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金兰(稍带重口味)_77859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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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離河北薊縣縣城不遠的新莊鎮東邊有個永安鹽店,坐落在東街的中間地段,它的左邊是警察分局,右邊是區公所。它臨街的一列三間寬敞的門面,非常得勢。何白鷳是這老鹽店的財東家兼掌櫃他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何二掌櫃。永安鹽店的門市部裏,堆放著一個大鹽櫃,旁邊堆放著一袋袋的鹽包。在這門市部的後面,是個四合院。北房五間做櫃房,南厢是倉庫和厨房,東厢有三間房,兩間大房是夥計和學徒住的房子,一間小房是學徒和夥計最敬畏的地方,房子中間擺放著一條寬大的長條凳,那是打屁股的專用凳子。學徒期間挨打是經常的事,一般男孩子都要有保人才能進鹽鋪當學徒,當學徒三年期間沒有工錢,沒有掌櫃允許不許隨便離開店鋪更不許隨便回家,吃住都在店裏,受師傅和掌櫃的管教,師傅和掌櫃可以隨意責打體罰學徒,出師後還必須在店裏服務三年,做夥計,掌櫃的發工錢,這時候夥計可以回家或繼續住在店裏,有的男孩子出來的早,十三、四
      歲就來當學徒,出師後還不滿十七歲,是爲小夥計,這些小夥計犯了過失或冒犯了師傅或掌櫃,照樣要受到體罰。 話說三五年深冬臘月二十的晚上,街上刮著凄冽的寒風,永安鹽店的櫃房裏燈火輝煌,朋滿座,笑語喧嘩,原來何二老婆剛生了一個兒子,正在吃洗三酒席。 喝過一巡酒後,何二從座位上站起來,高舉酒杯,滿臉堆笑,咧著難看的闊嘴,對著圍坐的親朋好友,殷勤致意道: 
     “諸位,請再幹一杯!算給我我小兒子添些壽數。”
         這時坐在旁邊的警察局分局分局長趙明站起來,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捋著嘴邊稀落的鬍鬚笑哈哈說道:“鷳翁弄璋之喜,我們理應恭賀,來來大家幹了這杯!”說完就把杯中的滿杯酒一飲而盡。 
  接著,坐在另外一邊的劉區長、錢鋪張老闆、當鋪孫老闆等都站起來,舉杯在手,都陪了趙局長,各自喝了自己的酒。 
 這時,桌上的菜又些跟不上了,盆裏的童子鶏只剩下幾條鶏肋,木須肉也見了盤底,紅燒肉只剩下幾塊土豆和姜片,何二一看下面的菜還沒有上來,就提高嗓子喊了聲:“鶴林,快上菜!”。 
 這時,聽見厨房裏答應了一聲“是!” 
 隨後從厨房裏走一個眉目清秀,身材挺脫的青年學徒來。他手裏端著一個紅木托盤,上面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海參魚翅湯。 這個青年學徒名叫陳鶴林,已經十六歲,來店裏已經快三年了,家裏窮,頂債找保人在店裏做了學徒。 
 
 他把托盤放到一旁的茶几上,雙手捧著大菜碗,從何二和劉區長中間端上去。沒等放穩,已經有八分醉意的趙局長,眼睛直勾勾地盯住碗裏的一個大海參,猛的 一筷子夾去,不想用力過猛,又帶著酒力,陳鶴林沒有防到這一著,大菜碗立即來了個大翻身,連湯帶菜在桌子上流的一塌糊塗,因爲這碗靠近劉區長,所以一股菜湯水立即流到劉區長緞吊面狐狸脊的皮袍子上,五味俱全,氣的劉區長一甩袖子站起來,心疼地掏出手絹使勁地擦,趙局長雖然把碗戳翻,可是夾在筷子裏海參幷沒有放掉,手疾眼快地送到嘴裏。其它幾個老闆一齊嚷到:“可惜、可惜!” 一面迅速分別用筷子揀著海參魚翅等好東西往嘴裏送。 
 對陳鶴林來講,這又是一場大禍。何二認爲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裏,翻了碗,扣了菜,對新生的兒子是不祥之兆。而且還把劉區長昂貴的皮袍子弄髒了油膩,這是多掃興的事啊!。因此,何二掌櫃氣滿胸膛,怒火中燒,明知是趙局長的失誤,却把氣撒在陳鶴林身上。他瞪起一雙魚泡眼,拿起筷子想向陳鶴林的頭上狠戳道:“你這個笨蛋,怎麽連碗也放不穩?” 陳鶴林見這碗菜翻在桌子上,正嚇的驚慌失措,忙著拾掇桌上的湯水,何老闆用筷子猛一戳腦袋,疼的他不由自住把脖子往旁邊一縮,一揮手,把已經收到碗裏的菜湯都一股腦都又潑到何二掌櫃的胸口的衣服上,哈哈,一個更大的麻煩,弄的何二油湯一身花。 
 劉區長這時發話了:“何掌櫃,你這個小徒弟怎麽這麽笨啊,平時一定是調教欠佳啊?” |
 “是啊,是呀,都是我平時管教不好,今天出這麽大洋相!劉區長,您可別生氣啊,你的皮袍我讓人給你洗!氣死我了!”伸手就給了陳鶴林一記耳光。) F陳鶴林委屈的不行,悟著挨了打的臉頰,嘴裏不由回了句:“又不是我弄翻的……”
   劉區長扭頭看著陳鶴林歪曲的樣子,發現這個半大的小夥子其實長的很俊秀,歡眉大眼,唇紅齒白,很聰明伶俐的樣子,身材也不錯,兩腿修長,小屁股鼓鼓的。 
 他陰著臉,對何二說道:“你這個小徒弟應該好好的管教管教,做錯了事還敢頂嘴,真是缺少管教啊?”“對,對,劉區長說的對,應該好好管教,平常也沒有少打,這小子就是頑劣,總是不長進!”何二哪敢得罪劉區長啊,平常巴結都來不及,今天倒好,讓個陳鶴林把區長大人弄的老大不高興,他見劉區長一再提管教不好,知道劉區長有意想揍自己這個徒弟,忙著又說道:“劉區長,我這個徒弟甚是頑皮不化,要不您代我管教管教這小子?”劉區長見何二這麽說,心裏甚是歡喜,但臉上還是一副冷峻氣憤的樣子,轉臉對已經有幾分醉意的趙局長說道:“管教不聽話的頑童,趙局長應該更有辦法啊!”趙局長還在自酌自飲,附和奉承道:“那裏那裏,我們還不都是聽劉區長您的,不過象這樣敢頂嘴不聽話的小東西落在我手裏的話,我一定讓他的屁股開花,讓他叫你大爺决不敢叫你二爺!哈哈哈!”何二挂不住臉了,氣狠狠一把抓住陳鶴林的脖領子,“給我馬上去東厢房去,不長進的東西!” 
 陳鶴林氣的渾身發抖,眼泪直掉,轉身出去。
 鶴林好委屈,但在這裏,已經兩年多了,委屈的事每天都有,憑白無辜挨打受駡的事他經歷的太多了,他知道今天一頓暴打又少不了了。聞聲而來的胡管家已經揪住他帶他到東厢房的小房間裏。 
 一到房間裏,鶴林看看房子中間的長條凳,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脫的一絲不挂趴在上面,被何掌櫃打板子,何掌櫃歷來喜歡讓學徒脫光全身的衣褲,必須一絲不挂在他面前接受體罰,即使在冬天裏,也必須脫的精光,還好,東厢房的這間小房子和大屋是連著的,隔墻上面是通的,大屋的爐子燒熱後,這裏也不算冷。鶴林默默地脫衣服和褲子,今天真倒黴,平白無辜又要挨打,上衣還沒有脫完,何二領著劉區長和趙局長就進來了。 
 趙局長醉意更濃了,進來就坐到一邊的一張椅子上。 
 劉區長陰陰的眼神落在鶴林的身上,鶴林上身已經脫光,露出光滑、結實的背脊和發育的已經有了點輪廓的胸脯。到鶴林脫掉棉褲只剩褲衩時,劉區長的眼神裏已經按耐不住興奮了。   
 
 鶴林直起腰,看看眼前的三個男人,他的手放在褲衩上停了一會兒,還是將褲衩褪了下來。劉區長目光落在陳鶴林下身的那個地方,摒住了呼吸。 鶴林的生殖器已經發育和和成年人幾乎沒有區別,陰莖長的還不小,正直青春期吧,生殖器很敏感,脫掉褲衩後生殖器有點微微勃起,可以看到包皮下一些淡青色和紅色的血管微微的凸出,包皮還未全部翻起,龜頭只露出大概四分之三;兩隻沈甸甸的睾丸懸垂在鬆軟的陰囊的底部,陰莖根部還看不到一絲陰毛,整個生殖器上乾乾淨淨,一副稚嫩的模樣,別看他個子已經長的不低。實際上他完全還是個少年處子,劉區長心裏好不高興,難怪剛才這小子在頂嘴的時候嗓音尖尖的儘是童聲,原來還是個童子鶏。 
 陳鶴林轉身走向長條凳。 
 劉區長越發的興奮,轉過身去的少年屁股很好看,鼓鼓的,翹翹的,結實的大腿修長挺健。 
 
 I陳鶴林趴上長條凳,雙手緊緊的抱住凳子,何掌櫃早就規定,打屁股時不能從長條凳上掉下來。掉下來,打過的板子數全部不算,從頭開始重新打起。|
 
 劉區長看著長條凳上趴著等著準備挨打的陳鶴林,心裏甚是歡喜,很久沒有見這麽完美性感男孩子的赤裸背面了,光潔稚嫩的脊背,下凹的腰和凸起的屁股構成優美的曲綫,讓人忍不住想要捏摸它的美感,豐滿挺翹的小屁股光滑而有彈性。 仔細看時,這個豐隆渾圓的屁股上,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一些青紫色的傷痕,顯然,不久前,這個男孩子還被何二打了屁股板子。 
     東面的墻上挂著從小到大三塊竹板子,最小的一塊也有一尺半長,兩寸寬,大的一塊足有兩尺半長,兩寸半寬。每到周末,何二掌櫃和胡管家就會根據學徒和年輕夥計的過失或犯錯程度責打板子,輕則,伸開手心,用小板子打手心,重則打屁股,打屁股一定要脫光褲子,這是店鋪的老規矩,到何二這裏,他更規定,挨打的徒弟要全身脫光,一絲不挂,即使是已經開始發育長成大小夥子了,也一樣要脫的精光。 何二低三下四巴結地把最大號的板子雙手遞了過來。 
 劉區長接過板子試了試,覺得不好,他讓何二拿墻上挂的中號板子。劉區長看看長條凳上趴著的少年,心想,今天這頓飯真沒有白吃,他掄起板子,將板子抽到眼前這個令他心悸的少年屁股上。 
 “啪”一聲脆響,少年的屁股上馬上隆起一道三指寬的板痕,由白變紅。

“一”鶴林忍住疼報出數字。
 “啪”又是一下,落在屁股和大腿的交界處,又暴起一道板痕。 
 “二”陳鶴林忍疼報出挨打的第二下,屁股不由自主扭動了一下。 
 “啪” 
 
 
 “啪” 
 
 …… 
 
 “啪” 
 “啪” 
 “啊。二…十九”  
 “啪” 
 “啊,三……十” 
 
            劉區長一句沒有說,竟一氣打了鶴林三十下屁股板子,鶴林的屁股已經是又紅又腫,報數的嗓音已經明顯帶有哭腔。何二知道劉區長和自己一樣,有打男孩子屁股的嗜好。 
 
       這時,胡管家雙手捧來一條新的皮襖,請劉區長換上,劉區長停下對鶴林的責打,轉過身,見質地非常好的皮襖頓時眉開眼笑,嘴裏直說“何掌櫃你太客氣了”手裏便接過了皮襖。在他準備換下身上弄髒的皮襖時,轉頭看見還趴在凳子上的少年,頓了頓,改變了主意。 '“何掌櫃,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徒弟了,我幫你教訓你的徒弟也是這個小子太不象話,不但弄髒我的皮襖,竟然還敢頂撞你,對這樣頑劣的小子一定不要手軟,教育不好以後會壞你的事!”“是,劉區長所說極是,今天劉區長願意代我教訓這小東西,何某感謝倍至!”他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要不我讓這小子改日帶上洗淨的皮襖到您府上,讓他親自爲您請罪,你到時再好好教訓教訓他,免得在我這兒他還以爲我會護著他。不思改進!” 
 
 劉區長尋思了一下,覺得也好,今天是何掌櫃的大喜日子,在他家責打他的徒弟總是不好,既然何掌櫃有意把這個可愛的小徒弟送過來讓自己過癮,就不急這會兒了。 
 
 “行啊,就按何掌櫃說的辦,咱們繼續喝酒去!” 
 
 衆人嘻嘻哈哈地離開東厢房,趙局長幾乎已經完全醉了,被兩個何掌櫃的貼身大夥計摻著。 
 竪日傍晚,何掌櫃把陳鶴林叫進他的書房。 
  他笑咪咪的對鶴林說:“鶴林啊,屁股還疼嗎?昨天你也太讓我難堪,讓我下不了臺,還敢和我頂嘴!吃苦頭了吧?昨天我是一點都沒有想要懲罰你,大喜的日子,希望你們都能和我一起高興。”
 “師父,我知道,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不過師父教訓我沒有問題啊,憑什麽哪個劉區長也要打我屁股板子?” 
 “鶴林,你就忍一忍好嗎?今天這事還沒有完呢,劉區長咱們惹不起,你還得去他那裏送回他的皮襖。”何二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洗淨烤幹的皮襖說道。 
 師父昨天說的,我都聽到了!是不是哪個劉區長今天還要再打我一頓?” 
 
 “師父也不想讓外人打你們,昨天打了你三十下師父不是就攔下了?但你也看到了,他還沒有完,你過去好好陪不是,師父不會讓你吃虧。” 
 
 “我知道了。” 
 
 “去吧!如果你能讓劉區長高興,我就提前讓你滿師,你家的債我也减掉一半!不過,如果再得罪劉區長,我可饒不了你!” 
 鶴林畢竟年紀小,不明白其中的厲害,只能答應。心想如果能早點出師也好,就可以掙工錢了,家裏的欠帳也可以慢慢還了,爸爸媽媽一定會很高興的,反正在店裏也沒有少挨打,多挨頓打也沒有什麽,但想到昨天劉區長昨天打人的狠勁,小鶴林還是心裏很害怕,不由說道:“師父,就怕徒弟回不來了,會被劉區長打死!” 
 “不會,鶴林,劉區長是公家人,不會的,我讓大老劉陪你去!” 
 鶴林帶著劉區長洗淨了的皮襖,心裏犯著嘀咕,跟在大老劉的後面,在寒風中朝劉區長家走去。真他媽倒黴,昨晚挨打後,大師兄用蛋清在他屁股上抹了後,疼痛才减輕一些,一晚上都趴在床上,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現在屁股上的疼痛還沒有减輕多少,一整天屁股都不敢挨凳子,現在倒好,自己還得送上門去,讓人家再動家法懲罰自己,這算什麽啊? 
 老劉頭在鹽鋪幹了三十幾年,見的事太多了,他抽著旱烟,一路無言,帶著鶴林來到劉區長的家。  在劉家大堂,劉區長看著站在屋中間的鶴林,喝著茶。 
 “劉區長,我家掌櫃的讓我將您的皮襖送過來,已經洗乾淨了,昨天都怪我不小心將您的 
  皮襖弄髒了,請您原諒我!”   “好、好!沒有關係,洗乾淨就好,放到這兒!” 
 
 鶴林趕忙將皮襖放到堂桌上。 陳鶴林心裏直發顫,不知道下面會怎麽樣啊。 
 劉區長看著眼前這個略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的小夥計,心裏很高興。他對站在一旁的老劉頭說道:“你回去吧!謝謝你家掌櫃,他太客氣了,昨天已經給我換了新皮襖了,今天還把我的這件皮襖洗乾淨,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夥計今天還受他師父的委托要幫我處理一些
 事情,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告訴何掌櫃,讓他放心好了。” 
 “是,劉區長那我就回去了,您的話我一定帶給我家老爺!您只管放心。”他望一眼旁邊站著的鶴林,輕輕嘆了口氣,對鶴林說道:“小兄弟,我走了,幫劉區長把事情做好,明天快點回來!” 鶴林點點頭。老劉頭向劉區長作了個揖轉身走出去。 
 
 鶴林被帶到了後院一間房裏,這裏很明顯是個臥室。沒有任何人走動,只有劉區長和鶴林在這裏,鶴林不知道劉區長要幹什麽。“小夥子,叫什麽?
 “陳鶴林”在鹽鋪幹了幾年啦?” 
 “兩年半!”
 “昨天本區長教訓你了幾下,還記恨于我嗎?” 
 “沒有,區長教訓的對,是我做的不好!” 
 “現在很乖麻?昨天我看你的小嘴還挺能說的,連你家掌櫃的你都敢頂嘴!”
 
 “現在想明白了?” 
 “是。” “知道你家掌櫃讓你過來幹什麽嗎?” 
 
 “知道。” “知道什麽?說來聽聽。” 
 
  鶴林看看劉區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劉區長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已經摸出一塊板子操在手裏,和鹽鋪裏的不一樣,是棕褐色的核桃木板子。 
 “說說看,你家掌櫃讓你過來做什麽?” 
 陳鶴林看著劉區長手裏的板子,心裏直發虛,他怯怯地回答道:“是,是……,我家掌櫃說,說劉區長是公家人,不會爲難我,讓我過來送還區長的皮襖,向區長認錯,陪不是。” 
 “哈哈!你師父是這樣說的嗎?還說什麽了?” 
 “是這樣說的,我家掌櫃還說,請劉區長再發落小人。”鶴林說完又看一眼劉區長手裏的板子,覺得屁股上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
 “很好,你說你該不該打?你知道我的皮襖值多錢嗎?” 
 '“不知道!”鶴林心裏一沉。
 “那是我花五百塊大洋定做的,是用上好的小火狐狸皮做的,那是專門從外國進來的皮,你倒好,給我弄髒了!” 
  鶴林無語站立在那裏,心裏憤憤的想,明明不是我弄翻的碗,却讓我背黑鍋,昨天已經打了屁股板子,今天還想打就打唄,找什麽藉口!心裏想著,稚氣的臉上馬上就顯露出無奈憤恨的表情。
 劉區長看在眼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鶴林知道今晚在劫難逃,當著區長的面,開始脫衣服。 
 棉襖脫掉後,裏面就一件白褂,鶴林解開白褂後就露出他微微隆起的胸部肌肉,淡紅色的乳暈和沒有一分贄肉少年的腹部和橢圓形的肚臍。 
 “小傢伙,今年多大年紀了?我這裏比你們那裏暖和的多,你不覺得冷吧?” 
 
 “不冷。”鶴林已經把棉褲脫掉了,剩下內褲。
 
 “我問你,多大了?” 
 “十七歲。”鶴林低著頭把內褲和褲衩一起脫下來,紅著臉回答。 
 這回劉區長看的更清楚了,眼前的少年生殖器稚嫩、乾淨。陰莖根部仔細看能看見一點點顔色很淺的細細毫毛,陰莖大小比一般的成人都要粗大些,最令人高興的是,少年的睾丸完全懸垂于鬆軟的陰囊底部。 
 “你沒有說實話!” 
 鶴林不知道劉區長指什麽,嚇的心裏直跳,現在任何讓劉區長不高興生氣的話都會導致多打不知道多少下屁股板子。 “看看你自己鶏巴毛還沒有長全,怎麽會有十七歲?” 
 原來是這樣,鶴林松了口氣。 
 “我周歲已過十六岁,過年虛歲就是十七歲。” 
 “哦,好吧,就算你沒有說錯!轉過去,讓我看看你後面。” 鶴林屈辱地轉過身,讓他看昨天晚上打過的屁股。 
 鶴林昨天被打的通紅的屁股上紅色已經退下去不少,但腫起的肉僵幷沒有减輕多少,本來光滑挺翹的小屁股,現在上面儘是一道道隆起的紅紫色的肉痕。 
 
 鶴林這時發現這裏幷沒有專門的打屁股用的長條凳,他不知道自己要趴在那裏讓劉區長再打板子。 
 當他再次回過身,看見劉區長也脫光了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坐在床沿上。 
 鶴林楞楞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辦,他看見劉區長赤裸的身上有黑黑的胸毛一直連著肚臍下面,兩條胳膊也比常人的粗壯。這時,劉區長示意鶴林走過去。 
 等鶴林走到近前,劉區長一把抓過鶴林的脖子,將鶴林按倒在他的大腿上,然後一手壓住鶴林的肩膀,另外一手將鶴林的身體擺正,使鶴林的屁股擱在比較容易擊打的位置,鶴林這時感覺到自己的生殖器正好是下垂在劉區長的一條腿上,很不舒服。 
 
 “啪”一記脆響,劉區長用手掌擊打鶴林依舊有點腫脹的屁股,鶴林渾身一緊。接著就喊 
 了聲:“啊” 
 
 昨天已經被打過的屁股,今天再被擊打异常的劇疼。 
 “啪”又是一下。 這次鶴林沒有再叫。 
 打了幾下後,劉區長忍不住在鶴林的肛門和陰囊之間開始摸弄,使勁的壓按那裏,鶴林的股溝漲鼓鼓的很富有彈性,完全是少年處子的樣子,劉區長貪婪的嗅著從少年身上發出的特有體味,還有從少年肛門裏散發出的一些味道,本來他想讓這個男孩子洗一下身子後再打他屁股,後來又改變主意,這個年紀的少年即使是從哪個髒地方發出的味道也令他陶醉。他將手指按在了鶴林緊張的緊縮著的肛門上,鶴林身體猛的一下抽搐,從沒有有人摸他那裏,那裏异常敏感,只摸了幾下,鶴林就覺得自己的陰莖硬硬的勃了起來,頂在劉區長的腿上,鶴林感覺到自己生殖器硬了後才意識到劉區長的那裏也早就是硬的頂在自己的肚子上,剛才自己忍受打屁股的疼痛,沒有顧的上去感覺這些變化。 3 v4 t4 劉區長這時騰出一隻手從下面抓住鶴林的生殖器,另外一隻手又開始擊打鶴林的屁股,捏住他生殖器的手不時的擠捏他的陰莖,打他屁股的手不時的戳弄他的肛門,一個正直青春期的少年,那經的住這樣折騰,鶴林眉毛皺擰,牙關咬緊,脖子上青筋也暴起好多,喉嚨裏發出一陣的不知是哭還是痛苦的叫聲,他只感到體內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象要小便,又不是小便,漲的難受,象什麽他不知道,就象火山那樣要噴發,他實在忍不住了,紅腫的小屁股突然綳的緊緊,身體猛烈地抽搐起來。雖然被劉區長的打屁股的大手按著,他還是不住地顫抖、一下下捲曲收縮,同時“啊!啊呀!”失控地喊出聲來。一股股雪白的精液,從他硬硬的陰莖中一下一下地噴射出來,濺落到六區長的腿上手上和他自己的肚子上,然後滴到地上,鶴林一連噴射了十幾下,身體才慢慢平靜下來。慢慢地他的軀幹和四肢無力地癱軟下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鶴林自己都驚住了,這是怎麽了?他猜到可能是自己被劉區長摸的射精了,幾個大他幾歲的大師兄晚上畫地圖他是知道的,他們說的那些葷話他當時不明白,現在刹那間明白了,這就是射精,他久久地他不能平靜下來,劉區長把擠捏鶴林生殖器的手抽出來,手上全是鶴林粘稠的精液,他掰開鶴林的屁股,將手上的精液抹到鶴林的肛門上,然後將一根手指伸進鶴林的肛門裏。鶴林渾身又是一顫,劉區長沒有繼續再插入,而是滿足的笑起來。 他把鶴林的雙手扳到背後,用早已準備好的繩子綁起來,鶴林沒有反抗,任劉區長捆綁自己,他忘記了疼痛,忘記了正在受辱,一直在回味剛才的那種感覺,那種從沒有過的舒服和刺激,劉區長將捆綁好雙手的鶴林仍到床上,鶴林趴在床上側著頭,似乎還沒有從射精的快感中出來,初次射精後的少年尿道裏會很長時間感到發燒,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覺,很快他又感覺到劉區長在折騰自己,在他肚子底下墊進不少東西,劉區長又在摸他的肛門,他感到自己的生殖器又硬起來了。 
 等鶴林睜開眼睛看時,他吃驚的發現劉區長竟然渾身也是一絲不挂,人體中間的東西和自己一樣,硬著,劉區長跨坐在他的腿上,又掰開他的屁股,又戳弄起他的肛門,同時捏摸他的大腿內側、睾丸,鶴林的陰莖更硬了。 
 年輕的鶴林不明白,等待他的不光是打屁股的痛苦。 
 " 劉區長又用他的手指探摸鶴林的肛門,肛門很緊,他使勁慢慢才插入了全部的手指,試探深度,然後抽出手指,趴下身子,用手將他早已硬的一塌糊塗的的棍子直捅進鶴林的身體裏。 
 
 “啊”鶴林一聲慘叫。
 
 劉區長絲毫不顧,按緊鶴林的雙肩,挾緊他的屁股,抽動起來。 “不要!……啊”鶴林渾身顫抖,痛苦异常,無奈雙手被綁,身體又被劉區長死死壓住。 “啊、啊”
 “嗚、嗚” l鶴林的慘叫聲慢慢變成抽泣聲。 劉區長趴在少年身上,不知穿插了多少下,終于興奮的將他的東西射在少年的身體裏。 他爬起身子,翻看少年有點紅腫的肛門,裏面不住的冒出他弄進去的濁液。他看看趴在床上沒有反抗能力的少年,修長的大腿光潔飽滿。 他提好褲衩,找來另外一節繩子,將鶴林的兩個脚腕子也捆了。 
 
 這回,他又拿起了床邊一直放著的核桃木板子。 “劈啪” 
 “劈啪”
 
 “啊、啊” 
 “啊” 
 “劈啪” 
 劉區長光著上身,興奮地開始打鶴林的屁股,這次不但打屁股,鶴林兩條好看性感的大腿也遭了秧,從下凹的腰際開始,板子一路打下去,已經紅腫的屁股上又隆起的新的板痕,少年特有的沒有一點摺子的屁股和大腿的交接處更是劉區長抽打的重點,然後是曲綫優美飽滿的大腿,鶴林的頭側放在床上,泪流滿面,每打一下都忍不住屁股上和大腿上鑽心的疼痛慘叫哀鳴一聲,他原先豐滿挺翹光滑而富有彈性的小屁股現在快被打爛了,兩個腿肚子也被板子打的紅腫暴漲起來,鶴林想不扭動身體,但板子落下後,除了慘叫,唯一只有扭動身體似乎能减輕一點點被擊打後的疼痛,反綁了雙手,脚腕又綁在一起,身體能扭動的很有限,劉區長就是非常喜歡看這個男孩子在他虐打下性感的身體抽搐扭動。
 
 不知道又打了多少下,鶴林通體是汗,疼的幾乎昏死過去,劉區長終于停止了虐打。 
 鶴林渾身虛脫,沒有一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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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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