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当奥列尔看到马图林将军阴沉着脸下马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又败露了。
果然将军在下马后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帐篷,然而就在奥列尔张望踌躇的时候,帐子突然被掀开,里面传出一个愤怒的声音。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进来算账!”
哎呀呀,这账可不能算,一算屁股就要遭殃。奥列尔只觉得双脚宛如深陷了泥潭一般,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
等他最终挪进帐篷的时候将军已经靠在桌前了,看到他进来便抱起了双臂。
“说吧。”
说什么?难道还要让他亲口承认是自己仿冒将军的笔迹签下了那些来路不明的通行证吗?青年的双手绞在一起,靴尖相抵,他的嘴唇颤了颤,最后还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两周没揍你,看来你是皮痒了。”
“…… ……”
听了这话,青年的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后蹭了蹭,半个月前才因为耍小聪明使坏被将军狠罚,一顿板子揍得他鬼哭狼嚎,至今想来仍然心有余悸。
“怎么?舌头让猫叼走了?”
不满他的沉默,将军挑起眉毛,显然是给弄的没了耐心,他摇了摇头,伸手往边上一指。
“去,把那条凳子给我搬过来。”
一般将领探讨事宜都会在马图林将军帐中的长桌前围坐商谈,军中条件有限,就连用的长椅都是出征前从首都带过来的。
话说到这份上,青年知道这一顿打是怎么也跑不掉了,他慢吞吞地走到长桌边上,把椅子搬到中央,站在边上默默地解了皮带,将军裤连同底裤一同褪到大腿,然后顺从地伏在绒面上,微微撅起屁股,希望能通过良好的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然而他的希望在看到将军提着一副对折的宽皮带走来的时候彻底破灭了,他从十六岁起在将军身边做事,至今已有四年,一般只有在犯了大错的时候将军才会用上皮带,然而一旦搬出了这个,那一定会是一顿屁股开花级别的痛打,三天不能坐骑都是轻的。
“将军不要啊……”
“…… ……”
然而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哀求,马图林将军提着皮带路过案桌,顿了一下,然后拎起桌上的一壶凉水全浇在了皮带上。
这一切被趴在凳上的侍从官看在眼里吓得魂都要飞了,还没开始挨打就已经忍不住抖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说出求饶的话,那根湿润的皮带就带着十足的震慑意味搁在了他的臀峰上,轻轻拍了拍。
“将军,将军……”
此时的青年已是害怕地大脑一片空白,情急之下只是一叠声地喊着,丝毫不知自己连声音都在发颤。
皮带从半空呼啸而过,像是连空气都被抽打得尖叫了起来,然后啪地一声重重落在他光裸的屁股上。
这一下的痛觉似乎来得格外迟缓,他先是感到身后一阵酥麻,接着,爆炸而来的痛感排山倒海般扩散开去,似乎打通了四肢百骸,惊动了每一根神经,让他过了将近一秒的时间才长叫出声来。
蘸了水平皮带感觉比平时重了几倍,打在身上尤其咬肉。由于半个月前才挨过打,身体对痛楚的感知还依旧敏感,才五六记下去便已经把青年打得泪水涟涟,像个给撂到铁板上的活鱼一样疯狂地扭腰蹬腿,马图林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牢牢地按着他,用另一只手继续施行惩罚。
他本身臂力过人,此时又正在气头,每一记皮带都打地结结实实,十几记过后青年的屁股已是通红高肿,他双手紧紧地抱着凳沿哀哀地哭泣,呜呜咽咽地求饶,眼泪和鼻涕掉下来糊在一起沾湿了椅面,然而惩罚才刚刚开始。
青年的臀部饱满挺翘,紧致地像个青涩的蜜桃,此时在皮带的狠抽下剧烈颤抖,不安扭动,他痛苦地绞着发颤的双腿,肌肉难以自制地抽搐着,抽打留下印子一层层地交叠,他原本低声的抽泣也很快演变成了大声的哀嚎,然而将军却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要给他爱惹事的下属一次刻骨铭心的惩罚,一顿只要一想起来就浑身发抖的痛打,每一记皮带都带起一阵不要命的哭叫,他毫不容情地责打,高高扬起皮带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仿佛身下的人是一个犯了错欠管教的孩子。
而从实际来说,他那年轻侍从官的行为也的确值得一顿好打:冒充上级私自签署文件,若是出了事情,放在哪条法律底下都够上绞架的了。
抽打的噼啪声伴随着哭叫声高高地飘荡在帐篷里,皮带以惊人的力道狠狠抽在青年高肿的屁股上,声音响亮地可怕。他无助地扭动着身子,被揍地魂飞魄散,痛地死去活来,叫得撕心裂肺,被皮带反复蹂躏过的臀峰已是黑紫相间,淤痕蔓延开来,整个屁股都肿胀不堪,就连大腿也未能幸免,而他整个人则拼命地想要从椅子上挣脱下来,若不是被将军一只手牢牢地摁原处,恐怕早已钻到了椅子底下。挣扎中他的军裤被磨蹭到了膝盖以下,皱皱巴巴地裹缠在小腿上,一只靴子滑到了脚踝,看起来狼狈极了。
然而此时的青年早已无暇顾及这些,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让自己摆脱这顿痛打,他不顾形象地哀叫哭嚎,用上一切的称呼来讨饶希望能够唤起上司的怜悯。他知道第二天一早,军营里的所有同僚都会知道他挨了打,然而他已经顾不上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痛了,即使在马图林早就已经停下手来的时候依旧还在哭着哀求。
“……将军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 ……”
马图林背着双手看他干嚎了许久,才将皮带哐当一声扔在桌上。
“起来。”
哭叫声戛然而止,青年抽抽搭搭地从椅子上抬起头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桌上的皮带,才知道惩罚已经结束了。
听了将军的命令他撑起双臂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然而双腿发软根本无法做到,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直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
然而那只手在将他拉起后并没有立刻收回,而是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直到确认面前的人能够自己站立后才收了回去。
他很想安抚一下身后灼烧般的伤痛,然而手刚碰到伤处就痛地嘶一声缩了回来,抬起头怯怯地望了将军一眼。
“我希望你已经得到了教训,在我的督促下。”
“是的将军,我再也不敢了。”
虽然双腿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站住了。
马图林盯着青年看了很久,看他的样子近期内估计是不敢再生什么幺蛾子了,于是不再管他,自己坐到了案桌前。
“去把前几日的文件拿来,我需要重新核对。”
未完待续
当奥列尔一瘸一拐地走出将军的帐篷时已经是黎明时分,营地里的士兵大多还在休息,只有几个轮班的巡逻兵还在四处走动,青年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他们一边艰难地往自己住处走,在路过拐角的时候没留意撞到了什么人。
“是谁走路不看……奥列尔!你怎么了?”
来人是将军的通讯员萨沙,看到他那副狼狈的样子先是愣住了,接着很快反应过来。
“将军……打你了?”
青年的嘴唇颤了颤,最终委屈地点了点头。
“天,真可怜,我扶你回去吧。”
说完不由分说架住他半边肩膀,搀着他往二人的帐篷走去。按照军队里的规矩,临时驻扎在外时普通士兵四人住一顶帐篷,将军的贴身随从可以两人住一顶,他们二人由于年纪相仿,且同期入伍关系要好,因此被分在了一起。
回到帐里后萨沙先扶他在床上躺下,在他的小腹下垫了个枕头抬高臀部,又取来酒精和药棉,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脱下了他的裤子。即使早有心理准备,通讯员依然被他的伤势吓了一跳。
“……幸亏近日没有安排行军,否则你被揍成这样,骑马可就要命了。”
“先消毒,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奥列尔点点头,然而当沾了酒精的棉球碰到臀峰破皮的伤口上时他还是陡然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尖利的嘤咛。
尽管萨沙已经尽力轻慢下手,青年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依然疼地直掉眼泪,两只手攥紧了床单,浑身不自觉地扭动着,通讯员不得不一只手按住他的腰一只手在他颤抖的屁股上小心擦拭。
他们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处理完伤口,此时青年正瘫软地趴在床上,满头大汗并且轻声啜泣。
“将军有没有问你别的内容?比如那些通行证都是为谁签的?”
萨沙一边拿棉棒沾去多余的药水一边问,青年摇了摇头。
“还没有。”
萨沙在心里舒了口气,奥列尔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不是个能熬刑的家伙,如果当时将军真的问了估计他什么都能招出来。
“他此时可能正在气头上,等他回过神来时肯定会再找你审问的,你想好那时候怎么说了吗?”
青年点了点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就按你之前教我的那样说,可以吗?”
“可以,希望到时候能够瞒过他,我们的这个计划绝对不能让将军知道。”
一个月后,这场长达近半年的拉锯战争最终在皇帝的授意下以双方将领签订休战条约而告终,军队于深秋十一月的时候撤离了边防,回到了首都。
虽然是深秋,然而北国已如入冬般寒冷,马图林回到府邸时管家克莱德已带领仆从在门前迎接,见他下了马车便很快走上前,熟练地接过将军外套,吩咐男仆搬运行李。
“近半年马图林家族的生意状况和账目我已经全部整理完毕,将军随时都可以过目。”
“还有近期府上的人事变动也已一一记录在册,大事方面之前已致信询问了将军,小的事情我就自己酌情处理了。”
“另外,我已经派人前往女子中学接大小姐和二小姐回家,预计黄昏之前就可以到了。”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辛苦了。”
将军一边随意说着一边跨入了玄关,克莱德垂下眼睑。
“这是我的职责,将军。”
将军并没有男性子嗣,只有两个刚满十岁的女儿,他的妻子在孩子只有四五岁的时候便因病去世,数年来一直是管家操持着家业,那是个三十多岁的黑发男子,身材颀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待人全部进府后忍不住朝后望了望。
“奥列尔呢?没有跟将军一起回来吗?”
“他去城中帮我取一件东西,今晚我有一场晚宴需要到场,时间仓促,你来为我准备吧。”
男子将目光收回到面前,谦卑地颔首。
“是,将军。”
“不行,我得走了,将军命令我必须在黄昏之前回去……”
不大的卧房内一片软玉温香淫声浪语,床上原本捂地严严实实的被窝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然而还没等那只手完全伸直就又被扯了回去。
“……急什么,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么快就走,你让其他姑娘怎么看我?”
怀里的姑娘热情似火,投怀相送,娇嗔着用火热的红唇和灵巧的十指撩拨着青年的欲望,挑战着他的耐力,然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又是一番云雨。
“不不不不不,我真的得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理智才终于战胜了精虫,奥列尔最终废了好大劲才挣扎着从被窝里挣脱出来,光着身子跳下床,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套衬衫一边急匆匆地给她解释。
“我今天是趁给将军取东西的机会偷溜出来的,要是被发现来这种地方我可就死定了。”
说完扯了外套捧过她的脸胡乱在她嘴上亲了一口便夺门而出。
“钱先记在将军府上,伊丽斯,我今天真的有急事,下次再补偿你!”
“…… ……”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被冷落了的姑娘怔怔地坐在床边,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气地抄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奋力往门上砸去。
然而不及防这个时候门突然又开了,杯子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某个倒霉蛋的脑门上。
“唔……”
青年捂着额头弯下腰。
“我的爱!你没事吧!”
伊丽斯给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连忙迎上去,又是宝贝又是心肝地嘘弄了半天,拨开他的手掌一看差点吓一跳。
“哎呀!鼓了好大一个包!你等着,我去给你叫个医生来!”
“不不不不用了,我刚才忘拿东西了,这就走!”
青年嘴里痛地嘶哈嘶哈,脚下却一刻也不敢耽搁,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抄起案桌上的公文包,任凭姑娘在身后如何大呼小叫头也不回地溜了。
出了红灯区他花重金雇了辆马车,一路上直催,把车夫气地差点把他扔半道上,最后好不容易抵达了将军府,还没等车停稳就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钞也不看数目全塞车夫怀里跳了车,克莱德正在门口指挥仆人清扫走廊,见到他来转身便朝府内走去。
“克莱德!”
奥列尔大声喊他的名字,终于在快要到客厅的地方拦到了他。
“克莱德,将军呢?”
管家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冷淡地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青年,扶了扶眼镜。
“将军已经走了,我的小少爷。”
“可,可他吩咐我取的东西是要带到这次宴会上的呀!”
男子像是看傻瓜一般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慢条斯理地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与其担心将军,不如先担心你自己吧。”
说完转身朝里走去。
“将军吩咐我见到你后告知你一声,命令你在他书房等着,房子失火也不许出来,直到他到家。”
“你最好祈祷他将那根皮带落在了军营,否则今晚谁都救不了你。”
青年听了这话愣住了,过了数秒才回过神来,
“克莱德,克莱德!”
他几步跑上去抱住了管家的手臂,抱住了就不撒手,仰起脸如临大敌地看着他。
“克莱德,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得救救我,将军回来要打死我的!”
“…… ……”
男子有些抗拒,皱着眉头想要把他从身上推走,然而青年像狗皮膏药一般挂在他身上扯都扯不下来,管家最终没有办法,只得暂时应承下来。
“好吧好吧,我可以试试,但你别抱太大希望。”
未完待续
魏无羡:啊啊啊啊啊,终于更新!! (2018-09-06 23:06)
额其实我写了不少不过感觉看得人不多就一直懒得更
以下内容涉及限制级与较为严厉的惩罚,雷者慎入,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谢谢合作
没有什么比等待死刑降临前的那段时间更令人感到痛苦的了,在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里奥列尔已经看到了他的未来,已经能够想象出自己今晚用哀嚎填满整间屋子时的凄惨模样了。他在书房里心慌意乱坐立不安,一会儿转一把地球仪,一会儿又摸摸书桌边上的铜像,一会儿又去拨弄挂在墙上的石英钟上的长针———被电到后吓得一跳,又开始忧心忡忡地走来走去,硬质的靴跟把羊毛地毯踩踏地咚咚作响。
快到午夜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打开了,青年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般从椅上一跃而起。
“将军,我……”
马图林没有睬他,他径直走到书桌旁,去了手套放在桌上,将大衣扔在椅背,然后转过了身来,摆出奥列尔熟知的那种“我已经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的平静表情,淡淡地看着他。
青年很快就在这目光的注视下低下了头,羞愧地看着自己的靴尖。
“克莱德本想为你求情,但是我找他要了你近期的账单。”
过了很久,大概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青年才听到面前传来的声音,忍不住小小地抬起头。
马图林拿起桌上的一本册子,随意翻了翻然后又放回了远处。
“……像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经受不起诱惑乃至犯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他们会经常需要年长者的帮助,来避免他们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这个时候门被轻轻敲响了,克莱德走进来,将一架琴凳放在了书房中央,然后又退了下去,走时不忘怜悯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奥列尔认出那是大小姐练钢琴时坐的琴凳,原本是城中著名家具商为伯爵家的小姐定制的,后来伯爵家的小姐嫌颜色不好看,而当时将军正好在为大小姐挑选合适的钢琴,于是便顺手买了回来。整体用樱桃木打造,凳面采用的是上等优质羊皮,凳子很长,可供两人并排坐在上面演奏。
等他的目光从凳子上移开时,看到将军已经不知何时取来了桨,说是桨,其实就是一块带有手柄的板子,手掌一般宽,长度大概比普通人的小臂稍短一些,板面中央有三个手指般直径的圆孔,可以在挥动时有效排除空气阻力,从而使拍打的力度最大化。
“将军……”
青年的嘴唇动了动,想寻个求饶的话头,张口却吐不出一个字,双脚像是被胶水粘在了原地,半天才在马图林严厉的注视下僵直地一步步挪到凳子边上,双手哆嗦着解下了皮带,颤抖地将军裤连同底裤一点点褪到膝盖,最后才磨磨蹭蹭地爬上凳子,然而还未等他伏下腰整个身子就突然被按了下去,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屁股被迫高高撅了起来,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个姿势让奥列尔羞耻极了,然而他很快就顾不得这些了,因为那块要命的板子已经被搁在了他的屁股上,上下摩挲了一会儿。
坚硬冰冷的触觉让奥列尔微微一哆嗦,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青年就忍不住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还未开始挨打就已经呜咽了起来。
他先是听到了风声,然后第一记板子就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陡然炸裂的疼痛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浑身不自觉地猛挣了一下,差点翻下凳子。
“年轻人,你需要一双严厉的手来督促你改掉这贪玩和不守时的恶习。”
宽阔厚实的板子接二连三地落在他光裸的屁股上,每次都能很好地照顾到他整个臀部,青年痛地绷直了脚尖,泪眼朦胧地趴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像个给扔到岸上的活鱼。
将军毫不容情地责打,抡圆了手臂狠抽他的屁股,青年原本雪白可爱的臀瓣上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印痕,他紧紧抱着凳沿,生生克制着小声抽泣,为挨的每一记板子而嘤咛。
“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年轻人。”
“如此没有荣誉和责任感的你,根本配不上马图林家族的称号,配不上我对你的教导。”
“我之前怎么教训你的这么快就忘了吗?还是上次被揍地不够?”
“…… ……”
上方传来将军的训斥,板子继续呼啸着抽打在他屁股上,声音响亮地可怕,很快就让他原本微红的臀瓣变成了深红,并且一次次染上更深的色泽。疼痛让他忍不住呜呜啜泣,小幅扭动着身子。
“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 ……”
然而马图林不为所动,他高高扬手,重重落桨,狠狠扇在他的臀侧和臀腿,在他整个屁股上都印满了红痕,然后着重掴在了臀峰上。清脆的噼啪声伴随着哭声在整间书房里回荡,几十板子过后青年的屁股已被揍得通红高肿,像个过分成熟的桃子,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哀叫着祈求宽恕。
“将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啊!求您饶了我吧!”
“打完再饶你,在你的顽劣与不守规矩还没有铸成大错之前,我有义务来端正你的行为。”
“…… ……”
将军下手依然一如既往地严厉,板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他淤痕累累的屁股上,青年的双手紧紧抱着凳沿,大腿贴在一起摩挲着,他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这如附骨之蛆一般的板子,然而被将军牢牢地摁在原处根本动不了分毫,呼啸的板子依然精准地落在他最痛的地方。很快,他屁股上的景致便已然十分精彩了:鲜红的棱子一道叠着一道,臀峰被揍地淤紫肿胀仿佛两座高耸的火山,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一般。
“……我再也不敢了将军,求您饶了我吧,不要打了,呜哇呀……”
身后的痛楚让他大脑一片浆糊,像个小孩般哇哇痛哭,高肿的屁股每挨一记板子就条件反射般剧烈颤抖,连着大腿都疼地直抽搐。对于此时的奥列尔来说,白天过地有多快活,晚上就被揍地有多悲惨,现在的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将军能大发慈悲终止眼前的惩罚,混乱中也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都叫了些什么,最后只能无助地趴跪在凳子上,头埋在臂弯里,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这顿堪比范本一般扎扎实实的痛打最终以将军收起板子而告终,眼看他那年轻的下属哭地似乎随时都能晕过去,马图林摇了摇头,将桨放回抽屉,然后坐到了椅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哭声才终于渐渐小了下去,书房内恢复了安静,只偶尔能听见一两声抽噎。
“过来。”
前方传来将军命令,奥列尔从凳子上抬起头,有些茫然地望着对方,好在他很快便明白了过来,面容上呈现出一丝得到特赦般的欣喜,揩揩眼泪艰难地下了凳子,跪着膝行到他的面前,仰起脸伸手想要去解将军的皮带。
然而还未等他摸上去就被一掌扇倒在地,上方传来将军的声音。
“谁允许你用手的?”
青年立刻唯唯诺诺地爬起来,顾不得疼,双手撑在地毯上伸长脖子用嘴艰难地解下皮带,用牙齿叼着拉链咬下来,开始为他口交。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取悦男人,因此做地轻车熟路,他用灵巧的舌头包裹住温暖的根部细致地一遍遍舔舐,卖力地一次次吮吸,同时偷偷瞅着将军的脸色,生怕自己伺候地不到位被再次拖翻了痛打。
就在他想要献进一步殷勤的时候,却被制止了,男人轻推他的肩膀,示意他住口。
“上来。”
得到命令的青年松开口,用袖子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然后从地上站起,伸手想要扶着将军的肩膀跨坐上来,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抬眼瞅了瞅将军的神色,见对方没有不许的意思还是壮着胆子扶在了他的肩上,然而还未等他用力,便被将军拦腰抱了上来。
其实早在挨打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了轻微的生理反应,然而虽有唾液的润滑,想要将这根巨物塞进体内依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青年双手撑在将军的大腿上,艰难地调整着姿势,试图找一个不那么痛的方式坐下去。
等他终于含住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最后好不容易才地在将军的胯间坐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律动。刚挨过打的屁股轻轻一点触碰也会钻心地痛,他一边疼地直冒汗一边努力活动着腰肢,用自己被揍地青紫肿胀的屁股战战兢兢地碾压着体内的宝贝。然而他的这份克制很快便让将军没了耐心,抬手便在他高肿的臀峰上扇了一巴掌。
“唔!”
青年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掌惊地哀叫一声,后穴猛地紧缩,男人无声地倒吸了一口气,托着他的臀部将他往上抱了抱,把他放到一个更合适的位置上。由于体格间的差距,这场性爱完全由马图林主导,青年的身高虽然在普通人中属中等偏上,但与将军相比还是显得小只了不少,毫无自主权地被他牢牢箍在怀里,操地结结实实。
男人双手握着他的大腿,克制而有力地进出,一次次将自己送入他的体内,青年开始还哭唧唧地喊疼,然而很快另一种奇异的感觉便取代了这份痛觉,身体里的某个部位在一次次的触碰下被唤醒了,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潮水般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让他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对方,在越来越快的节奏中绷紧了细瘦的脚踝,神色迷离地趴在将军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小动物般舒服的呼噜声,搂紧了对方的肩膀呜呜地哼着想要更多。
高潮来临的时候,剧烈到难受的快感让他无法抑制身体的痉挛,呼喊的声音里带着尖锐的哭腔,绝望地揽着对方的颈项,双手在他的背后无助地抓挠。透明的液体从他的胯间滴落,沾湿了椅垫。
然而在高潮结束之前,他脸上的神情突然变了,像是看到了什么遥远的往事,青年恍惚地笑了一下,然后将下颌搭在了将军的肩头,缓缓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疲惫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马图林默许了他的僭越。
汗水凝结在他挺拔的鼻尖,被眼泪濡湿的睫毛下,他的双眼如同大雾弥漫的寂静旷野。
过了许久,马图林推了推他,然而青年却丝毫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他像只小猫一样固执地挂在他的肩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迷迷糊糊中依然还在一迭声地嘟囔着什么,马图林凑近了听,才发现他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那一个瞬间,男人的心中突然泛起了某种不知名的柔然,忍不住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女儿,想起了他刚来这个家的时候,畏怯又新奇的模样。
也许自己对这个不过刚满二
第2回
十岁的年轻人,的确有些过于苛刻了。
最后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拂了拂青年的额发,然后将他抱了起来,走向书房后面的小房间,那里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床,原本是为了工作到深夜时方便休息,自从妻子去世后,他在家的大部分时间都宿在这里。
他最终将他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在他的额角轻轻印上一个吻,就像很久以前,对自己那早逝的妻子做过的那样。
未完待续
01kj1:很好的文,期待有更新~ (2018-09-15 15:26)
目前已经更到第八章,不过懒得在谷地贴了,直接贴更新地址吧,见楼下
此文目前已在lofter与贴吧上更新到第八章,人名略有改动【侍从官与通讯员的名字对调】地址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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