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1951年
这年崔广田初中毕业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大了许多,尽管只有15岁,跟同班的杨春花玩上了,是她主动的。杨春花是个高个子女子,也是15岁。此女与别的女孩不同,她性格活跃,很爱玩耍。她父母对她管得不严,就连她跟崔广田打得火热也没有多少干涉,他们的精力全都放在她的几个弟弟身上,对她并不多有在意。
崔广田上学时,性格很内向,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别说与女生谈笑了,就连班上的男生也很少交谈。初中快毕业时,杨春花主动找到他,要跟他交朋友。有一段对话有意思。
杨春花说:“我想与你好。”
崔广田说:“我不想。”
杨春花说:“为什么?”
崔广田说:“我坏。”
杨春花说:“你不好。”
崔广田突然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猛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然后放开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杨春花被打慒了,在那里足足愣了好几分钟。出乎崔广田意外地说,她居然气喘吁吁跑上来,抓住他的胳膊,说:“就喜欢你。”
于是两人就这样搞上了。崔广田的霸道性格就更显得淋漓尽致,尽管心里很喜欢杨春花,但他嘴上不说,说出来的话都用的是命令口气。比如他要求杨春花每天都要上他家来玩,只要有一回没来,他就非常不高兴。
杨春花本来很有些个性,在家里天不怕地不怕,不知为啥却在崔广田面前乖顺得象只猫,啥话都听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不敢违拗。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阳光普照,她每天都往崔广田家跑。崔广田却不是个死守在家的人,有时候杨春花来了,他不在,等上一阵,见他没回来就又回家去了。崔广田回来时,没见着杨春花的影子,他心里又很生气,再见到杨春花的时候,他就会“家法”侍候,把杨春花打得呱呱乱叫。
崔广田经常在杨春花身上动用家法,可他却从来不与杨春花提啥子成亲之事。开初杨春花也无所谓,她也不想那么快就成亲。既然崔广田不说,她也不说,两人就那么玩着。
可玩上了几个月,以前班上好几个,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成亲了,杨春花就有些着急了。她问崔广田,说:“你说,我们这样算啥?”
崔广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算父女吧。”
杨春花听了,笑个不停,说:“你15岁我也15岁,我怎么就成你的女儿了呢?”
崔广田说:“不是父女关系,那我们就没有关系吧。”
杨春花说:“我有爸爸啊。”
崔广田说:“跟我,就是我女儿!干不干随你便。”
杨春花知道,崔广田脾气很倔很牛,不顺他意,根本不行。她觉得要要不承认这“父女”关系也确实不妥,他们在一起时,确实凡事都是他拿主意,从不与她商量,很有一种当爸爸的威严。于是就同意了崔广田所说的“父女”关系。很自然的,就叫崔广田“爸爸”来。
这不叫不知道,一叫很刺激,两人就很兴奋激动。以前身体上的接触都还有些别扭,可现在这关系一确定了,都放开了。崔广田想那么摸就那么摸,杨春花觉得他是爸爸,也不意了。
这“爸爸”、“女儿”的称呼,开始是两人相处时相称的,后来当着人面,一个叫“爸爸”,一个叫“女儿”也丝毫没有顾虑。他们这里很奇怪,男的女的成亲之后,女的就把男的叫“爸爸”或“爹爹”什么的。于是他们之间这样的称呼,让村里人笑话了,说他们两个还没成亲拜堂,就跟两口子一样亲热,太有些羞人了。他们才不在乎别人说些啥,该亲热时仍然目中无人、无所顾忌。后来村里人听他们叫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
崔广田和杨春花两人前前后后混过了将近半年,崔广田感觉不新鲜了,来往就少了些。
1952年
第二年开头,已满16岁的杨春花因为与崔广田没在一起,她感觉寂寞,玩上了新花样,居然认了个只比自己小5岁的女儿。
崔广田听人说起后,觉得这女子疯得不行了,但也懒得主动去问个究竟。只是有一回在场镇上,偶然遇上杨春花,他顺便问了一句:“你真奇怪,咋认个干女儿呢?”
杨春花说:“你和我年龄一样大,那你为啥还做我的爸爸。”
崔广田被杨春花反问一句开不起腔了,便说:“随便你,老子不管。”
又过了几个月,估计差不多有半年了吧,崔广田差不多都快忘了他生活中还曾有过杨春花这么个人时,有一天,他正准备出门闲逛,杨春花就跑来找他了。
杨春花见到他,完全象女儿多年没见到父亲一般,就在院门口,双膝跟没长骨头似的跪下了,亲亲热热地叫着:“爸爸”。
刚好有人路过,估计没见过这架式,好奇地问:“广田,这是怎么了?”
杨春花脸红了,但还是跪在地上没有起来。崔广田说:“我女儿来拜见她的爸爸我来了。”
来人听了,觉得两人很逗乐,笑笑,走了。
崔广田见人走了,捏了捏杨春花的脸:“疯个屁啊,丢人!还不滚起来!”
杨春花笑脸吟吟地说:“谢谢爸爸。”
崔广田进了自己的屋,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杨春花跟在他屁股后面也进了屋了,很自觉地跪在他面前的地上,跟以往一样。
崔广田问:“春花,今天咋想起跑来找老子呢?”
杨春花就说:“哎呀好爸爸,你女儿我这次遇到麻烦事情了。”
崔广田说:“啥麻烦?”
杨春花说:“女儿原本打算一辈子一个人过的,可我家里的爸爸给我相了一门亲,是一马姓人家。我想赖,没赖掉,只好跟对方见了面。哪晓得,见了面之后,我和他两个互相都很满意。他就说要娶我,我说我有个养女。他听了很不喜欢,说我要是把养女带起成亲的话,他就不要我。可我又不可能把养女随便丢在外面吧,我要是跟马家成了亲,我娘家肯定不会帮我养我的干女儿的,我晓不得哪门办了,急死我了,就只好来找爸爸拿主意了。”
崔广田在杨春花脸上扇了一巴掌,说:“妈的,遇上麻烦就找老子拿主意了?”
杨春花说:“你是爸爸啊,女儿有难,不找爸爸找谁呢?”
崔广田说:“你说你认个干女儿是不是他妈的纯粹多事啊,现在晓得麻烦了不是?”
杨春花撒娇地说:“爸爸,女儿错了嘛,可认都认了,咋办啊,爸爸无论如何得想个法子啊?”
“先不说这个,老子问你,为啥要收养女儿?”
杨春花说:“哎呀爸爸,你不晓得呢,我这养女可怜惨了。她名叫田荷花,10岁那年,她妈妈去逝了,她爸爸呢又是一个赌鬼,把家产输个精光,准备把她卖给人家。那天在路上恰好被我看到了。我看这女孩这么漂亮,万一卖给坏人,那不是很可怜吗?所以我一横心,就收留她了。”
崔广田听了,扯起个嗓子,说:“哟,看不出来嘛,老子的女儿还有这么高的境界呀?”
杨春花说:“哎呀爸爸,你就莫羞女儿了嘛。现在的问题该咋个办啊?好爸爸,你一定得替女儿拿个主意啊。”
崔广田说:“咋个办,凉拌!老子现在还是单身呢,总不至于还让老子帮你养女儿吧?”
杨春花一听,惊叫道:“对啊爸爸,有法了!”
“什么?”
“爸爸不是单身吗?正好啊,可以让荷花给爸爸当老婆啊。”
崔广田听了,说:“你这个死女子说些瓜话。她是你女儿,给老子当老婆,且不说她年龄小,就说这辈分也不对啊?她要跟老子成了亲,你说,老子是你女婿呢,还是那女子是你的妈?”
杨春花说:“哎呀爸爸,这不就是一个称呼嘛。她要是做了爸爸的婆娘,爸爸要女儿叫她妈,女儿也心甘情愿叫她妈啊。好爸爸,你就要了她嘛,好不好?”
崔广田说:“你说她多大?”
“12岁了。”
“才13岁?还是BANNED嘛,这么小,老子拿来何用?”
“爸爸啊,年龄是小,可看起来却成熟哟。再说了,爸爸,你不是不急着结婚吗?小怕啥,过几年,她不就大了吗?重要的是,她长得漂亮哟。”
崔广田想了想,觉得也对,便说:“这样吧,下次你带来,老子看了再说。”
第二天,杨春花把田荷花带来了,说:“爸爸,你看嘛,我这养女乖不乖?”
崔广田定晴一看,这12岁的田荷花果然是个小美女。细高挑儿,白果脸,大眼睛,皮子又白又嫩,一笑两个小酒窝,走起路来,扭着杨柳细腰,摆着圆圆的小屁股,一看就招人喜欢。他瞬间直接就被这小姑娘给迷住了,原本准备好的推脱之辞,也忘得干干净净了,口中连连说好,当即就同意了。
杨春花见崔广田同意了,喜得双膝往地上一跪,就给崔广田磕头致谢,随即又叫田荷花跪下:“快喊爸爸。”
田荷花也乖乖地跟着照做了。
杨兰花高高兴兴走了之后,田荷花倒显得大方,搂着崔广田的脖子娇滴滴地喊“爸爸”不停,那小屁股也主动地坐到了崔广田的腿上撒起娇来。
崔广田被田荷花的大方柔情感动了,也情不自禁狠狠地亲了田荷花的脸,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崔广田抱着田荷花说:“按理说你是我干女儿的女儿,你得把我喊爷爷。”
田荷花说:“那我就叫你爷爷吧,你喊我叫啥都行。”
崔广田说:“可你以后又要给我做婆娘,喊爷爷不妥。行,我就恩准你喊我爸爸就行了。”
田荷花就说:“爸爸,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乖乖的。”
崔广田问:“荷花,给爸爸说说看,你会些啥啊?”
田荷花说:“爸爸,我会唱京剧。”
崔广田听了,很合自己的口味,兴趣一下子上来了,说:“那我们试试。”
很快,房间里现成京胡子,崔广田拉,田荷花唱,真是一拍即合。
两人有了共同爱好,情投意合,感情也就越来越深了。崔广田就不再象以往无所事事了,两人成天关在家里干那个。
激情之后,崔广田问:“荷花,你家原来是哪里的?”
田荷花说:“县城里的。我10岁那年,我妈妈就去世了。我爸爸不学好,抽大烟,家里的东西都被他卖光了。去年11岁,我爸爸准备把我卖人,没卖脱。今年1月份,爸爸又要卖我,幸亏被我干妈看了,问了情况,她就指责我爸爸说,天地上哪有这样的爸爸,居然卖女儿。说着,她就给了我爸一点钱,从我爸爸手中把我领走了。干妈也才16岁,她原本不是想做我干妈的,是想让她妈妈收养我的,是我在路上缠着她要她当我妈妈的。干妈拗不过,就答应了。这半年来,干妈教我吹拉弹唱,写字画画,真学到了少东西呢。可前不久干妈处对象了,干妈很喜欢他,可干妈的对象不要我,说还没成亲就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别人要笑,我怕呢,怕自己又要流落街头了。现在好了,爸爸要了女儿,女儿感觉好幸福啊。”
崔广田说:“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个爸爸呀?”
田荷花立即从崔广田大腿下来,双膝跪在了地上,趴着身子就跟崔广田磕了几个响头,说:“跟了爸爸这些天,爸爸比我亲爸爸还要亲,女儿愿意做牛做马,伺候爸爸一辈子。”
崔广田就说:“好,你是我女儿了,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哟。”
田荷花跪着,说:“爸爸,女儿保证听。”
崔广田说:“那爸爸今天要打打女儿的屁股。”
田荷花说:“爸爸,女儿做错事了?”
崔广田说:“没有。爸爸只想给女儿做个示范,女儿以后要是不听话了,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田荷花说:“爸爸,不打嘛,女儿保证听。”
崔广田不高兴了:“刚才还说保证听话呢,现在不就没有听吗?”
田荷花无可奈何地说:“好吧。那爸爸可不可以轻点打啊,女儿怕疼。”
崔广田笑笑,说:“这不废话吗?不疼,还叫惩罚?好了,废话也别说了,赶紧把衣服裤子脱了,跪在板凳上。”
因为天热,田荷花也没穿几件衣服,很快就脱光了,双膝跪在了一张方凳上。崔广田从屋外拿了根黄棘条子进来,走在田荷花身边,用力地舞了舞。那“嗖嗖”的声音,田荷花听得身子就有些发抖,但她不敢说什么。
崔广田说:“以后看到爸爸要打你了,自己就要脱光了跪在凳子上,还要把这家法双手捧起,听明白了吗?”
田荷花说:“听明白了,爸爸。”声音明显在发颤。
崔广田先用手在田荷花的小屁股上摸了摸,又揪了几把。平时做欢的时候,这些动作也是有的,田荷花会感到春心荡漾,可今天不同,今天再做这些,却是为了惩罚而预热。她心里一阵紧似一阵。
等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崔广田就开始抽打起来了……
抽打的过程比较枯燥,不需要说得过于累赘。只说结果,田荷花痛的咬牙切齿,哭的十分伤心,屁股上是纵横交错的尽是条子愣愣……
崔广田抽打完后,就叫田荷花穿好衣服,去大院中间跪起,不喊起身不准起。
崔广田的新生活开始了。田荷花确实表现蛮乖的,只要崔广田在家,她就跟在他身边,倒茶递水,捶背捏腰,唱唱小曲,也还和乐。
杨春花把田荷花送到了崔广田处,男方也很高兴,两人就很快成家了。
杨春花的男人姓马,叫马国胜,高高的,瘦瘦的,皮肤白白的,说话轻声慢语,高中毕业后,跟人学了木匠活做了木匠。比杨春花长4岁,今年20岁,很健谈。每次和杨春花约会时,他总有讲不完的故事,山南海北,天文地理。杨春花还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多的故事。听的时候总是竖起耳朵听,还不时地问问那。马国胜讲到精彩处,杨春花拍手大笑。马国胜讲到恐怖处,杨春花就吓得直往马国胜怀里钻。马国胜也就趁机亲她一口。杨春花除了被崔广田亲过,还没被第二个男人亲,她气得直跺脚,捶着马国胜胸脯骂他坏。马国胜说她笑起来好看,杨春花心里甜滋滋的。
两人成亲的那天晚上,送走了客人,已经十点多了。马国胜和杨春花走进房间,在一张方桌上,马国胜拿出了笔和纸,杨春花搞不懂,问:“你拿这干啥?”
马国胜不言,只在那纸上写了个“大”字,问:“什么字?”
杨春花笑着说:“我可是初中毕业呢,不可能连个‘大’字都不会认吧?”
马国胜点了点头,又在“大”字上面加了一横,杨春花说:“天。”
马国胜说:“一个人本事再大,也大不过天。我们结婚了,以前你的那些事就过了,往后我就是你的天了,你什么都要听我的,明白不?”
杨春花低着头说:“知道了。”
接着,马国胜又在“天”字上加一点,杨春花说:“哈,这下子就成夫字了。”
马国胜说:“对。这说明夫比天还大,有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天字出头夫作主。我是你的丈夫,以后一定要乖,要听话,我才喜欢。”
杨春花红着脸说:“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能不乖,不听话吗?”
马国胜放下子手中的笔,就把杨春花拉过来,脱光了衣服,叫她摆出各种姿势让他看。杨春花都一一依了他。然后,他又把杨春花报到腿上,仔细把玩。
这些还不是主题。主题是当杨春花喊冷的时候才到了。
马国胜说:“你看起来很听话,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听话,我得试试你。”
“国胜哥,你准备咋个试啊?”杨春花问。
“喊老子‘爷’!”
杨春花说:“应该叫爸爸才对嘛。我们家妈妈都是把爸爸叫‘爸爸’的。”
马国胜给了杨春花一个嘴巴子:“老子说叫啥就叫啥!”
杨春花赶忙嘴巴甜甜地喊了一声:“爷。”
马国胜说:“春兰,老子问你,你说今晚上是不是我们的第一次?”
杨春花说:“是啊,爷。”
“可是却不是你的第一次。”
杨春花心慌了,说:“爷,这个你是知道的啊。”
马国胜说:“知道是知道,但老子如果不狠狠教训你一顿,爷心里放不下。”
杨春花知道男人想什么了,忙说:“爷,饶了我吧。”
马国胜说:“看来打一顿是对的,不然还顶嘴。”
杨春花自知理亏,心虚地说:“爷,我不敢顶嘴了。”
于是在马国胜命令下,杨春花含羞忍辱地跪在了马国胜脚下。
马国胜早已等不及,抽出腰带,抓住杨春花的双手反背,紧紧缠住手腕,一道又一道,然后绕在腋下,把一双玉腕高高地吊了起来。
杨春花吓得哭了起来,
“还有脸哭!”
马国胜勒紧带子,
杨春花大叫,“疼啊,爷,轻点阿!”
“疼,疼的还在后面呢!”
马国胜狠狠地说。接着命令杨春花撅着屁股趴在床边。
杨春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又羞又怕,不得不按要求趴好。
马国胜一把掳下杨春花的漂亮性感的小内裤,抬手向杨春花浑圆、肥美的屁股上抡去。
“这么大的屁股,居然不是第一次,老子不甘心啊。”
杨春花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很快,她的屁股上传来啪啪的击打声,又响又脆,火辣辣地疼。
每隔5下停住,骂几句,再接着打。
杨春花疼得左右脚来回颠,引得两团屁股也左右拱动。可是这样也不能减轻疼痛,她忍不住屁股高低起伏、上下颠耸,两团屁股蛋子上的肉哆嗦得摇摇欲坠,颤颤巍巍,由粉红到深红。
马国胜没有要停的意思,一边打一边骂,杨春花疼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爷,疼死了,哎哟哎哟,爷,饶了我吧,别打了,疼啊……”
马国胜不停犹可,听到求饶更火了:“现在知道求饶了,贱人!”
啪啪!
“妈呀,屁股疼死了,再也受不了了呀!”杨春花疼得哭得声断气噎,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妈呀,我的屁股呀,停一会吧,就一会呀,唉呀,疼死我了!”
她两脚乱跺乱跳,丰满的屁股蛋子肿起来更圆了,软肉乱颤,PP也收缩不停,丑态毕露。她疼得沿着床边乱扭乱躲,再也顾不得羞了,两个充满弹性的奶子上下乱跳,活像两只小鸽子。在散开的丝绸胸罩里剧烈跳动。可是怎么也躲不开马国胜的左右开弓的大手。
马国胜看见杨春花的上下跳动的奶子顿时气坏了:“贱人,你就是这么勾引别人的吧”他一把抓住杨春花肩头,让她冲向自己,“好,不打屁股,打奶巴子”然后就伸出右手左右开弓对着杨春花的嫩乳删起来。这下杨春花更苦了。
“天爷呀,哪有打奶子的呀!妈呀,疼死了呀”杨春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团嫩肉被抽的左右乱晃,扯心扯肺的疼。由不得大哭,“别打啦,爷呀,还是打屁股呀,难熬呀!”
“好,这是你自己选的。”
马国胜于是又翻过去把杨春花按在床上,啪啪继续抽打屁股。
杨春花没命地扭着屁股,哭求不停。终于忍不住,小腹又涨又硬,一股尿液再也憋不住顺着大腿根流出来。
“爷呀,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这才知道所谓“屁滚尿流”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我是你的,再没别人了!”她诅咒发誓,没口子地叫爷。
马国胜终于气消了,也打累了。终于停下来了,看着瘫软在床沿的杨春花,还哭喊不停的惨样,仍旧不敢改变姿势,撅着屁股朝天地哆嗦着,一股作为丈夫的自豪和满足充满了内心,“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犯贱!打不烂你的屁股!”
“不敢了,不敢了!”杨春花一迭声地保证。
马国胜慢慢踱步到杨春花身后,杨春花顿时紧张得屁股哆嗦得不成样子,马国胜又气又笑,冷不丁从两侧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抓住杨春花的两个奶子,揉起来,
杨春花疼得丝丝直吸气,可是不敢吭声,只好忍着。慢慢地,马国胜两手加重,大把大把抓揉起来,杨春花觉得一丝又痒又酥又疼得感觉自小腹升起来,口中也轻轻呻吟起来。
马国胜用左手玩弄着两只奶子,右手伸到下面玩弄起杨春花的蜜穴和红豆,杨春花被上下其手把玩得又爽又疼,忍不住又苦又笑。难受极了!
“站直了!”马国胜突然一声断喝,
杨春花不敢怠慢,忍着疼冲外站直了身子,马国胜转着圈看着杨春花,杨春花满脸是泪,披头散发,奶子散乱,胸罩勉强半挂在胸上,屁股肿得老高,仍旧不停地颤动,这幅样子不知道有多诱人。
“把两腿打开!”
马国胜咽了口唾沫,在杨春花面前立定,伸出手继续玩弄着杨春花的奶子和蜜穴,不一会杨春花就被玩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马国胜仍不罢休,继续施威。杨春花羞得要死,可是不敢反抗,只好直挺挺地任由马国胜玩耍。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马国胜已经感受到杨春花那里湿得一塌糊涂了,可是既不进去,也不停下,恶意地继续挑逗,
杨春花又羞又难受,憋得直哆嗦,“饶了我吧,爷!”
“小贱人!”
终于马国胜的手离开胸了,杨春花刚缓过一口气,突然觉得有两只手指噗一声插进了自己的PP,“阿”一声惨叫,那可恶的手指不仅伸进去了,还在里边撑开,难受得杨春花直求饶,“妈呀,PP要破了,PP开花了!”
马国胜一手撑PP,令一手继续玩弄前边蜜穴和红珠,这一前一后,一里一外可让杨春花受了罪了!杨春花别玩得连连吸气,摇摇欲坠,又痒又疼,终于被两只手弄得又丢又尿的,丑态百出,直到后半夜才放过了她,上去睡去。
1953年
这一年杨春花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马锐杰,杨春花自然就成了马家有功之臣,打还是要挨的,但每次都挨得不重。再说了,马国胜是做木匠活的,经常要往县城里跑,杨春花挨打的次数并不多。
杨春花嘴巴天,把公公婆婆哄得很开心。她在家没事的时候,时常想着田荷花,想着崔广田。她不知道田荷花跟崔广田过得咋样,这天,她趁马国胜进城去了,给公婆说了声,就跑来崔家村来看田荷花。
院门没锁,杨春花进院后站在院坝喊了几声,没人应声,就自己进去了。快走到门口时,听到崔广田的说话声,她便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过去看。走近时,从门缝往里一看,崔广田正坐在床沿上,田荷花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腿前的踏板上,伸着脖子吃他的那个。杨春花虽说以前跟崔广田时也做过此类事情,可现在看了,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根本不好意思进去,便悄悄地又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这村里杨春花是有亲戚的,离崔广田的家不远,在亲戚家就能看到崔广田家的院门。坐了一阵,她看到崔广田出院门了,她没敢上前去打招呼,等他走远了,她便又进了崔家院子。
这时田荷花已经穿好了衣服,正从屋里出来。两人同时看到了,一个喊:“妈妈”,一个喊“荷花”,亲热极了。
田荷花把杨春花引进屋里坐下后,自己却跪在杨春花面前。杨春花喊她起来,她执意不肯。
杨春花就问:“你现在把他喊啥?”
田荷花说:“喊爸爸。”
杨春花笑笑:“这不就对了啊。你喊他爸爸,我也喊他爸爸,我们现在都是他的女儿了,那我们之间就是姐妹,我姐你妹,你就不该再跪我了。”
田荷花说:“不嘛,在我心目中,你永远就是我妈妈。要没有妈妈你,我现在还不定在哪里受苦呢。”
杨春花说:“你起来嘛。万一等一会儿爸爸回来看到你跪我,非揍死我不可。你可知道,爸爸向来是讲规矩的。以前我是你妈妈,你跪我是可以的,可现在我是你姐了,你再跪我,爸爸会说我不懂事,肯定会打我的,同时也会打你的,说你乱跪人。”
田荷花说:“我给爸爸说过,我应该叫他爷爷的。他不准,我也没法子,才叫他爸爸的。”
杨春花说:“爸爸让你叫他‘爸爸’,说明我们的关系也从母女变成了姐妹,那就只能按现在的规矩办了。”
田荷花说:“反正我就是要喊你妈妈。”
杨春花说:“荷花,你要不听话,我可不高兴了。”
田荷花说:“妈妈,我听话。”
杨春花说:“喊姐!”
田荷花说:“姐……”
杨春花说:“那你赶紧起来!”
田荷花无奈,起了身。杨春花喊她挨着自己坐在了床沿边。
杨春花说:“其实我刚才都已经来过了。”
田荷花吃了一惊,说:“真的?那妈妈咋没进来呢?”
杨春花举起了手:“你要再乱喊,姐可就真生气了。”
田荷花做了鬼脸说:“姐……”
杨春花放下了手,说:“这还差不多。”
田荷花说:“姐,那你是不是看见了……”
杨春花说:“嗯。我看到你正没上没下的吃爸爸的那个呢。我哪里还好意思进来嘛。”
田荷花低着头说:“爸爸最喜欢我吃他那个了。”
杨春花说:“嗯,姐以前也吃过……”
田荷花说:“我知道,爸爸说过。开始我害怕,不敢吃,爸爸就打呢。”
杨春花说:“爸爸喊做啥就要做,不做爸爸是要打的。我以前就挨过爸爸不少打哩。可爸爸从来没有叫我在大白天脱衣服哩,你为啥身子是光光的?”
田荷花红着脸说:“爸爸非要我脱光的,说他喜欢看我光身子的样子。我不敢不听,不听,爸爸又要打。”
杨春花说:“本来光身子也莫啥,只要关好门也可以。要是今天进来的不是我而是别人,看到这些,那还不羞死先人了。”
田荷花说:“嗯,下次再跟爸爸做的时候,我一定记着关门。”这时田荷花想起了什么,说,“哦,对了,姐,我听爸爸说你生了个儿子?”
杨春花得意地说:“是啊,马家人高兴极了。”
田荷花说:“姐,我那姐夫对你好不?”
杨春花说:“还不错的。反正就那样了。”
田荷花说:“那姐夫会不会象爸爸那样打你?”
杨春花说:“要呢。次数也不少,但没有爸爸打的那么重。”
田荷花说:“哦。”
杨春花起身说:“荷花,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咋样,现在看你过得这样不错,姐也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了。”
田荷花说:“姐,等爸爸回来吃了晚饭再走吧?”
杨春花说:“那咋行呢?我还得回家做晚饭呢,你姐夫晚上还要回家呢。刚才我在我亲戚家看见爸爸走了的我才来的。我就怕爸爸留我吃晚饭嘛,那我回去就肯定要挨打了。”
田荷花说:“姐既然这么说了,妹也不敢留了。姐,经常过来耍哟。”
杨春花笑笑说:“傻丫头,哪能经常呢?能找机会过来,我会过来看妹的。”
晚上,崔广田回来时,田荷花给他说了杨春花来过了。还说杨春花非要她叫她“姐”不可。
崔广田说:“叫她姐也对,这样我就有两个女儿了。她是大女儿,你是二女儿。你怎么不留你姐吃饭呢?”
田荷花说:“女儿留了的。可姐说她还要回家做饭,怕回去了要挨打。”
1954年
崔广田这年18岁了,人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起来精精灵灵的一个人,不过不学好,成天游手好闲,正经事难做一件。天晴的时候就爱东游西逛,遇上阴天下雨没法出门,就在家里拉拉二胡,唱唱小曲。他这人本事不大,可对音乐还是有点天赋的,哼上几句《空城计》、《武家坡》也还有板有眼。
村里人看崔广田还是单身一人,没媳妇。而这地方普遍早婚早育,象他这个18岁了还没有成家的单身男人不多。乡里乡亲的很热心给他介绍。他倒好,不说自己家境不好
第2回
,还瞧不起人家。不是矮了就是胖了瘦了的,要不就是长相不好看,总之眼光蛮高的,拒绝人的说词一整套的。
当然他身边的田荷花13岁了,越发长得好看,他也就越发喜欢她了。他虽然喜欢在她身上乱摸,但没有做实质的事情。他要等洞房那天再做。
崔广田脾气好的时候,对田荷花疼爱有佳,但他坏脾气的时候,也是要指着田荷花的鼻子说:“老子算是白养你这死东西,你他妈的真是个贱货!”
这种情况下,就不把田荷花当人了,时常虐。待她。天稍微热的时候就叫田荷花脱了衣服伺候他,而且是全方位跪式,给他倒茶递烟,捶背捏腰,唱小曲儿给他听。稍稍曲子唱得不准了,就揪嘴巴子打屁股。
有一天,崔广田对田荷花说:“你把你会唱的曲儿,唱几个给爸爸听听。”
田荷花跪立身子,喝口茶,清清嗓子,唱了一段《苏三起解》。
崔广田听了以后说:“这个没唱好,再唱一个。”
田荷花又喝口茶,想了想,又唱了一个《王二姐思春》。崔广田觉得好听,听完了,叫她接着唱。这样,田荷花一连唱了五六个,最后喊田荷花唱《十八摸》。
田荷花说:“爸爸,这个女儿不会唱。”
崔广田就说田荷花故意摆架子,不给他唱,于是扒了田荷花衣服,把她痛打了一顿。打的时候没个轻重,也没注意她身上的变化,到了晚上,崔广田这才注意田荷花的身上满身是伤,心里也很疼,揪着田荷花的嘴巴说:“以后不准惹爸爸生气。”
田荷花说:“女儿错了,不惹爸爸生气了。”
崔广田又说:“还有,挨打的时候要学会求饶。别瓜稀稀的闷头挨打。”
田荷花说:“爸爸,女儿知道了。”
自从有了田荷花之后,崔广田明显往外跑的次数明显不多了,经常在家就叫田荷花脱光衣服侍候他。田荷花跪在地板上替崔广田捶腿,也不管有没有人来,只要他高兴,他就不让田荷花起身穿衣服。要是有人看到,田荷花就红着脸羞得不敢抬起头。
这年国庆,他们入了洞房,田荷花年仅13岁。
1955年
田荷花给崔广田生了个女儿,取名崔梦丹。
崔广田的三爸崔金才也生了个儿子,取名崔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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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
这年夏天,马春兰在马庄镇中学初中毕业了,她没考上高中。其实就算是考上了也没用,她爸爸马锐杰不会让她去。高中只有县城才有,要上高中,得缴上一笔住宿费。马锐杰家里娃儿一大堆,哪有钱给大女儿交那么多钱上学哟。事实上,乡下人对娃儿,尤其是女娃儿要求不高,能读到初中毕业,达到义务教育标准就行了,只有少数成绩尖子生和家里有钱的,才送到县城去上高中。
马春兰在家莫事,就帮她妈妈崔梦丹在家带娃儿。她还有三个妹妹——13岁的马春玲,11岁的马春燕,9岁的马春红和一个7岁的弟弟马志勇。其实几个弟弟妹妹都大了,费不了多少力,不外乎辅导一下作业,或者带着弟弟妹妹跟村里的小朋友闲耍。
有天,马春兰在村子里耍的时候碰到了她初中班上的同学桃花。自从初中毕业后,她就没有见到过桃花了,所以她好奇地问:“桃花,你跑哪去了,我这么久咋没看到你呢?”
桃花说:“我城里找工作了。”
马春兰听了,眼睛都瞪大了:“真的啊?找到没有啊?”
桃花说:“找到了,在商店当营业员,每个月可以拿到好几十块呢。”
马春兰说:“嘿,好安逸哟。你一个人去?”
桃花说:“杏花也要去。”
马春兰说:“那我也要去,带上我嘛。”
桃花说:“可以啊,只要你爸爸同意。”
马春兰听了,心痒痒的,回到家,就对她妈妈崔梦丹说:“妈妈,人家桃花、杏花她们都进城打工去了,说是每个月能挣到几十块钱呢,我给桃花说了,我也想去,桃花说可以。”
崔梦丹说:“那给爸爸说啊,给我说没用呢。”
马春兰说:“我不敢说,爸爸那么歪,我说了,他肯定要吼我。”
崔梦丹马上又推,说:“我说还不如你说,我一说,他就凶我,凶了我事情没办成等于零。”
崔梦丹说的是实话。在马家,马锐杰搞的是一言堂,她在家没啥地位,说话作不了数。原因之一就是她太不争气。她14岁那年嫁给马锐杰时,马家人上上下下还算喜欢。可从第二年开始,她接二连三生的净是女儿之后,马家人就不舒服了,她打也就挨得频繁了,直到78年生到第五个,才崩出一个儿子来。可她家里的地位早已确定,不会因为生了儿子,就会有多大的改变。
芙荣村的婆娘媳妇些很爱说闲话。她们不说自己在家里地位如何,却常常爱笑话别人。崔梦丹长得漂亮,又会唱歌又会跳舞,很容易让人喜欢。这些个女人些很嫉妒,总拿她的短处说。说她是被男人叉了5次才叉出一个儿子来,太莫本事。这乡底下的人,又把儿子看得非常精贵。有了儿子,男人才有面子,才有骄傲的本钱。这就好比现在的城里人有车有房一样,那确实是非常光彩的事。可没儿子呢?见到人都不好意思抬头。马锐杰在外面抬不了头,自然这气就撒在了崔梦丹身上,崔梦丹挨打也就只能干受着。
马春兰想,既然妈妈不能帮着说,那就只有自己硬着头皮说了。可一想到她爸爸那脾气,她头都大了。她和几个妹妹跟她妈崔梦丹一样,都怕马锐杰。在这个家,只有弟弟马志勇不怕。可他才7岁,又不能找他帮着说。
马春兰想了很久,一直没敢说。桃花都在催了,说:“玉兰,你给你爸爸说了没有啊,明后天我们就走了。”
马春兰说:“我今天就给我爸爸说,说好了我就给你回话。”
于是回到家,硬着头皮就把上城里打工的事给马锐杰讲了。
马锐杰一听,二话没说,直接给否了。他说:“你给老子鬼点点大,还要跑出去打啥工哟,你又是个女娃子家家,城里东南西北你搞得清楚不?城里头那些人,个个狡得很,老子看你被人弄出去拐卖了还不晓得为啥子呢。”
马春兰说:“不会的爸爸,我是和桃花、杏花那么一起去,哪可能出啥事嘛。”
马锐杰说得非常武断:“老子说不准就不准,不准再废话了。”
马锐杰一反对,马春兰哪里还敢再开腔呢?只好给桃花说了声:“我爸爸不准我去。”
桃花说:“那就算了嘛。”
马春兰只得乖乖继续待在家里头。
崔梦丹看男人暴跳如雷的否定了女儿的要求,心想:“幸亏我没去说,我要说了的话,肯定先不先他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过来再说,对女儿她就客气得多,至少没有打。”再看到女儿垂头丧气的,便安慰她说:“春兰,既然爸爸不准,那就不用想了,就在家里跟我学做家务吧。其实一个女娃子家家的,打不打工莫得啥,但嫁人是一定的。要是嫁到了男人家,做了别人的婆娘,不会做饭,不会洗衣,不会侍候老人,那肯定是要挨打的。我刚嫁给爸爸的时候,就因为饭做得不好吃,衣服没有洗干净这类事情,挨过不少打哩,这些个教训,你可要吸取哟。”
马春兰听了,说:“要得哩。”
因为有了马春兰帮着做家务,崔梦丹就清闲了些。这天,隔壁的张二婶进城买了件衣服,叫崔梦丹过去看看。崔梦丹也过去看了,顺便扯了些闲话,结果再回到家时,她男人马锐杰已经从田里回来了。崔梦丹的麻烦就来了。
马锐杰是给崔梦丹定了家规的。其中有一条让崔梦丹很不容易掌握。马锐杰说:“你要出去耍老子也不拦你。只要把屋里头的事做顺了,你去跟那些媳妇婆娘闲聊几句是可以的。但有一条你得给老子记住,老子要是回到家了,你却不在,那就怪不得老子家法侍候了。”
崔梦丹很有些后悔,原本说过去看一眼的,没想到那张婶拉着她说了半天话,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活该被男人罚。
马锐杰只是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她也不敢多话。她是挨惯了男人打的。一看到要挨打了,表现得很乖,不等男人吩咐,先不先就把裤子脱了,跪在板凳上,双手背在背后,等着男人来收拾。
马锐杰说:“笨女子,你说,今天又犯啥错了?”
崔梦丹说:“出去耍久了,回家晚了。”
马锐杰问:“那该咋个办呢?”
崔梦丹老老实实地说:“请爸爸收拾屁股。”
马锐杰说:“好,你先给老子跪到这儿,不准乱动,等会儿我再来收拾你。”说着,就到东屋去找他爹马国胜说事去了。
屋里头那几个娃儿,除了马春兰在厨房做事之外,其余几个先是在自己屋子里耍,还不晓得他们的妈在受罚,他们看他们的爸爸去了爷爷房间,就过来找他们妈妈耍。一进房间,就看见他们妈妈崔梦丹一个人跪在板凳上。
马志勇小,不懂事,问:“妈妈,你好瓜哟,一个人跪在这里干啥子?”
马春玲是老二,大些,懂事点,说:“肯定是爸爸又在罚妈妈跪了。”
崔梦丹羞得满脸通红,她觉得没有比自己娃儿看着自己受罚更羞辱的事了,她说:“你们出去耍吧。”
马春玲、马春燕、马春红三个女儿倒乖巧,准备出去,可马志勇说:“我不出去,我就要看到起。爸爸说了的,罚跪的时候不准乱动,要是妈妈动了,我好给爸爸说。”他就坐在板凳上不走。
那个三女子见弟弟不走,也没有哪个敢去拉,在这个家,她们的爸爸如果算是老大的话,她们这个弟弟就算是老二了,谁也不敢得罪他,于是几个娃儿都没有走。
马锐杰把事情说完后过来,看崔梦丹还跪在那里,问道:“死女子,给老子中途下来过没有?”
崔梦丹还没有开腔,马志勇就说开了:“没有。你女子一直都是跪起的,动都没动一下。”
马锐杰笑笑,摸了摸儿子的头,说:“儿子,你监督得好,还算你妈这个死女子自觉。”
崔梦丹说:“本来就自觉嘛。爸爸说的,哪敢不听啊。”
马锐杰对几个娃儿说:“你们出去,老子要收拾你们的妈了。”
马志勇说:“我要看。”
马锐杰说:“下次看。”
马志勇在他爸面前还是归依服顺的,他一走,那几个女儿也就乖乖地出去了。
马锐杰揪了揪崔梦丹地脸,说:“今天你屁股要挨肿。”
崔梦丹说:“爸爸,饶我这次嘛,我再也不敢了。”
马锐杰说:“说啥子废话哟。滚下来,到床上趴起!”
崔梦丹从凳上下来的时候,因为膝盖都僵了,半天立不稳,她稳了一下,才慢慢移动到了床边,然后跪在了床沿上,双手撑着床,把屁股拱得高高的。
马锐杰说:“你这个笨女子,老子就不晓得,你一天到晚哪有那么多废话跟那张女子说?那女人又不是个好女人,成天跟她男人作对。你是不是想学她?”
崔梦丹说:“我哪里是想学她嘛。她昨天进了城买了件衣服,喊我过去看,我就看了一眼,说了会儿话,爸爸就回来了。”
“这么说起来,是老子回来早了出拐的?”
“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没有出去好久,不信,你问玉兰哩。”
“老子不管你出去了好久,只要老子回到家你没在,你就要挨!”
“爸爸饶我这回嘛,我再也不敢了。”
马锐杰说:“你死女子,是不是心里很不服啊?”
崔梦丹忙说:“没有没有,爸爸,我犯了错,理该受罚,我服啊。”
马锐杰说:“服不服,老子照打不误,要轻饶了,你不定给老子翻天了呢。”
“爸爸,看到人家这么乖的份上,求爸爸轻点打呀?”
“批话多!趴好,屁股蹶高点!”
崔梦丹尽量将前身贴在了床上,把屁股抬得高高的。
马锐杰说:“规矩你懂,老子打的时候,手要是敢挡,老子加倍处罚!要敢哭,老子打得更重。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爸爸。”
马锐杰拿了根屁股过来,在空中甩了几下,崔梦丹听到了,带着哭声说:“爸爸,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求爸爸别用皮带行不行啊?那个太疼了。上回挨了爸爸30皮带,人家好些天都没敢坐板凳呀。爸爸,用鞋底吧,求你了。”
“啪!”一声格外清脆的响亮声在崔梦丹的屁股上响了起来。马锐杰骂道:“他妈的,老子用啥还用你教?蹶好!老子要收拾你这贱屁股了。”说着,他毫不留情,抡起皮带,狠狠抽在了崔梦丹的屁股。
顿时屋子里响起了很有节奏的“噼啪”声。
“哎哟!好痛啊!好爸爸,我知道错了!啊……我再也不敢了。”
“忘规矩了,还敢喊?”
其实在芙蓉村,女人挨男人的打是非常自然的事,几乎每家每户的婆娘都是要挨打的。不是被男人打,就是被公婆打。就拿崔梦丹周边的人来说,她公公马国胜就经常打她婆婆杨春花,她爸爸崔广善也经常打她妈妈田荷花。女人挨打,见惯不经,不足为奇。如果非要说各家各户打女人有啥区别,区别也是有的,就在于次数多少,轻重不同。女人挨打和娃儿挨打也是有区别的。娃儿挨打的时候可以尽情豪哭,大人是不太在意的。但女人挨打,就得有所收敛,哭叫要适度,不能让外人听见了,否则,挨打的女人没面子不说,重要的是让自家的男人也没有了面子。真有这情况出现,男人只会打得更重,绝不会减轻力度。
马锐杰听到崔梦丹的叫声,很生气,说:“刚才打的不算,重头开始!”
“爸爸……”崔梦丹有些绝望
“给老子数起,20下!”
于是马锐杰每抽一下,崔梦丹屁股上的肉就跟着猛烈颤动一下,可她嘴上却不敢忘了数数,“1……2……3……”她忍着疼痛,始终坚决着不动,不叫,任凭男人的皮带打在自己的屁股上。
尽管马锐杰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度,可二十下抽下来,崔梦丹的屁股还是微微发肿,有个别的地方因为落鞭次数多了些,还有点破皮。崔梦丹顾不得疼,一直求饶说:“爸爸啊,我知道错了,别再打了嘛,我还得伺候爸爸你呢。”
马锐杰扔了皮带,说:“起身,歇歇!”
崔梦丹知道,处罚并没有结束。每次挨揍,男人都会让她歇口气,然后接着再来。她从床上爬起来,很规矩靠床站着。
马锐杰过来,帮她擦了擦眼泪,说:“女子,挨舒服没有啊?”
崔梦丹忙起跪下,仰望着男人说:“爸爸,饶了女子吧,女子不敢了,好爸爸,饶了女子吧。”
马锐杰心软了,笑着说:“好吧,既然我女子求饶了,那就饶了吧。”说着又揪着崔梦丹的脸蛋说,“丢人啊,多大的人了,还挨揍。”
“女子错了嘛,该挨爸爸的揍。”
“就不怕娃儿些笑话你?”
“她们是爸爸的娃儿,我也是,错了就该挨揍。”
“真乖!来,爸爸亲个。”马锐杰说着,捧起崔梦丹的脸,俯着身子,在她脸上嘴上亲了个遍,,然后拉起她:“走,吃饭!”
[ 此帖被不玩在2014-01-02 08:17重新编辑 ]
1985
当然,崔梦丹不仅教马春兰做家务,还要教她做女人的道理。
崔梦丹说起来没啥文化,初中没毕业就去了公社宣传队,能有多少文化呢。可是她在她爸爸崔广善、妈妈田荷花的熏陶下,很会唱歌,也听过不少历史故事,还能讲出很多段子。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可以用非常浅显易懂的比喻让马春兰姐妹几个明白如何做个好女人。
这天,崔梦丹与马春兰在家里闲聊。马春兰说:“妈妈,你恨爸爸吗?”
崔梦丹说:“我为什么要恨爸爸啊?”
马春兰说:“爸爸经常打你,又打得那么凶。”
崔梦丹说:“男人打女人很正常啊。女人嘛,本来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没侍候好男人,当然该揍啊。”
马春兰说:“为什么女人就该侍候男人呀?”
崔梦丹说:“因为女人长了一个骚逼洞呀。那洞就是拿来给男人用的呀。”
马春兰说:“哦。”
崔梦丹说:“再说女人的屁股啊,为什么长得好看呢?”
马春兰说:“那是让男人看了舒服的?”
崔梦丹说:“对呀。可不仅是看了舒服,还有呢,看女人的屁股大小就能知道能不能给男人生儿子。要多的话,儿子就多;小的话,儿子就小。”
马春兰说:“那妈妈的屁股就因为长小了,所以不能给爸爸多生儿子?”
崔梦丹说:“是啊,以前妈妈的屁股就是不大,所以就得让爸爸多收拾多出气。收拾多了,屁股就大了圆了,也就能给爸爸生儿子了。”
马春兰说:“原来爸爸揍你,是为了让你屁股变大?”
崔梦丹说:“算是吧。女人是凹的,男人是凸的,当男人骑在女人身上的时候,那就是凸插进了凹里,这叫什么呢?这就叫操逼。”
在剥大蒜的时候,崔梦丹说:“你看,这一片片蒜瓣,紧紧抱住蒜柱,就好像是一个个女人紧紧抱住男人的大鸡巴一样。可见男人是多么值钱,女人多么贫贱。”
剥完蒜瓣,开始剁蒜时,崔梦丹又对马春兰说:“女人的骚逼就好比是这蒜钵子,这蒜俎子就好比是男人的大鸡巴,蒜钵子被蒜俎子剁的稀巴烂,这就好比女人被男人操翻了,这剁蒜的声音,就象女人取悦男人的春叫。”
除了言传,崔梦丹还要身教。她和马锐杰行房时不仅不避讳马春兰,有时候还要她参与。她会叫马春兰在床上跪着,屁股蹶起,而她自己呢四仰八岔的躺在床上,叉开双腿,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骚逼里扣着。扣过一阵,就让马春兰替她继续扣,估摸着扣出水来了,她就嗲声嗲气地喊:“爸爸,可以了。”
马锐杰一进屋,崔梦丹就忙起跪着。他一上床,崔梦丹就蹶着大屁股给马锐杰撮鸡巴,而马春兰几个就跪在她的大屁股后面继续扣她的骚逼。
马锐杰并不忙动,他一边享受着婆娘的服务,一边抽着纸烟,等婆娘把他的大鸡巴摄硬了,他就问:“丹女子,你骚逼里的水水多不多?”
崔梦丹说:“多,爸爸。”
“准备好挨操了吗?”
听了男人的问话,崔梦丹赶紧狠狠抽打了自己几下大屁股。后来马春兰问她:“妈妈,爸爸又没说要打,为什么你会自己打自己的屁股?”崔梦丹解释道:“这骚屄贱呢,要抽打几下,骚水水才会多。”
崔梦丹打过自己的屁股后,便翻身躺下,把腿叉到最大,自己扒开自己的骚逼唇说:“爸爸,骚逼准备好挨操了,欢迎爸爸检查……”
这时马锐杰便骑在崔梦丹的双腿间,把他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崔梦丹的骚逼里,试试里面的水够不够多。他要是觉得不够多的话,会“噗”一声,吐一口唾沫在婆娘的骚逼里,再用手指和一和,然后再把硬啾啾的大鸡巴操进婆娘的骚逼里。这时崔梦丹把双腿牢牢盘住他的腰,配合的挺腰、送大屁股,咕噜咕噜操起来……
有时候,崔梦丹一边挨操,一边教导马春兰说:“你看看妈妈像不像大蒜瓣抱着蒜柱啊?千万要记住哟,骚逼要夹紧了,不能让蒜柱掉出来,腰要往前送,不能光等着挨操,要主动配合。”
就这样马春兰从崔梦丹的身上学会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像倒灌蜡烛(女的坐在男的大鸡巴上操),坐板凳(女的躺下,双手抱腿,男的大屁股坐在女的大屁股上操)。狗趴式(女的跪在地上,大屁股撅起等男人操)等等。反正是只有男人想不到的,没有女人做不到的。
崔梦丹在马锐杰面前极端乖顺,拚命讨好。平时马锐杰在家,崔梦丹也不管女儿些在不在,她经常把自己脱光了,坐在那里自摸,摇奶子,要不就是跪在什么地方把大屁股撅的高高的摇着。马锐杰一瞪眼,崔梦丹就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跪在地上,脱了裤子,蹶起大屁股,啪啪啪的揍自己的大屁股,扇自己的大嘴巴。
当然马锐杰也不会轻易饶了崔梦丹的,经常找碴,挑她的错。如饭菜咸了淡了的,一不对头了,一脚踹在崔梦丹高耸的大屁股上,把她踹个狗吃屎。然后,抓起她的头发,啪,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扇过去,扇得崔梦丹火冒金星。这还不算,还叫崔梦丹把她那张大臭骚逼嘴张开,他一口浓痰吐在她嘴里,她嘴就象痰盂一样接着他的口痰,然后喳吧喳吧地咽下去当饭吃。
有时候马锐杰还觉得不解气,就会把她拖到门口,当着左邻右舍的面抽她的大屁股。不把崔梦丹的大屁股抽开花,他是不会停手的。
崔梦丹挨揍时,不哭不闹,还主动自觉地把大屁股蹶得高高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打。男人每抽一下,她嘴里一边报着数,一边骂着自己:“揍死你个没用的臭骚逼!抽烂你这个没用的大骚屁股,儿子生不出来一个,就知道生赔钱货,抽死你个骚逼……”
因为崔梦丹的屁股经常被男人公开抽打,村子里的人都说:“崔梦丹的大屁股还没有猪屁股值钱,大家可以随便看。”
对这样的说法,崔梦丹一点也无所谓,她对马春兰说:“那些屄骚婆娘些还好意思说我呢?她们哪个女人在家不挨揍呀?多少年了,就给爸爸生了一个儿子,那是我的错,让人看不起爸爸,我心中有愧,对不起爸爸。爸爸心里有气,要不揍我的大屁股,爸爸的脸面就不光彩。爸爸当着大家的面揍我的大屁股,多少能找补回点面子,也能在村里人面前风光风光。我的大屁股值钱不值钱无关紧要,只要爸爸有脸面就足够了……”
马春兰在崔梦丹的耳儒目染下,慢慢地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欠男人收拾的贱女人。
1985
当然,崔梦丹不仅教马春兰做家务,还要教她做女人的道理。
崔梦丹说起来没啥文化,初中没毕业就去了公社宣传队,能有多少文化呢。可是她在她爸爸崔广善、妈妈田荷花的熏陶下,很会唱歌,也听过不少历史故事,还能讲出很多段子。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可以用非常浅显易懂的比喻让马春兰姐妹几个明白如何做个好女人。
这天,崔梦丹与马春兰在家里闲聊。马春兰说:“妈妈,你恨爸爸吗?”
崔梦丹说:“我为什么要恨爸爸啊?”
马春兰说:“爸爸经常打你,又打得那么凶。”
崔梦丹说:“男人打女人很正常啊。女人嘛,本来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没侍候好男人,当然该揍啊。”
马春兰说:“为什么女人就该侍候男人呀?”
崔梦丹说:“因为女人长了一个SB洞呀。那洞就是拿来给男人用的呀。”
马春兰说:“哦。”
崔梦丹说:“再说女人的屁股啊,为什么长得好看呢?”
马春兰说:“那是让男人看了舒服的?”
崔梦丹说:“对呀。可不仅是看了舒服,还有呢,看女人的屁股大小就能知道能不能给男人生儿子。要多的话,儿子就多;小的话,儿子就小。”
马春兰说:“那妈妈的屁股就因为长小了,所以不能给爸爸多生儿子?”
崔梦丹说:“是啊,以前妈妈的屁股就是不大,所以就得让爸爸多收拾多出气。收拾多了,屁股就大了圆了,也就能给爸爸生儿子了。”
马春兰说:“原来爸爸揍你,是为了让你屁股变大?”
崔梦丹说:“算是吧。女人是凹的,男人是凸的,当男人骑在女人身上的时候,那就是凸插进了凹里,这叫什么呢?这就叫操逼。”
在剥大蒜的时候,崔梦丹说:“你看,这一片片蒜瓣,紧紧抱住蒜柱,就好像是一个个女人紧紧抱住男人的大JB一样。可见男人是多么值钱,女人多么贫贱。”
剥完蒜瓣,开始剁蒜时,崔梦丹又对马春兰说:“女人的SB就好比是这蒜钵子,这蒜俎子就好比是男人的大JB,蒜钵子被蒜俎子剁的稀巴烂,这就好比女人被男人操翻了,这剁蒜的声音,就象女人取悦男人的春叫。”
除了言传,崔梦丹还要身教。她和马锐杰行房时不仅不避讳马春兰,有时候还要她参与。她会叫马春兰在床上跪着,屁股蹶起,而她自己呢四仰八岔的躺在床上,叉开双腿,把手指伸进自己的SB里扣着。扣过一阵,就让马春兰替她继续扣,估摸着扣出水来了,她就嗲声嗲气地喊:“爸爸,可以了。”
马锐杰一进屋,崔梦丹就忙起跪着。他一上床,崔梦丹就蹶着大屁股给马锐杰撮JB,而马春兰几个就跪在她的大屁股后面继续扣她的SB。
马锐杰并不忙动,他一边享受着婆娘的服务,一边抽着纸烟,等婆娘把他的大JB摄硬了,他就问:“丹女子,你SB里的水水多不多?”
崔梦丹说:“多,爸爸。”
“准备好挨操了吗?”
听了男人的问话,崔梦丹赶紧狠狠抽打了自己几下大屁股。后来马春兰问她:“妈妈,爸爸又没说要打,为什么你会自己打自己的屁股?”崔梦丹解释道:“这骚屄贱呢,要抽打几下,骚水水才会多。”
崔梦丹打过自己的屁股后,便翻身躺下,把腿叉到最大,自己扒开自己的SB唇说:“爸爸,SB准备好挨操了,欢迎爸爸检查……”
这时马锐杰便骑在崔梦丹的双腿间,把他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崔梦丹的SB里,试试里面的水够不够多。他要是觉得不够多的话,会“噗”一声,吐一口唾沫在婆娘的SB里,再用手指和一和,然后再把硬啾啾的大JB操进婆娘的SB里。这时崔梦丹把双腿牢牢盘住他的腰,配合的挺腰、送大屁股,咕噜咕噜操起来……
有时候,崔梦丹一边挨操,一边教导马春兰说:“你看看妈妈像不像大蒜瓣抱着蒜柱啊?千万要记住哟,SB要夹紧了,不能让蒜柱掉出来,腰要往前送,不能光等着挨操,要主动配合。”
就这样马春兰从崔梦丹的身上学会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像倒灌蜡烛(女的坐在男的大JB上操),坐板凳(女的躺下,双手抱腿,男的大屁股坐在女的大屁股上操)。狗趴式(女的跪在地上,大屁股撅起等男人操)等等。反正是只有男人想不到的,没有女人做不到的。
崔梦丹在马锐杰面前极端乖顺,拚命讨好。平时马锐杰在家,崔梦丹也不管女儿些在不在,她经常把自己脱光了,坐在那里自摸,摇奶子,要不就是跪在什么地方把大屁股撅的高高的摇着。马锐杰一瞪眼,崔梦丹就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跪在地上,脱了裤子,蹶起大屁股,啪啪啪的揍自己的大屁股,扇自己的大嘴巴。
当然马锐杰也不会轻易饶了崔梦丹的,经常找碴,挑她的错。如饭菜咸了淡了的,一不对头了,一脚踹在崔梦丹高耸的大屁股上,把她踹个狗吃屎。然后,抓起她的头发,啪,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扇过去,扇得崔梦丹火冒金星。这还不算,还叫崔梦丹把她那张大臭SB嘴张开,他一口浓痰吐在她嘴里,她嘴就象痰盂一样接着他的口痰,然后喳吧喳吧地咽下去当饭吃。
有时候马锐杰还觉得不解气,就会把她拖到门口,当着左邻右舍的面抽她的大屁股。不把崔梦丹的大屁股抽开花,他是不会停手的。
崔梦丹挨揍时,不哭不闹,还主动自觉地把大屁股蹶得高高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打。男人每抽一下,她嘴里一边报着数,一边骂着自己:“揍死你个没用的臭SB!抽烂你这个没用的大骚屁股,儿子生不出来一个,就知道生赔钱货,抽死你个SB……”
因为崔梦丹的屁股经常被男人公开抽打,村
第3回
子里的人都说:“崔梦丹的大屁股还没有猪屁股值钱,大家可以随便看。”
对这样的说法,崔梦丹一点也无所谓,她对马春兰说:“那些屄骚婆娘些还好意思说我呢?她们哪个女人在家不挨揍呀?多少年了,就给爸爸生了一个儿子,那是我的错,让人看不起爸爸,我心中有愧,对不起爸爸。爸爸心里有气,要不揍我的大屁股,爸爸的脸面就不光彩。爸爸当着大家的面揍我的大屁股,多少能找补回点面子,也能在村里人面前风光风光。我的大屁股值钱不值钱无关紧要,只要爸爸有脸面就足够了……”
马春兰在崔梦丹的耳儒目染下,慢慢地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欠男人收拾的贱女人。
1985
马春兰跟崔梦丹学了一个月的家务,好多菜都会炒了。马锐杰对饭菜特别挑剔,经常为这事在崔梦丹身上练巴掌。但他吃过女儿炒的菜,还算满意。在心情好的时候,还要表扬女儿几句。说她聪明,能干,啥子事情一学就会。
马锐杰不是个爱表扬人的人,所以马春兰得到爸爸的表扬后,心里面是非常得意的。崔梦丹也很高兴,毕竟女儿是她教出来的。女儿事情做得好,自然也就有她这个当妈妈的功劳。
有一天,马锐杰从外面回来,对大女儿说:“春兰,你是不是想去城里打工?”
马春兰不晓得她爸爸问这话是啥意思,不敢直接说出想法,尽管她确实想去,但一想到她爸爸是变化无常的人,别看他脸上堆着笑,只要回答得不对,没有任何征兆,一耳屎就铲到脸上了,所以马春兰小心翼翼地说:“爸爸不准我就不去。”
马锐杰对崔梦丹喊道:“崔梦丹,你给我过来。”
崔梦丹正在厨房切菜,听到男人喊,赶紧回了声:“爸爸,我来了。”放下手上的活,就赶紧跑过来,在男人面前端端正正地跪下等男人发话。
马锐杰兴奋地说:“老子今天去村委会找村长说事,结果你们晓得我碰到哪个了?”没等婆娘女儿回答,他自己就说了,“碰到李金龙了。”
崔梦丹也很吃惊:“啊,金龙回来了?他去城里做生意好些年没有回来呢。”
马锐杰说:“是啊。春兰,你还记得李金龙吗?”
马春兰说:“好象还记得呢,是不是我的小时候,经常跟爸爸上山打猎下河捕鱼的那个李叔叔吗?”
马锐杰说:“对,就是他。”
马春兰不仅记得,欠债还钱印象还深。她记得他虽然只比她大6岁,但她爸爸却要她叫他“叔叔”。李金龙还在上学的时候就经常跟她爸爸在一起,她爸爸对他总是赞口不绝,说他聪明勇敢,很喜欢他。
马春兰说:“我只得10岁的时候见过他,后来就没有见过了。”
崔梦丹说:“人家李叔叔在县城里做生意呢。听康巧丽说,他生意还做得好,好像是发了。”
马锐杰说:“他现在在县里开了个服装店,当老板了。昨天回来的。他说他这次回来是想找个人去他的服装店打工。我听了就问他我们家春兰去要不要得?金龙说,春兰还小嘛,哪里要得呢。我说不小了,15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呢。金龙说这倒也是,好些年没看到了。就叫我把你带起去给他看看。他要是觉得合适,就带你去城里打工。”
马春兰听了,顿时兴奋起来:“真的啊爸爸,你同意我去打工了?”
马锐杰说:“丹女子,赶紧做饭,吃了饭我就带春兰去见金龙。要是能在他那里打工,那最好不过了。”
崔梦丹应声,赶紧去弄了饭。
吃过晚饭后,因为是夏天,天还亮着呢。马锐杰就带着崔梦丹和马春兰去了李金龙家。
到的时候,李金龙的父母李润泉、康巧丽都在院子里做事,见马家三口来了,就说:“金龙正说你们咋还不来呢。赶紧进屋吧,他正等你们呢。”
三人就去了堂屋。
李金龙坐在沙发上看小说,见马锐杰他们来了,很客气地起身让他们坐。
马锐杰没有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李金龙旁边的沙发上。崔梦丹和马春兰没坐沙发,而是挨着马锐杰身边跪在地上。
李金龙说:“跪起干啥,坐嘛,又不是没有凳子。”
马锐杰说:“等她们跪。女人嘛,多跪有好处。”
李金龙听了,说:“马大哥对嫂子还是要求那么严啊。”
马锐杰说:“不严哪行?”
李金龙看着崔梦丹说:“我发现嫂子还象几年以前那么年轻漂亮,就跟没有长似的。”
崔梦丹不好意思地说:“人家都30了,哪里还年轻嘛。”
李金龙又看到马春兰说:“哟,春兰,几年不见都成大姑娘了。”
马锐杰说:“快过去给你李叔叔看看。”
马春兰站起身,走到李金龙面前,对他鞠了一躬说:“李叔叔好。”
李金龙还象马春兰小时候那样,在她脸上揪了一把:“春兰越长越乖了,都比嫂子漂亮了呢。”
马锐杰说:“金龙,我没说假吧,春兰合适吧?”
李金龙说:“样儿倒是合适。不过这脾气嘛……要知道,我们可是服务行业呢,态度不好,招揽不了顾客。”
马锐杰说:“这更没问题了。你晓得的,我调教出来的女子,没有敢不听话的。”
李金龙说:“春兰,乖不乖?”
马春兰说:“乖呀。”
马锐杰说:“春兰要跟了你,你就是她的家长了。她要不乖不听话,你就给我骂给我打。”
李金龙说:“春兰,你爸爸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马春兰说:“听到了。我保证乖,听话。要是惹李叔叔生气,李叔叔就打春兰的屁股。”
李金龙说:“那行,明天李叔叔就带你进城。”
马锐杰说:“春兰,跪起谢你叔叔。”
马春兰双膝跪下给李金龙行了礼,说:“谢谢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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