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贯》新编_永、恒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差役牵熊友蕙下去,又将候三姑带上。侯三姑跪定,几声堂威呼来,侯三姑顿觉毛骨悚然。
 
 过于执逼视侯三姑后,问道:
 
 “侯三姑。”
 
 “小女子到。
 
 过于执望着下面跪倒的女子,果然貌美风流,心想锦郎相貌奇丑,这个女子又这样美貌,此女自然不会安分,自古道冶容诲淫,信有之矣,此案绝非难审也,便拍了桌案道:
 
 “候氏,你要把通奸情由,锦郎致死缘由,一一从实招来!若有半点支吾,休怪刑法伺候。”
 
 “老爷,小女子自小便在冯家里长大,不曾做过逾距之事,哪会有心谋害锦郎!”
 
 “冥顽不明,来人,将这个淫妇重责二十大板,看她招是不招!”
 
 “大老爷,小女子与那熊友蕙并无私情,明察啊老爷!”
 
 还未等侯三姑说完,两侧的皂隶便上前一脚踹在侯三姑的脊梁骨上,侯三姑措手不及,应声倒地,一半的侧脸都呛到了地上。侯三姑攥紧拳头,刚想用手臂支撑身体起来,就被人摁住肩膀,拉开双臂,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侯三姑此前虽未上过大堂,但也听得他人讲过,这堂上刑罚哪样都是让人皮开肉绽,见这青天老爷要打她,一下子慌了神,便要做这无用的挣扎,怎奈上半身紧紧的贴在地上,只好不断扭动自己身体的下半部分,纤弱腰肢和臀部不住的晃动,翘起的臀部将下裤撑起,似一条裹着麻布的水蚺。
 
 “真是不知廉耻。”过于执骂道,“给我打”
 
 过于执从签筒中抽出四根签子掷于地上,衙役们得到指令,把侯三姑的衣服下摆撩起,将上衣推至腰间以上,一把将侯三姑的下裤褪了下来,直至脚踝。
 
 侯三姑觉得下身一凉,扭头去瞅,却见到自己的衣物被褪下,雪白的皮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侯三姑虽是冯家的养媳,但人未出阁,如今在如此多男人的面前被褪下裤子,一时觉得羞愧难当又苦于双臂被按住,无法遮挡,一时情急,还未被打就哭了出来。这一哭如梨花带雨,泪珠似秋露迷蒙而生,呜咽的声音楚楚,惹人发怜。
 
 衙役岂会管这些事情,举起板子便朝侯三姑的臀瓣打去,这侯三姑正值二八年华,身体尚未发育成熟,这一板子便把她臀部的大半都覆盖上了,只见那板子落在侯三姑的臀瓣上,将臀肉打压下去,板子抬起,臀肉又弹回原处,娇嫩的臀肉和板子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侯三姑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在她白嫩的腰肢和大腿之间突兀的显露出来,还未等红处变灰,第二板就要落了下来。
 
 这第一板落下,侯三姑“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她感到身上的肌肉都在痉挛,她身上的肌肉由于疼痛突然紧绷了起来,臀部和两条绷的笔直,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生怕自己的羞出露出来。
 
 未等侯三姑全部吸收疼痛,第二板便打了下来,两板子将她臀上的所有臀肉都照顾个遍。臀峰上的肉已变成了灰白色,侯三姑握紧拳头,努力的让自己的臀部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嘴里哀声连连。
 
 第三板旋即落下,侯三姑再也绷不住腿上的肌肉,用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臀部不住的晃动,想要躲闪接踵而来的疼痛。她的双腿开始松懈,两腿之间出现了缝隙,当中的秘密之地也变得若隐若现。
 
 这让打她的衙役放慢了行刑的速度,这可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女,又是县里数一数二的美人。侯三姑的一声声哀嚎让他听得如痴如醉,他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度。
 
 侯三姑脸上的泪珠和因疼痛产生的汗珠凝结在一起,相互交织融合。她的声音越来越凄厉,由一开始的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冤枉啊,别打了!”
 
 “大老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疼死我了”
 
 她的臀肉随着她腰肢的不断扭动而不断晃动。疼痛让她放弃了羞耻感,私处暴露的一览无余。
 侯三姑的臀上已经被打得破皮流血,臀峰上破裂的伤口在板子的起落中,迸溅出豆大的血珠断了线一般散落在侯三姑臀部周围的地面上。
 
 侯三姑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打烂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让她的心理防线被不断削弱。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很热,旋即又被一股刺骨的冰凉蔓延。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打死了。
 
 板子落在臀肉上的声音已经从清脆的声音变成了闷响,侯三姑瘫软的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感觉到身体中一股暖流流淌出来。她被打的失禁了。
 
 充满灰尘的空气中混杂着血腥味和腥臊味。最后一板落了下来,侯三姑的臀上没了一处好肉,伤口咧着狰狞的嘴,周围的臀肉变得黑紫,整个臀部都肿起老高,衙役们松开了按住她肩膀和双脚的手,把她已经被褪到脚踝处的裤子提上,鲜血瞬间透过单薄的布料,土黄色的裤子上殷出了一朵耀眼的血花。
 
 侯三姑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她的脸上惨白,眼神空洞,长着在挨打中由于疼痛被咬破了的血红色的嘴唇不停的呼吸。她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恶心的味道,那种味道不是腥骚恶臭,却不停的围绕在她身边,让她自己厌恶自己。
 
 “侯三姑,你到底招不招,本官劝你好好想想,这板子可是这里最轻的刑罚,你若是不说,还有的是大刑来伺候你呢”
 
 “冤……枉……啊……从未做过要我如何能招”侯三姑有气无力的说着。
 
 “好,来人啊,给我夹棍伺候!”

“小女子情愿一死,望大人给小女子一个痛快。”
 
 过于执听了侯三姑这番话,一时恼羞成怒道:
 
 “你们欺本县三日京兆,希图徇情么?看夹棍来。”
 
 这两侧差役又将侯三姑的双肩紧紧按住,待夹棍已安置妥当,过于执一声命令,两侧差役猛地收紧绳子,侯三姑长大了嘴,发出一声哀嚎。侯三姑早已疲惫不堪,没有力气再去反抗,绳子一次次的收缩,一声声的敲击,让她的身体发出本能的痉挛,猩红的血珠流落在地上。两眼一黑,旋即昏死了过去。
 
 过于执命令将其泼醒。一瓢姜水被差役泼到了侯三姑的头上,侯三姑悠悠醒来,想起这几日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兀自的伏在地上呜咽了起来。
 
 “太爷,小妇人受刑不起,情愿招认毒死亲夫之罪,若说熊生通奸,实实不忍牵害无辜啊……”
 
 “你已到此地步,还要怜惜汉子么?”
 
 “是我亲手将一杯毒药送给锦郎吃下,与他人不相干。”
 
 “胡说,没有奸情,怎会有弑夫之事,熊生都已招供,你还要强辩不成?取供画了。”
 
 差役强拽着侯三姑的手画了押,点了供,直接呈上,过于执认真阅毕,悬笔判定:“熊有蕙因奸杀人命,依律问斩。侯三姑谋弑亲夫,依律当剐。宝钞十五贯,立即追回退还原告。各犯带去死牢,原告召保。”
 
 听得判决结果,侯三姑不由得眼冒金星,似五雷轰顶般瘫软在地。
 
 人犯被拖着押下,血迹被拖出了两条似冬日残阳将落时的昏红。
 
 过于执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走过廊院,便来到书房。屋外已是一片严冬,西北风夹着碎雪抖着,横冲直撞,把书房的窗子打的哗哗作响,整个天地也被搅得灰蒙昏沉。


 金风一夕,绕地皆秋,百木梢头,萧萧作响。各色草木临秋时,一种勃发生机具已收敛。这话分两头,却说起这熊友兰随船在外,偶然听得友蕙的遭遇,不由得心急,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往回赶。不料想途径无锡县是遇到了从家中跑出的苏戍娟,阴差阳错中被认成与苏戍娟通奸谋财害命的凶手,被押到了无锡县大堂上。
 苏戍娟和熊友兰被乡民们拥至大堂。县令升起大堂,堂威过后,县令惊堂木一摔:“带人犯。”
 
 秦老汉、苏戍娟、熊友兰三人被带到堂中。
 
 “原告,你且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予本官。”
 
 秦老汉遂将见到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县令听得自己管辖内竟发生女儿弑父此等违背人伦之事,不由得怒火中烧:
 
 “秦老汉所说之事是否属实?你二人可有什么话说?”
 
 “小人本是从外县来,准备赶回家中去看望自己的兄弟,只是偶然路过此处,与这姑娘素未谋面,何来的奸情人命之说啊。”熊友兰抢先道。
 
 “你说此事与你无关,你包裹中的十五贯钱又是作何解释?”
 
 “这钱财本是小人的一些朋友借捐给小人的,绝非不义之财,小人在外的那些朋友都可作证。”
 
 “强词夺理,这分明是你与你同伙串通一气的诡计,来人,将这无耻之徒杖责二十大板,看他还是否嘴硬。”
 
 “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你岂能因自己毫无根据的判断而滥用刑罚。”
 
 “放肆!”县令听得熊友兰的叫嚷,更加烦躁,“公堂之上出言不逊,侮辱朝廷命官,再加二十板!”
 
 差役们已上前将熊友兰摁倒在地,褪去了裤子。熊友兰虽是书生出生,但这在外几月的风雨已让他的身体结实不少。不过这皮肉终究抵不过板子的招呼,熊友兰吃痛便大声疾呼起来。熊友兰臀上的肉因未被阳光直晒而比身体其他部位白嫩的多,不过此时也已是血肉模糊。
 
 苏戍娟在一旁看的是胆战心惊,一开始她还因为熊友兰被褪去裤子感到害羞,下一秒便被这打板子的阵势威慑到,她见那板子下的皮肉血花纷飞,急忙闭上眼睛底下头去,可这吃痛呼喊之声却一声高过一声,直直的钻进苏戍娟的耳朵里,吓得她心惊胆颤,身体不住的颤抖,背上冷汗直流。

四十板打完,熊友兰的臀肉已被尽数打烂,他却紧咬牙关不肯招供。县令看出苏戍娟面上的恐惧之色,又见熊友兰不招,让差役将熊友兰暂时带下去,转过头来审问苏戍娟:
 
 “苏戍娟,你可否杀害了你父亲,偷出那十五贯钱星夜出逃?我劝你别做无用挣扎,刚才你也看到了,你若是不招供,下场比他还惨。”
 
 “我……小女子果真没想杀他啊,我迷路了……对,他昨晚喝醉了酒,我就跑……跑出来了”苏戍娟已是被吓得语无伦次,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县令猛的一摔惊堂木,“啪”的一声响,吓得苏戍娟一个激灵,身体抖若筛糠,害怕得哭了起来。
 
 “刁妇,来人,将这犯妇重打二十大板。”
 
 苏戍娟听说要打她,又想起刚才熊友兰臀上血肉模糊的场景和那刺人脊梁的喊叫,害怕的几近癫狂了起来,她想要往外跑,双腿却不停使唤的软了下去。她转身用手往大堂外趴,被差役一脚踩在背上,随后踢翻在地。
 
 苏戍娟此时面对着大堂外围观的人群,失声大喊:
 
 “救救我,就你们救救我吧——”
 
 “别打我,求求你了,我错了,我都听你的,放过我吧……”
 
 苏戍娟吓得把平时她继父打她时她求饶的话一股脑儿的都哭喊了出来。
 
 苏戍娟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架住,双脚又被人紧紧的按着,忽的下肢一凉,大腿的肉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裤子被褪了下来。

苏戍娟在家中经常被继父肆意打骂,这打屁股更是家常便饭,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头一遭。
 
 但她此刻哪里还会顾及到羞耻,这深恶的恐惧让她变得亢激,愤然的情绪弥漫在她心头,她开始做着最后的负隅抵抗。
 
 这种情绪马上就被疼痛掩盖过去。板子落在臀上,疼痛感在板子和臀部的撞击之下荡漾开来,席卷全身,灌入她单薄身体中的每一个指尖发梢。
 
 苏戍娟痛得抬起头,伸长了脖子,“哇”的一声叫嚷出来。
 
 第二板又接踵而至。苏戍娟觉得自己的臀部着了火一般,想要踢动双腿来缓解疼痛,奈何四肢都被控制的动弹不得。
 
 两板子下去,苏戍娟的臀部就被打得通红。因为是在审讯,要用疼痛不断瓦解犯人的意志,所以行刑的速度相较缓慢。差役也念及苏戍娟年纪尚幼,身子单薄,恐将其致死,遂只是让她皮肉受苦,未伤及筋骨。
 
 正因如此,几板后苏戍娟的臀上就皮开肉绽,少女尖厉的惨叫哀嚎之声弥漫在大堂之上,堂下围观的乡民出奇的安静,全都在屏息观瞧堂上的情景。苏戍娟的嗓音因为喊叫变得沙哑。
 
 起初,苏戍娟的臀部还会随着板子的起落不断闪躲,现在已然软趴趴的等着板子的招呼。苏戍娟努力睁大着婆娑的泪眼,恍惚中她根据衣物的颜色辨别出了自己的姑母,她大声嚷道:
 
 “姑母,救我呀…救救娟儿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啊,疼啊…”
 
 凄厉的叫喊令不少围观的群众动容,面生怜惜之色。苏戍娟却依稀见到自母亲走后最疼爱自己的姑母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对她的呼救无动于衷,不由得百感交集,心生伤悲。
 
 二十板打完,差役将苏戍娟的身体调转过来,面对县令。因责打的伤痛,她的双腿只能向两侧张开无法并拢。苏戍娟便以这样不雅的姿势趴在堂上。

“苏戍娟,你是否与熊友兰相约私奔,弑父偷财?”
 
 苏戍娟已是心如死灰,只顾得啜泣,未回县令的话。
 
 “犯妇,你还敢嘴硬,再给我打二十大板。”
 
 说罢便要从签筒中抽出签子。
 
 苏戍娟急忙仰起头,“招,我全都招,别打我,别打我了”说罢又啼哭起来。
 
 “我确与那人私通…”
 
 “那人姓氏名谁?具体经过一一说来。”
 
 “那人…就是方才那位…他叫熊…熊…大老爷,我真的不知道啊。”
 
 “竟敢戏耍本官!大胆刁妇!”
 
 “不,不,小女子不敢,大人你只要将那状子拿来我画押了便是,不要再为难小女子了啊。”
 
 县令见这苏戍娟精神几近崩溃,不去再审。再次提熊友兰上堂,又是一顿严刑拷打,两人均是招供画押。县令见案件重大,下了大堂便攥写公文报予上级,熊友兰和苏戍娟均被暂押大牢,等候判决。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