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上)【大长篇,每周都会更新】_江城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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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惊堂木一拍,武大人问话道:“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冯玉芝。”堂下跪着一十六七岁的少女答道。

  “上堂所谓何事。”武大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堂下跪着的女子,生的着实俊俏,唇红齿白,肤嫩貌美。

  “民女乃征北前将军冯阔之女,只因爹爹半年多以前战死沙场,我与母亲在北边无依无靠,只得返回故籍。朝廷体恤父亲征战沙场之功,特拨给我母女一座宅子,些许银两,供以我们生活。这宅子便是城东原来卢员外家的老宅,卢员外后发配,宅子便一直空闲着。可当我们来到城里之时,却得知宅子早已经被城东泼皮刘二等人占去,我与母亲凭着朝廷的书文与其讲理,却不料起了争执,遭到那群泼皮的几番辱骂,还望大人做主。”

  “你是要告状是吧。”武大人低头看着状子问。

  “正是,民女要搞刘二强占民宅之罪。”

  “那好。来人呀,”武大人一拍惊堂木,“先给我将此女子打二十下小板子。”

  眼见得衙役走了过来,玉芝喊道,“大人,民女并未有任何过错,不知为何挨这顿板子。”

  原来这位武大人虽非BANNED污吏,治理得地方也井井有条,却有一个爱好:喜欢见美貌女子被打屁股,每每是女子上了公堂,无论原告被告,有错与否,他都要将其痛打一顿屁股方才知足,所赖并非草菅人命之人,百姓也就对他评价还不差。

  只是大老爷的这个癖好让当地出现过这样一种现象:但凡两家有隙,便捕风捉影状告对方家的女性,但凡叫上堂来,一顿结结实实的板子自然是免不了,然而武大人子也是不傻,怎能被百姓们耍弄了。后来再有瞎告状的,武大人照样传唤被告方来打屁股,但是却也能找到理由传来被告方得妻子或者女儿,来到堂上自然也是要痛打一顿屁股,反正大人乐于此道,一起打有何不可。再想让别人的老婆被按到大堂上打屁股,就想要考虑一下自己老婆的屁股,于是此民风也渐渐消失。

  虽然大人乐于此道,但却往往是言理确凿,比如这次,他便搬出来了老古董:“太祖爷时的训令,女子自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且你这等少女,本应待字闺中,却上得堂来,告与他人,难道不该打?”

  这时已是太祖爷归天后的近二百年,很多法令早已经没人理会,但是民不可与官斗,武大人这么说了,自是无人敢辩驳。

  且说玉芝听得此理由后,心想倒是曾见过许多女子上了衙门,虽也有当堂被打了板子的,但是不曾见过一上堂就挨打的,然而此时大人说的似乎也无法辩驳,便只得心理暗暗叫屈。

  两旁衙役走过来,将玉芝按得俯在地上,一衙役将上衣的下摆掀上去,抬头看看大人的眼色。原来衙役也深知大人所好,不知要不要将其褪衣责打。大人没做回应,旁边的师爷却轻轻地摇头,衙役得了指示,便单膝跪地,左手按住玉芝的杨柳细腰,右手拿着小板子搁在了玉芝的屁股上面。

  玉芝要着嘴唇,紧闭双眼,身体使劲往里缩,只等着板子下来。

  “啪……”“嗯……”玉芝感觉屁股穿来一阵刺痛,所赖她忍住了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地哼出来一声。“啪……啪……啪……”小板子本来就是用作教训,只有一指厚度,打起来也并非很疼。

  只是小板子打的比较快,玉芝感觉第一下的疼痛感还没消退,便接连不断地几板子打到了自己屁股上。七八板子过后,玉芝便忍不住了,疼得叫了出来“啊……”“哎呦……”“疼呀……”屁股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往边上倾斜,屁股也扭来扭去。

  “啪”“十八”“哼……啊”,“啪”“十九”“哎呀……”“啪”“二十”“哇……”二十板子终于打完了,玉芝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的厉害,衙役刚放开她的腰,她便下意识地双手向后抱住屁股,“哎呦哎呦”的揉搓了一番,可是余痛袭来还是让她哼哼唧唧半天。

   

  还没等着玉芝安慰好自己的屁股,衙役便把她扶起来跪着,她只好一手撑在地上,另一个手轻轻地揉着已经红肿的屁股。

  “堂下之女,你状告他人,可有证据。”大人这才正经问话。

  “刘二霸占宅子,东城人人皆知,我这里还有朝廷发下的文书。”玉芝拿出文书,由衙役递了上去。

  大人又看了一遍状子,仔细看了看文书。叫来旁边的师爷,问道:“刘二霸占宅子,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师爷答道,“这几日已是闹的满城风雨,冯氏母女二人前去争论,却怎奈何对方是一群泼皮无赖,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几番去理论都不欢而散。”

  “这便容易了,派衙役去驱散了那群泼皮便是,只是……”武大人叹息道。

  师爷见如此,便知晓了三分,将大人知会到屏风后面,笑道,“下官知道大人所谓何事,刚才下官阻止衙役褪去这位姑娘的下衣责打,一则是不合律法,她没有伦理风化上的过错,万一有人以此向上状告大人便是不好;二则是此女不过十六七的年岁,若是在这大堂之上露出玉体,恐其脸面全无,万一回去羞愤自尽,这怎么说的好?”

  “师爷所言极是,况且冯阔将军也是一忠臣良将,虽现在已经是命丧疆场,但是也该给他些面子,只是……”武大人笑了笑,不好开口。

  “大人的雅好小人自然知道,何不先将其关入牢中,待几日找一风化的理由,升二堂,将其裸臀痛打一番,一是大人尽了兴,二是也给她保存了颜面。”

  “这自是好,可不知有何理由将其关押?”

  “太祖旧制,”师爷笑了笑,“地凭……”

  “嗯,这个法子却是极好。”武大人点点头。

  两人从屏风中走了出来,武大人正经端坐,说道:“你既言辞确凿,也有相关文书,本官定能还你一公道。”玉芝听了,顿时感觉屁股上的疼痛已无,兴奋地抬起头,“但是,”武大人说道,“不知你这女子可有此地地凭?”

  “地凭?”莫说玉芝这一十六岁的少女不知道,当朝已经没有几人知道。

  这地凭也是太祖时候的规定,为了防止人口肆意流动,必须有当地衙门开具的地凭才能在此地逗留生活。然而这已是二百年前的事情了,况且到了这时,这个地方也成了商业重镇,商贾云集,往来生意不断,流动人口十分众多,也不曾有谁提过地凭一事。

  “听你所言,你已经在本地居留几日,却不曾有来衙门办过地凭,”武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你可知所犯何罪?”

  “大人,民女实在不知,不曾听说有此东西,还望大人绕过小女子。”玉芝向下叩头,想的是怕自己的屁股再挨板子。想到这里,不由得又觉得屁股隐隐作痛,想是刚才没有道理便挨了二十下,这次有了这个罪过,不得打的更重。

  “无有地凭,按律是应打二十大板,拘押一个月。但本官念你年幼无知,况且是忠良之后,就打你十大板,拘押十天。”武大人招呼两旁,“来人啊,给我打。”

  玉芝听得大人唤了一声打,便立刻泪眼汪汪。想自己从小虽不是锦衣玉食,但也是万千宠爱,虽然小时候因为淘气也曾被父母责打过,但是那不过是疼爱的教训,哪能比得上这公堂上的毛竹大板。自己本来以为来了公堂之上,将事情说明白便可,不成想事情还没个着落,自己的屁股短短时间内便要挨两次板子,不由得流下泪来。

  衙役哪管得这些,过来一把将玉芝放倒。玉芝回头一看,这次已经不是刚才一指厚的小板子,而是衙役平时喊堂威时用的毛竹大板,想这十下定是要比自己刚才挨的二十下小板子要疼得多。

本人入圈时日不晚,成为谷地的一员也是很早期的事情了,然而一直是默默不语,潜水万年的风格。近来看到谷地几经波折,自觉老夫应当出山,所以用小号开始发文,让谷地重新人气爆棚才好。
 这个大长篇本人一直写了很久,断断停停,很多地方写得自己都忘记了。本想自己写着玩儿的,但是想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是发出来给大家看一下吧,况且如今以写字为正职,这些小说权当写来玩耍吧,还请各位看官支持。
 每周都会更新,应该会持续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希望大家喜欢。

古代的战阵分前后中军,所以相对分前将军,后将军,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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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通宵,终于把要写的东西写完了,着实开心,速速更新一部分,供诸君赏评。

没融自己多想,玉芝便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风声,接着是“啪……”得一声。虽然玉芝咬紧牙,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这大板子给她的屁股带来的疼痛却是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啊……”这次她一下也没有忍住,大声地喊了出来。
 “啪……”上一记板子是从左边打过来的,所以自己右边的屁股结实地挨了一下,这记板子从右边打了过了,左边的屁股也开始吃痛得很。“哇……”玉芝大哭了起来。“啪……啪……”衙役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打的她也顾不得矜持了,不住地扭动身体,只因前面还有两根刑杖卡在她的腰部,只看到她圆鼓鼓的小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避着板子,最终还喊着,“民女知错了……哎呦……不敢了……啊……哇……大人饶命呀。”
 十下板子没一会儿就打完了,玉芝已经是大汗淋漓,眼泪直流,伏在地上,拿手去抚摸自己可怜的屁股。然而这大板子不比小板子,规定是板子打完必须见红,否则就是衙役徇私舞弊,于是行刑地衙役只得打得她屁股开了花。
 玉芝拿手向后面一摸,一觉得又是一阵疼痛袭来,自己想自己的屁股必然已经是皮开肉绽。便把手拿了回来,俯在地上,把头埋进胳膊里不住地哭泣。
 衙役将玉芝拖起来跪着,对大人回道,“大人,用刑完毕。”
 武大人一拍惊堂木,“退堂,将这姑娘带到女监收押起来。”
 衙役拖着她往女监走,武大人瞟了一眼,见她青色的外裙已经见了血色。便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忘了指示衙役,本来想得将其屁股打得青紫,十分吃痛便是,不料衙役居然将这白嫩的小屁股打得开了花,于是便转身向师爷吩咐:“她进女监之时千万不可再用刑了,好好待着,给她送些好的疮药,别让她留下了板花。”
 师爷立刻走到女监外面,见禁婆马婆子在那里,便说道,“刚刚是否可送进来一少女。”
 马婆子答道:“已经是送了进来,刚刚关到牢房里,一会儿打完这个就给她开皮。”开皮是她们的用语。进来的女犯,只要没有指示,关进去之前先在刑房按到刑凳上,照着光屁股打三十大板,这是牢狱的规矩,跟大堂无关,所以有的再大堂上被打了屁股,关进来的时候还是要打。但是这些人也明白,万一犯人瘐毙弄不好自己就要倒霉,所以如果脱下裤子来发现是一个已经打烂了的屁股或者是见犯人以用了重刑,便将板子先记下来,隔些时候,等伤势好些再打。
 “这个老爷发话了,不要再打,而且要给她安排好的牢房,好生待着。”
 “哎呦,大人呐,这可是给我送个奶奶来。”禁婆打趣道
 “费什么话,小心你自己的屁股。”师爷也回道。“哎,对了,现在这打的是谁呀。”
 “嗨,咱们都认识,老熟人了,金燕子。”
 “她又被抓了?”整个衙门对金燕子再熟悉不过。她乃此地一女飞贼,偷盗了有好几年,然而是只吃大户,不坑百姓,所以县里的百姓对她是敬佩得紧。县里从武县令到衙役也都知道她只是喜欢对付一些为富不仁的主,便没有下过死手。可是每每有人来告,还必须派人去捉拿。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金燕子便就这么被抓住过几次,不过大人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判个偷盗罪,打了四十板,关押三个月。几次下来,两边也都互相熟悉了,打的也不下狠手,还都偷偷给送进牢房里些干净的衣物和药物,当然了,这边是要掏钱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当堂得打一顿屁股,这是给那些大户看的,而且打得看起来十分狠,四十板打完,整个屁股都烂了,找不到一块儿好肉,让那些大户们看得解气,只想得不用再多下功夫,伤的这么重,怕是过几日就死了。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衙役打板子可是技术活,虽然看起来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可是用上特制的药之后,不过五六天的工夫便可好个八成。
 这次便是又逮到了,堂上打过了送到牢里来,马婆子见不能再打,便关了起来,又收了些银两,便使人给她上药疗伤。这五日后,马婆子见她已经活动自如,能坐能躺,便招呼了狱卒,准备将她从牢房里拖了出来。

用手机总是不能方便的看到自己的帖子,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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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子见马婆子带着两个拿着板子的狱卒开了牢门,便说道:“嗨,要挨板子打屁股什么的,马姐说一声便是,哪能劳驾您亲自来叫小女子。”
 “您可是我们的常客了,对于回头客不得多关照不是,”马婆子也对她打趣道,“两位兄弟,好生伺候你燕子姐姐,一定伺候舒服了,不能失了礼节。”
 金燕子跟着走了出来,看了看两个人,说道,“这两位兄弟看起来眼生呀。”
 马婆子说道:“这两位是新来的,你肯定看着陌生,再说你也只是经常来我们这,不是常住,人你也不见得各个都认识。”
 说着话到了刑房,中间一张两人宽,一人多长的桃木凳便是刑凳,刑凳的上已经渗进许多血,可以想象到有多少个吹弹可破的白嫩屁股在上面被打得血肉模糊,也可以想象到有多少妇人在上面哭号不止,拼命挣扎。
 两个狱卒刚要把金燕子按到刑凳上,金燕子一摆手,说道,“两位兄弟,姐姐知道规矩,我自己来。”说着便自己趴到刑凳上,把上衣摆撩起来,一层一层地褪下裤子,最后露出一个还可以略见青紫色伤痕,但也说得上圆润白嫩的屁股。
 马婆子刚要下令打,便听到外面师爷唤她,知会了两位狱卒一声,“打吧,照着屁股狠狠地打,打完了关回去就行了。”马婆子笑盈盈地走了出去。
 却说师爷听到金燕子又关了进来,不由得心理一触,前几日自己不再衙门里,不知道这事,这几日没人照应,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大委屈,这时只听得里面传来板子打屁股的声音和金燕子的惨叫声,便对马婆子说:“我进去看看打得怎么样。”
 再说金燕子这边,两位新来的狱卒不知道其中缘由,只听得马婆子出门之前说照着屁股狠狠地打,想是可能两人有什么过节,上面让下了狠手。
 “啪……”金燕子本来还是似笑非笑地趴着在那里,双手垫在下巴下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观景,哪知这一板子下来,她便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比以往十板子打下来都要疼的厉害,大叫起来。那两个狱卒毫不理会,只举起板子狠狠地朝着她屁股打去,金燕子本来就有旧伤,那受得了这么打,几板子下去,便已经开始痛苦嚎叫,大喊“疼死我了……”六七板子下去,屁股也重新开了花,裂了两个大口子,再下面的每一板子下去,便都能带得鲜血飞溅。
 金燕子疼的已经顾不了许多,想这样三十板打完,自己不死也得残废,只得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刑凳上滚落下来,已经烂了的屁股碰到硬地面,又是一阵剧痛,喊道,“不知两位狱卒哥哥为何下手这样狠,小女子可曾开罪于两位。”
 两人不去理会,将其拖过来,重新按到刑凳上,用绳子在腰间一捆,继续打。
 金燕子已是被打得几近昏迷,想自己今日必定命丧于此,这时只听外面一声大喊,“住手。”
 两位狱卒转过头去,见是师爷,便行礼到,“大人好。”
 师爷与马婆子走进牢房,本是在远处看看情况,却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对,金燕子呼喊声也越来越虚弱,便走了进去,一看金燕子的屁股那还有屁股的样子,连肉都打得飞溅出来好多,下面每一板子下去,已经听不到打在皮肉上“啪……啪……”得声音,而是“噗……噗……”的闷响,而金燕子已经是快要昏了过去。师爷眼见得不好,这才大喊一声。
 师爷快步过去,探了探鼻息,还有气。便知会着马婆子,“快取一粒活血丹来,再去找个郎中,快去。”
 马婆子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出去,师爷转身对两个狱卒呵斥道:“牢中行刑不可死人,凡有瘐毙者,上下都要负责任。再者燕子姑娘是侠女,并非鸡鸣狗盗的小贼,你们怎可这样。”
 两位狱卒这才明白自己理会错了意思,便认错到:“是小人考虑不周,大人休怪,大人休怪。”
 马婆子取来了活血丹,交予师爷手中。师爷拿着药丸俯在还趴在刑凳上动弹不得的金燕子,说道,“燕子姑娘,把这粒药吃了,来张嘴。”
 金燕子也神智尚存,看到师爷拿来了要,便吞了下去。师爷转头看了看金燕子的屁股,已经是惨不忍睹,整个屁股已经打烂了不说,大腿根部和腰下部也是青紫一片,怕是伤的着实不轻。
 师爷正在观察之际,金燕子那里确实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师爷想这是不好,却听得马婆子说道,“这是血已经顺了,生命不会有什么问题,只需好生调养便是。”
 师爷听到这儿,总算松了一口气,对马婆子说:“你们好好照顾着,若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就好,你找个人去取几件干净的衣服和上好的疮药来,切切不可耽搁。”说完便走了出来。
 走出牢房,师爷转身回头看去,他也闹不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对一个本就应该挨板子打屁股的女贼为何这样担心,“难道是……?”他自己问自己。

话分两头,玉芝这边被关到了牢房里,因为屁股上的伤势只得趴在那里,就这样仍是疼的厉害。她四周张望着,却看见许多同监室的也是这样趴着,屁股不敢着硬处,听得不远处一个哼哼唧唧得厉害,不停地扭动屁股,便问周围的人。周围人告诉她,这是昨天刚开了皮,这还是已经好多了,昨天估计一晚上得疼醒好几次。
 “开皮?”冯玉芝不知什么意思,便问道。
 “就是进来的时候先打三十记屁股,”旁边人说道,“你这是还没有挨打?”
 “啊……哎呦……”玉芝听得自己还要被拉去打屁股,不由得惊吓地坐了起来,这一坐,刚刚挨过打的屁股便是一阵剧痛。
 玉芝暗暗叫苦,心想若是没有这个屁股该多好。可是她不知何时会有人来拉她去打,便只好趴着等待板子的到来。
 且等了有一个时辰左右,马婆子便带了两个狱卒来,玉芝想是要去挨打了,差点儿哭出来。可是那马婆子却满脸堆笑,“姑娘,您怎么能在这呢,张三王二,扶着姑娘出来,去雅间。”
 两个衙役进来扶着她走了出来,只留下余下的一干女犯叹息:“这是得使了多少银子?”
 玉芝被安排到了“雅间”住下,说着雅间虽也是在牢狱之内,但是却不与主牢房区在一处,而是一偏僻的厢房,屋中有床柜桌椅一应俱全,如果不是外面锁着的大锁,你很难感觉到这是牢房。
 玉芝被扶到了床上趴好,马婆子散退了跟着来的衙役,便与她上药。这药是武大人特意差人送来的,要说医术虽然是郎中最好,可是治疗这屁股上的伤,却没有比这些衙役们手中的药更好的了。无论把你屁股打成什么样子,只要拿他们的药敷上几次,便可以嫩白如初。衙役们自然不是活菩萨,十两银子一瓶,价格也着实不低。
 玉芝趴在那里,屁股鼓鼓的,想是屁股正是最为红肿的时候,虽挨了板子有一会儿了,而且挨得也只是象征性的板子,但毕竟屁股开了花,见了红,还是疼的她哼哼唧唧,不时地伸手去轻轻地揉一揉屁股。
 马婆子拿来一条热毛巾,隔着裤子放在她屁股上。她本就是疼着,忽觉得屁股一阵剧痛,“啊……”的一声惨叫起来,差点没掉下床来,马婆子急忙过去按住了她。
 马婆子并不是故意折磨她,只是刚才堂上打屁股的时候是没脱裤子的,屁股见了红,这又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必然是已经与裤子粘到一起,只能先用热毛巾敷一下,才好往下褪。
 玉芝疼的差点儿晕了过去,紧咬着嘴唇才挺了过去。马婆子将毛巾拿开,看裤子上的红色已经散开,便轻轻地把她裤子一层层地褪了下来。马婆子看到的虽然是一个满是血迹,红肿青紫的屁股,但是看到她大腿的根处和细腰,便能想象到她没挨打之前是什么样子,在加上她那闭月羞花之容,“难怪大老爷要打她屁股,打完还要好生照顾。”马婆子想,不过看她这伤势,最多不过是打了二十板,还是打得“样子板”,无需用药,估计一两天也就自己好了,想自己当年刚来衙门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多岁,也是唇红齿白,美貌如花,却不料遇上以前那位死板的大老爷,一点儿也不知怜香惜玉,犯点小错,便招呼衙役来拉自己去挨板子,一板子一进肉,那真是疼呀,打完自己屁股也开了花了,几天内坐不能坐,躺不能躺,还得继续当值。想到这里,马婆子特意在上药的时候多用了些力,整个上药过程也一直伴随着玉芝“哎呦……哎呦……”的叫喊声。
 上完药后,马婆子替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走了出去。玉芝仍是趴在那里,虽然刚才的上药过程让自己感觉屁股是又挨了一顿板子,但是上完药后,很快就觉得屁股舒服多了,只要不碰不动,就不会再有一阵一阵地刺痛感。

本想每周更新两段,上周本想周日更新一次,然而一时工作给耽搁了,所以这周更新三次……大家记得每过几天就来看看,没准我哪日心情爽就额外更新一篇……大家多多评论哦……

她四周望去,见自己隔壁的雅间居然也有一人,只是刚才自己与屁股上的疼痛作斗争,一直没有看到而已。那女子已经伏在床上睡着了,下体光着,只是在屁股上盖了一块白布而已。
 这正是前文所说的金燕子,话说金燕子被一顿板子差点儿打死以后,便被安排到了这雅间,找来郎中给看了看,由于已经不只是外伤,郎中便又开了几副内服的方子,让狱卒煎来给她喝。金燕子比玉芝要走运,马婆子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她已经晕了过去。
 金燕子的伤势要重的多,自然不能像玉芝那样在屁股上涂一次药膏就能好了,这几日马婆子等人都按时地来送药换药,饭食也供应得充足,金燕子不愧是“久经板场”之人,不出三五日便恢复了气色,除了还只能趴着,屁股不敢着地之外,已经可以一瘸一拐地在地上走了。
 这几日金燕子与玉芝也已经互相熟悉了,金燕子恢复了气色之后,便与玉芝开始谈天说地。由于金燕子长玉芝七岁,玉芝便唤她“燕子姐姐”,金燕子认了一个这样美貌如花的妹妹,也心里乐呵呵的。
 “燕子姐姐,”这一日玉芝问到,“你是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呀?”
 “我?”金燕子托着腮,很洒脱地笑了笑,“妹妹是外地来的吧。”
 “家父的籍贯在此,但是我之前从未来过此地。”
 “哦,姐姐我是打家劫舍的侠女。”
 “啊?”玉芝读过此类书籍,也曾听过父亲也曾带兵剿灭过一些这种打家劫舍的“好汉”们,以为金燕子是哪家的山大王,便问道,“姐姐可是哪家山头的大王?”
 “大王?”金燕子乐的前仰后合,“你见哪家的山大王会被拉到衙门里来打屁股?”
 “哦,那姐姐您是?”
 “我只是从一些恶人家中取一些财务,然后散给百姓罢了。”虽然大部分她都自己拿了起来,但很显然,她只宣扬了自己的小部分。
 “哦,原来姐姐是一贼。”玉芝脱口而出,刚说完便觉得自己不妥,便闭上了嘴。
 金燕子那里也迟疑了一下,笑着嗯了声,问道:“妹妹是怎么回事儿呢?看的你大家闺秀的样子,不像是作奸犯科之人,怎么也关进来了呢?”
 玉芝听到这正觉得委屈,说道:“我也不知为何,上堂没几句话便被打了二十下屁股。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又被打了十下大板子,然后就被带进来了。”
 金燕子听后笑道,“妹妹怕是太过貌美,惹得那县官动了心思。妹妹恐怕不知,咱们这个县令虽是一介好官,只是有一怪癖:喜欢责打女人屁股。而且越是漂亮的,他越要找些理由多责打几次,所赖他只是玩味,不曾打残或打死过哪个。所以,妹妹……”金燕子打量了一下玉芝那小翘臀,“你的屁股怕是有罪受了,上次打的时候可是打得光屁股?”
 玉芝听到“光屁股”这三个字,羞得脸红了,直摇摇头。金燕子便说到,“若是没有,那这几日定会差人来将你带到二堂责打一顿光屁股。”
 “啊?”玉芝吃了一惊,说到,“我在狱中未曾做错事,他为何打我?”
 金燕子又笑了,“妹妹在大堂上被打屁股可是因为做错了什么事?”
 玉芝明白了,却不知怎么办才好,金燕子那又说了:“妹妹,就别想了,把屁股调养好,到时候还能多挨几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怎么还能是福呢?”玉芝问到。
 金燕子笑而不语。

airqiu1:楼主不要食言哦  我每天都来看一次呢  (2016-05-24 21:43) 
 

 更新啦,谢谢捧场,有空加个QQ好友喽…

且说这几日,县令武大人公务繁忙,这日终于闲了下来,才想起冯玉芝的案子,于是便自习查看案卷,又差人去探听此事的细枝末节,一来是为了了解此案,如真是刘二抢夺民宅,便要将宅子还给她母女二人;二来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探得出些风化之事,找个由头将玉芝拉到二堂来,脱去裤子,痛打一顿光屁股。
 话说这玉芝姑娘,虽也是大家闺秀,但毕竟是武将之女,况且常年生活在边关,性子也要相比豪爽一些,前几日与替她们写状子的举人宋唐一起吃了些酒,吃醉酒后两人又是聊到日落时分才分别,玉芝回家后便睡了,第二日醒来想起此事,虽觉得不妥,但也没太在意。而差人便打听到此事,再经过街坊邻居添油加醋一番,便越发的不堪入耳。
 武大人听知差人来报此事,便让人去牢里提来了玉芝姑娘。玉芝姑娘不知所谓何事,只是知道自己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虽在牢里多日,但是由于照料的好,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玉芝显得与平日一样水嫩漂亮,一身粉红色的衣服更让她添了些姿色。玉芝被两个衙役从牢里带了过来,只见得带到了后衙,原来是武大人升了二堂。
 这二堂不同于大堂,没那么多繁琐的形式,衙役也没那么多,只有两个,手里拿的自然还是打屁股用的板子。玉芝带上来后跪倒在地,口呼民女见过青天大老爷。
 武大人一拍惊堂木,“玉芝姑娘,你前日是否与本县举人宋唐闭门私会,入夜后方才伶仃大醉而归?”
 玉芝抬起头来,答到:“回大人,小女子确实与唐公子饮酒,但并非私会,已是告知了母亲,且是因为唐公子为我母女写了状子,小女子不知如何报答,便买了酒菜感谢于他,不知这有何错。”
 武大人笑了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我问你,你可

第2回

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是有伤风化,况且你俩喝得伶仃大醉,万一发生什么,可如何是好?”
 “这……”玉芝想想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得体,本来母亲只是让买些酒菜送与唐公子,自己却与唐公子对饮起来,喝得还伶仃大醉,如果父亲还活着,估计也不会让自己有好果子吃。
 “男女两人共处一室许久,其错一;一女子醉酒,其错二;当堂顶撞本官,其错三。”武大人开始历数玉芝的错误,“家父冯阔将军,本官虽未有幸相识,却也是一直敬佩之至,若是冯将军今日在此,会怎么办?”
 “会……会……会责罚于我”玉芝低着头说。
 “那好,我虽未及冯将军的年岁,但也算是你叔叔一辈,我便替冯将军责罚与你,权当是家法,你看如何?”
 玉芝低头不语,武大人接着说:“照祖上的规矩,责打的自然还是屁股,但是这次本官不打你毛竹大板,而是改打鸳鸯板。”武县令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来是毛竹大板打完必定皮开肉绽,他也不太像让这么一个貌美的女子撅着一个烂屁股。二来是毛竹大板容易伤筋动骨,自己只是玩味,万一打伤了可如何是好。况且这鸳鸯板只是不易留下外伤,疼痛上有过之而无不及,用来教训和责打女人的屁股自是最好。
 “给我去衣责打四十板。”武大人扔下八根签子,一衙役上来拾起签子,另一个拖来春凳,拿来绳子,将玉芝按到春登上,一个捆手脚,一个绑住腰,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讲她裤子推到大腿处。
 玉芝羞得低着头,突然只觉得屁股一阵凉,怕是自己的裤子已经褪了下来,屁股已经暴露在几人的实现之中。话说玉芝的屁股煞是好看,既有少女的那种娇嫩,又有妇女的那种丰满,白嫩如玉,似吹弹可破,而且自小在边疆骑马,练武,比之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又显得要紧实,褪下裤子的一瞬间,又有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这一切让离得最近的两个衙役只咽口水,恨不得立刻把玩一番。
 武大人看到这,便喊了一声,“速速打,重重打。”

照承诺,这周更新了三篇,更新提示我就不弄了罢,有些麻烦……喜欢的朋友每天都可以上来看看,至少一周两更,大概可以持续半年左右吧……

sf840401:请问楼主的三打红娘子还有续集吗。 (2016-05-30 04:16) 
 

 不妙不妙,我都忘却了,这周便更新,君且静待

sf840401:请问楼主的三打红娘子还有续集吗。 (2016-05-30 04:16) 
 

 已经有了,去看吧……

两人只好举起板子,朝玉芝的光屁股打过去。话说这鸳鸯板必须两人打,两人拿的板子不一样,打出的效果也不一样。
 左边的负责打左屁股,一板子下去,立刻见青紫色,几十板子打完,左边的屁股就如紫葡萄一样,这边打时只会感觉屁股一下下的闷疼,不会疼的受不来,但是往下一半个月左边的屁股也好不了,一直青紫,坐也不能坐,一直会疼很久。
 右边呃负责打右屁股,一板子下去,屁股就开始红肿,几十板子打完,右边的屁股能如鲜血那样红,肿得有平时的三倍大小,却不会见一丝血。打得时候,每一板子打下去都是如针扎刀砍一般疼,只是打完不出三日,屁股便会完好如初,不会有得一丝疼痛。
 第一下先是左边打,那衙役高高举起板子,重重落下在左边的屁股上,只听得一声闷响,衙役报数喊道,“一”。玉芝觉得一阵疼痛,身体一抖,却不是想象中那么痛,便忍了过去,想这鸳鸯板打屁股比上次在大堂上挨的大板子差得远了。
 第二下是右边屁股,一板子下来,玉芝猛的身体往上一起,“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想这下怎么比刚才那下要痛这么多,立刻感觉自己左右两边的屁股不一样的感觉了。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玉芝只觉得自己在天堂地狱中走,左边只是微微作痛(当然是相比来说),右边的屁股却是如同要炸了一样。疼得她哭号不止,身体不停扭动,只是被绑住了,所以只能最大幅度地扭动着屁股。
 武大人还在上面说着,“今日责打与你,只是因为你有伤风化,做出了不当之事,而之所以责打你屁股,而且用的是鸳鸯板,是因为让你记住这番疼痛,下次再有这些念头之时,想想自己的娇臀,是否还想受这痛苦。”
 玉芝疼的不行,扭动着屁股,却也要回话:“谢大人……哎呦……责打小女子的屁股……啊……只是右边的大哥……哎呀……将小女子的右屁股打得太痛……啊,疼,疼死我了……希望大人让他们多打一下左边,右边实在……哎呦……吃痛不过……妈呀……”
 听得玉芝断断续续地说完,武大人说道,“这便是鸳鸯板,右边屁股虽然打时吃痛,却好得快,几日便可恢复,而你左边的屁股打完后会越来越疼,你定是半个月不能去碰,怕是往后的好些时日,你只能靠你这左半边的屁股坐着了。”
 玉芝听得也一知半解,只知道自己这倒霉的屁股疼的厉害,而且板子还一下不停地打着,尤其是右边这屁股,自己感觉着怕是已经打烂了,而手脚腰部都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只能每挨一板的时候机械性地扭动一下屁股。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随着最后几个报数的结束,这让玉芝疼痛难忍的责罚终于结束了,她全身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鼻涕眼泪满脸都是,瘫在刑凳上扔不住地哭。衙役刚给她解开绳子,她便用手捂住屁股,本以为肯定一摸到一个开了花的烂屁股,却发现屁股上不见丝毫的血迹。
 其中一位衙役过来通报板子已经打完,另一人则把玉芝两个手从屁股上拨开,让大人看打完的屁股。这两位衙役乃老手,将玉芝的屁股打得十分到位,痛却不见流红。左瓣屁股青紫色,如葡萄的颜色一般,右瓣屁股如西红柿的颜色一般,并且是肿了有两个那么大。
 大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两个衙役才把她从刑凳上揪了下来,给她提上裤子,拉去跪好,小声地说:“快去给大人谢恩。”
 玉芝双手撑着地,方才能跪在那里,听到衙役所说,连忙叩了头,“谢大人。”
 武大人说道:“谢我什么呀?”
 “谢大人责罚。”
 “怎么责罚的?”
 玉芝终于知道怎么说了,为了不再被打一顿屁股,只好说:“谢大人重重责打小女子的屁股。”
 武大人这才点点头,说道:“今日为何会打你屁股?”
 玉芝答道:“只因小女子与他人私会,有伤风化,大人为了让小女子记住教训,替父教训了小女子。”
 武大人又问到:“屁股可吃痛否?”
 玉芝连连点头:“痛不可当。”
 武大人点点头,说到:“既然姑娘知道错了,又已经受了惩罚,以后不要再犯便是,若是下次再犯,本官定将你屁股打得如烂桃一般,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惊堂木一拍,“退堂。”

玉芝一扭一扭地捂着屁股被押回了牢房,看到马婆子正好不在,便对狱卒说:“几位哥哥,小妹刚挨板子,正疼得厉害,想上些药,缓缓疼,可是马姐正好不在,不知可否让燕子姐姐来我的牢房中给我上药。”
 狱卒正在犹豫之时,金燕子把他们唤过来说:“我这妹妹虽被大人打了板子,但是女儿不听话爹爹不也是会打她屁股的么?你看看这几日她的这些招待,定是大人有所照顾,若是你们欺负了我妹子,等她出去,定有你们好看。”她又软硬皆施,拿出来些碎银子,说道:“两位也辛苦了,这点儿碎银子你们去买些酒肉,我们姐俩谢过二位这几天的照顾了。”
 狱卒们拿了银子,又听了这些话,便堆上了笑:“燕子姐姐的面子我们哪能不给呢?这就给您打开。”说完开了牢门,把金燕子扶到玉芝的屋中,锁上大门,便都离开吃酒去了。
 见狱卒走了出去,金燕子招呼玉芝趴在床上,帮她把裤子褪了下来,本以为会沾得裤子满是鲜血,却不料裤子干净的很,再看看那屁股,并未开花,只是一半红肿一半青紫。金燕子深知这打板子的规矩,便笑了笑,说:“这定是打得鸳鸯板子。”
 “堂上时大人也说到过,还说右边屁股虽然打得疼,但是不不出几时便能好了,但左边的屁股却好得要满。”玉芝说道。
 “不错,衙门这些教训女人屁股的刑罚中,就属这鸳鸯板最为讲究。需取材质不同的两块板子,漆成不同颜色。打得时候也极为讲究,打右边屁股的板子不能碰左边一丝,且要打得右边的屁股红肿不堪,让受刑者疼痛不止,却不能打破了皮。左边却是要打得青紫色,却不怎么疼,讲究的是每杖下去见一道青,几十板子打完却也是不能破皮。右边屁股讲就是越打越大,左边却是越打越小,所以板子打完以后,犯人的屁股必然是左青右红,左边小右边大。”
 金燕子边说边将药膏涂抹在玉芝的屁股上,虽然说并未破皮,但是有外力接触到红肿的屁股时,还是疼得玉芝直哼哼。

听说周末了,那就先更新一个小段落吧,晚些时候看看若是工作完成,那就再更新一段……
 预告,下期更新,会有重要情节出现……

责打完玉芝后没几日,从大堂退下来的武大人正在批阅公文,心里却暗暗有些想法:想是虽然看着玉芝的屁股被打过了,但是却只是便宜了那几个衙役,自己不能亲自动手。玉芝这姑娘生的十分美貌,由于一直跟着父亲在北方边疆,不似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那样病病怏怏,心里好生喜欢。若是自己能娶到家中,自己欢喜时便能扒了裤子责打一番,那真是极其惬意之事。
 武大人正在这里想着,却听得外面有衙役禀报:大人,大人……不好了……。照说大人办公的地方乃是后衙,一般来说衙役是不会过来的,除非是有特殊的情况。“大人,出人命了……”
 “什么?”武大人看着刚跑过来还喘着粗气的衙役,顿时一激灵,“慢慢说,怎么出人命了?”
 “回大人,就是卢员外那宅子,如今不是归了冯氏母女二人了嘛?却不料那刘二等人虽然搬了出来,却天天跑到那宅子门口指门骂街,弄得乌烟瘴气,那冯夫人无法忍受,便出来与其争吵,不料发生了口角,那冯夫人推了刘二一把,刘二一个没站稳,退了几步,倒身磕在地上的大石墩上,磕死了。”
 “这事儿还真稀奇,这横霸乡里的家伙,居然让一寡妇给一下子推死了。死得好,死得好,这种人早就该死。”武大人觉得这事实在荒唐,不由得笑了出来。
 再说这师爷比武大人早听说了这事儿,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刚进后衙便听到两人的对话,从侧门进了武大人的书房,走到武大人身边低声说道,“大人,话是这么说,但是刘二之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周围的百姓也都看在眼里,要说这刘二确实死不足惜,但是大人万不可这么说,还是应该做些文章,让别人不能抓住把柄才好。”
 “依师爷之见,此事应如何是好?”
 “倒不如先大张旗鼓地将那冯家夫人抓来,再做定夺。”师爷两步走近武大人,说道,“将其大张旗鼓地抓了进来,先当堂责打四十大板,然后以案情错综先把她关起来,这样一来没人能说出大人什么,二来可以做给刘二那些朋友看,三来又可以想办法帮她脱罪,四来嘛,她被关在大人手中,到时候……”
 武大人听完一笑,师爷不愧是最了解自己的癖好,只是这次这最后一条,他实在也没什么想法。想这冯夫人怕是人到中年,又在北疆风吹日晒的,怕是已经人老珠黄,难以勾起自己的打她屁股的念想。“好,那就快去把冯家夫人抓来。”
 “是。”衙役应声道,招呼着兄弟们便去了。

楼上居然神预测,好吧……楼主只想默默地说一句:女主登场了……

不到半个时辰,人便抓了过来,待衙役通报了之后,武大人便整理衣冠坐定大堂之上,一拍惊堂,道:“升堂,带人犯。”
 两旁衙役喊过堂威,便有两个公差押着一带手铐脚镣的女子带了上来,让她跪下。只听得大人问道:“堂下何人?”
 “民妇冯柳氏。”
 “抬起头来回话。”武大人看到带上来的明明是一身材高挑,气质非凡的年轻女子,便十分不解,想让她抬起头来,看个究竟。
 冯柳氏抬起头来,煞得武大人一惊:这哪是一饱经风霜的老妇,明明是一个年正当时的美貌女子,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为过,然而比之那些少女却有成年女性说不出的韵味,这极大的惊奇让大人不知所措。
 “你便是冯阔之妻?”
 “是。”
 “冯玉芝是你女儿?”
 “是。”
 武大人突然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了,一是堂下女子让自己吃了一惊,二是堂上问过许多女子,打过许多屁股,却都是要么吓得呆若木鸡,不知所措,要么哭哭啼啼,极力辩解。头次见一女子被手铐脚镣押了上来却如此的沉着淡然,相比定是出身不凡。
 “姑娘……不对,你……芳龄?”武大人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冯柳氏也吃了一惊,不知道大人问这个做什么。“民妇正年三十有二。”
 “哦,你比本官还大一岁。”武大人这句话让周围的衙役和围观的百姓更觉得诧异,武大人这是在审案么?
 “你可有姓名?”
 “民妇冯柳氏。”
 “我是问你做姑娘时的姓名。”照理说古时并非每一个女子都姓名,然而武大人一直觉得这女子气度非凡,定是大家出身,便问了这问题。
 冯柳氏和其他一干人都听得云里雾里,谁也不知道武大人这是要干什么,这不是审讯杀人案件么,怎么改成闲聊了?
 “民妇叫柳如霜。”
 “你就是那个京城才女柳如霜?”武大人早就觉得她必有来头,却不想是这般人物。自己年少时在京城读书,早就听过才气堪比文人的柳如霜,自己每每抄写她的诗词时便会想象她是哪般美貌的女子,只是一直未能相见,后来听说她跟一武将跑了,自己还长吁短叹半天,叹息一个才女让丘八给糟蹋了。“可堪红烛泪,花落知君心。”想到这里,武大人不禁吟出一句来。
 “大人还知道民妇写的句子?”柳如霜抬起头来笑了笑,自己的那段往事似乎已经好久没人提起了。
 “姑娘的才情谁人不知,小生我……”师爷见势不好,小生两字都出来了,怕往下两人就该把酒言欢,便咳嗽了一声,提醒提醒武大人。
 武大人也被师爷一声咳嗽给惊醒,想起这是正经审案,便收敛了笑容,正襟危坐,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堂下之女子,你可知罪。”

这周点击过万,就再更新一次……

柳如霜正在神游过往,也被这一声惊堂木惊了回来,定了定神,开口道:“民妇知错,只是那刘二有过在先。其一,他之前霸占我宅多时;其二,他整日于我门口吵闹,让我一家不得安宁;其三,他无故辱骂与我;其四,推搡之时是他先动的手,民妇只是一时不慎将其推到,也怪那刘二妄有泼皮之名,居然一下便摔死了,这是民妇未曾想到的。”
 武大人笑笑,想这真是母女相承呀,都是这样伶牙俐齿,也都是该打屁股的货。便拍惊叹木,说道:“好一张伶牙俐齿,本官只是问你可否之罪,你却在这里辩解起来,来人,与我先打四十大板。”
 “大人,大人……我……”再见过大世面,再出身不凡的女子听到自己要被按在大堂上用大毛竹板子打屁股的时候也会慌了神,便开始辩驳,“我只是讲明事实,并未辩解什么,何罪之有呀。”
 “律法载有明文,凡女子被抓捕上堂着,皆先杖责四十。这样,本官念你是才女,减去十下板子,就打三十好了。”武大人话一出口,便炸开了锅,围观的有刘二的狐朋狗友,便开始喧闹,大喊应该打够四十。大人一拍惊堂木,说道:“安静,谁在喊叫的话就先讲他重大三十。”
 围观的百姓顿时安静了,师爷也疑惑不解:平时打女人的屁股,武大人都是“铁面无私”的,每每是各个打得屁股开花,痛哭流涕才好,板子的数目只有往上加的,第一次见他给减刑,这次怎么就怜香惜玉了?
 柳如霜明白自己的屁股是非挨打不可了,想是有趣,刚才坐在上面的还是自己的一个倾慕者,这一下子就变成下令指挥衙役打自己屁股的大人了。柳如霜正想着,只感觉后面两只大手把自己按到。两根刑杖交叉固定住自己的腰,脚脖子也已经是被人按住,自己转头一看这厚大的毛竹板子,一会儿自己的屁股……天呐……
 “打三十板子,行刑。”武大人抓起六根红签字扔到了地上。要说这签子分红黑两种,红的是打得轻,黑的是打得重。然后喊话的内容也有门道,喊道重打,便是重重打,打完了定是屁股开花,若是喊一个字打,便是轻轻地,有个意思就行,是打给其他人看的。衙役自然明白了这意思,过去捡来签子的过程中小声说了一句:“大声叫。”
 “一”板子挥起来,重重打在柳如霜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疼的她顿时喊出声来,“哎呦……”
 “二”第一下板子给屁股的疼痛还在高潮,第二下便打了下来,“妈呀,啊……”柳如是体会到了衙门大板子的威力,想这样三十板打完,自己屁股不就烂了。
 其实她有所不知,这板子的头两下和最后两下是必须得重打的,不然容易让别人看出来作弊,两下把屁股打肿了,剩下得就是轻轻地碰到屁股上也不会显得太假。
 “三”“四”“五”……下面的几下,柳如霜觉得轻多了,但是她想着衙役让自己大声叫,便更夸张地叫了起来。
 “哎呦……”“妈呀……”“疼死我了……”“轻一点……”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最后两下,衙门憋足了劲,重重地打在柳如霜的娇臀上,“二十九”“三十”“啊……”“啊……”最后两下突然而来,让她没工夫想修饰词,只是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柳如霜趴在那里,撅着屁股,只觉得屁股疼的很。只听得上面大人说道:“柳如霜,这板子打屁股的滋味可好受。”
 “疼的很。”柳如霜知道衙役一直在照顾自己,但还是疼的她呲牙咧嘴。
 “这三十板子打完,想必你定是屁股开花了,既然你疼痛难支,那大人我就网开一面,先压入大牢,择日再审,退堂。”

奋战一夜,要写的东西还是没有写完,有些焦躁,然而看到自己的长篇回帖到了三位数,顿时又有些欣喜,恰好是周末,那就更新的稍微多一点吧,注意,是稍微……

无论是挨打的柳如霜还是行刑的衙役,包括衙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刘二的几个狐朋狗友看到大人准备退堂,便开始叫嚷起来,喊道量刑不公。大人见到这般情况,便又拍一下惊堂木,“本官已经喊道退堂,再敢叫喊者就以扰乱公堂罪论处。”
 武大人转屏风退堂,两个衙役也过来把柳如霜一左一右地架起来拖下大堂,朝牢房走去。来到牢房见到了马婆子,两位衙役怪笑地问候了一声:“马姐姐,给您送人来了。”
 马婆子刚刚烧开一壶水,正泡好茶,见两个衙役左右押着一姑娘走了进来,便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姑娘十分俊俏,只是看起来年龄略长,少说有个二十五六。看气色,看身姿,怕是当堂没有挨板子,就是打也必然是给衙役行了贿,只是轻描淡写地蹭了几下。马婆子最讨厌这些给衙役使了银子的女人,当然,那些也给自己使了银子的自然除外。想到这里,马婆子便放下茶杯,笑了笑,对两位衙役说:“两位兄弟,辛苦了,大人有没有什么特别交代?”
 “没有,大人只是让把这女犯给关起来。”两个衙役应答到。
 “哦,”马婆子说道,“两位兄弟,来来来,刚沏好的茶,都过来喝点。”
 “别了,马姐,我们哥几个还有事儿,人就给你搁着了,怎么处置您自己看着办。兄弟几个就先回去听差去了。”说着两个人拱手道别,只留下了柳如霜孤零零地站在马婆子面前。
 马婆子看着柳如霜,笑了笑,把她招呼过来:“这位妹妹,过来坐。”
 柳如霜听到马婆子让自己坐,不知道何意,却也不敢不听,便走过去坐了下来。虽然刚才屁股挨了一顿板子,但毕竟是假打,所以现在虽然还稍有感觉,但是并不妨碍坐下,便挪步过去坐了下来。
 马婆子又把茶水递了过去,“妹妹来喝杯茶。”
 柳如霜从刚才被抓来就滴水未进,现在早已是渴了,便没想太多,端过茶杯来一饮而尽。马婆子见她喝了水,便问到:“见妹妹这气色身姿,想必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吧。”
 柳如霜回到:“姐姐您说笑了,小妹只是孤苦伶仃地母女二人过生活而已。”
 马婆子自己喝了一杯茶,咋咋滋味说到:“妹妹不必过谦了,咱们大人的雅号人尽皆知。上得堂来的妇人,没有一个的屁股不是被打得七荤八素,我见妹妹刚才身姿轻盈,能走能坐,必然是与大人或是衙役使了银子。这样,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喝的这杯茶是二十两纹银,妹妹你先付一下帐吧。”
 柳如霜听到以后差点儿跳起来,争辩道:“姐姐这茶难不成是用百花琼浆泡成的,怎会这么贵?”
 马婆子四平八稳地回到:“这里的茶水就是这个价,你既然喝了,便得给钱,否则你就是藐视朝廷法度。”
 柳如霜听后笑了,说到:“朝廷法度,这是皇上的金銮殿么?你一个小小的牢房禁婆也提得朝廷法度?我被关押在此是有所原因,但并不是就可以任你所为。”
 马婆子听到吃了一惊,说到:“嘿,这小娘子脾气好大,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她是不想好过了。”于是朝外面招呼了一下,“几位兄弟,过来过来,你小娘子不把咱们这里的规矩当回事儿,咱们是不是得好好给她点儿教训。”
 听得招呼,几个狱卒便走了过来,“马姐,您说怎么办?”
 “看到她那翘屁股了没有,从大堂下来居然还是这样,咱们可得让这小娘子体验体验大堂上没有体验到的舒适。这样,你们把她裤子扒下来,狠狠地打她屁股,打成烂茄子为止。”
 “好嘞,”几个狱卒说着就过去把坐着的柳如霜往外拽,柳如霜听得不知所措,但是又要打屁股她是知道的,并且听得这次是要把屁股打成烂茄子。烂茄子是什么概念,她打了一个冷颤,挣脱到,“朝廷法度有所规定,两次杖刑之间不得少于十天,我刚才在大堂上刚刚被打了板子,你们不能再打。”
 马婆子大笑起来,“朝廷法度可管不着我们这里,我们这里,我说的就是规矩。给我拖过去打……”
 几个狱卒把柳如霜往里拖,拖进了牢里的刑房,柳如霜怎么挣脱也没有用,到了刑房之后只见得一张两人宽,一人多长的桃木凳,刑凳上血迹斑斑,怕是不少妇人的屁股在这里几经笞打,打得屁股开花,鲜血横流(如果你记性好,应该记得这里也有金燕子的臀血)。
 没等柳如霜多想,一个狱卒便把她按倒在刑凳上,其他几个用绳子捆上手脚,还有两个去墙边取来了打屁股的板子。柳如霜忽然觉得一只手按到了自己屁股上,刚要大喊,却发现裤子被一层一层地脱了下来,立刻变得又羞又愤,不知道喊什么好。想这事情来的太突然,自己不过是顺手推了一把,居然把人推死了,然后上的公堂打屁股,幸好县令还给自己留了点脸面,没有当着众人去衣,而且也没有打得很用力,却不料在这牢房之内却将玉臀露了出来,虽说她已是结过婚的少妇,但是却从未当着众人的面光过屁股。而且一会儿几个狱卒要用取来的毛竹大板打自己的屁股,怕是要结结实实地打一顿,打完自己估计自己定是玉臀不保,皮开肉绽了。
 柳如霜想的过程中,几个狱卒开始打趣:“这么白嫩的屁股,陪小爷好好玩儿玩儿多好呀,干嘛要惹事儿来牢里挨板子呢。”“你这是开始怜香惜玉了?我看她屁股这么翘,怕是久经沙场了,哈哈……”“不过这娘们儿长得是真不错,你们喜欢屁股你们留着,我管她屁股打成什么样,脸给我留好了就行了。”“咱们哥几个是谁来享这艳福呀。”“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抡胳膊的事儿做不来。”“我们俩把我不好火候,上次打金燕子就打重了,这次谁知道又有什么情况。”“得了,你们两个去拿来的板子,就你们两个打吧,不就打女人的屁股嘛,谁没打过,想打的回去照着自己老婆的屁股可劲打,打完了可劲儿上,哈哈哈。”
 几个人一番打趣,最后两个狱卒将板子举了起来。柳如霜光着屁股趴在那里听他们羞辱自己,早是羞愧难当,想打吧打吧,把自己直接打死了算。
 “啪……”板子高高抬起,划着一个弧度,结结实实地落在柳如霜的屁股上,屁股机械地往上一撅,出现了一道板子宽的鲜红色的杖痕。
 “啊……”一板子下来,柳如霜便感到了自己无法忍受的疼痛,早知道这真正的板子打屁股是这般疼,自己刚才还不如不要跟那马婆子吵架。
 “啪……啪……啪……”衙门打屁股不但是起到惩罚作用,还要起到警示他人的作用,所以打得比较慢,而大牢里打屁股纯粹是为了惩罚,准确点儿是为了出气,可以找个由头抓出个女犯来,扒了裤子就打屁股。外面可能一顿板子从开始警示到宣判,最后到打完屁股拖过去磕头谢恩要半个时辰,这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打完。所以这次也是一下接着一下,如暴风骤雨般地落在柳如霜的屁股上,从玫红到血红,从血红到青紫,然后在板子的招呼下,屁股开始一点点地破裂,鲜血流了出来,渐渐地呈现出屁股开花的状态。
 没打几下,柳如霜便开始了求饶:“哎呦,救命呀……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我的屁股……饶了我吧,哇……”按在那里撅着屁股挨板子的柳如霜丝毫不减刚才的气质和伶牙俐齿。对于打板子这件事,无论是宫廷中高贵的贵妃,还是大户人家的使唤丫头,当被扒了裤子按在那里用厚大的板子打自己白嫩的屁股的时候,尤其是当板子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打了下来,自己却被按得死死地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屁股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的时候,便都变成了一个状态,只会下意识地喊疼,下意识地求饶。
 板子继续一下又一下的地打下来,由于马婆子并没有说到底应该打多少下,于是两个狱卒还是接着打。柳如霜还是在不停地挣扎,虽然这并不能使她少挨哪怕一下,显然这慢慢地变成身体的自然反应,她的嗓子也因嘶喊变得哑了,屁股上那难以忍受地刺痛渐渐变成了闷疼,显然是已经麻木了。三十几下过后,柳如霜本来白嫩的屁股已经在不断的笞打下不堪入目:整个屁股青紫一片,伤口一处又一处地布满了整个屁股,鲜红的血肉暴露在了外面,鲜血在屁股上肆意的横流着,一下板子下去,便激起一阵血花。
 几个在旁边看着的狱卒整个过程就如看一场戏一样,看着柳如霜被打地屁股开花,疼痛不已,在旁边点评着:“现在这些姑娘不知道都干些什么,在家待着有什么不好,非要做点错事被痛打一顿屁股才知道好歹。”“姑娘,你看她像姑娘么?你看她那屁股,看她挨打时候那撅起来的样子,肯定是早就嫁过人了。哎呦,这姑娘不会是风化

第3回

之罪给关进来的吧,那她还得便宜了,要是交给她丈夫打,估计屁股天天都得打成这样。”“我看打得差不多了,马姐让咱们打烂,这就算烂了吧。”“你这怜香惜玉的劲头又来了,这屁股,离打烂还差得远呢,我看少说得打到五十大板。怎么,你不会一会儿还想抱着这烂屁股做什么事儿吧。”“没那事儿,我只是担心别打出个什么事儿来,咱们几个还要担责任,这样,咱们把马姐叫来,她说行了就行了好吧。”“好吧,好吧,反正这烂屁股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叫去吧。”
 那两个负责笞打的狱卒停了手,解下困着柳如霜的绳索。柳如霜满脸泪痕,巨大的余痛让她仍然是哼哼唧唧地不停,整个屁股已经没有了一块儿好肉,不停地抽搐。几个衙役把她把从刑凳上架了下来,拖着往马婆子的前厅走。刑凳上又多了柳如霜的臀血。

哎?我更新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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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挨打的柳如霜还是行刑的衙役,包括衙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刘二的几个狐朋狗友看到大人准备退堂,便开始叫嚷起来,喊道量刑不公。大人见到这般情况,便又拍一下惊堂木,“本官已经喊道退堂,再敢叫喊者就以扰乱公堂罪论处。”
 武大人转屏风退堂,两个衙役也过来把柳如霜一左一右地架起来拖下大堂,朝牢房走去。来到牢房见到了马婆子,两位衙役怪笑地问候了一声:“马姐姐,给您送人来了。”
 马婆子刚刚烧开一壶水,正泡好茶,见两个衙役左右押着一姑娘走了进来,便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姑娘十分俊俏,只是看起来年龄略长,少说有个二十五六。看气色,看身姿,怕是当堂没有挨板子,就是打也必然是给衙役行了贿,只是轻描淡写地蹭了几下。马婆子最讨厌这些给衙役使了银子的女人,当然,那些也给自己使了银子的自然除外。想到这里,马婆子便放下茶杯,笑了笑,对两位衙役说:“两位兄弟,辛苦了,大人有没有什么特别交代?”
 “没有,大人只是让把这女犯给关起来。”两个衙役应答到。
 “哦,”马婆子说道,“两位兄弟,来来来,刚沏好的茶,都过来喝点。”
 “别了,马姐,我们哥几个还有事儿,人就给你搁着了,怎么处置您自己看着办。兄弟几个就先回去听差去了。”说着两个人拱手道别,只留下了柳如霜孤零零地站在马婆子面前。
 马婆子看着柳如霜,笑了笑,把她招呼过来:“这位妹妹,过来坐。”
 柳如霜听到马婆子让自己坐,不知道何意,却也不敢不听,便走过去坐了下来。虽然刚才屁股挨了一顿板子,但毕竟是假打,所以现在虽然还稍有感觉,但是并不妨碍坐下,便挪步过去坐了下来。
 马婆子又把茶水递了过去,“妹妹来喝杯茶。”
 柳如霜从刚才被抓来就滴水未进,现在早已是渴了,便没想太多,端过茶杯来一饮而尽。马婆子见她喝了水,便问到:“见妹妹这气色身姿,想必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吧。”
 柳如霜回到:“姐姐您说笑了,小妹只是孤苦伶仃地母女二人过生活而已。”
 马婆子自己喝了一杯茶,咋咋滋味说到:“妹妹不必过谦了,咱们大人的雅号人尽皆知。上得堂来的妇人,没有一个的屁股不是被打得七荤八素,我见妹妹刚才身姿轻盈,能走能坐,必然是与大人或是衙役使了银子。这样,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喝的这杯茶是二十两纹银,妹妹你先付一下帐吧。”
 柳如霜听到以后差点儿跳起来,争辩道:“姐姐这茶难不成是用百花琼浆泡成的,怎会这么贵?”
 马婆子四平八稳地回到:“这里的茶水就是这个价,你既然喝了,便得给钱,否则你就是藐视朝廷法度。”
 柳如霜听后笑了,说到:“朝廷法度,这是皇上的金銮殿么?你一个小小的牢房禁婆也提得朝廷法度?我被关押在此是有所原因,但并不是就可以任你所为。”
 马婆子听到吃了一惊,说到:“嘿,这小娘子脾气好大,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她是不想好过了。”于是朝外面招呼了一下,“几位兄弟,过来过来,你小娘子不把咱们这里的规矩当回事儿,咱们是不是得好好给她点儿教训。”
 听得招呼,几个狱卒便走了过来,“马姐,您说怎么办?”
 “看到她那翘屁股了没有,从大堂下来居然还是这样,咱们可得让这小娘子体验体验大堂上没有体验到的舒适。这样,你们把她裤子扒下来,狠狠地打她屁股,打成烂茄子为止。”
 “好嘞,”几个狱卒说着就过去把坐着的柳如霜往外拽,柳如霜听得不知所措,但是又要打屁股她是知道的,并且听得这次是要把屁股打成烂茄子。烂茄子是什么概念,她打了一个冷颤,挣脱到,“朝廷法度有所规定,两次杖刑之间不得少于十天,我刚才在大堂上刚刚被打了板子,你们不能再打。”
 马婆子大笑起来,“朝廷法度可管不着我们这里,我们这里,我说的就是规矩。给我拖过去打……”
 几个狱卒把柳如霜往里拖,拖进了牢里的刑房,柳如霜怎么挣脱也没有用,到了刑房之后只见得一张两人宽,一人多长的桃木凳,刑凳上血迹斑斑,怕是不少妇人的屁股在这里几经笞打,打得屁股开花,鲜血横流(如果你记性好,应该记得这里也有金燕子的臀血)。
 没等柳如霜多想,一个狱卒便把她按倒在刑凳上,其他几个用绳子捆上手脚,还有两个去墙边取来了打屁股的板子。柳如霜忽然觉得一只手按到了自己屁股上,刚要大喊,却发现裤子被一层一层地脱了下来,立刻变得又羞又愤,不知道喊什么好。想这事情来的太突然,自己不过是顺手推了一把,居然把人推死了,然后上的公堂打屁股,幸好县令还给自己留了点脸面,没有当着众人去衣,而且也没有打得很用力,却不料在这牢房之内却将玉臀露了出来,虽说她已是结过婚的少妇,但是却从未当着众人的面光过屁股。而且一会儿几个狱卒要用取来的毛竹大板打自己的屁股,怕是要结结实实地打一顿,打完自己估计自己定是玉臀不保,皮开肉绽了。
 柳如霜想的过程中,几个狱卒开始打趣:“这么白嫩的屁股,陪小爷好好玩儿玩儿多好呀,干嘛要惹事儿来牢里挨板子呢。”“你这是开始怜香惜玉了?我看她屁股这么翘,怕是久经沙场了,哈哈……”“不过这娘们儿长得是真不错,你们喜欢屁股你们留着,我管她屁股打成什么样,脸给我留好了就行了。”“咱们哥几个是谁来享这艳福呀。”“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抡胳膊的事儿做不来。”“我们俩把我不好火候,上次打金燕子就打重了,这次谁知道又有什么情况。”“得了,你们两个去拿来的板子,就你们两个打吧,不就打女人的屁股嘛,谁没打过,想打的回去照着自己老婆的屁股可劲打,打完了可劲儿上,哈哈哈。”
 几个人一番打趣,最后两个狱卒将板子举了起来。柳如霜光着屁股趴在那里听他们羞辱自己,早是羞愧难当,想打吧打吧,把自己直接打死了算。
 “啪……”板子高高抬起,划着一个弧度,结结实实地落在柳如霜的屁股上,屁股机械地往上一撅,出现了一道板子宽的鲜红色的杖痕。
 “啊……”一板子下来,柳如霜便感到了自己无法忍受的疼痛,早知道这真正的板子打屁股是这般疼,自己刚才还不如不要跟那马婆子吵架。
 “啪……啪……啪……”衙门打屁股不但是起到惩罚作用,还要起到警示他人的作用,所以打得比较慢,而大牢里打屁股纯粹是为了惩罚,准确点儿是为了出气,可以找个由头抓出个女犯来,扒了裤子就打屁股。外面可能一顿板子从开始警示到宣判,最后到打完屁股拖过去磕头谢恩要半个时辰,这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打完。所以这次也是一下接着一下,如暴风骤雨般地落在柳如霜的屁股上,从玫红到血红,从血红到青紫,然后在板子的招呼下,屁股开始一点点地破裂,鲜血流了出来,渐渐地呈现出屁股开花的状态。
 没打几下,柳如霜便开始了求饶:“哎呦,救命呀……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我的屁股……饶了我吧,哇……”按在那里撅着屁股挨板子的柳如霜丝毫不减刚才的气质和伶牙俐齿。对于打板子这件事,无论是宫廷中高贵的贵妃,还是大户人家的使唤丫头,当被扒了裤子按在那里用厚大的板子打自己白嫩的屁股的时候,尤其是当板子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打了下来,自己却被按得死死地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屁股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的时候,便都变成了一个状态,只会下意识地喊疼,下意识地求饶。
 板子继续一下又一下的地打下来,由于马婆子并没有说到底应该打多少下,于是两个狱卒还是接着打。柳如霜还是在不停地挣扎,虽然这并不能使她少挨哪怕一下,显然这慢慢地变成身体的自然反应,她的嗓子也因嘶喊变得哑了,屁股上那难以忍受地刺痛渐渐变成了闷疼,显然是已经麻木了。三十几下过后,柳如霜本来白嫩的屁股已经在不断的笞打下不堪入目:整个屁股青紫一片,伤口一处又一处地布满了整个屁股,鲜红的血肉暴露在了外面,鲜血在屁股上肆意的横流着,一下板子下去,便激起一阵血花。
 几个在旁边看着的狱卒整个过程就如看一场戏一样,看着柳如霜被打地屁股开花,疼痛不已,在旁边点评着:“现在这些姑娘不知道都干些什么,在家待着有什么不好,非要做点错事被痛打一顿屁股才知道好歹。”“姑娘,你看她像姑娘么?你看她那屁股,看她挨打时候那撅起来的样子,肯定是早就嫁过人了。哎呦,这姑娘不会是风化之罪给关进来的吧,那她还得便宜了,要是交给她丈夫打,估计屁股天天都得打成这样。”“我看打得差不多了,马姐让咱们打烂,这就算烂了吧。”“你这怜香惜玉的劲头又来了,这屁股,离打烂还差得远呢,我看少说得打到五十大板。怎么,你不会一会儿还想抱着这烂屁股做什么事儿吧。”“没那事儿,我只是担心别打出个什么事儿来,咱们几个还要担责任,这样,咱们把马姐叫来,她说行了就行了好吧。”“好吧,好吧,反正这烂屁股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叫去吧。”
 那两个负责笞打的狱卒停了手,解下困着柳如霜的绳索。柳如霜满脸泪痕,巨大的余痛让她仍然是哼哼唧唧地不停,整个屁股已经没有了一块儿好肉,不停地抽搐。几个衙役把她把从刑凳上架了下来,拖着往马婆子的前厅走。刑凳上又多了柳如霜的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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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姐,那婆娘的屁股哥几个已经替你教训完了,您看看怎么样。”一个狱卒走过来说。
 “哦,带过来吧。”说完几个人拖着柳如霜就过来,先把人转过去,把笞打完毕,皮开肉绽的屁股亮给马婆子看看,“哎呦,你们还真是怜香惜玉呀,打成这样就算把屁股打烂了么?”
 “那哥几个再带回去重新打?”狱卒说到。
 柳如霜听到还要打,立刻求饶到:“马姐姐,小女子刚才顶撞了姐姐,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望姐姐不要再差几位大哥打小女子的屁股了,小女子实在受不了了。”
 “哟……”马婆子说道,“嘴甜了很多嘛。所以我说呀,对付这些女子呀,你说再多的也没用,最好的办法就是脱下裤子来,拿打板子把她白嫩的屁股打开花,她就什么道理都懂了。算了,不要打了,一个姑娘,屁股给打成这样已经够她疼的了,再下去不是要出人命嘛。姑娘,屁股打得疼否?”
 “疼的很,疼的很。”
 “疼就对了,我差人用大板子将你屁股打烂,不是为了难为你,只是为了让你知道知道规矩,以后不再犯就是了。”马婆子挥了挥手,“把她带下去吧,把屁股用好好清理清理,再擦点儿药,别弄得伤口感染了,再出了人命。”
 “得了,马姐,您歇着,我们这就下去好好料理这小娘子的屁股。”说着几个狱卒架着柳如霜来到另一间空屋,搁到一个宽大的长凳上,让她屁股架在凳檐上。
 柳如霜不知道什么情况,以为又要打屁股,便怕地问到:“几位官差大哥这是要做什么,马姐不知方才说过不打了么?”
 狱卒去旁边取来了些东西,走来过来,笑道:“你这小娘子是被打屁股打怕了还是打上瘾了?马姐刚才招呼着要给你料理一下你这烂屁股,我这不准备给你上药么?”说着把东西一个个摆开,又打过来一盆清水。
 “谢谢这位大哥,只是……”柳如霜说到,“男女之间毕竟有些不便,能否招呼个姑娘来……”
 狱卒便调着药便说:“这倒害羞起来了,刚才你屁股大伙儿都看遍了,该看的不该看地怕是都看到了些,你还有什么好羞的。再者我们这里只有马婆子一个禁婆,余下的全是爷们儿,难不成叫她来亲自侍弄你这烂屁股?”
 话说到这,柳如霜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值得把头埋在胳膊中间,只听得后面狱卒说到:“这给打烂的屁股上药,不比打屁股的时候疼的差,一会儿你可忍住了。”
 这个狱卒还说是怜香惜玉,把白棉布浸湿了,轻轻地一点点把开了花的屁股上的血迹擦去,然后又把调好的药膏轻轻地均匀地涂在了了上面。这个过程也疼的柳如霜不行,嗯嗯啊啊了半天。涂完药膏,那狱卒占便宜似的朝柳如霜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到:“快把裤子提上吧,不能打了屁股,胳膊也不好使了吧。”柳如霜这才轻轻地把裤子提上,狱卒也招呼来其他人把柳如霜关进了大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冯玉芝和金燕子这边,金燕子的屁股不愧是身经百战,连恢复都比别人要快很多,这才不出几日,屁股便好了许多,虽然还是不敢坐卧,但是平常走路已经没有了什么问题。玉芝的屁股挨得是鸳鸯板,右边的屁股早已经好利索了,左边的屁股却依然是青紫色,一碰就疼的不行,于是只能很滑稽地用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
 两人虽然屁股都还疼着,但是嘴却一直不停,聊得火热。
 “妹妹,屁股好些了么?”金燕子问到。
 “好多了,只是左边屁股碰到的时候还疼的厉害。”玉芝回道。
 “左边这肿怕是一时半会儿褪不去,且得养着呢。”金燕子说道。
 “燕子姐姐,”玉芝问到,“相识好多日了,还未曾问过,不知姐姐嫁人了没有?”
 “嫁人,嫁给谁呀,我这种身份谁会要。”
 “姐姐不能这么说,你长得如此美貌,害怕不会有人倾心。再者人都是各有所好,定是有哪家的公子喜欢姐姐这样的侠女。自古英雄爱美人,姐姐这样的侠女,不如找一个书生嫁了。”
 “妹妹说笑了,那些饱学之才哪能看上我这样营生的女子,怕是吓都要吓死了。”
 “姐姐别不信,”玉芝打趣道,“我看武大人就不错,科甲出身,还有官职在身,怕是几年后就能飞黄腾达,再者姐姐说经常被官差抓到衙门来打板子,若是跟了武大人,这屁股不就安生多了。”
 “嘿,这武大人的癖好就是责打女人的屁股,若是跟了他,怕是自己屁股整日得开花。”金燕子笑道,“要我,就找一个公差,这样他就能不抓我;或者找一衙役,这样堂上打屁股的时候就好过多了。哈哈……”
 两人笑着,金燕子反过来问到:“那玉芝妹妹有没有中意的那家情郎,听说妹妹这次挨板子的由头是风化之事,莫不是妹妹把持不住,和那家的小公子已经好上了?”
 “没有没有,”玉芝立刻辩解到,“只是一时兴起,与替我们写状子的唐举子多喝了几杯酒,待到了晚些时候才走,这才闹的四邻风言风语。被武大人查的,才被罚打了屁股。”
 “那妹妹也是对这公子印象不错吧,不然为何能多喝几杯呢?同样是被打了屁股,还不如当时与那公子多亲热一会儿,这样板子才挨得不冤呀。”
 “姐姐休要胡说了……我,只是对唐举子的文采有些敬服罢了。”玉芝羞得低着头。
 两人说着笑着,只听得外面隐隐的有责打的声音,金燕子叹到:“不知哪一女子的屁股又要遭罪了。”玉芝仔细听了听,感到有些奇怪,说到:“我怎么……”她转过头来对金燕子说,“听着这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只是离得太远,实在听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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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柳如霜这边,被押进了大牢,由于屁股被刚刚打完,擦了药,只能趴在那里,索性牢里裤子是穿着的,牢里都是女人,狱卒也放下自己后就离开了,柳如霜的心情这才平和了下来。
 她感觉屁股还是疼的厉害,便伸手想去揉一揉,不料一下子碰到了伤处,疼的自己“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这一喊,引起了牢里其它两个女犯的注意了。
 “被打了多少呀,”其中有一女子问到。柳如霜放眼过去,见这女子身材丰满,前凸后翘,长相还不错,看起来大概也是自己这个年岁。
 “打了,大概是……我也记不太清了。”柳如霜回到。
 “小娘子怕是第一次上衙门来挨板子吧,连挨多少都不记得了。”那女子说,“所为何事呀?”
 “我本不是此地人士,只是夫君战死沙场,受朝廷体恤,安排我们母女回夫原籍,还安排了一宅子,不料想那宅子却被泼皮刘二占了去,我家姑娘去告了状,虽然大人把宅子判给了我们,但却听说我姑娘因顶撞了大人被关了起来。我这几日正在着急,却又遇见刘二前来闹事,我一时气急,顺手一推,那刘二便死了。”
 “嚯,好身手呀。那刘二我知道,有名的无赖,也常去我们那里想讨便宜,死了也算除了一害了。”那女子说到,“不过呀,你看起来不像是有个十几岁女儿的人,怕是外人会认为姑娘你是尚未出阁呢。”
 柳如霜笑了笑,问到:“你是所谓何事?怎么也被关了起来。”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说到:“哎,我本是此地鸳鸯阁的人,从小无父无母,由那里的鸨母养大的。养大了以后自然就替妈妈赚钱了,便一直在那里,后来妈妈上了年纪,我便也当了二鸨母,替她管着那些姑娘们。不料一个多月前,我们那里的玉翠姑娘和一公子相好,照说郎情妾意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那公子比较落魄,没钱替她赎身。于是两人便一合计,准备私奔。只是两人刚跑了没多远被我们的人发现了,给抓了回来。按照规矩,逃跑的姑娘回来都是要重重地打一顿屁股,但不知是玉翠姑娘身体不适还是打得太重了些,居然给打死了。那公子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便把我们鸳鸯阁告上了衙门。照理说是应该妈妈来,但是我看妈妈年纪大了,若是再堂上再受个什么刑罚怕是受不了,我自小是妈妈养大的,自然要报恩,于是便上得堂来。本想那玉翠姑娘时鸳鸯阁的人,打死了不过是家事,却不料这大人一上堂就让衙役把我按趴下,脱了裤子重大了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呀,疼的我真是要了命了,要说从小在鸳鸯阁没少被打屁股,用大板子打也是常有的事儿,只是没料到衙门打屁股这么疼,平时妓院同样五十板不及这个的一半疼。五十板打完,只打的我屁股稀烂,疼痛不止,所赖使了些银子,这一个月内调养了一番,这才好多了。”
 “哦……”柳如霜又转向另一个人,见得这女子却是十分美貌,且身材高挑,看起来是富贵之人,年纪似乎也比自己要小,只是也如自己一般趴在那里,高撅着屁股,怕也是刚打完了不久。柳如霜开口问道:“这位妹妹也是刚挨完板子?”
 那女子转过头来,把脸冲着自己:“哎,别提了,小女子胡玉儿。是本地盐道谭兴成的续弦妻子,本想嫁了一好人家,却不料这杀千刀的被告了贪污,得到消息之后自己卷着细软跑得没影了。只留下我孤苦伶仃地被带到这衙门来追赃,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省里查出他贪了有三十万两白银,但是我们家里全都抄干净了也才不足二十万两,于是便把送到县里来追比,十日一追比,每次三十大板,哎,想想每一次到了日子就要给拖到堂上去,扒了裤子,撅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挨那大板子,直到把屁股打得开了花,真是都不想活了。”
 “哎,看来到了这个淫官的手里,屁股都别想好过。”柳如霜叹息道。
 “其实也好,这里对女人的刑罚大都是板子打屁股,过完堂只是屁股会痛,不像有的衙门,什么夹棍,拶指都用上了,一顿下来活生生没了半条命。”二鸨母说到。
 “这么说,这武大人还算是仁慈的了?哈哈……”柳如霜说到。

两个趴着的,一个站着的,三个倒霉的女人聊了起来。要说这衙门里的伤药还真是奇效,这才一个时辰,屁股便没有刚才那般要人命的疼了,柳如霜想伸手去揉揉屁股,不碰不要紧,这刚一碰上,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疼的她眼泪哗得涌了出来,不停地哎呦哎呦,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着,煞是可人怜。
 柳如霜正在叹息自己可怜的屁股时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了像自己一样女人的呻吟声,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而且似乎有些熟悉。三个人抬头看过去:原来是两个衙役扶着,或者说是架着马婆子走了过来,马婆子的裤子染着红色,看来是屁股也吃了板子。来到近前,柳如霜与马婆子两人隔着木栅栏对视,马婆子强忍着疼痛,脸上堆出笑容:“妹子,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且饶过我这一次吧。”
 原来马婆子差人打柳如霜屁股的时候,武大人突然想起来还没对柳如霜做什么特殊安排,怕她会吃亏,便差了人去看看怎么样,却不料晚来一步,柳如霜刚挨完板子,只剩下几个狱卒在清洗刑凳。那差人一看刑凳上血迹斑斑,便猜到了七八分,一问果然如此,被马婆子下令打烂了屁股。于是便回去禀报了武大人。
 武大人一听如此,火冒三丈,拍着桌子大骂马婆子,又让那差人去唤来马婆子和刚才行刑的两个狱卒。那差人跟马婆子不怎相识,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马婆子见大人这时候唤自己和那两个狱卒,心理担心怕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三人来到武大人的书房,跪倒便拜,武大人直呼道:“马婆子,你可知罪?”
 马婆子心想坏了,怕是出事儿了,便不停叩头:“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武大人见她认罪如此之快,便问道:“那你说说,你罪在何处?”
 马婆子不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若是全招了,怕是自己命都没了,便犹犹豫豫:“我……”
 “那我给你说说,”武大人道。“你无故私自对犯人用刑,我问你,那柳如霜可有什么不当之处?再者她已是在堂上受过了酷刑,无论惩罚也罢,教育也罢,已然够了。你却私自将她毒打。我念你是衙门的老人,你平日做的那些不当之事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成想你居然得寸进尺,完全不顾朝廷法度。看来今日需予你一顿狠狠的惩罚。”
 马婆子吓得全身发抖,连连叩头:“小的狗胆包天,有眼无珠,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武大人没去理她,招呼道那两个狱卒:“刚才是你两个对柳如霜用的刑?”
 两人也吓成了筛子,边磕头边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武大人说道;“现在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你们把马婆子带下去,按到同一个刑凳上,用同一个板子,给我狠狠地打她一顿屁股,只许比刚才打得重,不许比刚才打得轻,若有一丝一毫舞弊的地方,我连你俩一起打。快去吧……”
 “是”两人一听自己没事儿了,便拖着马婆子走了出去。
 这马婆子一听要打自己板子,是又担心又放心,担心是毕竟是竹板子打肉屁股,一顿下来准得有自己好受的;放心的是武大人只是让两个狱卒打自己一顿屁股,怕是不准备深追究了,况且这些人都与自己想熟悉,定是不会下什么狠手。
 正想着,马婆子便被带到了大牢中的刑房。几个狱卒本坐在那里,看见马婆子被两个人连架带托地弄了进来,甚是不解:“马婆子,这是怎么情况?”
 马婆子不知怎么回答,其中一个狱卒说道:“马婆子方才惹到了大老爷,大老爷下令打烂她的屁股,让我们两个来打。”
 “哈哈,马婆子,你怎么也阴沟里翻船了,”几个狱卒笑道,“平日里都是你招呼着哥几个打别的女人的屁股,今天怎么自己屁股也要吃着板子了?好在那些女犯们不知道,否则不定多少人在那里暗暗叫好呐……”
 “起开,起开”两个狱卒招呼开其他人,把马婆子按在刑凳上,“马姐姐,平时咱们关系还都不错,可是你今天惹了大老爷了,你刚才也听了,大老爷让重重地打,不然我们俩就遭殃了。所以,你可忍住了,一会儿疼得不行就哭叫出来,在这里,不丢人。”
 “两位大哥呀,你们可手下留情呀,”马婆子被扔到刑凳上,还扭着头说,“平时都挺互相照顾的,我今儿落难了,你们可不能落井下石呀。”
 “您这话说哪里去了,”狱卒怪笑着,“我们就是照大老爷的吩咐办事,狠狠打你一顿,把屁股打烂。”
 “别废话了,快点吧。”一个狱卒抄过板子,过去脱马婆子的裤子。
 “两位大哥,裤子就不要脱了吧”马婆子一手抓住自己的裤子,“大人只是吩咐打屁股,可没说脱裤子呀。再者我这年岁,屁股也并没什么看头,这裤子就给我留着吧。”
 “哎呦,马姐姐,这你就不对了。从我们在衙门里当值以后,哪次打板子不是都打在光屁股上,这恐怕还是您告诉我们的呢,再者是你穿的这是衙门的衣服,律法可写明了,这官服相当于朝廷,连破损都要报告,哪是随便能打得的?不是兄弟不给您留脸,是不能不这样做。”狱卒阴阳怪调地说着,把马婆子的裤子一流齐地扒了下来。
 马婆子早知没什么商量余地,这些狱卒没别的能耐,打女人屁股和臊女人脸最是擅长。自己在这环境过了那么些年,也都什么都明白,什么都不在乎了。感觉屁股一凉,也就不做声地趴好等板子下来。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好久以前。

马婆子其实年龄并不是很大,只是在牢里当禁婆的年份多了,且上上下下都清楚,人们也就唤她“马婆子”。她的准确年龄没人清楚,她也从来不认真,每每说到之时,都已“姜子牙斩将封神我五岁”这种浑话糊弄过去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不关心了。有些较老的狱卒说,马婆子来了有小二十年了,来的时候不过是十七八岁,这样大约一算,她也不过是四十不到的年纪。
 她本有名字,只是多年没人叫了,这就渐渐地连她自己都不怎么记得了。她也是出身小康之家,还有一方有势力的亲戚,也曾嫁过人,而且嫁过两个,只是结婚不久两个丈夫都死了,便落了个克夫的名声,再也没人敢要。丈夫没了,娘家也突生祸事,落得无家可归。所赖亲戚帮忙在衙门找了个营生,算是有了口饭吃。初来那年,她好像也就是十八岁左右。
 马姑娘被安排去负责女犯的伙食,虽然犯人的伙食都是糊弄糊弄就行,但她却做的认认真真。开始她便发现每个月的伙食标准跟实际费用总差着那么一些银子,开

第4回

始她并没在意,只以为是无所谓的事。直到有一天,县令差人查账,发现大牢这块儿缺着有两百两白银,便派人去查查怎么回事儿。
 马姑娘被牢头唤了去,说是伙食这块儿的问题,也给她出主意,让她称是自己去置办时,不小心把二百两银子丢了,这样问个失职的罪名,不过是打几下板子,大家都好过关。否则查下去,大家都倒霉,而且最关键的还是管着伙食的马姑娘。
 马姑娘心里委屈,却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老爷传来问话,马姑娘便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大老爷骂了几句当差不利,八根签一扔:打四十大板。
 早就有人给她打了预防针,可是真看到堂上粗厚的毛竹大板时,还是吓得不行,她早也知道这堂上打板子,是要打屁股。想自己活这么大,除了父母,还没有被谁打过屁股的,便心理暗暗叫屈。
 两个衙役拾了签子,把马姑娘按倒,举起板子,照准屁股一下接着一下地打了起来,好再当时那个老爷不喜欢看女人的光屁股,便没脱裤子,算是给她留了点脸面。
 板子轻轻举起,重重落下,“啪……”得一声,结结实实地揍在了她的翘臀上,马姑娘全身向上一挺,“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这板子打屁股的感觉要比她预想的药疼的多,没几板子,她就疼的屁股左摇右摆,惨叫连连,涕泪直流,连声大喊“疼死我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轻一点儿,轻一点儿”这样无用的话。四十大板打完,她原本白嫩紧俏的玉臀已经皮开肉绽,裤子被鲜血浸透了。衙役把她扶着跪了起来,磕头向县令谢恩,口呼:谢大人的板子。
 县令一拍惊堂木,说:“失职之罪已经追究,可是你丢失的是朝廷的财物,需要你去找回来,不然就进行追比。”大人还进行解释一番,“若是你补不上那二百两银子,就从现在算起,以十日为期,每次打二十板子,打够十次。你明白了么?”
 马姑娘以为屁股就受这一次罪就行了,不成想居然还有十次二十大板要挨,便不住磕头:“大人饶命,小女子实在受不了这刑罚了。”
 大人言道,“又不是让你今天就挨打,再者若是你找到了失物或是补上了亏空,这板子自然就不用挨了。这次你受刑较重,我且准你二十天的休息时间,二十天后开始算起追比。”
 马姑娘哪有钱去补亏空,便只得二十天后乖乖的挨着追比的板子。二十天的时间,屁股好的差不多,但也没有完全利索,所以二十大板完了,屁股又开了花,还得调养。
 每十天,她就得趴在刑凳上,撅着屁股挨二十大板,这次打的时候,上次的伤往往还没好,旧伤又添新伤,就这样总共挨了二百大板。
 对比屁股上的伤,她心里的伤更重,重到已经无法痊愈。渐渐的,她明白了这里的一些规则,变得世故,变得圆滑。只是每当女犯挨板子的时候,她才会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心中便出现一股莫名的愤怒,于是总是指示狱卒们狠狠地打,仿佛打得不是女犯的屁股,而是自己心里道不明的心魔。
 再后来,她变成了这里的老大,人们唤她“马婆子”。

马婆子被屁股上的剧痛拉回了现实,两个狱卒正在照着她肥大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打着。越五十多下,才把屁股彻底地打烂了。
 两个狱卒带着马婆子见了武大人,武大人见马婆子的屁股已经是打烂了,便挥手说:“这次只是让你屁股受罪,下次再犯,我要你小命。带她去见柳如霜姑娘,给她道歉。”
 马婆子这才给带到柳如霜的面前,道了歉不说,两个狱卒还让马婆子把烂屁股撅起来,让柳如霜看看满意不满意。柳如霜心想:这马婆子刚才还威风八面的,这才一会儿屁股也给打成这样,真是解气得很。想着猛的一动身子,自己的屁股也疼了起来,“哎哟,哎哟”得直叫。
 “柳小姐,刚才我们也做的不周,您多海涵。”两个狱卒也客气起来。“大人叫小的给您换个地方,快,把柳小姐用担架抬出来。”
 说着,狱卒打开牢门,另外三个狱卒抬着担架走了进来,口中一边尊着“冒犯小姐了”一边把柳如霜趴着放到担架上,两人抬着,一人跟着,出了大牢。
 马婆子自是由两位衙役请示了武大人同意以后,便得了饶,回到自己屋中料理被打烂的屁股。这段且不表,单说柳如霜被抬出了大牢,一路奔向后衙的一厢房。柳如霜已经不似刚刚打完时那般疼的思维混乱了,见被带到这里,张嘴便问:“几位小哥,这里是何处?”
 “柳小姐,这是大老爷给您安排的房间,您先在这里养伤,已经差人去请了郎中,且一会儿会差衙门里的丫鬟来伺候您。您先歇着,小的去外面帮您守着,有什么需要得您唤一声就好。”狱卒拱手禀报后,往门外退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大老爷可能过些时辰来看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帮我们几个美言几句,您这伤是那两个畜生吓得狠手,还希望您不要怪罪我们小哥几个。您……您休息……”说着开门退了出去。
 “一会儿武大人要来探望我?”柳如霜心想,“他来做什么?这爱打女人屁股的色鬼,难不成方才没打够,还要再给我的屁股来一顿?不对,那他就不会差人来把我安排到这,还下令打了马婆子的板子。算了算了,不想了,且等着好了。”她又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女儿,不知道在衙门里受了什么苦,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托人去衙门打听,说是也是挨了板子。虽听说在大堂上并未去衣,但是不知道能不能逃过马婆子这关,或许马婆子看女儿乖巧可爱就饶了她了,或许大人也有了这样特殊的关照。打几下板子,屁股疼一疼不打紧,但若是玉芝那小小的年纪就当着众人面光屁股挨板子,天哪,那可怎么得了呀。
 柳如霜越想越为自己女儿担心,便唤来门外的人问到:“前几日是否有一年轻女子被当堂打了板子,还被关了大牢。”
 “我们这里不几日就有女人上堂,上了堂的个个都要挨板子打屁股,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个?”狱卒回到。
 “十六七的年纪,长得白净,不是本地口音,叫冯玉芝。”
 “哦,名字我不太清楚,但是近些天似乎真的是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关了进来,似乎也就十七岁,口音不是本地的。”
 “她怎么样?”
 “您不用紧张,她被大老爷特殊安排到了雅间,哦,也就是我们这里几个比较好的单人牢房,没受很多罪”衙役回答到,“只是那几日,他们说这姑娘被大人带到二堂责打了一顿鸳鸯板子,怕是打得不轻,只是好在这鸳鸯板子好在是不会留下什么伤痕,痊愈之后也就没事了。”
 “啊?武大人为何要责打与她?”
 “这我可就真不知道了,我们只是负责大牢的这些事儿,堂上的事儿你得问衙役去,或者干脆一会儿如果大老爷亲自来了您直接问他。”
 柳如霜听后没有做声,心里暗暗咒骂:这个淫棍,居然敢对自己的女儿这样,一会儿来了非要跟他问个清楚。说是他说不出个是非曲直,自己拼了命也得给女儿争个清白。
 柳如霜正想着,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脚步声不大,听起来像是一个女人在走路。
 “怕是郎中来了。”狱卒说着,开门去迎。

点击过2W,我准备这周更三次,外加把那边的红娘子完结了……虽然木有人看……另外,我更新两个月了,版主再给加点钱和分数……咳咳咳……

zuzeus:权力的游戏 没得更了, 每周就等楼主更了 (2016-07-07 15:00) 
 

 过誉了,过誉了……

柳如霜盯着门外,之间狱卒让进来一衣着淡雅的女子,中等个头,不是美若天仙但却十分有意蕴。
 来到近前,柳如霜有些诧异地问到:“你就是郎中?”
 “正是,武县令差人唤我来,说是又有人挨了板子,需要料理一番。”
 “哦,我平日见得郎中都是男的,未曾想还有女郎中。有些失礼,您多海涵。”
 那女子笑了,“你这是挨了板子,屁股上的伤,难不成让你男人来扒了你裤子帮你疗伤擦药?衙门里每每是有女子被板子打了屁股,只要使了钱,都会找我来看看。”
 “衙门里是经常有女人会挨板子?”
 “这个听说是,咱们此地绣纺出众,故而女子较多一些。而且世风变化的,很多女人也都出得门来,这样多多少少会有些人会招惹些是非。这个大人怕也是有这癖好,每每是有人告上衙门,甭管原告被告,但凡是女人都得按躺下痛打一顿屁股。不过大多数我也并不来瞧,毕竟出诊费也不便宜,而且屁股嘛,稍微上点儿药,没几天自己就好了。”
 “哦……”柳如霜点点头。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柳如霜一番,说道:“我看你这神志清醒,想是伤的也不重,这样,你把下面脱了,我帮你看看伤势。”
 柳如霜的脸噌的红了,“这……”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女人,再说你光着屁股挨板子都经历了,你这反而不好意思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去了衣的?”
 “这还不简单,你这姿色,怕是那县令定是不会放过。再者,看看你裤子就知道,若是隔着裤子打得屁股,那裤子肯定都破了,你这裤子干干净净,只是渗上了血迹,肯定是打完又给穿上的。”
 柳如霜没做回答,只是往窗外瞧了瞧,郎中走了过去,对门外的狱卒说,“你回去吧,有什么事儿我盯着就行了。”狱卒走后,郎中走了过来,说:“这下可以了吧。”
 柳如霜一层一层地把裤子往下脱,稍微一碰就疼的她哎呦哎呦,脱到小衣的时候,一碰就有一股钻心的疼,“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柳如霜眼泪差点儿掉了下来。
 “你这怕是屁股跟小衣让血粘到一块儿了,我帮你脱,脱得时候可能有点儿疼。你忍着……”
 说着过去,猛地把小衣一脱。
 “啊……啊……”柳如霜捶床匝地,疼的差点而跌下床来,感觉屁股上的伤口重新给掀开了一样。
 “看来这是提前料理过了。”郎中见柳如霜的屁股随时青紫一片,血迹却都已经擦拭干净。“你把屁股撅起来一下。”
 柳如霜不好意思地把比平时肿大了一圈的屁股撅了起来,郎中用手拍了拍她的臀尖,柳如霜哎呦地倒吸一口凉气,抽搐般地把屁股收了回来。
 “疼不疼?”
 “疼,当然疼,疼死了……”
 郎中又用手按了按她的大腿根部和腰的下部,问到:“这里疼么?”
 “不疼。”柳如霜回答道。
 “那还好,他们下手还不重,只是一些皮外伤。”
 “啊?我屁股都这样了,还下手不重?”
 “那是,要说这打板子讲究可就大了,有的是打给别人看的,看上去屁股开花,疼的不得了,实际上没什么事儿,就是表面破了点儿皮;有的可是报私仇的,看上去屁股只是红肿,其实里面早就打烂了,不死也得残废。单说你这屁股吧,虽然是看上去打得很惨,但是只要按时吃药用药,五六天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不出半个月它就白嫩如旧。”
 “您这药这么管用?”
 “那是自然,这大人就是爱打女人的屁股,我不备些好药,让一个个屁股都留了疤,谁还能用我。所以在我手底下料理过的那些屁股,甭管是打得多么惨,到我这里保准是不留疤痕。你再把屁股撅起来,我给你擦药。”
 柳如霜又撅起来屁股,哼哼唧唧地上了药,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转头向郎中道谢,问到:“还不知道郎中怎么称呼。”
 “姓胡,名唤雪儿。”
 “胡雪儿,好名字,你看起来年纪不大,怎么就开始出外给人瞧病了?”
 “家父本就是此地的郎中,家母也一同帮着打理药铺,可惜家母前些年病故了,妹妹也已经嫁人了,家中只有我与父亲两人过活,早先与家父学了些粗浅的医术,便帮着家父料理一下,当个营生罢了。”
 “哦,郎中的药的确好,这刚擦上疼痛便轻了很多。”
 “姑娘过奖了,内服外用的药我一会儿给外面的狱卒,到时候唤个府中女眷来给你换药便可。我给你盖上被子,你先趴着休息一下吧。”说着给她盖上了棉被,背起药箱退了出去。

柳如霜感觉屁股上的疼痛轻了很多,盖着暖和的棉被,慢慢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慢慢醒了过来,忽然发现有人坐在身边,忽的吓了一跳。
 “柳姑娘醒了?看姑娘睡的那么香,实在不忍打扰,便坐在这里等了姑娘一会儿。”
 柳如霜揉眼一看,原来是武县令。要说上次是跪在堂下远远地仰视着他,且他穿的是官服。这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而且又换上了一套讲究的便服,确实可以说是美男子。但是屁股上的疼痛不时地提醒柳如霜这个人的行径,于是她开口道:“确实香,被这么痛打了一番,睡得能不香么。”
 武大人说道:“让姑娘受苦了,本官实在抱歉。不过这都是那马婆子的过失,我已经差人教训过她了。”
 “大人你一直唤我为姑娘,难道不知小妇人已嫁作他人妇?并且前些日子,小女不知犯了哪条王法,被打人打过板子后又关了起来,大人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么?”
 “这……”武大人没想到她不惧于自己,竟然这般伶牙俐齿,心想若是换做别人,当即就要让她屁股再挨一顿板子,可是对眼前这个女人,武大人却心生怜惜,张口道:“这个,令嫒烦了些小错,我小小的教训了她一样,她在牢里也并未怎么受罪。哦,对了,我这就派人去放了她。”
 柳如霜言道:“大人。若是小女真的犯了王法,我也不会饶了她;但是若是大人故意挑她不是而欺辱与她,我定是要讨个说法。”
 武大人连连回道,“当然不会,当然不会。”
 柳如霜说到:“听闻大人对女子一向要求甚严,若是风尘女子也就罢了,但对于那些良家妇女,希望大人还是能网开一面。”
 柳如霜拐弯抹角地捅破了武大人这一癖好,使得武大人有些羞恼,表情也严肃起来,说到:“柳如霜,你现在只是一犯妇,我是依律捉拿审问的,在大堂之上还按时衙役放你一马。你现在居然还敢指责我的不是,要不我叫人实实在在地责打你一顿,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对你网开一面?”
 柳如霜听到自己又要挨打,心生害怕,要是再来顿板子,自己这屁股就甭想要了。她不知道武大人是吓唬自己还是真生气了,想自己刚才是不是说的有点多了,但说到这里了,只能一直说下去,保不准就把武大人给唬住了,便张嘴言道,“民妇自然知道大人对我网开一面,若是大人后悔了,再打一顿便是,多不过一命呜呼,我也随我先去的夫君去了。只是希望大人对于其他的一些女犯能够宽容些,就算她们确实犯了错,也毕竟是女儿身,大人君子翩翩,自然应该怜香惜玉,对她们网开一面。”
 “若是能网开一面,我自然可以做,你说说哪个我应该网开一面?”
 柳如霜言道:“方才在狱中我见得两妇人,与其二人略有交谈。鸳鸯阁打死自家的姑娘,本是那二鸨母无关,她只是因为心疼鸨母年事已高,才顶下着罪,来此受了重刑。然而刑毕之后却迟迟没有定罪,已然是已经关了一个月了。而那胡玉儿更是冤枉,自己丈夫卷款逃跑,她对此并不知情,却要留下还账。抓来追比,几日便要打一顿板子,屁股早是疼痛不堪,希望大人您能怜香惜玉,给她宽限些时日。”
 “哦,这两人的事我也清楚。那鸳鸯阁的二鸨母这几日便要处理,多不过是打顿板子便放了;而那胡氏,是府上的案子,本县只负责关押和追比,实在没办法帮她。”武大人顿了一下,笑了笑“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就怜香惜玉了?”
 两人对视笑笑,武大人接着说:“那么,咱们就谈论一下打你板子的事情吧。”
 柳如霜的笑容瞬间收住,“啊?”
 武大人道:“你不是有济世之情么?我宽恕了那些女子,便将你在大堂上缺的那些板子补上好了。”
 “别呀,大人。”柳如霜言道,“大人既是有怜香惜玉之心,便连我一起饶恕了吧,再者我方才已经被责打过一番了,若屁股再挨板子,怕是真受不住了。”
 “哈哈,”武大人大笑一番,“与你说笑罢了,我本没想让你受苦,大堂上的那顿板子不过是打给外面的百姓看的,虽说那刘二横行乡里,但是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死于你手,我多多少少也要做个样子。至于马婆子那里,怪我没有安排好,让你,主要是让你屁股受苦了。”
 武大人顿了顿,“我安排了郎中来给你疗伤,过一会儿再安排府中的侍女来伺候你换药,这样伤能好的快一些。”武大人接着说,“实话实说,过几日你怕是还有一顿板子是逃不过的。”
 “啊?这是为何?”
 “过几日你这桩案子就要判下来了,按律,过失杀人是要杖打四十,然后发配的。我跟知府大人禀明了你情况,配改囚,关些时日便可。只不过这板子怕是逃不过的,而且还得公开执行,省的有人怪本县不秉公执法。不过你大可放心,到时我叫衙役耍些手段,下手会比较轻的。”
 柳如霜听到过些时日又要被打屁股,顿时感觉屁股又疼了起来,哎呦哎呦的叫起来,言道:“我自知这次轻松过不了关,那就请大人多关照了。啊……”
 “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你让大家都看见把刘二推死了呢。好了,你屁股又疼了吧,那就赶快休息一下吧。一会儿药熬好了,我直接叫侍女端过来,你接着睡一会儿吧。我先走了。”
 柳如霜挪动了一下屁股,调整一下位置,正好碰到伤口,疼的她大吸一口凉气,眼睛向门口看去,看着武大人的背影,却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
 他为什么单单对我这么好?

武大人回到书房,便开始张罗这事儿。打板子是免不了的,但是这打板子,也得特意给下面说明白,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最好是外重内轻,这样既让那些人看到了“重罚”,也不会让柳如霜伤的太重。
 想到这里,武大人便差人叫来了最精通打板子的老赵。老赵行过礼后,武大人便问:“你干这行有多久了?”
 “回大人,有20多年了。”
 “这么说你手底下打过的屁股,那是很多了。”
 “都是替衙门教训那些刁民,自然是不少了。”
 “这打女人的屁股,可有什么讲究?”
 老赵微微一笑,“女人的屁股,白白嫩嫩,几板子下去就很容易打开花,然而女人的屁股又结实肥大,也可以几十板子打不破。那是看大人想要什么了。”
 “打开花的怎么讲?打不破的又怎么说?”
 “照常理说,这打的屁股开花的自然要比不破皮流血的伤的要重,但是也有例外。”老赵说道,“若是不想真打,却必须得打给外人看,那就可以外重内轻。板子照着屁股的表皮打,打得声音极大,无需几板子便可以屁股开花。一顿板子,表面上看这女子屁股打得皮开肉卷,惨不忍睹,实际上只是外伤。若是真想下狠手,那就照着屁股里面打,任多少记板子也只是会红肿青紫,外人看起来是打得不重,实则每一板子都打得扎实,一顿板子下来,这屁股可是遭了罪了。”
 “你们这些小手段我也都知道,不过实际如何我倒是想看看,这样,我唤一女人来,你在她身上展示一番,如何?”
 “大人吩咐,哪有不从,您只管叫来,我保准把她的屁股教训的服服帖帖。”
 “那好,你随我来。”大人带着老赵来到了偏房厅中,唤人去叫来了二鸨赵小娥,不大会儿工夫,便有人带着赵小娥走了进来。
 这赵小娥着一身囚服,倒头便拜,“犯妇赵小娥叩见晴天大老爷。”
 “赵小娥,我问你,上次责打所致的杖伤可痊愈?”
 赵小娥这才发现自己被带来的是府里的偏房,照说过堂应是大堂或者二堂,若是直接行刑,那便是刑房或者直接在大牢中解决。她往斜处一看,老赵却站在那里。她也清楚老赵是打屁股的老手,这老东西,平日也没少往妓院里跑。看到他在那里,她便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屁股,回了大人一句:“已经痊愈了。”
 “那好。”武大人说,“前些时候你们鸳鸯楼打死妓女,是你来认的罪,既如此,你先前的那些板子和蹲的大牢也不冤枉。这案本应严加追究,然而人不是你直接打死的,我又念你孝心可嘉,替鸨母顶罪,那姑娘又是你们鸳鸯楼早已买来的,故而就不再深究你们的过失。”
 “大人洪恩,民妇谢大人。”赵小娥听到自己的事情有了转机,不住地磕头。
 “但是你毕竟有监管不力之责,本应责罚你家鸨母,既然你替她定了罪,便由你来受刑。我怕你去衣责打三十大板,左右臀分受,你可服气。”
 “服气,服气,甘愿受罚。”听到马上就能出狱,她哪管是打多少下屁股,是穿着裤子还是光着屁股打,是两瓣屁股分着打还是合着打。
 “既然这样,那就行刑吧。”
 “是,大人。”一直杵在一边的老赵这才搭话。
 说完,他拖来刑凳,把赵小娥按到刑凳上,用绳子固定好胳膊腿,掀起上衣,一把就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赵小娥不愧是久经风月之人,屁股白净而肥大,让人看了很难不起邪念。
 老赵看到眼前这个屁股竟是如此的诱人,口水都快留了下来,于是打之前先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赵小娥心想:这个色鬼,打屁股就只管打,居然还想占我便宜。
 老赵久经此事,早就没了怜香惜玉之情,于是拍过几下之后,抄起板子打了下来。
 武大人先前跟他交代,先用第一种方法打左瓣屁股,再用第二种方法打右瓣屁股,于是他的前几记板子接连打在左臀上,啪啪的响声大的出奇,没几板子,屁股便晕上了血红色。
 赵小娥听得后面板子的声音如此之大,却远远不及上次自己挨板子那么疼,便心想这老东西还是会怜香惜玉的。但是她怕武大人觉得打得不重,便使了做派。
 “哎呦,我的屁股……”“疼死我了……”“轻点儿,屁股受不了了……”“啊……屁股要烂了”
 十板子左右,赵小娥的左瓣屁股便已经开了花,每一版下去,都打得伤口更大,血也更多,三十板快完的时候,那半边屁股已经是烂了。
 老赵打完左半边屁股,抬头看了看武大人。武大人看了看赵小娥的烂屁股,又看了看她的表情,冲老赵点了点头,老赵低头又开始打她的右瓣屁股。
 “啪……”“啪……”“啪……”这次没有方才响,却听见赵小娥的叫声大多了。
 几板子下来,赵小娥就疼的眼泪直冒,刚才是演戏,这次确实真的是屁股疼的厉害。
 “哎呦……”“啊……”“妈呀……哇……”
 老赵不管这些,一板子又一板子地教训着她的大屁股,打得她苦不堪言,只听得她哭天喊地,大声叫嚷着求饶。
 三十板子打完,右瓣屁股只是青紫,想比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的左瓣屁股看起来要好得多,但是这三十板打完,赵小娥的屁股仍是疼地不住扭动,满脸泪痕与汗水交纵,嘴里仍是低声地呻吟着。想用手去揉捏一下屁股,手却早就被绑了起来。
 老赵冲着武大人回禀:“大人,用刑完毕。”

说道做到……一周更新了三次哦……

楼主出现了……然后,我要更新了……

武大人直起身来,瞧了瞧赵小娥的屁股,心想果然手法高明,同是用毛竹板子打三十下,两瓣屁股居然差这么多,自己经常在二堂用鸳鸯板教训女犯,却也很少见这一手法。于是点点头,“把她放下来吧。”
 赵小娥被松绑后拖到地上来跪好,武大人说道:“这不是大堂,你已然受刑,若是跪着不便,趴着回话便是。”
 “谢大人恩典。”赵小娥俯身下去,把屁股撅得老高,许是这让能舒服一点。
 赵小娥的左瓣屁股还在流血,右瓣屁股则像一个大紫茄子一样。武大人问道:“这顿屁股打得可冤否?”
 “不冤,不冤。”
 “知道不冤便好,本来应该重重处罚的,但这次就打你一顿屁股。想你们鸳鸯楼也是这么责罚姑娘的吧,希望你下次再教训自己的姑娘的时候想想自己的屁股便是,别再闹出人命来了。”
 “小奴家记住了。”
 “好了,你一会儿就可以走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得问你几个问题,你需老实作答。”
 “大人尽管问便可。”
 武大人看着赵小娥撅着屁股的样子,觉得十分滑稽,笑了笑,问到:“屁股打得痛否?”
 赵小娥唇齿相咬,正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怕自己哎哟哎哟的呻吟再惹到县令又要吃板子,听到这一问题也觉得十分好笑,板子打屁股哪有不疼的,不疼的话你自己来试试呀,苦笑了一声:“痛,屁股打得十分痛。”
 “是左瓣屁股比较疼还是右瓣屁股比较疼?”
 “啊?”赵小娥也一头雾水,大人这是问啥呢,不过经过他这一问才明显发现右瓣屁股远远要比左瓣屁股疼的多。
 “你老实作答,哪边比较疼?”
 “右,右边。”
 武大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老赵说道:“好了,你去叫人来把她领走吧。一会儿给她简单处理一下,让她到偏房的床上趴着去等吧。”
 赵小娥叩头喊道多谢大人,被老赵拖到了偏房去。刚到偏房的床上趴好,赵小娥便歇斯底里地哭喊了起来:“你个没良心的,原来你来的时候我那么伺候你,今天轮到你“伺候”我了,你却下手这么狠。我的屁股呀,哎呦,疼死我了。”
 “你小点儿声,”老赵说道,“我已经下手轻很多了,这是大人下令打得,又是他亲自看着,实在不能轻很多。大人这是用你做试验呢,想看看我的手艺,我若是弄砸了,那饭碗不也就跟着砸了。”
 “嘿哟,这么说还是我的屁股帮你保住饭碗的?”
 “那是,要说你这大屁股作用可真大,不但能让男人玩捏,还能替男人保住饭碗,哈哈哈……”
 “你倒是保住饭碗了,”赵小娥伸手揉揉屁股,说道,“我的屁股都快被你打烂了,怎么办?”
 “对了,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老赵去拿来一块白布,塞到赵小娥的嘴里,“你忍着点,一会儿会很疼的。”
 老赵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抄起一块板子朝着她的右瓣屁股打了过去,几下便打得她那本来青紫的屁股鲜血喷洒,让人触目惊心。
 赵小娥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眼泪忽的涌了出来,紧紧地咬住白布,却仍是嚎了出来,嘴里含糊不清。
 老赵说道:“我这是帮你把右瓣屁股的淤血放出来,这样虽然一时疼一些,但是一会儿就会好很多,而且好的会快很多。若是血瘀在里面,那样会疼很长时间,而且万一处理的不好右腿就残废了。”老赵又打来了一盆凉水,帮她擦去了屁股上的血迹,说道:“一会儿我给你些药,这都是秘方,你每日按时擦换,约十日屁股便能好的差不多。”
 上过药后,果然如老赵所说,赵小娥觉得屁股上的疼痛减轻了很多,于是转过头去,说道:“确实舒服多了,谢谢你。”
 “你这大屁股以后我还要玩儿呢,怎么能不料理好了。”老赵笑了笑,给她盖上被子,说道,“你先歇着吧,我去找你们伙计来把你抬回去,回去好好养伤,希望以后别再落在我的手上了,哈哈。”

老赵回到大人的书房,看到大人已经差人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回禀到:“大人

第5回

,那女子已经料理好了。”
 “哦,那你过来。”
 老赵凑了过去,大人耳语相告:“过几日有一女犯要上堂,就由你来用刑。这女犯有些冤屈,但是却不能不打,所以我想让你打得外重内轻一些,你可明白了?”
 “明白,明白,大人,您就瞧好了吧。”
 柳如霜已在偏房待了好几日,好饭好菜,有人伺候,用的也都是好药,除了屁股上有伤之外,就如一个贵妇一般,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只是一个囚犯而已。就这样过了九日,这天傍晚,伺候她的丫鬟传来大人的话,明日升堂审理她这一案件。
 “屁股又要遭殃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转眼到了第二日清早,她一晚上却没怎么睡好,虽然大人早就说会手下留情,但是知道自己第二日就会被按在大堂之上撅着屁股被大板子打到屁股开花,怕是谁前一天晚上也睡不好。
 柳如霜先前的伤已经好的基本利索了,除了屁股上还有隐隐约约的伤痕外,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裙,跟着衙役来到了二堂外候着。
 大人开了二堂,自是要保她的面子,这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但是为了防止刘二的那些狗友们到处乱说话,也刻意地把他们叫了过来:当着你们面打,你们总不会说徇私舞弊了吧。于是升堂之前便对他们说到:“今日审理刘二一案,本县本着公正之原则,特唤来你等刘二的亲友一旁瞧着,也算是给刘二的死一个说法。”说完只听得大堂外应道“大老爷英明”“秉公处理”等声音。
 升二堂不用鸣鼓,也不用喊堂威,只见武大人拍得惊堂木,喊道:“带女犯柳如霜。”
 柳如霜上得堂来,跪下叩首言道:“犯妇柳如霜叩见知县大老爷。”
 “柳如霜,你可知罪?”
 “犯妇知罪。”
 “那就好,”武大人故意一板正经地说到,“你杀死刘二,虽是无意而为,然罪责确凿,仍是不可宽恕,本应杖四十流三千里,然知府大人与本县都念在你亡夫乃为国捐躯,你确实实属不易,而刘二本身也有错在身。故本县判你重打四十臀杖,监禁半年,你可服气。”
 “犯妇谢大人开恩。”
 一切进行的如此顺畅,如同事先排练过一般,武大人抓起八根签扔了下去,“来人呀,将犯妇柳如霜当堂重打四十大板。”
 “是”老赵应道,捡起签子,取来板子,另外几个衙役将柳如霜按到刑凳上,两人按肩,一人按腿,还有一个人将层层裙裤脱下撩起,只留下一层薄薄的小衣。
 老赵高高举起板子,将打未打之时,只听得刘二的朋友说到:“大人,这得脱了裤子打呀。”
 武大人厉声问道:“你们说什么?”
 那人听到武大人声色严厉,便怂了下去,说到:“大人,我听说杀了人的女犯应当,应当……我不知道怎么用词,反正应当是脱了裤子打屁股才对。”
 武大人一拍惊堂木,道:“胡说八道,依律,女人只有处斩,发配,所犯淫罪的情况下才能裸臀受杖,现此女犯三者无一相符,怎能裸臀受杖。”
 堂下刘二的朋友皆是些泼皮无赖,怎能懂得律法,此次前来并非心头有什么仇恨,也非是想替刘二鸣不平,只是单纯的想来看个女人被打光屁股。大人这番让她留了小衣,大是煞了风景。
 那些衙役却心理偷偷暗笑:这武大人,平日女人过堂,但凡有些姿色身段的,哪管是个什么罪过,都要找个由头脱了裤子狠打一顿光屁股。今天居然这样一板正经,饶过此女,看来其中还真有些故事。
 武大人使了一个眼色,那老赵抖了抖胳膊,举起板子便重重地打了下去。
 “啪……”一记板子下去,不偏不斜地正好落在臀尖上。
 只见得柳如霜如同触电一般,身子猛地往上一起,挣扎开来,只是有几名衙役按着,才仍是趴在刑凳上。柳如霜觉得不想在这些泼皮面前丢了面子,便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硬是忍住没叫出来。
 “啪……”又一记板子跟了上来,打在了大腿根部。
 这是最疼的部位,这一板子下去,柳如霜牙关便松了,“啊……”的一声震耳欲聋,十分凄惨,两股泪水也顺势流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砍了两刀一样,一种贯穿全身,直冲脑门的疼。前些日子武大人去看自己的时候曾经说会让衙役下手轻一些,却不知为何下手这样重,难道他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其实如同柳如霜第一次大堂挨打时一样,衙役作弊的时候,前两板和最后两板都是要下手重一些,一来是让外人看起来真一些,二来是让受刑人知道:大爷是有本事把你屁股打得痛不欲生的,小心别得罪大爷。
 往后的几十板子打得虽听起来“啪,啪”作响,实则比用手打重不了很多,但是有前面两板子的疼痛打底,每一板子下来,还是疼得柳如霜“哎呦,哎呦”地叫唤。
 “十一,十二……”
 老赵下手果然精巧,仅十几板子便让柳如霜屁股开花,白色的小衣上血迹斑斑。
 “二十七,二十八……”
 三十大板还未打完,柳如霜的娇臀已经皮破血流,小衣也从血迹斑斑变成了血红一片,每一板子下去,都会在板子上沾上一层血印,看起来好不凄惨。
 那些泼皮看官看着柳如霜被打得如此“凄惨”的屁股,都有些于心不忍,由欣喜变成了同情,他们不知道这个武大人为何要下手如此之重,将一个女人的屁股打成这般。
 柳如霜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变成了什么样子,只顾得随着板子一下又一下的地打在屁股上而一起一伏,挣扎不断,口里也是“哎呦”“啊呀”“疼死我了”地不断呼喊。
 “三十九,四十”最后两记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柳如霜开了花的屁股上,疼得柳如霜高撅屁股,死命挣扎,也吓得那些泼皮景惊恐不已,心想若是自己也这样挨板子的话,怕是真得脱一层皮。
 四十大板打完,柳如霜的整个小衣已经是被鲜血浸透了,想那小衣下面的屁股也是已经打成了烂肉一般,脸上流着汗,眼角挂着泪,看起来十分凄惨。
 老赵回道:“大人,用刑完毕。”
 武大人也有些心慌,不知眼前这个美貌少妇的屁股到底如何,虽说做了弊,怕也是疼的厉害吧,但是样子还要做足,于是招呼道:“将她放下来吧。”
 几个衙役松开手,将柳如霜扶着跪下。柳如霜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只看见一手都是血,便知道自己屁股现在定是皮开肉绽。
 柳如霜正常跪着脚跟碰到屁股,觉得一阵钻心的疼,只好手撑着地,撅着屁股那样跪。
 武大人看到她的跪姿,觉得可笑,一时忘了这是在堂上,便打趣道:“柳姑娘这是作甚,为何要撅着屁股,莫不是刚才的板子没有挨够,想再问本县讨要几下?”
 柳如霜屁股本就疼着,听到武大人这般羞辱自己,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武大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堂上,便正襟端坐,一拍惊堂木,说道:“柳如霜,你可得到了教训?”
 “犯妇已得到了教训,犯妇再也不敢了”柳如霜说到。
 “你以后办事可要注意一些,否则你这翘屁股还不知要挨多少次板子。”
 柳如霜听到这里,又抬头瞪了武大人一眼。武大人这就一拍惊堂木,“本案审理完毕,将犯妇柳如霜压入大牢。退堂。”

《三打》更新完毕,不过“捕风捉影”系列我还是想继续下去,下面就看看观众朋友们的意见了,你们想看哪个故事呢?“捕风捉影”顾名思义,自然是用历史上或者书籍中出现过的只言片语,进行发散,所以这里我有三个候选题目:1、明宪宗成化年间,吴皇后杖责万贵妃,后吴皇后又被皇帝杖责打入冷宫的故事。2、韩剧《屋塔房上的王世子》里面,最后下令将皇后(这个演员本爷超级喜欢)杖责打入冷宫。3、太平贼内乱时,伪诸王杖责各种女子的种种行径。
 规则如下:想看哪一个,在留言中写明,可以写一个,也可以排好顺序,甚至可以提供其他题目。哪个的留言投票先到30个,就先写哪一个,投票地点是在我任何的一片文章中都可以,包含捕风捉影系列和大长篇《衙门》。
 欢迎大家投票,本爷为诸位观众和自己的兴趣服务。

大家一边倒3么……咳咳咳……

柳如霜被两个衙役架着出了二堂,直接奔自己先前待得那个偏房去了,进门才发现上次那个女郎中胡雪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清水毛巾也都已经准备妥当。两个衙役将柳如霜扶到床上趴好,便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胡雪儿和柳如霜。胡雪儿将她的小衣脱了下来,见这小衣根本就已经成了一块血染的红布,柳如霜看到后也忽然觉得比刚才要疼,问到:“我后面已经皮开肉绽了吧。”
 胡雪儿回到:“外面看起来确实已经是屁股开花,流红不止,不过问题不在这,来,我给你把把脉。”
 半晌之后,胡雪儿说道:“不碍的,只是些皮外伤,虽然看起来打得很重,但实则伤的并不重。屁股没有很疼吧。”
 柳如霜双手抱住枕头,说道:“怎么不疼,不过倒是比上次在大牢里挨得那顿要轻多了。”
 “看来是大人嘱咐衙役做了弊,打得表面文章,你这屁股虽然看起来这般不堪,但是用点药,不几日便能完好如初。”
 “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上次我不是已经给你治过一次了,你还不信我的医术。要说女人屁股上的伤最好治也最难治,女人的屁股肥大,挨过板子以后不过也就是屁股开花,不去管它,趴着在那里撅着屁股等些时日,它也能自己长好,只是这样的屁股就会留下来板花,看起来十分难看。而且若是少女的屁股上留了板花,便很难嫁出去,因为这证明你的屁股之前就已经让官家打过了,谁会要一个犯过罪或是在公堂上给别人看过屁股的女人呀。即便这样嫁出去了,照规矩也得在大婚的第二日清晨伏在床上,撅起屁股让丈夫狠狠地打一顿,打到屁股开花才算准,然后几日后回门还要被爹爹打一次屁股,而且以后的日子里,这样的女人怕是很难再有好日子过,保不齐什么时候屁股就得能遭罪。”胡雪儿说道,“不过若是好好治,这挨了板子的屁股不但好的更快,疼的更差,好了以后还会白嫩如初,而且会更翘更大,完全看不出来先前挨过板子。”
 “那就烦您好生给我料理一下吧,虽然我这屁股以后不会用来再伺候什么男人了,但是若是白嫩如初,那样自己也觉得舒服。”
 “这可不一定。”
 “您是说我的屁股么?”
 “不,我说的是男人。”胡雪儿笑了一笑,似洞察了些什么。
 
 柳如霜的伤势果如胡雪儿说的那样,两日后便好了许多,这日本想下地走一下,却见人推门走了进来,便立刻盖好被子,依然趴在那里。
 柳如霜抬头一看,原来来人是武大人,便扭过头去,装作一副疼痛的样子。
 武大人来到床边问到:“本应早些来看姑娘,只因公务繁忙未能抽出身来,柳姑娘可好些?”
 柳如霜扭过头来,说道:“嗨,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次赏我吃板子的武大人呀。”
 武大人笑了笑,“柳姑娘记错了吧,有一次可是马婆子下的令,与我没有干系呀。”
 “要不是你下令把我关到大牢里,我怎会挨那顿打?”
 “那若是柳姑娘不犯王法,又怎么会来到衙门中?”
 柳如霜无言以对,便又把头扭了过去。武大人问道;“姑娘的屁股不疼了吧?”
 “怎么不疼,哎呦,不信你去衙门让他们打你四十大板试试。哎哟,我忘了您是本县县令了,谁能动的了你呀。”
 “姑娘说笑了,既然姑娘没事,那小生就先退下了。”
 “对了,大人怎么总唤我作姑娘,我可是早先已经嫁过人了,大人莫要乱叫。”
 “哈哈,那我怎样叫,莫不成叫做大婶?再者你虽已是寡妇,但是在小生心中,却如年少时般清纯可人。”
 “大人这么说,像是以前见过我似的。”
 武大人恍惚一震,说道:“对了,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你既然自认不是姑娘,那就让你干些老妈子干的活吧。我府里正好缺少一个洗衣淘米,缝缝补补的老妈子,你且先来干着吧。”
 柳如霜问道:“大人不是判了我半年监禁嘛,怎么又让我来府上做活了?”
 武大人说道:“我这可是依照朝廷律法,让大牢里的囚徒在外服苦役,这样你既没有离开衙门,又免了你牢禁之苦,你看怎么样?”
 “那自然是好,不过大人这样给我照顾,不怕别人说你因私废公吗?”
 “大牢是用来拘禁那些有罪之人的,柳姑娘本来就没有什么罪过,按照情理自然不应该在牢里受苦,况且我本来就需要找一妇人来做这差事,你这还让我省下银子了呢。”
 “那如霜谢过大人的照顾。”
 武大人哈哈一笑,说道:“我这可未必就是照顾你,你要知道,我府上的家法严厉,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妥当,那一样是要罚打屁股的。你再歇息两日,等伤彻底好了再来干活,不过呀,我恐怕你来府上的前几日屁股都是得是肿着的。”
 说完,武大人哈哈笑着走出门去,后面隐隐听到柳如霜的低声的咒骂。

我又更新了哦,不过你们能不能投票留言积极一点哦……还没有一个到30呢,不到30不开始动笔哦……傲娇的楼主如是说……

楼主问候大家一下,这周正常更新……周四,周五吧……

再说这几日,冯玉芝和金燕子的屁股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两人隔着牢栏,整日谈天说笑,似乎两个人并不是来坐牢的。
 这日晚饭时,狱卒送来晚饭后言道:“冯姑娘,你的刑期已满,明天一早便可以走了。”
 “嗯?”冯玉芝在牢里待得都忘了算日子,抬头一想似乎是要到日子了,便喜笑颜开,对金燕子说道,“燕子姐姐,我可以出去了。”
 金燕子知道自己的刑期未定,虽觉得玉芝姑娘在这里与自己聊天甚是欢乐,却知道这不是久待之处。玉芝姑娘能出去自然是替她高兴,便恭喜了几句。
 那衙役也插嘴道:“要说是最近你们这些女人可真是走了运了,先是你们两位给安排到了这里,又是一个意外杀人的妇人受大人百般照顾,这回儿大人又下令免了你的‘出门板’,可真是走了福运了。”
 “出门板?”冯玉芝问到,“这是什么?”
 金燕子先替冯玉芝谢过狱卒,待狱卒走了之后,凑到近处,对冯玉芝说道:“我来给你讲讲。”
 
 “犯人给判了刑,进了牢狱,若是死在狱中,虽然不至于让狱卒获罪,但至少也不好过,所以一般来说进门的时候打的板子,都会轻一些,若是在大堂上挨过打,那入门的时候也会免了这顿。而这出门板就不一样了,它可以打得格外重,尤其是对于女犯。牢里的时日把屁股又都养好了,到时候出狱的时候往刑凳上脱了裤子一趴,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出现在那里,狱卒举起板子不打得白肉开红花他自己估计都觉得不得劲,再者出门打得这顿屁股是为了让犯人留下一个教训,打得越重自然是教训的越深,下回儿想犯事儿的时候,想想这顿屁股的痛,大约就不敢了。”
 “那燕子姐姐挨过么?”
 “嗨,这各种名目的板子,姐姐的屁股就没有没挨过的。那是好几年前我第一次偷东西关了进来,有一天他们告诉我第二天就可以出去了,我乐的不行,可不料第二日要出去的时候,他们居然告诉我还要挨一顿板子才能走。我想这要能出去了,屁股就受些罪吧,于是就被扒了裤子,撅着屁股死命地熬板子,哎呦,这顿板子打得我屁股疼死了,回去趴了大半个月才把屁股养好。”
 “听着就够吓人的了,幸好大人免了我这顿板子。”
 “既然要出去了,那就以后做事谨慎一些,万不要再进来了。你不能跟姐姐一样,三天两头地就来趟衙门挨个板子什么的,你是个黄花大闺女,以后可是要嫁人的,要是让人家知道你进过大牢,屁股挨过官府的板子,那怎么是好。”
 “姐姐也得保重身体,不日出去了的话,也不要再做这些事儿了,省的再进来受苦。”
 “哎……我也就这样了,这身贱皮子,估计两天不挨顿板子都不舒服。再者我这样劣迹斑斑的女人,怕是也没人敢要,既然这样,就潇洒一天是一天呗,哪一日这顿板子没熬过去或是惹了大祸被砍了头,这辈子也没白活。”金燕子自嘲道。
 冯玉芝不知怎样对答,金燕子笑了笑,凑过身子来说:“分别之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压低了声音,“我曾经在郊外废草棚的木柱子下面埋了些东西,那是当时卢员外抄家的时候我去拿来的,有不少值钱的物什,你早先说过你是跟着寡居的母亲生活,你这孤儿寡母的怕是处处需要钱,若是急需用钱的时候,就去那里取来变卖了就好。”
 “燕子姐姐的东西,我怎么好随便动。”
 “无妨无妨,拿去好了,我在外面还藏了很多,这只是一点点而已。”
 两人畅聊到深夜,疲倦后分别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马婆子便拿着一身新衣服让冯玉芝换上,告诉她大人在书房等着她,玉芝只以为出狱之前都要先去叩谢大人,便换好衣服后跟着去了。

我的周五是以我睡觉为准……突然发觉好久没有更新了,今天突然手机坏了,但愿明天能修好,如果修好了,就明天加更一个……哇哈哈哈……小爷就是真么任性…………

没修好,不开森…………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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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柳如霜刚刚醒来,尚在床上躺着。这几日一直感觉精神不振,怕是前几日挨板子流得血太多,身子有些虚,而屁股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隐隐能看到些青紫色的板痕,已经基本不疼了。
 有人敲了敲房门,“如霜姐姐,如霜姐姐。”
 柳如霜听出来了,这是之前武大人安排来伺候自己的魅儿,便唤她进来。
 只见魅儿手上拿着一身干净的新衣服,向柳如霜说到:“如霜姐姐,大人唤你去书房找他,并且让你换上这身新衣服再去。”说着把新衣服递了过来。
 柳如霜接过新衣服,心想武大人唱的这是哪出,便问道:“大人这是要让我去作什么,还让我换新衣服,莫不是看我的屁股刚刚好些,便又要打我板子了?”
 魅儿笑了笑,“我看不会,若是大人要打你板子,又怎么会让你换一身新衣服呢,这不马上就弄脏了嘛。”
 柳如霜也笑笑,说:“算了,管他到底要做什么,反正都得去。你稍微等我一下,我这就过去。”
 
 武大人这日没有升堂,端坐在书房中等着柳如霜和冯玉芝过来,却见得一个衙役来禀报:“大人,今日的案子……”
 武大人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今天的案子一律推到明天,除了击鼓鸣冤的,今天一律不升堂审理。”
 “小的知道,只是那胡玉儿又到了追比之日,这以往都是在大堂上追比的,这次究竟是推后一日还是应该怎么办?”
 “追比?哈哈……”武大人笑了一声,“能追得上来么?不过就是拿那个女人的屁股抵罪罢了,在刑房里打那三十大板就可以了。”
 “是,大人。”
 衙役领了命令,来到大牢,跟众狱卒打了招呼,来到胡玉儿的牢门前,道:“胡大美人儿,你的日子又到了,你快去把屎尿都排净了,省的一会儿打你屁股的时候你若尿出来,脏了大爷的板子。”
 胡玉儿这些日子也被他们调戏惯了,苦笑一声,说道:“小女子早已经准备好,官差大哥,咱们走吧。”
 衙役没有带着她往大堂的方向走去,胡玉儿十分奇怪,问到:“官差大哥,这是要往哪里去呀。”
 “哦,大人今天有事,就不升堂了,差我们去刑房直接打你三十大板就好。”
 “这……”
 “哎呦,你这还不乐意,莫不是你喜欢在大堂上让男女老少都看见你那大白屁股挨板子?真是个骚娘们儿,贱皮子。”
 胡玉儿也不说话了,只是跟着往前走,来到刑房,只见得那衙役另跟一个略上年纪的衙役打招呼道:“邢头,您老可好?”
 “还好还好,怎么?这又一犯事儿的丫头。”
 “也不是,这不是今天大人不升堂嘛,正好是这丫头的追比日,让我带到刑房来教训。”
 “哦哦,她就是那个贪污的盐道的小媳妇是吧。”
 “对呀,要我说呀,她这就是该。爱慕虚荣,贪恋钱财,那么多好人家不去,非要给那谭盐道续弦,这倒好,富贵日子过了没几天,就替丈夫来受罪来了。这到头来还不是成天的屁股遭殃。”
 “你也别说她了,小丫头长得也很标致,若不是官法难逃,我还不舍得打他呢。”
 “哎,要不这样吧。老邢头,今儿我替你,一来你舍不得辣手摧花,省的让你为难;二来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怕是也抡不大动板子了吧。”
 “可不是,我这身子骨呀,真是不太灵泛了。前些日子我跟大人说让我侄子来替我班儿,大人应允了,过几日我就把他带来,让他好好学学,等他学会了,我就不干了。小老弟,到时候我那侄子还得你们几个多帮衬着点儿。”
 “没问题。您这先去偏房歇着去吧,我在这帮你教训这丫头。”
 “好好好,那我先出去了,这活儿交给你了。”老邢头转过头来说,“下手轻点儿,小丫头也不容易。”
 “请好吧您。”

这是小爷的周一特别放松……原因是:手机修好了。来,举国同庆一下……

明天更新一此,另外,天平天国已经开始写了……大家敬请期待……

老邢头刚走出去,那衙役就转过身来,说道:“愣着干吗,脱了裤子,自己趴上去呀。”
 胡雪儿趴到刑凳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裤子脱了下来,刚刚露出屁股就停住了,生怕多露出一点儿来。
 衙役看她磨磨蹭蹭的,过去一把把她的裤子撸到膝盖,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
 胡雪儿不愧是过过养尊处优的日子,两条大腿白白嫩嫩,屁股几经蹂躏后虽然看上去伤痕未消,却显得更加紧俏和肥大了,那衙役看的一口口水咽了下去,心想:你看我不狠打你的屁股。
 “哎呦,胡姑娘,你这真不容易呀,上会儿的伤还没好利索,这屁股是又要挨打了,得了,哥哥我就疼你一次,一会儿下手轻点儿,不过呀,打完以后你得让我好好开心开心。”
 胡玉儿约是知道了什么意思,脸耍的红了。这段时间虽是经常被脱了裤子打屁股,但是却从未被他们糟蹋过,可现在犯在人家手里,却是不答应不行了,再者,自己也早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在乎这个干什么呢。
 胡玉儿点点头,那衙役说道:“得嘞,这就来了。不过,你可抱住了刑凳,若是掉下来一次要多打你十板子,这是王法,我也没办法。来,把屁股撅起来。”
 胡玉儿抱住刑凳,紧闭双目,咬住牙关,微微撅起屁股,等着板子。
 “啪……”板子不偏不离地打在屁股撅起的最高处。
 胡玉儿的屁股立刻泛起了一道红晕,不知是屁股挨板子挨多了还是那衙役确实手下留情,她并未像其他女犯挨板子那样死命挣扎,痛哭流涕,只是屁股应力式地扭动了一下,口中低声叫了一声:“啊……”
 五六板子下去后,胡玉儿的屁股已经是通红一片,但她却死死地咬住牙,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那衙役照着她的屁股打了几板子之后却未听到她痛苦的呻吟声,顿时觉得不爽,骂道:“这臭婊子,还不好意思叫出来,给我大声叫出来。”说着高高抬起板子,使劲打在她通红的屁股上。
 这一板子比刚才的力度要大得多,结结实实地拍在撅起的屁股上,只打她臀肉颤抖,“哎呦”地大叫了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衙役对自己这一板子打得十分满意,于是起了兴致,板子下的一记比一记狠。
 板子击打屁股的剧痛导致了胡玉儿剧烈的生理反应,她收起了刚才的矜持,撅着个通红的大屁股左右摇摆着闪躲,哭喊着央求衙役手下留情。
 二十板子过后,胡玉儿的屁股随也是见了红,却不似平日屁股受杖时那样皮开肉绽,露出一块儿有一块儿血红的臀肉来,而是红肿似苹果的大屁股上星星点点的挂着血珠,加上胡玉儿因疼痛肆意扭动的屁股,显得煞是醉人心脾。
 尚有十板子还未敲打在屁股上,那衙役却已经是忍不住了。看到胡玉儿那不停扭动的血红的大屁股,顿时淫性大发,便将板子丢在一旁,准备上去好好“享用”一番。
 “咳咳……”只见得伴着一阵咳嗽声,老邢头推门进来了,笑盈盈的一脸和气:“兄弟辛苦了,打完了么?”
 那衙役见自己的“好事儿”被搅黄了,觉得十分扫兴,却不好发作,也只好笑了笑说道:“快了快了,还有十板子。”
 “哦,那剩下了我来吧,就不麻烦你了。我这老胳膊,轮上十板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衙役望着胡玉儿那诱人的大屁股,咽了下口水,有些失望地说:“老哥,那我这先走了,您继续收拾着小丫头。”说完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刑房。

老邢头取来板子,瞧了瞧胡玉儿的屁股,问到:“屁股打得疼不疼?”
 胡玉儿哭着连连点头。
 “明明不是自己犯得罪过,这追比的板子却要打在你的屁股上,是不是觉得很委屈?觉得很冤枉?”
 不知是说到了自己的伤心处还是本来屁股的疼痛所致,那胡玉儿忽然大哭起来。
 “听说你在嫁给那BANNED之前还有跟本县的举子马胜德有过婚约?是你贪恋那BANNED家中的钱财,才一意孤行地毁了婚约给那BANNED做了续弦的夫人?”
 听到这里,胡玉儿收住了哭声,俯在刑凳上转过头来看着老邢头,一脸的诧异。
 “那马举子找人来托我照顾着你一些,本来这次板子我可以偷偷的给你减免过去,只是我听到你的这些事儿后,觉得你确实该狠狠的教训一番,这才让那衙役代我动手狠狠地打你一顿屁股。而后我见那衙役起了色心,才进来帮你圆了场。”
 “谢谢大叔。”
 “莫要谢我,若是有机会,谢谢那马举子吧。你将他弃之一旁,让他成为他人的笑柄,他却仍对你一往情深,若是有机会出去,还是想想怎么补偿他吧。”
 胡玉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老邢头从一旁取来一个牛皮垫子,铺到一旁的另一条凳子上,取过板子来,小声对胡玉儿说:“我怕那厮在外面听着,还有十板子,我一会儿下板子的时候你大声叫,大声哭,听到没有?”
 胡玉儿咬着嘴唇,微微地点点头。
 “快点,快点,把你的屁股撅高一点,你看我不给你打成烂桃子一样。”老邢头故意提高了嗓门,然后将板子打在了一旁的牛皮垫子上。
 “哎呦……”胡玉儿随之哭叫一阵。
 两人一唱一和地将剩下的十下板子打完了,老邢头将一张草纸糊在她血迹斑斑的屁股上,又给她穿好了衣裤,将她扶下刑凳,扶着走到门口,看到那衙役还站在那里,笑笑道:“老弟,还没走呢。”
 “那是,有公差在身,还得把这小丫头带回去呢。”他看着胡玉儿尚能自己勉强地站在那里,且面色并无毒打之后那样惨淡,知道老邢头定是放了水,又看看胡玉儿屁股处的裤子并未染红,便走过去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还不快谢谢你邢大叔。”
 胡玉儿“哎呦”一声,疼得差点儿倒在地上,双手立马去捂住屁股,“呜呜”地哭了起来,呜

第6回

咽着说道:“谢谢邢大叔。”
 老邢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莫谢莫谢,回去以后好好养伤,我可希望你别再犯到我的手上了。”
 那衙役又说道:“若不是你邢大叔怜惜你,我定要把你两个大屁股蛋子打成烂桃子一般,让你每天只能撅着屁股睡觉。”
 “好了好了,你就别吓唬人家小姑娘了,我先进去了,你快些把她带回牢里去吧。”
 “哎,好嘞好嘞。”那衙役笑着送老邢头进了屋子。
 “快走,自己走。”那衙役又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胡玉儿的屁股上,胡玉儿“哎呦”一声,疼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胡玉儿的屁股本来就被板子打开了花,经过这两巴掌一拍,臀血就透过草纸染红了裤子。
 那衙役看胡玉儿的裤子见了血色,便满意的笑了笑,摸了摸两撇小黑胡,哼着小曲走在前面。
 胡玉儿缓了一会儿,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扶着墙,撅着屁股弯着腰,一瘸一拐地呻吟着走回牢里。

周末的日常更新……祝大家周末愉快……

楼主快更新……不对,话说我就是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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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支持,楼主决定周五晚些时候更新……我的周五,你们懂的……

胡玉儿回到牢中,俯在地上,轻轻地将裤子脱下,将敷在屁股上的草纸揭下来。
 这草纸是为了怕裤子上的污物将屁股上的伤口感染而在打完之后糊上的,若是要敷药,则应该尽快把草纸撕扯下来。胡玉儿将草纸撕扯下来,只是怕若晚些时辰再揭,草纸和皮肉连到了一起,那就如同再吃一顿板子一般疼。
 她忍着疼痛,将草纸一点一点轻轻的撕扯了下来,扔在一旁,而后也没再提上裤子,只是埋着头,撅着青紫流血的屁股,口中不停的哼哼唧唧。
 这女囚牢中全是女犯,那些狱卒也大都见过自己的屁股,有的还亲自持板子打过,还有什么课羞的呢,且这段日子,如修罗炼狱一般,让她也有些神情恍惚了。
 “这位公子,跟我进来吧。”胡玉儿恍恍惚惚听到狱卒的声音,转过头去看狱卒带进来一人,仔细一看却是那被她悔婚的马胜德举子。
 胡玉儿顿时慌了神,立刻提起裤子盖住屁股,不料碰到了伤口,疼得她眼泪直流。
 “玉儿,玉儿……”那马胜德蹲在牢外,轻轻唤着胡玉儿的名字。
 胡玉儿艰难地将身体撑起来,转过身来,应道:“马公子……”
 “你不要动,快些趴好,趴好。”马胜德挥手让她趴好,“方才问过狱卒才知道你刚刚受过刑,幸好我一并带来了药,一会儿找人给你敷上便好。”
 “多谢马公子挂念。”胡玉儿俯下身去趴好,不小心又扯动了伤口,“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先前我托人拜托过那刑房的老邢,让他对你多多照顾,这怎么……?”
 “没有没有,那邢大叔已经多有照顾了,平日里打得要比这还要重很多。”胡玉儿微微一笑,有气无力地说到。
 “疼死了吧?”
 “还好了,前几次挨打疼得最厉害,如同要疼死了一般,往后就好些了,怕是屁股也被打惯了。”胡玉儿苦笑一声。
 马举子轻轻叹一口气,说道:“我去叫人来给你擦些药吧,这样会疼的轻一些。”
 “那个,马公子,”胡玉儿叫住他,沉吟一下,说道:“若是叫那些禁婆来,怕是还要花费打点,且她们擦药十分粗鲁,如同再打过一顿一般。”她低下头,连微微有些红,“不如就你帮我擦药吧。”
 “我?”马举子有些诧异,“这,这不太好吧。”
 “若不是我当初鬼迷心窍,怕是我们现在早已是夫妻了,”胡玉儿笑笑,“我这也是自己作孽,哎,也罢,你走吧。”
 “没有没有,”马举子立刻辩解,“好,我帮你擦药。”
 马举子唤来狱卒打开牢门,轻轻地帮胡玉儿褪下裤子,见他那年少时幻想过的雪白紧俏的屁股现在已经是一片青肿,血迹斑斑,不由得一声叹息。
 马举子给她用湿帕子擦去了血渍,又将破皮的地方撒上药粉,最后拿药酒涂遍了她整个屁股。
 胡玉儿一边忍着上药的疼痛,一边感觉十分甜蜜,自从被抓进大牢之后,屁股不知疼过多少次,这次却是第一次有人关心她,怜惜她。
 “感觉好些了没有?”马举子给她上了药的屁股上盖上一块干净的白布,收拾起来那些药瓶。
 “恩,好多了。”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马举子站起身来走出牢房。“对了,前些日子你父亲到处托人打听消息,听说这几日那谭大人已经抓到了,怕是你这案子也该快了结了吧。”
 “我父亲?”胡玉儿似乎突然来了精神。
 “对呀,”马举子说道“你以为他说不认你这个女儿就真的不要你了?”他笑了笑,“还有你姐姐胡雪儿,这药还是她给我的呢。”
 胡玉儿有些激动地望着马举子离开,马举子突然回过头来说:“大家都还是在乎你的,包括我。”
 马举子转身离去,只留下热泪盈眶又有些羞愧的胡玉儿。

这几日楼主写作任务繁重,另外又去青岛浪了几天,于是就没更新。不过快了哦,不几日我就更新,大家等会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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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柳如霜这边,跟着魅儿来到了书房,见那武大人端坐在书桌后,便鞠躬行了礼。
 武大人有些打趣道:“屁股好些了么?要是能坐下的话就坐吧。”
 “多谢大人关心,自然能坐。”柳如霜毫不客气,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虽然还是隐隐有一阵疼痛,不过被她忍了过去。
 武大人也不再多说话,柳如霜便开始奇怪武大人这葫芦里卖是的什么药,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问才好,便也安静地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衙役陪着冯玉芝走了进来。
 “娘?”冯玉芝本想进门之后给大人磕头行礼的,只是一进门便看到了自己母亲坐在那里,“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玉芝,”柳如霜起身过去抱住自己的女儿,两人相拥而泣。
 武大人微微笑了笑,直到现在,他才相信这个美貌的女子却是有一个已经这么大了的女儿,只是从外貌上看来,这两人更是像姐妹而不是母女。
 武大人咳嗽了两声,说道:“今天是玉芝出狱的日子,我唤你们母女二人来见个面。”他转向玉芝,说道:“你这些日子在牢中,怕是不知道,你母亲犯了案子,不过现在已经不要紧了,该打的板子已经打完了,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下面我准备安排她在府上做些活,一来这毕竟比牢里的条件要好很多,二来你也可以不时地来看看她。”
 他又转向柳如霜:“你女儿也被责罚过,不过是因有些过错才挨得打,这也是你教导不周所致,现在既然你们都被板子教训过屁股了,我也不再怪罪你们了,你们母女二人好好说说话,一会儿我让官家带人去给你把你那宅子收拾收拾,让玉芝住回去就好。”
 “无理搅三分,只是他自己爱打人屁股罢了,还非得给别人找出错来。”柳如霜心想,只是好不容易见到女儿了,心中愉悦的很,所以也就不去跟他计较了。
 “娘,你也挨打了么?还疼么?”玉芝问到。
 “娘没事儿,有武大人照顾着,怎么会有事儿呢。”柳如霜的口气有些讽刺的意味。
 “我被打屁股的时候可疼了,疼得我都哭了。”
 柳如霜瞪了一下武大人,武大人装着咳嗽了两声,笑着说道:“你们母女聊,你们母女聊,我先出去。”说完出了房门。
 母女二人聊了有一个多时辰,武大人看也快到中午了,便叫几个人把冯玉芝送回家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和柳如霜。
 “这都安排妥当了,你可放心了吧?”武大人说道。
 “大人刚才说要让我留在府中干些活,就只是干些缝缝补补,洗洗刷刷的事情么?”
 “这些,这些你干好了就不错了。”武大人笑了笑,“我府上的家法可是很严的,若是你做不好,怕是你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柳如霜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心想怕是下面的半年自己的屁股仍是不会好过。
 “可是,”武大人话题一转,笑了笑“你长得这么年轻,那丫头真的是你女儿么?”说完,武大人笑着走了出去。
 柳如霜看着武大人,也笑了笑。

楼主在青岛浪完了,刚刚回到电脑旁,随便更新一点……这周还会有更新的……

就这样过了几日。冯玉芝回到了家中,足不出户,偶尔那举人唐宋会来教她一些诗词之类的东西,与她玩乐一会儿,不过时间也不敢太长,怕再被人说了什么闲话,板子打屁股的滋味她可是知道的;金燕子仍在牢中无聊度日;胡雪儿仍是帮父亲经营着药铺,偶尔被大人唤来给那些被打烂的屁股治伤,只是坚决不见自己的妹妹;胡玉儿每日换药,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八九成,已经可以躺着睡觉了;武大人这几日公务繁忙,案子颇多,不过他依然是会将每一个上得堂来的美貌女子痛打一顿屁股。
 而柳如霜这几日并不好:打碎了好几样东西,洗坏了几件衣服,烧火做饭差点没把厨房点着了。
 这一日收了工,她回到自己的住处。她仍是住在那个厢房,只是改成了和魅儿合住一间。一天的劳作,让她疲惫不堪,正要躺下睡觉之时,只听得魅儿唤她:“如霜姐姐。”
 “怎么了,魅儿。”
 “给你这个,”魅儿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牛皮垫子。
 “给我这个做什么用?”柳如霜问到。
 “姐姐你刚来,还不知道,每月初一,也就是明天,是进行家法的日子,平日里谁犯了错,都要在明天惩罚。咱们老爷对于女仆的惩罚就一种,就是打屁股。你这几日犯的错,怕是明天屁股至少得挨上好几十下,到时候你把这个垫在衣服里面,疼得就会轻一些,否则,你怕是少不了也被打得屁股开花了。”
 “不会被发现么?”
 “不会不会,”魅儿说道,“除非是犯了大错,否则是不会打光屁股的,到时候你装得疼一些,就不会被人识破。”
 “哦,那谢谢妹子了。”柳如霜接过来,试试如何用这个物什。
 转眼到了第二日,一大清早,魅儿便叫醒了柳如霜,“姐姐,快点儿吧,若是去迟了,要多打十板子的。”
 柳如霜一听要多打十板子,立马起床收拾好,绑上那牛皮宝贝,跟着魅儿来到了院子里。
 来得院子中,见两条长凳已经安放在那里,旁边站得两名家丁,手持着板子,而院子一旁则已经站着了有七八名大大小小的丫鬟,皆皆低着头,似乎有人已经已经开始低声啜泣。
 管家老彭见到柳如霜和魅儿赶了过来,便招呼道:“怎么才来,快点站过去。”
 两人听得招呼,也站到了那些丫鬟一排中。两人刚刚站定,老彭便朝人群中扫了一眼,问到:“还有谁没有来?”
 大家面面相觑,低声私语了一会儿,有人答道:“还有小月和萍儿没有来。”
 “这两个死丫头,看一会儿不让她们屁股开花。”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见得两人从远方小步疾走过来,喘着粗气道:“彭管家。”
 老彭笑了笑道:“两位大小姐,这么早就起来做什么,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两人一听吓得立即跪倒,说道:“彭管家,您就饶了我们吧。”
 老彭说道:“天饶地饶,家法不饶,先给我打她们屁股十下板子。”
 听得号令,两个家丁便过来拖着两人按到长凳上,又听得老彭说:“快点儿,快点儿,还有正事儿呢。”
 话音刚落,板子声便此起彼伏地响起。只见板子高高的举起,然后呼啸着直直地拍在两人凸起的屁股上,打得两人的屁股上下起伏,左右扭动。
 要说两人正直年华,身材标致,凹凸有形,屁股在板子的击打下一扭一扭的,让人看得赏心悦目。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这裤子穿的比较紧绷,往长凳上一趴,臀型仍是显露无疑。
 看着心美,受者体痛,两人在板子的责打下已经哭了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挨板子,但却仍然感觉是刺骨的疼痛,只是家法规定不得从长凳上掉下来,否则双倍的打屁股,两人只能紧紧地抓住长凳,然后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死命地挨板子。
 十板子很快打完了,两人捂着屁股慢吞吞地从长凳上起来,口中呻吟着,一瘸一拐地走到人群中。
 老彭点卯过后,便开始训话:“今儿是初一,一个月的开始,大家这个月得好生地做好自己的差事。不过老规矩,咱们今天得把上个月的帐算一算。看到那两个凳子了嘛,一会儿点到谁的名字,谁就乖乖地给我趴上去,撅起屁股来挨板子。要说这大老爷是够仁慈的,对待下人不短吃不短喝,犯了错误也不过是打两下屁股。你看看别的府上,若是下人犯了错,动辄就直接打死,咱们这却只是让你的屁股一时疼痛,不曾打得你几日起不来床。”
 萍儿站在柳如霜的旁边,口中一直暗暗咒骂彭管家,柳如霜低声问了一下:“喂,很疼么?”
 “自然是很疼,不然你去挨几下板子试试。”萍儿不停地隔着裙子揉搓自己被打肿的屁股。
 柳如霜心里又有些担心起来,这爱打女人屁股的武大人家的家法自然是不会是闹着玩儿的,只是不知这板子跟公堂上的相比怎样。
 她放眼看去,只见得这家法的板子要比公堂上的毛竹大板要短一些,细一些,漆成深的朱红色,不知是颜色的原因还是家法打得确实较轻,这板子不像公堂上的板子那般渗入许多血色,“看这样子,怕是要比堂上的大板子要好捱不少吧。”柳如霜想。
 老彭一个一个地宣读,此次一共有六个下人要挨板子,魅儿是二十板子,而柳如霜犯的错比较多,则判了是四十板子。
 柳如霜听到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咽了下口水,低着头心想若是这一板子一板子地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四十大板过后不知得打成什么样子了。
 柳如霜尚在为自己担心着,只听见那边的屁股已经打上了。
 
 先前都是自己被打屁股,柳如霜这是第一次看别的女子趴在长凳上被打屁股。她本以为这打板子的过程是极为惨烈,毫无美感可言,实则真正自己看的时候才有不一样的感觉:板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受刑者微微翘起的屁股上,受刑者在板子的责打和屁股的剧痛下上下起伏,左右大幅度摇摆着屁股妄图躲开板子的击打,板子声夹杂着女子的哭喊声,听得好不悦耳,受刑者还口中还不停地喊着:“饶了我吧。”“哎呦,妈呀。”“疼死我了。”“我的屁股呀。”此类的话。只是屁股给打得疼成这样,受刑者却只能死死地抱住长凳,生怕自己不慎掉下来,再多挨些板子。
 可以想象,那或是裤子或者裙子包裹下的屁股,被板子打得扭来扭去,逐渐红肿,继而青紫,如果再重一些则会破皮流血,最后屁股开花,臀血渐渐将裤子染成血色。家法打屁股不回去衣,这反而增加了一些朦胧的感觉,若是扒了裤子,噼噼啪啪地照着屁股一顿狠揍,将一个原本雪白紧俏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怕是也失去了美感。再者这屁股受过笞打之后,怕是要比原来肿大不少,原本合身的裤子此时就会显得十分的紧绷,再加上笞打之后只能一瘸一拐,一扭一扭地行走,的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作为一个女人,柳如霜都有了这种感受,“难怪那些男人揍起女人的屁股来乐此不疲。”柳如霜心想,不由得暗笑了两声。
 两个姑娘的屁股已然打完,两人扶着屁股挣扎着从长凳上爬起来,鞠躬谢过了老彭,一瘸一拐地哭着走到了一旁。只听得老彭唤到了柳如霜和魅儿的名字,魅儿捅了一下柳如霜,低声耳语道:“该咱们了。”

楼主绝对不会在这种人挤人挤死人的时候出去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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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回了一趟老家,家里的网很神奇地上不了谷地,所以就没办法更新了。今天补上,希望大家继续关注哦……另外,这个周应该会上太平天国的第一部分,大家期待一下呗……另外,谁说我是中年大叔,我才刚硕士毕业不久……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过去,由于屁股上绑着“牛皮宝贝”,不敢走得太大步,只能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随即自行趴到刑凳上。由于裤子里垫了牛皮垫子,所以显得屁股又大又翘,不用刻意往上撅,便显得凸出来一块儿。
 柳如霜判了四十板子,魅儿要好一些,只需要打二十下屁股,待到老彭宣读完毕后,家丁便高高举起了板子,准备狠揍两人翘起的屁股。
 两人只是双目相视,会心一笑。只听得板子一下一下地落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打在“屁股”上,而两人也是装模作样地“哎呦哎呦”地叫着,不住地扭动着臀部,显得十分疼痛的样子。
 打了约是有五六板子,只听得老彭转过头去,躬下身子行礼道:“老爷,您怎么来了。”
 几个家丁听到老爷来了,便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向老爷行礼,站在一旁的那些女仆,无论是屁股挨了打的还是屁股尚无事的,都行礼问老爷安好。
 两个趴在刑凳上的也回过头来看了下老爷,魅儿没有什么感受,而柳如霜看到他冒了出来,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心想这杀千刀的怎么这个时候来这里了,这到底是要玩儿什么花火。
 武大人扫视了一圈,见这两人趴在刑凳上,便说:“这两女子的屁股教训过了没有?”
 老彭答道:“刚刚打了几板子,还没打完。”
 武大人说道:“用家法打你们几下屁股,只是为了让你们张点儿记性,下一个月做差事的时候多留点儿神,少犯点儿错,若是这样也没有用处,那下回只好把你们带到大堂上,扒了里外的裤子,当众打个屁股开花才好。”
 武大人笑笑,在两人刑凳之间踱步,看着两人撅起的屁股,本想戏谑地拍拍柳如霜的屁股,却不料想拍到了那“牛皮宝贝”,赶忙缩手,惊呼:“这是什么?”说着便掀开柳如霜的外裙,之间里面的裤子里确实鼓鼓囊囊地塞着个垫子,也顾不及什么礼仪了,伸手从柳如霜的裤子里拿出那牛皮的垫子。
 柳如霜看到东西已经被发现,瞬间感觉冷汗直冒,全身颤栗,忽然又感觉到武大人直接从自己的裤子里把那东西拿了出来,不自觉的大呼一声:“啊……”。
 武大人看到是牛皮垫子,便一把扔到了地上,招呼老彭说道:“你看看那丫头是否也垫了这个。”
 老彭刚要去掀魅儿的裙子,那魅儿却直接自己把垫子取了出来,跪倒在地,连连求饶:“老爷,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武大人又捡起牛皮垫子,掂量了掂量,说道:“不错呀,这是谁的主意呀。”
 “是我的。”只听得柳如霜回答道。
 “不错嘛,刚来就知道这方法了。”武大人说道,“老彭,这阻碍家法按规矩应该是怎么办来着?”
 “应当双倍责打。”老彭回答道。
 武大人见魅儿跪在那里,低声啜泣,不住地求饶,而柳如霜站在那里,神色有些淡然,便对这柳如霜讲:“听见了嘛,应该双倍责打。”
 “民妇既是牢中囚徒,又是大人的府中下人,大人若是想责打民妇的屁股,无论多少下,民妇受着便是,多不过打成了烂桃子,趴在那里养上些时日也能好了。只是大人责罚下人,若是不垫这牛皮的宝贝,则会打伤屁股,屁股伤了后行动不便,就会影响后几日的差事,这样又会欠下板子,这样反反复复下去,便每个月都要犯错被打屁股了。”柳如霜辩解一番。
 武大人听后笑了笑,说道:“柳姑娘说的头头是道呀,那就请姑娘来到在下的房间,让在下亲自讨教一番如何?”武大人说道:“来人呀,带上家伙事儿,送柳大小姐来我的房间。”
 只听得几人应了一声:“是”
 武大人又发话道:“你们继续执行家法,给我把这个魅儿重大四十大板,找人去衙门那取来毛竹大板,一会儿给我脱了裤子重重地打,平日我执行家法很少见红,这次你们给我打她个皮开肉绽,若是打轻了,我便连你们一并打。”
 两个家丁回道是,便取来了比家法板子更厚更粗的毛竹板子,扒下了魅儿的裤子,露出个宛如满月一般的白嫩的屁股。这个魅儿一直如名字一般,姿色绰约,不少家丁早就对她垂涎三尺,这次终于有幸得见起不可见人之地,实在是热血沸腾。于是手中的板子挥舞着揍向那个白白嫩嫩的屁股,打得魅儿痛不可当,哭嚎连天。只见屁股由红变青,由青变紫,渐渐开了一个个口子,鲜血喷涌而出,最后屁股打得皮肉烂作一团,惨不忍睹。
 
 再道胡玉儿这边,屁股上的伤已经基本好利索了,只是日日慵懒度日,等着下一个追比之日,不过自从那日马胜德与她说了案子有进展后,她便零零碎碎地听到不少消息,说是那谭大人确实已经抓住,只是尚不知如何判决的,想自己这个案子也快有了进展了吧。
 其实她不知道,府里的公文昨日晚些时候就已经到了县里,武大人看过之后便支会文师爷明日去把这事儿办了。这日一早,就在武大人到了后宅中看那些婢女被打屁股时,文师爷便带了文书来到了大牢中。
 文师爷跟着几个狱卒来到了胡玉儿的牢门口,胡玉儿见这个阵势,便俯身拜下,“犯妇拜见文师爷。”
 文师爷隔着牢门看了看胡玉儿,说道:“胡玉儿,昨日府里下了文,你这宗案子已经了结,谭兴成以抓捕并被判了死罪,你便不必羁押追比,但是你有包庇伙同之罪,且为主犯之妻,府里判了你杖责五十后官卖。”
 胡玉儿顿时傻了眼,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她怕的倒不是这五十大板,这段时间屁股都给打皮了,虽然五十板比平日要多不少,但不过就是一咬牙,把屁股向上一撅,噼噼啪啪的一阵剧痛罢了。她害怕的时候后面一个,官卖。
 官卖便是将其卖到妓院,若真是如此,那边真是坠入风尘之道,永无翻身之日了。
 胡玉儿尚在想着,文师爷又接着说道:“我听下面人说有人已经替你去赎了身,这样你受刑之后便可以走了。”
 “赎身?”胡玉儿说道:“谁替我赎的身?”
 “这个我没有问,不过我想你应该能猜到是谁。”文师爷回答道。
 “马公子?”胡玉儿问到。
 文师爷并没回答,而是话题一转:“你且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吧,行刑恐怕要到下午,五十大板,但愿你能挺过去吧。”文师爷说完这些话,便转身离开了。
 
 老邢头被人告知那个胡玉儿被判了五十大板,下午行刑,这也是他最后一天当差,明天便要回家养老了。老邢头没有儿子,便准备把这差事交给乡下的侄子邢森,提前几日便将侄子叫来与自己住在一起,只是这几日刑房这边没事儿可做,也没办法现场教给他怎么打屁股,这下正好,可以让邢森来现场看一看。
 
 文师爷刚刚回到后衙,便省里的人送来了文书,文师爷拆开来看,纸上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却让他心里一颤,他喃喃地念叨了一句:卢员外要回来了……

柳如霜在屋中听到外面板子打屁股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和魅儿一阵连着一阵的呻吟惨叫声,心理忐忑不安,心想魅儿不过是加了一块垫子便被打烂了屁股,自己方才还顶撞了这个武大人,自己到底会被怎么收拾呢。
 不料想关上门后,武大人什么都没做,只是端来两杯茶,让柳如霜坐下与自己一起喝茶。柳如霜哪里喝得下去,便开口问道:“不知道大人叫民妇来此做什么,不如直截了当一些吧。”
 武大人喝了两口茶,见柳如霜没有坐下,便也站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走到柳如霜的身边,看着她的脸讲到:“姑娘可知道在下姓甚名谁?”
 “这个,这个民妇的确不知。”
 “我叫,武从文。”武大人突然笑了笑,“姑娘听着是否耳熟?”
 “武从文?”柳如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来瞪着眼睛看着武大人说道:“你是……”
 武大人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我。”
 
 (上篇 完)

上篇结束了,后面的大家是希望还在这个贴子里,还是另外开一个帖子?民主投票,独裁决定……大家多多贡献点击量……咳咳…………

回京,不几日便可更新……大家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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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楼主这几天赶剧本……很快就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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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近来杂事和正事都比较多,不过还是会照承诺更新的。这几日宅在家中忙工作,导致楼主突然想去认识一些同好,所以,就在自己的帖子这里发布一下交友信息吧。
 实践与否,见面与否,其实都可以,只是想认识一些,聊聊。女被,女双为最好,18以上,最好是25-30之间,这样我们属于一代人。坐标北京,单身,个子高,最好。想要一起聊聊,成为朋友,或者怎样怎样的,请加我的QQ:2898908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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