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下着雨的午后,蒙蒙细雨,像柳絮,芦花一般在空中飘散,给夏日炎热的午后带来一丝一缕的清凉,马蹄声由远至近,不待马停稳,马上的人连忙翻滚下马,踉踉跄跄的入宅院,“老爷太太,大事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拿着书信的沈家老爷,端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脸色铁青,送信的小厮低垂着脑袋候在一旁,沈老爷把信拍到身边的茶几上,“此事当真?”此时,回廊里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丫鬟们在后面跟着喊道,“奶奶您慢点,别摔着。”闯进门来的妇人,进门喘气道,“老爷,玲儿她怎么了。”
沈老爷抄起信纸,向妇人掷去,“瞧瞧你养的好女儿。”
紧随而来的丫鬟们,赶紧去地上捡起了信纸,掸了掸上面的灰尘,赶忙递给了沈家夫人,夫人一看纸上的内容,不一会就脸色发白,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还是丫鬟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扶住了夫人,才没让夫人摔倒在地,识字的贴身丫鬟小翠,看到了信纸上的内容—
“吾友亲启
令爱沈玲,本月十三日与人通奸,拘于通县府衙,供认不讳,择日宣判,令爱托付他人之口求援与我,无奈鄙人告老三年,府衙已无可用通融之人,吾尽力而为之,并起此信告之。
不宣
周平手书
武德七年三月十五
灯下 ”
夫人在丫鬟的搀扶在坐到了大厅中间的另一张太师椅上,另有小厮端上茶水,夫人拿起茶水品了一口,压一压神,见着老爷仍是那一色恼怒的样子,夫人小心的开口道,“老爷,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与人通奸,辱我门风,我沈家书香门第,怎会有如此孽畜,既已供认,又可有假,我沈某一生行善,未想家门要遭如此不幸,孽障啊,孽障。此事,老夫不管了。”夫人闻言,挽起袖子,默默拭泪,心中好似一块肉被剜去。
通县,傍晚,华灯初上,夕阳映在通县府衙的门口石狮上,在宽阔的道上,拉出好长一对影子。府衙后院,知县曹俊正在送别一位老者,“老师,您不要再让学生为难了,令侄所犯之事,人赃物正俱在,我身为朝廷命官,领朝廷俸禄,又怎能徇私枉法,即使学生有心,但也无力,铁证如山,铁案已成,学生又能如何呢,还望老师体谅学生。”言罢,知县叩首,老者仍不甘心,扶起知县对其道,“子敬,我明白你的难处,沈玲所犯通奸一事,我已有查证,确是铁案难翻,但是我与其父交好多年,对于其女,我有过交集,不似会通奸犯法之人,就看到我的几分薄面上,莫要判那虎狼之刑。”曹县令面露难色,“可是这通奸女子,必要判那虎狼之刑,是老师您当初定下来,已编入本县律法,老师这是要让学生如何自处,”
虎狼之刑,顾名思义,便是对付那些虎狼般女子的刑法,在这个时代,女性固然地位低于男性,但在一些重罪面前,对女性又网开一面,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对女性往往刨除一些肉刑,有些郡县刑罚之严酷。往往令受刑妇人生不如死。而虎狼之刑,是曹县独有之政,由于曹县地处南方之交通之枢纽,贸易频繁,加之南方思想开放,曹县除了那繁华之外,还有两处可以说道,便是那妓院和荡妇,曹县的繁华和来来往往走南闯商贾众多,妓院作为那招待之处,逍遥所往,自然也是林立,而荡妇由来,一来和这商贾有关,二来,也是风气所致,商人重利轻别离,商人之妻亦是轻了贞洁,男人往往一次奔走即是半旬,女人独守闺房,正是那如狼似虎的年纪,哪个少女又不怀春,却道是郎情妾意相见欢,天雷常常引地火。县衙可以容忍妓院,朝廷也许可,红杏出墙之事,却是万万不能纵容,虎狼之刑,运行而生,具体如何,往下细说。
周平,丰县人士,开阳年间进士,于通县为官二十载,最是痛恨那为人之妻而不守妇道之人,凡事落案之妇人,皆是判处那虎狼之刑,一律施刑皆示众,每逢处刑之日,前来观刑者云集,好似那汪洋大海,每至精彩处,叫好声不断,甚至有不少女子拥在前排观看,如男子一般目不转睛,可见风气之开放。纵使那刑罚可降虎狼,却降不住心猿,更有甚者,通县有一妇人之民间组织,大多为商贾之妻,名曰,求真会,需经虎狼之刑才求得此真。当风声传到尚在为官的周平耳中时,一心整治风气的他,也只得大呼如何是好。三年前,年岁已高的他带着遗憾而挂印告老。接任他的是他曾经的得意高徒,曹骏。虽然从周知县变成了曹知县,对妇人通奸的惩治仍是不变,曹知县吸取了老师的教训,认为是打击面还是不够,纵然有妇人不惧那残酷刑罚,曹知县觉得,还是有不少怕的,要让那些铤而走险的人打消侥幸心理,于是他培养了许多耳目潜伏到民间,为他提供更多的犯人,也让那些心有起意或已出墙的红杏,多多思量,劝诫回头。
众多耳目们,每季都有指标,若是达不到数量,那么下季月俸就要减半,但是那些逾礼之妇人并不是地里的庄稼,只要努力耕耘,就会有收获,况且,就算是庄稼,那也是要看老天爷脸色,还有地力是否肥沃。更别说兄弟们这事,可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风来是雨来,几个相貌还算英俊的耳目一合计,干脆,就扮做那悄公子,再到教书先生那,讨来几句附庸风雅的文人的措辞,下得功夫去,自是有了几分文人雅士的模样,再则排练了几套路数,近年来确实上钩不少女子,其中不乏一些样貌清纯,柳骨玉面的富家闺女。
沈凌自然就是这么上的道,她遇到了是“英雄救美”,这个古来早有,却屡试不爽的老掉牙的情节,那日集市,在人流中,沈凌与自家丫鬟走散了,误打误撞进了一条小巷,恰好遇见一伙歹人,大声呼叫,被歹人抢先捂了嘴巴,正当绝望之际,一翩翩公子身穿一身淡青色长袍,挺身而出,大声喝止,随后与几人缠斗起来,打跑歹人之后,佯装受伤,倒地不起。久在深闺之中的贵家小姐就由此入了套,没有想过这一切的巧合。
随后待到丫鬟寻来,沈凌同丫鬟一同把恩人搀扶到巷口,再使两银子,叫来马车,将昏迷的公子送到最近的客栈。当男子醒来,沈凌谢其大恩,自报门户。男子言,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即要起身离去,沈凌阻其离开,一番推搡后,男子因伤倒地,又被扶回到了床榻。
后女子在床前喂药聊天闲聊,得知公子是来自同县的才俊,跟随叔伯来通县,参加一年一度的诗会,对此诗会,沈凌有所耳闻,心神往之,到由于今年举办地方是那风月场所,沈凌家教严格,门风严谨,自不会去那风月场所,只能作罢,听到沈凌言语中对不能参加诗会的惋惜,那公子便和她谈起了诗会上的一些趣事,以及一些出众诗句,同时穿插几句自己借鉴来的雅句,再加上公子的风趣幽默,哄的沈凌神情激荡。
再几日,公子已经能起身下床,每日那公子都会教沈凌吟诗作对,丫鬟看着小姐和一个才认识几日的陌生男子如此亲近,想到出门前夫人对她的嘱咐,迫于男子对小姐的救命恩情,丫鬟只能在言语中暗示男子男女授受不亲,男子对其置若罔闻。
一日,男子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提出了告别,小姐问道她改如何报答,男子再一度拒绝。小姐又提出了种种报答,男子又是一一拒绝,小姐急了,“这也不肯要,那也不肯要,非得我以身相许才肯吗?”话说完,沈凌就意识到失了言,连忙捂住了嘴,一脸娇羞的推门出去。留下男子一人,男子的嘴角轻轻的上扬,透着一股奸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独饮起来。
感觉计划已经差不多了,是收关的时候了,他发出暗号,很快,就有人给他送上了两样东西,一是迷魂香,没有江湖传闻的那般神奇,但却有助人入眠安魂之效,另外一物,是快活香,本地妓院多用此物,做助情之用,男子手中这个更是精华,香中迷情之物掺杂甚多,本是用于雏妓接客之用,此物妙处在于香味清淡,起初闻之略有不适,很快就会隐约而去,待到嗅足分量,便会魂魄迷离,如梦中一般,行平日不敢为欲望之事。
待到夜半时分,布置妥当,丫鬟已经安稳睡去,确保不会有人打扰后,男子到小姐门前敲门,称有新词偶得,邀请小姐到其房中一同欣赏佳作,沈凌本不想应邀,念男子之盛情,便同意往之。
到了隔壁男子客房,男子先沏了一壶茶端于桌上,茶中被他放入少许捏碎的快活香,再拿出诗句供沈凌品读,沈凌才读几句,才发现这竟是一首情诗,诗词用词雅致,又透露着几分大胆写意,很快,便撩动了女子的心弦,沈凌刚要开口,男子示意沈凌继续读下去,此时香正点燃放在沈凌的不远处,待到沈凌读完,她精神一身仿佛,如同进去梦中,这时她转过去看到了恩人那英俊的脸庞,正对她盈盈笑着,沈凌立刻就把持不住,扑身上去,啊,公子。女子一反平日里的矜持,变得大胆主动,男子迎着满脸迷离的沈凌来到床榻之上,女子把男子压在身下,身子一躺下,女子就开始疯狂除去身上以及男子的衣服。很难想象,一个出身世家,知书达理的女子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男子其实也有点惊讶,今日的快活香效果怎么这么好,不过男子并不打算继续,他只是为了交差,真让他夺人贞洁,他可做不来,当然如果真是那种荡妇,他也不介意来上一场,也不让人妇人吃了亏,这点,他还是很自信的。
男子高呼一声“小姐不可如此啊。”听到男子的发声,突然房门被人踹开,闯进来几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走到床前,随手抄过一杯茶水,向床上的沈凌脸上泼去,再扯过她甩了一个巴掌,沈凌一个激灵,略微清醒了过来,还没搞清楚眼前的情况,刚才我不是在念诗吗,这是在哪,然后她看到了身下的男子,再发现了自己的衣衫不整,女子尖叫着躲到床的一旁,“还知道羞呢,勾引我男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羞了,你给我滚下来,小贱人,”。在恍惚中,她被连夜捆至府衙,当知县老爷惊堂木一拍,她才彻底清醒,知县传唤证人上堂,在一旁庭室候着的客栈掌柜和小二便上堂来,亲口指正。沈凌欲开口辩解,却发现无话可说,她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她突然会衣衫不整的坐在公子身上,隐约中又感觉确实是自己做的事。待到县官再次发问,民女沈琳,他们所说的是否为实,你借由赏诗为由,意图通奸男子贾峁。“我。。。。”沈琳开口想呼冤枉,又不知冤从何来,只能沉默不言。见其没有回话,县令认为她心虚默认,就喊过衙役令其签字画押,就这样,大家闺秀沈琳,迷迷糊糊的签字画了押。
自那日画押后,沈凌被一个面容慈祥的女狱卒,带到了通县县衙的女牢房中,由于历任县太爷对妇人犯事始终抓牢,通县县衙的牢房也多加扩建,在前往她的关押牢房前,狱卒先带她去了一处洗漱,拿走了她当前衣物,当她洗漱完毕,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落到此种地步,这要是传到爹娘那,这可如何是好。此时的沈琳只觉得自己做了件有辱门风的大错事,还未想到自己将会遭遇到怎样非人的磨难折磨。女狱卒递给她一套还算干净的囚服,沈凌发现,没有亵裤,正要讨要,又反应过来这是县衙牢房,在狱卒的催促下,套上衣物跟在了狱卒的后面。走在监舍路上,只感觉衣物宽松,下身空荡荡的,有凉风习习转进转出。
当沈凌来到她要被关押的牢房前,发现周围的几个牢房还空着,接着被压进牢房,沈凌像个好奇宝宝环顾了一圈,感觉这牢房环境还不错,干净的地面,良好的通风,甚至还有2张床铺,把沈凌推进牢房后,女狱卒没有着急关门,接着又有两狱卒搬进来两张春凳,看见春凳,沈凌明白了点什么,心中直打鼓,可是,为什么是两张?正当她疑惑着的时候,她的这个小困惑就很快有了答案,只见又一个狱卒压着一个女犯走了进来,沈凌下意识的打量起了这个狱卒和女犯,这个刚进门来的狱卒看起来品阶更高,只有她是穿着红色狱卒衣服的,其他的她刚才所见的都是蓝色的,高颧骨窄印堂,一副刻薄的样子。再看那新押来的女犯,她的新任室友,身穿宽松的囚服,也难掩盖那傲人的身材,胸前那一对即使隔着囚服,也能感到汹涌,再有就是那臀胯,也是超过常人的肥硕。还没等沈凌多看,那名刻薄样子的女狱卒就发话了,“还愣着干嘛,趴下去,把裤子脱了,光腚撅起来,快点。”新进来的那位女犯立刻照做了,先是把麻布料的囚裤一脱到底,挂在脚踝上,然后两脚跨在春凳两旁,俯趴上去,雪白又肥腻的屁股撅的老高,从沈凌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那丰满的臀部中间那一道缝里的景象,灰褐色的菊门,芳草杂乱的羞处,从小到大在深闺里长大的沈家小姐又怎么会见过如此场景,不由的痴了。那女狱卒见她还没有动静,正要上前甩她耳光,带沈凌进来的狱卒抢先一步拉过沈凌到另外一张春凳旁,对红衣狱卒解释道,“这女娃刚来,咱还没给他讲清楚。”再回头对沈凌吩咐道,“别愣着,照做。”沈凌了然今日是躲不过这一遭了,随即开始脱下裤子,一直脱到脚踝,一只手捂着羞处,正她学着像另外一个女犯那样跨坐在凳子上,一想到这个姿势会带来的羞耻,又墨迹了起来,那红衣狱卒等不及了,向前两部,扯过沈凌,把她按在刑凳上,把挂在她脚踝的囚裤除去,再拉过她的一条腿跨过凳面,把她的腰往下一摁,"趴好。两只手抓前面凳脚,腰给塌下去,腚沟亮出来,小婊子到了这还给老娘装贞洁烈女。"在该狱卒的一番折腾下,沈凌也摆出了正确的姿势,沈凌明白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不由得羞红了脸。只觉得股间一阵清凉。胸中又是一阵臊热。所幸在场的都是女子,不然她该羞死过去。接着那红衣狱卒开始训话,“女子进了衙门,那就得挨揍,大人体谅女子身子骨弱,遭不得那大堂上水火棍。既然堂上没事,在我这里,就得挨个够,先给你们来个入门礼,好好受着。”说着从腰间抽出了皮鞭,冷不丁的抽向了沈凌旁边刑凳上的女犯,只打的那女犯嗷嗷呼喊,刚押送沈凌进来的狱卒同样从这个牢房的墙上拿到了一条皮鞭,俯到沈凌耳旁轻声说道,“姑娘,忍着点,趴住了,再疼也不能掉下去。”随即起身,抖动了一下皮鞭,在空中甩了一个带着清脆响声的鞭花,直听得沈凌浑身一抖,接着沈凌就感到身后有一阵凌厉风声拂过,听到一声啪的响声,紧随而来的是涌进她大脑的剧痛,这哪是是鞭子,分明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割在她的臀上,沈凌浑身颤栗,双手紧紧握住了凳脚,直抓的双手指尖发白,两脚不停的交互踩着地面扑腾着,想要大声喊叫,声音却堵在嗓子眼,而另一边,伴随着鞭子飞舞,和女犯的大声嚎叫,已经抽至第五鞭,女犯那丰满的屁股上,整整齐齐的平行烙着五道红肿鞭痕,略带紫色。虽然痛极,该女犯的姿势没有一丝变形,甚至把翘臀更加突出,好像在迎接鞭打一般。这边,沈凌的第二鞭也随着鞭子划过空气的响声,炸在了她的臀部,还是一样的剧痛,不过沈凌这次有了些许经验,她大声的嚎叫出声,“啊。妈呀。”两脚还是不断的扑腾,接着又规规矩矩的摆好了姿势,正在打完一鞭的红衣狱卒听到这个喊声倒是意外了一下,通常这些刚进牢的雏儿挨这进门头一回十鞭,往往都是被打的背过气去的,被鞭子打的哭爹喊娘并不丢人,要是一直被打的喊不出声,这个人也就挨不了几下,对于这个女犯头一次挨这皮鞭毒打就能学会喊叫出声的,倒是少见,是块挨打的好苗子,她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就是又一道狠厉的皮鞭甩向身下的翘臀,恩,这块才是好苗子。
皮鞭很快就打完,不多,也就十下,让那些刚进牢的女犯人能摆正位置,毕竟在大堂上饶她们的棍子,可不能进了牢还饶了刑,不然这牢房不就成了客栈了吗。在鞭打打完的时候,红衣狱卒一甩皮鞭,将鞭子盘在腰间,就快步走开,留下两名搬进来春凳的狱卒以及手里还拿着皮鞭的刚惩打沈凌的狱卒,十下道痕迹,排列在两女犯的臀上,恰好把屁股匀了一遍,鞭痕肿起有半指高。沈凌大口喘着气,只感到屁股发烫发胀,屁股的肌肉稍一动弹就牵引一阵疼痛。想到还要在这待上一月,在这一月中,类似的刑罚肯定不会少,也躲不了,不由得心中凄楚。眉目之间,一片哀愁和委屈。
PS:啊。我本想用5000字写个短篇的,结果就起了个头。头都大了。这可怎么办。
[ 此帖被taxi在2019-06-11 01:07重新编辑 ]
写不来写不来,自找苦吃了。
好人一生平安:日常夸楼主,这个真的别坑吧,好文来的 (2019-06-19 08:57)
主要更另外一篇,这篇就只能看哪天心情好了-.-
牢房夜话
当两人的见面礼受完,刚提上裤子。还不待她俩多做歇息,狱卒们便不由分说的把她们按躺在地,头冲牢房栏杆,脚冲着墙,先把她们双脚打开用脚枷拷了,再将两女双手拉过头顶向外展开用手枷拷住,放置地上,那手枷是用铁梨木所制,沉极了,再加上脚枷本来就固定在地上,这样,两人就变成了,大字张开的被拷在了地上。更要命的是,刚挨过打的屁股承担着体重接触着地面,难受极了。
狱卒完做完这些,在牢中点上了一根驱蚊虫所用的香,就转身离开,再关门前,其中一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房中喊话,“胡颜,你是二进宫了,规矩就你给这个新来的小蹄子说道吧,省我些唾沫,饶你明天晨省十板子。”沈凌旁边的女子大声回道,“好勒,谢谢妈妈,您就放心吧。”
随着狱卒的离开,牢房中就剩下两个被大字固定在地上面的两人,沈凌刚挨过鞭的屁股还肿着,被地面挤得难受,想扭动一二,缓解一下,无奈手脚都被拉直固定,使不上劲,不由得小声叫唤着。
这个时候旁边的女子开口了,“省着点劲吧,姑娘。这牢房里受的罪哪样还能克扣半分,这长夜漫漫,我看你呀一时也睡不了,我们来聊天解闷吧。你刚才也听见了,我叫胡颜,刚你也听到了,这里的回头了,妹子,你呢。”
沈凌听到胡颜声音,赶忙回复道,“小女名叫沈凌,不知怎地就落到如此下落。”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还有不知怎地的,妹妹讲来听听呗。”胡颜惊讶道。
于是沈凌便将这几日的所见所谓,亲身经历,都一五一十的对着这位室友说了,老实说,直到现在判了下牢,还被狱卒用鞭子抽过了,沈凌对这一切都感觉仿佛梦幻,有一种身处梦中的不真实感,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惊险,起身在客栈的床榻上,但是此时身下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这就是现实,她现在的确是一个阶下囚,还是个刚刚光着屁股被狱卒狠抽了十下鞭子的囚犯,此的她还被束着四肢,被打过的屁股因自身体重挤压而受着痛,一想到屁股的事,沈凌只感觉这疼痛一刻不停,挤压带来的酸胀疼痛让她愈发难受。
胡颜听过了沈凌的讲述,也感觉不可思议,事情透露着一种故意设套的味道,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安慰道,“妹妹啊,既来之则安之。在我们这通县,女子贞洁和名声没旁地那么重要。眼下,日子还是要过的啊。我们还是来讲讲一些解闷的事吧。”
“解闷的事?那是什么?”沈凌问道。
“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胡颜努力挺了下身子,稍稍抬了抬身子让一直挨着地面的屁股稍稍得到了一点舒缓,惬意的吐了一口气,同时对沈凌说道。
“衙门牢房啊怎么了?”沈凌还是一头雾水。
“妹子你说错了,这是通县的后衙牢房。”胡颜解释道。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沈凌连忙问道。
“不一样的可多了,刚刚你也吃过这进门鞭子,感觉怎么样?”胡颜此时扭过头去,看着沈凌。
“疼。。。”胡颜的话语又让沈凌的注意力回到了刚被笞过的屁股,“又疼又涨”沈凌又补充道。
“妹子,这都够不上喊疼的,我再问你,听说过虎狼之刑吗?”胡颜话锋一转,第一次谈到了虎狼之刑,这个稀罕玩意。
“略有耳闻,但不甚了解,还请姐姐告知一二。”沈凌深思了片刻,搜索自己的记忆,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这个威风的名字,加上女儿家的直觉告诉她,这想必是一个出自官家的可怕刑罚。
“妹子你这不是略有耳闻,而是孤陋寡闻了。”通县的女子对于虎牢之刑,都不是陌生,这是挂在全部心有不轨之心女子头顶的利刃,奇怪的是,尽管如此,女子们私底下喜欢讨论的就是这虎牢之刑,常有玩笑道:尝过虎狼刑,方是女豪杰。这也是反映出为什么通县治淫,重疾难除的一个方面。如今长夜漫漫,屁股作痛,胡颜自然也要聊起这通县女子的闺中之言,即使是他县女子,来了通县久了,自然也是熟知此事才对,这可真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啊。胡颜撇了撇嘴,打趣道。
“我的千金小姐啊,你知道不知道,你就要里里外外的了解这个了。”胡颜顿了顿,又说道,“用你的这具身子。”
“啊?。。这是何意?”沈凌又惊道。
“哎呦妹妹,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再再问你,去过衙门口斜对门那家客栈没有?”看来胡颜需要细细给她解释了。
“没有,衙门口为什会有家客栈呢”沈凌继续茫然的回道。
“可真真是个大家闺秀,这就告诉你,那客栈就是衙门开的,那客栈什么时候开门,那客栈里头搭的台子就准有女人光着身子挨揍。这揍的就是虎狼之刑。揍了身子还不算,还要拿那官家物件让腚眼和那花穴遭罪。”
“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沈凌听到立刻吓到了,甚至不敢想象那个场面。
“妹子你怎么还不懂,你现在光着屁股和我躺在这,不就是和我犯了一样的事进来的吗,我们这牢房关的就是要受那刑的女犯。”
“可。。可我还是个处子之身。这如何使得。”沈凌快要急哭了。
“妹子你且慢,你若真是个处子之身,那也不会被判这虎狼之刑啊,你现在也不会在这,你可不要忽悠大姐。”这下轮到胡颜糊涂了,这女子被判决此刑前,都是要紧婆先验身,等断定已非黄花,才会判了这刑,不然只会被关上十日,再后堂上打上五十女子用的小板子以做警告,下不为例。
沈凌突然想到几年前贪玩见了二伯家的骏马,实在是仰慕诗词中写道的那驰骋之姿,见有机会,便私底下缠着二伯家的女子马师学那御马,这种出格行为,自然不敢和家里说过。有一日下马后感觉下腹略有疼痛,流出些许鲜血。只是没有后续感觉,那几日又恰逢月事将至,后来多次骑马也再没发生过,所以不以为意。现在回想起来,再回忆起刚才禁婆检查过后那鄙夷的目光,沈凌这下明白自己是百口莫辩了。便不做声了,叹道,“就当我已非那处子吧,还请姐姐往下说那虎狼之刑是怎样吧。”
见沈凌不再纠结这事,胡颜也懒得过问,继续往下说道,“那虎狼之刑,我上月就看过一回,还是二楼的雅座呢,那高台的上女犯离我,就两丈远。那次整整弄了那个女犯一个上午,那还是我们这的一个从前红过一阵的小花魁。结果硬是疼晕过去好几回。有些小娘子受不住疼,活活疼得休克过去,也是常有的事,我也见过不少。”
一番话直听得沈凌脸色苍白,胡颜于是安抚道。
“妹子,不要怕,别看把人欺负的惨。说白了也就是把腚一撅,奶子一亮,给他们弄了,打了去,痛一会,羞一会,也就过去了,死不了人的。”
“她们说的例罚又是什么呢?”沈凌努力不去想那可怕刑罚的事,想起了什么,又对胡颜问道。
"在衙门里头管着,衙门还要供你吃喝,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进了通县的女牢,一天要挨三顿揍。三餐可以不吃,三次揍是一次饶不了。"
“啊。。我从没有听说过。”
"那姐姐我就给你讲一讲,开个眼界,这些都是我提前打听来的。这三顿揍啊,第一顿在早饭之前,所有关着的女犯都要在女牢中间那块空地集合,光着屁股每个人领上三十道篾尺再回牢吃早饭,第二顿呐,吃过午饭后一个时辰,就到刑房光着身子,被吊着抽全身三十下皮带,到了晚些时候,这一天最后一顿赏,才是最难捱的,就像刚才那样趴在凳子上,被鞭子抽光腚,那可不是十下就算的,要整整抽上五十下。最后十下还要自己给扒开,抽那腚眼。保整打的人是哭天喊娘。"
“那菊谷娇柔之地,怎么能用鞭子抽打呢。”沈凌回想起适才那狱卒挥舞鞭子的力道,浑身一抖。只觉得屁股发紧。
“妹子,这些狱卒下手有分寸的,毕竟还要留着我们的身子去受虎牢之刑。你放宽心。”胡颜又安慰道。
沈凌这个时候对这个懂的许多,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怕这种种刑罚的女子起了好奇,冒犯问道,“谢谢姐姐的回答,不知道姐姐为何懂得这么多。”
胡颜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布公的袒露,“姐姐我呢,是那花河上桃红院的,这次可是第二次进来的,不过这次是为了这虎狼之刑。你可有所不知,那日那花魁受了刑,被龟公用着锁链光着身子直接拉回到妓寨。那阵子,她可是我们通县这最炙手可热的粉头。看得姐妹们好生眼馋,我那狠心的妈妈,效仿了那个法子,每月,我们院里生意最差的一等姑娘,就要主动来这官府认了通奸淫罪,受那苦事。姐姐我上月身子不舒服,也就落到了这。不过,还是我说的,不过是眼一闭,把身子任他们折腾了去,官府管打,也管治,事后保准没半点疤痕,不然妈妈哪舍得我们这些姑娘来受着这个,虎狼之刑,也就叫着吓人,没事的,放宽心罢,妹子。”
“可是,那多臊人啊。”
“哎呦,妹妹,在我们这块地,上了虎狼之刑,就别想着羞不羞人了,那天那
第2回
花魁出道可好几年了,被折腾的还不是滋了尿,各种害臊话都往外讲,那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臊不臊。”
胡颜说着,她描写的场景又让沈凌心生了恐惧。沈凌心中打定主意,自己哪怕是死,也不要去受这个羞刑。
“妹妹,你该不会想着寻死吧,可千万不要这么想。”胡颜看着沈凌眼中深沉下去的目光,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
“啊。。。姐姐你怎么知道我这所想。。。”沈凌不可思议的问道。
“姐姐我是明白了你是那种大家闺秀了,和我们通县女子啊,格格不入,都说吧,女人是水,要我看来啊,咱通县的女子才能称得上是水,什么事咱都扛得住。姐姐这么多年就没见过那个女子受了羞耻,便寻死腻活的。就连受过了虎狼之刑了,伤好照样抛头露面的也不在少数。你们这些外乡女子啊,一些小事就要死要活的,这哪里是水啊,这明明就是一个个瓷碗,磕不得,碰不得。”胡颜正色道。
“啊。。书上没讲过这些啊。”
“妹妹你先听我说,这书上讲的,在我们这通县可行不通,尤其是女子。要我看啊,凭什么男子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女子不可以呢,还要判这虎狼之刑,我这个烟尘女子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就是觉得不公平。”胡颜说到兴头,便愈说愈大声。
这个时候,恰巧狱卒路过,对着牢里呵斥道,“吵什么吵,嫌牢房太舒坦,就去屋子里睡着去。”
所谓屋子,是通县女牢专门惩治那些刺头所设的房间,只消待上几晚,再炸毛的女犯都乖的如牛羊。
“对不起,妈妈,我这就闭口,求妈妈饶我一遭吧。”胡颜急忙反应道。
随着狱卒走远,胡颜又转过头对着沈凌继续说教道,“妹妹你可千万别想着寻短见,哪怕被羞了去,至少我们通县的女子可不会就此就看轻了你,暗地里,还要竖拇指夸上一夸,到时候受刑不住,什么求饶的话也别害臊着,只管往外吐,旁人听了去,也是无妨的,大家见的多了,重要的是啊,让那些狱卒听了欢心,下手能稍稍轻那么一些才是要紧的。”
胡颜还继续说道,“退一万步讲,我说的,妹妹你听不进去,那也是无碍的。在这女牢,从前就发现过个别像你一样要觉得羞以死逃刑的,自打那后啊,女犯在这牢里,不是在狱卒的眼皮底下,就是像现在这样被拷着,我劝妹妹省了这条心,可能你听不大进去,姐姐我这里还是要再劝你一声,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妹子你且好好想去吧。”
胡颜再无言语,沈凌也在不安中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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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中岁月 上
第二日,天边刚露出肚白,沈凌就从睡梦中朦胧醒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想要翻个身并喊来丫鬟服侍她起身洗漱,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使劲,手腕还被木枷咯的生疼,同时屁股也在隐隐作痛。这才发觉过来,自己已是身陷牢笼。再回想起昨日发生的这些事情,仿佛梦幻般,却又是真实发生的。自己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地步,沈凌不由得悲从中来。
她的暗自神伤很快就被身旁一个声音打断了“大小姐,咱这里可没有什么翠儿呐,您就委屈一下吧。”同样被大字拷在地上的胡颜打趣道。沈凌被这声音提醒身旁还有这么一位共患难的。她扭过头道“让姐姐看笑话了,且问姐姐咱还要这样被拷到几时,这天也快透亮了。”
“怎么,你还盼着那晨责不成?”胡颜继续打趣道。“不是的姐姐,只是这下跨间实在是胀痛的难受,只想起身好好揉搓一番,再不济也不用再受这挤压痛处之苦。”沈凌解释道。
“我的好妹妹,你就知足吧,难受也就难受点,总好过那彻夜吊着,亦或是屁股被打开花了,再被这样固着,那才是真真的难熬。”胡颜说的这些让沈凌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闺中少女不敢去想。但是屁股上传来的那阵阵痛痒交织的感觉是真真切切的让她有种大声呼喊的欲望,这难受感觉随着牢室外面逐渐透白的天幕愈发难忍。
随着一阵叮铃当啷的解锁声音,进来了两个昨晚没见过的女狱卒。过来干净利索的就将拷着沈凌和胡颜二人的木枷打开,不等待到两人站起,两狱卒没有押送两人的意思,随即就不管不顾的径直出去。
沈凌手脚刚一重获自由,就不顾形象的蹦跳着疯狂的揉着自己的屁股,嘴里发出惬意的呻吟声响,丝毫没有作为一位大家闺秀的自觉。不过到了这里,没人在乎这些。旁边的胡颜也没有在乎,她对着沈凌说道,“对对对,妹子。就是这样,痒就挠,痛就喊,等到被打的疼了就求饶。在这里我们都只是受罚的囚犯罢了,豁的出去才能少挨点罚。”胡颜说着,双手同样也是忍不住放在背后揉着屁股。
等到沈凌揉搓完毕,发现牢房门打开着,而刚刚进来给她们打开木枷的狱卒却不在了,好奇的询问了胡颜。胡颜解释给她说,原这通县女牢,白日里可自由在狱间活动,不过这每日三责须得准时抵到,还有每半时辰一次的点卯,故而虽说是自由,女犯也不敢随意走动,大多时候都是各自待在自己的牢中,唯恐误了时辰,不然那就是自找苦吃了。现在该是她们自行去广场领这早责的时候了。
通县女牢由原来的府衙牢房改造而来,后一再扩建,也有了一番规模。牢房囚室也大多盖在了地上,地牢也依然还在使用,据说是用来关押那些尤为桀骜不驯的犯人的。沈凌光脚走在这青石铺成的过道上,自进牢起,她便没有穿过鞋子,一直是赤着她那柔白细嫩的脚丫。好在牢里地面没有石子之类硌脚东西,凌晨的石板也不是太烫,光脚走着反而有些舒服。沈凌边走着边感慨,没想到一个牢狱也能有如此占地,她近乎要迷了路。好在胡颜倒是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带领着沈凌来到了通县女牢中心的广场。
女牢的中心广场是一块占地不小的空地,也就是在这,一路踏着的青石板覆盖到了尽头,取而代之的是还长着些杂草的泥土地,也是仔细收拾过的,没有大小石子的痕迹。如果那时能有个牢房环境评级的话,这通县女牢想必是可以评得上那天字一号的,不过大多数人是不会想着进来这一遭的。
沈凌和胡颜由于住的牢房与这空地离的远,到了自然也是晚了一些,只见空地上已站满了同样穿着囚衣的女犯们,沈凌大致扫视了一下,发现大多的身材样貌都算上品,这可能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缘故,通县本身就是产水灵女子的地方。早到了的女犯们排列有序的规矩站着,每个之间前后上下都隔着有半丈距离,这是为了等会弯腰受打给狱卒们一个空间方便施展。沈凌和胡颜也学着她们的样子,在队列的后面相邻站好。
沈凌又见到了昨晚狠狠拿鞭子抽过她的那名红衣狱卒,站在女犯的队列的最前面正对着她们,和她站一起的还有几个也是穿着红衣的狱卒,有一个甚为娇小,和旁边高大身材的站在一起,显得尤其突出,沈凌不由的多看了几眼,感觉有些熟悉,随后又怕被发现般将头垂下,看着脚前的地面,好奇心在这只会惹来事端,沈凌已经大约摸索到了一些这儿的生存法则。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女囚们应该也是到齐了,从红衣狱卒中站出一人,昂首挺胸,大声喊道,“贱人们,都听好了,都把光腚亮出来撅好了,给我准备着。”女囚们整齐的回答了一声"是"。随后都立即脱下松垮的囚裤,干脆利落的亮出臀部,站在队伍后面的沈凌眼前出现了无数或娇小或肥硕,或洁白或还带着几分红肿的臀部。都无一例外的向后挺翘着,画面壮观。沈凌在惊叹的同时,也不敢耽误,急忙像她们那样大腿分开,弯腰撅臀,让屁股成为了全身的最高点。
穿着红衣的狱卒们开始走到队列中来,检查姿势,也是点清人数。那名之前让沈凌感到奇怪的娇小狱卒也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下队列中,当走到沈凌身边后,略微检查了下姿势标准与否后,轻轻点了点头正要走向下一个,踏出的脚步到一半,突然又收了回来,眼前的这个人让她产生了一种哪里见到过的感觉,于是她走到沈凌身前蹲下,“抬起来头来”这狱卒的声音同她的体型一般透着几分娇嫩。
当沈凌抬起来头和这娇小狱卒近距离对视时,沈凌知道自己的这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是从哪来的了,这人分明就是前几日遇见过的。那日沈凌带着丫鬟翠儿逛着集会,在一家布料店和另外一女子在一块布料上产生了争执,双方都想要这块布料。原本沈凌是准备放弃给对方的,丫鬟在一旁却不干了,小姐明明那么喜欢,凭什么让给对面,况且是小姐先看着的。丫鬟于是擅作主张的替主人开口,多报了价格给店家,那女子大约是没带足够的钱,见事不成也是气呼呼的走了。没想到仅仅几日后,竟然还会再度相遇,而且是这种境地,如此身份。想到这里,沈凌心中苦涩道,翠儿,你可是害了我啊。那狱卒自然也是认出了沈凌,她冷哼了一声,将脸贴到了沈凌的耳边,轻声道,“回头我再找你算账。”接着就起身继续往队列后面走去,留下了忧心忡忡的沈凌在原地依然撅着。
待到红衣的狱卒巡视完毕,走回到原先队列前面位置挺直站着,穿着蓝衣的狱卒们从两旁走到了女囚们中来,手里各自拿着一块篾尺。她们一人要关照五个嗷嗷待哺的贱屁股。
蓝衣狱卒们把自己等会要抽打的五个女犯命令都站成了一排,脚挨着脚弯腰撅着屁股。沈凌和胡颜都是由同一人负责,因此靠在了一起。胡颜向沈凌眨巴着眼睛,好像在说:没事的妹子,忍一会就过去了。
不知是哪个蓝衣狱卒率先动的手,清脆的篾尺抽打在光屁股上,发出格外清脆响亮的抽打声。接着同样响亮的篾尺抽屁股声开始一阵阵响起,宣示着通县女牢又一寻常的一天的开始。
狱卒们抽的很快,近乎是不间断的,从沈凌刚听到身旁人臀部上的一声炸响声开始,一个呼吸时间,那篾尺也落在了沈凌光着的臀瓣上,打了沈凌浑身一个激灵,鼻间闷哼了一声。和昨晚被抽过的鞭子那种深入骨髓的锐利疼痛不同,篾尺给沈凌的感觉虽然也是一阵肉疼,但是要好受上许多,这让沈凌稍稍的安了些心,一旁的胡颜干脆就眯缝上了眼,露出享受的神情,好似这狱卒正给她做着臀部按摩一般。
随着早责的进行,除了篾尺抽打的声音外,还出现了道道女犯们的呼痛呻吟声,和篾尺发出的脆响声杂糅在一起,在这块广阔的空地上奏响着。
沈凌还在苦苦的挨着篾尺,好在是同和身旁四人一同领受着,虽然打的很疼,还是有了消化这疼痛的间隙时间。撅在沈凌另一边的是一个皮肤有些偏黑看上去岁数比她大了不少的女子,沈凌在挨打的同时分心注意到,相比起沈凌每次臀部被抽打上时都要发出的喊叫声,或者是另外一旁胡颜分不清是喊疼还是呻吟的叫声,这位屁股黝黑的妇人始终不发一言,仿佛被抽打的不是她的臀瓣一般,不过急促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她在苦苦忍耐的事实。
很快早责就进行到了尾声,蓝衣狱卒在抽完最后一记篾尺的同时头也不回的站回到原先的空地边缘位置。在空地中展露着的一个个臀部无论之前怎样,现如今都被染上了红扑扑的颜色,从后面看去,如同一朵朵桃花开放着,也独有通县女牢才能见到如此迥异的风光。红衣狱卒中的一人又站出来大声宣告早责结束,在女犯们杂七杂八迎合不齐的谢罚声中,结束了这惯例的早责。
沈凌被抽过三十记篾尺的屁股在原先十道还没消去的鞭痕上也泛起了桃红,在结束的第一时间她就提起了裤子,再隔着囚裤揉着屁股,和着胡颜一道原路返回了自己囚,在回去的路上沈凌尝试向胡颜打探那娇小红衣狱卒的来历,就当话刚出口,刚刚还在说笑着对沈凌讲说这通县她知道的有趣见闻的胡颜,闻言立刻冷下来了脸,急忙询问沈凌是不是哪里得罪过那人,她刚在广场上就见着那娇小狱卒在沈凌面前蹲下过,现在再听沈凌说起,她觉得其中一定有了文章。于是沈凌就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和胡颜一五一十的道出,听完沈凌的讲述,胡颜无奈感叹,“妹子啊,你这是要遭了大难了。”随后就对沈凌讲起了那人来由。
那名娇小的红衣狱卒的姓名并不为这些女囚们所知,但是她有一个和身材外貌完全不符的响亮名号,称作女罗刹。红衣狱卒是为这通县女牢的牢头,彼此地位平等。在这些人其中最让女犯们闻声色变的就是这女罗刹,据说是她对待女犯的手段最为残忍,折腾出许多法子来折磨这些可怜的女囚们,其中除了在虎狼之刑中施展外是不被明显上允许的。但又因为没有造成过女犯不可修复的损伤,上面也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沈凌竟然得罪了她,听胡颜讲完。沈凌只感觉天昏地暗。
就这样忧心更重的沈凌和胡颜一同返回了囚室,见沈凌愁眉不展,胡颜又继续对她劝解道,“妹子,事到如今便是再怕也是什么益处的,不如就放宽了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女罗刹再凶她也不敢在虎狼之刑前把你给折腾的狠了。”话虽是这样,沈凌脸上的担忧还是没有减淡多少,胡颜也只能作罢,扪心自问就算是她这种皮实惯了的,要是知道自己得罪那一位手黑的住,自己到时候的恐惧比起沈凌怕是也少不到哪里去。
就这样在沈凌的心中担忧和胡颜无人聊天的百无赖聊中,时间到了晌午,吃过狱卒送来的午饭后,两人走出囚室,继续去受那每日的例责。这次去的不是那广场,也不是众人一齐受罚,而是以囚室为单位的惩戒,由于沈凌所住的囚室就她和胡颜两人,所以也是她们两人一同去一个房间受责。
刑室里面一名蓝衣狱卒已经在那等候了,沈凌进入刑室里面,四顾先打量了下这个房间,只见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刑具,有粗细不一的皮鞭,也有那样式不同的木板子,皮拍子。刑室角落摆放着各式的刑架,中间还放着几张凳子,上面尚且留着血痕,看来在这里,不止是例罚的时候会拷打犯人,估计也是做那逼供之用。狱卒见到两人来了,先教二人脱去全身衣物,胡颜率先就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副丰盈的胴体。胡颜本以为沈凌这位小姐出身的会扭捏一些,为她担忧了下,自己上午忘记提醒她了。然而沈凌竟也是干脆的脱去了衣物,完事也没有去遮挡那羞处部位,令胡颜暗暗咋舌,这个大家闺秀也没自己想的那样不堪,看来是想开了的。
牢中岁月 中
虽说两人动作不慢,狱卒那边却是等不及了的,待会,她还有个硬骨头的要料理,竟然想翻供,今日非得给她治服了不可。狱卒催促着两人赶紧就位,接着她用刑室放置好的绳索将两人吊起,使得她们脚尖堪堪着地。沈凌和胡颜两人的身姿曲线被这个姿势完美的摆弄出来,沈凌的身躯玲珑有致,纤细的身段,散发着二八少女的青春气息。一旁的胡颜的体型相较饱满,胸前的一对山岳挺拔,腰间那一对肉球浑圆丰满向后挺出,所谓前凸后翘不过如此。沈凌由于第一次被吊打的缘故,显得颇为不安,况且这也是她的第一次被脱光挨打,惊慌的她别过头去不敢再打量四周。
狱卒随后从墙上取了一根细长皮鞭走了过来,鞭子由那上好的牛筋编织而成,平素里保养的不错,正泛着光亮,这样的一个鞭子拿来抽打皮肉是再过瘾不过了。狱卒甩着鞭子在空气打了几下响亮的鞭花,让一旁的两人不由的皮肉紧张。接着狱卒用鞭梢拂过两人的躯体,又是让两人身子一阵乱颤。不过没有让两人惊怕多久,狱卒几步饶到了两人的后背,紧接着鞭子就带着呼呼的风声开始抽打起来。
第一下鞭子透着一丝巧劲,横平着打在了沈凌的肩上,凌厉的鞭子轻轻松松就在雪白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淡红色鞭痕,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娇柔的皮肉受此鞭责,娇生惯养的沈凌不出意料的一开始就痛呼出声,声音婉转如鸟鸣。鞭子同样在胡颜的身上如法炮制出同样的一道鞭痕,胡颜那边也是娇喘了一声。
不似那逼供的严刑拷打,现在两女遭受的只是女牢中的惯例鞭罚,实际打的并不重。不同于沈凌不做虚假的痛喊,这种程度的鞭打,胡颜其实可以全程忍受而不出声叫喊,但是那样会落了狱卒的颜面。故而半分疼半分迎合的娇喘着,像是痛喊,又似是呻吟。
鞭子由上而下抽着吊着的两名女犯,当抽打到后背偏上位置时,沈凌的叫声格外大声起来,原来是这鞭子细长,虽说是抽在了背上,鞭梢也会连带着照拂的前面,而此时鞭子抽打的后背位置对应的前面便是沈凌那对如凝脂白玉的酥胸。胡颜对此也是同样的难受,尤其是当鞭梢恰恰好拂过胡颜那山岳上的顶峰圆粒的时候,胡颜仿佛触了电般,身躯猛的一抖,口中呜咽,算是发出声像是呼疼的呼喊。
此时附近的牢房也陆续有其他的女犯来领每日的午间例罚了,鞭子的抽打声音,女犯的吃痛呼喊声,求饶声,传递开来,交织成一片,偶尔有几声格外凄厉的叫喊声,让人听见毛骨悚然,想必是那狱卒在兴头上,或是不收着力道的鞭笞下去,或是抽打了女犯一些不经打的部位。这例罚只是要求不抽到脑袋,其他位置都是狱卒打到哪算哪,所以也有一些喜欢折磨人狱卒专挑那女犯娇柔处去鞭打。
好在沈凌和胡颜今日进的这间刑房的主人,并没有过于难为两人,只是例行公事的进行例罚。即便是这样,当鞭子抽打过半,当两人的背上以及前头都布满了杂乱的鞭打痕迹的时候,沈凌早已经在鞭打下热泪盈眶,一副可怜模样。狱卒是见惯了女犯哭喊和眼泪的,自然不会有那怜香惜玉的想法,她手中的鞭子仍在继续挥动着,接下来是轮到较为丰满耐打的臀部了,对此,狱卒也适当的多使了几分劲道。
鞭子飞速的掠过空气,发出呼啸的声音,伴随着臀浪的翻涌和抽打肌肤的响起,鞭梢狠狠地咬上了女犯的翘臀,当鞭子离开时又咬着肌肤拖动一番,留下了一道血痕,没过多久,鞭子又是同样无情的再度光临,制造出另一道痕迹。在如此往复之间,沈凌的叫喊声变得开始带有哭腔,胡颜的叫喊声也随之响亮,之前如果是半成是演戏给狱卒,现在只怕是只有二成了,或者更低。沈凌感觉自己的臀部正在被一条毒蛇疯狂的撕咬,留下火辣辣的疼痛,只想用最大气力的叫喊出声,早已顾不得什么形象,毕竟这里也没人在乎你是谁。当鞭子往下继续抽着,轮到大腿时候,沈凌只感觉这比鞭打屁股还要痛上几分,好在鞭子已经抽打这个位置了,也就意味着没有多少下了,沈凌度秒如年的期盼着结束。想到这样的鞭打还要每天重复持续上不知几日,沈凌内心暗暗发苦。
另外一边,女罗刹负责的刑室中,女罗刹打量着眼前这副吊着的正瑟瑟发抖的躯干,并且随后对其上下其手,活脱脱一个流氓样子。正在遭受着侵犯的女犯并没有什么反抗意愿,反而更希望眼前这位在自己身上过了把瘾之后,待会下手能够轻柔点。不过就连她自己也明白,这大致是不可能的,毕竟名声在外的女罗刹,谁人不知道她喜好折磨女犯,喜欢看女犯痛不欲生的样子。今天也是倒了霉,进了女牢的第一天,竟然就轮到了这位手里,至于女罗刹的名号,那是她进牢前打探过的,该名女犯有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女罗刹对着这副躯体简直爱不释手,今早晨责的时候,她就看上了这个女犯,特别是这个比常人大上一圈的臀部,更是她的最爱。女罗刹的双手也一直在不断盘磨着这个大屁股。甚至还将手伸进略微深邃的臀缝,去扣弄那女犯隐藏深处的菊穴几下,引得女犯惊呼连连。
女罗刹扣弄了几番后,抽出手指,拍了拍女犯肥硕的臀肉,“行了,别装蒜了,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进来的,姑奶奶我一清二楚。可是那南门胡同里开了私窑的娼妓?我说的,是也不是?”
该女犯睁了眼,看着擦拭着手指的红衣狱卒,唯唯诺诺的回答道,“大人说的是,我是那开了私窑的娼妓,可是那些窑子不收我这种不签死契的,我这无奈才….”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这些话,我想说的是,既然是娼妇,少在姑奶奶这摆那清纯模样,姑奶奶就喜欢打你们这些妓女,打起来带劲。”说着女罗刹已经转身去牢房的一侧墙上为她挑选这次午责的刑具了。
女犯心中五味杂陈,听这话语,等会可是有那罪受了,只希望能看在只是例责的份上,能让这个女罗刹收敛几分罢。
女罗刹从墙上拿来的是一根长鞭,约莫有半丈长度,挥舞在地上啪啪作响,吓得女犯身体更是颤抖不止。
女罗刹先是拉着绳索吊着女犯绳索往更高处去,使得女犯的双脚脱离地面悬在半空中,女犯的双手麻绳被紧紧的拉扯着,吊扯的痛苦和摩擦的生疼开始传来。还没挨上打就已经受上了磨难。女犯内心叫苦不已。
等到女犯被吊挂到女罗刹觉得可以了的高度,女罗刹才停手固定好绳索。女犯已经被绳索吊到了离地大约四尺的高度,此时的她,无论是位置上还是高度上,都正在这个刑房的正中间。
正当女犯以为下一步就是那鞭子光临她的肉体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两腿脚踝各被系上了一个绳套,被绳套系紧之后,女罗刹先后用绳子将女犯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拉开,女犯无力也不敢挣扎,任由自己的躯体被绳索摆弄,当女罗刹弄完这些,拿着长鞭走到女犯后方时候,女犯已经在空中被摆出一个方正的人字形状。作为娼妓,这名女犯虽说也是见过市面,轻了贞操和羞臊的。但是被摆出这种模样还是头一遭,她感到一种久违的羞耻,更多的还有对接下来鞭罚的恐惧。
女罗刹抬起手用手指在女犯的脚心打转,“你知道吗,你这样的肥屁股,最适合拿那毛竹大板结结实实的拍打了,那滋味保管让你过瘾,可惜,这牢里没有那毛竹板子,真是太可惜了。”脚心传来瘙痒的感觉,女犯不敢发作。
女罗刹还在叹息,“只能拿这根鞭子委屈一下这个好屁股了。”言吧,突然退后几步,抖动了一下长鞭,小巧的身躯,涌现出惊人的爆发力,甩动着这与她几乎等身的长鞭,不留余力的抽在了女犯那丰满异常的臀部上。
随着一声突兀炸起的响亮鞭声,女犯的臀部浮现了一道斜着的深深血痕,正被吊着的女犯一个激灵,差点背过气去,延迟了一会,随后一道凄惨的叫声在周遭响彻,暂时盖过了周边刑室的的鞭打声和痛喊声。
鞭打过后,女犯大口喘着粗气,胸部剧烈的起伏,带动着胸前雪兔上下晃动。
正当女罗刹准备架势要挥出一下道的时候。该女犯哭喊出声,“求求大人不要再打了,奴家受不了这个,这是要将奴家打死过去了。”
“打死过去?哈哈!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身好皮肉,姑奶奶还有不少好东西回头要给你尝尝呢。”说着深呼一口气,又是一记尽力的鞭打施展出去。
小小的刑室中,响彻着鞭子抽打柔弱皮肉的声音,和着女人一声凄厉过一声的嘶吼声音,偶尔有了一阵间断,那是被鞭打的晕死过去了,没过多久就被每间刑室搁置好的冷水泼醒,好让残忍的乐章继续奏响。
当三十下鞭打结束,再看这具原先娇嫩且丰盈的身躯,深红色的鞭痕交错着,那最引人瞩目的丰满臀部被格外的照顾,变得比刚才更加肥硕,整个臀部呈现着鲜艳的紫红色彩,有些部分已经破皮出血,血液顺着大腿流下。女犯的脸色由红转白,意识已恍惚不清,沙哑的嗓音还在呢喃着,“奴家要死了,要疼死了。”
女罗刹仍有些意犹未尽,此刻的她喝醉了一般,红霞飞上两颊,呼吸的气息也开始变得燥热。她喊来两个蓝衣狱卒,教她们将这个女犯拖到她的房间去,她的两腿之间已经有那湿润感觉了。
另外一边,沈凌和胡颜两人的午责已经结束,两人的身躯上下同样遍布着鞭子留下的艳红痕迹,装饰着原本秀美的身躯更添一份妖艳的诱惑味道。不过两人依然被吊着并没有被放下,这也是午责的惯例,责打完还要多受会吊责。长时间的踮脚站着已让两人站立不稳,小腿酸胀不堪。想要放松一二,手腕就要遭了那粗糙的绳子摩擦牵引之痛,这女牢的刑责果然是没有一样好受的。
狱卒那边也并没有闲着,因为又有一名女犯推门进来,沈凌好奇的一看,却发现是今早那站在旁边的皮肤略黑的妇人。这妇人一进来跪下就直呼冤枉,“这位大人,我冤枉啊,求您知会那外面的知县大人一声,我真的冤枉啊。”
"冤枉?签字画押的可是你自己,到了这里又想着翻案了?你以为衙门是你家开的吗,想反悔就反悔的?"狱卒冷笑着说着。
"那。。。那是因为他们屈打成招,我。。我熬不住才招的。。。"虽然通县早已不提倡堂上刑罚妇人,但是有些证据确凿,还不肯松口招供,仍是会被当堂棍棒加身,这妇人就是如此最后被逼认的罪,那些人拿出来的证据,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奈何知县大人就听得进去。最后进了牢房,一打听,才知道自己被判的竟是通奸,回头要遭那虎牢之刑,这如何使得,她亡夫尸骨未寒,她要是上了台子受了那些羞愧死人的刑责,亡夫九泉之下得知怕是不得安宁。于是今早晨责后她就径直的找上了一名穿着红衣的狱卒想要伸冤翻供。那名红衣只是打听了她的名字后就转身离去,妇人只当她是回去汇报外面的大人去了。
“这大堂上的大刑受不住,到了我们这地界就想着翻供了,怎么?是觉得我们这狱刑不如那堂上大刑咯。”狱卒质问道。
“不。。不是的。。。我。。我。。”妇人结巴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行了,有什么话现在这快活椅上受过一遭再说,衣服扒光,躺上去!”狱卒打断了妇人的话语,怒眉一起,喝令道。说着伸手一指,指向对着沈凌两人摆放的一个奇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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