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ars——不详_赤烨

第1回

1
 我来到了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中，作为一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能不能找到工作是至关重要的，至于在哪干什么我早已不在乎了。在大城市四处碰壁的求职经历让我深深的领会到毕业即失业这句话并不是一个玩笑而是无比残酷的事实。幸得我远亲表姑妈是这座城市的贵人我才能有口饭吃。不然我还得继续我那灰头土脸的生活。
 表姑妈推荐我去一所中学教书，因为我学的是英语，所以我去做英语老师。来到学校的门口，我霎时感到一阵凉意，我看到的不是什么豪壮阔气的轨道门，也非破败生秀的铁门，一扇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折叠铁门安置在贴有红色马赛克的墙体间，但却透着阵阵冷气，让人有些害怕。门房的老头是一个萎缩的老家伙，我上前简单介绍后，他便打了一通电话，直到确认我的确如我所言一般，才把铁门代开，放我进去。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幢普通的教学楼如同所有学校一般，但我总觉得那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来接待我，他是这里的教导主任，姓张，一脸憨厚样。当是我的确没觉得他有什么问题，但事后证明他是个十足的魔鬼。他简单介绍了学校的背景，我也没认真听，然后他给了我几本书，都是教材，讲义什么的，随后给我了一串钥匙，告诉我，在这里干部，老师和学生都要住校。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我也没房子学校提供住宿，还省了我一笔房租。挺好的，他叫我好好备课，下周学生回来了就上讲台。我问他有没有试讲之类的，张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们这里的学生乖的很。”，看他这么自信的样子我也就没再多问什么去市区采购东西了。
 晚上，回到宿舍整理了一天买的东西，随手翻起了早上拿的书，发现这里上的教材还真不简单，好多东西都是我们大学英语的东西，而且非常重视口语，呵呵，还好我专业是商务英语，口语是没问题的，要是要我教那些我都没搞懂的语法，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就这样我一周里一边备课，一边在学校及周围瞎逛。很快我便发现学校东南角有一幢三层的旧楼，虽然破败了些，但很干净，不过大门时紧锁的，而且窗子上也有铁栏杆封死，大概有什么贵重的器材存放吧，我也没多想什么。
 很快一周就这样过去了。新学期开学的日子转眼就到了。我被分配到一个高一的班级去教英语，这个学校班级很少，一个年级就3个班，而且每个班就20来人。开学当天我见了他们的的班主任，一个高个子的壮女人，“我姓高”她自我介绍到。“我姓夏，我是负责贵班英语的。”，我心想她这姓还真配她这人，随后她递给我一堆表格，“这是每个学生在你这门课上的情况统计，我每天都要看一下，以确保学生能以最饱满的状态上好这门课。”我忽然一阵不爽，哼，上来就给我打官腔，你是班主任就高人一等吗？“请问高老师您是哪里毕业的？”我想先试探一下。“这个……”哈哈哈果然跟我一样，学校的名字不敢启齿。“好了我还有一个会要参加，夏老师您先去见见学生吧。”开溜了，切，我心想这女人也不过如此。
 进了教室后我才发现，整个班级都是女生，我先用英语跟她们打了招呼，她们却毫无反应，这弄得我很尴尬，我只能解释我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并告诉她们以后英语上任何不懂的地方都能问我。
 就这样，我便开始给她们教课，一周过去了，我发现她们上课很安静，安静到你要求有互动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一味的记笔记，作业也很整齐，虽然偶有错误但几近全对。另外我发现她们没有语文课，只有数学，英语，我开始觉得很奇怪，后来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渐渐发觉，在有些时候，她们当中的一些人上课总是坐立不安，面色苍白，开始我以为只是月经之类的，后来，我发现有些学生一周有两三节课上是如此这般，我便开始有些担心。终于在一次课上，我见一个坐在最后的女生趴在桌上，我赶忙过去问她情况，她见我走来，立马道歉，我说没事，她抬起头，我猛然发现，她那张满是汗水苍白的脸是那样的可爱，双眸虚弱的盯着我，怜香惜玉质的情致不经悠然而生。我问她去不去校医院，她连忙说看过了，不用了，我再三追问是什么问题，她就是不说，我最后吓唬她，你要是不告诉我实情我就要找班主任，听到我要找班主任，女孩那原本虚弱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恐惧，然后女孩终于开口了，说她数学课上睡觉被班主任发现，受到了惩罚，所以会这样。我听完后，先是惊愕，后是愤怒，这老女人早就觉得有问题了。我问那女孩你叫什么？她说她叫，柳毓婷，我说你先回宿舍休息，下午我带你去见校长，我就不相信没人管这事。女孩突然抓住我说，“不能啊，夏老师，高老师是为我们好啊，再说这也是学校一贯的规矩，不听话的学生就要惩罚，我被罚是应该的。”我诧异的看着眼前美丽而又可爱的女孩，她才16岁，本应是最叛逆，最富有革命精神的年龄，却完全被洗了脑。我愣了半响，随后回到讲台，问：“你们都同意柳毓婷的看法吗？”全班依然是一片固有的沉默，只是在这沉默中，我终于明白了充斥在这个学校，那个第一天让我如此寒冷的原因。
 
 
 2
 校长室里的布置很简单，一张黄色的木质办公桌，上面整齐的摆放着文件，文具，电话等。靠左面的墙壁放着一只黑色长沙发，很明显是待客用的，我坐在上面沉默的等待着校长的大驾，不一会门开了，一个50几岁的秃顶老头，戴着一副角质方镜，热情的走上前来，“你是小夏，哈哈，我是方校长，听说你有志愿当我们的班主任，这很好啊，我校真是人手紧缺的时候，你们年轻人肯干，要上进，这很好！”他顿了顿“不过，想必你也知道了一些我校的纪律制度，那么你也是要遵守的。”“方校长放心我一定带好学生。”我马上表决心，不想再听他把教导主任那种歪理邪说在重复一遍。“那就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干好。这样吧你就带高一3班吧，反正你也是他们的英语老师，熟悉了好带。”我听完后一阵窃喜，正中下怀啊。“好了，明天就开始。好好干。”我离开了校长室，心理盘算着怎么把这个学校的肮脏行为公之于众。正在这时，高老师朝我走来，说“跟我来，当班主任必须要先学习一下。”说罢领我来到了东南角的旧楼，拿出两张卡一张给我，另一张在铁门的门框处刷了一下，顿时原本巍然不动的铁门，自动打开了。“进来吧，这是学校的禁闭楼，班主任在这里惩罚触犯纪律的学生。”我心想，好，早晚让你们全毁在上面。
 我们来到2楼，她打开了一间房门，房子大小如教室一般，里面摆放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着一介绍了一番，然后打开了一个在角落里的柜子，里面摆着各种刑具，藤条，各种鞭子，板子，戒尺，还有夹子，瓶瓶罐罐的东西。又是一番介绍。最后把钥匙给我并告诉我这就是我以后的负责的禁闭室了。说着有把我领出了房间，“现在带你去看具体的惩罚过程。”
 我们来到三楼的一件禁闭室，她刚刚打开门，就听一声犀利的鞭打，和随后女孩的哭叫。只见一个14岁左右的女孩，全身赤。裸四肢被缚，趴在一个高凳上，我很快发现，那种凳子在我的那个禁闭室里也有一个，叫什么纠错凳。打女孩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的，居高说是初二年级的年级主任，相当严厉，当然在我看来是残酷与变态，他很满意的看着女孩抽搐的样子然后挥了挥手中的藤条，在女孩的屁股上来回比划了一番突然用尽全力又打下一鞭，女孩的哭声变得比上次还要凄惨，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高察觉到我的厌恶，便带我离开了。回到我自己的禁闭室后，高对我说，不能心软，要狠，不然是起不到效果的，我半讽刺的问，起到什么效果，矫正不良恶习？高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只是说，必须要你在今天亲自实践，不然我不能把班级交给你，说罢，高打了个电话，好像是给张主任，电话打完后，高示意我去地下室一趟。
 我跟随着高老师来到地下室，见到张主任已等候在那，张主任见到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高，高领会了张的意思，对我说，这里是关押教育犯有严重违纪的学生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只有校领导才能来此进行处罚工作，但考虑到你的情况，方校长和张主任特许你我来此实践，当然主要是你，我只是陪太子读书。张主任这是上前一步，道“小夏我理解第一次做这个工作是有难出，所以我和高老师先示范，随后你在来实际操作，放心吧，这对你以后的工作大有好处的。”
 话音刚落张主任边打开了一间房门然我们进去，地下室的房门都有专门的门卡，与上面不同的还有就是地下室的房门都好似保险库的门一般，我见像张主任如此健壮的人拉开房门都有些吃力。房内的布置与上面无太大区别，只是没有窗户，灯光也更加昏暗。大约1分钟左右的时间，两个高壮的男子夹着一个文弱的女孩进来了，女孩一丝不挂，眼里布满血丝，浑身毫无气力。男子将女生双手绑住掉在一个刚架上，随后出去了。张看看那女孩，温柔的说，小静，你一早就该乖乖听话，不然怎会到这里来。女孩看着张，眼神中透出渗人的恐惧。张用左手慢慢的抚摸着女孩的脸颊，右手却拿出一只鞭子，在女孩尚未发育成熟的玉乳上猛的一鞭，啊……女孩的惨叫伴随着泪水夺眶而出，玉乳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张还不满足，又补上几鞭，女孩的哭叫声与鞭声交杂在一起。张突然停手，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高，高接过张手上的鞭子，放在一旁，看着女孩伤痕累累的双乳，突然两手同时在两个玉乳上狠拧了一把，女孩的惨叫已经已经沙哑，高送开，看了看已经快混过去的女孩，又在另一个地方一同狠掐，几番折腾后，女孩明显已经昏厥过去。
 张玲了一桶水不紧不慢的从女孩的头上浇了下去。待女孩醒来，张对我说，我们已经示范了两种最常用的惩罚手段，你练习一下吧。高递给我张刚用过的鞭子，我掂了掂，分量不轻，在一模，天，外面是牛皮，里面确是金属硬物，难怪女孩叫得这么惨，我看了看这可怜的孩子，乳房，屁股，大腿正面、反面和内侧，已没有一块好肉，再用这个打，恐怕真会死人。我对张说，主任鞭子第一次不会用，能不能给个别的容易上手的。张笑了，你小子哈哈，真逗，行，用这个吧。张说罢给了我一根藤条，用它吧，特好用。我看了看女孩，想，为了大义只让你受苦了。然后我对着女孩的屁股学着刚刚看到的初二年级主任的样，就是一鞭，女孩又是一声惨叫，我一怔，看来太狠了，随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来了一阵连鞭，也没管打到哪只是听着鞭声和女孩的哭叫声，渐渐我慢慢习惯了、镇定了。女孩的可怜的哭声不再那么然我闹心了。打了有5分钟我觉得有点累，就停了下来。高见状，到了杯水给我。张也打趣道，好，挺认真，挺卖力的。有那种感觉，我没吱声，只是看着被我在旧伤上打出的一道道新痕。这是高让我再练习一下掐拧，指着女孩的大腿内侧让我去那练练手，我蹲下细看了看那里，满是深紫的伤痕，有些摸上去还硬邦邦的，我挑了一处还算完好的地方，掐了一把，女孩毫无反应，只是大腿微微的颤了一下，高有些不满，过来看都不看就是一下，熟悉的叫声有想了起来，高掐了好长的时间大概有10几秒，过后女孩还全身抽搐。我学着高的样子在我挑的那个部位也是一个狠掐，女孩啊的一声就又昏厥的过去。
 高和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走了，我感觉在我折磨那个无辜女孩的时候我的双手似乎不再是我自己的，而是被魔鬼控制了。临走时张拍了拍我的肩，好好干。高也对我另眼相看，原本以为你是个文弱的书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我只是附合这虚伪的笑笑，想起以后我不得不做的事我不得不面对的窘境，倍感苍凉，难道声张正义先要从伤害无辜开始吗？但后来的一些更残酷的事实，让我明白有事即便是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正义也未必能得到声张。
 
 
 3
 三周后，学校又来了一位新老师姓陈名是为。听说是A大毕业的很厉害学得是汉语言文学，教中文。刚来就是高二年级主任，待遇也不错，我本身不想与这类“精英”打交道，他却主动找上我来。中午吃饭，他问我：“夏老师刚来在工作上就很有成绩，很想交流一下方法”他说话是刻意在工作两字上强调了一下，见我毫无反应，又连忙补充道：“主要是管理工作的经验，你知道我刚来就是年级主任，压力很大啊，所以……”我打断了他，“可以，你想怎么交流？”“能否让我参观一下夏老师的特别教育课？”特别教育课就是指在禁闭室进行的处罚。我有些吃惊，但还是答应了，下午3点来我班禁闭室吧。
 其实接班后我大约没有怎么打过学生，一些小错我也替学生掩饰过去，我打算能保护多少学生是多少，我一直想怎么对付姓陈的，但真到了时间时，我还是没有想出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让我吃惊的是，到了地方与陈老师一起还有几个女同学，陈老师见了我，热情的打招呼，“呵呵，夏老师向你学习了。”我不作声只是打开房门，让他们进去。夏老师这才对我说，这几个同学是今天违反了校规的，想处理又不知如何开始，找张主任，张介绍我来教他。我看了看这些女孩她们与这里所有的女孩一样，穿着白底蓝领的水手服，海蓝的短裙，雪白的长袜，黑亮的漆皮鞋，一个个低着头，但看得出恐惧，我暗暗吸了口气。大声责令到：“除袜子以外全部脱了！”女孩迅速照办了，然后我指着其中一个马尾辫的女孩，“叫什么名字？”“李晓”“自己说犯了什么错”“数学考试不及格”“爬到纠错凳上去”然后我把那女孩四肢用皮带固定好，取出一只藤条，说“自己报数，报错了罚十下！”我打之前仔细观察了李晓的屁股，白里透粉，看不出旧伤的痕迹，不过我知道在这人间地狱没挨过打是不可能的。我第一鞭不是很用力，李晓叫都没叫，只是低声报数。第二鞭我猛的加大了力度，女孩大叫的一声，随后报数，我不理解自己怎么可能下的去手，我越是厌恶，越是不想让别人察觉，越是不想被察觉，就越是打的狠，第五鞭，我用了足力，女孩惨叫，没有报数，藤条也折了。我看看女孩，眼泪充满了她的脸，额头上尽是汗水，我转身又取来一只新的藤条，调整了姿势，继续打，我没有强调让女生重新报数，但女孩还是很乖的从一开始重来。每挨一鞭女生必是惨叫加报数，后来我终于累了，看看布满血印的女孩的屁股，对陈老师说，一般考试不及格也就80下藤条吧。随后把女生松绑，让她面朝墙壁，双手抱头，直跪。
 第二个女孩叫上官涵样貌清秀，比较有气质，我命令她想李晓一样趴在纠错凳上，绑好后，我换了苏格兰皮带，就是一般的皮带不过从中间分了叉，打起来不很响伤的也不重，不过很疼。比划了几下后，我狠狠的抽下了一鞭，与李晓一般，上官涵惨叫了一声，随后啜泣了些许时间也就几秒吧，才报数，我有以同样的力度抽下第二鞭，这次女孩有了心理准备，没有惨叫，只是死死咬住嘴唇，然后低声颤抖的报出数字，我连抽三鞭女孩浑身哆嗦。随后我顾不得她报数的对错，一连疯狂的抽打着，女孩始终要死嘴唇，没有叫出声音，这样抽打了5分钟左右，见女孩屁股上已渗出细小的血珠，我转身对陈老师说，作业未完成也就是这样处罚了，但见陈面无表情，回想自己一月前刚来时对这种毫无人性的体罚的反感，便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上官涵松绑，然后叫她如李晓并排直跪。
 后来两个女生是上课睡觉，为了早点了事，我让她们分别趴在较长的纠错凳两头，先打一头的女生一分钟，然后换另一头，两边来回了大约5次，直到两个白嫩的小屁股变成了深紫色，我将她们松绑，然后对陈老师说，“还有一些附加的处罚，比如这样”说着便拿出几个老虎夹，分别夹在两个女孩的耻带，乳房和大腿内侧，女孩脸上明显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久于苦海的她们已不敢作出什么反抗。夹完后我才叫她们如之前二人一般跪下。
 陈是为在这个过程中始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我则学着当初张主任的口气宽慰他，说他以后会适应的，有个过程。其实我是想让他别在找我干这种事，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在伤害这些可怜的女孩，可我能力有限只能最多保护我班上的女孩，他这样让我带他惩罚我很为难。陈默不作声，半响只说了一句：“这些不听或的女生要跪多久？”我说“6点好了，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晚自修，你在具体找她们到你那边去吧。”“好的”陈敷衍了一句没在多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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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天天的流过，缓慢的让人透不过气来，每晚睡觉都会梦到那些被我摧残过的女孩痛苦的表情，绝望的眼神。黑暗一天天侵蚀着我的内心，不知要过多久，也许有那么一天我与高，张就没什么两样了，但我全力避免这种事发生，至少慢些发生。
 大约寒假过后的一天，这座中部的城市还挂着刺骨的寒风，高找到了我：“夏老师，我们的谈谈”我警觉到，“谈什么？”“你班上的纪律问题，我听有老师反映，你班上的纪律相当的松懈，有必要好好上一堂教育课。”我不知说什么好，因为我也收到了个别代课老师关于学生的投诉，不过我觉得那是小题大做，没有理会。“这样吧，我专门主持一个教育课，针对你们班的。”“好吧。”我没有回绝，因为我不能，现在的高已经是教导副主任了。
 下午准时来到禁闭室，高早已集合好学生，我班20个女生，个个下体赤。裸，整齐的列成两队站着。禁闭室里没有暖气，女生一边哆嗦这，一边流着鼻涕。奇怪的是我已没有早先那么厌恶了，高吹了声响亮的口号，“立正”“稍息”“跨立”“立正！”“报数！”整队完毕后，高和我开始了让我至今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
 高先让前后两排女生弯下腰，双手搭在对方肩上，但马上发现由于身高差异，可行性太低。高换了个方法，她跑到别的禁闭室去借了一堆桌椅，让一对女生分别趴在桌子两端，然后互相拉住对方的手或胳膊，当然是视身高而定。然后让我去一边，她在另一边。我们俩各自那一只苏格兰皮带，然后高说：“可以开始了”我们开始了疯狂的鞭打，女生的哀嚎与皮带抽打在屁股上清脆的声响混成一团。我见高每个学生抽打10分钟，我也照做，然后我们俩几乎同时换下一个学生，女孩们再能忍也无法忍住这么久，一般不超过5分钟就会拼命挣扎，但这时，由于另一边的女生的努力往往可以控制住局面，只要我和高不同时打同一对女生，就不会出现失控，一轮打下来后，我和高有些累了，高叫我坐下来抽烟，我拿了一只自顾自的抽了起来。突然见高脸色很难看，指着一个女生吼道：“柳毓婷你过来！”“你刚说什么？”“没说什么”那女孩小声的回答，看都不敢看高一眼“别给我撒谎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个小婊子，嘴里就是不干净！”说着一巴掌反手把女孩打倒在地上，女孩的嘴角渗出鲜血，高不放过一脚踢到女孩耻带，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一把抓住柳的头发，另一只手把烟给我，然后用一撕扯柳的上衣，没几下柳的上衣就差不多成破布了，随后看都没看就从我手上抢走烟头，对着柳的双乳烫去。整整半分钟，柳毓婷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禁闭室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柳毓婷还不给高老师承认错误！”可是柳已经昏死过去，高把她扔到一边，不解气的对我说“都是你平时不严厉管教的后果！”然后对着剩下的女生大吼道，把衣服都脱了，谁在敢怠慢，那边就是“榜样”！然后指着第一排女生，“躺到桌子上去！”接着让第二排女生把躺在桌子上女生的双脚抬起，抓牢。高走过去，给每个负责抓脚的女生屁股上一巴掌，“警告你们谁他妈要是没抓住，就跟那边那个小婊子一个下场，知道吗！！”知道了，那几个女生集体回答到，由于柳的状况，少了一个抓脚的女生，本想有我代劳了，不想柳从别的班叫来一个女生代劳，当然她没抓住的话估计也会很惨。高取出藤条，给我一只，就说了一句“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