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老婆_流氓

第1回

“被自己的爷们儿打屁股，算不得啥丢人事”，娟子这样安慰着自己，昨晚被自家的男人打了，早上趴在床上，红肿的眼睛和青肿的屁股让她没心思起床，胡乱琢磨着，以后日子又该咋过呢？可咋出去见人啊。结婚一年多了，当新婚的幸福感慢慢散去的时候，面对的总是单调的日子，常言道：马勺没有不碰锅沿的，小两口也没少拌嘴，可每次都是娟子以胜利者的姿态收场，昨晚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呢？男人不是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却是第一次揍她，狠狠地揍，娟子回想着昨天的事儿。
      
         娟子是个好姑娘，这是十里八村公认的，聪明能干，干净利落，长得又俊俏，说媒的人多的踩破了门槛子，后来嫁给了邻村的王长富，大家都说老王家祖上积了德，娶了这么好的儿媳妇，不知羡慕死了多少好小伙。当然，长富也是好小伙，身强力壮，憨厚朴实，长得也眉清目秀的。长富疼媳妇也是村里出了名的，每次进城回来都不会忘了给媳妇买各种吃的，穿的，用的，娟子总是村子里最俊俏时髦的，让同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羡慕得不得了，家里的脏活累活都长富自己干，媳妇干点就心疼得不得了。嫁给长富是自己的福气，娟子一直是这样觉得的，男人也有些缺点让她烦恼，例如闲暇时喜欢喝点小酒，打打麻将，可谁又没点毛病呢，自己有时候不也挺任性的吗。
 
        娟子发现抽屉里少了一百块钱是在昨天下午买瓜的时候，家里的零花钱都放在这里，平时男人拿了都会告诉娟子一声的，娟子开始有点急了，抽屉被翻个底朝天好几遍了还是没踪影，可家里只有两个人啊，钱能自己跑了吗？娟子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男人背着她拿钱去打麻将了，到了晚上男人还没有回来，娟子更坐不住了，她决定找男人去，把他拉回来问个清楚，她觉得男人不应该背着她这样做。
     
         男人确实在老张家打麻将，这是个据点，一找一个准。男人没想到媳妇会来找他，因为之前没有发生过，看见媳妇进门了男人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当娟子让他回家的时候，他感觉媳妇的情绪不大好，可手里的一把牌才抓起来，要走也该把这局打完，这是打牌的规矩，反正也没有多大的事，男人心里是这样想的，哄着媳妇说这局打完了就走。娟子的肚子里原本就有气，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看见男人这张嬉皮笑脸的样子，异常气恼，无明业火冲上了脑门。当麻将天女散花般的在空中飞舞的时候，娟子的气立马泄了，看着自己手里的麻将垫子，娟子知道这太过分了，可该掀的也掀了，该飞的也飞了，一桌子的人愣愣地看着自己男人，男人也愣在了那里，空气在凝固了三秒后，炸开了锅。
 
         娟子忘了当时她在寻思什么，只知道男人是死死地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的，她能感觉到男人被气得发抖，她有些害怕。可当男人举起的巴掌又放下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爷们儿舍不得打她，她去抱住男人，因为她也舍不得自己男人生气。当男人突然扒下她裤子的时候，她感到很诧异，自己光着的浑圆的屁股蛋子被男人按在床上的时候她有点明白了，笤帚疙瘩拍在她白白的屁股蛋子上的时候，娟子挨揍了。她想爬起来，冲出去，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些过分，伤了男人在外的脸面，可是她接受不了男人这样对她，当然，她也知道村里的女人挨揍是平常的事，之前的她只是个例外。她要爬起的气力抵不过男人大手的微微一按，接着第二下如期而至地打在她白白的屁股上，红色的檩子立马清晰可见，她听见自己不自觉地“哎呦”地叫了出来，她不想让邻居听见自己在家挨揍，尤其是前院的婆婆和公公，所以当第三下打下来的时候，她倔强地忍着没出声。
 
        男人虽然生气，开始也没舍得用力，笤帚疙瘩打下去还是有分寸的，他想听见媳妇求饶，好放了她，可是她的倔强激起了他的火气，男人顺手扯下自己的腰带，对着媳妇浑圆的白屁股蛋子就是两皮带，娟子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突然的疼痛感从屁股传遍全身，屁股像烧着了一样的疼，哭声还是被前院的婆婆听见了，婆婆不知道是咋回事，想过来看看，男人看见娘来了，跑出去把门锁上了，他不想娘来掺和这件事，就在男人关门的时候娟子提起裤子要往外跑，可还是慢了，被男人一把拽回来，这下可惹毛了男人，男人二话不说，一把拽下娟子的内裤和裤子扔在地上，左手按住媳妇的腰把她按在床上，腾出右手，抡圆了的皮带呼呼带风打在已经有红檩子的白屁股上，婆婆闻声跑了过来，看见儿子打媳妇有些急，平时男人的娘最喜欢这个儿媳妇，对媳妇比亲姑娘还好，哪忍心看着挨揍，以前也没出过这事。门又打不开，就隔着窗户骂儿子，让他住手，媳妇的哭声，婆婆的骂声和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惹得邻居向院里看，却也没有过来劝架凑热闹的，这种事在农村很平常，谁家不打媳妇骂孩子的，都习惯了。当打到十几下的时候，娟子渐渐感到不支了，第一次挨揍还让她不大习惯，屁股火辣辣的感觉要裂开了一样，嗓子也哭哑了，她想跑可是拗不过男人的手，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宰割的羔羊，很被动，很无助，她不想求饶，她觉得那样会让自己没尊严，她是个好强的女人。男人也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好强的女人，十几下下去，屁股早就红白交错惨不忍睹了，男人有点心软了，想听见媳妇求饶也好给自己个台阶下，可这个女人就是不服输，男人大声地问女人错没错，男人知道这样问已经表明自己让步了，就等媳妇说自己错了，可是等来的只有哭声和女人奋力的反抗，这让男人很恼火。啪啪啪，又是接连的皮带招呼在女人的屁股蛋子上，屁股上立马有肿起来几条檩子。
 
        看见男人的气势，娟子有点怕了，但是在屁股和尊严的较量上，尊严暂时占了上风。“啪、啪、啪”，又是几皮带雨点般打下来，打到四十左右下的时候，娟子觉得屁股不是自己的了，屁股的疼痛和灼热让她忘记了尊严，她不自觉地说“我错了”，长富没听清楚，让女人大点声，狠狠的又在媳妇红肿的屁股蛋子抽了一皮带，女人“哎呦”叫了一声，大声说“我错了”。
       “错哪了？”男人问她。
        娟子半晌没有吭声，男人照着媳妇屁股又是一皮带。
       “啊！”娟子叫了一声。
       “不该掀麻将桌。”娟子补充道。
        男人觉得差不多了，他也心疼自己的媳妇，男人松开了被按在床上的媳妇。娟子爬在床上哭的一塌糊涂，婆婆还在骂着儿子。男人知道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揍了一次就要揍好了，有时候男人必须让女人怕自己。男人命令媳妇跪在床上撅起屁股，娟子心里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没有动，男人照着女人红肿的屁股蛋子狠狠地抽了两皮带，女人感到后面传来的剧烈疼痛，腾地翻过身来，看着男人的眼睛，她明白自己该去做什么，当男人重复说让她跪撅着的时候，女人委屈地做了。
       “啪，啪”又是两皮带，不是很重，但是疼痛感还是不轻的，女人身子抖了一下，但这一次没敢动。
        男人看着女人红的发紫的屁股蛋子，突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也许打媳妇并不是一个男人的错，男人这样想着，窗外还有娘的叫骂，男人开了门，婆婆拍打着儿子，嘴里骂着兔崽子，男人顺势出去了，他想躲开娘的责骂。
 
        婆婆进门的时候，娟子还跪在床上撅着红肿的屁股，当她明白过来进屋的是婆婆的时候，羞得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婆婆过来宽慰她，数落着儿子的不是，娟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出话来，婆婆要给她屁股敷湿毛巾，娟子不让，她不想让婆婆看见她红肿的屁股，当婆婆说自己年轻时也被公公揍过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心里平衡了一些，后来还是婆婆给她敷的毛巾，娟子就在婆婆的安慰和自己的哭泣中睡着的。她晚上知道男人回来了，她装睡不理他，他掀开被子看过她的伤，第二天男人很早就出去办事去了，没有吵醒她。
 
        看着桌子上的饭，娟子知道婆婆来过了，很多事她懒得再去想了，她打算爬起来的时候，感觉屁股还很疼，有些肿，夹杂着青紫的於痕，还得趴着。邻居王婶来串门的时候，娟子恨不得让自己钻进地缝里，王婶开门进来说找她有事儿，当王婶把一百块钱塞给娟子的时候，娟子猛然想起来了，这丢的一百块钱是被王婶借去的，前天王婶家买菜籽在她这借的，这件事自己怎么回头就忘得死死的呢，王婶昨天也知道小两口昨晚吵架了，但不知道为了什么，所以也过来顺便安慰安慰娟子，娟子什么都没有听不进去，她正在琢磨着这件事晚上怎么跟自己爷们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