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夜晚新羅顏爾趕去服侍完申燁烈,等著他的又是件徹夜的苦差事,隔天再隔天幾乎天天都是一樣的情形,一連五天下來新羅顏爾連站著都會搖晃不穩地想打瞌睡,累得不成人形。 「好大膽!敢在朕面前打盹?」申燁烈手一拍,將書拍印入桌子,發出一聲巨響嚇醒了站在申燁烈身旁的新羅顏爾。 「皇上恕罪!」新羅顏爾一嚇,趕緊下跪認錯。 「來人,將新羅顏爾打二十大板!」申燁烈冷笑一聲,終於找到機會給新羅顏爾板子挨,快意的火燄在申燁烈的眼裡跳動,他已經被仇恨蒙頭了,竟一點也不擔心這麼一打會打死再怎樣都是兄弟血緣的新羅顏爾。 「皇、皇、皇、皇……」久未出現的結巴又被新羅顏爾拾了回來,煞白臉的新羅顏爾腳一軟,跌坐地上,皇了半天說不出個一言半字。 兩名粗壯的大漢帶著木製的大板子,霸氣凜然地走進來。一個壓扯,新羅顏爾就像只待宰的魚平貼地躺在地上,怎麼扭動也掙不出拑制。 「呵,用力打!一下都不能少!」 「遵命。」大漢異口同聲地應道,接著便是輪番上陣地將板子落在新羅顏爾薄落的身子骨上,果真都是用力地打。 「啊……皇上饒命……饒命……」新羅顏爾眼淚鼻涕都跑出來了,疼痛難當地淒厲叫道。 「你不是很鎮定也不結巴了?怎麼,現在撐不住了?敢給朕在心裡擺譜?你還早得很!」申燁烈撐著下巴,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道。 「不、不、不敢了……啊……奴才不敢了……」血已經滲出褲子外,慢慢暈散開來,兩名大漢的手依舊是不停,非得打到二十下不可。 「不敢?還是得打!不打難消朕的心頭之恨!」 「為……什……麼……恨我?啊!」一個尖銳的喊叫,新羅顏爾昏厥了過去。 「好了。」申燁烈見新羅顏爾閉眼昏迷,舉起手示意停止。他走近了新羅顏爾的旁邊用指頭試了試鼻息,知道新羅顏爾還活著,露出滿意的神情。 「你們下去吧!」申燁烈揮手遣開大漢,眼睛仍是盯著厭厭一息的新羅顏爾瞧。 「朕為什麼恨你?因為娘選擇你拋棄我,也因為你的粉飾太平!如果你乖乖地哀饒叫苦,我還會減消點對你的厭惡,偏擺什麼心,以為朕會因此不治你?沒磨夠你之前,沒人能撼動朕的決心!更別說你!」申燁烈扯著他的頭髮,對著失去意識的新羅顏爾說出內心的真話。 皺眉看著泊泊不斷湠開的鮮血,申燁烈拉下了新羅顏爾的褲子,起身往櫃裡拿出一罐白色瓷瓶,粗魯隨意地灑在新羅顏爾一團血肉模糊的屁股上。 「啊……」被藥刺激,新羅顏爾痛醒地發出呻吟。 新羅顏爾抬起上身牽動到下面的肌肉,痛嚎了一聲,又無力地任憑自己再躺回到地。沒注意到髮後有只纏住他的手,當新羅顏爾隨地心引力放身躺下時,頭後的手可沒那麼好心也隨著移動,自然又是哀叫一聲,髮上的束帶也跟著斷裂,垂落兩邊。 「沒事動什麼動!痛死最好!」申燁烈冷冷地說道。 「嗚……」新羅顏爾泛霧的眼又滴下幾滴痛楚的淚水,痛苦地喘息。 盯著淚流不止的新羅顏爾,申燁烈沒由來地感到煩躁,心情更惡劣地用力拉扯新羅顏爾的頭髮,「哭什麼哭?再哭,就有你好看的!」 聽見申燁烈的威脅,新羅顏爾咬緊了唇,不敢再發出一絲啜泣。 「那個跟著男人跑了的女人是個爛婊子,你也是個婊子,通通都是賤人!」新羅顏爾屈辱地被壓在申燁烈身下,他黑髮披散一地,下身光裸,眼角帶淚,皮膚雖是病態的白卻充滿一股無言的性誘惑,申燁烈更煩躁地怒道。 「只要是皇族全都是淫蕩無恥的人!父皇是,皇叔是,那女人是,你也是!就連朕都擺脫不了這樣的劣根性……」申燁烈邊說眼神愈不對勁,最後竟吻上的新羅顏爾乾裂帶血的唇。 「唔……」新羅顏爾張大了眼,驚嚇地又嘣出了淚。 他在幹嘛? 又是新的懲罰嗎? 新羅顏爾整個腦袋鬧哄哄地理不出思緒,只知道答案絕對不會是他想要的。 申燁烈輕碰了新羅顏爾的唇又仰起身俯視新羅顏爾,手指掬起新羅顏爾臉上的一滴淚,眼神突然轉為兇狠,「還敢哭?!」 低頭又是一次的掠奪,申燁烈用手扳著新羅顏爾的下頷讓他合不上嘴,他伸進了滑溜的紅舌追逐著新羅顏爾不斷退卻的小舌,捲抵、吸吮、舔弄,新羅顏爾因為合不上嘴,混著兩人唾液的銀絲便沿著申燁烈的手指流下。 「呼呼呼……」申燁烈放開了新羅顏爾,新羅顏爾大口地喘氣,剛剛他差點憋氣窒息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