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们村里穷, 能在城里找个人家是很大的福气. 我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姑娘, 嫁到了城里, 男人比我大十来岁, 都奔四十了, 虽然住在城里的一个大杂院的一个单房, 不管怎么说是到了城里.
我男人柱子在超市工作, 工资不高,又不爱说话, 一条腿有点瘸, 所以一直说不上媳妇, 才到乡下说的我. 院里人都说我漂亮, 皮肤白, 身量不高,但是有奶子有屁股, 好生养. 刚嫁过来不知道, 新婚两个月就知道了他的毛病, 老爱怀疑我有外遇, 而且一怀疑就要打媳妇. 其实村里打媳妇是常事, 老人说: 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打小一直看见村里的媳妇不听话, 男人有时候就在院里扒了裤子抽屁股. 有一回, 我家隔壁春表姐楞是被她男人捆在板凳上, 两瓣大白屁股被竹板打成了两个烂桃, 其实只是她一顿饭没做好. 但是事情到了自己头上就很难熬. 还记得第一顿打是嫁过来的第二个月.
柱子给我找了个看自行车的活儿,就在胡同口, 有一回, 他回来正好看见另一管理员, 男的, 给我拿过来一个烤红薯, 说了几句话. 我一下班回去. 柱子就阴着脸:" 贱人, 自个儿跪到床上去, 把屁股脱光." "怎么了?" 他手里拿个鸡毛掸子;" 你在外面勾搭男人" "我没有" " 还顶嘴, 乡下丫头进城不错了, 还敢偷人, " 拿着掸子就抽过来了. "哎哟, 我没干什么." "我看到那个男人跟你有说有笑的, 还摸你的手, 我没看到的时候还不知道摸了什么地方.今天要把你抽顺了.你不听话,就滚回农村去, 彩礼退给我." 我只好磨蹭到里间, 跪到床上, 大白天的要脱裤子还是有点臊. 平时晚上柱子干的时候我都不要他开灯的. 正在犹豫的时候, 他已经跟进来了," 脱光屁股, 你偷男人不害臊, 自己男人要你脱裤子你害臊." 说着柱子就把我的裙子卷上去, 内裤拉下来. 突然觉得非常羞耻, 柱子干的时候最喜欢这个姿势. "自己把两半屁股扒开, 我检查检查你是不是偷人了."我不作声. 柱子的掸子就抽到屁股上了, 生疼的." 说, 跟那个男人干什么了没有?" "没有呀, 哎哟" "没有他对你那么好?" 柱子不解气, 顺手拿起鞋底子又抽."今天你不自己扒开屁股给我检查, 我揍死你. 你个贱人, 屁股这么白嫩这么大, 就该挨揍, 还勾引外人" 突然想到柱子每次干的时候都叫我自己扒开屁股, 主动送给他, 我总是不乐意,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疼得很, 就撅起屁股,扒开两半. 没想到他拿个鞋底子正好扇到中间. 疼得我呀了一声" 饶了我吧, 以后不敢了". 柱子见我顺了,定了家规, 不许跟其他男人说笑, 发现了就要打. 如果他要有怀疑,我必须主动接受检查.
院里有个王大哥, 也就刚五十吧. 那天柱子打我动静很大, 院里都听见了. 王大哥第二天一早就问我:"昨天柱子打你了?""恩", 疼不疼, 打得哪里呀?"" 没事…" "打的屁股吧? 屁股经打, 打不坏." 我不答话, 开龙头接水. "哎, 男人都这样, 回头给你拿点药膏." "不用, 谢谢" "你要是我老婆, 我哪舍得打你呀." 刚说到这里, 柱子从外面买早点回来了, 盯了我一眼.
"刚才你在院里跟老王说什么了?""没什么,就打个招呼."" 我告诉你, 老王是个老不正经, 老流氓, 以后少搭理他. " "哦" "让我看见你跟他说话, 小心打烂你的屁股" 我忍着屁股的疼去上班了, 一天没敢坐下.
晚上一回来, 柱子早班回来已经在家了,刚准备拿家伙去给他做饭. "先不去, 过来, 脱裤子.""干啥呀"" 干啥, 出去了一天, 还不知道你是不是跟别人操过, 这几天每天都要检查"我不情愿地挨过来, "我看一天自行车,能干啥"" 脱光屁股, 省得挨揍" 娘说出嫁就是夫家的人了, 我只好脱了裤子在沙发上跪下."有啥好检查的, 我要去做饭了, 看你昨天打得我." 柱子真上来扒开两腿,摸了一把, 看了看"你个贱娘们, 说, 几天没干了.人家说打完了屁股的女人就想有人干."我不做声, 柱子自己拉下了裤子,"爷们喂饱你,省得你外面勾男人."
也就过了三天太平日子. 我想着给老家捎点东西, 就请假回来整理个包袱准备去邮局一趟. 刚要出门, 王大哥推门进来:"没上班, 我听见响, 怕有贼. 来看看. " "王大哥, 没事. 你在家呀?" 王大哥斜眼看着我:" 恩, 柱子对你还好吧?""还行" "前几天打了屁股还疼不疼呀""没事没事" "大哥以前学过医,给你瞧瞧." 说着王大哥就伸手摸我屁股,我躲着他"不用"" 大哥心疼你, 帮你看看. 你不让看, 哥告诉柱子你勾引我,又要挨打了.听话" 正在拉扯之间, 前屋彭大妈的猫在外面一声叫, 吓得王大哥手一松. 我乘机拿着包袱跑出去了. "乡下丫头到城里来, 有人照顾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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