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齐姝琴走进书房的时候,一股股模糊的不安笼罩在心口。
她惧怕这个书房,这里弥漫了太多惨痛的回忆。
即便是今日,阳光灿烂了满屋,书香浓厚,但也扫不开那些阴霾。
最近没犯什么错误吧?
她恐惧地想,但也不忘快步走到红木的大书桌前。
“爸爸。”她躬身,轻唤那位埋首读着文件的中年男子,“您找我?”
齐念佛看也没看女儿,只将两份宴请名单推了过去。
明天是齐念佛的五十生辰,他是齐家的掌门,自然是要大办宴会,而且按照规矩,自然是要宴请四方来宾——尤其是玄黄界内部人士。
宴请名单,是齐念佛最器重的长子齐宇天,最疼爱的小女儿齐柳笛一起拟定的,齐念佛过目删改后,又让大女儿齐姝琴誊抄一遍,然后将这份崭新,整洁的名单,交给齐家的傀儡们制作请柬。
拿在齐姝琴左手的,是齐念佛删改后的名单初稿;右手的,是齐姝琴誊抄的稿件。
齐念佛并不说话,只是继续批阅文件。齐姝琴心知父亲不会主动点出错误,只好硬着头皮一点点核对。然后冷汗就起了一后背。
自己在誊抄的时候,漏掉了薄家的两位前辈。
而请柬,已经发出去了……
这两位前辈,必然不会收到请柬,他们会怎么想呢?
齐家怠慢了薄家的两位老祖宗,就是怠慢薄家。
而薄家实际上已经并入了玄黄界的龙头老大——湛家,得罪薄家,就等于得罪湛家。
“爸爸,对不起,我错了。我……”齐姝琴小声地说,“爸爸,我……”
“你知道这种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齐念佛依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说。
齐姝琴垂下头,“是。会给家族带来很不好的影响。”
“家里的规矩你知道。”齐念佛将手里的文件翻了一页,依然埋首。
“是的。爸爸……”齐姝琴的声音轻轻颤抖,“爸爸,我错了。”
“错了就得认罚。”齐念佛拍拍手,六只女性傀儡自虚空出现,恭敬地向齐念佛弯腰。
“按照家法,怎么罚?”
他终于抬头望向了自己的女儿,目光冰冷,这让齐姝琴柔弱的身体抖了抖,“按照家法,该罚二十藤条,再罚跪半个小时。”
齐念佛点点头,他打了一个手诀,那六只傀儡就动了起来——两只傀儡打开了一扇屏风,放置到书房右侧;两只傀儡将一张宽大的刑凳抬到了屏风后;剩下的两只傀儡,分别提着两根消过毒的柔韧藤条,先行走到了屏风后。
只能隐隐约约地望见她们僵硬而无情的身体。
打开屏风的两只傀儡走到齐姝琴身旁,架起了她的胳膊。
齐姝琴知道这顿罚是绝对逃不过的,如果反抗,哭求,辩解,只会让本就厌恶自己的父亲更加恼火,惩罚会加倍。
父亲很少罚大哥齐宇乾和小弟齐宇成,从来都不罚妹妹齐柳笛。即便他们犯错了,身为掌门的父亲,也能用绝对的权威,保护他们免受责罚。
但是家法总会落在自己身上。
有错必罚,没错找个借口也会罚。
因为……
齐姝琴被傀儡架到刑凳前,泪水盈满了眼眶。
因为是自己害死了妈妈。
父亲恨自己,大哥,小妹和小弟也是恨的吧。
她主动趴了上去——刑凳有两米长,半米宽,高约六七十厘米,面上铺着栗色的软皮,里面填充了棉絮,趴在上面,软硬很适中——尤其是身下比较柔软而需要保护的部分。
刑凳的四周,都带着铁环和绳索,是捆绑用的。
四只傀儡同时上前,第一只将齐姝琴纤细的双手绑在了刑凳前部的铁环上;第二只用绳索固定住了她整张柔美的后背;第三只绑紧了她修长的腿;第四只用绳子固定了她玲珑的双脚。
齐姝琴知道,将受刑人绑好后,最难堪的时候到了——齐家的家法,如果不明确补充,那么都是责打臀部,而且是去衣受责。
所以傀儡们会抬来屏风遮挡——毕竟齐姝琴是女孩,虽然她是齐念佛的亲生女儿,但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了。
齐姝琴还记得,十二岁以前,父亲都是亲自用藤条,板子抽打自己,每次下手极狠,她在哭嚎中能感受到父亲对自己的恨意。
十二岁以后,因为自己发育了,所以负责行刑的,就是父亲制作出来的女性傀儡了。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绑住她双脚的傀儡,已一步上前,冰冷的指头抚上她的天蓝色长裙,褪到了大腿根部——大腿上细嫩的皮肤露在外面。另一只傀儡很快地跟上来,将淡粉色的底裤也褪了下去,露出了少女白皙而娇嫩的臀,那些白嫩,很快就裹了一层薄薄的红云。
尽管身边都是无生命的女性傀儡,尽管有屏风遮挡,但齐姝琴依然感到羞愧,她光 裸着臀部趴在刑凳上,这个姿势,已经让她双颊涨热。
两只拿着藤条的傀儡走上前,其余的都退了一步。
齐姝琴不由绷紧了臀,虽然挨了无数次打,但是每次依然会害怕,会紧张。
二十藤条,并不是重责,忍忍就过去了。
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只傀儡将手中的藤条,照着齐姝琴的臀部抽了下去。
啪——!
一道淡淡的红印。
齐姝琴小声地啊了一下,十指一缩,第二下就跟了上来。
啪——!
雪嫩的臀肉轻轻颤抖,刻印了两道痕迹。
齐姝琴咬紧牙关,忍住。
啪——!
啪——!
啪——!
齐姝琴哽咽了一下,泪水落了两行,她挣了挣身子,但绳索捆得很紧,只有头部和臀部还能活动。
她只能这样光着屁股,趴着受刑。
啪——!
啪——!
齐姝琴雪白的臀上,肿起了七道棱子,在肌肉的轻颤中,泛着透亮的红色。
七下了。
齐姝琴默数着,快到十下了,快一半了。
啪——!
啪——!
啪——!
齐姝琴又叫了一声,泪水沾满双颊,她忍不住哭出声音。
啪——!
第十一下。
抽到了一条肿起的棱子上,那棱子开始泛出乌青色。
“啊。”齐姝琴痛呼了一声。
啪——!
十二下了。又有一道红棱子发出了乌青,隐隐血痕。
“啊!”齐姝琴的双手抓紧了铁环,泪水打湿了刑凳上的皮革。
啪——!
啪——!
十三,十四。
“疼啊……”齐姝琴哭着喊了声,她感到屁股上的皮肤已经被鲜血冲开了。
但是藤条依然毫不留情地抽打下来。
啪——!
啪——!
啪——!
“啊!疼!啊,疼啊,好疼!”齐姝琴无助地动了动臀部,她知道这样子很羞耻,但是疼痛让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躲开这火辣辣的痛楚。
她的臀上,已经鼓起了好几道乌青的棱子,一半冒出血丝,慢慢浸开,好像毛细作用般。
啪——!
啪——!
十八,十九……
“疼啊……”
齐姝琴无力地在心里数着,有点痛得喘不气。
啪——!!
最后一下,是两根藤条一起打过去的,用力十分狠绝。
齐姝琴哀嚎了一声,臀部扭动了一下,又很快沉寂下去,只是趴在刑凳的皮面上,开始抽泣。
屁股上火辣辣的,感到一点点液体在漫开。
两只傀儡给她提上了底裤和长裙,然后将她解开,扶着她下了刑凳。
齐姝琴感到臀上的痛好似洪水,一阵一阵泛着,她不住地抽泣,任傀儡冷冰冰地将她架回到父亲的书桌前——齐念佛面色平淡地,继续批改着文件。似乎从未听到刚刚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屏风后受刑时的痛呼。
书桌前,放了一张洗衣板,齐姝琴这才想起来,还有三十分钟的罚跪。
她哽咽着,主动提起裙子,膝盖直接跪在了洗衣板上——那细细的压力感,倒是比藤条落在皮肤上好了很多。
然后她很快地直起了腰和大腿——必须跪得直直。否则一旁拿着藤条的傀儡,会继续抽她的臀部,直到她跪正,跪直。
齐姝琴毕竟娇弱,她还是忍不住臀部的胀痛,不住地小声抽泣。有那么几刻,她奢望自己的泪水,能让威严的父亲开开恩,提前结束对她的这次惩罚,让她回房上药。
当然,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齐念佛对她的惩罚,从未减轻,只有加重。从未饶恕,只有无故的打。
齐姝琴跪了三十分钟,但臀部还是挨了两三下,作为腰腿松懈,没有跪直的惩罚。每打一次,都是痛上加痛,尽管这回是隔衣服的,但刚刚挨完打的臀部是如此敏感。即便是轻柔的碰触,都会让她泪水哗啦。
到时间了。
齐姝琴泪水婆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是一个威严而成熟的美男子,但也不失慈爱,他对小女儿齐柳笛,总是会流露出不经意的呵护。对两个儿子,也是在严厉中充满了疼爱。关切的话,总是伴随严肃的语气,叮咛到他们的心中。
可是只有齐姝琴是得不到这些的。齐念佛基本上无视了齐姝琴的存在,有视的时候,要么是有任务给她,要么是要罚她。
齐念佛整理了一下文件,他看了一眼表,“这回的教训,记住了吗?”
齐姝琴哽咽道:“记得了。”
“下回如果还犯,加倍罚。”齐念佛拿来一叠新的文件,淡淡道。
“我明白了,爸爸。”齐姝琴抽泣道。
“回去吧。”齐念佛低下头继续办公,齐姝琴一点点站起来——膝盖也已经痛到发麻了。
“谢谢爸爸。” 她按着规矩说,然后一瘸一拐地摸出了门去。幸好这个时候,宅子里没什么人——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任务去了。
她想:有时候爸爸惩罚大哥和小弟,不到十藤条,也总是会让傀儡给扶回去,再吩咐几个族人带上最好的药去涂抹。晚上还会亲自过去看看情况。
她一般是没这个待遇的。除非是受了重刑,走都走不动。那么必须有人送她回房,再给她开药。
齐姝琴就一个人,扶着走廊的墙壁,慢慢回了房。她摸上了床,咬着牙将长裙和底裤都脱下,她努力去查看自己臀部的伤,含含糊糊的,也能看清那些肿胀,瘀青,血痕,屁股就好像被扯烂的一块青红色布料,动一下,痛地皱眉。
齐姝琴慢慢地趴到了枕头上,泪水潸然而下。
虽然进入了现代社会,但是只要怪力乱神还存在,那么承受天地神族之恩,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玄黄界,也依然存在。
目前的玄黄界,共有五大家族。湛,齐,薄,应,宗。齐家是仅次于湛家的第二大家族,举足轻重。
而齐柳笛,便是齐家的二小姐,也是掌门齐念佛最疼爱的女儿。
她和弟弟齐宇成是一对龙凤胎。
他们的母亲楚轻烟,身体一向不好,生下长子齐宇乾和长女齐姝琴后,元气就更加薄弱了。夫妻二人觉得已经是儿女双全,本不打算再要孩子,谁知抵不过感情好,到底还是怀了对龙凤胎。
也好在齐家,家大业大,又有专门的医生和药材护理,怀胎七个月的时候,楚轻烟虽是憔悴不少,但中气尚还可以。
却没曾想,刚刚三岁的大小姐齐姝琴,调皮好动,溜进了齐家关押恶鬼的火炉房内,不慎打翻了一只炼炉,放出了好几条恶鬼怨魂,刚好冲撞到了挺着大肚子,前来寻女儿的楚轻烟身上。
虽然齐家族人迅速赶到,制服恶鬼,但是楚轻烟的元气已经被大大削弱了,胎气也动了,在产床上挣扎了许久,早产了一对龙凤胎,陷入深度昏迷,药石罔效,一周后,便溘然长逝。
说来也巧,楚轻烟离开的那一天,正好是齐姝琴的生日。
齐念佛给新生的儿女取名为齐柳笛和齐宇成,视如明珠,疼爱备至。但对于间接害死了爱妻的大女儿齐姝琴,自此便冷漠非常。而他们的大儿子齐宇乾,那个时候也懂事了,知道是大妹妹害得他没有了妈妈,遂也厌恶起齐姝琴这个亲妹妹来,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但和小妹小弟,自然亲近非常。
再说齐柳笛,她虽然出生起就失去了母亲的关爱,但齐家在玄黄界的高贵地位,父亲和大哥绝对的宠爱,让齐柳笛拥有了最美好的公主式生活。不过齐家的家教甚是不错,齐柳笛并没有成为骄横的小姐,而是长成了一个温柔懂事,聪明能干,玄黄之术也练得相当出色的姑娘。她也在外面的学校念着书,成绩优异。
此时,年方十六的齐柳笛,正拿着一摞急需处理的信函,敲开了父亲齐念佛的书房门。像以往那样,她不需要得到回复,就直接推开了房门,刚踏进去的时候,便被啪地一声,给吓了一跳。
正对着门的地方,摆放了一张刑凳,六只傀儡分立两旁,其中有两只正执着藤条,其中一只,将手里的藤条高高举起来,划成了一道弧线,对准下面的一片雪白,猛地抽了下去。
啪——!
“啊!”
那片雪白,痛苦地扭动了一下。
齐柳笛抖了抖,她赶快锁上了门,走近几步才认出来,刑凳上正在挨藤条的,正是亲姐姐齐姝琴,她直挺挺地被绑在刑凳上,素白的双手死死揪着刑凳前的铁环,碎花白裙和淡绿的内裤都被褪到大腿上,娇小的臀部挺翘在刑凳的软皮面上,两道通红的痕迹,是藤条新印上去的。
姐姐竟然是被……裸臀受责?!
齐柳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啪!
臀部抽动了一下,齐姝琴紧紧低下头,她咬着牙,没有喊出声。
太羞耻了。
她将脸埋到软皮面上,父亲这回令她在门前去衣受责,就是要让她除了品尝疼痛,还要品尝随时都有可能降临的羞辱——譬如现在,她的小妹妹,集千万宠于一身的齐柳笛,就站在了一旁,观看她的受罚。
啪!
齐姝琴在心里嗷了一声,她止不住地颤了一下臀部,这个动作更令她感到惭愧,她的双手摩擦着捆绑的绳索,希冀用另一种疼痛,来分散臀部的痛楚。
“姐姐!”齐柳笛喊了一声,“爸爸,姐姐她犯什么错了?”
齐念佛放下了笔,将心爱的小女儿揽了过来,“不是说要和同学去游乐场吗?怎么没去?”
“这还有一些急着回覆的求助信函,有些是和湛家的生意冲突的,所以得让爸爸亲自决定接,还是不接。”齐柳笛心不在焉地说着,她又听到啪地一声,然后还伴随着姐姐痛苦的低呼,心就紧了起来。
“湛家的案子,自然不能抢。”齐念佛接过信函,一张张看着,“以后若是和你的日程冲突了,就把事情交给别人去做好了。你去好好玩吧,别让家里的事情妨碍了。”
“二叔和三叔都出任务去了。姑婆年事已高,两位婶婶是外行人。”齐柳笛细心地说,她再次听到啪的一声,又是伴随了沉闷的痛呼。
不觉颤了颤,“大哥和小弟的手上也有案子,给姐姐其实很合适,爸爸,姐姐她……”
“别给她。”齐念佛倏地冷道,“她什么都做不好。”
啪!啪!
两声脆响。
“啊,疼!”齐姝琴忍耐不住地惨呼了一声,臀部已经横起了七八道血青的棱子,好似吹胀的气球,忽地就在平坦的细嫩皮肤上,鼓了起来,好不吓人。
“爸爸。”齐柳笛低声道,“姐姐又做错什么了?”
“最简单的事情,她都做不好。” 齐念佛冷哼道,“给你祖母准备的冥诞祭品,我让她去清点保管,今天晚上就该开祠堂祭祀了。结果她刚刚惊慌失措地过来告诉我,少了一半!”
齐念佛的怒气似乎感染到了执刑的傀儡,刚下去的那几下藤条,格外狠重。随着那几声啪的厉响,齐柳笛眼看着齐姝琴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了额角,泪水湿润了刑凳,规规矩矩放在凳面的娇美臀部,左右摆动着,但也躲不过藤条的呼啸扑来,在雪嫩上留下淤痕。
“啊!啊!疼啊!”齐姝琴秀美的脸蛋痛苦地磨蹭着凳面,发出了压抑着的悲呼。
齐柳笛急切道:“爸爸!那不能怪姐姐!其实是我,昨日刚刚从湛家那里得到了新制的一批更好的祭品,就把旧的那批拿走,还没换过去新的!这和姐姐无关啊。是我没和姐姐说明情况,就擅自做主了,您快放了姐姐吧。”
齐柳笛的话,齐姝琴到底是听见了,她本不愿在妹妹面前展示自己羞耻的怯懦,但是臀部上的阵阵疼痛,让她迷糊了神智。
她拼命抬起头,“爸……”
啪!
屁股一颤,又是一道棱子鼓胀起来,齐姝琴啊了一声,哭着说:“爸爸……我不知道是笛儿给拿走……啊!啊!啊呀痛啊——!”
三记狠毒的藤条连续吻了过来,热辣辣地好似被浇了辣椒油,在伤口上反复翻着,齐姝琴的双手抓紧了铁环,屁股扭成一团,脸上满是泪痕和汗水,还有因为被人看到打了光屁股,而羞愧无比的红潮。
齐念佛却并没有看她,从始至终他都没望向这边——毕竟,女儿是大姑娘了,既是裸臀受责,做父亲的就不好去看。
齐柳笛倒是看得真切,见姐姐原本娇小粉嫩的臀部,此刻已肿得吓人,尤其是那些棱子,乌青的颜色几乎要冲破表皮,流淌出来,藤条干脆利落地击打在皮肉上,那阵势让她更是心惊肉跳,她从未挨过打,即便犯了比这个更严重的错误,齐念佛也从不打她。
“爸爸,饶了姐姐吧。这真的是我没有和姐姐说清楚,不是姐姐的错!您要打就打我好了!”齐柳笛恳求着。
齐念佛的神色这才松动了一些,“打你做什么?!让爸爸心疼么?!虽然她没弄丢祭品,但总是少不了一个‘看管不周到’的罪责。这幸好是你给拿走的,若是别人可怎么办?!到底还是她没有好好保管,六十下的藤条,也该是她受的。”
齐柳笛吓坏了,“爸爸,六十下,姐姐会被打死的。您饶了姐姐吧。姐姐,姐姐你快求求爸爸啊!快啊!”
啪啪啪啪啪!
清脆声不停地传入耳中,齐姝琴只感到自己的屁股仿佛被炸开般,那一下一下的灼痛都连绵在了一起,成片地裹挟着她,疼痛好像奔涌的潮水,透过她的眼眶,化作了泪珠,滚滚而落了出来。
她直着身子,僵着双腿,忍受着藤条责打在裸臀上的惩罚,被妹妹齐柳笛亲眼看到这不堪的样子,已让她难过到恨不得晕过去。她心里默数着,数到了十七下,就隐约听到父亲那一句“六十下的藤条,也该是她受的”心中无比绝望,只感到十七离六十,竟还有那么遥远的路程,这十几下已让她恨不得撞晕在刑凳上,如果打完了六十下,她不知自己会悲惨到什么程度。
听得齐柳笛的劝告,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贴着凳面哭泣道:“爸爸,我知错了。啊!”
屁股又是一抖,一道血痕已经翻出皮肉。
“我下回再也……啊!疼啊……”
臀上已不自觉地颤了起来。
齐姝琴哭得更厉害了,“我再也不敢了……爸爸……啊!爸爸,爸爸……啊!真的疼啊,爸爸……”
齐念佛只是侧过脸,冷冷地也不发话。齐柳笛心中更加焦急,眼看着藤条每一次下落,姐姐的屁股都会挺上一挺,然后就是吹胀的棱子,更加浓郁的青紫色,和翻开的细小皮肉,一点点鲜血正渐渐地探出头来。她看着姐姐的清秀面容已被泪水,汗珠和红潮彻底模糊了,纤细的身子被绑得结结实实,让那些挣扎和求饶都显得如此柔弱无助,姐姐的嗓音愈发细弱,一声声含泪的哭求已是楚楚可怜到了极致,但父亲依然一言不发,只冷漠地盯着书柜上的那些书脊,一点动容的神情都没有。
齐柳笛知道,爸爸是在怨恨姐姐间接害死了妈妈。说起这个,她也有一些怨恨,但有时候和双胞弟弟齐宇成谈起来,也觉得姐姐那个时候毕竟年龄尚小,作恶的该当是那些冲撞妈妈的厉鬼怨魂,而自己和弟弟的早产,其实也是促成妈妈逝去的原因之一。说起来,她和双胞弟弟,也要有一定的责任。而父亲和大哥,却都是把这份恼怒,一股脑推到了姐姐的身上。可是她和小弟,却也有一份愧疚在心头。有时候,她也会怨,怨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就忍不住跑到了这个世界上来,怨姐姐为什么打开炼炉,放出那些个厉鬼,甚至会觉得,都是因为姐姐,所以才让自己也担负了一定的弑母罪责,背上一个包袱……
但看着姐姐这十几年来,虽是正经的齐家大小姐,却过着比无生命的傀儡还不如的日子,整日担惊受怕,一个不慎就会被生父大加鞭挞,原先还有姑婆劝上几句,后来姑婆身体也不行了,就闭门不出,管不了。而同住在一栋宅子里的叔婶自也不会过于干涉这种事情,其余族人都只看身为掌门的父亲之脸色,剩下的,只有他们这些手足,却也无一关切。
以前很少目睹姐姐挨打,今次看得那么真切,只觉得心里也发酸起来,毕竟刑凳上趴着的,是自己的同父同母的亲姐姐,那些被藤条蹂躏的皮肉和血,和自己是如此相亲。
“爸爸,求您了,求您了。”齐柳笛抱住了齐念佛,在他胸前哽咽了起来,她听着齐姝琴几近于哀嚎的呼痛声,泪水当真就流了出来,“饶了姐姐吧。她身子并不好,前几天刚受了凉,发了烧呢。昨日才好上一些,您真打满六十下藤条,怕是姐姐会顶不住。爸爸,爸爸……女儿求您了,您不是说最疼我吗,就答应女儿吧,饶了姐姐好吗?”
齐念佛摸了摸小女儿的头发,藤条声依然有条不紊地回荡在书房内,齐姝琴无力地趴在刑凳上,只一下下本能地喊着疼,她感到屁股几乎就是一块火辣的炭,自己炙烤着自己。
齐念佛抬了抬手,傀儡立刻就停下了。齐姝琴有气无力地趴在刑凳上,她的屁股这回挨了三十多下藤条,力道都是十足的狠辣。迷糊中,只感到妹妹齐柳笛跑到她身边,解开了束缚住她的绳索,然后要去提她的衣裤——齐姝琴浑身一震,羞耻涌满了双颊,她低呼了一下“不”,努力伸着手,去摸被褪下的长裙和内裤,摸到了,就拼命往上提着。
齐柳笛倒是善解人意,只站在一旁任姐姐自己遮了羞。
“爸爸,我扶姐姐去疗伤好吗?姐姐走不动的。”齐柳笛对齐念佛说。
齐念佛点点头,他的目光这才落回到书桌的正前方,齐柳笛扶起了差点滚下刑凳的齐姝琴,先按着规矩,带着她一步步挪到书桌前,齐姝琴有些站不住,两条腿一软,便跪到地毯上去,一时半会也起不来。
“这回的教训,给我牢牢地记住了!”齐念佛的训斥在她头顶响起,“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就先饶过你。剩下的三十藤条记在账上,若是下回犯了错误,一起罚回去!”
“是。”齐姝琴虚弱地应着。
“回去吧。”
齐念佛还是那句话,“别忘了好好谢谢你妹妹。若不是她替你求情,今日这六十藤条,非打满了不可。”
齐姝琴含着泪水,羞辱充盈了全身,但她还是说:“谢谢妹妹,谢谢爸爸。”
齐姝琴对于这次的指责,完全摸不清头脑,她记得自己明明将份例的钱款,都按着名单,发到了旁系各家的账户上去,怎么就会有两位远房表姑声称,没有收到呢?
她跪在书房里,膝盖下放着洗衣板,挺直了腰杆等待着父亲和大哥去应付那两位表姑。心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书房的门被推开,父亲齐念佛和大哥齐宇乾都沉着脸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小妹齐柳笛。
齐姝琴的心里,砰砰直跳。
没有人说话,齐念佛径自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
齐宇乾和齐柳笛都站到齐念佛身旁,齐姝琴低下头,跪得笔直,膝盖却早已生痛到麻木。
“两位表姑都改了账户,是吗?” 大哥齐宇乾率先开口,齐姝琴点点头,“我就把钱都发到新账户上去了。”
“你有没有看到,她们的账户都是以旁人的名义开的?!”齐宇乾厉声喝问妹妹,“你有没有记住,族人接受份例的账户,如果发生更改,是必须报备到我这里,我核实后,才能转账的?!这是家里的规矩!你负责这些事情也有一两年了,怎么竟能出这么大的纰漏?!”
齐姝琴抬起头道:“两位表姑当时说得很恳切,也很真实,她们是表姑啊,一向和家里关系不错,我没想那么多……”
“你少想这么一下——”齐念佛冷冷地开了口,“给家里带来的就是天大的麻烦。也幸好不经你大哥就擅改账户,一旦钱款出现问题,家里是不负责任的。不过也禁不住她们刚刚泼妇一样的闹腾……她们闹进来的时候,厅里还有几位应家的客人呢。你的小疏漏,一路下来,就是丢了齐家的脸。”
齐姝琴低下头,“是,爸爸。我知错了。”
不能辩解,辩解只会让父亲更加愤怒。
“家法怎么定的?”齐念佛干脆道。
齐姝琴感到臀部的肌肉缩了一下,她拼命低下头,“爸爸,我错了,这回……”
“我问你家法是怎么定的!”齐念佛一声怒喝。
齐姝琴低声说:“工作疏漏,至少责打藤条三十下;让家族丢脸,至少责打藤条三十下……合计六十藤条。”
“刚刚我问你该家法该如何处置,你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敢说别的——”齐念佛阴冷道,“再加十下藤条。另外,上次你还欠了三十下藤条,我说过,如果再犯,就要给加上。”
他拍拍手,六只傀儡在虚空中闪现,“一共一百下藤条,自己领罚去吧。”
此言一出,齐姝琴便脸色煞白,摇摇欲坠;齐宇乾也微微动容;齐柳笛立刻道:“爸爸!不要啊!姐姐身体弱,禁不起一百下的!您就饶了姐姐这次吧!”
“上次已经饶过她了。这回决不能再饶!”齐念佛冷硬道,“乾儿,你先不用呆在这儿了。去拟定一份严格管理账户的声明来,待会我签署后发到各户去,以正视听。笛儿,你去监刑。”
齐宇乾立刻离开,齐柳笛一愣,此时屏风展开,刑凳也抬了过去,两只傀儡架起了浑身瘫软的齐姝琴——她已是被一百下的藤条给弄怔了,根本不知该如何求饶,只听到父亲让妹妹来监刑的时候,她才浑身一激灵——
这意味着,自己又要让旁人看光屁股挨打了。
多么羞耻!
“爸爸!”齐姝琴在傀儡们的手里挣扎着,“爸爸,您饶了我吧!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我听得太多了。”齐念佛冷漠地说,“你就是一个从不受教,只欠挨打的人。带过去!”
他一声令下,那两只傀儡就毫不留情地拖着齐姝琴向屏风后走去,齐姝琴哭求着“爸爸”,但也打动不了齐念佛的心。
齐柳笛抱着齐念佛的胳膊求道:“爸爸,姐姐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说您会心疼我,您难道就不心疼姐姐了吗?”
齐念佛淡淡道:“不长记性,就只能用藤条让她长长记性。齐家的家法,一视同仁。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我就护短包庇。”
“可是我也会犯错误啊,哥哥和弟弟也会啊,但是爸爸您都宽恕了啊!姐姐是女孩子,而且身体一向不好。前几日您罚了她三十多下藤条,她后来低烧了好几天,也不敢和您说,还坚持工作。爸爸,姐姐的身子刚好利落,禁不起这么重的责罚,即便非要打,再让姐姐调养几日好么?”齐柳笛苦苦哀求着。
齐念佛道:“你要是再给她求情,我会加打。”
“爸爸!”
“一百一十下。”齐念佛毫不留情地说。
“爸爸!不要啊!”齐柳笛惊悚地喊着。
“一百二十下。”齐念佛继续加数。
齐姝琴刚刚被傀儡拖到屏风,闻言,她便哭道:“笛儿,笛儿,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我求你了……我认罚,我认罚!别再说了,我受不住太多的,别再说了啊……”
泪水滚滚而落,头发散乱,脸蛋已是涨红。
齐念佛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摊开了一份文件批阅,齐柳笛见父亲不
第2回
肯松口,也只好一步步挪到屏风后。
她看到齐姝琴正跪在刑凳旁,纤细的身子在轻轻颤抖着,两只傀儡叉着她的腋下,将她提起来,按到了刑凳上。
随即六只傀儡分工,立刻将齐姝琴的双手,后背,腿部和脚都用绳索固定住。
然后它们都退开,静静等待着。
齐家的家法繁复而严苛,如果让人去监刑,那么这实际上是意味着一种新的惩罚——口头的羞辱。
只有傀儡执刑,傀儡的所有人会将一切命令都通过手诀咒法,发给傀儡,包括惩罚的步骤,鞭打的数目等,一切都会由傀儡自行完成,受刑人只需光着屁股,趴好了等着哭喊。
但如果派了人来监刑,那么傀儡完成的一些工作,就将由监刑人来完成,而且还要多添一道“工序”——
“齐姝琴,”齐柳笛按着规矩,深深吸了口气,方问道,“工作疏漏,责打藤条三十下;间接损害家族名誉,责打藤条三十下;不答掌门问话,责打藤条十下;前次记下的三十下藤条也将于此次补足,另遵掌门吩咐,还需加打二十下,合计一百二十下藤条,你可认罚?”
趴在刑凳上的齐姝琴,一点点红了眼睛,只低声道:“我认罚。”
齐柳笛又吸了口气,对于她们彼此都很尴尬而难堪的时刻到来了,
“去衣。”齐柳笛命令道。
于是两只傀儡走上前来,一只将齐姝琴的水绿裙子拉到大腿根部,露出了裹着白色小内裤的紧致翘臀,另一只傀儡的手指也摸了上去,拉下了内裤。
齐姝琴只感到自己身后最后那块布料缓缓挪了下去,衣衫遮挡的感觉停在了大腿上,屁股上凉飕飕的。
她将脸埋到凳面上,努力让身子一动不动。只觉得此刻,当着妹妹的面,裸露的臀部,轻微的一个哆嗦,都会是最为羞耻的表现。
齐柳笛看着姐姐挺翘在刑凳上的,光裸的小屁股,心下却又一丝怜惜。她一时半刻也并未下令行刑,迟疑了一会儿,方俯下身子对齐姝琴道:“姐姐,你待会叫得凄厉一些,爸爸听了会心软的。毕竟父女之情是天性,爸爸虽然因为妈妈的事情,对姐姐……可他绝对不会愿意真把你打坏的。”
齐姝琴轻轻道:“这就开打吧。笛儿,光着那里,就这么趴着,感觉不好。”
齐柳笛愣了一下,她没挨过打,自然不知道齐姝琴难堪的感受——裸着臀部,趴在那里不动,活似是古代对妇女杖刑时候的“晾臀”。
齐柳笛赶紧站起身来,“行刑!”
她一声脆亮,两只执着藤条的傀儡,立刻举起了藤条,其中一只狠狠挥下手去,藤条在空中发出了呼的响声,重重击落在齐姝琴光洁的臀上——臀肉剧烈一弹,红痕吻上。
“啊!”齐姝琴痛呼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抻了一下屁股。
“一!”齐柳笛报数。
啪!
第二下也随即跟了上来。
“啊!”齐姝琴带着哭腔喊了这么一声,感到臀肉自己在扑扑颤抖。
“二!” 齐柳笛继续道,她故意把声音放大,希望外面正在批阅文件的父亲,能够注意到这里的惨状,动一动恻隐之心。
藤条三番五次地抡下来,击打臀肉的啪啪声,甚是清亮。
齐姝琴大声呼痛,她剧烈地扭动着屁股,一百二十下是漫长的过程,她无法忍耐,不如从一开始就尽情地发泄,到最后,或许没力气了,晕晕地,也就捱过去了。
无论她如何扭动,藤条还是会重而准确地落在她挣扎的娇嫩美臀上,打得左右两瓣雪嫩臀肉,就像扑腾两只翅膀的小白鸽子一样,一突一突的。
齐柳笛报到三十的时候,齐姝琴的屁股已变作了一只光亮而肿胀的青绿色气球,还在呼呼膨着。
啪!
“三十一!”齐柳笛喊着,眼看着一道流动的鲜红,终于在齐姝琴的臀上绽开。
齐姝琴嗷了一声,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屁股啊!”
啪!藤条带起一串血珠子。
“三十二!”
“啊,屁股!痛啊,别打了!”
啪!又是一道血痕印了上去。
“三十三!”
“好痛啊!”齐姝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好痛啊!”
齐柳笛一面报数,一面难过地看着姐姐在刑凳上挣扎——全无尊严的,裸露着私密的臀部,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再也没有能力去为主人遮挡隐私。只能任那隐私赤裸裸地暴露着,接受着藤条的修理。
她只能用最尴尬的动作扭动,却也都是徒劳。她清秀的脸上已哭红了,柔软的发丝都黏在了额角和脸颊上,嘴里开始乱七八糟地喊着不堪的话。
啪!
“五十!”
齐姝琴的屁股已经不是吹胀的气球,气球被打碎了,而今正变作撕裂的红色抹布。
啪!
“五十一!”
“啊——!”齐姝琴呼号着,“别打啦,别打啦,屁股好痛啊……”
藤条依然毫不留情地朝着她的屁股打去。
啪!啪!啪!
………………
“六十二!”齐柳笛勉强地报数。
爸爸怎么还不心软啊!姐姐都哭成这个样子了!
“屁股啊,好痛啊!别打了啊!”齐姝琴痛哭着。
藤条继续挥落,雪臀犹如粉桃溃烂。
“啊,痛啊,屁股好痛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好痛啊!屁股不行了,受不住了,爸爸!爸爸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痛啊!痛啊,受不住了,屁股受不住了啊,爸爸,爸爸,求求您了,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屁股啊!痛啊!我的屁股啊!啊!啊啊!痛啊!”
齐姝琴不停地扭动着臀部,她已没了颜面的顾忌,只将痛楚都本能地发泄出来。
“八十……”齐柳笛不忍心地报着数,她不由数得快了些,希望能早点让姐姐解除痛苦。
“啊!别打了,爸爸,求你了……啊!女儿求你了,别打……啊!啊啊!啊呀!痛啊……爸爸啊……”齐姝琴抽动着臀部,哭喊着,“啊!好痛啊,屁股快受不了了啊,好痛啊!啊!别打了,好痛啊!求求你别打了……痛啊!啊!啊啊!”
她无助地伏在刑凳上挣扎,被脱下来的白色小内裤随着她屁股和大腿的扭动,一抖一抖着,更加下滑,只衬着两条大腿和整片臀部,黑紫而血红,混杂在一起,很是可怖。
藤条依然噼啪地打下来,齐姝琴的哭声渐渐小了,她通红着脸蛋,头发被汗水黏住,双手无力地扒着刑凳,只在藤条抽打到臀部的时候,会动上一下屁股,呼一句“啊,好疼”。
“一百零八,一百零九,一百二!行刑完毕!”齐柳笛大松一口气。藤条最后一起拍到齐姝琴的屁股上,在那堆烂桃样的皮肤上,又重重添了血痕。
齐姝琴啊了一声,软软地趴在刑凳上,动也不动。
“姐姐,姐姐。”齐柳笛连忙给她松开绑缚的绳子,在臀部面前迟疑了一下——刚刚脱下内裤的时候,还是娇小而白皙的屁股,而今已肿胀了两倍大,破破烂烂,青的,紫的,黑的,红的,染到一起,犹如被砸翻的调色盘。翻开的皮肤和肌肉还不自觉的扑扑动着。整个屁股都随着齐姝琴幽幽地呼吸,一起一伏。
齐柳笛提了提内裤,刚接触到臀部的皮肤,齐姝琴就呜了一声,她赶忙停下,“姐姐,你且忍忍,先穿上衣服,才能出去啊。”
齐姝琴哽咽地点头,她已经没了力气自己去提内裤,只痛到恨不得那屁股不是自己的。至于裸露臀部的羞耻,她早已顾不得了。
齐柳笛狠狠心,将内裤和裙子一并提好——臀部已经肿大了,内裤好不容易才将就着覆了上去,一碰到屁股肉,白色小内裤就立马化作血红。
齐姝琴只趴着呼痛,再次哭成泪人,娇柔的身躯不停地颤着,几乎要碎掉。
齐柳笛扶着齐姝琴慢慢下了刑凳,一步一步,几乎龟速地挪到了齐念佛的书桌前——此时此刻,齐念佛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文件,方才一切的痛呼,似与他无关。
齐姝琴两腿一弯就跪到洗衣板上,她不知道爸爸还要罚她跪多久,她也不想求饶了,只想着晕过去也好,什么都不知道。痛楚也就没了。
齐柳笛拽着齐念佛的胳膊说:“爸爸,姐姐真的受不住了,我看伤口了,太可怕了,爸爸,别再罚了,让姐姐……”
啪!
齐姝琴没有及时挺起腰部,负责监视的傀儡毫不留情,立刻一藤条又击打在臀部——鲜血透过衣襟,迅速蔓延。
她惨白了脸,只挺了一下,又忍不住窝了下去,屁股实在太痛,她宁愿继续趴在刑凳上休息,而不是到这里罚跪。
泪水滚下来,藤条再次击打到臀部。
啪!
覆盖在屁股那里的裙子,已变作鲜红,齐姝琴重重喘了一口,她努力想让自己扫去痛楚,挺起腰杆,但是在藤条第三次击打过来的时候,她唔了一下,整个人都向前跌倒,怎么也起不来了。
“爸爸!”齐柳笛含着泪水说,“姐姐也是您的亲骨肉啊……您不能真的打死她啊,爸爸……您看啊,姐姐真的受不住了。”
齐念佛静静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扫了一眼趴倒在地上的齐姝琴,目光在染血的臀部那里停了停——那些鲜红还在快速扩大着。
“记住教训了吗?”齐念佛淡淡问道。
齐柳笛知道父亲松口了,她惊喜交加地过去推推齐姝琴,“姐姐,快……”
齐姝琴勉强抬起头,在妹妹的扶持下缓缓直起身子,“女儿记住了。女儿一定不敢了。”
齐念佛道:“记住就好。笛儿,扶她回去上药吧。”
“谢谢爸爸。”齐姝琴虚弱地说了一句,便让齐柳笛扶着,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出了门,回房上药去了。
齐姝琴跪在父亲的书房里,洗衣板磨得膝盖发痛。她心知自己这次闯了大祸。
刚刚在花园,她误伤了堂妹齐入画。
齐入画是齐念佛的亲侄女,年方十五,聪慧漂亮。她的父母,也就是齐念佛的小弟和小弟妹,在一次与妖鬼的对决中,不幸重伤,没拖过两年,先后离开人世。将这个女儿,托付给身为大哥的齐念佛抚养。
因是受死者之托,为亡弟夫妇抚育孤女,齐念佛对这个侄女自是怜爱而疼宠。她在齐家的地位也很是尊贵,甚至有时候,齐柳笛都开玩笑地说“入画妹妹就跟爸爸的亲女儿一样呢”
而齐姝琴,却伤到了齐入画——这个和齐柳笛一样的齐家小公主。
砰!
齐念佛冷着脸进到书房来,他看也不看跪在地上足足有一个小时的女儿,只径自坐下。
齐姝琴鼓起勇气道:“爸爸,入画妹妹怎么样了?”
“幸好笛儿出手及时,画儿只是轻伤……否则……”
齐念佛哼了一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而今是击伤堂妹,明日是否要反了天呢?”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只是我们姐妹三个互相较量一下玄黄之法,自然是点到为止。可是我和入画妹妹过招的时候,她……她逼得太紧了,有几下差点击伤我的脸,我躲避的时候,力量没用对,就打到了入画……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齐姝琴急忙解释道。
齐念佛冷道:“你说她逼得太紧,可你却完好无损。倒是她正在忍受手臂包扎的痛苦。”
“我去向堂妹道歉。她受伤若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去伺候。”齐姝琴低声说。
“有傀儡伺候,还用不着笨手笨脚的你来添乱。”齐念佛责道,“谁知道你是去伺候她,还是去害她。”
“爸爸,我……”
“击伤自己的堂妹,无论如何,都该受罚。”齐念佛的声音森冷起来,他拍拍手,两只傀儡应声出现,“带她去刑房。”
冷酷的傀儡迅速架起了齐姝琴,向门口拖去。
她不敢挣扎,只小声问道:“爸爸,您要怎么罚女儿?”
“杖臀三十。”齐念佛说,“因为你伤了画儿,所以就由画儿监刑。她就在刑房等你,你必须先向她道歉,然后再接受惩罚。”
杖臀,是用家法板子行刑的,比藤条要重得多。
“不要!”齐姝琴被傀儡拖着往外走,“爸爸,我会好好向堂妹道歉,但是求求您,不要打我板子,爸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爸爸,爸爸您饶了我吧!”
齐念佛看都没再看她,只捡拾起一些信函,开始翻阅。
“爸爸!爸爸!饶了女儿吧!我受不了三十板子啊,爸爸……”齐姝琴无助地喊着,即便被拖到走廊,她还是苦苦哀求,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念在父女之情上,从轻处罚。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齐姝琴太清楚了,父亲的恻隐之心,几乎就不会用在她的身上。父亲对她的厌恶和恨,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深到骨子里,再也不会消弭。
她被拖到齐家的刑房——推开暗黑的大门,直接入目的,就是八只并排而立的白衣傀儡,和水泥地板上固定住的一台刑凳。
她不由抖了抖。
若这只是普通的座椅,那么它适度的长宽高,还有那栗子色的软皮,会带给臀部极大的享受。
但这是刑凳,她曾经无数趴在上面,由裸露的臀部来承受痛楚。
“堂姐来了。”齐入画坐在一张紫檀扶手椅上,左胳膊被白色绷带吊起。但她的气色很不错,见到被押进来的齐姝琴,她微微一笑,示意傀儡把刑房的门闭上。
“真是对不起呢,我包扎的时间长了点,算起来,堂姐跪了一个多小时了吧?啧啧,洗衣板的味道,我还真是从没尝过。不过想来,堂姐也早就适应了呢。”
“画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伤你的。”齐姝琴充满歉意地说。
齐入画笑道:“其实我真的不介意,毕竟是姐妹嘛。只是伯父太心疼我了,非要好好责罚堂姐呢。其实伯父也是为了堂姐好,所谓打是亲,骂是爱。若是堂姐犯错,伯父不再打骂,让错误得不到警告和纠正,才是糟糕呢。”
齐姝琴闭了闭眼,齐入画的这个态度,让她明白,将有一场极其羞辱的刑罚在等待着自己。
齐入画和齐柳笛的关系很亲密,和齐宇乾,齐宇成都是手足情深,待齐念佛也是有着族人的恭敬和小女孩的撒娇。唯独对齐姝琴,不仅不同情,而且总是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
齐姝琴心里有数,齐入画毕竟只是齐念佛的侄女,父母又都是为齐家家族事业而死,所以齐念佛对她的要求,就不是很严格。即便做错了什么,也大都是责备,而袒护和偏向,更要多些。
这个女孩子,有着任性的千金小姐心态,很是骄纵。平日对傀儡,做了便毁;对一些看不顺眼的下人,经常加以刁难;对齐姝琴这个不受宠的大小姐,大有一种占了鹊巢之鸠的心态:反客为主,踩在脚下,肆意折磨,方感有趣而解气。
“时间也差不多了。”齐入画轻松地说,“我没受过罚,不清楚这都是怎么个流程。嗯,看样子,堂姐,你是要在这张刑凳上受罚是吧?是趴着吗?应该是,因为受罪的是屁股嘛,趴着翘起小屁屁,才能挨打呢。那么堂姐,你是应该自己趴上来呢?还是让傀儡压你上来?”
齐姝琴保持着镇定,“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
横竖也是要挨打的。因为这是身为父亲和掌门的齐念佛下的令,齐入画纵使和自己关系好,也一样要打完——唯一的区别,就是受辱的多少。
她从容地趴到刑凳上,少女那精致的下巴搁到刑凳上,柔软的身体贴着软皮面,挺直的两条腿,平放上来,她尽量让身体都放轻松一些。但还是感到,在齐入画的面前,摆出这样无助而尴尬的姿势,极其耻辱。
齐入画说:“接下来该是捆绑了吧?堂姐,这也是为你好,省得一会儿你受不住痛,掉落下来,看看这水泥地板,多冷啊。”
齐姝琴盯着栗子色的软面,心知齐入画开始羞辱自己了。但是她没有任何能争辩的意义——辩得过如何?到底受刑的还是她自己。
傀儡们将齐姝琴的双手,腰背,膝弯,双腿和双脚都用绳索固定到刑凳上。勒得很紧,齐姝琴感到绳子磨着肌肤,动一下都有刺痛感。
齐入画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神情,站到齐姝琴面前,“齐姝琴,伤及同门,依家法,杖臀三十,你可认罚?”
齐姝琴感到脸上火辣辣地发热,“我认罚。”
齐入画轻轻一叹,“既然认罚,那么堂姐,对不住啊。咱们家的规矩你也知道,既然伯父并没有开恩,你这下身的裤子,是一定要脱干净的。”
她踱着步子,走到齐姝琴臀部的旁边,“虽然羞了些,不过堂姐经常受罚,也该习惯了。何况都是自家姐妹,看了也无妨。堂姐还是宽宽心吧。来啊,替堂姐将外裤褪下去吧,好歹也凉快些。”
一只傀儡应声上前,将齐姝琴的浅色外裤拉到大腿根上,露出了里面的那条月白衬裤。
“这天气还不算太凉呢,堂姐穿得倒是厚实。不去衣的话,倒是赚便宜呢。”齐入画盯着齐姝琴还穿着裤子的臀部,她拉了拉那柔软的衬裤,“料子还是不错的嘛。可惜不能护着堂姐的娇臀啊。来啊,帮堂姐将衬裤也褪了。”
齐姝琴已羞愤满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任何的回嘴都没有任何意义。她只能将脸蛋埋在软皮面上,感觉着衣料擦过皮肤,轻轻向下滑落的滋味。因为衬裤也被脱了,所以她此刻,只剩下一条淡粉的小内裤,还守护着屁股的隐私。
“堂姐啊——”齐入画悠悠一叹,“妹妹可不是故意羞你,实在是家规大于了人情啊。你可别在心里怨我啊——”
她俯下身子,笑盈盈地看着齐姝琴又羞又气的样子,“是吧,堂姐?”
齐姝琴抿紧嘴唇。齐入画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按着家法,裸臀受杖,给我去了她的内裤,让小屁屁见见光嘛。”
齐姝琴只感到傀儡冰冷的手指掐住了自己的内裤两边,她心中一紧,最后一层遮羞的衣料,已无可挽回地,被缓缓扯落到大腿根上——这过程很慢,似乎就是有意让她的屁股,一点点地露出来,以加重她的羞辱。
齐姝琴的模样很是清秀,身子虽然柔弱了些,但臀部生得蛮不错——挺而翘,娇而嫩,圆而润。随着淡粉内裤被缓缓下剥,少女那两瓣白皙的小屁股,就仿似两只小鸽子般扑了出来,干净而均匀地敞开在光下。
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凉飕飕的,这感觉让她羞红了脸。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稳,不要颤抖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
齐入画又慢慢走过去,“真是让人嫉妒,堂姐人美,臀也生得美。只可惜要让家法板子教训……啧啧,真是可惜,堂姐你现在还是这么白嫩洁净,好似羊脂玉般的两瓣屁股,打完了,可得成什么样子啊。”
她站在齐姝琴裸露的屁股旁,摇头晃脑,也不走开,也不下令动刑,只是一个劲地惋惜。
“堂姐,我从没挨过打,不过你这样趴在刑凳上,被打裸臀好几次了,是不是很痛啊?”齐入画自问自答着,“一定很痛。光着屁股,这么细腻的肌肤,吹弹都可破,让那板子下去,啪!啧啧,堂姐,你若是忍不住,就尽情喊吧。三十下啊,这么玲珑的小屁股要挨上三十下的板子,伯父还真是忍心。不过堂姐还请放心,伯父吩咐的是打家法的小板子,没让上大板子,所以痛苦会稍微少一点呢。”
羞辱的泪水都涌了上来,齐姝琴闭紧了眼睛,努力让泪水倒流回心中。齐入画就站在她身旁,好似观看展品般地端详着她即将受罚的裸露臀部,这份羞耻,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其实我真不想下令。”齐入画烦恼道,“堂姐的身子太弱了,何况这么美的小屁股,就这样光溜溜地呈现着,让人看了……唉……谁不怜惜啊。堂姐是大姑娘了,所以伯父一定不好意思再看,可若是让伯父看到了,怎么会不心疼呢?哪里还会下令板子三十下啊。即便要打,估计也给留条内裤,保留一点女儿的体面啊。总比这么光着屁股,直挺挺地趴在上面受罚要好。本来光屁股就很羞辱了,一会儿板子下来,一旦痛起来,少不得要连呼带喊,左右扭动,那可真是太羞了啊。不过堂姐,没关系,反正是自家姐妹,你受不住,就随便扭吧。那样也可以减轻痛苦的。”
齐姝琴感到屁股上泛起一阵阵红晕,驱散了因露在空气中而生起的凉意。
齐入画见她也不吱声,很是满意地退后几步,她看着这位堂姐,细弱的身子,直挺挺地被绑在刑凳上,清雅的脸蛋已因羞耻而紧紧贴着刑凳面,不肯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倒是较为放松地摊开;只娇小的屁股失了衣料的庇护,孤单地撂在刑凳上,雪白上抹着一层红云,等待着板子的惩罚。
一会儿,这个女子会痛,会哭,会喊,她的屁股会青,会紫,会肿起来,会被打出血,她会因此而不堪地扭动屁股,求饶。
齐入画感到兴奋,她挥挥手,“齐姝琴触犯家法,故而杖臀三十,裸臀受之,开始行刑!搁杖!”
她一声令下,两只傀儡同时上前,一左一右,举起手中的枣红色板子,交叉放到了齐姝琴的臀上——齐姝琴感到光裸的屁股被冰凉的板子一压,不觉抖了起来。
三十下的板子……
板子是比藤条要狠得多的啊!
“堂姐,可要开打了哦,漂亮的光屁屁要有的受了哦。” 齐入画轻松道,“打!”她喊了一声。
两只傀儡同时举起板子,左边的傀儡将板子对准了齐姝琴轻微颤抖的,光嫩的右半边屁股,重重击打下去——
啪!
好脆亮的一声!
“啊!”齐姝琴顿时感到右边的屁股好似要裂开般地痛,她本不想叫喊,但这第一下板子,就让她忍不住了。
“天啊,这一板子下去,堂姐的小屁股上就是一道好红的印记啊。”齐入画故作吃惊地说,“光着屁股打,的确伤害太重了啊。堂姐你可真要吃苦了。没关系啊,痛的话就扭一扭屁股,我不会笑话堂姐的。”
钝痛缓慢地散开,齐姝琴尽量舒展着自己的屁股,她忍耐着,苦苦等着第二记的到来。
“唉……对了,我得报数了是吧……”齐入画慢悠悠地说,“一……”
齐入画是故意的。齐姝琴有些绝望地想,她慢慢地报数,自己慢慢地品尝痛苦。
右边的傀儡举起板子,对准齐姝琴因恐惧,而开始颤抖的左半边屁股,狠狠打了下去。
啪!又是极其脆亮的一声,击得臀肉颤个不停。
左边的屁股,那洁净的肌肉上,也印上粗粗的红印。
“啊!”齐姝琴挪了下屁股,痛呼着。
齐入画懒洋洋道:“二……”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齐姝琴仰起头来,大声痛呼着,她的臀肌被打得一颤一颤,痛苦潮水般漫开。她努力绷着挨打的屁股,不让光裸的屁股,再做出不堪的扭动姿态。
啪!啪!啪!
“啊!啊!啊!”齐姝琴趴在刑凳上,痛苦地呼喊着,她那被捆绑在铁环里的双手,拼命地在小范围内,拍打着刑凳,脸蛋摩挲着刑凳面,试图分散屁股所承受的疼,这当然无济于事,但却是挨打的人,一种必然的安慰性和发泄性的行为。
板子轮流挥下,击打着齐姝琴光洁的臀部,这雪臀就好似一张松软的床垫,被打得上下弹动。
板子比藤条重,击打面积要比藤条大得多,还不到十五下,齐姝琴的屁股已整个青肿起来,好像一座正在隆起的小山峰。
一种深深的紫黑色也随着板子的拍打,而逐步泛到表皮上,向四周扩着。
“十五……”齐入画慢悠悠地报着数。
啪!
“啊啊!”齐姝琴的眼泪流满了脸庞,齐入画没有再报数,而是先走近几步,“太惨了啊……”她小心地说,“堂姐,幸好你趴在那里看不到,你的屁屁被打得太惨了。肿得好大,而且都是青黑色,真可怖啊。堂姐,你这回真是有苦头吃了,唉,谁让你犯了家法呢,这脑子不清醒,却让屁股光着受罪,真是不公平哦。唉,多说无益,堂姐,你还是好好受着吧。这已经打了一半了,不过听说后半程是最难捱的啊。”
齐姝琴感到血液要因着羞辱而沸腾起来。
“十六。”齐入画懒洋洋道,她慢慢踱到前面,站定在齐姝琴的面前。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痛啊!啊!啊痛!痛!好痛啊!”板子狠重地打到屁股上,齐姝琴已顾不得其它,只这样喊着,让痛楚从声音中离开。她只看着刑凳面,不停地喊着,她不会抬头,不会再往前看,因为齐入画就站在她面前,似乎刚刚,是近距离观赏她的裸臀如何挨打。现在,是观赏她受刑的表情。
但是齐入画看起来很满意了,她站在刑凳前,低头看着齐姝琴秀丽的脸蛋上沾满了汗水和泪水,柔顺的长发已被散开,珠帘般贴着刑凳向地上垂落。顺着秀气的小后背,就是那被剥开的隐私——一尊白皙而光溜的屁股,无助地盛放在刑凳上,等待板子的下落,然后是被剥到大腿根的小内裤,衬裤和长裤,膝弯和小腿都被绳索缠绕结实了……这个人逃不掉,跑不了,甚至动起来都难,她只能羞耻地露着屁股,等着疼痛的降临。
每一次的击打,那屁股都会似蹦蹦床般弹起一下,然后就是少女整个身子的轻微挪动和一声惨惨的“啊”,青黑一层层覆盖着,整个屁股愈发不堪起来。
啪!啪!啪!
“痛啊,痛!痛啊!啊!”齐姝琴开始含糊不清地喊叫,感到火热而肿胀的屁股上,哪怕落一片雪花,都会痛不可耐。
啪!啪!啪!
板子只是轮番地,无情地落下,它们落得很慢,因为齐入画的报数很缓,那些钝痛就可以充分地游走到齐姝琴的整个屁股上,再延伸到全身。齐姝琴就这样充分地“享受”着一次次的击打带来所有痛楚。
啪!
板子狠狠一落,齐姝琴痛苦地抻了下脖颈,“啊啊!痛,痛啊!”
屁股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她顾不上耻辱了。
“二十九……堂姐,恭喜啊,要挨完打了。”齐入画笑盈盈道。
两只板子一并挥下,打到了黑紫交织的两瓣屁股上。
啪!
最是脆亮的一声。
“啊——!”齐姝琴喊着,“痛啊——!”
她再次扭了下屁股,然后就脱力般地软了起来,肿痛一波波袭来,弄模糊了她的视线,绳子被松开了,身子放松了,但屁股还是光裸着,火热和疼痛尚存……
“行刑完毕了。堂姐,提好裤子离开吧。”齐入画冷笑着,“真是惨啊。眼看着羊脂玉般的小屁股就成了个酱缸子。目睹这个过程,真是惊心动魄。不过这种变化,倒还是很神奇呢。尤其是堂姐的屁股一层层肿起来,就好像耸了个小山坡呢。”
齐姝琴本已没了力气去提裤子,但齐入画的讽刺让她羞愤到了极点,当下忍住了,双手探过去,乱七八糟地将内裤往上拽着,已经包不住了,就松垮地掩了一半,再将衬裤和长裤一并拉上来,衣料磨过皮肤,不停地刺激着黑肿的屁股。
齐姝琴一面落着泪,一面轻呼着疼,就这样提好了裤子。
她真想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但是齐入画就站在她面前,欣赏着她的“丑态”。齐姝琴的脸皮通红,她颤抖着身子,从刑凳上下来,双脚努力踩稳了地面——屁股的痛几乎让她跌倒在地。但她还是及时扶住了刑凳,缓了口气。
“堂姐,要不要我送你回房上药呢?”齐入画笑道。
“不……必……了”
齐姝琴虚弱地说,她跌跌撞撞地,带着肿了两倍多的屁股,就这样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出刑房,挪向了自己的房间……
刚刚发现……这是我用旧马甲在谷地发残爸的贴子……唉……是原创不是转载,后来在天空发了全文,又被热心网友转回谷地……最初的原创反倒冷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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