙道:“这几个月没人动过你一要手指头,怎么会疼,又在阿玛面前耍娇气了不是?”胤礽赌气:“已经难受好几天了,又不便对别人说,怕人笑话,今天告诉阿玛,阿玛又不当回事。”康熙哄劝:“你掉颗牙都是阿玛心头的大事,喊疼阿玛能不放在心上,给你揉揉就是。”胤礽趴着,康熙又揉又拍,胤礽很快睡着了,在所有的皇子中,胤礽最难伺候,小时候扯皮不睡觉,康熙也是拍着他的小屁股他才能静下心来睡觉。

连续几日,胤礽与康熙独处时,胤礽总是喊疼,开始一两次,康熙爱怜他哄他几句,后来不耐烦了,喝斥他:“你不仅是朕的儿子,还是国之储君,多大的人了,还在皇阿玛这撒娇,哪个皇子像你这样。”胤礽讨了没趣后,不再他面前喊叫了。解决了雅克沙的问题去了康熙一块心病,正与明珠筹划南巡的事,李公公匆匆来报:“皇上,您快去看看太子,他不能走路了,疼地满床打滚。” 
 
 容妃宫内,胤礽脸色惨白,汗水浸湿的头发,容妃问他哪疼,他含糊其辞,康熙疾步走来:“保成,你哪疼,告诉皇阿玛。”胤礽颤着声回答:“孩儿不好说。”康熙挥手让容妃太监退下,手指臀部,康熙明白了,他想不通臀上没有任何伤痕,怎么会痛得这么厉害,他命太监请来专治跌打损伤的王太医给太子诊治。王太医把脉后,在胤礽臀部摸了几下,给太子开了几幅药,回禀康熙:“陛下,太子是里面的骨神经受损,可能太子坐得时间太久,导致气血不畅,另外……奴婢不敢说。”康熙道:“你但讲无妨,朕赦你无罪。”太医吞吞吐吐:“奴婢查看了太子臀部的伤势,肌肉中有硬结,太子是不是多次被打那个地方,他身体太单受不住,才会落下病根,若身体强健之人受此打击当无事。”

因伤在内部神经,需针炙疗伤,这对胤礽来说恐怖而痛苦,每次太医把几十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放在布上,然后将这些针一根一根扎在胤礽的臀上,每扎一下,胤礽的身子就会不自觉地一震,康熙的心也被揪起来。臀上常被银针扎出了血,血从臀峰缓缓滑落,浸在床单上,康熙总是看着紧皱五官的胤礽,用慈爱的大手搭着他的肩膀,“坚强点,如果连这点痛都受不了,怎么有脸将来做大清国的皇帝。康熙那温和如三月般春风的语气,好像带有神力一样,让娇生惯养的胤礽变得坚强,王太医说,不愧为太子,这么勇敢,这么能忍耐。  
 
 太医一连扎了十天针,胤礽苦不堪言,嫩滑的屁股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活像一个麻蜂窝。胤礽终于能活动自如了,痛感完全消失,太医切脉后,禀报康熙:“太子年轻复原地快,现已痊愈,不过要除病根,还得再扎五日,不然日后坐久了必犯病。”胤礽接话:“不必再扎了,我今后注意不久坐就是了。”康熙发话:“接着再扎五天,朕每天至少坐八个时辰,你不断病根,将来如何当皇上?”胤礽气得别过脸,心想,你不知扎针多痛吗?明明好了,偏不让我过好日子,还用银针折磨我,太医在父皇面前那么多话讨嫌。 
 第二天,康熙过来看胤礽,王太医来给他扎针,胤礽拒绝,康熙命四个太监把他紧紧按住,胤祁动弹不得,他心里有气屁股绷得紧紧得不配合,王太医不论如何叫他放松,他就是不理,康熙铁青着脸,把他反扣在腿上,照着布满针眼的屁股就是两巴掌,胤礽屁股生疼,见父皇动了真格,不敢再倔强,放松了肌肉。 
 礽知道康熙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乖乖地趴着扎针,针眼太多,王太医只好扎在还没有长好的针眼处,无疑雪上加霜,再坚强的人也忍不住,胤礽哭着哀求康熙:“皇阿玛,您饶过孩儿吧,我已忍了那么多天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孩儿不当太子还不行吗,您立其它阿哥吧,孩儿受不了这份罪。”父子连心,康熙怎么不心疼,他的泪也滴下来,落在胤礽头上,不知慧妃什么时候进来了,她顺着胤礽的话求康熙:“皇上,别给太子扎针了,您心里疼太子身上疼,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再说皇宫里的皇子多着呢,又不是只一个胤礽。”康熙怒喝:“住口,等太子针扎完了,朕再找你算帐。”

扎完针后,胤礽的衣衫已被汗水浸透,眼睛哭得红肿,康熙安抚他躺下后,走到厅堂,,康熙来回踱步:“你个贱人,拿着朕的鸡毛当令箭,频频辱打太子,你居心何在,你一女流之辈,尽比朕下手还重,朕叫你管教太子,没有叫你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避宫女太监,当着众阿哥的面让太子蒙羞,你打太子就是打朕的脸,你侮辱太子就是侮辱朕,你居心不良,该当何罪?”慧妃不急不躁,一条条反驳:“皇上,臣妾是奉皇上的密旨管教太子,您心疼太子说打只能〖打.屁.股〗,我不敢越雷池半步,腿上背上脸上没动一下,不信你问问太子,您并未明示不准我当众责打太子,如果您明示了,奴婢岂敢,再说太子是阿哥的楷模,他动手打伤老师,奴婢惩处不过是要众阿哥引以为戒,尊师重教,如果太子打老师奴婢不管,其它阿哥以后可以对老师为所欲为,皇家的体面何在?”康熙听了慧妃的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说来说去怪自己当初考虑不周,让这个狡猾的女人钻了空子,他心中气恼却让慧妃占了理,康熙知道放在桌面上理论,他说不赢慧妃,加之她的哥哥明珠是他器重的大臣,不能太让慧妃难堪,但总要教训她一下以解〖虐.待〗太子的心头之恨。 
 
 傍晚,康熙出人意料地到慧妃宫,绝口不提太子的事,两人拉了半天家常,甚是亲热,康熙不断地给慧妃劝酒,两人喝得面红耳赤,慧妃喝了四杯不胜酒力,极力推辞,康熙仍一个劲地灌她喝,慧妃装了一肚子酒,直想吐,二更天慧妃烂醉如泥,人事不知,康熙抱她到卧房,

第3回

关上房门,命所有的下人到一里以外候着,康熙从墙上取下慧妃惩戒宫女的竹板,一五一十打在慧妃的臀上,慧妃醉得太深,什么也不知道。康熙悄然无声离开,到容妃宫过夜。 
 
 第二天日上四杆,慧妃才从醉酒中醒来,欲穿衣起身,忽觉下身如针挑刀割般疼痛,心生奇怪,命宫女拿来两面镜子,对着前后看,只见臀上或青或紫,尽无一点好处,她明白康熙抱负他〖虐.待〗太子之恨,这等羞人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是对哥哥儿子也要保密,慧妃请容妃暂代主持后宫的事,对外称偶感风寒,需卧床休养,康熙来探视她,两人心照不宣,临走时,康熙意味深长:“朕八岁当皇帝,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人没过过招,一点雕虫小技休想哄骗朕,朕有的是办法对付,明的不行朕暗的也能玩得不露声色。

康熙三十三年秋天,康熙带着太子胤礽,四阿哥胤祯和重臣明珠,去江南巡游,顺带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胤礽从来没到过南方,平日很少出宫,整天除了朝政就是读书,生活单调而枯躁,如今不用在朝堂上正襟威座,无拘无束,胤礽像出了笼的小鸟,一路上非常兴奋,对什么都新鲜,庄稼人犁地他看了都是稀奇事,围着李公公这些下人问长问短,丝毫没有太子的架子,他们也乐得与他讲民间的新鲜事,打发时间。四阿哥胤祯才十七岁,在路上一言不发,从表情上跟本看不出他的喜怒,这几年长大成人,协助康熙处理了不少腐败案,他做事认理不认人,不讲情面,加之平日一幅冷冰冰的面孔,总像拒人与千里之外,大家都不愿亲近他,康熙欣赏他从政的能力,但他在父皇面前从小都是规规矩矩,康熙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从来都是臣对君,丝毫没有父子之间的亲密,这点上他远没有胤礽乖巧讨喜,背地里宫里的人议论,四阿哥才十几岁,那气度像四十多岁的壮汉。  
 
 
 一路上,康熙乘座龙车,太子和四阿哥与侍卫们一起骑马随行,胤礽从小好静,虽然学习过骑射,偶尔也随父皇去京郊打猎,他的箭射得很准,五岁时还得父皇夸奖,但平时骑马不多,第一次在马上颠簸这么长时间,头天觉得挺好玩,晚上在行宫住宿时,浑身酸痛,骨头像要散架了,李公公劝他:“太子,您别硬撑了,明天坐车吧,这骑马费体力不是轻松事。”胤礽翻了个身:“等四阿哥受不住了,先座车,我才能随后座,要不他们又要笑话我还没弟弟能吃苦。”胤礽在马上颠簸了三天,苦不堪言,急等四阿哥先挺不住坐车,可是胤祯一脸轻松,看不出一点疲态,胤祯天资在众皇子中一般,但他的勤奋是任何阿哥都比不上的,他每天不管多忙,都一直不间断的练习骑射,自然训练有素。

黄昏时分,一行人来到人烟稠密处吃饭住宿,胤礽下马后把缰绳扔给马官,自己迫不急待地去房中歇息,马官惊叫一声:“不好了,太子的马马背出血了。”康熙从龙车上下来,心生奇怪哪有马背上出血的事,他走近太子的白马,雪白的毛上果然有一片血,在背上摸看并未找到出血点,一有经验的老马官过来,对着小马官的头就是一个板栗子:“瞎喊什么,这准是太子的血,走长途平时不常骑马的人最易磨破皮。 
 
 康熙来到太子房中,胤礽正趴在床上休息,他上前掀开太子的薄被,白色的底裤臀腿处大片大片的血迹,康熙吃了一惊,想给他把裤子褪下,无奈血迹已干,布与肉紧贴一起,如果强行脱,会揭掉一层皮,他叫李公公拿来剪刀,将能剪之处全部剪开,又用加了盐的冷水,把带血处漫漫浸湿,轻轻脱下来,臀部中央和大腿内侧血迹斑斑,有的地方还在慢慢渗血,磨破了大块大块的皮。康熙的心疼起来,这孩子从小皮肉嫩得如能捏出水来,偶尔跌倒,腿上就会青一大块,他怎么让他连骑几天的马,他为自己的粗心内疚。  
 
 
 康熙责怪:“你为什么不跟皇阿玛说,你知道皇阿玛最疼你,硬撑着做什么?”胤礽极力轻松地笑笑:“皇阿玛,儿臣一点都不疼,比慧娘娘的板子好受多了,四弟比我小四岁都没叫苦,你是长兄为点皮肉之伤叫苦,岂不惹人笑话。”康熙抚着他的背:“你怎么能和他比,他长得如铜墙铁壁般结实,骑个马算什么,你从小就比他们弱。”胤礽道:“皇阿玛,我现在比以前强健多了,你不用为我操心,您快去看看四弟吧,他说不定也与我一样,磨破了皮不肯说。”康熙离开太子房间,在院子里看见四阿哥在练拳脚,转装作没看见走了,除了胤礽,他似乎从未把其它孩子放在心上,胤祯骨子里有很多地方像自己,甚至比他更强悍,是个当帝王的好材料,可惜他不是他最心爱的儿子,他要把帝位传给自己最爱的儿子。

胤礽从小在宫里过惯了舒适的生活,如今在旅途虽有人伺候着,在旅途颠簸,天气忽冷忽热,身体极度疲劳,经不起折腾,夜里发起了高烧,头痛欲裂,康熙决定停在休整几日,待太子病好了再上路。胤礽又是伤又是病,趴在床上,臀部有伤动弹不得,脑袋转来转去,左不是右不是,一声声呻吟让康熙心碎,他把胤礽抱在怀里,有脸贴着儿子的面颊,胤礽脸通红烧得滚烫,康熙直懊悔:“皇阿玛本想带你出来散散心,可是却让你吃了这么大的苦,阿玛对不住你。”说着尽流下泪来,明珠听说太子病了赶来探视,摸了摸太子的脉,安慰康熙:“皇上,你不必焦心,我摸了太子的脉像,与十八年前容若的脉像一样,他也是在游江南途中病倒,此病来势汹汹,好得也快,不出三日太子定能退烧。”康熙回过神来,当着臣子的面流泪,还把这么大的儿子抱在怀里,成何体统,他放下胤礽,擦干眼泪,与明珠走出屋在院里说话,交待了几句,末了,他对明珠说:“刚才朕让明中堂见笑了,朕怎么会这样?”明珠答:“爱子之心,人皆有之,当年容若像太子这么大的时候生病受伤,老臣也是和皇上一样抱在怀里的,可惜他走了八年了,想抱也抱不成了,老臣羡慕皇上呀!”说着明珠滴下两滴清泪,提起容若这个让康熙刻骨铭心的名字,他打开了封存已久的记忆,他长叹一声:“朕那时年少气盛,对不住他啊。”明珠拭了眼泪:“皇上,是成容若有负你的心意,你没有对不住他。”

康熙闭着眼睛,旧日与容若的点点滴滴像是昨天发生的事。康熙从小就寂寞,没有母亲,先帝又冷漠,兄弟象恶狼,朝臣象猛虎,那些世家子弟都是贪婪嘴脸,贫家子弟又唯唯诺诺,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他倾心相谈。他第一次见到容若忽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不知何故。 
 
 
 清代年间,王公贵族几乎全部眷养幸臣,康熙年间虽此风不盛,但大多贵族却有幸臣。帝王虽不喜娈童,但都有几个亲近的重臣。然是否有宠幸,只有自知。 
 康熙并无此好。也不提倡。 
 可是,康熙不知自己那时是怎么了。纳兰虽貌美但称不上绝色,性格温顺却不怯弱,身体虽然孱弱但因为多年武术训练体格也算英姿勃勃,并不似一般的幸臣,可是,也许就是因为他不似一般的幸臣,所以康熙才对这个漂亮而有才干的年轻人有特别的感情。 
 
 他封容若为御前三等侍卫,带着他四处巡游,这是何等尊贵的荣耀,可是容若对他的厚爱一点不领情,在他面前总是一幅冷冰冰的面孔,似乎他从来都不会笑,他想亲近容若,这个富贵公子对他拒之于千里之外,身为天子他拥有天下,却无法得到容若的心,他觉得自己很失败,他想容若臣服于他的脚下。 
 
 一次容若随康熙去江南,容若偷偷地去会朋友,康熙身边妒嫉容若的侍卫秘报他,他悄悄微服尾随至一家茶楼,容若与顾贞观等江南才子吟诗唱喝,神彩飞扬,谈笑风声,一扫往日的阴郁之气。容若回首,正对上一身布衣打扮的康熙,面现几分尴尬,双眼不住的瞟他,他借故与朋友提前告辞,随康熙回到行宫,容若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康熙顺着他的视线,四目相对,容若毫无惧色,康熙面色突然一沉。  
 “纳兰性德,你擅自离开行宫,可得准许?”  
 “未曾。”  
 “你可知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初犯者杖刑五十,若有再犯,逐出军营。”  
 眼看康熙的脸色越发凝重,容若心中一紧,他不明平时对他宽松的皇上,此时为何对他苛责至此,有点隐隐担忧,他出言维护。  
 “皇上,今日不该奴婢当值,难得来江南一趟,会会几个旧友,顺带为皇上推荐几个栋梁之材。”  
 “哦?纳兰果然聪慧,才进宫几天,就想干预朝政,培植自己的心腹了?”  
 康熙语调平缓,话中暗含的意味,让纳兰暗自惊心,这私结营党的罪名可不是好担的。  
 纳兰没有说话,越说越错,不如沉默。  
 四下一片寂静,康熙瞥了眼垂头不语的纳兰,半晌才缓缓道了句。  
 “这事就此揭过,朕对你网开一面,记住朕的恩典。”  
 康熙本想吓吓容若,收服他的心,哪知容若生性倔强:“请皇上照章办事,既然皇上认为容若私自离开行宫有错,便请皇上责罚,不必包庇。”

碰 ̄ ̄来人,请家法!!!”康熙见容若话中带刺,怒从心起,一手拍上书桌,叫李德全去拿家法,强健的身躯也随着嗓音乱颤。他希望容若跪地磕头求饶,哪知容若稳如泰山。  
   
 不多会儿,李德全捧着一块长约半米,四指宽,一指厚的光滑的金丝楠木板,怯生生的交给了盛怒中的康熙。  
   
 “按照规矩,除衣趴下!!”。手握家法的康熙,敲着书桌对着跪地的容若一声重喝。  
   
 容若从容从地上站起,脱了长衫,趴在书桌上。  
 
   
 “啪啪啪 ̄ ̄ ̄”容若刚刚趴好,康熙粗暴上前褪了容若的里裤,高举着家法就打了上去。  
   
 “皇上,您不能这样折辱容若…”厚实的楠木打在光臀上,三板便在臀上留了红印,容若咬着牙反抗康熙。  
   
 “皇上…息怒…”李德全跟随康熙多年,很少见他责打下人,只吓得手发抖,一见康熙打的是权臣明珠的儿子,满清第一才子,瘫软的跪在地上。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着打下去,听得容若低低的呻吟声,想着容若的傲骨,康熙更是狠狠的下起板来。  
   
 “呃…啊呃…”只疼的容若,咬着牙忍得一身汗,臀上也被打的开始有了红色的肿痕。  
   
 “啪啪啪啪啪啪”震天的打声,容若隐忍的哀叫,臀上颜色越来越深的肿痕。只心疼的李德全再也看不下去,跪爬着抱着康熙的腿,哀求着:“陛下…别打了…别打公子了,公子知错了…”  
   
 原本为了求的不打容若的李德全哀求着,哪想本就生气的康熙,一听李德全此言,更气得下板越来越重。直打的容若几声没忍住的大叫。  
   
 康熙下板越来越重,看着容若被打的紫肿的臀,李德全怕打坏了容若,跪在地上磕着响头。 
   
 “皇上息怒啊!!!公子从小娇生惯养,受不得这重板…!!!”听得李德全磕头的容若,顾不得屁股上的肿疼,一个翻身把跪在地上的李德全拉起来:“李公公,不要为容若求情,容若受得住,让皇上打死了更干净。”  
   
 原本就气狠的想借机教训容若又没机会的康熙,一见容若还是不屈服,更是又气又恨,“啪啪啪”手里的板子落的更重了。直打的容若又是几声没忍住的闷叫。  
   
 
   
 “啪啪…啊…呃…啪啪…啊…呃…”容若又被打了十几下。气恼的康熙看着板下忍不住开始哭叫着容若,又看到容若的臀上已经肿痕紫青。便扔下手中的楠木板,厉喝了一句:“今日教训,望你好自为之!!”转身出了书房,空留下了趴在桌上的容若,走到门口,容若低低的哭泣传入耳中,抬眼看,容若空洞的眼睛看着他的粗暴,泪水静静流淌,因为疼痛而把呻吟转化成了哭泣表达出来.

康熙打容若最狠的一次,是他为了汉族才子的吴兆骞求情的事,那次他差点要得到他。记得那一天,容若破天荒地要主动求见他,他按捺住内心的欣喜,他朝思暮想的人终于要投到他的怀抱了,容若语调平和。 
 臣受人所托,为吴兆骞求情,请皇上开恩。” 
 “救人?”康熙轻笑:“你居然会做此事?” 
 强烈的耻辱感浸透了纳兰,可是受人所托,必要终人之事。他接受了太多汉人的思想了。 
 康熙屏退左右,对纳兰道:“纳兰大人是清廉之人,朕屏退左右不让你名声受损,算是对你的宠爱了吧!” 
 为什么要羞辱我?纳兰看着康熙用眼睛询问。康熙仿佛未觉,纳兰只好道:“谢陛下。” 
 
 康熙紧紧握着容若的手,忽然说道:“吴兆骞啊,你不愿让他呆在宁古塔吗?” 
 纳兰稳定心神,点了点头。他没有勇气去看近在咫尺的陛下的脸。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为什么不看着朕?”康熙厉声问道。 
 纳兰抬起头,看着康熙那张英姿勃发盛气凌人带着愤怒的脸。 
 康熙也看着纳兰,纳兰的脸颊因为羞怒而涨红,眼睛里擒着不肯滴落的倔强泪花,粉唇已经被咬成紫色了。康熙盯着谈吐优雅、形容俊朗、气质华贵的浊世佳公子模样的容若。 
 
 他眼神迷茫,喃喃道:“答应你很简单,你要付出代价!”说毕就伸手去褪纳兰的衣服。 
 “陛,陛下!”纳兰惊叫。用手去护领口,要往后退。 
 “你不管吴兆骞了?”康熙阴沉的问。

纳兰呆住,他没想到康熙会趁人之危。康熙伸手把纳兰拉过来,直接推倒在地上。康熙撕掉了他的上衣,用力过度的粗暴手指划伤了纳兰雪白的肌肤,露出了精瘦的身体,康熙以从没有过的毫不留情的粗鲁去亲吻。有生以来都没有被这么耻辱的对待的容若奋起反y抗,他不相信陛下会如此待他,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康熙,双眼喷火,扇了康熙一巴掌,康熙怒吼:“朕是一国之君,你敢打朕,你以为你骄傲,朕就把你没有办法,你错了,我马上叫人拟旨,吴兆骞永不录用,明珠革职查办。” 
 纳兰渐渐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他不能为自己的清高连累家人,更不能影响到吴的前程,辜负顾贞观的重托。他跪下抓住康熙的双手:“陛下,奴才向您请罪,您怎么罚我都行,只求别让容若失身,不要牵连别人。 
 
 得皇上宠幸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容若不仅不从,文质彬彬的才子尽对他九五至尊之身动粗,容若的狂傲彻底惹怒了他,容若这才注意到康熙手里早已拿了那条上次责打他的楠木板子,知道康熙气的不轻,皇上再有不是,自己实在不该对皇上动手,他以下犯上,是该处置,可是要照上次的规矩,那不是他还得褪掉衬裤?脸一红,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醒:“皇上,请保留一点体面,能不能,能不能不褪衬裤?”“朕已经给了你最大的体面,这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第三个人旁观,你还要怎样!”啪 啪 啪 啪 啪,康熙又怒又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手对着容若的臀背就开始抽。  
 
 容若措不及防,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在康熙不依不饶的强势威逼下,为了朋友的承诺,容若忍辱含泪步到条凳前,褪了衬裤趴好。容若自出生起就是纳兰家的掌上明珠,纳兰家族的骄傲,很少挨打,除了上次私自离宫,最多不过被父亲按在腿上打几下,如今却被与自己一样年青的康熙脱了裤子打,羞的俏脸通红,埋在臂间,死死咬住手背,不肯抬头。  
 
 康熙看着他的羞愧难耐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他不止一次单独留下容若,放下天子之尊表明心迹,得到的是容若冷若冰霜的回应,他想到这些愈发恼怒,手上更使了劲,毫不留情往容若伏好的身上抽去。  
 “朕每次带你出巡,你做出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给谁看!”啪 啪 啪 啪  
 “你对朕都敢随便动粗,还有什么你不敢干!”啪 啪 啪 啪  
 “你自恃才高八斗,怎么了,朕管不了你了是吧!”啪 啪 啪  
 “我让你硬气!你个无情无义之徒!”啪 啪 啪 啪  
 
 板子呼啸着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抽到容若身上,容若只觉得天昏地暗,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开始乱颤,嘴里有点腥味,他甚至没有力气去管是不是手背给咬破了皮。  
 
 啪,又一下,狠狠地抽在臀腿之间,不偏不倚落在刚刚的一道伤口上,容若几乎是本能地再也忍不住了,“啊”地哀嚎出来,随着叫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框而出。

“你不是硬气么,叫什么叫!”康熙已失去了理智,眼看着容若身下已经有几处有渗出血珠,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开始抽向没有伤痕的胫上。容若疼得难以抑制,浑身都在抽搐,好似溺在滚烫的水里面一样,他孱弱的身体再也架不住肉体上的折磨,坚强的意志终于崩溃了,他哭喊出声:“请皇上别打了,容若不该动粗,疼啊!”康熙像没有听到容若的哭叫,力道一点都没减,一边打,一边厉声骂:“你知道疼为什么还要屡次违背朕的旨意?”啪啪  
 “让你清高狂傲!”啪啪啪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不长记性我就打到你记住”啪啪啪  
 
 足足打了四十下,容若起先不肯躲,不肯叫,到后来只觉得动弹不得,声音也开始嘶哑,渐渐失去了知觉,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容若从昏迷中醒过来,康熙紧紧握住他冰凉纤长的手,专注的盯着他,容若的皮肤是袭自母亲的洁白如玉甚至仿佛泛着柔光的细嫩,因痛哭过而湿润的双眸,因害羞而嫣红的脸,因挣扎而微微喘气的淡色粉唇,一切的一切,都好象写着“诱惑”二字,康熙强抑住想占用他的冲动。 
 
 睡眠使容若恢复了不少体力,虽然臀部还是烧灼般地痛着,但他咬着牙坐了起来,存心惩罚自己。他别着头道:“奴才仅是一点皮肉之伤,不劳陛下费心,臣已过弱冠之年,您可以遍访全国寻找比草民容貌俊美百倍,比草民年少得多的少年,为何偏偏要折辱于我?” 
 
 康熙把他的头转过来,使容若的眼睛和自己的对上,道:“朕喜欢你,无关外貌,朕喜欢的是你高洁无暇的心灵,无人比拟的才气,深沉高远的思想,你的……容貌会衰老,朕是一代明君,发誓要建立不世之功,怎么会因为美色而做出朕一向不齿之事呢!” 
 
 容若冰冷的心慢慢熔化,康熙与他年龄相仿,但却显得比他成熟的多,脸面上虽然年轻英气逼人,但身体的魁梧结实远胜容若。康熙总是皱着眉,显得心事重重。容若忽然有点可怜他。 
 
 康熙接着说:“你拒绝朕的热情,毫不留情对朕动手,做出这么绝情的事,可朕居然无法恨你,居然无法恨你!!!”康熙的头埋在容若的胸口一遍遍地重复。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示弱。

原本生不如死憎恨康熙的容若在感受到康熙的真情后,再也无法再怨恨了。陛下不管如何折辱他,痛打他,毕竟还是没有伤害他,占有他!容若搂住康熙的头,柔声道:“谢谢陛下对容若的情义,奴才一直钦佩陛下的雄才伟略,可惜容若是有妻室的人,陛下的后宫有多少佳人盼着你去,奴才不能做不仁不义的事……” 
 
 康熙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他让容若靠在自己的身上,道:“朕从来没有这样在乎过一个人,却觉得你一点都不把朕当回事。你来找朕,朕高兴极了,没想到你居然只是请求朕救人。朕气疯了。容若,还痛得厉害吗,朕对你太狠心了。” 
 
 纳兰虚弱一笑道:“如果陛下侵犯占有了臣,臣一定会恨陛下的。可是,陛下只是让臣受了点皮肉之苦,臣也有不是之处,臣不恨陛下……”
 
 胤礽生病,康熙心疼儿子,命队伍原地待命,待太子病愈后再上路,大家都无所事事,明珠趁此机会笼络康熙身边的太监,探听消息,经过一系列的事,他看出胤礽非帝王之才,懦弱娇气任性,比老成持重的四阿哥胤祯差远了,难道康熙这么精明的人没看出来?他拉着李德全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李总管,太子昨天夜里可睡得安稳?”李德全嘿嘿笑道:“昨夜皇上陪着他睡,夜里还起来给他喂水擦身,这伺候太子爷的事老奴想做都插不上手。”明珠绕着弯试探:“其它阿哥病了,皇上也是这么上心吗?”李德全道:“其它阿哥都没这福份,明相不要看皇上这些多儿子格格,可皇上心里真正牵挂的就是太子。”明珠点头:“皇上贵为天子,只有太子的魅力才能让他屈尊做下人做的事。”李德全阴笑:“明相此言差矣,当年纳兰公子病了,万岁爷可是操碎了心,他对公子的关心丝毫不逊于当今太子。”容若的早逝是明珠心头最大的痛,他不想再和李德全说下去,独自一人躲在房里喝闷酒。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康熙对容若恩重如山,可是没有人知道儿子在荣耀背后的辛酸,他们年纪相当,两人个性都强,康熙喜欢容若像珍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可他不知道该怎样爱惜敏感细致的容若,身体强健精力旺盛的康熙体谅不了容若的苦,总是用伤害他的方式表达对容若的情义,他不怨康熙,只怨当时他们都太年轻。

记得他们父子二人随康熙出巡山t海关,容若不堪路途劳累,病倒了。明珠去看望儿子,走到儿子帐蓬门口,听到康熙的声音,只好停步,透过窗户看。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容若清秀苍白的脸上,一双墨一般的眼睛藏满了忧郁。康熙坐在容若床边的椅子上,背影在微微得发抖,两个人赌气谁都不讲话,容若突然抿了下嘴唇,拉开垫背的被子转身躺到床上,背对着康熙,康熙说:“容若,你病得这么厉害,身子太虚弱,不喝药病怎么好?朕真的不愿意强迫你喝药。”康熙依旧耐着性子:“容若,你听我一句,别再逞t强,糟t蹋身体了……”话没说完便被容若打断了:“皇上,别再说了,臣打会吃饭起就开始吃药,已经喝够了。”说罢用被子蒙住头,康熙发怒:“好好劝你,你不听,休怪朕狠心。”他起身拉开容若的被子,一把解开容若的裤带,把裤子褪到了大腿根,又双手把上衣捞起到腰上,略略弯了腰,容若没料到康熙来这一手,想挣扎却被康熙死死按住。明珠看得心里紧张,康熙平时对儿子赞不绝口,难道还真舍得打他病中的儿子.
 
 容若那阵经常生病,原先健壮的身材变得细细瘦瘦,皮肤如幼童般青青白白,给窗格子透进去的阳光一照,如白玉般光洁。康熙高高扬起的巴掌啪得落到容若屁股上去。却不是很重,屁股微微泛红。而容若被打得身子向下一趴,啊得一声叫出来。康熙忙停了手,伸手抚着容若的臀,柔声问着:“容若,打疼了吧。快把药喝了,别让朕和你阿玛担心。”说着就给容若提裤子。明珠刚松了口气,却看见容若身子一扭挣开了康熙的手,倔强的说:“皇上,奴才只管给您当好差,其它的事您不用管我……”康熙给说的一怔,扬起巴掌就朝着容若的屁股打下去,这回却重得多了,打一下,容若就是啊的一声叫。这一下一下的声音传出来,听得明珠心惊肉跳的,脚却挪不动步。就看着巴掌打在容若瘦弱的臀上,一下下给弹起来,屁股上便留下一个一个的红印子。康熙也不说话,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打下去,每巴掌都打在容若屁股上肉稍厚的地方,没有一点停的样子。容若的手死死得攥着衣襟,胳膊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来,三四十巴掌打下去,屁股也渐渐开始红肿。他叫的声音也越来越痛苦,突然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差点滚下床来。康熙唬得停了手,他伏下去一把把容若抱在怀里,急急的说:“容若,你怎么啦?”看到容若睁开眼睛才略略舒了口气,却又说着:“容若,你就听朕这一回,把药吃了,朕可是……可是再下不去手了……”他一面抬手蘸着容若眼角的泪,一面又说:“朕让你吃药,难道还是害了你,为了你好起来,朕什么都愿为你做……”他们轻声细语地说了会儿话,容若却突然开口道:“皇上,你要是真的疼我,就别逼我喝药,我吃了二十年的药,还在不断生病,我活够了,你让我去死!”康熙像是遭雷劈了,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床:“你……你……好……好,你不想活,我就打死你,去、去床上趴着去……

容若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康熙,康熙脸涨得通红通红的,眼睛要冒出火来似的,他生起气来的模样非常骇人。康熙的巴掌打在容若已红肿的屁股上,容若修长的身子禁不住来回滚着,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嗓子都叫哑了,他的屁股上被打得肿得老高,那疼是没法说的。康熙怕打坏了他,五下里有四下打在屁股上,每一巴掌下去,容若的身子痛苦得往里一扭,下一巴掌打在里面那半的屁股上,身子向外扭,外面的屁股又重重挨巴掌。他几次背过手去想阻挡康熙,都被康熙狠狠一下打在胳膊上,打了回去。 
   
 明珠在外面看得脚都抖了,浑身软在那里,心疼地想哭都没了胆子。想想容若从小多病,他用竹板教训也不是这样的狠法,也不过几十巴掌下去,容若屁股上已无一点好处。待康熙又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屁股和大腿交接的地方,容若终于吃打不过,哭出声来,康熙不睬他,巴掌如雨点般的落下,容若瘦白的臀上已经满是横竖交错的巴掌印,像一座座五y指山。而容若的哭声也愈渐得微弱下去,变做呻吟样的闷哼。 
   
 “皇上,别打啦!”最后,明珠鼓足胆子求情。康熙听到他的声音动作骤然间停下来,高高举起的手无力的缓缓垂下来,容若看到父亲来了,不顾一切地贴在明珠胸前,委屈的哭了起来。 
 三年后,阿哥们的争斗开始激烈,大阿哥开始有了野心,故意在胤礽面前说醉香楼可何好,惹得胤礽偷偷出宫去享受了一回。回来后,胤礽一进慈宁宫,就看见孝庄太后和父皇怒火的脸。他想完了,一定是父皇知道他去醉香楼的事了,父皇会打他吗?一想到挨打,胤礽的屁股一阵发紧。为了憋他改正坏毛病,父皇和慧妃曾用竹板尺抽打过他,可是如今大了,已经23岁了,这二三年来,几乎没再挨过打  
 。  果然,父皇问他“你去那个醉香楼几次了。”父皇真的知道了,胤礽虽然怕,却  
 还心存一丝侥幸,他用迟疑地、小心翼翼地回话:“朝中大臣说那里不错,我今天,今  
 天,第一次去。”康熙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不会说实话,我早该好好收拾收  
 拾你。你近来总是心神不宁,精神不济,我还当你是累着了,原来是你屡教不改,去那种下三烂的地方,你说,该不该打?”胤礽心里清楚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但还是忍不住小声申辩了一句“醉香楼怎么下流了,孩儿不过是听了几首曲,又没干别的。 
 “还敢顶嘴,  
 好,好呀”康熙已从墙上取下竹板尺拿在手里,铁青

第4回

着脸拍了拍床沿吼道:“趴  
 下,自己脱裤子。”胤礽不依:“父皇,儿臣已长大成人,这几年勤学武艺,练就得身强力壮,请打背上,儿臣抗得住。”康熙喝斥:“你翅膀硬了,犯了家规,还敢违抗朕的命令,你想朕把你交敬事房处置吗?”胤礽见康熙正在气头上,不敢再争,只好 
 趴在了床沿上,噙着羞耻的眼泪开始脱裤子,只把裤子褪到半个屁股的  
 地方,毕竟是男子汉了,太害羞了。谁知父皇可不管这些,一把将裤子扯  
 了下去。胤礽只觉得屁股一凉,微微上翘的结实的臀部整个暴露在空气中,他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板子,如玉般的臀峰上打出一道红印子,打得屁  
 股着火了似的疼,“嗯哼”胤礽咬牙挺着,他不愿叫出来,皇祖母就在旁边坐着,一言不发,对他的所作所为,孝庄很清楚,这几年越来越不喜欢他,总夸四阿哥胤祯仁厚踏实,此时看见他这样光着屁股挨打,若再叫出声来  
 不定怎么轻视他呢。康熙却不知他的心思,只当他脾气犟,不服管教,  
 火气更大了,大手按住他的上身,手上又加了力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竹板尺又狠又快落在他屁股上,父亲从未这样狠地打过他,胤礽只觉  
 得屁股火烧火燎,一下比一下更痛,终于忍不住了失声哭喊出来“啊--啊--  
 啊呜--不--别打了--啊--哇呀--别--别打--啊呀--”他身子被  
 按住不能动,拼命扭动屁股也无法躲过竹板,只有两只被裤子缠住的脚徒劳地向  
 后乱蹬,他越挣扎,康熙越动气,越动气打得越狠,“啪啪啪,啪啪啪啪  
 ……..”整个屁股就那么大地方,那一处的皮肉刚挨了一记,痛得还没缓过  
 劲来,紧接着第二记又到了,重叠在一起,那痛就变得钻心了,“哇呀--我再  
 不敢了--啊--啊--不敢了呀--”胤礽实在受不住了,他使尽全身力气挣  
 脱了父皇的手,一边手抱住伤处向后退,一边泣不成声地向皇祖母求援:“皇祖母,你最疼孙儿,让父皇饶了我-

-我--呜呜--我不--再不--呜--”康熙脸色更青了:“你以为我管不  
 了你是不是?”居然换了条大竹板,大手揪住胤礽一只胳膊,胤礽不敢再反抗,康熙象拎小鸡一样  
 把他拎到饭桌旁,一把按趴在桌子上,用绳子把他屁股朝天绑在桌子上,这种  
 受罚的姿势令胤礽更觉羞辱,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剧烈的疼痛等着他,父皇的竹板已 经又挥起来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胤礽什么也顾不上了,放声  
 嚎哭着,这下,他上身和膝盖都被牢牢捆住,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可怜的屁股在  
 扭摆,试图能缓解随时而来的疼痛……康熙打累了,总算停了下来,坐下喘着  
 粗气,却并没有解开他绳子,脸上的愤怒没有消失,眼睛象要喷火似的。胤礽已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身体不能动,只把头扭过来看父皇在喝茶,他猜不出还会  
 不会打他,可他不敢问,屁股上的剧痛一阵阵地袭来,他只是哭。这时敲桌声响  
 起,胤礽听到孝庄太后的声音:“玄烨,消消火,别把保成打坏了,他小时候娇气的性子,现在一点没变。  
 胤礽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看来皇祖母不喜欢他这幅啼哭的样子。康熙理都没理,起  
 身走出了房间。胤礽回头看着自己两边屁股红彤彤连成了片,整个臀都明显  
 肿了起来,大腿上方也有好几条红印子。进来时拿着根又长又硬的藤条,  
 一句话不说,胤礽突然明白父皇要做  
 什么了,他吓得失声叫了起来“不-不---不,求求你,阿玛,不要,不要用那  
 个,求求你--别,别打我--”用那又挺又韧的藤条抽屁股是什么感觉,胤礽  
 真的不敢想了,何况他可怜的屁股已经受伤不轻了呀,胤礽又哭得狼籍,求饶都  
 说不连贯了,听到父皇吼道“不打你能记住吗?怕痛?你到那不成器的公子哥儿去的地方做什么?你去那种地方时想什么了?就是让你痛,不痛记不住”“ 我痛,我真的记住了呀,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阿玛---求求你呀--”他已明知道无  
 济于事,却还是用哭哑的嗓子乞求着,也许这样可以减轻他的恐惧和痛苦吧,康熙走到桌前,可怜胤礽已  
 被竹板抽得红肿的屁股在等待中紧张地痉挛起来,接着他听到了风声,“不,不,不要---啊  
 呜---”还没打上身,他已经嚎啕开了,“嗷-----”而真实的疼痛还是超  
 出了他的想象,胤礽的叫声已变成了杀猪般的衰号,火辣辣的屁股仿佛又被突然  
 撒裂了一样,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又添了一道紫色的痕迹,  
 屁股上的肉被打得颤个不停,很快第二鞭第三鞭又落了下来“嗷----啊呜----  
 不,不,不,不要啊----嗷---老天爷呀---饶我,饶我--嗷---  
 -”他太痛了,每一下停顿时,他真恨不得能把这个灾难的屁股移开他的身体,  
 他真的再也受不了了,两边的屁股各出现三四条平行的紫痕时,康熙已相信他确  
 实一生都不会忘记这次严惩,终于停了下来。

胤礽几乎哭得喘不上气了,恐惧和  
 声嘶力竭的惨叫使他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下来,头发凌乱,满脸泪痕,一条  
 腿在床上挣扎的时候已挣出了裤子,裤腿都胡乱地挂在另一条腿上,真是狼  
 狈极了。康熙解开了捆他的绳子,胤礽艰难地爬起来,康熙又揪住他的胳膊把他  
 揪到墙角,让他面墙站着,吩咐他最后想想为什么挨打,该不该打?除了刺骨的  
 痛胤礽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屁股,仿佛又肿了许多,红肿  
 的屁股上的紫色鞭痕,有几条已变成了一串血泡了,怎能不疼呢,他忍不住想  
 伸手摸揉一下,手刚轻轻触上,立即被钻心的痛刺激得缩回去,内衣的下摆  
 不时触动屁股上缘,也传来丝丝的剌痛,他用力把衣襟从前面向下拉一拉,而避  
 开对后面的刺激,裤子还是挂在一条腿上,胤礽很想把另条腿提上,可他不敢,
 他太怕那疼痛重复了,只好这样羞耻地站着,狼狈地光着屁股大声抽泣着。她想到了阿哥们幸灾乐祸的眼神,他们一定会知道的,还会故意在大臣面前说。想到这,胤礽真想死了  
 算了,没想到从小宠他的阿玛今天会这样狠心。  
   康熙把藤条放在了桌子下  
 面,又抛过来一句话:“这个留着,下次再敢犯,加倍惩罚。”胤礽知道“加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从些失去的阿玛的宠爱,意味着阿玛温暖的怀抱不会再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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