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军棍 当众执行
民国三十五年七月中旬,陕西某县宪兵团的禁闭所。这里面关着的都是违反军纪,等待处分的军人。他们之中大部分人,一般会被处以禁闭或军棍—-尽管民国法令禁止军队中实行体罚,但实际上这种现象一直存在;极少数情节严重的,才会被交军事法庭。院子里有四名宪兵值勤,主要不是防备犯人逃跑,而是随时准备解决犯人们提出的各种要求。因为这里不仅关着士兵,还有一些军官。他们很多人甚至都不会受到处罚,只是口头警告一下就过关的。因此他们在这里的行动还是相对比较自由的。
上午十点刚过,宪兵团长副官达平中尉,陪着四个人进了禁闭所的院子。为首的是一名三十上下的少校军官,身后是个穿白大褂、手提医药箱的军医,再后面是两个肩扛木棒、身材魁梧的士兵。院子是个不大的长方形,一圈儿盖着十来间平房,靠东边的墙边,摆着几只空汽油桶,还扔了一地的砖头、木板和油布之类的杂物,似乎刚刚维修过房屋。警卫见到长官连忙立正。达副官命令:“让全体人员出来集合!”警卫们赶紧去打开一扇扇锁着的房门,随后吹响了集合的哨子。又一阵忙乱之后,三十多人才在院中列队集合完毕。
因为在押期间,所以众人虽然都穿着军服,领花和肩章都没有佩带,看不出阶级,而且很多人都没戴军帽。少校笔挺地站在队伍前面,威严的目光在这些人脸上扫过,看得有几个人心里发毛,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他沉默了足有一分多钟,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大声念道:“隋爱云,连丽,莫束兰,出列!”队伍里一阵轻微的骚动,三名女兵跨出队列一步,立正站好。“报出你们的名字、军阶和职务。”
一个梳着学生式短发,二十四、五岁、身材高挑的女兵又向少校跟前跨了一步,大声报告:“通讯连少尉报务组长隋爱云。”另一个脑后挽着纂儿,看年纪略大一点,粗眉大眼的,也学着她的样子,上前一步。“我是上士报务员莫束兰。”最后一个跨前一步,和莫束兰稍稍拉开点距离,昂头报告:“通讯连中士话务员连丽。”三人中连丽身材最矮,也最丰满,尤其穿着制服,更显得腰细臀圆。她也剪着和隋爱云一样的短发,皮肤很白,鼻梁两边微微的几点雀斑。三人中只有她戴着船形军帽。
少校看着她们,捏着手里的那张纸继续念道:“我是军法处少校主任李和,奉命通知你们。由于中原共军有异动,长官部命我军做好应变准备。查通讯连士兵连丽、莫束兰,因私怨于工作时间口角、打斗,致使损坏电台一部;隋爱云身为值班组长未能及时制止,造成严重后果。该三人本应移送军事法庭重处,唯因军情紧急,姑免移交。为严肃军纪,连丽、莫束兰各打三十军棍,隋爱云打二十军棍,当众执行,以戒将来。军法处少校主任李和、军医中尉吴四海监刑。刑毕,该三人即发回原单位值勤。此令!国民革命军陆军XXX团军法处,民国三十五年七月十四日。”
宣布完毕,队伍里又是一阵小骚动,达副官大声喝止。三个女兵都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尴尬,红一阵、白一阵的。本来军队里打军棍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打女兵就不一般了,简直是闻所未闻。男人们虽然自家还前途未卜,现在却个个眼冒绿光,一门心思盼望刑罚赶快执行。李和少校扫了女兵一眼,回头命令身后的两个士兵:“准备执行。”二人立正回答了一声“是!”,却没有马上行动,其中一个凑到少校的耳边,小声道:“报告长官,这里没有‘台子’,怎么办?”
他说的台子,就是在打违纪士兵时用的支撑物。在军法处有专门的刑架,平时在军营里,一般就用条凳。李长官四处看看,和达副官嘀咕了一下,达副官就命警卫们,去墙根儿下推个空油桶过来,再拿几块砖头,把空桶放倒,两边用砖头垫住,再铺块油布,就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刑架。吴军医看着暗笑,那油布可真不白叫,油渍麻花的,不用打,光是让这几个女兵趴上去,就够她们一受的。他今天的主要工作,是随时掌握处罚的执行情况,以备在受刑人支持不住时中止行刑。这是上峰的特别关照,男兵们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果然,当行刑的士兵往桶上拖连丽的时候,她露出厌恶的表情,被强行按倒在桶上,还努力把脸抬起来,尽量不去和油布接触。执法士兵随身带着法绳,把她的双手绑在桶下,再解开她的腰带,把里外裤子全都撸到大腿上,亮出两瓣儿滚瓜溜圆的大屁股来。男人们立刻发出一声低呼,队伍又是一阵骚动,达副官大喊“立正”。好半天才让这帮家伙安静下来。执行士兵立正报告:“长官,对连丽中士行刑准备工作完毕,请训示!”吴军医检查了一下连丽的屁股,走到她身后一米多的地方站好,向李少校一点头。少校命令:“执行!”
连丽趴在桶上,脸胀得通红,那几颗雀斑历历在目。听见长官命令执行,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一个士兵把木棍搁在她坐骨下面寸许的地方比了比,连丽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随着执行士兵的一声大喝,连丽也跟着大叫了一声,只是叫声仿佛被打在屁股上的棍子击断,半路上戛然而止。她皮肤白皙,身体丰满,屁股又大又圆,军棍打在上面,就象打在充满气的皮球上,“砰砰”作响。白蜡杆制的军棍,刚中有柔,韧性十足,被大屁股上的肥肉弹起老高,连执行的士兵也不禁暗自啧啧称奇。
连中士可没他那么好的心情,这一棍打的她几乎把嗓子喊破了。她出身富商家庭,从小到大一直娇生惯养,何尝有过棍棒加身的时候?她象一根扔进滚油锅里的粉条一样,身子猛地挺直,同时咧开嘴,“哇”地哭了出来。第二个士兵迟疑了一下,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激烈的反应–才头一棍啊!吴军医走上两步,俯身凑到连丽的屁股上仔细看了看,只见白嫩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一道尺来长、拇指粗细的红色笞痕,从左至右,烙印般清晰地横亘在上面。他认真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情况不象连中士嚎的那么夸张,便回到刚才的位置,向那士兵点了点头。
连丽的哭声才小了一点,第二记军棍挟着“呼呼”的风声,又狠狠地抽在刚刚恢复知觉的屁股上。连丽怪声哭叫,声震屋宇。两条尚属自由的腿上下乱踢,把铁桶踢的“咚咚”直响。既然吴军医认为她并无大碍,两个士兵也就不再犹豫,手中的军棍象长了眼睛似的,无论连丽怎样挣扎、扭动,每一下都准确地抽在她屁股最丰满的部位。隋爱云和莫束兰站在一边看着,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心脏也仿佛随着棍子的起落一抽一抽的。
十棍一停,由吴军医检查受刑效果。实际上,女人的耐受能力远远高于男人。这十下军棍把连丽打的哭爹喊娘,但是并没有多少凸起肿胀。屁股上的伤痕整整齐齐地排列两边,只是由于她皮肤太白,才显得比较可怕。所谓军棍,其惩罚意义远大于实际效果。因为一般施用军棍的士兵,通常刑后就要继续工作,因此军棍多用白蜡杆一类韧性好的木头做材料,取其打人痛苦大而损害小的特点。连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白白胖胖的小脸儿满是鼻涕眼泪,军帽也掉在地上,头发散乱,被汗水贴在额头上。
吴军医一个眼神儿,军棍继续进行。这两个士兵专业技术过硬,一棍一道红印,清晰可辨,绝不混淆,把中士的屁股打的不亦乐乎。连丽的屁股硕大,皮肤又白,因此军棍打上去颇为壮观。军棍挟着劲风砸在屁股上,肌肉立刻凹陷进去寸许,弹起来后就是一道红印子。二十军棍打完,连丽的两瓣儿肥屁股上微微凸起巴掌宽的伤痕,屁股蛋子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吴军医直起身子,退回原地,示意士兵继续行刑。心里暗想,照这样子,明天这姐妹儿解手都得成问题。想象着她艰难地掰着两瓣红肿的大屁股的惨样儿,不觉“噗嗤”笑了一下。
连丽心里对发明笞刑的人千遍万遍的诅咒,嘴里却只能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叫的边上待罚的俩人都要崩溃了。行刑士兵专打屁股坐下时要接触凳子的位置,也就是屁股最丰满的地方。那里的确是肉最厚的地方,可也是痛感最强烈的地方。这顿棍子把连丽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干脆死掉算了。她披头散发的趴在桶上,两边脸上被肮脏的游油布擦出几道污痕,右脚的鞋子也甩脱了。军医例行检查后,士兵解开她的束缚,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好歹把她的大屁股塞回裤子里。整个过程看的众男人血脉贲张,恨不能冲上去把那俩士兵推开,由自己亲自给她提裤子。
连丽被搀到旁边,抹着眼泪,弓着腰,一手按在屁股上方,勉隋强支撑住身体,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陪刑。莫束兰听见叫自己的名字,硬着头皮,脚下踩着棉花一样蹭到“刑架”前。行刑士兵是毫不客气,一把按倒,绑手脱裤,一气呵成。莫束兰趴在桶上,还没开打,就轻声抽泣起来。她今年二十九岁,原籍四川綦江,高中毕业。抗战爆发时,她还是电报局的报务员,丈夫是中央军的一个营长。政府内迁后第二年,因为战事需要大量报务人员,由她丈夫推荐入伍。她虽然结婚数年,却和丈夫聚少离多,所以还没有生育,身材还和小姑娘差不多。她皮肤也挺白,但是有点干巴巴的,屁股也不够丰满,皮肉稍微有点松弛,不象连丽那么看上去吹弹可破的细嫩样子。
吴军医照例检查了一遍,除了发现她屁股上有几个小粉刺之外,并无什么妨碍行刑的地方,于是向少校示意,可以开始了。兵随将令草随风,军棍就只能随着士兵的手动了。“砰”的一下,棍子落在那干巴巴的白屁股上,莫束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心里却安定下来了。这是个典型的中国妇女,一旦处于不可逆转的形势,逆来顺受就是她们最佳的选择。“砰”,又一棍,屁股一紧,身体哆嗦了一下,她还是没好意思叫出来。旁观的男人们尽管不愿意放弃看打女人屁股的机会,可是情绪显然不如刚才看连中士的大屁股那么高涨,几个比较“理性”的人,开始小声议论,主要是品评执行士兵的手法问题。
行刑的空档,吴军医过去检查。虽然她的身体条件不如连中士,但是屁股上的伤痕,却足以说明执行处罚的士兵没有舞弊。十道清晰的笞痕,给她干巴巴的屁股上增加了点儿血色,看上去倒平添了几分妩媚。队伍中的男人们却没有他这样的近水楼台,一心盼着快点打完,好欣赏欣赏美丽的隋少尉的屁股。莫束兰虽然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但是基本上不挣扎,所以三十棍很快打完了。解放下来的她,自己提上裤子,一步一挪的回到隋爱云身边站好。
李和大声命令隋爱云出列。隋爱云跨前一大步,却没有向汽油桶走过去,而是面向李少校,“啪”地一个立正。“报告长官,我有个请求。”李和看看她,“讲吧。”隋爱云下意识地看了油桶一眼,回答道:“报告长官,我请求不在桶上受罚,请您准许。”李和诧异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想怎样?”他知道,这隋爱云小姐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少尉,却是师参谋长的干女儿,背景复杂,所以耐着性子听她提要求。隋爱云站的笔直,“报告长官,我想就在地上,我会用手支撑身体接受处罚。”少校皱了下眉头,看了看吴军医,后者也听明白了,心想,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罪过,于是向他一点头。
得到许可的隋爱云主动解开皮带,毫不扭捏地把裤子脱下去,只穿着内裤,横身队前,用双手撑住身体,象做掌上压一样。一个士兵上前褪下她的内裤,队伍立刻又骚动起来,后排的人拚命往前挤,后来索性大家在隋少尉的身前围成个扇面。达副官也只顾贪婪地看着那两瓣美丽的小屁股,早就忘了弹压部队的责任了。隋爱云身材修长,肤色是健康的白里透红。她的屁股不大,却紧翘圆实,没有一点赘肉。因为体位关系,肌肉绷的紧紧的,更显得小屁股结实挺拔,连吴军医都看的馋涎欲滴了。那两个士兵虽然经常面对那些光屁股,但是女人的光屁股还是第一次打,尤其是这样的尤物更是前所未见,一时间也呆在一旁,忘了还有行刑这回事了。
隋爱云双手撑地,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只看见一大堆鞋子向自己围拢过来,念头一转,顿时明白了大半,脸上不由“腾”的红了。那两个刚刚被打过屁股的女人,看见男人们这副嘴脸,都不由得轻蔑地撇撇嘴。吴军医最先回过神来,他轻轻咳嗽一声,大家都吓了一跳,达副官也发现了自己(和大家)的失态,连忙大声呼喝,把队伍重新集合好。军医中尉蹲下身,几乎把脸贴在隋少尉的屁股上,看了足有三四分钟,才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李和忽然想起那句“热脸贴上冷屁股”的说法,忍不住好笑,又不便当着大家表现出来,只好强忍着,背过身去,脸憋的通红。
两个士兵定下心来,棍子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不可多得的屁股上。打屁股已经成了这些人的职业习惯,而且到了近乎变态的程度。越是完美,就越是要摧毁它!军棍着肉,隋爱云身体一沉,牙齿用力咬住嘴唇,鼻孔里喷出两道粗气。结实圆翘的屁股上,瞬间浮起一道红印,仿佛在两个并排的大白馒头上,用红笔笔直的画了条红线。隋爱云坚持不上油桶,除了厌恶肮脏之外,主要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强调以现在的姿势受罚,其实是耍了个小聪明。这种体位,当棍子打到屁股上的时候,身体自然的会向下运动,这样多少可以减轻一点打击的力度。
尽管她想的很不错,但是事实证明,理论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隋少尉显然低估了这两个士兵的专业技术。屁股上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象一把把尖锥,不断地刺向她的心脏。十棍打完,她几乎无法支持自己的身体,双膝一屈,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吴军医连忙抢过去,屈尊蹲在她屁股后面,格外仔细地开始检查。队伍中的男人们,嘴里咬牙,眼里冒火,心里嫉妒。后排的更恨不能把前面人的双腿打断–谁让他们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隋爱云跪伏在地上,鬓角流出汗水,大口喘着粗气。吴军医看着她屁股上整齐的刑伤,忍不住有一种要去抚摩的冲动,幸好理智挽救了他。心里好顿叹息之后,他站起身,没有向两个士兵发出继续行刑的信号,而是走到李少校身边,说他认为应该停止对少尉的处罚。李和听完他的理由,不禁皱起了眉头。吴军医认为,以隋爱云目前屁股的损伤情况,不宜于继续行刑。少校对这个说法显然不能采信。本来嘛,那两个捆的结结实实,又结结实实挨了三十棍的屁股都没问题,这个才打了十下,就说不能再捱了,谁信呐?!毕竟那屁股就在眼前撅着呢,谁也不瞎!
想是这么想,但是话不能直说。他想了想,对军医说道:“这个… …,我看应该没问题吧?”说着,向队伍看了一眼,又看着吴军医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反正就十棍,你看呢?”吴军医脸一红,其实他刚才说完就后悔了。他自己也不晓得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来给她说情;再说,这理由也太牵强了。既然少校有话,他也就借坡下驴,飞快地点了下头,逃跑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向两个士兵点头示意。好一会儿,还心头乱跳,呼吸急促,倒好象挨棍子的是他。前排有的人听到了二位长官的对话,他们并不反对军医的行为,因为这样他们可以多欣赏一会儿象斑马一样的小屁股;但是,军医的要求是不能答应的;简直不能容忍!看到刑罚继续执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还是领导水平高啊!
因为隋爱云跪在地上,高度下降,所以军棍差不多要横着抽向屁股,无形中增加了打击的力度。少尉的屁股随着棍子着肉的节奏前后运动,看的一众男人几乎要呻吟出来。少尉咬了半天的牙,现在也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这两个行刑的兄弟还真是尽职尽责,军棍一丝不苟,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把少尉完美的屁股更加完美地印上条条笞痕,两瓣儿屁股各十道,清清爽爽,如刻如画。当最后一棍打完的时候,隋爱云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地上,背心剧烈起伏。
吴军医吸取教训,一步一个脚印儿的踱到她身边蹲下,认真检查伤势。少尉可怜的小屁股上,并列码排着红彤彤的笞痕,一条一条,清晰可辨。这俩小子还真不是盖的,足足二十棍,除了臀峰上微微的凸起红肿,其他部位一点都没有捎带上,真是技术过硬啊!隋爱云被架起来,穿好裤子,和连、莫二人站在一起。少尉被架起来,到提上裤子的短暂的几十秒时间,前排男人的眼睛象蚂蝗见血一样,死死盯着她郁郁葱葱的下体,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少校让行刑士兵先上车等着,又叫三个女兵留下,然后命令队伍解散。少校要借达副官的办公室用用,达副官爽快地答应了,于是少校一行,带着三个女兵,一起来到办公室。关上房门,少校和副官坐下喝水,军医把医药箱放在办公桌上打开,然后让三个女兵依次脱下裤子,趴到桌子上。“官大一级压死人”,隋少尉尽管心里反感,但是一来面对医生,二来自己现在还是“违纪士兵”的身份,只好遵命。她板着脸走到桌边,老大不情愿地把屁股脱出来,伏身趴在桌子上。
吴军医戴上橡胶手套,用镊子夹出一个酒精棉球,在隋少尉屁股蛋儿的伤痕上轻轻擦拭。凉丝丝的棉球触到皮肤上,圆翘的屁股夹紧了一下,马上又放松开来。吴军医不紧不慢的消毒,少尉舒服的顺势瘫在桌上。良久,军医放下镊子,从箱里取出注射器,拔下针头,对少尉道:“请不要动,我要给你的屁股放淤血。可能有点疼,坚持一下。”说完,转到她的右侧,左手轻轻按住她的腰,右手捏着针头,迅速地在屁股被笞肿的位置刺连了六七下。隋爱云才感到刺痛,还没来得及反应,军医已经放下针,双手捏住针眼儿两侧的屁股肉,用力推挤起来。
站在她身后的莫束兰和连丽,看见殷红的鲜血顺着针眼儿流了出来,都瞪大眼睛看少尉的反应。隋爱云小声“吭哧”着,不知道是针刺真的有效,还是她的心理作用,仿佛疼痛真的减轻了一些。挤了一会儿,吴军医用纱布擦去血迹,又钳出一个棉球给她消毒,然后再另一侧屁股上如法炮制。酒精棉擦在针眼儿上,略带点痒痒的疼,少尉轻轻的吸了口气。处理完淤血,吴军医把消毒后的针头安回注射器上,敲开一瓶药水吸进去。看着瘫软在桌子上的少尉,他带点儿戏谑地拍了一下少尉的屁股,“请趴好,给你注射消炎针。”
隋爱云被他一拍,从恍惚中惊醒,忽然一阵不好意思,连忙撑起身子,红着脸把屁股撅了起来。吴军医按着她的腰,认真地给她两边屁股各注射了半支消炎药,然后让她自己按着药棉球到一边等着,叫莫束兰上前接受处置。莫束兰的伤势比上尉稍重一点,毕竟多挨了十棍。吴军医很认真的给她处理伤痕,消毒、放血、打针,然后让她也去一边等候,让等了半天的连丽过来。
连丽顾不得屋里还有两个“非”医务人员,迫不及待地把裤子扒下来,把伤痕累累的大屁股高高地撅到医生眼前。她硕大的屁股又白又细,因此同是三十棍,她的刑伤看上去却相当惊人。因为笞痕排列紧密,所以看起来象是巴掌宽的一整条,肿起有半工分高。由于屁股太大,军医不得不给她多刺了几针。注射完药水,吴军医用纱布给她敷贴好屁股,轻松了些的中士都不愿意起来了。军医“撵”开她,叫过还光着屁股按棉球的隋、莫二人,也给她们敷了纱布,让她们整理着装后,向李少校报告:“受罚士兵伤口处理完毕,可以归队了。请长官训示。”
告别了达副官,少校和军医上车,三个受过罚的女兵和执行士兵坐在军车的后棚里。军车飞驰在黄土路上,扬起一路烟尘。三个可怜的女兵,虽然经过处置,刚受过刑的屁股还是不敢接触车厢板,只好半蹲半撅的抓着箱沿。刚刚被打过屁股的莫、连二人又开始小声拌嘴。受她俩牵连的隋少尉,抚摸着自己还火辣辣的屁股,一言不发,心里暗暗切齿,“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等回到通讯连,早晚要你们好看!… …”
诶,反响不是很强烈嘛!
您的喜爱,我的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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