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你疼还是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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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老公是个很单纯的男人，很憨厚的那种，我们在一起两年才结的婚。虽然好友们平时都说我有暴力倾向（我只是喜欢有事没事突然掐人一下，或者拉着女生的手，突然十指紧扣“上夹棍”），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像这次一样对老公“施暴”。
其实我们的关系真的很好，他完全符合了女人对丈夫的要求，平时在外面都比较沉稳，给人安全感，私下有时候撒个娇（有点呆的那种。。。），认真和我谈心的时候又是知心朋友。
老公酒量不怎么样，一开始我觉得这样挺好，酒喝多了伤身。问题是这个傻瓜禁不住别人劝酒，若是说几句“不给面子啊。。”什么的，他就视死如归的上战场了。于是很快就HIGH了，于是不用别人劝了。。。。。
现在想想那天他也不是很严重的犯错，是我太苛刻了吧。
晚上他又被那些狐朋狗友拖出去了，他们都没带老婆孩子，所以我也就没去（老公最初是打算带我去的，是我自己觉得没劲）。但是要他向我保证，最多只能喝一瓶啤酒。他信誓旦旦的应着。
大约9点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还好，声音比较正常，应该没喝多，我让他11点前回家，他也答应的很爽快。后来我也就没打电话了，若是他出去玩总是被我打电话骚扰，也是挺没面子的吧。
11点了，不见他人。好，再给你延长半小时。我当时并没有生气，因为那群狐朋狗友是挺难搞定的，他们家里管的不严，有几个经常在外面通宵的，真不知道老公怎么会和他们一起。以前也有过规定好时间没按时到家的情况，我总是在正点上打电话过去，他磨磨唧唧40分钟内也就到家了。今天我还就是不提醒你了，看你自不自觉。
MD这家伙竟然给我一点钟才回来。
事实上这几个小时我有点担心，怕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打给那群人其中一个的老婆，让她委婉的向他老公套了话，果然他们一群人还没散，去酒吧开了个包间打牌了。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电视台换来换去，憋了一肚子火，也同时压抑着打电话给他的冲动。但当他开开门，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抬头看着他。
这状态，我的眼睛鼻子耳朵任何一个器官都知道他醉了。走路有点晃，说话像个神经病一样口齿不清，浓浓的酒气。
“老婆，我以为你睡了呢。。呵呵”他看着我傻笑。
“我睡得着么？”我不再看他，眼睛盯着电视屏幕。
“哦。。对不起呀。。担心了。。老婆啊。。”他嘟囔着我都听不太清楚。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和喝醉酒的人是没办法交流的，你骂他他也听不进去，所以很悲哀。
正在想着如何收拾他一下，他冲进卫生间，哇的一下吐了。听见他在那里难受的喘气，我难受的很，又气又心疼，最后还是进去照顾了。
吐完了，他衣服都没脱就倒在床上，我推推他，“脏死了，换衣服”
他哼了一声，表示不想动。
“你怎么回事啊，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我现在懒得和你说，不换衣服就给我滚下去！”我气死了，又使劲推了推。
“管什么管啊！滚开！”他噌的一下坐起来使劲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撞到床头柜的台灯，然后和台灯一起摔在地上。
老公愣了一下，MD又躺下了。
我还在愣着，过了好久才站起来。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我呆呆的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才发现手上被台灯碎片划了几道口子，渗出一点血。还好是冬天，穿了长袖，只有手受伤。
折腾了这么久，已经3点左右了，我不记得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眼泪流了好久，脑子里乱七八糟，离婚的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压抑住了。
等我醒了的时候，老公正试图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
“别碰我”我甩开他的手，冷冷道。
“老婆你的手怎么了？！”他惊呼道，我低头看了一下，由于昨晚没怎么处理，血蹭了一爪子，（其实伤口不严重，只是没擦血）
“你说呢”我依旧冷言回应。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他开始有点结结巴巴，“真的，我。。不清楚。。”
我一没控制好，眼泪又涌出来了，“不记得就算了。”
“你这么说我就知道是我干的了，”老公竟然也湿了眼睛，“对不起，我喝多了，所以。。”他越说声音越颤抖，似乎带着哭腔。
我以前几乎没见过老公哭的，他这一哭我不适应的很，很不舒服。
我站起来，拿了包，“你自己在家回忆吧，我要一个人安静几天。”
老公冲过来挡在门口，“老婆别走，我错了，真的，别走。。。”
其实我也不想走的，不知道去哪里。所以我俩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沉默着，他哀求着。
过了许久，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向卧室拖。
“干吗啊！放手！”我挣扎着。
进了卧室，他松了手，走到那堆台灯残骸边，竟然跪到那些碎片上。“老婆，别生气了好吗，我错了，让你受的伤我会还。。。”他完全哭了出来。
MD，挑战我心理承受力啊。还好昨天把扎到我的几块锋利的碎片捡起来了，而且老公穿着长裤，不然腿该扎废了。
“起来”我头偏向一边。
“那你不走行吗。。。”
“你这样是想让我心疼还是解气？”
“。。。。。”
“那你爱跪就跪吧，我走了。”我转身。他跳起来抱住我，像个孩子一样大哭。
我看着他泪汪汪的眼睛，心开始变软，但是我很会压抑自己不想要的情绪。
“皮带抽下来给我。”我不知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愣，马上动手解，急躁的好像下一秒我就真的走了一样。
我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要打他了，相信他也很清楚，而且我愿意打他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
他把皮带递给我，继续泪汪汪的盯着我，等待一下个命令。
“眼泪擦干。”
他马上擦掉眼泪，收住哭相。
“裤子脱掉，趴床上。”其实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啊？”他傻住，“脱衣服行吗。。。”
“不愿意就算了。”我把皮带递给他。
“我脱我脱！”他一看就急了，麻利的把衣服裤子都脱掉了，光着身子趴在床上。
其实自己这时候好挣扎，从来没有对老公如此冷血。
“你说吧，打多少”我问他。
“打到老婆解气，100,200，多少都行。”这个家伙，几句话就能让人泪崩。
“100，你受的了么。。”我忍住泪水，冷笑道。
“受得了”
不能让他说话了，再说下去我都下不了手了。
“好，就100。但是中间不许求饶，也不许哭。不然作废。”他要是被打哭的话，我坚信自己下不了手了。
他默认。
我看了看手上的伤痕，吸了口气，扬起皮带对着老公裸露的身体毫不停歇的猛抽了10几下。
老公一声不吭，只是一下一下的收紧。
天啊，也许是因为从来没用皮带打过人，也许是因为心中闷气，这开头的十几下竟然让他的屁股上擦破了几处皮。也有可能是乱打中，用皮带侧面接触了皮肤。
我有点不知所措，强作镇定道，“我没数，多少了？”
“14。”这个白痴还真的在数。
才14下就这样了，100不是要死人了？
我将皮带对折，定了下神，继续抽下去。
啪！啪！
我刻意不让侧面再抽到他的屁股上，本应该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但是开头那几下太狠了，导致后面的鞭打愈发的疼痛，屁股红肿一片，加上开始的伤痕，满是狼籍。我看到他紧紧攥着拳头，额头渗出汗珠，依旧一声不吭。
“我又忘了。。现在多少了？”
“56”
傻瓜，你当老婆是母夜叉吗！多报几个又不会死！
他低低的喘气，也确实没有哭，脸上写满了“忍”。
我叹口气，皮带放到一边，直接用手打。
一下一下，中间间隔至少两秒钟。
用手打是比较好控制力道的吧。
“老婆。。”他带着哭腔的叫我一句。莫不是要求饶了？算了你快求饶吧，我打不下去了。
我望着他，他微微仰头，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含满泪，并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老婆，你还是用皮带吧，你手受伤了，我怕你手痛。。。。”
我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你这个混蛋。。。。
“怎么了？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话了。”你也知道你说的话会让我心疼啊！
算了我都已经失态了，“不打了，起来吧。”我抽抽搭搭的说，“洗澡去，身上都是酒味。。。”
他撑起身子，抱住我，又开始哭，“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心疼我，我昨天还伤到你，你打完吧，我受的了，真的。。。”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想起来我怎么伤到的。
“少废话！洗澡去！”我把棉睡衣给他披上，把他推到卫生间。
听到水流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嘶”，估计热水流过伤口痛到了。
要是最初那几下不是那么狠，应该不会伤太重的。我靠着墙，心止不住的痛。他只是容易被那些人煽动，平时一向很乖，我下手会不会重了些。想着想着我又开始抽泣。
老公洗完穿好睡衣出来，看见我红着眼睛扫台灯碎片，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低着头，时不时瞄我一眼。
“过来我看看。”我坐到床上，拍了拍腿，示意他过来。
“不用。。不用看了。。”他吞吞吐吐。
“打都打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速度！”我不耐烦的说。
他迟疑的走过来，终究还是趴在了床上。他是不愿意直接趴在我腿上的。也罢，我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自己亲手打出的伤吓到了，刚才没仔细看，要么就是刚打完不能洗澡，现在他的屁股上有几处明显的瘀血，万紫千红的。。。。我手上那点小口子和这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疼吗。。”我颤抖的问。
“我活该。”他不说疼与不疼，我便知道定是很疼。（傻子都知道吧！）
我拿了云南白药，这还是上次我扭伤脚的时候他给买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这个，就直接给他喷上了。
“疼就叫出来吧！憋的我都要喘不过气了。”看他眉头紧锁，我说道。
“没事。”他几个字几个字的蹦着。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我不该打老婆。”
个白痴，谁说你打我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不自主的朝他屁股拍了一下。他毫无准备的“嗷”的叫了一声。
“记得昨天答应我几点回来吗？你几点回来的？喝了多少酒？”
“答应老婆11点回来，本来喝了一瓶啤酒。后来他们非要去打牌，我就说去玩一会，结果你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睡了。。所以。。后来他们又。。。”他越说声音越小。
“所以你就肆无忌惮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我给他穿好裤子，“好了，坐好。我帮你好好认识下错误。”
“。。。就趴着可以么。。。”老公小声问道。
他这么一说我心疼死了，于是该死的眼泪又要突破防线。
“我坐！我坐！你别哭。。。”他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
“趴着吧。”我按住他。趴到他身边。
“我知道他们都是玩疯的人，喝酒也很痛快。但是你酒量不好，你自己知道。让你早点回来也是怕他们给你灌酒。本来你11点半，12点回来我都不会说你的。竟然一身酒气的1点才回来，我估计你都忘了怎么回来的吧。大半夜的我怎么放心。回来就吐，连骂你的机会都不给我，吐完就睡，脏兮兮不肯换衣服，说你两句还耍狠。。。”我很平静的说着。
老公轻轻的摸摸我的手，愧疚的看着我。
我叹口气，“唉，不过我也有必要检讨一下。下手没轻没重的，我知道你一定很疼了，对不起。”
老公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只要你不生气了，怎么样都行。”
这个傻瓜。
还好那天是周六，不用去上班，但悲剧的是每周六要去婆婆家吃饭，我给婆婆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舒服，我们就不过去了。买雷迪嘎嘎，婆婆半小时后出现在门口，说担心我，来看看。
一进门问到一股云南白药味。。。她把我抓过来，左看右看，最后抓起我的手，惊叫道：“这怎么回事！还有你眼睛怎么肿了？”
然后婆婆恶狠狠的瞪着茫然的老公。
“跟我进房间我看看还有别的地方受伤没。”她拖起我就走，敢情婆婆以为我被家暴了。
“妈，我昨天喝多了，不小心给她。。。”老公傻乎乎的说着。
婆婆上去就朝他屁股甩了一巴掌。
“啊！！”我叫了一声。老公倒是没反应，但我还是发现他的咬了一下牙。
“哼！我说好好的怎么生病了！你这个臭小子。啥不学好学打老婆。。。”叽里呱啦她开骂了。我赶紧站到老公身边护着，生怕婆婆讲HIGH了又上手。
我想我是幸福的，婆婆总是护着我，不过如果她知道我把她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估计就要把枪对准我了。不过老公很坚强。。。。。。该干嘛干嘛，该坐就坐，该走就走。。。。。
晚上婆婆终于回家了，老公才开始哼哼，“好。。好疼。。。”这家伙知道这茬算是过了，又开始撒娇了。
晚上又给他上了次药，轻轻揉了一会，唉，心都碎了，恨死自己了，一直喃喃自语“没掌握好力道。。打重了。。打重了。。”
“没事，一回生二回熟。”看着我懊悔的样子，老公忍着疼笑道。
“看来你还真的不疼，下回不会再打了，我直接走人。”
“不敢了。。。”
果然这顿打没白挨，后来再也没有喝过那么醉，每次喝到我限定的量，他都会请示我，若是不批准，他绝对不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