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吱。。”她推开椅子快步的走出去。考场里有扫雷的,有红警的。还有一些不到1米5的穿着校服的小同学在努力的debug着。应该没问题吧,轻轻的揪心,她吹了一声口哨想要舒解一下心里的紧张。肩头一沉,一位白大褂的老师手搭在她的肩头,“小声点,3个小时还有很久。”她一惊,忙回头想要道歉,“去楼下等会儿吧,你们队伍其他人还没交卷”。楼道里面的工业灯亮白的刺眼,轻轻的脚步声麻利的飘过走廊,“嗒嗒嗒嗒”,前后倒着步子快速的从二楼跑下来,双手在楼梯拐角的墙上一推,借力转身继续跑着“嗒嗒嗒嗒。。。”。。。。
“喂,雨霁,你的信”。大连市23中高三6班,她从走廊窗口探出头去,左瞧右瞧,寻觅声音的源,直到一个白色的信封碰到鼻尖,还轻轻的戳了戳。“你的信,雨霁”,她抬头瞪了一眼那个系着红发绳的女生,伸出两根手指把信封夹了去,把脑袋埋到书桌下面,拆开了信封“啪嗒”,一碟纸掉到了地上。拾起来扫了一眼,她猛然抬起头,却忘记了自己埋头在书桌下“砰”,撞的晕头转向。书桌上的书本一下子被扫到了地上。那信纸的右下角,暗红的印章,中国计算机学会。是NOIP的一等奖。终于摆脱了,终于可以不用挤这倒霉的独木桥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捏着信冲出教室,右手撑了下墙,向左冲过走廊,她要去三楼,要去教务处。开一个证明,汇总一下三年的成绩打印出来并盖上教务处的印章。
西安咸阳机场,大连到成都,途径西安。是中国电子科大,还是西安电子科大,她犹豫了很久。跟老爸墨迹了很久,爸爸笑着看着她,掏出了一枚硬币。“正面还是反面”,硬币弹起的瞬间,她闭上眼睛。。。
身上没有任何的行李,一个小肩包背着一把阳伞,一本算法导论,衣兜里揣着一张银联卡,没有涂卡笔,没有钱包,除了一把伞一本书一张卡,什么都没有。她就这样走出机场,昂着头看着破旧的咸阳,坐上机场大巴。也不知几个小时,颠来颠去得睡着了。。。
钟鼓楼,昏昏的下了车,“师傅,去西电多少钱?”,“50不打表走不走?”。。点亮屏幕,翻出西电发来的邮件,附件里面的地图旁边写着 从钟鼓楼打车25元以内。她笑了笑,转身跑进了地下通道,过到了马路的另一边。挥手,踏上出租车。“电子科大”,“好嘞”。。。好可爱的城墙啊,赌起车来一定很爽。一路上司机骂骂咧咧地抱怨古城墙阻碍交通,很近很近,就到了。走进旧校区,蓝灰色的砖墙,细小的窗格。研究生院斑驳的墙,摇曳着的掉漆了的木窗格。她漫步过空无一人的羽毛球场,擦身而过逸夫图书馆,交上保送考试的费用,溜达出学校,在西电的附近找旅馆。。。
西电北门,北面100米。破烂到卫生间都没有座便的,一家旧居民楼改造的招待所。她趴在窗前。一班一班的公交车来来往往。回头看着空落落的房间,指尖搭在牛仔裤上,慢慢的滑到臀缘,似乎想着什么,缓缓地画着圈。隔着仔裤,若有若无的感觉,如一滴奶滴在水杯,肆意而又优雅地蔓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想他。想他的手,想他的板子,想他把自己抱上刑架系起手脚的温柔和鞭梢破空的尖啸给自己的颤抖。
———–待续·······[ 此帖被woodylee在2012-05-02 20:21重新编辑 ]
地上的陈屑扑得一下被溅起,散在空中,飘荡着,迎着正午灿烂的阳光。星星点点的在宁静的空气中闪烁。屋子里静静的,听得到楼下公家的刹车,听得到天桥上行人的喧哗。她把自己蜷在阴冷的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翻身把原本压在身下的被子卷到了身上。她想他。冰凉的指尖点在牛仔裤上,滑到裤缘,身体轻轻的颤抖了起来,指尖也跟着身体抖着,一瞬间仿佛是想通了什么,突然镇定了下来,顺着自己光滑的背脊滑了下去。牛仔裤紧紧的,卡住了她的手腕,再也不能深入一分。指肚舔舐着臀峰光滑软腻的肌肤,手腕用力的想要往下继续探入,想要让手掌也恣意的享受那温存。她半咪着眼睛,眼前的全是两个白大褂的男女拥抱在一起,他吻着她,手慢慢地从脖颈滑进白褂,捏一把纤腰,再到滑进内裤。。。
“嘟嘟嘟”,敲门声。她一下子弹了起来,手上手下的摸索了一下全身的衣裤,踢飞了一只白色的纸拖鞋,忙不搭地跑去开门。只不过是一个送大桶水的大叔,屋子里面的饮水机没水了。关上门的一霎那她去长出一口气,好像自己刚才做了多么不该做的事情似的。“咔嗒”,门锁扣上的一瞬,她疯了一样的拉开牛仔裤的拉链。右脚支撑着身体,往床的方向跳去,左腿努力的想从裤腿当中抽出来。毕竟太匆忙,她摔倒,颓然的跪在地上。牛仔裤滑到膝下,柔亮的指甲贴着内裤的内侧慢慢的向下滑动,腰仿佛顺从着一个人的手似的弯下,再抬起头时,已是满面绯红。
这是一个从来没来过的城市,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西北建筑,陌生的陕西方言,陌生的公交车牌号,陌生的饭菜口味。。。一开始一切都是新奇,都是兴奋。只是一进到下榻的宾馆,那暂时被淡忘了的一切又扑面而来。父亲的叮嘱,湿润的空气,满眼的辽B。。。。最后,还是他的手,他的板子。
轻飘飘的纸拖鞋被用力的甩在洁柔的臀峰上,一次又一次,仿佛划船似的举动,逗笑了自己。她笑得趴在床上,空拳捶着床垫。她笑自己傻,笑自己无聊,笑自己怎么突然会想到要罚自己,笑着笑着,房间里静了下来。屋子里飘散着的浮尘也许知道了些什么,慢慢的尘埃落定。
头发披散着,趴在被子上。她睡着了,右手握着扣除了电池的电视遥控器。屁股上一抹洋红。就这样趴着睡着了。没有原因,也许是因为远离家之后突然安定下来,想找一下感觉;也许是为明天的面试紧张,用屁股上的一下又一下的疼痛和之后慢慢的麻热来舒缓一下情绪。也许单纯就是例假前几天旺盛的欲望作宗。谁知道的呢。她翻了个身,手臂搭在胸前。均匀地呼吸着。
朝阳将金辉洒向终南山,顺着山脊流淌,卒于脚下。
啊咧?我现在在外地游荡中。这两天就回家啦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