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表姐,一个小巧柔弱的女人,很喜欢打弟弟屁股的女人,总是打光屁股。 X)Kd'6zg
一九六九年四月的一天,一列从郑州开往上海的直快列车奔弛在陇海铁路线上,车厢里真热闹,旅客们说说笑笑,喇叭播放着一首歌曲:"长江滚滚向东方,葵花朵朵向阳开,满怀心情迎九大,我们放声来歌唱……."妈妈、妹妹和我到上海舅舅里去做客,就坐这一班火车.,火车经过一天一夜终于到达终点站—上海站。 "8s0~ [6S
群星渐渐隐去,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第二天早晨六点多,火车到达了上海站。舅舅和舅妈在火车站接了我们.,然后再乘无轨电车。 Lt_7pb%
我们一行就到了舅舅家里。舅舅家是一座三层楼的洋式独栋住宅,占约二百坪,再加上近千坪的花园,以高墙围绕,坐落在市郊外,十分醒目。我一切都感到新鲜。表姐兴冲冲地推门,房间门就悄无声息地开了。我心里窃喜,一股暖意涌上心头,随手拿了身边的小孩玩的红樱枪对准刚进屋的表姐说一声:"不许动!"那时我才八周岁,她十四周岁.表姐对我这样说了声:“把它放下。”她长的一个鹅蛋脸,两个黑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显得格外有神,每当她眨眼时长长的睫毛上下跳动,总会觉得有亮光一内一内,穿一件粉红色的衣服,扎两个小辫子,绑着长长的红头绳,我只好放下.。然后,她用手摸了我的头,然后再把手伸进我裤裆里,轻轻拧了一下我的屁股蛋说了声:“你怎么里面还穿着开裆裤呢?我五岁时里面已经不穿开裆裤”。我一句话也没说 .这时我大便了,我坐在马桶上,脱了裤子进行大便。表姐看着我,正好看见我里面的开裆裤。当时我懂事比一般人晚,不会擦屁股,大便完后,表姐就给我擦屁股.。之后,我对她说了:“我要吃糖.。”她拿了抽屉里的钱,她和我一起到旁边的一个小店里去买了糖给我吃。舅舅家旁边有一口井,我们径直地从井边回了家,这下她闯了祸.。一路上,表姐总是喜欢跑来跑去。一跑起来两个小辫子上下左右地乱摆,甚上好看。 afH`<!
舅妈发现抽屉钱少了:"谁拿了钱?."表姐说:"是我拿的,给弟弟买了糖.""给弟弟买糖是对的,那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再说家里有糖,那你为什么还要买糖那要不要该〖打.屁.股〗了?" JhIgq W2
"我错了,妈妈您可以原谅我吗?我已经十四岁了,〖打.屁.股〗可难为情,我被邻居知道,我怕呀." (@~d9PvB>
"不行,趴在床上,自己把裤子脱掉." : >4{m)
“不脱裤子可以吗?” 0 @~[SXR
“不行,不脱裤子起不到教训作用。” j-ZKEA{:1
〖打.屁.股〗就开始了,表姐穿的是松紧带长裤,她把长裤脱了,就是不肯脱里面的短裤说:"弟弟还在场.""弟弟还小没关系."短裤被舅妈强行脱掉.表姐的短裤是红色的,屁股是浑园的,富有弹性,看上去很美观,舅妈用弹棉花用的弹子打她的屁股,前打左边,然后打石边,只听"啪啪"声音,整个屁股变成红色.她不断地哭泣说:"饶了我,饶了我.".我当时也感到很难过,她是为了我才挨打的.自从表姐为我买糖被〖打.屁.股〗后,我对表姐很好了,在她面前经常叫她姐姐呀.舅妈逢人遍讲他们亲死了.只有芬芬叫姐姐,别人他都不会叫. dr'#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和上午,天空湛蓝深远。舅舅一家人和我、妈妈、妹妹一起到西效公园去玩,乘公共电车时,在宁武路车站前,我好奇地说了声:“我要坐绿色的电车。”表姐说:“这儿没有,绿色的电车是有轨电车,这儿没有铁轨,只有无轨电车。”坐电车到达西效公园。这时天空突然被笼罩在乌黑的云层之中,出现了昏暗的天气,我们玩着玩着并看许多动物,我说了声:“我要尿尿。”他们就帮我去找厕所,结果没有找到,最后在一棵大树下,表姐就说:“在大树下尿尿,这么小的小孩子没关系。”我就当着她们面在大树下小便了。 E5%.KR
“小鸡鸡真好看。”表姐边说边用手指着我。 :%~+&qS
天空忽然乌云密布,刮起了一阵大风,继而就是倾盘大雨。雨水迷蒙的小路一片淡淡的雾烟的灰色。我们不能玩了,便躲藏在大厅里,舅妈就埋怨我:“为了你找厕所耽误了别人的好多时间,我们不能玩了,都怪你。”看完动物后,妈妈和妹妹乘火车到郑州去了,因为学校还有一段时间休息,再加上表姐在舅妈面前说让我多住几天,所以我再在上海暂时住一段时间. icOh/G=N;
表姐对我象亲弟弟一样,她对舅妈说:"我可以打弟弟屁股吗?" $fR[zBxA
"弟弟不听话可以打他的屁股,这是我们的家法,你下手不要太重了,他是个傻子.要对客气一点." epqX2`!V
表姐在家里除了父母之外,在兄弟姐妹面前她权力最大,因为她是老大.是长女。她对我也是这样,认为我是你的姐姐就可以对我打骂。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微风习习,阳光明媚。舅舅的朋友来舅舅家吃晚饭,钣菜特别好,钣菜已经陆陆续续上齐了,我和表弟控制不住提前吃了。表姐说:"客人没有吃,你们怎么先吃了,这么没礼貌,要不要〖打.屁.股〗?"表姐叫我趴在床上,解开工装裤的两个扣子,掀开里面的开裆裤,对准屁股左右两边用尺子各打了几下只听"啪啪"声音.我感觉到一阵痛.然后再打表弟屁股,表弟很倔强被打了几下屁股就装上裤子跑到外面去了,最后被舅妈找回来,结果还是被舅妈重重打一顿。 <05
淡云蔽空的和煦天气.表姐在做家庭作业,我听到过邻居说过的话就模仿人家说了一声"出纳"上海话是骂人.被表姐听见了,她说:"你要不要〖打.屁.股〗吗?".我一言没说.她叫我趴在床上,用尺子开始〖打.屁.股〗,只听"噼啪噼啪"的声音,尺子接吻着屁股,两片的屁股被她打成彤红的."不〖打.屁.股〗你不会好,你就是〖打.屁.股〗才会好的."睡觉时我跟表弟睡在一起,我跟他和从来不怎么说话. qc;9{$?x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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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和舅妈说:“弟弟不听话,可以〖打.屁.股〗,但〖打.屁.股〗不方便,能不能让弟弟不穿工装背带裤,穿松紧带裤,那打起来就方便点了。”“可以,你过去穿的给他穿。”“颜色是红色的,弟弟不能穿。”“我重新做一条。”于是舅妈用缝纫机做发一条新的松紧带裤。从这以后,我外面就穿松紧带裤,原来表姐让我穿松紧裤原来是为了〖打.屁.股〗就可以方便点。我对舅妈说:“姐姐要打我屁股。”“姐姐是为了你好,坏了就要该〖打.屁.股〗。” [x Xa3W
清爽而眩目的早晨。漂亮的人,无论穿什么都显得般配协调,真是得天独厚。表姐穿得不怎么样,只因她人长得漂亮,她正在梳着头,把长长的辫子梳起来。我一直看着她在梳头。表姐说:“你在看大姐姐梳头吗?你就看吧。”她说着说着就用手摸我的脸说了声:“吃记耳光。”微妙的感觉似涟漪在我全身荡漾开来. "$#X[ .
“姐姐你从来都不打我耳光,而是打我屁股。” $Kw)BnV
“你好几天没有〖打.屁.股〗了,是不是屁股痒了?” X~wkqI#d%E
她轻轻拧了我的手,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屁股嘟囔着:“这就是〖打.屁.股〗。”表弟看见了马上就讲:“女人梳头有什么好看的。”听了这话我就坐在凳子上看连环画,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芬芬”。这因为是表姐的名字,这下我就闯了祸,被她听见:“你要叫我姐姐,不许叫我名字,要不要〖打.屁.股〗?”因为我平时很怕她,就像老鼠看见了猫羞涩地说了声:“要〖打.屁.股〗。“那你就撅起屁股吧。”我弯了腰,她把我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并掀开里面的开裆裤,比上次打得重要一点,这次她用弹棉花用的弹子打,只听“啪啪”的声音,她说:“你屁股真园,也很白,真像个女人,屁股马上变红了。”大概打十多下,左右的屁股都打遍,这时我也哭了。表姐摸了摸我的头,再摸了我屁股说:“别哭,我把你当亲弟弟才这样做呢。”我说:“你摸了我的屁股,手臭了快去洗洗手。”正当表姐洗手时,舅妈回来了说:“弟弟只不过叫了你的名字,你为什么要打他屁股?他没有坏的时候你不能打他屁股,这是你不对了。我现在要打你的屁股了,你快去自己脱了裤子。”表姐把松紧带裤脱到膝盖以下,再脱了里面短裤,短裤这时是蓝色的了,她露出了白嫩滚园的屁股,她屁股特别美观,舅妈也用弹棉花用的弹子很很地〖打.屁.股〗,只听"啪啪"的声音,屁股马上变成红润,她也哭了说:“别打我了”“你怎么打弟弟 ,我就要打你。”舅妈先打左边屁股再打右边的屁股。我说:“别打姐姐了,我喜欢被姐姐〖打.屁.股〗。姐姐对我很好”舅妈不理我,打了十多下。打完屁股,我又跟表姐在房间里说说笑笑,我说:"做你弟弟那么难做."她说:"我对你好才这样,我喜欢看你的酒窝,你张张觜。"我张了张觜露出了脸上酒窝,唇角带笑,一双美眸带着几分调皮的神色,她说声:“真好看!”。我跟她关系很好,尽管她经常打我屁股,我还是喜欢她,因为她看得起我,别个表姐都嫌我笨,看我不起,只有她对我好。 UZ#Yd|'PD
一个风和日暖的下午,舅妈和表姐带我乘电车到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去看病,在电车上,我晕车了吃的饭从口里吐了出来 ,正好吐在表姐身上,表姐用手帕擦了擦我的嘴巴。到了医院排队排了好长时间,终算排到了,候珍室的护士叫了“一百三十七号。”我们进去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约有四十岁左右,细高身材,很显瘦削,他面皮白净,那条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松松荡荡的,那副明晃晃黑框眼镜给他平添了一种非同常人的斯文气质。他用手指叫我眼睛跟着手指转说:“以后不要来看了,如果说能看好的话,我肯定能拿诺倍尔奖金了。”并在病历卡上写了“脑发育不良,反映迟钝。”开了谷安酸之类药。虽然不起作用,舅妈也努力过了。 `D)ay
表妹长得跟表姐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只不过比表姐小点.四周岁,梳着两个小辫子.辫子扎着红头绳,她是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女孩,衣服穿的是紫红色的,裤子是淡蓝色的,两片通红的小屁股露在外面,像两片小脸蛋.表妹跟我一在起玩,玩"捉特务"的游戏,我拿着红樱枪去追她,她跑了,只见她开裆裤里的屁股一闪一闪的.玩了一会,她坐在地下不跑了,可能是她跑累了,整个开裆裤被掀开了,我看见了她的尿尿的地方.我才知道原来女孩的尿尿的地方跟我不一样.我感受到好奇.表姐突然来,她把表妹放到她膝盖上掀开开裆裤,用尺子对准左右的又白又嫩又园屁股各打了几下,只听"啪啪"的声音,嫩小屁股变成红色,表妹就哭了,表姐说:"你还坐不坐地下了?""我以后不再坐地下了,我不会坏了,别打我了.".表姐的这一招可真很灵,从此表妹再也不坐地下,要坐坐凳子上。表姐就对我说:"你像小妹那样光着屁股就好了,那〖打.屁.股〗就不会脱裤了.”我很想到表姐的阁木楼上去玩。 >; a_i>[
“我想到你的阁木楼上去。”我边说边拉表姐的手。 78a!@T1#
“可以,你要像小妹那样光着屁股,小妹比你好,(意思是比我聪明。)但她岁数小就要穿开裆裤。你比她差,更要穿开裆裤了,否则不公平,你要里里外外都穿着开裆裤,才可以到我的阁木楼去。” []B9Me
每当我上楼去,就得把松紧带裤脱掉,里面的开裆裤露了出来。我坐在表姐床上看连画图。表姐开始逗我。“这下〖打.屁.股〗方便,不用脱裤。你蹲下给我看。”当我蹲下去时,开裆裤自然张开屁股蛋显露出来,然后她叫我站起来,开裆裤的裤裆自然合上只留下一条不到二寸的开口。她前后欣赏足有十几分钟,就对我说了:“你两腿向两边张开。”表姐说了:“穿开裆裤多好呀!,你最好里里外外都穿开裆裤。” 2p'ujAK
吃完晚饭之后,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月亮如同远古的化石阵列在视线里。隔壁邻居周惠芳说我一个女孩子怎么把头发理得那么短,把我看成女孩子。表姐便解释道:"他是一个男孩,长得很像女孩。”我到周惠芳家去。她对我说话。 (Ic{C5'
“你舅舅、舅妈在那里?" NR3]MGBKv
"舅舅、舅妈不在家。” Cm)_xnv
“你姐姐呢?” #'"zyidu
“我没有姐姐,只有哥哥。” o80?B~o
这一切都被表姐听见,她一把把我拉回到家,我看到表姐的脸色很不好看,顿时阴转多云。 LR:Qb]|"
“你说过你没有姐姐,现在我要打你屁股了。舅舅和舅妈正在上晚班,没人来救你。” %EC{O@EAk
“我要大便了。” ^Y mq<*X
“先大便后再〖打.屁.股〗。” rL+K Sb
我大使完了,表姐给我擦屁股,叫我不要穿裤。“〖打.屁.股〗了就不要穿裤。”我被她狠狠地按在曲起的腿上,并掀开里面的开裆裤,小屁股羞人地展现在她的面前,她用尺子〖打.屁.股〗,尺子接触屁股发出“噼啪”的声音,屁股被打红了,嫩俏的小臀传出热痛。 “你的屁股变红真好看,你下回还敢说没有姐姐吗?” ` li>`9qCmI
“我怕你,不敢了。” OKDBzl
这天天气很好,太阳升得很高。我发高烧了,直到早上八、九点钟还没有起床。表姐摸了我的头,知道了我发高烧了,忙把我送到旁边的卫生所,在卫生所里,医生给我量了体温,体温是38度,并说要打针。打针时,表姐把我穿的松紧带裤脱到屁股下面,并掀开里面的开裆裤,打针的医生发现我屁股有淡淡的红印。 B?}ZAw>
“坐下来,你被打过屁股吗?” 7nh,j <~;2
“是我打的,他不听话。”表姐边说边帮医生把我开裆裤右边的裤裆拉高,以便打针。医生用针扎里我的屁股,当打针时我哭了。打针我回到家就躺在床上,表姐也穿着衣服躺在我睡的床上。 A0x"Etbw)
“打针痛还是〖打.屁.股〗痛?” ?t LJe
“打针痛。” 7%aaqQ1T
妈妈和我的妹妹已经不住郑州了,准备到宁波外婆家去住了.她们到了舅舅家接我一起到宁波去.我要把松紧带裤还给舅妈,舅妈说:“不用还了,送给你。”上海的十六铺码头,乘船的人很多,真是人山人海,我们排着队在候客厅里.舅舅一家人也在为我们送行,他们真是依依不舍,表姐摸了摸我的头及腰部并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几下.用长辫子扎我的脸,微妙的感觉似涟漪在我全身荡漾开来我说:"我很痒.不要扎了吗。""我就要扎你,我以后不能再摸你了."我轻声地对表姐说:"我以后再到你家来,你还会打我屁股吗?""坏了还是要〖打.屁.股〗,你就是大了我也要打你屁股。"我轻轻地笑了.开船的时间到了我们准备上了船,这时表妹想跟着我们走,拉都拉不动,表姐很生气,掀开表妹的开裆裤对准屁股用手打了几下,表妹哭泣了,整个候客厅都听到表妹的哭声,我赶紧说了声:"别打妹妹了 ."这时她才住了手.这时表姐也流了泪.随着轮船汽笛声,我们乘坐的“工农兵三号”轮经过大海再通过甬江到了宁波,我们开始新的生活.可我也对表姐真是依依不舍,希望能再次到舅舅家里去. 在我的脑海里,表姐是可爱也是很凶的人,表妹是穿开裆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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