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谨以此文向《弄潮条例》作者ceceleye致敬!
引子
“覃哥,还沉思呐?死多少脑细胞啦!”小毕掏出他的七星,弹出一根递给我:“来一颗”。
我接过烟,颓然地跟着他走出办公室,踱步到楼道里一个无人的角落。
“你说我这倒霉劲儿的……”深吸一口之后,我忍不住吐槽起来:“刚调来搞了两天学生工作,上边竟然出了这种狗屁规定,还要我们来执行。”
“哎呦我的覃老师啊,您都快成祥林嫂啦。《体罚条例》是国家颁布的,不是咱自个儿拍脑袋想出来的。冤有头债有主,何必有那么多顾虑呢。”
“可是每月按人头向学生摊派板子——这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那是校长的事,他非要各院系按比例打人,不同意的人多了去了,谁想到校D委会一致通过呢。”小毕也深吸了一口,把烟灰弹在墙角。
“完全就是病态地制造恐怖气氛嘛——还要各院抓典型公开用刑,杀一儆百,要像T大那样把屁股打烂,他儿子敢情是在国外哈!整天喊着什么‘国内一流国际知名’,这下行了,靠打屁股出名吧。”我嘴里说着,气不打一处来。
“T大那个视频你也看啦?”小毕眼神里露出一点抑制不住的兴奋。“还是个女生,上去就给把裤子扒了,台下还好几百号人看现场。真是敢为天下先啊!”
“据说是正直犯……”
“那完了,咱校可找不出一个来。都TM一个赛一个的鸡贼。”
看着他把烟掐灭,我才发现自己的烟也烧完了。人到中年,时间如白驹过隙,似乎连烟也烧得比以前快了。
暑假之前,全校12个学院各抓一个违规违纪的典型,公开处以重刑,程度参考T大顾Y鞭刑视频……。
打谁呢?这个问题有点让人为难。
裸模
“管理学院已经抓到人了!”小毕兴冲冲地跑进办公室,带着不可思议的兴奋语气大叫起来。
“抓什么人?”我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公开接受体罚的人呗!现在正在准备场地和工具,这周五下午,藤鞭60次!”小毕虽然比我年轻,但消息却是异常灵通。
“怎么这么快?抓的谁呀?”我几乎有点难以相信。
“一个姓李的女生,据说是T宝上小有名气的内衣模特。可能是她们系早就看她不爽了,想给她点颜色。”
“怎么抓住的?”从常识来说,事情应该不那么简单。
“这你算是问着了。”小毕几乎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她从来不在学校住宿,上课也是偶尔露面,全班没一个人有她手机。要说管院还真有办法,从网上的图片开始查起,顺藤摸瓜入侵了一个摄影师的电脑,把她拍的那些淫照连同各种黑资料一股脑扒了出来。”
严格说来这种取证本身就不合法,学生办大概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
“然后就开始谈判,女生最初只肯接受退学。她们院里当然不肯放过,拿着照片威胁要广为散发。最后女生可能是觉得最近扫黄风声紧,怕真被抓去收容教养,只能咬牙答应挨打。”
“这都哪儿来的消息?可靠吗?”
“攻击摄影师电脑的那个黑客,就是计算机系的王LW,我发小儿,你之前见过的……”小毕说着说着逐渐压低了声音:“我这儿有她1G多的照片,绝对劲爆,想看赶紧请我吃饭。”
“年轻人,我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劝告你:强撸灰飞烟灭……”我从抽屉里掏出一罐红双喜,两人各叼一只,跑到楼道里制造起PM2.5来。
周五下午阶梯教室,管理学院全体一年级学生大会,公开执行体罚。由于是学校历史上头一遭,校长、D委书记都大驾光临了,各院系也纷纷派人观摩学习,我和小毕坐在靠前的一个角落里,看着台上灯光摄像一通忙活,感觉有些眼晕。
领导们简短的发言之后,大会由管理学院主管学生工作的副书记韩K主持,虽然讲话的内容和语气都在极力维持着场面严肃,但台下的学生却似乎并不买他的帐,不断地掀起一阵阵嘈杂的声浪。
“下面由李L同学就其所犯错误进行深刻检讨。请大家安静!”
声浪在女主角出场的时候达到了极大值。众男生胡乱叫着“美女”之类的,女生们则更多地窃窃私语,许多人脸上带着并不友善的笑意。
从比较近的距离观察,李L并不算真正的美女,脸看起来比网上的照片宽,大概是离开了浓妆和PS的缘故,显得憨憨的。身材也谈不上高挑,除去脚下踩着的高跟鞋,身高还剩160出头,套在一件及膝的短袖风衣里面,露出粉嫩的臂膊和小腿,看得出皮肤保养得不错。
受刑人的检讨书长度只有磕磕绊绊的一分钟,显然不是一份合格而有诚意的自我检查,当然这些都无关紧要:鞭刑结束之后,立刻休学一年,再办退学也就顺理成章了。
伴随着又一阵骚动,讲台一侧的屏风被移开,鞭刑的台架展现在众人面前。这是一台跪姿的体罚台,坚实厚重的木架上附着柔软细腻的真皮靠垫,宽大的皮带脚环上,金属扣发出闪闪的光。教育部颁布的《体罚条例》只对刑具的尺寸、用刑的数量等作出了规定,对于受刑姿势等细节并没有明确的限制,各校自行安排,但像我校这样,一口气购入多台价值不菲的刑架,怕也是绝无仅有。
“李L同学,你的检讨老师和同学们都听到了,我们也很愿意原谅你所犯的错误。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韩书记又展开了一轮唐僧式的说教:“……所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良药苦口利于病嘛。你还年轻,今天受一点苦,对将来的成长是有好处的,你明白吗?”
李L只是低着头,不发一声。
“去吧,把外衣脱掉。老师和同学就像你的亲人一样,没什么可害羞的。疼的时候忍不住可以叫,大家能理解。”
风衣似乎并没有扣子,女孩双手抓住衣襟,挑衅似地向后一剥。
外套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胴体:傲人的雪白双峰骄傲地挺立着,清除了毛发的私处更是一览无余。台下的年轻观众们先是一秒钟的安静,继而一片哗然,男生开始鼓掌吹口哨,女生则捂着嘴发出尖叫声。
“转……转过身去!”韩书记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厉声喊道。“各班辅导员,把起哄的记下来,每人罚五分!”
李L仍是不发一言,黑着脸地走向自己的位置,甩脱了高跟鞋,膝盖跪到刑架下层的垫子上,胸腹伏卧在上层垫子上。两个学生处的老师上来解开皮带环分别固定住她的脚踝、膝弯、腰和手腕。刑架的尺寸应该是事先调过的,但似乎忘了考虑蔽体的问题:受刑人的两腿分开太多,上身伏得很低,臀部高高翘起,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据有位同事会后讲:最初的安排是让李L上身穿无带bra,下身穿C型内裤,后来不知是容易脱落还是她有意**抗议,竟然自作主张改成了真空上阵。)
所谓眼见为实:李L的身材虽然不算高挑苗条,但却是恰到好处的丰满性感,不仅上围傲人,而且双臀又圆又凸,十分紧绷,没有丝毫的下坠感,无愧于有“T宝首席内衣模特”的说法。所幸今天的鞭刑并没有校园直播,否则必定是全校大哗,甚至是全市、全国的大新闻。
左右两侧的大屏幕分别显示受刑人的脸和臀,而受刑人面前另有一台显示器直播自己的关键部位(创意来自日本?)。负责行刑的两位女老师分别站在屁股的两侧,韩书记阴郁地板着脸,冲她俩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对视了一下,左侧的女老师示意先动手。只见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藤条,顿了顿,以一种用力但不太自然的姿势打向李L同学的屁股。
体罚开始了。
第一藤带着风打了下去,但却似乎只留下一条浅粉色的印记,由于投影仪年旧老化,对比度差,观众几乎难以看到。另一侧的大屏幕上,只见到受刑人闭着双眼,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右侧的女老师用的是左手,准确地打在前一藤的下方。
仍然是一条淡淡的凸痕。前排的几位领导们交头接耳起来,整个教室又环绕在一片嗡嗡的私语声中。
十几鞭之后,伤痕连成一片硬壳,李L的臀峰变成了两瓣粉色的“小脸蛋”。不过我猜想,校长的脸色可未必这么好看。
左侧的行刑**概是有点着急了,挥鞭的力度和幅度都明显加大。藤条着肉之后还用力向下按了一按,仿佛手里拿的是一把刀,要切进这块连骨带皮的滚刀肉一样。
屏幕显示受刑人痛苦地扭了一下头,仍然没有叫喊。
另一边,左撇子老师却若有所思地向侧后方退了一步,把藤鞭在空中挥了一个大圈,轻盈地斜着抽了过来。
藤条呼啸着打在受刑人的右臀外侧,余势未消,藤梢在皮肤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槽,鲜血立时沁出。
“啊~~~!”尖利而凄惨的叫声在整个阶梯教室回荡着。
台下,瞬间一片寂静。
另一侧的行刑者立刻心领神会。接下来的十几藤,两人打得又快又急,李L同学的屁股在不到一分钟里就被密集的伤口割裂得七零八落,不复刚才的性感美丽,声音也由高亢迅速嘶哑下去。
看到受刑人身体向下瘫软,校医赶忙暂停了行刑,掰开她的眼皮观察了一下。确认没有休克之后,又用吸管喂了一点水给她喝。
“可以继续,但是不能再打屁股了,可以打在大腿上……”我听到校医仿佛这样说道。
大屏幕的计数显示还剩下28藤。
两位女老师看了一眼前排就座的领导们,似乎得到了首肯。
新一轮惩罚开始了。藤条划开大腿的皮肤,就像利刃剖开香肠皮,均匀有序,绝无重叠。和刚才不同的是,一鞭和一鞭之间的间隔拉开到半分钟,防止受刑人昏厥。当然,也有助于让观众们仔细欣赏那痛苦的哀嚎和无助的啜泣。
当计数显示60的时候,许多人都松下了一口气。李L意识还清醒,只不过臀、腿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即使康复也难保不留疤痕,内衣模特怕是再也当不得了。韩书记又活跃起来,跑上跑下,拿衣服给她遮体,又大呼小叫地找人松绑、搀扶、抬担架……
从我坐的角度,看不到校长的表情。
男神
打开电子邮箱,第一封是校学生处发出的内部通报:“校长和校D委高度肯定管理学院的公开体罚……要求各院系积极完成预定的体罚任务……注重事先演练,防止场面失控,避免过度裸露……”
删除。
另一封新邮件来源不明,标题却很有猥琐气息:“咬鹅”,里面是一个下载链接。
一般来说这种可疑的Email会被我直接当作垃圾拒收,但是今天这封不一样。因为它还包含着这样一行字:
“解压:2012008000074”
这是一个学号,看开头几位应该属于我院2012级学生。
做足了必要的保护措施以后,我打开了下载的内容。果不其然,本院的“男神”又和他的女友在一处隐秘的楼顶露台上作出“过度亲昵行为”了,只不过这一次被长焦镜头拍了个正着。
我一直觉得“男神”只是我院一些花痴女生给孙MG同学起的,不过他在本系乃至全校确实有不少粉丝。帅不帅见仁见智,但190的身高、篮球队主力地位确是无可争议的,更何况这家伙家境殷实,常开一辆路虎穿梭在校园中呢。
班辅导员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从球场上带到了院学生办公室。
“我……压力大嘛……又要考试又要打比赛。覃老师,您也是男人,您懂的……”这小子还是嬉皮笑脸的。
“我能理解——但现在的情况是:你被人拍下来了。而且更麻烦的是,偷拍你的人一定在暗处观察着事情的进展。”我耐心地解释着事态的严重性:“如果我不处理你,难保视频不会被发到校学生处,甚至更高一层的领导那里。你明白吗?”
“这不是搞我一个人……这是有人要搞咱院篮球队呀!软件学院和法学院这两个手下败将……肯定是他们陷害我。”
“这样吧,我先把处分决议书发到校学生处,他们会很快反馈给你,你可以提请复议,同时找教练替你向学校说情。”
“什么处分?不会是当众……”这个高大的男孩子明显地局促不安起来。
“记过,50大板。放心,不会让你当众挨打的。”
“覃老师,覃哥,覃叔叔……不能轻点吗?联赛现在正在关键阶段……”
“你让校队跟学生处说说,处分留着,体罚就免了呗。”
“教练不让我们跟女朋友那个……他要知道了弄不好还得加罚我呢。”孙MG小声地嘟囔着。
“没办法啦,让他出面帮你拖一拖时间吧,等联赛结束再执行。说不定校队能得个名次,来个大赦什么的。”
孙MG想了想,慢慢摇摇头。
“覃老师,如果我女朋友背下这个处分,我还会被体罚吗?”
“肯定的啊,哪儿有只处罚单方的?而且你女朋友又不是咱们学院的,我无权决定。”
男神甩下脸,一声不吭了。
学校预定给每个学院的任务,叫“一人一月一板”。简单地说,就是每个月,院学生办要派发与学生数相同的板子数。虽然我们院人数少,算上研究生只有不到600人,但人少事非也少,摊派这600板绝非易事。好在板子分大中小,本意是分别对应警告、严重警告和记过,但三者可以相互折算,1大板=2中板=4小板,600小板折合150大板。孙MG一个记过处分,就可以替我们完成这个月三分之一的额度。本月已近月末,眼看任务难以完成,我即使再不情愿体罚学生,也只能在心底说声抱歉啦。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自己没法进办公室了。
三个女生,并排蹲坐在办公室门前的地上。小毕在一边口沫横飞地劝说着,仨人却毫不领情,不肯起身。
“覃老师……”其中一个看到我,立刻嗲声嗲气地大叫,另外两个作势哭泣起来。
“众爱卿免礼平身。”我虽然吃惊,但隐约感觉并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这场景未免有些滑稽。
“不要处分MG,处分我们吧!”
“都是我们不好,让MG受到坏女人勾引!”
“我们愿意替MG挨打!”
《本草纲目》有云:脑残者无药医也。
从其他办公室钻出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只能先退让一步:“各位美女,有事好商量,咱们起来进屋说话行不行?”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划拉,好歹把三个人从地上拽起来,推进办公室,小毕在后面赶忙带上门。
三个人都是我院大一学生,虽然算不上班花,但也各有几分姿色,想不到为了这个孙MG,作出这等脑残的事来。
“孙MG这个处分是背定了,你们哭也没有用。”我示意小毕拉过几把椅子,但她们三人却没有坐的意思。“他有把柄被人拿住了,一旦反馈到学校,面临的肯定是更严肃的处理。”我拉出键盘敲打几下,假装自己开始工作了。
“覃老师,我们知道您是好人……”
“不收好人卡,谢谢。”
“为了MG,我们什么事都愿意做。”
“请勿色诱,谢谢!”
“不撤销MG的处分,我们就不走了。”
“扰乱办公楼秩序是要受处分的哦。”
“那就处分我们好啦!”为首的女生叫钟Z,比另外两个要精怪一点:“我们知道您很纠结,每月要摊派150大板。我们就是来给您分忧的呀。”
“对呀,我们三个人刚好150板,MG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一脸花痴状的是马XY。
“您不会是喜欢看男生的屁股吧?”穿着小热裤的是邢LL,半个屁股坐到我的桌角上,白白的腿晃悠着,凉拖鞋悬在涂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
“不可以质疑老师的性取向哦。”
“我们三个屁股换他一个还不行吗?我们的屁股都是很健康很耐打的,不信您看!”
三人一起转身,干脆利落地同时褪下裤子。
小毕靠在门边,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
我也受惊不浅,好在三人里面都穿了丁字裤,不是全裸。
“你、你们三个,搅闹学生办,全部警告处分,每人50大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求仁得仁吧:“我现在马上把处分决议书上报学校,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后天你们就可以去学生处挨板子了。”
“那……MG呢?”
“他正在申请复议,下月会有结果的。”
“下月我们还会来的!”钟Z作了个鬼脸。
学生处的体罚中心占了一整层地下空间,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有单向玻璃窗,以便老师和领导对执行情况进行监督。我和小毕站在玻璃窗后面,静静地看着三个女孩子排队接受体罚。
房间的中央是刑床,只有半米宽,四角有皮带环。马XY第一个趴到刑床上,另外两个女生帮忙把皮带环套上她的手腕脚踝,再用一条宽皮带压住腰部。
执行的女老师有两个人,还在一边聊天,其中一个回过头说了一句什么。两个女生又动手把马XY的运动裤脱到膝盖以下,然后怯怯地望着老师手里的板子——大板子的标准长度是90厘米,宽12厘米,重达1.3kg,女老师通常需要双手挥舞使用,这也让它更加令人生畏。
执行老师似乎不太满意也不太耐烦,又吩咐了一句。于是丁字裤也被褪了下来,从腰部到膝弯,白白的一大截裸露着。
两个执行人面对面地站到受刑者的左右两侧,熟练地抡起了板子。左侧的老师打右臀,右侧的老师打左臀,轮流把板子打向两瓣白嫩的屁股,大约两三秒钟一次。只打了十几下,白嫩就变成了桃红,再打下去,便是大片的紫色和青色,似乎淤血可以从里面挤出来。
玻璃窗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但女生的哭喊还是迅速传到我们的耳朵里。另外两个候选受刑人不敢再看,扭头抱在一起。
执行停顿了半分钟,大概是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开始打大腿。直打得两条腿连扭动躲避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50次才结束。
马XY没法自己爬起来,剩下两个女生已经是惊吓过度,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我和小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得推门进去,扶她站起身并提上裤子——所幸运动短裤足够肥大,否则提起来的时候触碰伤口可是格外痛苦。
“下一个,邢LL。”
两个人的哭声盖过了一个人的哭声。比痛苦更可怕的是恐惧。
邢LL几乎是被两个女老师推倒在了刑床上。我和小毕还没来得及帮忙把手脚捆住,她的小短裤就被熟练地扒下来了。
50次开始。
近距离的观感毕竟不一样,板子打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臀肉在击打下弹性地颤动着,像两滴凝固的油。
和藤条不同,板子宽度很大,尤其是大号板子,几乎可以把整个屁股盖住,因而也就没法避开上一击的位置,每一板都是叠加的。邢LL的皮肤白嫩,臀峰很快就开始渗血,周边也青紫得不成样子。见到皮破出血,板子在空中一转,带着风打向大腿,执行老师嘴里不断喊着“放松、放松!”
绷紧会导致肌肉撕裂,至少要休息一个月。
最后接受体罚的钟Z已经哭成泪人了,抱着我不住地喊:“覃老师,我错了,求你把处分撤销了吧。”
我和小毕相视无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把她们三个人从校医院送回宿舍,天已经彻底黑了。我俩在校园里慢慢地走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替人挨打算是脑残行为吧?”
“也说不定是真爱呢。”
“这三个女生也挺漂亮,怎么就没有男生替她们挨打呢?”
“你傻啊?那不成了变相地替高帅富挨打了吗?”
“呵呵,我这智商捉鸡啊……”
辅导员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学校里所有的班级辅导员,都由研究生和已保研的大四学生兼任。不过想想也对,学校节省了人员编制,而学生也可以用这份相对轻松的工作去换取一笔可观的津贴,何乐而不为呢。
但随着《体罚条例》的颁布和校规补充条款的施行,这份工作变得沉重而棘手起来:每个月,班辅导员有50点的“生活考评分”需要下发——每分折合皮带5次。如果到月底仍没有发完,辅导员自己要挨下剩余的部分,作为工作不称职的惩罚。
不打别人,则自己挨打。
端午节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上个月体罚执行情况汇总表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X系13级2班,生活分0,执行完毕0……”
直到把2班的辅导员宋W叫到办公室,我才意识到汇总表没有出错:这位娃娃脸、齐刘海的研一女生一分都没有发出去,她把所有的惩罚都留给了自己!
“同学们都没有犯错,他们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们……”
“你这样一点威信都没有是不行的。”
“覃老师,威信是靠打出来的么?”宋W的双眸明亮中透着天真。
“……”
“如果没犯错误也要挨打,那么我宁可自己挨打。”
“那也未免太多了,小宋。”我有些担心:“挨上几下不碍事,250下太多了,你一个女孩子哪儿受得了。”
“皮带打得不重,我问过了。”小宋仍然是无畏而平静的神色:“而且根据校规,屁股打满了的情况下可以打大腿、小腿和后背。”
“这个月你挨了,下个月怎么办?难道一直这样下去?”我实在是不敢想象。
“与时代相违逆的规定,总不会持续太久吧?”
“唉……你先回去吧,我向学生处申请一下,看能不能给你减免一些。”
“谢谢覃老师。”
申请交上去当天就得到了批复,而批复的内容却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X系13级2班辅导员宋W,对校规校纪有抵触情绪,未能认真执行学生管理工作……责成其在2班全体学生面前接受全部体罚,并加罚20藤条……”
我感觉胸口仿佛被一口气噎住,很难过。
当小宋再次坐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不知如何开口。
“怪我怪我,是我害了你!”
“覃老师您别这么说,其实我早就做好挨藤条的心理准备了。”
“这两天我一直在打电话和学生处争这个事,他们非说是校领导的意思……”
“您别跟他们争了,真的。学校现在的态度就是打击一切敢争辩、不服从的人。您可千万不要给自己惹上麻烦。”
我忽然觉得她天真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比我还要成熟的心。
周三的班会需要提前布置现场:教室门上的玻璃窗用报纸封住,桌椅全部靠墙,宋W指挥着几个男生把沉重的体罚台架拖到黑板前。这种移动式的体罚台可以折叠,撑开来有点像一个大号的三脚架。装配过程稍费周折,装好之后小宋竟然还和几个人击掌庆祝了一下,一点看不出紧张害怕的样子,这让我多少放心了些。
晚上8点,X系13级2班班会正式开始。除了全班同学外,另外几个班的学生辅导员也被要求列席。校学生处叶干事先讲了两句,我接着这个讨厌的老太婆也讲了两句,剩下就看小宋的了。
宋W没有听我劝告穿深色运动服,而是穿了白色公主裙配银色平底鞋,还画了一点淡妆。手持话筒的她仍然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主持一场班级联欢会。
“……最后仍然是感谢院领导和学生处老师们的关心和爱护。无论如何,我没有完成学校指派的任务,体罚是我失职的代价,皮带也好,藤条也好,都是我应该挨的。同学们一会儿看到我受体罚,千万不要难过,要记住这不是你们的错。当然喽,不许随便评价宋老师的身材,我虽然背对着你们,但是你们的悄悄话我会听到哦!”
两个高个男生面对观众,把一块窗帘布拉到齐肩高度,遮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帘布后面,一个女生拿着收纳筐,接着脱下来的衣服——《体罚条例》规定受刑部位不能有任何遮蔽物,而学校的解读则把胸衣和内裤的带子也视为遮蔽了。今天的250皮带要覆盖臀、腿、背三个部位,全裸是难以避免的。
小宋面高举双手,把身体伏在倾斜的体罚台架上,两只手腕被顶端的皮环吊起。两只脚需要固定到刑架底部的两个环上,这两个环距离有点远,身材娇小的她,两腿被拉开超过60度,从后面看上去形成一个大大的“人”字。最后是一条巴掌宽的厚皮带,压住纤细的腰部。
帘布撤掉了,围坐在教室三面的同学们尽管对**有心理准备,还是发出了一阵小小的惊呼。
“都安静了。再吵老师会被加罚哦。”
全班立刻屏息静气,等待下一个时刻。
学生处派来执行体罚的一共有四个人,负责抡皮带的两个其实也是“志愿”做行刑工作的高年级研究生,主要都是些“入D积极分子”之流。两人此时已是颇不耐烦,左右一站,挥起皮带拦腰便打。
作为刑具的皮带大约有2厘米宽,长度不到80厘米,一端有扣,对折之后皮带头插进扣里,总长度剩下不到一半。抽在肉上却是一点不含糊,发出啪啪的脆响。宋W虽然骨架细小,但皮下还算有点脂肪,两瓣白嫩的屁股在连续抽打之下左右颤动,颜色也迅速红了起来。
虽然是志愿者,两人却很有些章法和默契:皮带从腰臀之际开始,慢慢向下,30次之后已经打到臀腿交界,80次打到大腿最下端,开始向上折返。
看得出小宋很努力地咬牙忍着,只偶尔呻吟一声。每一声都伴随着全班的叹息。
160次,打回到腰臀线,两位执行人短暂地休息了一下,擦了擦额头的汗。
再次开始的时候,受刑的部位变成了腰带以上的后背。随着皮带的抡起,我眼前不禁一花:皮带变长了?
原本对折的皮带被打开了,执行的两人各自握住一端的铁扣,把整条皮带抽向宋W那看来十分柔弱的脊背。
痛苦的呻吟越来越多地回响在教室里,呼应着皮带与肌肤相切的噼啪声。
喊出来也好,挨打的时候不能憋气,喊叫可以防止气胸。
后背上的红色条纹比屁股和大腿要醒目得多,很多伤痕已经明显凸起。60次,不能再多了。
剩下的30又打回到了屁股,现在可以看出双臀明显肿胀起来,而且颜色有点像熟透的油桃,被皮下的血肿撑得亮光光的。
两个志愿者收工,专门负责藤条的两个女体育老师准备上场。趁这个休息机会,一个女生过来给她们的辅导员喂水
第2回
擦汗。
小宋示意要话筒。
“宋老师有一点疼,同学们给老师加加油可以吗?”虚弱的话音里夹杂着不安的喘气声。
教室里静了一下,不知谁带头鼓起了掌。
掌声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因为两个女老师很快拿着藤条登场了。
藤条是插在一根注水的长玻璃管里带来的,自始至终保持湿润。两个执行人的站位也和鞭笞李L时一样。
一样的还有皮开肉绽的双臀和尖利的惨叫。
我有点不忍卒睹——这毕竟是我的错误造成的。
每抽下一藤,宋W的身体都要徒劳地扭动一通,仿佛想把痛苦从身上甩下去一样。而当疼痛感略微消散,挣扎稍缓的时候,下一藤便应时而至。尖叫声回荡在教室里,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凝固了,外面走廊一定也有不少人驻足。
二十藤全部打在了屁股上——刚才皮带留下的淤血,现在都该放空了吧。
行刑结束,几个女生带着眼泪,忙不迭的去给辅导员松绑。刚才拿两个拿帘子的男生也站起来,准备拉起临时更衣区。
学生处叶干事这时候却阴阳怪气地放起了幺蛾子。
“哎我说,这今天这多好的机会啊,你们同学们都应该受受教育,看看这违反党纪国法的后果!”她的文化水平似乎连一句没语病的话都说不出来:“哎那个你,小宋,你先别穿衣服,你爬桌子上让大家好好看看你屁股,这大血口子打的!都该受受教育。”
“这个……不方便吧?班里还有这么多男生呢?”我得想办法阻止她。
“呦,还害臊啊?脱都脱了怕人看?”
两个拿皮带的积极分子太有眼力价了,立刻把一张大课桌拖到教室中间。
小宋已经松了绑,但还没穿衣服,只是拿一条毛巾遮着身体正面,头发身上都是汗水。我极力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闪人。她看看我,又看看老太婆,咬咬牙走向课桌。
带着250皮带和20藤条的伤,想抬腿爬上课桌是不可能的。二人却不管那些,强架她爬上桌面,又用手连扇了她屁股几下,迫使她摆出“小狗式”,最后还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毛巾。
虽然极力夹紧双腿,但想遮住隐私部位已经不可能了,宋W的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抱在胸前,闭着眼睛,泪水吧嗒叭嗒地落下来。
全班同学排成长队,围着课桌转了一圈,参观自己辅导员**上的伤痕。老太婆还企图让其他班的男女辅导员用手去摸宋W屁股上的鞭痕,被我以容易感染为借口制止了。
她的伤口在渗血,不能再让她的心渗血了。
学霸
六月是考试的季节。是各教学楼自习室繁忙的一个月,也是学生处体罚中心繁忙的一个月。
任意科目成绩低于60分,打。
总成绩排名全班后10%,打。
单门课成绩在所有选课者中排后10%,打。
打打打……
不到半个月,批量购入的戒尺已经纷纷损坏,亟待更新。但学生忙于考试也就意味着无暇制造是非,我的板子却又无从发落了。
正想着,小毕把一对男女押进了办公室。我抬头一看,靠,这不又是“男神”孙MG吗?
“刚好覃老师也在,说说你俩怎么回事吧!”小毕大剌剌地往桌子后面一坐,手指弹着桌面,一副审犯人的样子。
“我真的冤枉啊!”孙MG剑眉高挑,额头上青筋暴露,几乎是在吼叫:“我没作弊!那不是我的笔!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笔!更不知道藏着纸条!”
“你跟她眉来眼去的,我都看见了,要说没串通鬼都不信!”小毕揶揄地看着他,表情大概在说“这顿打你跑不了了”。
“我……”男神握着拳头,表情痛苦地挥了一下,就像球场上被误判犯规,又不敢骂人。
“毕老师,纸条是我自作主张写的,他不知情,您不要怪他。”
一起的女生姓林,与孙MG同系不同班,平时不太起眼,没听说过与男神有什么交集。
“我喜欢他,看他答题痛苦的样子我很难过,所以临时想出这个办法……”女生说着低下头去:“一出考场我就把答案写在透明胶带上,粘在笔帽里,假装是他的笔忘了还……然后……”
“然后就可以借机交朋友了是吗?”小毕看女孩的眼神颇为不屑:“考试作弊,搞不好要开全院大会,公开打屁股,你觉得值吗?”
“覃老师,您看见了,这里没我事。我可以走了吗?”孙MG看准机会想抽身。
“你俩都走吧,作出处分决议之前,我会找你们谈话的。”我挥了挥手。
孙MG撞门而去,小林默默地随后出了门。
“这年头脑残女人真多啊……”小毕摸出他的七星,叼在嘴上想往外走。办公室不让抽烟。
我伸出一只手,作“拿来”状。
他“哦”了一下,赶忙给我弹出一根。
“不是烟。我问你作弊条呢?”
“任课老师和卷子一块儿抄走了……怎么?”
“好像哪里不太对。”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逐渐清晰起来:“你再给我讲讲当时考场里什么情况,越细越好……”
第二天中午,我们两人来到了教师办公室。学生助教已经把所有试卷判完了,因为是大课,几个班的卷子交叉着叠放在一起。而孙MG的卷子、林姓女生的卷子还有那张小抄放在一个单独的文件袋里。
不到1厘米宽的胶带上面整齐地粘着12道选择题答案和8道填空题答案,与标准答案完全相同,从分值上说,已经超过70分了。字迹很刻意,教人难以分辨。
翻开女生的试卷,选择题错了2道,填空题错了2道,问答题也稀稀落落地扣掉不少分数——显然小抄不应该是她的手笔。
“今年考试有满分吗——如果光看选择和填空部分?”我扭头问一边的助教。
“印象中没有。”
“最高分呢?”
“总分92还是91吧?”助教冲着那一堆卷子努努嘴:“都在那里边呢。”
6月的天气已经闷热起来,各办公室的空调机发出令人烦躁的轰鸣,但学生处的体罚中心却是一个不需要任何制冷就可以让人汗毛倒竖的所在。即使只站在地下室的大门前,似乎也能感受到里面的气氛。
女生从远处款款走了过来,看起来甚至心情不错:“不好意思,覃老师,让您等我了。”
“没事我也刚到,你叫林J是吧?”我示意她一起进去:“咱们边走边聊。”
“上个月,咱院有仨女生挨了板子,其中有一个是你们系大一的。”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带着她往里面走去。
地下一层原本是学生社团活动的地方,《全日制学生体罚条例》颁布之后,学校迅速把它改建成了体罚执行中心。进门有一个像医院分诊台的小桌,拿着学生证在这里输入销多少分,工作人员会分配你去哪个房间接受什么体罚。向里走是一条长走廊,两边的房间都是执行皮带和戒尺之类轻度惩罚的地方,男左女右,门框上没有门板,只挂一个半截布帘,象征性地遮挡一下视线,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我带着小林从中间走过,耳边是一阵噼叭声。
走廊的尽头是丁字路口,仍然是男左女右,两边的房间都是执行板子和藤条用的,门上有单向玻璃窗。在这儿接受体罚的人一般都是高度暴露地固定在体罚台上——可笑的是,走廊无人值守,任何人都可以从窗口看到里面的男女异性受刑的场景,虽然来这里的人普遍没有**的心情。
“想看男生还是女生啊?”我半开玩笑地问林J。她并非第一次来体罚中心,但只接受过有限的皮带和戒尺,从未深入到“重刑区”。被我突然一问,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有些脸红。
“还是这边看看吧。”我领她转向了右侧:“听说今天下午有人预约打藤鞭,希望咱们还没来晚。”
6号体罚室的门前站着理学院的唐老师,她今天是来“监督”学生受罚的,看我过来点头打个招呼。
“看到没?里面那个女生就是因为考试作弊被抓的。” 我伸手指指里面:“一张小抄,换了个留校察看处分,外加打藤60次。”
单向玻璃让里面的人失去了一切隐私,女孩下半身全裸,正在捆绑固定。体罚台和李L用的一样,人跪在上面,头朝里,屁股对着门。小林看了一眼,脸登时臊得通红。
屋里传出的连续惨叫声让女孩通红的脸转瞬间又变白了。看着臀肉在鞭打下撕裂成一瓣一瓣,林J两手揪住衣襟,表情僵硬,呼吸困难,仿佛身处毒气室中。
打到40几次的时候,受刑人昏过去了,唐老师赶忙推门进去照看自己的学生,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漂了出来。小林尖叫了一声,转身丢下我跑掉了。
有时候,恐吓和威慑作用远远大于肉刑本身。
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另一个女生已经在等我了。
“项XH啊项XH,要不是翻了100多张卷子,还真想不到是你做的……”我早有预料。
“怎么,我不能喜欢他么?覃老师。”眼前这个矮矮的女生,戴着一对高度镜片,眼神说不出是呆板还是执拗,但却十分有力。
“你一向都是好学生啊!”
“好学生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么?”
“但作弊是违反校规的呀。”
“我接受处罚就是了。”
“你这么做还害了林J……”
“如果她动作麻利一点,不在考场向孙MG献媚,也就不会被抓了。不过……”学霸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表情:“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总体来说还是值得的。如果院里认为全部责任在我,那么我接受双倍处罚好了。”
“什么?她想要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孙同学,人家因为喜欢你犯了错,要被抓去打屁股了,你真的不心疼吗?我的屁股还没有男生摸过,打烂了好可惜……”项XH大概是怕吓到我,扭脸对着一边的墙,声情并茂地模仿着。黑黑的大饼脸和略显臃肿的身材,再加上夸张的表情和动作,看上去十分雷人。
“你是说……他俩……昨天……”
“我猜的。”学霸的表情却告诉我无可置疑:“林J一定会这么做。她有身段也有手段,但可惜还是胆小。您中午约她出来谈话,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了。”
“你当时为什么不亲自去把纸条给孙MG呢?”
“我不想让他知道。” 项XH的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种黯然:“喜欢他的女屌丝很多,我不想让他知道其中还有我一个。”
“你自己故意答错题,却把正确答案给他?”
“理论上说应该是双方都混入错误答案防止雷同的。” 她得意地微笑了一下:“但有句话说:爱他,就给他最好的吧。”
作弊事件最终的处分决议是项XH、林J两人记过,各50大板;项XH主谋,加20藤鞭;孙MG因为不知情,亦无主动参与,免于处罚,考试成绩保留。
预约的执行时间是周一,我带着另外一位女老师赶到学生处的时候,林J已经在里面了惨叫连连了,而项XH站在体罚室门口,手持一本《剑桥高级英语词汇》,神态自若。
学霸就是不一样,面不改色——还是那么黑。
林J是由女老师搀着出来的。50大板会带来严重的肿胀,受刑之后,走路很困难。上次送三个女生去校医院,把我和小毕两个男人累得半死。今天小毕不在,我吸取教训,借了一辆七座商务车,座椅放倒之后人可以平趴在里面。
项XH把书往腋下一夹,昂首走进了体罚室,先摘掉眼镜,然后很自觉地把短裤一褪到底。
学霸的屁股很难看,大概是久坐的缘故,既宽又扁,略呈方形又有些下垂,坐骨处有两块皮肤颜色很暗,不知是不是老茧。
也许老茧确实发挥了作用。五十大板,她竟然一声没吭地抗了过来。中途我怀疑她昏倒了,推门进去却发现她意识很清醒,嘴里还小声数着:“三十七……三十八……”
“藤条要不要过两天再打?”搀着她往外走的时候我问道。“你要扛不住可以推迟几天。”
她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迟疑。
项XH给自己选择了三角固定的刑架,也就是宋W用过的那一种。据她研究这种姿势受到的伤害最小——她成功地熬过了前两藤,没有大声喊叫。而当我以为发现了一个无惧鞭打的人时,学霸的意志终于还是瓦解了。从第三藤开始,每一击都伴随着难听的干嚎,不知是痛苦还是压力的发泄。
之前的五十板过后,屁股早已高高肿起,藤条再抽上去如同刀割一样。血水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脚踝,把两只白袜子染得血迹斑斑。
趴在校医院的病床上,挂好盐水,项XH黑黑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眼珠转了转,似乎在表示思维能力的恢复。
“我那本词汇书呢?”
交换生
《体罚条例》颁布之后,几乎各院系都有与体罚相关的“明星人物”。除了管院的李L之外,文学院刘LF、外语系郑YP都以公开执行时全裸登场而出名;社科学院出了个“七君子”,在校园里举牌抗议体罚制度,结果一人挨了30藤条;计算机系的赵ZM利用系统后门帮人消分,被发现后弃学潜逃;法学院高S被皮带打伤“蛋蛋”,和学校打起了官司……
我院的“大V”,是一位来自东欧的交换生:艾琳娜。和其他院系不同的是,她的名气不是来源于挨打,而是因为打人。
艾琳娜是G国人,在读硕士,老板和中国有合作,所以把她派来交流一年。没想到刚好赶上《体罚条例》出台,校方在高年级学生里征集男女志愿者充当体罚执行人,她是我院第一个报名的。最初校方对留学生参与体罚还略有怀疑,但很快艾琳娜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传说她出手干脆有力,每一皮带都会留下清晰的红印,但却从来不破皮,让人既感到疼,又不会留下内伤。每当艾琳娜到体罚中心值班的时候,接受体罚的人都主动要求挂她的号,如同专家门诊一般。
我是在内部通报邮件上知道这件事的,《体罚条例》执行已满一个月,艾琳娜属于受到表彰的“优秀个人”,学生处很快就会召开志愿者先进经验宣讲会,促进交流。
大会定在周三傍晚,要求全校各系主管学生工作的老师必须参加。我院主管领导尚在国外,便仍由我代为出席。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场交流活动可是别开生面。
小会议室窗帘紧闭却灯火通明,学生处的领导们坐在主席台中央,几位“先进工作者”坐在前排,有艾琳娜、左撇子女老师、还有些不认识的男女。
领导讲话之后,左撇子女老师作为先进个人代表发言,一位男老师代表某院学生办发言。我忽然想到:艾琳娜只能听懂极为有限的中文单词,出席这样的会岂不是身在五里雾中,形同聋哑?
事实很快证明我错了,今晚的主题并不是“讲”。
一番空泛的发言之后迅速进入表演环节。艾琳娜先用口音很重的英语作了自我介绍,然后说今晚要为各位老师演示体罚的技巧。另一位受表彰的研究生志愿者田JH作为她的搭档,同时也充当翻译,告诉大家今晚的演示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消除大家对体罚的心理障碍。
一张按摩床被推到台前固定。艾琳娜开始热身运动:先舒展手臂,再拉伸肩背,最后抡起皮带作连续的空击,发出呼呼的风声。
另一边的志愿者小田则做了几组深蹲之后开始在观众面前脱衣服,直到剩下一件窄小的黑色泳衣。
“Now,Miss Tian,I am going to give you 20 strokes of the belt. Are you ready?”
“Yes,you can take over my bottom now,Alina.”
小田转身弯下腰,上身伏在按摩床上,双手抓住床边,双腿分开,屁股翘起,作出标准的受刑姿势。
随着志愿受刑人的转身,众人不禁一片惊呼:正面看起来是普通的女式连身泳衣,背面却是一丝不挂,从后背、双臀到大腿,完全没有一丝遮挡。女孩丰满柔和的曲线在大家眼前一览无余。
“这是我们系一位老师的发明!”管院韩书记有些激动地拿着话筒站起来:“大家看这件衣服,正面看是泳装,实际上它只有前面的一片,上端系带套在脖子上,下端连接着一个硅胶圆柱,插进肛门里,所以既不会露点,又不会遮挡挨打的部位。这个我们还有男款……”
“这属于性侵犯!”不知哪位老师在后面喊到。
“这……肛门堵住以后,人的忍耐力会增强,不容易泄气,不容易昏死过去……我们这是有科学道理的!”韩书记挺能辩解。
“这个发明,是对学生隐私的保护,也算是一种附加惩罚,各院可以征询被体罚人意见,酌情使用。”学生处处长立刻做出了结论性回应。
艾琳娜虽然听不懂中文,但却明白领导已经发话平息了争论。不待众人安静下来,抡起手中皮带直抽Miss.田的臀侧,皮肉相切的响亮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四下立时鸦雀无声。
雪白的皮肤上浮现出一道两厘米宽的红印,大家还未看得清楚,第二击已呼啸而至,准确地打在前一记皮带的下方,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10记皮带刚好覆盖了受刑人左臀。艾琳娜转身换到右侧,皮带却转交左手,响亮而精确地打出一击又一击。
好一个左右开弓!
体罚结束,艾琳娜和小田一起向大家鞠躬,小田又在会议室里走了一圈,让各位老师验伤。这小姑娘不但忍耐力强,而且颇为开放。有几个男老师不怀好意地用手拨弄她屁股,她竟也毫不躲闪。
“你们平时也是这样打学生么?还是今晚只为了表演给我们看?”仍然是刚才那个声音,语气相当不客气。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位青年男老师,新面孔。
“平时也都是一样的,保证对每个人公平。”田JH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
“这个皮带到底有多疼?”一位女老师问小田:“我看你皮肤都红了。”
说话的人我认识,理学院唐老师,不到40岁年纪,老公是正教授,但常年在分校做课题,很少回本部。
“对疼痛的忍耐力各人有差异,但肯定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那我也能忍受吗?”唐老师似乎有点好奇。
“健康的成年人都没问题,您应该也可以。”
“我……可以……试试吗?”此言一出,会议室里的30多人都略感意外。
小田迅速地和艾琳娜嘀咕了几句,然后两人一起摆出“请”的手势:
“欢迎您来亲身体验!”
会场里的气氛一下热闹了起来。
韩书记带了很多件“半片泳衣”,大概是准备派发的,此时正派上用场。会议室一角的屏风也被利用起来,作为临时的更衣间。当这位勇敢的女老师捂着羞红的脸,穿着这件只能遮挡前半身的“衣服”走出屏风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阵掌声。
小田一边宽慰她放松,一边帮助她塌腰劈腿,摆好姿势。
但艾琳娜却说了一串鼻音很重的“No”。
唐老师原本穿的是丝袜和高跟凉鞋,现在丝袜虽然已经脱掉,但高跟鞋却仍踩在脚下,臀部受到击打时,可能会站立不稳。
艾琳娜的建议是趴到按摩床上,作“胸膝位”,为此还亲自爬上去示范这个姿势。但台下男老师们一片私语声增加了志愿者的羞耻和顾虑。她解开鞋带,赤脚站在地上。
“Ready?Go!”艾琳娜手中的皮带仍然是虎虎生风,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清脆地和唐老师的臀部吻在一起。
“啊……”虽然事先有心理准备,但皮带着肉的感觉还是超乎想象。志愿者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叫,声音不大,却令人想入非非。
可能是觉得有些失态,剩下的19下,唐老师再没吭声。
20下打完,唐老师丰腴的双臀浮现两朵红晕,可她似乎还意犹未尽,问起有些学生不光被打了屁股,是怎么回事?艾琳娜则连说带比划地解释,实际上可以打的部位还包括后背、大腿、小腿和脚底板,只是后两者要用特殊的姿势才便于击打,当前的姿势只适合对臀腿背实施体罚。
“那,我可以再试一下吗?”
二十皮带落在唐老师的后背上,另外二十抽在左右两条大腿上,成熟丰满的半裸胴体映着她因为兴奋而通红的面庞。台下的观众情绪也被挑动起来了,热烈地讨论着。
只有那位年轻男老师仍然板着脸,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你们这是作秀!”他的语气比刚才更激烈:“学生挨打不光是这种小皮带,还有大板子、粗藤条,一下能打掉一条肉,根本吃不消!”
会场的气氛骤然冷却了,领导们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用于体罚的藤鞭直径不超过1厘米,长度不超过90厘米,这些都是经过科学论证的,实践也证明健康人完全可以承受。”仍然是小田很有礼貌地微笑着打圆场。
“什么叫‘可以承受’?把你屁股打烂,几天不能下床,你也能接受吗?”男老师仍然不依不饶。
“如果领导和老师认为我能,我就接受。”小田不动声色地回击。
男老师碰了个软钉子,一时气急说不出话来。
“小赵,你关心学生大家可以理解,但《条例》执行以来,接受体罚的人各院系都有,没听说谁‘几天不能下床’,你的说法太夸张了。”处长说话仍是缓慢而沉稳:“今天各位同事也在,志愿者同学也在,不妨现在就找根藤条来打几下,看会不会伤害到那种程度。”
藤条几乎立刻就送到了,刚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小田双手捧着它,走到男老师面前:
“请赵老师检验体罚工具。”
年轻人把头扭向一边。
左撇子女老师本来准备上场的,艾琳娜又吐出一大串“No”,说她没穿运动鞋,容易受伤,还是由自己来执鞭比较好。
说话之间,小田已经爬上按摩床,身体平趴,用一个圆柱形的小抱枕垫高了臀部。
艾琳娜一手把藤鞭在空中抖了抖,另一手轻抚小田后背,仿佛在交换什么暗号。
一切布置妥当,艾琳娜最后把藤条在手中捋了一遍,单手高举停顿了一下,反向一引之后猛地挥出。
第一击竟然打在了臀腿交接处,受刑人“啊”地叫了一声,并不十分惨烈,伤口却是立时爆裂流出血来,不禁令人一惊。好在流血并不多,一两滴而已。
第二鞭向上挪了2厘米,仍然是一样的割裂似的伤口,几滴血沿着臀侧缓缓流下。
艾琳娜一手拿藤条,另一手夹着棉签,边打边清理流血。很快受刑人的两侧各挨了10下,鞭痕已布满双臀。
小田扶着床边,慢慢地下了地,在会议室里走了一圈,以示身体没有问题。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看到她的伤口似乎并不深,肿胀也不严重,只是洇出的血沿着双腿一直流到脚跟,看起来比较吓人。估计今晚这一场表演,学生处要发一大笔营养费给她。
处长微微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艾琳娜也再次向大家鞠躬,仿佛完成一件精美的作品。会议室里,掌声再度响起。
这个金发女人似乎不那么简单。
调教师
“覃老师,50大板的事,烦劳您再往后拖一拖吧。”孙MG又嬉皮笑脸地出现在我办公室里。
“还拖啊?咱校不是晋级赛被淘汰了吗?”我实在懒得理他:“我看你总共也没出场几分钟,净打铁了。”
“板子在屁股上悬着,我压力大啊……”
“早晚也得挨,不如打完了就没压力了。”
“我也想,可是暑假有个训练营,队里已经给所有人报名参加集训了……”
“这次能拖多久啊?”我有点烦躁:“开学了不是一样要挨?还能拖到你毕业啊?”
“那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吗,覃老师?”
“算了吧,我可没那么大权力。”
“不如这样,您放我一马,我给您提供一条有价值的信息,保证有料。”孙MG向前探了探身,略带神秘地说。
“什么料?”
“我有个哥们——当然不是咱们学校的——他有个BT的爱好,就是……打屁股。”说到这里他回了一下头,确认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他经常去一个叫什么斯潘克休闲会所的地方,那里边都是小姑娘,脱光了让人打,收费蛮高,还有各种花样繁多的玩法。”
虽然故事有点新意,但我还是没听出料在哪里。只得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那个哥们是老会员了,玩了几年,认识里边不少小……客服。其中有一个领班,特别有气质,平时教新会员上手打女孩屁股,身价很高,想打她得排队预约。”
“然后呢?”听起来倒像是想拉我入会。
“有一次碰巧了,我那哥们开车带着那个领班出去玩,刚好被我看见。”孙MG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离老远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咱们院的一个女生!”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料。
“我当时喊他也没听见,还以为这位师姐被他泡上了呢。后来见面问起,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你看准了?……那个女生是谁?”
“覃老师,板子的事,您可得答应我……”
“打保票不容易,不过只要你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我就帮你拖着,拖一天算一天,怎么样?”
“覃老师,我知道您是君子,咱们就一言为定了。”孙MG凑得更近了,我也往前探了探身子。
“实话告诉您,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我恨不得现在就拿板子打他。
“您别急!我说出特征,您肯定能想起是谁。”这小子大概是想卖关子:“首先,她年龄显成熟,而且我从来没在咱院本科生大会上见到过她,倒是在教师办公室见到过几次,所以可能是研究生。”
“长什么样?”
“长相有点象《金陵十三钗》里那个女的,但更大气。”孙MG说着竟咽了下口水:“身材比例好,而且体态端正,似乎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一站一坐都特有范儿。”
脑子里渐渐浮现出的一个身影,不禁让我暗暗地倒吸一口气。
“在学校里见到她的时候穿着都很朴素,也不化妆,但我在外面看到她的时候就是一身大牌,场子里面嘛,就不知道啦,说不定什么都不穿……”
“捡你知道的说。”
“我有一次见她开一辆保时捷911,就停在这楼后面。”
尽管已经有充足的铺垫和心理准备,我心里还是抖了一下,忍不住瞟了一眼小毕的办公桌——所幸他今天不在。
孙MG所描述的这个女生,正
第3回
是小毕的女神——张WT。
毫无疑问,一个低调的美女研究生,对单身的男性青年教职工,吸引力是巨大的。他曾经一度下决心追求了,但尚未得到接近的机会,这辆身价不凡的跑车就阻断了他的行动。
那一瞥之后,小毕消沉了好几个月之久,所幸跑车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刺激不是持续的,但这已经足以打消所有的非分之想。
“今天这事该告诉他么?然后呢,抓她来打屁股?”小毕是我最重要的助手,这件事必须照顾他的情绪。
“算了,明天,让他决定吧。” 本来想拿鸡肋换块好肉,没想到换来个烫手热山芋,实在是令人沮丧。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毕的反应没有我想象的强烈,或许他早就猜到了什么,或许他在强装镇定,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走吧,别抽这日本烟了,溜达溜达去。”我拉他往楼外走。
“嗯,不抽了,开工!”小毕把烟头淬灭在窗框的积水里,掏出手机拨出一通号码:“喂?是老王八?……”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张WT的私人电脑出现在校园WIFI的覆盖范围内,我俩看着计算机系王LW毫不费力地登录了这台端口大开的“肉鸡”,之后便是开始扫描硬盘,不过最终得到的有价值文件只有回收站里的一个压缩包,看得出来机主还是颇为小心的。
“卧槽,这妞口味很重啊……”黑客高手很轻松地破译了密码,解压出一段视频:“这是传说中的SM吧?想不到咱毕姥爷喜欢这一口儿……”
“小王,千万不要泄密啊。”我不免有点担心,不仅是怕打草惊蛇,而且更怕涉及法律上的麻烦。
“放心,他的秘密我知道得多了,从丫穿开裆裤那会儿……”
“是说不让你泄露她的秘密!”小毕指着屏幕,一字一句地说道。
王LW看了他一眼,露出讪讪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视频里的张WT正在对各种笞刑工具进行介绍,裙装制服让她看起来更像是空姐礼仪培训的老师,而不是一名色情业从业人员。
两名身材不错的女助理登场,竟然真的穿了空姐制服,让人有些不怀好意的期待。
一名助理开始脱衣服,直到剩下极细的丁字裤和胸罩,然后双手高举扶墙,两腿分开站立。
张WT扬起一支轻巧的调教鞭,以标准的姿势和节奏打向受刑人的臀部。正手5次之后,是另一侧的反手5次,然后是特写展示微红的皮肤。
另一名助理适时递上第二件刑具:一尺长的加重皮板,加宽的头部明显缝入了重物。仍然是左右各五次,挨打的女孩发出轻声呻吟,在被皮板头部打到的地方,慢慢出现淤血的痕迹。
第三件工具是一条散鞭,一尺长的手柄下连着十来条皮绳,这件工具的打击范围颇大。看得出施刑人并没有太用力,但皮肤上的血痕显示了受刑人并不轻松。
最后露面是单股皮鞭,拉直之后大约一米长,拇指粗细。张WT脚下轻轻一磕,步法微变,手上抖起一个鞭花,发出啪的一声响。受刑人仍然保持着姿势,但听到这声音身体明显一震。皮鞭随即落下,带走屁股上一条嫩皮,女孩却没有大声哭叫挣扎,只是闷声呻吟,足见训练有素。
十鞭结束之后又是各种伤口特写。此视频时长7分40秒。
王LW鼠标一动,点开了第二段视频。
两名助理交换了位置。前作的受刑人的现在成了拿工具的助理,而刚才的助理现在脱去衣服,膝肘支撑趴在一张桌子上。
与第一段相比,第二段视频所使用的都是“素”工具。
首先登场的是一只木板,上面挖了一串乒乓球大小的孔洞。第二助理身材更丰满些,一击之下,臀肉颤颤巍巍不住地抖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整齐的圆形淤血印记。十次之后,印记均匀地分布在双臀表面,看起来竟有一种另类的美感。
接下来的刑具是一束竹篾。细细的竹条绑成一握粗细,抽在细嫩的皮肉上,立时显出无数血丝。这件工具主要打在大腿上,红红的一片。
第三种刑具是藤拍,用藤条弯曲编制,像是晾被子用的工具,打在人身上可一点不温柔。虽然伤痕不明显,但每一击都伴随着受刑人的呻吟,显然威力不小。
最后是大家熟悉的藤条,但似乎较学校使用的更细,可见色情场所较之教育机构更为人道。张WT手法十分细腻,藤条凸痕密排于受刑人双臀,整齐划一,每道凸痕中间隐隐一丝血迹。
一番伤口特写镜头之后视频结束,7分25秒。
见识了女神的身手之后,小毕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地点开了第三段视频,内容却令人略微失望:各种姿势和刑架的介绍。仍然只是两个助手示范被绑,并未真打。
最后一段视频黑乎乎的,看起来像是用手机拍摄的:一个女孩两脚踝套着皮环,一脚在上,一脚在下,呈立一字马,被锁链绷得紧紧的,双手也被皮环扣住,侧向拉开,整个人呈“卜”字形。镜头转向正面:上半身一丝不挂,两侧乳头被两根细长的小棍夹在一起;下半身穿着皮制的T-back,一横一竖两条细皮带由锁扣相连,有点“贞操裤”的样子。长发被发带束起,黑布蒙眼,口中含着塞口球,看面部轮廓正是张WT!
此时的女神应该已经受过不止一轮酷刑:双臀青紫肿胀,后背布满划伤,如同一只巨大的蝴蝶。两个赤膊男子正在用不知什么材质的鞭子抽打她大腿的内侧。呜呜的叫声一阵阵透过塞口球传出来。
我和小毕、王LW三人几乎看呆了,而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
眼看连大腿内侧的好肉也不多了,一个男人打开了皮裤上的锁扣,把中间那条兜裆的皮带向外一拔……顿时一阵含混而疯狂的呻吟从音箱里发出,传入我们耳中。
皮带内侧镶着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此时被连根拔起,在空气中还在猛烈振动着,忽然失去填充物的洞洞一张一合。任何女人此刻也无法把持自己,不由自主地发出本能的声音。
另一个男人毫不迟疑地抡起皮拍,抽打在两腿间娇嫩的部位。只一下,清澈的液体向后喷射而出,溅到男人赤膊的上身,与汗滴混合一处。两次之后,整个人都筛糠似的抖动起来,连手指脚趾都痉挛了,吊在空中的身体振动着,像被拨动的弦。
小毕一把夺过鼠标,关闭了播放器。
明星
“覃老师,您找我有事?”张WT优雅地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
小毕关上门,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默默地打开录音笔。
“你课程都修完了吧……开题了吗?”我以闲谈开场。
“哦,还没,导师说让我好好读文献。”
“那空闲时间比较多喽?”
“还好吧。您有事需要我做吗?”
“没,只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校外的兼职工作……”我轻轻抬眼注意观察她的表情。
“偶尔……有些……家教……”张WT仿佛觉察到什么。
“教什么呢?”我仍然紧盯着她。
“……”
她慢慢地抬起头。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打屁股。”长久的沉默之后,她终于缓缓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想不到审问竟如此顺利!张WT痛快地承认自己在斯潘克会所兼职的事实,剩下的事就简单了。
“严格按照校规来说呢,你这种情况是要开除学籍的。”我一边在电脑上快速编辑处罚决议书一边说:“但是你的认错态度好,可以降为留校察看。根据新颁布的《全日制学生体罚条例》,要接受体罚——藤条打屁股60次,而且校方现在要求重度体罚公开化,所以可能要在全院同学面前执行。”
听到这里张WT身体微微一颤。
“而且在留校察看期间呢,如果再有违规违纪,要按三倍进行处罚,所以得做好长期吃苦的准备啊。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休学一年然后退学,管院的李L就是这么办的。我这里有她打藤的视频,你可以看看。”
美女勉强笑了一下,用表情告诉我“不必了”。
处分决议书批复是很快的:全院公开体罚,校长亲临指导。
有大领导光临,这场体罚秀自然是不容有任何闪失。
小毕这几天比平时安静了许多,没事就站在楼道里抽烟。我知道整件事都让他很郁闷,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她这两天在宿舍里,我让她随时开着手机。”我也点上一支,并肩站在他旁边。
回应我的是沉默。
“你不妨约她聊聊,放松一下她的心情。”
“拉倒吧,她那么专业,还需要咱们做心理工作吗?”
“专业不代表情愿啊。”
“不情愿又能怎样呢?”
“跑呗!”我喷了一个烟圈:“学校大门又没上锁,如果换成我一定逃跑。世界这么大,为什么一定要呆在这藤条编的笼子里呢?”
“然后呢?继续打屁股挣钱?还是退休嫁屌丝?”
其实小毕的自身条件还是不错的:本地人,家境小康,180的个头,标准的经济适用男。可惜之前一直在张WT面前抬不起头,现在更是心存芥蒂,难以释怀。
“行了,你安排一下场地和流程,周日我们碰个头,提前先演练一下,免得出意外。”
临近暑假,教室资源不再紧张,但安排灯光、摄像机位花了小毕不少时间。张WT则是姗姗来迟,戴着大墨镜,穿着深蓝色长裙——我印象中从未见她穿紧身或暴露的衣物,之前以为是思想保守家教森严,现在想来大概是职业病:身上的伤痕既怕摩擦,又怕被人看到。
“挺有明星范儿嘛。”我揶揄道。
“还要靠覃导栽培啦。”这话听起来有点搞笑,好像我是这场惩罚秀的导演一样。
预定流程很简单,但张WT对鞭刑的细节非常在意,趁我批改她检讨书的工夫,拉着小毕帮她调节刑架。
刑架和宋S、项XH用的一样,呈三角形,人趴在上面,双手高举,两脚分开。
“这个架子需要放倒一些,毕老师。”虽然隐私败露,张WT仍然保持着十分的仪态,仿佛在给我们授课:“人体和地面最理想的角度是70度左右,双腿分开45度最合适。”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剩下视频中出现过的极细的丁字裤和胸罩。小毕红着脸,赶忙低下头去拧螺丝,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毕老师,帮我固定一下好吗?”张WT很大方地举起两手,分开双腿,趴在刑架上。一对极美的翘臀微微耸起,雪白的皮肤上仍然残留着淡淡的鞭痕。
小毕这没出息的家伙整个人都僵硬了,裤裆撑起老高,最后固定双手的时候失去平衡,几乎趴在她身上。
模拟鞭刑是演练内容之一。我和小毕分居左右,一手拿教鞭,一手掐表,按10秒一次的频率“打”向张WT的屁股,当然动作都是极尽柔缓,像在拂拭一件贵重的宝物,引得她不时“嘻嘻”地轻笑。
最后的10次,她要求打在大腿正面:50次是臀/腿能承受的极限,继续用刑容易带来永久的伤痕;而学校使用的藤条较为粗重,击打背部可能因为执行人经验不足而导致内脏受伤。
我俩一边点头称是,一边解开束缚她的皮带,将她正面朝前重新绑好。
“腰上的皮带要松一些,屁股贴到后面的框架会很难过。”专业调教师的经验的确丰富。
此时也是最后一次中场休息的机会,小毕倒了一杯水,喂给绑在刑架上的女神,不料她似乎被呛到,一口水全喷在胸前。
小毕慌忙掏出纸巾,却对着张WT的胸看得呆了,竟不知如何下手擦。
“那个……”我突然想到:“小张啊,你这身衣服可能到时候得换换。学校的规定是受刑部位不能有任何遮蔽物,所以上身可以多穿点,但内裤就得脱掉了,丁字裤也不行。”
“那不就露点了吗,覃老师?”张WT看着我,似笑非笑,又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我的建议是清理一下体毛,然后用胶带粘住……”
“多难受啊,我宁可什么都不穿……”
“不不不……”小毕仿佛从梦中惊醒过来,也不顾剩下的流程,手忙脚乱地把上下皮带扣通通解开。
“放心吧,毕老师,我是不会在上百人面前全裸的,这个你们尽可放心。”张WT揉着手腕,仍然是礼貌地微笑着。
“这次体罚校长也会来看,所以还是严肃点好。”我还是怕出现意外。
“哦?顾校长吗?”张WT睁大眼睛,带着一点“惊喜”的表情问道。
“是啊,当然不保证他一定有时间。”
“那我要重新准备一下衣服。”张WT拿出手机,调出一套自己的写真来:“本来是准备穿白衬衫的,既然顾校长来,那就一定得选旗袍……您觉得这几件哪个更好看?”
她似乎还有很多秘密,都是我们永远也想不到、猜不透的。
最终张WT为自己选择了素色小碎花旗袍,配丝袜和高跟鞋。我一再劝她穿平底鞋,怕受刑后难以行走,她却不为所动。
“反正打完也没法走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嘛,对不对?”女神把手搭在小毕肩上,调戏起屌丝来。
公开体罚的时间定在周四下午4点。会场布置好了,张WT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害得我直冒冷汗。
“不会是真跑路了吧?”我狐疑地看着小毕。
“等会儿要是不来,咱俩也跑吧!”这小子就会出馊主意。
3点55分的时候,张WT终于到场了,我俩几乎像粉丝一样热泪盈眶地扑上去。
“我去做头发啦。”大明星还是那么淡定:“左看右看发型都不匹配,刚刚才弄好。一路打车赶过来的。”
她今天的衣着和装扮确实无可挑剔,旗袍+短发的复古造型十分吸引人。前排几位领导目光始终不离开她身体,台下的一百多研究生更是纷纷品头论足,等着看美女挨打。
略过一切空洞而冗长的讲话,大会进入了实质性的内容。
张WT轻轻地放下检讨书的纸页,正一正神色,又浅浅地鞠了一躬。走到刑架一边,解开了颈下的第一个扣子。
我仿佛听到台下传来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脱下旗袍,里面是一根两寸宽的黑色布条,和韩书记的“发明”类似,只不过更加露骨:布带绕过颈后,遮住双乳,再一路向下汇合于肛栓。台下的同学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极度暴露的奇装异服,不禁窃窃私语。
张WT弯下腰去,将丝袜缓缓褪至膝下。透明丝袜带着淡淡的黑色,紧箍在小腿上,标示出受刑区与安全区的界限。
转过身去,皮带固定。同学们看到完全裸露的背和臀,意识到这件衣服的“奥秘”,又是一阵哗然。大屏幕上,张WT的两瓣粉臀白皙丰满,之前残留的笞痕几乎已难辨认。
两个女老师已然就位。我看看校长,对着她俩点一点头。
藤条呼啸着抽打在张WT的臀峰,发出爆裂般清脆的响声。皮肤上瞬时凸起一条檩子,中间是深深的破口,鲜红的血沿着白嫩的皮肤慢慢地流下来。
“啊~”张WT的呻吟中带着一丝压抑的快感,像**落红时的那种痛苦、羞涩、兴奋和快乐的混合,回荡在教室里。台下观众,从校长到同学,都听得呆了,连掌刑的两个女老师也愣在那里,直到我再次示意才继续。
每一藤下去,两瓣软玉似的臀肉都是一阵狂乱的抖动,喘息和号叫更是声声拨动观者的心弦。随着鞭打的不断下移,踩在高跟鞋上的一双玉腿也挣扎起来,妖娆的肢体扭出魅惑的姿势,整齐的紫色鞭痕和凌乱的鲜血散布在雪白的皮肤上,写满了凌虐式的美感。最后正面观众的10藤,大家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痛苦而羞涩的表情:紧闭双眼,微红的脸左右交替地扭向鞭击相反的方向,嘴巴微张,胸部猛烈地一起一伏,像受难的烈女。
60次结束的时候,教室里异常安静。我脸上火辣辣的,望着台下一群红脸的学生,早已忘了该说些什么,看到校长带头鼓掌才猛醒过来。而张WT被搀扶着站起身,竟然还不忘对观众们鞠躬。
张WT曾经告诉过我,她在会所的价位是每鞭2万起,我觉得荒诞,没有写进报告里。现在看来,可能并不夸张。
我今天主持了一场价值百万的体罚秀。
机器人
张WT的体罚秀给我带来了好运。校长拍着我的肩膀一再称赞,学生处也随即委派“重任”于我:协助学生处规划和修订新学年的体罚计划。让我感觉自己从一个代人受累,整天抱怨不休的小角色,瞬时就升级为决定学校几千个屁股命运的“体罚专员”,上帝的黑色幽默总让人无可奈何。
虽然并不算升迁,但总归还是有些好处的:可以借出差开会的机会出门遛遛,总比整天躲在楼道里抽烟强。《体罚条例》颁布之后,各路商家闻风而动,推出了不少专业体罚用品,向各大高校推销,当然也免不了各种宣讲促销活动。“2014夏季体罚科技展”就是这样一次令**开眼界,又大跌眼镜的展会。
走进国际会展中心的大门,几乎立即就被一片肉色亮瞎了眼:20几个穿着比基尼的show girl排成一列,正在聆听经理训话——这年头,不论什么展,都有变成肉展的趋势,只是不知这二十多人是用来打的的还是用来看的。
绕过展台向里走,不同厂家的各种刑具、束缚器具、药品、甚至除疤产品名目繁多,但细看之下却总有些成人展的味道:许多工具单薄花哨,实用性差,显然是情趣用品;固定用的按摩床、按摩椅亦非专用,有些甚至还保留着振动功能。不过想来也难怪:《体罚条例》实施不过两个月,有针对性的开发能有多少呢?
最热闹的一个展台是某公司和XX工业大**合研制的“笞刑机器人”,台上的销售人员拿着话筒说得口沫横飞,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
这台机器人体型胖大,像个大号汽油桶,齐腰高度伸出一只“手臂”,前端连着一根二尺多长的单股皮鞭,开动起来发出一阵嗡嗡的噪音。
“今天有哪一位勇敢的观众朋友愿意上台体验呢?!”主持人的气场和嗓门都极像超市门口的促销活动主持人,让人提不起兴趣。台下的观展人员大部分来自高校,只会冷漠地讪笑,并不配合。
见现场气氛冷淡,主办方无奈只好请出“被体罚志愿者”——一位不知花多少银子雇来的模特,身材比较丰满,双臀白皙多肉,大腿结实,只是脸上带着面具,像是来参加隐私类节目一样。
抖开身上披的浴巾,模特轻轻伏在体罚机器人前面一台跳箱式的刑架上,一个工作人员上来用皮带束紧她的手、脚和腰。她下身穿着高腰的白色T-back,两瓣肥臀裸露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看得出来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要做好皮肉受苦的心理准备,和一般的走秀不同。
一个瘦削戴眼镜的男子在一边调试着机器。看他年龄不大,不知是学校的研究生还是公司的工程师,面庞尚带有稚气,头发却已见稀疏,一边按电钮一边擦额头的汗,表情严肃。旁边站着一个小姑娘,不时地递上纸巾,一口一个“师兄”地叫着。
很快机器设定完毕,主持人高声宣布,由体罚机器人执行鞭打十次。眼睛男便在一边的触摸屏上按了一下,随着一声清脆的“嗤”,机械手臂带动皮鞭轻轻地抽打在模特的左臀,几秒钟后,又是一声“嗤”,手臂反向旋转,皮鞭打在模特的右臀上。
以我有限的物理知识来看,这台“笞刑机器人”的主要机构就是这只气动臂,最初的“嗡嗡”声是在给里面的气缸充气,按动开关后,气体做功推动扭臂旋转,带动皮鞭左右挥舞。这种产品连工业机械手也算不上,技术含量偏低,也就一般研究生毕业设计的水平。
十次鞭打很快就结束了,模特的双臀只留下几条微红的痕迹,而且分布不是很均匀,看来还是有不小的改进余地。台下的观众们似乎觉得甚是无趣,有些径自离开,有些起哄似地褒贬起来。
主持人见众人有散场的趋势,不禁有些着急,连忙宣布加重体罚的量级,再打十鞭。又回过头去,假惺惺地拿着话筒问模特痛不痛,还能不能忍受之类的。其实是想让模特表演得“痛苦”一点,不要穿帮太厉害。模特被绑在跳箱上动弹不得,只是敷衍地点一点头。
眼镜男在触摸屏上又按了一大通,再次开始的时候,机械臂的动作反而更加有气无力了,气缸发出难听的“噗噗”声,皮鞭根本没有抡起来,只是软塌塌地从模特的大腿上拂过。引得观众一通哄笑。
年轻工程师脸色涨得通红,汗水从额头一直流到鼻翼,眼镜几乎要滑落下来。小师妹在一边要给他擦汗,被他不耐烦地挥手挡开。打开机器人的背后的活门,里面是几根金属管道,眼镜男一手扶着眼镜,一手拿扳手伸进去拧里面的阀门。猛然间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仿佛高压锅爆炸的声音。看热闹的众人冷不防受到惊吓,不免一阵慌乱,纷纷退后,有女士甚至叫出声来。
只有极少数人注意到,在发出巨响的同时,机械臂以闪电般的速度完成了一次挥舞。
没有人能看清皮鞭在空中的轨迹,在那一瞬间它似乎变成了透明的。
而模特屁股上的血槽却是无比鲜艳而真实的存在!也许是被骤然而来的痛苦充塞了大脑,足足过了两秒钟,可怜的被体罚人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当然,如果她看到自己屁股上被剔掉了两厘米宽的一条皮肉,怕是要当场昏倒。血槽横贯整个臀部,伤口边缘的皮肤全被掀了起来,甚至能看到皮下的黄色脂肪,所幸屁股上肉质较厚实,否则定是深可见骨。
惨剧发生的原因很简单:在调节阀门之前,没有停止当前进程,而之前的设定,大约是每隔10秒挥鞭一次。阀门工况的改变,使得机械臂积蓄的能量猛增,定时一到,气缸里的压力爆发式地释放出来,造成了这恐怖的一鞭。
眼镜男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但事态的严重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在刚才的混乱中,扳手脱手掉进机器人底部,阀门显然无法赤手操作,也来不及去找其他工具。
“关掉程序!”他一边转头向师妹大吼,一边冲向机器人的正面,企图将皮鞭从机械臂上拔下来。
就在此时,机器人发出第二声爆响,眼镜男被铁臂击中,整个人弯成一个“<”形,径直飞了出去,只剩下眼镜掉落在展台上。
“体罚机器人”怪兽级的威力终于展现了出来!模特屁股上已经是两道可怕的伤口,鲜血汩汩地向外涌出,人却绑得死死的无法动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眼镜男的师妹手忙脚乱地按了一通,却无法停止程序,竟然急得大哭起来。
现场已是一片混乱。我冲上台去想把刑架连人拖到一边,主持人也在一边发力猛推,不料这看似普通跳箱的刑架却纹丝不动,也不知是哪里有机关钉住了。这时又是一鞭打来,吓得我俩各自退后。
可怜的模特声音早已沙哑,屁股上就像长了三张血盆巨口一般,皮肤外翻,咕噜咕噜地冒着血泡,隐约露出里面玉米粒一样的脂肪,还有不停抽搐的臀肌,十分恐怖。皮鞭带动横飞的血沫,甩得台上台下到处都是。
既然无法移动台子,那么只有解开皮带扣救人了。我就近去摸模特手腕上的皮带,不料她却已是意识模糊,只顾胡乱挣扎,并不配合。另一边,主持人低着头正在解脚踝上的束缚,手忙脚乱中又听得一声爆响,第四鞭打了下来,皮鞭从他头顶掠过,卷走一缕头发,还崩得他一脸血,这家伙喊了一声“唉哟妈呀”径直滚落台下。
形势此时已是万分危急:随着伤口的不断扩大,鲜血从模特的屁股顺着大腿小腿一路流到脚底,已在地面上洇了一滩,刚才还强烈挣扎的人,现在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连喊叫也发不出来了。
再不想办法抢救,就真要出人命了。可恶的是,围观者施以援手的人极少,大部分人只是站得远远的,举着手机拍个不停。
“电源!电源!”主持人抹着脸上的血,指着后面墙上的插座大喊。
一个工作人员箭步上去,拨下了电闸。展台灯光全灭了,拍照的人也纷纷把手放了下来。
只有机器人的“嗡嗡”声还在持续,此时听来无比的刺耳:这该死的电不知是从哪里拉过来的。
黑暗中台上陡然冒出一个娇小的身影,紧跟着就是气缸的爆响和一阵呜呜的哭泣声。
灯光重新亮起,眼镜男的小师妹伏在模特的身上,用自己的屁股挡下了这一鞭。
牛仔短裤撕开的巨大裂口展示着钢铁怪兽的恐怖力量,原本包裹在里面的娇嫩皮肉现在已经绽开了一条深沟,几缕鲜血从短裤下面流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淌去。
“电源……插头在……”疼痛让小女生近乎窒息,但她并没有躲避,仍然紧紧地趴在模特身上,一手指着一个方向,用虚弱的声音对我喊道。
“在哪儿?在哪儿!”现场太嘈杂了,我的耳朵几乎凑到她的脸上。
“展板……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鞭打了下来,剧烈的疼痛已达到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只见她双手十指死死地抠着跳箱的侧面,双腿痉挛地蹬了几下,终于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我连滚带爬地冲下展台,把一侧的展板掀翻在地:墙上是一排插座,上面插着一个四爪插头,比普通插头大两倍,连着很粗的电源线。一把揪掉它,机械声嘎然而止。
救护车来得还算及时,三个人都已脱离危险,只是不知被打掉了那么多肉还能否完全恢复健康。趁众人围观伤者的时候,我捧起机器臂上的皮鞭看了一眼:为了在挥动中保持坚挺,皮鞭的芯里绞进了金属丝,这使得它重量和硬度都增加太多,杀伤力极易失控。
打屁股也是会死人的,教训啊。
复仇者
“偷拍的事查出来没有?要不要我替你去?”临近下班,小毕凑过来问道。
“算了。”我有点无奈:“领导点名让我去,还是我去吧。”
几天前,一段偷拍的体罚视频被上传到互联网上:一个女生下半身赤裸,跪着撅起屁股,另一个女生手持皮带,用力抽打着。下面还配有字幕:拍摄地点——校体罚中心,被体罚人——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杨N。
杨N在学校以“知性美女”而闻名,有人说她是中文系的“系花”,但也有很多人质疑她才貌都不过中人,只是一味炒作。这次大约是打算在暑假前消掉累计的违纪分,没想到就此泄露春光。更令人难堪的是,偷拍者设置了两个摄像头,把她赤裸的屁股和挨打时的表情一起录了下来,一番剪辑之
第4回
后配上当红的喜感流行歌曲,端的是羞煞人也。
鉴于她平时树敌甚多,调查很难有什么头绪,只能从视频中执行体罚的学生开始。这个女孩我并不陌生:新闻系研究生田JH,体罚志愿者,之前和艾琳娜一起做过汇报表演。
校方的问话当然是一无所获,接手的就是学生会的一帮鸟男女,想来是学校觉得不来点手段问不出结果,干脆让学生动手,自己则推卸责任。另一方面,给杨N一方打击报复的机会,安抚其情绪。
《体罚条例》和校规中所规定的正式体罚,对藤条、木板的尺寸和重量都有严格规定,数量则以60次为限,防止过度伤害。但各学生社团的“内部惩罚”却是无法无天,不仅不限次数,施刑人也不分男女,原则上不重于官方体罚即可,事实上构成不折不扣的“私刑”。
学生处指定了学生处叶干事和我一起现场监督,防止失控造成严重的人身伤害。不过我对这些“积极分子”们一向没有好感,看她被整就想起“请君入瓮”这个成语来。
幸灾乐祸的显然不仅我一人,得知有人要“过堂”,学生会的活动室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学生,据说还有人连放假回家都推迟了,可见当打手是一件颇为得罪人的事情。
小田是被四个女生“保护”着穿过人群的,看起来情绪比较镇定,一进屋很自觉地坐在屋子中间的木凳上。另一边,绰号臭鱼的学生会副会长马上关门清场,把准备看好戏的同学们都拦在了外面。
“自觉点……还想让我们帮你脱吗?”一个女生显然是今天的主力,迫不及待地用手里的皮带指点着小田的鼻尖。
小田没有说话,默默地转过身,脱掉T恤垫在凳子上,又松开系带让运动短裤滑落到底,弯下腰,双腿分开,手扶板凳,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挨打姿势。
大概是预先想到有男生在场,小田在外衣下面穿了那件“半片泳衣”式的刑服,塑胶塞子虽然不舒服,但总比当众露点要好些。
也许是觉得羞辱戏份不够,持皮带的女生一脸不满的表情,踱到小田身后,也不说话,右手向后一引,狠狠地抡了下来。
伴随着清脆的皮肉相击声的,还有小田清晰的报数:
“一!”
在行刑的人听来,自发的报数无异于示威。女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下又一下地打下去,不给受刑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而小田的报数却显得有条不紊,仿佛是在为别人计数。
“六十七……六十八……”
执行人的体力已经明显下降,气喘吁吁,最后几乎连皮带都抡不动了,只能停下来休息。而屁股上横七竖八的红印并没有给受刑人带来太多压力,小田仍然保持着手扶板凳,双脚分开的姿势。
这一轮,攻方完败。
不过轮番轰炸似乎才刚刚开始,第二轮的工具是小号板子,换由另一位女生执刑。
“低下头去,手握脚踝!”女生的声音充满了阶级仇恨,不知是不是之前受过小田的体罚。
小田仍然很听话地移开了凳子,袢在两脚间的短裤也索性脱掉。或许是因为打人也算是一种锻炼吧,她的身型显得十分健美,双臀和大腿肌肉结实,但又毫无臃肿感。
一板下去,不偏不倚地打中了臀缝间的肛栓,小田毫无防备,不禁“啊”地叫出声来。紧接着第二下,又是正中肛栓,这次她没有再喊叫,但脸色通红,牙齿紧咬,看得出颇为痛苦。
学校官方的小号板子不到50厘米长,单手使用,威力仅比戒尺略高,一般人挨几十下也只是红肿而已。可小田大概没有想到,这件用于遮羞的刑服却成了自己的命门,插入体内的塑胶栓前细后粗,像楔子一样,每一板下去,都把它钉得更深,而随后体内的压力又会把它挤出来。
“报告……我可不可以脱掉……衣服……”十几下之后,小田的额头已经呈现发亮的汗珠,说话气息也不再均匀。
“好吧,出于人道主义考虑,给你换个姿势。”学生会副会长向旁边的人摆一摆手,神态活像老电影里的特务头子,臭鱼这个外号还真不是白叫的。
几人一拥而上,不容小田自己动手,先给她上了一副皮铐,又拿一根二尺长的叉棍捆在两个脚踝之间,意在防止其两脚并拢。随着一阵铁链声响,我惊讶地注意到屋顶的管道上还有一个起重滑轮。一个男生放下吊钩,勾住手铐中间的链条,轻轻拉了几下,小田就只剩两只脚尖着地了。
这种吊姿本身对人的手腕和脚趾就是一种折磨,为了强化效果,又扒掉鞋袜,赤脚踩地。当然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心理上的凌辱:一个男生从前面解开了她颈后的系带,然后把“半片泳装”揭了下来;另一个男生则伸手到下面去拔肛栓。
小田闭着眼,把通红的脸扭向一边。
看到她在众人面前三点毕露,复仇者不禁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而原本似乎只是负责记录的几个女生,也兴奋地跃跃欲试,但又似乎顾虑着什么。
臭鱼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向身边一个男生嘀咕了几句。那家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拿出一条黑布,蒙上了小田的双眼。又把几束编好的橡胶跳绳递给几个女生。
很快新一轮的打击行动开始了:三四个人轮流用成股的跳绳抽打着小田的后背、双臀和大腿。面对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无规律袭击,小田不再报数,只是扭动身体盲目地躲闪着,时而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田JH同学,你可不要怪我们,我们只是例行公事。”看到几个人都累了,臭鱼摆手叫她们停止:“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大家都没法交差。”
“我什么都不知道。”小田微微地喘着气,但声音仍然是十分平静。
“没关系,我们可以帮助你回忆一下当天的情景。你是几点开始在体罚中心值班的?”
“六点半。”
“杨N是第几个被体罚人?”
“第三个。”
“体罚内容是什么?”
“皮带45次。”
“打击部位是?”
“臀部……啊~~~~~”
不知什么时候,杨N已经悄然站在了田JH的身后,手中多了一支藤拍,趁其专心答话毫无防备,狠狠地一拍掴在她的臀峰之上。
按说藤拍只是晾被子的工具,并非专业刑具,可是一击之下,连小田这样的体罚老手都忍不住失控惨叫出声来,可见其痛苦程度相当高。
杨N却并不停歇,第二拍紧随其后,打在臀侧偏上的位置。随着又一声闷哼,小田身体猛地向前一摆,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连续的三十几拍之后,原本只是轻微红肿的皮肤已经结了一层硬壳,上面绽放着无数血点。杨N似乎也有些累了,一言不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拧开一瓶水咕咚咕咚地猛喝几口。
“小罗,去给师姐上点药。”臭鱼又是摆一摆手。女生中的一位很乖巧地端出一筒棉球,和一瓶酒精……
惨叫声回荡在学生会的活动室里,甚至引起外面的楼道里的哄动。小田虽然只有脚尖着地,竟然疼得跳了起来,躯体在空中抽搐到扭曲。那位看似乖乖女的罗师妹,则一边吃吃笑着,一边用力踩下她两脚间的铁棍,硬是把她压了下来。
一直不吭声的叶干事这个时候忽然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到受刑人面前,围着她转了三圈。怪声怪气地冒出一句:“呦……破皮啦。”
“叶老师说的对,我们学生没经验,出手没轻没重,以后还得多向您学习。”臭鱼满嘴都是不着边际的马屁。
“哎哎,我这有一件好工具,你们要不要试试?”叶干事从包里掏出一只黄色的塑料小锤子。
锤子不到一尺长,估计不到1斤重,似乎在哪里见过,我一时想不起来。
“我这可是个宝贝呀,打人不留痕迹。”叶干事洋洋得意地说。
一个男生半信半疑地接过去,没轻没重地在自己大腿上敲了一下,忍不住“哎呦”了一声,紧跟着扔掉锤子,抱着腿往下一蹲,最后竟一屁股坐到地上。
无反弹锤!敲地砖用的!
杨N抢上一步捡起地上的锤子,掂了掂,随手一击敲在小田大腿中部。这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受刑人已然疼得几乎窒息,连叫声也发不出来。两下,三下……系花的脸上写满了狰狞的快感,仿佛这是一场凌虐式的复仇。
“田JH,我们得到校方授权,对你进行讯问。你必须如实回答所有问题,明白吗?”
小田已不复当初的镇定,额头满是冷汗,虚弱地点点头。
“大声回答!”又是一锤打在臀侧。
“呜……呜……是……”
受刑者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的镇定和自信。此时的她,大约只在想着如何结束这场噩梦吧。
“是谁指使你偷拍的?”
“不认识……”
偷睽者
小田在医院处理伤口时几次试图自残。我作了很多思想工作,才勉强稳定住她的情绪。
她所恐惧的并非偷拍事件本身。
两个月前《体罚条例》开始实施的时候,田JH是最先报名担当志愿者的学生之一,这份工作不仅符合她对打屁股的特殊爱好,而且还可以窥视学姐学妹们的身体,满足一个Les的心理快感。但事情很快超出了底线:也许是某些受刑人的软弱激发了人心底的邪念,昏暗的小隔间里,一对一的体罚很快加入了抚摸和揉捏,继而是舔舐和手指插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跨越了校规乃至法律的界限。
直到收到被偷拍下的丑行视频,她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麻烦当中。
“不想吃牢饭,就乖乖听话。”邮件里留言如是。
第二天,快递送来了两枚针孔摄像头。后面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案子查到这里,挖掘细节才是看破迷雾的关键。
“杨N的视频是你用针孔摄像头拍的,那你最初收到的勒索视频,是谁拍的?”我看观察室里没有别人,小心地向她提了个问题。
“不知道……”
“你保存了吗?”
“没有,我当时很害怕,立刻就删除了。”
“视角呢?”
“……好像是从侧面……侧面只有墙。”
“实体墙么?”
“应该是,上面还有衣帽钩,钉得很深。”
“受害人是谁?你是第一次对她实施猥亵吗?”
“是个大一的新生,第一次体罚的时候我摸了她的屁股和Y部,第二次才用手指……”
“她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小田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名字。如果没有重名的话,恰好是我院13级的学生。我随即拨通了小毕的电话,非常幸运地是,我们很快就联系到了那个女孩。
“是摄影协会的陈F师姐让我这样做的,她说受到侵害要保留证据。”女孩长得很娇小,表情更是楚楚可怜。
“你当时是怎么拍摄的?”
“陈师姐给我一个包包,里面有偷拍机,我进入体罚室以后和衣服一起挂在了墙上。”
“拍完之后呢?”
“师姐说数据是加密的,要用特殊的机器读出,就把包拿走了……”
“你看到过自己拍的视频吗?”
“没有……”
查到这里事件才算是真正有了一点眉目。
陈F是新闻系的系花, 175的身高,腰细腿长,身材好得令人惊叹,脸庞不施脂粉却清秀端庄,有点“素颜女神”的味道。据我所知学校里不少男生YY她,亦有传闻称她被“有背景”的校外人士包养,但都无从证实。我以前曾在摄影协会当过一年的指导教师,所以还算熟识,只是无法想象她竟然涉及到偷拍事件。
摄影协会曾经搞过一部微电影,陈F和杨N因为女主角的问题而交恶,如果追究作案动机,这可以算是一条吧。但即便如此,仍有几个问题无法厘清。我仰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脑后,陷入沉思当中。
暑假已至,傍晚无人的办公楼里,轻轻的敲门声显得极不寻常。
门外正是陈F,我不禁一惊,神经质地向左右探头张望了一下。
“覃老师,您还怕鬼啊?”陈F看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很久没听到她甜美的笑声了,我脸微微一红,带上了门。
“这次我打算跟杨N做个了断,覃老师您给我们当个证人好不好?”
“了断?”
“负荆请罪。”陈F的表情似乎很镇定,语调却透着紧张:“偷拍的是我,网上传播的也是我,按校规应该是打60藤条,开除学籍。可是我明年就该毕业了,去向都已经定了,不想为这件事耽误前程。”
她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激动,声音也颤抖起来:
“我愿意私下接受120次鞭打,任意工具,换取她不再追究此事。”
“你和杨N约定了?”
“她同意我的道歉方式,但要求在校外执行。覃老师,您能陪我去吗?我需要人现场见证。”
陈F说着向前靠了一步,一股淡淡的香味袭来,我有点把持不住。
“要是我屁股被打烂了,还得请您送我去医院呢。”
“你男朋友呢?”
“我怎么敢让他知道呢……我告诉他暑假要出去实习,开学才回来。”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不趟这个浑水,问题就永远没有答案。
“好吧,不过你们同学一场,可不能真下狠手呀,点到为止吧。”
“这话您应该跟她说啊,反正我是做好准备了,豁出去屁股不要了。”陈F说着竟然还勉强笑了一下,可眼里却似乎有泪花。我想掏纸巾又刹住了自己的手:直觉告诉我,**者很可能就在附近,任何可以被理解为亲昵的动作都是危险的。
杨N提出的执行地点竟是一家私人诊所,想必是既要狠狠地惩罚自己的仇敌,又不想引发危险而措手不及。
我到的时候臭鱼正候在门口,告诉我陈F已经提前进去了,正在检查身体。我赶忙让他带路,还没到诊室门口就听到两人的争辩:
“我们的协议里不包括这一项……”陈F语带不满。
“美女,如果你有异议,我们现在就可以终止协议。”杨N仍然是趾高气昂。
“检查身体也是对你负责,保证你一会儿受到的体罚是安全的。”缓缓的中年女人声音听起来是医生。
“那为什么要做妇科检查?”
“这是我们诊所的规定,妇科检查是防止传染病,也怕有些人体内夹带东西,受到伤害。”
“……”
对峙继续了十秒钟,然后是悉悉嗦嗦的脱衣服声,陈F投降了。
诊室门后是一扇屏风,人在门口看不到里面,我有心进去却觉得异常尴尬。臭鱼却迫不及待地一把推开了屏风。
正对着门是一台妇科检查床,陈F两腿大开被绑在上面,全身只穿了两只短袜。
“啊……”陈F看到我俩,尖叫了一声,闭上眼扭过头去,泪水夺眶而出。
“这是道歉的一部分啊?”我转过身去把屏风重新拉好,抬头看着学生会的几个鸟男女。屋里除了消毒水味还有一股异味,不知是什么缘故。
“覃老师,这些都是自愿的,不信您问她。”杨N的表情甚是得意。
陈F脸上挂着泪,竟然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是秀眉颦蹙,妇检显然很不舒服。
“处N膜陈旧性裂伤。”医生一边宣布,一边在纸上写些什么。
“记……记下来作证据……”有个男生竟然拿起手机要去拍摄。
“医生确认就可以了,有什么好拍的!”我伸手拦在镜头前。
“覃老师说得对,确认一下就可以了。”杨N戴上塑胶手套,也不问别人意见,径直把手指插向陈F下体。
陈F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她却似乎还嫌不够,又加入一根手指,反复搅动几次,然后猛地拔出来,炫耀似地给我看上面的粘液。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下一步是扩Y器检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铁鸭嘴实物,看起来比AV中要大得多,让人后背冒凉气。陈F叫得很凄惨,两条长腿在空中又踢又蹬,却不能摆脱皮带的束缚。
然后是灌肠,一个女生把肥皂液倒进高挂的塑胶桶,眼见美女的小腹鼓胀起来,几人却没有放她去如厕的意思,只把一只金属漏斗放到她臀下。
漏斗的另一端大概连接的是某种抽吸装置,发出咝咝的风声,我忽然明白异味的由来了。
陈F拒绝当众排泄,喊着要去厕所。杨N冷笑了一声,用力把皮管推回她的体内:
“再加一千毫升。”
医生摇了摇头,从后面柜子里拿出一小瓶药水,挤在灌肠桶里。
受刑人几乎是哭喊着投降了,杨N却很得意地看着一升水灌得一滴不剩,然后反复转动和抽拉胶皮管,就是不肯拔出。
我走过去扯掉管子,终止了这场变相QJ。
“好了,可以备皮了。”灌了两遍之后,医生又拿出了剃须刀片。
“不!不!”意识到“备皮=剃毛”,陈F一下子惊恐和警觉起来。
“亲爱的,你还是从了吧,一会儿有一道菜叫……”杨N俯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刮得清清爽爽的,保证你挨得舒服呢。”
陈F两眼发直,神情有些恍惚,从妇科床上下来的时候,双腿几乎无法并拢。我不禁有些心疼。
隔壁房间是一张X型的刑床。陈F跪上去一条腿,回头看着杨N,说了一句:“杨妹妹,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今天尽管招呼不用客气。”
“有这么好的身材,我要是男人一定早就原谅你了……”杨N冲身边的两个男生努了努嘴,两人把陈F张开的四肢以皮圈固定,又摇动手柄,调节刑床高度,让受刑人屁股与垂手等高。看着两条长腿左右分开,我忽然想起张WT的“一字马”表演,两腿劈开呈180度,全身无死角。今天陈F尚未劈到120度已是惨叫连连,可见专业人士不是谁都能当。
不过这种X型姿势更显出受刑人四肢修长,何况陈F肌肉和脂肪匀称,皮肤白嫩,甚是养眼。医生擦拭消毒的当口,在场的男生纷纷咽下口水,裤裆里鼓鼓的。可怜尤物竟遭此劫难,不禁令人叹息。
“第一道菜:铁板臀尖。”杨N站在受刑人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一手抚着受刑人的屁股,得意地自拍了一张。
鉴婊师
杨N今天装扮上就颇有“杀气”:上身穿紧身黑色背心,露出不算纤细的两条臂膀,下穿沙漠迷彩作训裤,脚下一双沙黄色军靴。手中的武器是一条皮板子,长不过尺余,头部加厚,显得沉甸甸的。她拿着工具在陈F的两臀上比来比去,却并不急于行刑,仿佛是在瞄准。
“啧啧,这么好的皮肤,一点疤痕都没有,应该是从来没享受过体罚吧,美女的待遇不一般呀……”
陈F却并不答话:两腿大张相当于“拉肢刑”,已经给她造成了一定的痛苦,此时应该咬牙屏息,不宜泄气。
“去。给陈师姐拿条毛巾咬着。”杨N看出了受刑人的紧张状态,竟发起善心来。
一个男生找来干净的小手巾卷成一卷递到陈F面前,她正待张口,却不防身后一拍直抽下来。
“啊~~~~”陈F注意力全在眼前毛巾,牙关一开,臀部却遭偷袭,不禁放声惨叫起来,所幸没有咬到舌头。
两腿劈开让屁股的肉集中于侧上部,给巴掌大的皮板提供了两块很好的靶子。杨N一左一右很有节奏地轮流击打着,一板下去,臀肉上下颤动几下,雪白的皮肤上继而浮出一个茶杯口大的圆形淤痕。这道“铁板臀尖”虽然并非直接用铁板行刑,但威力着实可观,才打了十几下,眼看两坨白肉迅速变红发青,最后变成紫色,让人捏一把汗。
医生过来检查伤情,用手按了按高高肿起的伤处,又按了按坐骨部位,引得陈F一阵惨叫,大把的眼泪像珠子一样吧嗒叭嗒落在地上。
杨N满头大汗,一边扇风一边调低空调温度。我却担心陈F着凉,拿出预先准备的浴巾搭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又喂她喝了些水,然后把刚才的毛巾交到她嘴里咬好。她的左肩背上纹了一朵玫瑰,腰际又纹了一只蝴蝶,衬托着平滑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
“覃老师真是个体贴的人呢……”杨N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妆,看到这一幕竟酸溜溜地说道。我“嘿嘿”两声没有说话,虽然我的身份是老师,但今天还是不刺激她为妙。
接下来的十几板几乎是暴风骤雨般的劈头打下。陈F咬了毛巾不再惨叫,而是发出连续的“呜呜”声,两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四十次打毕,医生再次检查,原本白皙的屁股现在已经成了高高肿起的两瓣肉垫,颜色则和猪肝差不多。
“你们俩别光站着,把工具拿过来呀!”杨N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进行下一轮惩罚了。
一个男生提过一个小水桶,放在陈F面前的地上。里面是半桶清水,泡着一条小皮鞭。
“下一道菜是——金蛇烩火腿!”杨N在这种时候似乎特别有想象力:“怕姐姐口淡,用盐水和白醋腌着。六十次,今天的主菜哦!”
陈F轻轻地闭上眼,后背一起一伏,似是已经预感到难耐的切肤之痛。
现实中的痛苦远远比想象中更为残酷,只一鞭下去,鲜红的鞭痕就环绕了大腿半圈,皮肤上登时一条肉檩凸起,像缠绕了一条暗红色的毒蛇。陈F杏眼圆睁,口中的毛巾几乎被咬断。第二鞭打在另一条腿上,伴随着一声闷哼,受刑人张开的四肢都在拼力扭动,刑床被拽得嘎嘎作响。
杨N很聪明地选择了一条不到二尺长的短皮鞭——更长的鞭子不仅需要更多的技巧,而且也不适合在室内使用,搞不好就会伤及无辜——但鞭子的粗细和重量都恰到好处,又用水泡过,给娇嫩的皮肤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效果。
皮鞭在两腿留下一道道斜杠,从臀腿交接处一直打到小腿肚,再折返向上,鞭痕相交成了一个个“X”型,继而连成网格。交点处鲜血汩汩,像棋盘上落下的子。
第四十鞭打回到臀部。原本豆腐样的嫩肉现在已经如同烂桃一般,一鞭下去,淤血顿时飞溅而出,陈F再也控制不住,吐出毛巾,发出杀猪样的嘶喊。杨N似乎非常喜欢这种刺耳的声音,毫不停歇地打出了下一鞭,结果陈F没有再喊叫,而是脑袋向下一沉,昏了过去,经医生处理后才苏醒过来。
“这个打得未免太重了吧?”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覃老师……我没事……让她继续吧……”陈F抬起头,额前的头发全部被汗水沾湿,虚弱地说道。
“您看,这可是美女主动要求的哦!”杨N甚是得意。
又是一鞭划开了另一侧的臀峰,又是一阵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嘶吼,之后便是急促的喘息,医生检查过后拿来了氧气面罩。可两鞭之后,陈F再次昏厥过去:双臀已经彻底溃烂不能再打了。
观战的男生都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女生反应不一,有假意不忍看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剩下十六次,医生建议打到后背上,陈F说了今天的第一次“No”。
“不要……会把纹身打坏……”受尽酷刑的她已经极其虚弱,需要先吸氧气才能说话。
“打到我大腿正面好了……”
仍然是两个男生解开她的手腕脚踝,扶她起身。陈F此时已不顾裸身的羞耻,两条玉臂搭在男生肩头,双腿却已不能站立,脚一着地,“啊”地一声,便跪了下去。
翻身会带来额外的痛苦:已经伤痕累累的臀和腿会受到刑床表面的压迫。尽管躺上去的动作足够轻柔,接触的一瞬间陈F还是疼得弓起身体,像案板上的鱼。
固定完毕,这个姿势下,施刑人与受刑人几乎是面对面。杨N站在一侧,微笑着看着陈F的脸,一手放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另一手高举皮鞭。
陈F把头扭向一边,似乎已无力呼喊,只是每当刑具触肉,身体先往下一沉,紧跟着痛得弹起来,胴体拼命向上拱,像在和一个隐形的对手摔跤。两个男生站在正面,看着她双乳随鞭打上下跳动,状如痴呆。
六十次鞭刑结束,看得出杨N已然体力不支,坐在椅子上揉着手腕,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下面的刑罚应该不太难熬过。
“第三道菜:竹笋炒黑木耳。”
此言一出,几个人都邪恶地笑了出来。一个女生拿出准备好的“刑具”:一束尺把长的竹篾,下部捆成一握粗的手柄,上部散开,有点像刷锅的炊帚。
陈F早已知道难逃此辱,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陈F同学,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处罚吗?”
“是的,我向你道歉。”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的黑木耳吗?”
“……”
“因为你太骚了,碧池。”
杨N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最后这个词,随后便是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二十次,用了不到一分钟。陈F显然还来不及叫喊,就已经被痛苦淹没了。
剃成光板的下体已经是一片血红:细碎的割伤密布在每一条缝隙和褶皱里,可能还有无数细小的竹刺深埋其间。
陈F从刑床上解脱下来,两脚甫一着地,几乎瘫倒,原本修长健美的双腿现在已形同残废。所幸此间即是医院,立时可以得到医护处理。
杨N一行已经扬长而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被打得半残的美女。
这家医院提供的服务颇为特别:病床上有带孔的枕头,可以脸朝下俯卧,便于涂药后晾晒伤口,似乎是为被体罚者提供专业医疗护理的设备。陈F趴在床上,几乎是一丝不挂,这种精疲力尽后的安静感觉似乎也不错。
“覃老师,能帮我把包拿过来吗?”
我以为有什么重要物事,却见她从包里掏出一条T-back想穿上,急忙劝止了她:现在不是怕羞的时候,防感染更重要。
“那,您帮我照几张像吧。”她划开手机递给我。
看着屏幕上两坨五彩斑斓的鲜肉,我有点不忍心拍摄——如果我是肉的主人,恐怕心疼要远远大于肉疼。
陈F接过手机,看了一眼,随手点了几下,似乎是在发送,然后便丢在一边。
病房里温度适宜,葡萄糖盐水滴了一半,美女已经沉沉睡去。连续的严酷惩罚消耗了她太多体力,精神一经松弛,立刻入眠。
我却有点好奇,想看她刚刚把如此可怕的照片发给了谁。
手机的解锁手势并不复杂,刚才我已经看在眼里。
照片刚刚是由V信发送的,接收者的ID叫“鉴婊师”。我快速翻看着两人的对话记录:
“小贱人要打我120大板,我要是死了或者残了,你也别想跑。”
“找个证人在场,她就不敢下重手了。”
“找谁?”
“你不是对自己的姿色很自信吗?色诱个男老师吧。”
……
果然此事背后另有蹊跷。我继续向前翻着:
“去找
第5回
杨N谈谈,快速了结此事。”
“那我的照片你保证删掉?”
“You got my word.”
……
看来关键词仍然是“照片”,我的手指不住地向下滑动,翻出的聊天记录却只有大段的谈判和威胁:
“我要报警了!”
“怎么?想制造个大新闻?”
“我已经帮你偷拍了那么多,你还想怎么样?”
“举手之劳哦亲。”
……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鉴婊师”才是幕后的黑手。但“照片”究竟指什么?对话已经被我翻到了最前端,很明显这里被手机的主人删掉了一段:
“你是谁?”
“照我说的做,否则会有麻烦哦。”
“为什么偷拍我!”
“照我说的做,否则会有麻烦哦。”
……
正在此时,手机微微一响,鉴婊师发来一条新消息:
“Photo deleted.”
同时发送的还有一张角度不佳却足够清晰的照片——中教的办公室里,陈F和本校特聘的一位“名誉教授”正在盘肠大战,美丽的大长腿和中年发福的臃肿身体纠缠在一起。此君是学界红人,各种媒体的座上宾,当然也早已有家室,想来不会愿意见到照片曝光。
我删掉照片,轻轻地把手机放回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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