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今天偶然在谷地的文字区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莱斯丽公主”,打开一看,Neufundland !这个邪恶的名字,小蓉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了——想当年为了他我可是翻遍了google,wiki整整纠结了一晚上呢!
后来这篇译文几经辗转,就找不着了….连我都把它给忘了呢~
直到今天找到他,曾经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涌上心头~
记得那时,暗夜 刚刚从一年的封闭中恢复(小蓉也是从那时才该叫小蓉2的…),大家都很开心~很开心~平时沉默寡言的同好聚在一起,漫无目的的扯东扯西,讲述自己一年来的欢乐与苦闷,那种感觉真的,好温馨~
记得那天,2005年的12月25号,小蓉只简单的在报道贴里打了“归队”两个字,其实谁会在乎一个长期潜水的小P孩儿是否“归队”呢?但是小蓉自己却哭的稀里哗啦的……那种重新找到“家”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之所以把这篇青涩,甚至夹杂着语病的文字重新翻出来,是因为他让小蓉回忆起当年那股莫名的冲动,那种真心实意想为失而复得的“家”尽一份力的冲动~那种感觉,炙热而真切~
回不去的地方,叫家乡。有些东西,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
翻的不好,以上和以下的文字权当博诸君一笑吧~
正文:
在皇家气派宽敞的大厅里,女仆们行色匆匆,为即将开始的晚宴作着最后的准备。华丽的餐桌上摆满了芬芳诱人的烤鸡以及味美多汁的各色菜肴。
纽芬兰(某蓉按:原文Neufundland即Newfoundland,并不是现在所指的纽芬兰岛)的查尔斯二世国王殿下和他的新皇后—-查特斯沃斯省(某蓉按:位于今美国加利福尼亚的北洛杉矶和圣费尔南多谷地区,自1797年成为西班牙殖民地)的第一夫人玛格丽特.杜邦坐在主位。列席的贵宾还有国王的兄弟—-近高加斯特的菲利普王子以及他的夫人伊萨贝尔和他们的两个孩子艾瑞克和朵拉希。同时到场的还有国王殿下的大管家哈里斯.维德爵士和他的妻子碧翠斯夫人、新皇后的哥哥罗仃顿公爵理查德及公爵夫人埃利斯和他们的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姐孤零零的坐在桌子末席的位子上,神色忧郁的瞅着眼前的餐碟,她就是本故事的主角—-查尔斯二世国王的女儿,年轻的莱斯丽公主殿下。二十一岁的年华,你却能从她身上嗅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沉郁忧愁之美。不难看出,我们年轻的公主殿下似乎是无对宴席上“雍容和谐”的气氛显得局促而不安了,一切的原因源于席间的话题被引向了她的继母所乐衷谈及的事……
菲利普王子首先向皇后殿下询问起他侄女的异乎寻常的态度。
“我的继女正在为她和一个马夫所做的轻率行为作忏悔”皇后热情而平静的的道出了她的答案。
伊萨贝尔夫人吸气道,“哦!我的天啊!真有这么严重吗?”
皇后摇着脑袋回答:“不,感谢上帝,好在他们在真正的耻辱发生之前就被制止了。”
“那么,那马夫现在怎么样呢?”罗仃顿公爵夫人埃斯丽问。
“他在庭院里接受了鞭刑,然后被送去殖民地服五年苦役。”玛格丽特皇后语气轻松的回答,“是我的命令。”她补充道。
查尔斯国王轻笑着说:“没错,我的妻子就是这么一个严厉的人”
皇后的哥哥罗仃顿公爵理查德贪婪的盯着莱斯利公主那纤细的玉指,意味深长地说:“希望她不会对我们的小公主下这样的命令……”
查尔斯国王大笑道:“以神为证,她几乎那样做了!不过嘛,我倒是蛮同意她的做法。不管怎么说,恐怕这次我的小公主用尽浑身解数都别想轻松过关了。我承认,自从她妈妈死后,我的确疏于对这个丫头的管教,我理应对今天所发生的耻辱负责!因此我委托玛格丽特来更正我错误的教育方法。”
“那么她准备怎么做呢?”罗斯顿公爵满眼淫荡的问
“目前,唯一的选择是鞭子”玛格丽特皇后严厉的说
伊萨贝尔夫人的脸上堆满了尴尬与同情,她试探的进言:“但千万不要公开执行…….我是说……完全没必要对公主进行公开的鞭打”
皇后的回复是:“当然是公开的!应该让她懂得耻辱的含义。不管怎么说,在城堡的庭院里,我们的公主将懂得什么叫做真正的纪律。就在下个月,在她回路顿堡完成学业之前,我会采用特殊的办法根除她身上有失淑女身份的行为举止并且教会她如何顺从。事实上,我相信,我已经在客人面前教会了公主如何谦逊有礼,对吗,亲爱的?”
餐桌上的谈笑在怪异的沉寂中进行着,然而所有的眼睛都汇聚到莱斯利公主的身上。她那因悔恨而苍白憔悴的双颊,在众人的注视下,逾显羞红炙热,她能做的只有低垂眼帘凝视身前餐碟的花纹。客人们殷勤的眼神中、忙乱的举止显露出各自不同的心绪—-邪欲、喜恶抑或同情。然而在座的所有人都殷切的期待沉寂的公主抬起头,以目睹她痛苦的表情。
尽管两颊布满绯红与窘促,下唇微微颤抖,莱斯利公主的轻声却依旧如她平静的回答一样坚定:“是的,妈妈。”
年轻的公主与其专横的继母间的细微紧张此时此刻变得显而易见。一切怨恨的根源来自于玛格丽特皇后以及她与生俱来的德国血统。她深信自己丈夫的臣民都因她的血统而对她心怀敌意,这其中当然也包括自己的继女。而另一方面,对于深爱着生母,并为其早逝而悲痛的莱斯利公主,一直对父皇迎娶年级相差二十岁的年轻皇后而失望,对于这位年轻的继母,莱斯利公主则从始至终冷言相待。由此,年轻的公主与马童间的恋情已远远超越了不计后果的爱情而被认为是一种叛逆行为。总之,莱斯利公主的命运此刻完全掌握在她怀恨在心的继母手中了,而等待她的,将是玛格丽特皇后德国式的严厉教育。
“罗温娜,请叫辛普森小姐到宴会厅来。”皇后唤来身旁最后一个女仆
“好的,陛下”女仆屈膝行礼,应声而去
“我们该在晚宴开始前对这件令大家不悦的事做个了断”玛格丽特皇后朗声宣布道:
莱斯利公主下意识的抬起头,马上又沉下去,一丝局促不安与恐惧从她美丽的前额掠过。尽管面露愁容,身处窘境,然而她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却不曾有丝毫的消逝。她那金黄轻柔的长发可爱的盘束在头顶,两鬓和前额处自然下垂。美丽的双颊此刻显得苍白憔悴,却令俊俏的脸蛋更具雕塑感,配上柔和的棕色双眸,纤细高挺的鼻子,愈显得她娇嫩动人,楚楚可怜。她那张饱满的、时常(向皇后)吐露不敬的甜唇,如今为自己招来了无法避免大祸,和一顿迫在眉睫的严惩。
一阵矜持的敲门声被玛格丽特皇后尖锐的应门打断,“请进!”
随着宴会厅的大门打开,一个高大、冷峻、满头黑发的女人映入眼帘。她向皇后微微颔首施礼,“您传唤我吗,陛下?”
皇后似笑非笑的发号施令,“不错,辛普森小姐。你能否去我的寝宫取我的马鞭过来,并辅助我做些事情?”
这位不苟言笑的女官短促的点头退下,“遵命,陛下”
在退出宴会厅前,神色冷峻的辛普森小姐快速的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莱斯利公主,尽管不动声色,但从她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中依旧射出钢铁般摄人的凶光。
伊萨贝尔夫人凝视着离去的女官那张冷峻的面庞,颤抖的说:“呃……她是什么人?”
玛格丽特皇后一本正经的笑道:“这只是我为教育管理皇室成员所作的一点小改变,辛普森小姐是我在查特斯沃斯的女仆,我将她带来负责这里的管理。要知道,对于在这里礼仪和纪律方面的缺失,我十分的震惊!”
伊萨贝尔夫人瞥了一眼查尔斯国王,然后转向皇后:“我得说,这工作非您莫属!不管怎么说都是!”
皇后沾沾自喜的笑起来,“那是当然,你可能会说‘皇后会漂亮的挥舞她的鞭子’”然后刻意的审视着她的继女,补充道,“‘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当听到皇后最后一句补充,一袭绯红迅速爬上了莱斯利公主苍白的双颊。的确,皇后与辛普森小姐之间存在着一种巧妙而庄严的同盟关系。
幼年父母双亡的辛普森小姐从小被严厉的养父母的收养,她的童年与棍棒相伴。在她三十多岁的时候,她受雇成为玛格丽特皇后的女仆。在经历了一连串痛苦的经历—-她自己的屁股常常由于工作的失误被女主人用藤条、皮鞭无情的笞打,现在四十八岁的她已经积怨在心,并对所有年轻貌美的女孩儿都心怀敌意。她以普鲁士式铁腕的姿态持家,许多不走运的女仆的屁股都尝到了藤条或皮带的滋味—-被蜂蜇一样钻心的剧痛。藤条、皮带和遵守并捍卫纪律的老妖婆一切都顺从于它们飞扬跋扈的主人,为维持严厉无情的纪律而服务。玛格丽特皇后的那杆马鞭,不错,正是为公主准备的。
高跟鞋在坚硬的地板上奏出一阵断断续续的音符,是的,皇后的管家—-辛普森小姐回来了。她迈入宴会厅,随手将门关上。这个薄唇的老女人,将满头黑发从前额束起在脖领处挽起一个发髻,如此的打扮,令她的面容愈显瘦消严肃。她身着高领的黑色长裙,高高立起的领子弄得她自己气喘吁吁。一个镰刀似的鼻子配上她那副冷酷的薄唇显示出她作为一个严酷的纪律执行者的身份。
柔软的皮制骨把儿马鞭在辛普森小姐皮包骨似的手里不怀好意的摇晃着,看上去应该就是那令人胆寒的惩戒工具了,也许它坚硬的皮革更适合用于发狂的野马身上,而不是年轻姑娘柔嫩的屁股。它大概长三英尺,从雕花的手柄到鞭梢逐渐变细,看上去它更像一只真正的鞭子,而非马鞭!
皇后的哥哥,理查德爵士扬着他那张红润发福的脸粗鲁的问:“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能用着鞭子训我的马了!”
年轻的公主在自己的椅子上局促的挪动着,这一切都在理查德爵士敏锐的观察之下。要知道在此之前,我们清高的小美人已有两次在皇后寝宫里体验到皮鞭亲吻光屁股的热辣的疼痛的经历了。并且,在辛普森小姐这样的惩戒专家手里,年轻姑娘的屁股哪个部位最柔嫩并不是什么秘密。一顿刻骨铭心的鞭打,不过是手到擒来的趣事。
伊萨贝尔夫人显然极其同情侄女的处境,不安的注视着眼前这条邪恶的黑蛇,“当然,像用这样的鞭子,我认为,通常是要隔着裙子打的”
玛格丽特皇后轻蔑的嘲弄道:“呸!你们英国人太心软了!在光屁股上痛打一顿对于一个小荡妇根本算不了什么!为什么在我的家乡,(曾经见过)伯爵的女儿因为与仆人有染,被扒光当街鞭打?而且是她父亲的命令!”
皇后从激动中逐渐平静下来,不容置疑的宣判:“我的继女要光着她的屁股接受鞭打!”
平心而论,玛格丽特皇后对于莱斯利公主的惩罚在十八世纪的欧洲及英国—-一个对仁慈宽恕以及两性平等并无充分认知的时代,算不上严苛。
在公共场合,对女囚施以鞭笞或鞭打在泰博尔(某蓉按:现为英国的威斯敏斯特市的一部分,这里曾是臭名昭著的绞刑场和鞭打示众的场所)和布利德沃(某蓉按:布利德沃宫始建于亨利八世执政期间,起初用于接待外宾的皇家行宫。至1550年,改建为救济避难所以接纳大量涌入伦敦的流民,并在此设立惩戒机构以维持BANNED治安。接受接济的妓女、孤儿、囚犯常常因为各式各样的罪名受到鞭刑,并成为此地一道特有的风景。后来甚至发展到成为上流BANNED的特殊消遣场所—-贵族们会到这里观看半裸的少女被绑在刑台上接受鞭打)十分平常。
而在欧洲,有失体统的姑娘会被kb在街角的灯柱上,施以鞭打。在小村子里,颈手枷和鞭刑柱使用率极高,而它们的对象往往是犯错的女孩儿们。甚至在最好的精修学校(某蓉按:教导女子在上流BANNED中仪态举止的私立学校),如莱斯利公主所在的路顿堡学校,即使是最听话、最勤奋的女孩儿也会在学年中挨上至少一次到两次羞辱而严厉的惩罚。
玛格丽特皇后现在转向她严厉的管家,“准备好了吗,辛普森小姐?”
严肃的女管家点头回复。
皇后随即用手指拖住下巴,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开始吧”,她命令道,“我第一次打莱斯利的时候,打了六下;上一次是八下;所以按照正常的规律,这次应该是十下!”
皇后笑着看着她的继女,平静的说:“亲爱的,我想辛普森小姐正等着你呢……”
刹那间,莱斯利公主的双眸与敌人眼神交汇,她尴尬的环视起在席的各位贵宾。此刻,她感觉到针扎火烧般的炙热在自己苍白的双颊上蔓延开来。
伊萨贝尔夫人早已察觉出侄女的局促,更敏感的嗅到席间异样的气吸。她开始尽己所能的为眼前的罪美人求情。她尽量温和,保持克制的试探:“我猜想陛下的意思一定是要这间屋子里的绅士们连同孩子暂行回避,是吧”
皇后嗤之以鼻,嘲讽道:“简直荒唐!从她和那个马夫被我和辛普森小姐堵在马棚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公主早已舍弃自己虚伪端庄的掩饰!因此,公主要当着在席的所有贵族的面接受惩罚!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只有难堪才能教会她如何做个好姑娘!”
皇后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继女,尖酸刻薄的催起来:“我们可都等着呢,莱斯利!”
公主满脸羞愤的瞅着胜券在握的继母,做着最后的争辩:“我并不认为这样做合理,妈妈”似笑非笑的皇后缓缓地点着头,“好吧,如果你坚持如此的话,我们就让男人和孩子们回避。不过,作为维持体面地代价的嘛,让我想想,你得再多挨六鞭子……”
年轻公主慘无血色的双颊再一次涨红起来,然而现实令她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不得不再次屈服。
皇后得意洋洋的笑着,“显然你傲慢的态度为你赢得了更多的鞭打!现在你要挨十二下!如果你坚持这态度,我们可以继续加码……”
皇后将眼神投向自己的丈夫,许久,她转向痛苦挣扎的公主,做出宣判:“看来你放弃了,亲爱的”
公主满眼无助的站起身,认命的离开了桌子。尽管面前是可以想见的严酷惩罚,可怜的女孩儿极尽全力的维持着仅存的那一点高贵。她清楚地意识到,即将来临的是怎样的羞辱和疼痛,以及等待责罚来临的煎熬,还有客人们的那一双双眼睛—-他们要坐在背后,观看自己俯身挨打的每一个细节……
玛格丽特皇后刻薄的盯着自己的继女,继而示意她的女管家可以动手了。辛普森小姐心领神会的走向莱斯利公主,用她那双皮包骨的手紧紧将公主制住。可怜的女孩并不作任何的挣扎,任由行刑者摆布,此刻她已被带到宴会厅中央,背向在场的宾客,俯身以待。
皇后朗声命令着:“你应该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莱斯利!掀起你的裙子,露出你的屁股”矜持的小美人被继母的话震的呆若木鸡,满脸羞红。尽管贵为纽芬兰的公主,但此时她所能做的,只有缓缓拉起蓬蓬裙,接着掀起腰间的白色丝衣。
宴会厅弥漫在一片紧张的沉寂中,在座客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莱斯利高高掀起的裙子上,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在公主仅剩的衬裙下,她裸露的屁股清晰可见—-从腰部向下,公主身上唯一的遮掩只剩一双丝质的吊带袜。她那光滑圆润、精巧微翘的屁股蛋在丝袜的装点下更显得娇羞动人,楚楚可爱。不久前的那次惩罚留下的一条条黄褐色的耻辱的印记在公主浑圆丰满而富于弹性的翘臀上依旧历历在目。少女的BANNED在纤瘦俊俏的公主那成熟女人一样的翘臀深处隐约可见。
玛格丽特皇后的哥哥理查德爵士率先打破了宴会厅里的死寂。他色迷迷的双眼死死盯在莱斯利公主赤。裸的屁股上,言词激烈的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她该把吊带袜一块儿脱掉,不是吗?”
幸灾乐祸的皇后点头同意,轻松的命令起来:“当然,公主要当众光着屁股接受鞭打,这是她惩罚的一部分。就在上周,天气刚有些冷,这个放肆的小丫头竟敢自己偷加一条内裤,幸好在辛普森小姐清查她的衣橱时发现少了一条!她屁股上的鞭痕就是这么来的,我为此打了她八下,并且撤走了她房间里所有的内衣。现在如果她需要任何一件内衣或内裤都必须事先得到我本人或辛普森小姐的同意才行。”
理查德爵士困惑的瞧着自己的姐姐,“你的意思是公主在外衣之下是……难道是……”
“光着身子”皇后平静的说,“你猜对了,现在安静点!”
耳畔回荡着令人难堪的话,而莱斯利却只能充耳不闻。她并没有被羞辱与难堪击倒,她像一尊陶瓷的塑像神色凝重而安详,尽管颜面尽失,她却像一个真正的贵族少女那样傲视而立,冰清玉洁的酮体在高高掀起的裙子下一览无余。冰凉刺骨的寒风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肆虐,一遍遍唤起她内心的羞耻,但她高扬着头静待临头的磨难。
皇后转向她的行刑官,“你可以开始了,辛普森小姐,打她十二下”
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女管家迫不急待的走到下身完全裸露的公主身后,在她左后方站好位置。
冰凉的皮鞭在女孩儿绷紧的裸臀上轻轻婆娑着,屁股上传来一阵阵酥麻,莱斯利公主深深吸气以保持身子不会颤抖。
辛普森小姐开始缓缓拉起马鞭,一次次的丈量,试图为击打眼前这个如同乳白的小山丘一样圆润高耸的光屁股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她欣喜地看到眼前女孩儿的屁股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战栗绷紧了。
现在,在场屏气凝神的各位贵宾将亲眼目睹鞭子从高高举起到重重落在这个美丽的小可怜屁股上的每个细节。
“嗡”是鞭梢划破空气的微响。
“啪”鞭子狠狠地抽在女孩儿毫无遮挡的屁股上,火烧般的疼痛迅速的蔓延开来
这个蛇蝎般的妇人在莱斯利公主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方挥舞着皮鞭,满心愤恨的注视着眼前发红微肿的雪白肉球。
可怜的女孩儿刚刚挨了一鞭子,紧绷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起来,她轻轻地扭动,但这丝毫不能缓释屁股上难熬的剧痛。
莱斯利公主晶莹雪润的屁股蛋儿上,此刻已深深的印上一条清晰的粉红色印痕
面对无情的鞭打,坚强的女孩儿重新扬起俊俏的面颊,睁开泪眼,她要在微弱的喘息中勇敢的迎接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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