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奖惩条例
远离市区的第七监狱,是座中等规模的女监。全监区有工作人员(不包括武警)37人,管理着300多名女囚,人手还比较充足。因为全是女犯,所以劳动强度也相对较轻,生产任务不算紧张。监狱办公区是两排平房,大概有40多间,包括办公室和宿舍。门前的小操场的旗杆上,国旗随风飘扬。初春晴朗的天气,让这个被高墙和电网包围的院落,并没有一般监狱给人造成的阴森感觉。因为全体管理人员的努力,去年被评为市级模范监狱。
今天是月初,全体人员在小礼堂开例会。总结上个月的工作,安排下一步的任务,还要对照《服刑人员奖惩条例》,根据犯人工作中具体表现的优劣进行奖惩。现在执行的《条例》是去年娄监狱长来时新颁布的,更加细化了各监区管教人员的责任,以及对违例人员的处罚办法。
娄长官身材比较单薄,戴着副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制服笔挺,脸上总带着一丝微笑,给人的感觉非常和气。前任由于表现突出高升后,他由市局刑侦大队被调到这里任监狱长。上任之后,在原有基础上,对监狱的各项工作做了相应的调整;包括监区的规划,人员的调动,还有规章制度的完善。不到半年时间,已经得到了上级的两次表扬了。以至于有人说,七监是块“宝地”了。
例会不长,由于多年刑警工作养成的习惯,娄长官做事情雷厉风行,例会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表现良好人员受的奖励,是一周内相应延长休息和放风时间,并且每天午餐会有一份加菜。除非有极特殊的贡献才可能减刑。散会后,其他犯人由各监舍管教带回,需要惩戒的人员留下,同时留下还有总务科长苏燕,背着急救箱的狱医方小璐。违例人员所在监舍的舍长也被留下。今天有3个人要被处罚,她们是2舍的楚玫和孙淑琴,另一个是19舍的古雪莲。她们的舍长分别是齐芳和林小洁。处罚的形式,通常是打屁股。
娄长官一行出了礼堂,向宿舍后面的惩戒室走去。惩戒室也是娄长官来后专门修造的,由娄长官的一个远侄,大家随着娄长官都叫他“老三”—-这里唯一的一个非警务人员打理,平时修理修理桌椅板凳什么的,算是总务员吧。这是间大约30平方的独屋。房屋是用移动板房改造的,外面写着“仓库”。墙体包括窗户砌了一层砖,只在天花板上开了处1.5米见方的天窗。屋内靠东墙上,挂着手铐、皮鞭、藤条、塑胶管和绳索,墙角有水桶、水管,还有几根规格不一的竹篾条。地中央摆着桌子和几张脚手架模样的刑凳,靠西墙角有一排椅子,东、西墙间还有一道厚布帘,仿佛让人置身于中美合作所的刑讯室中。
老三走出去,关上门。他一般是不在现场观刑的;除极特殊的情况,比如执行对舍长的处罚时,才会让他动手。今天的5个人,除了新入监的古雪莲以外,其他人对这里都不陌生。自从娄长官造了这座刑房后,300多女犯人的屁股,在这里几乎被打了一遍。尤其是倔强的楚玫,算今天已经是四进宫了。身为警察,娄长官自然知道法律,所以,执行鞭笞的,就是她们的舍长;而且因为负有领导责任,舍长也要连带受到相应的处罚。苏科长负责监刑,方医生负责掌握行刑的尺度。毕竟她们还要劳动,打坏了就麻烦了。
古雪莲是家房产公司的财务科长,自以为时尚女人,高级白领,大胆、聪明,所以对一切条文都不放在眼里。因为时尚,她什么事都敢做;因为大胆,她什么钱都敢花;因为“聪明”,她被老总拉下水,最后被送到了这里。因“诈骗罪”判刑七年。因为从小一帆风顺,所以她对“地层”的工作极不适应,因为心情不好,她对管教的命令非常抵触。因为所有的因为,她入狱仅仅一个月,就被带到了这间房子里面。
关了门,娄长官拉了把椅子在桌边坐下,苏、方二人也走到刑凳旁站好,楚玫和孙淑琴就开始脱衣服。她俩是因为在吃饭时为一点小事口角以至动手,按条例要打10板,“好战分子”楚玫因为是挑衅者,明天要加打4鞭;古雪莲因抗拒改造、消极怠工、顶撞管教等,数错并罚,判打50板,加皮鞭、藤条各10下,并由娄长官亲自加刑一次。考虑到惩罚的强度,决定每次间隔一日,分三次执行完毕。听林舍长宣布完处罚办法,古雪莲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原以为监狱生活,就是在一间屋子里关着,不能随便回家而已。虽然从社会朋友那里,也听说过一些有关监狱私刑的传闻,但她总认为是个别的现象。而现在,自己竟然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站在这里,并且就要亲身领受,那些残酷的、只在书本和影视作品中才出现的刑罚。看着楚、孙二人从容的脱下身上的囚服,她的头脑中近乎空白。舍长连催她两次脱衣服,她都没有听见。直到林小洁过来拉她的手臂,她还愕然的望着舍长不知所措。而更意外的是,娄长官竟然示意不要管她。
按由轻到重的次序,应该孙淑琴先受刑。她早已经准备好了。因为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她们还都穿着棉囚服。脱去外衣,就是里面的线衣线裤了。线衣穿在身上,线裤、裤衩、鞋袜都要统统脱掉。孙淑琴光着脚爬到桌子上,并拢双腿趴好。她今年47岁,虽然在服刑期间,身体也已经有点发福,渐向水桶方向发展的腰,粗实的大腿,两瓣大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双手牢牢地抠着桌子的边缘。
齐芬走到墙角,拿起一条1.2米左右的竹篾,走回桌子左边问:“准备好了吗?”老孙长吁了一口气,点点头。齐舍长把竹篾在孙的屁股上比了比,猛地甩过头顶,“唰”地打了下来。“啪!”“哎呀!”“啪!”“哎呀!”随着板子着肉,老孙的叫声响了起来。娄长官根据多年刑侦工作的经验,认为犯人在被拷打时应该让他(她)们叫出来。这样不仅不会影响刑罚的效果,对犯人的健康也是有好处的。
齐芬和孙淑琴同岁,入狱前是工人,身强力壮。每次竹篾抽下去,老孙的屁股上就是一条紫檩子。刚刚5下,老孙的鼻涕、眼泪就全下来了。虽然鬼哭狼嚎,但是仍旧夹紧屁股挺着。因为条例规定,哭喊可以,躲是不行的;一般在犯人坚持不住时出现的闪躲,经两次警告后就要加罚了。好在娄长官心细,规定的处罚数目都是双数,行刑时以半数为分界点,左右屁股分受。因此在5下之后,有一个短暂的喘息时间。由于老齐先在左边开打,所以老孙的右半边屁股蛋子损伤较重,五条暗紫色的伤痕微微的凸了起来。当老齐走到右侧准备的时候,得到休息的屁股稍微放松,却更认真的感受到疼痛,夹紧的屁股和大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左边屁股蛋子上再吃了5记之后,苏科长和方医生凑近观察屁股上的伤痕,认可后,老孙才哆嗦着爬下桌子。桌面上她耻骨的位置,有一小滩淡黄色的尿液。在这里,被打出尿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有的犯人由于身体原因或者意志力稍差,打出屎的事情都发生过。因为舍长通常都是由那些膀大腰圆、心狠手辣的主儿担任。而且因为要吃“挂落”,她们打起人来,自然就更加不会手下留情了。所以受板子30下或者鞭刑15下以上的,娄长官还自费预备了4种型号的肛门栓,防止犯人在受刑过程中失禁。并且规定,每次打板子以40为上限,鞭笞以20为上限。
老孙过去接过竹篾,在行刑结束之前,她是无权穿回裤子的。这时,老齐走到桌边。因为只是连带处罚,所以她不需要脱光下身,也不用趴上桌子,好在囚服的裤腰都是松紧带的,只要把裤子褪到腿弯,光出屁股就行。因为打架在狱中是极普遍的行为,属于一般错误,当事人是处罚就已经很轻了,她要受的,只是左右屁股各抽一记而已。老齐再有两年就要自由了,所以现在她拼命表现,希望能够减刑,争取提前释放。干活时不怕脏和累,放风时间也尽量加班劳动,所以她的屁股,看上去要比老孙的结实。她双手扶住桌边,撅高屁股,低声说:“来吧。”
老孙蹒跚着走到她的身后,抡起竹蔑向老齐的屁股蛋子上抽了一记。她不是舍长,很少有机会打人屁股,所以这记竹篾差不多是横着砍在老齐的右屁股蛋子上。老齐“嗷!”的一声,双手抱住屁股蹿了起来,落地后蹲下身子,捂着屁股在地上跳脚、转圈儿。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不由得哄堂大笑,连一旁光着屁股的楚玫也忘了寒冷,哈哈大笑起来。老孙不知所措的傻在那里。方医生笑着过去扶起老齐,仔细地检查她屁股上的伤势。由于是篾条的侧面抽在皮肤上,老孙的手法又拖泥带水,连打带剌,老齐右边的屁股蛋子被划开一道7、8工分长血肉模糊的口子,还有一根篾刺刮在上面。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行刑暂时停了下来。方医生要给老齐止血、清创。屋子里光线不好,于是就把老齐搀到门外,让她扶着墙,撅起屁股处理伤口。处理完毕,因伤势比较严重,所以娄长官宣布,让老三送老齐回监,剩下的一记由过错方老孙领受;并根据打屁股板子的平衡原则,再加罚一记。由于老齐受伤,这两记屁股就由19舍舍长林小洁带打。老孙哭丧着脸,又趴回到桌子上,左右屁股又被各抽了一记。百忙当中还没忘用手把尿迹抹掉。
老孙抚摸着屁股退到一边站着,下面该楚玫受刑。楚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爬上桌子,还自己把线衣往上拉了拉,让屁股充分暴露出来。楚玫今年29岁,身材高挑,标准的黄皮肤,属于肉乎乎儿的那一类。只是屁股出奇的大,或者说是“肥”。按解剖学的标准看,和她的身材都不成比例了。她自己却以此自傲,说人家有什么“波霸”,自己就敢称为“球皇”!两年前,因为男友花心,找人报复,按“故意伤害罪”判了9年。,平时在监舍处处咬尖,对管教也是阳奉阴违,有时还故意出点洋相。现在她把双手伸出去抓着桌沿,两腿并拢伸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收缩骶骨,尽量把大肥屁股拱起来。
“好了?”左边的林小洁问。“恩”楚玫点点头。“啪!”“恩~~”楚玫闷哼了一声。教师出身的林小洁,在体罚上有着深厚的造诣,其专业程度不亚于古代的皂隶,她把竹篾运用得和教鞭一样灵活。可怜的楚玫,觉得那竹篾是在自己的屁股上咬了进去,她不自觉地把牙齿在嘴唇上咬了下去。“啪!啪!啪!啪!”接连4板,当那声惨叫出楚玫的喉咙里冲出来的时候,右边屁股蛋子上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好了5条紫痕。楚玫大声地喘息着,突然拱起身体,屈拢双膝,撅起大肥屁股,分开两腿,“哗哗哗”地撒起尿来。就知道今天要被打屁股,早在开会前,她就故意喝了很多水,要搞个恶作剧,现在终于得逞了。
清亮的尿液从她双腿间的桃源洞口喷泻而出,在场所有人都猝不及防,12只眼睛都呆呆地盯着她的下体,直到那“泉水”由强转弱,“淅淅沥沥”地断了流,“泉眼”还一缩一缩地硬挤了几滴出来。最后,楚玫竟然还“噗哧”放了个屁。娄长官最先收回了目光,他不禁有些生气。“这个操蛋娘们儿!她也真做得出。”屋子里一时间鸦雀无声,气氛非常尴尬。而楚玫依然示威似的,高高地撅着她那超级大肉屁股,得意地斜睨着娄长官。“你不是爱看吗?哼哼,这回让你看个够!”。
“尿完啦?”娄长官平静下来,冷冷地问。“完了”楚玫满不在乎地答道。“好,那就继续进行。”“什么?!哎哟!”楚玫翻身坐了起来,没留神右边屁股蛋子压在桌面上,疼得她叫了出来。“你难道叫我趴在尿里呀?”“怕什么?”娄长官仍然冷冷地:“你自己还嫌恶自己吗?再说,尿液还能治你屁股上的伤呢。”楚玫恶狠狠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悻悻地俯过身。又猛地跪起身,咬紧牙,把屁股向尿液里坐了下去。左右折腾了能有一分多钟,才赌气地趴进自己的尿里。
所有人一直看完了她的表演。古雪莲都惊呆了。这是她在外面永远无法想象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女人,当着别人—-还有一个男人—-的面前,脱光了屁股打板子;而这个女人竟然还肆无忌惮地撒尿、放屁!这一切,都大大出乎她的想象范围了;更可怕的是,再过一会儿就是她,将趴在那张桌子上,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打屁股!天呐!她想逃离这个地方,两腿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丝毫不天使唤。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率加快,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小洁的喝叫,让她回到现实当中来。楚玫的屁板子已经打完,线衣的前大襟上染着尿痕,和老孙并排站在一起,4只手都捂着各自的屁股。“脱掉裤子,趴上去!”林舍长厉声命令道。古雪莲傻呵呵地看着她,呆若木鸡。“你们去帮帮她。”娄长官微笑着向孙、楚俩人示意。俩人一左一右架住了古雪莲的胳膊,林小洁熟练地伸手扒掉她的鞋子,两手插进她的裤子里,扯住裤腰往下一拉,连裤衩都扒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楚、孙二人早把她搬倒在地,林小洁麻利地把裤子从她双脚上扯了去。等她想起来挣扎,双腿踢腾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已经是光着屁股,两脚朝天的半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了。她仓皇地爬起身,两只手又要掩私处,又要护屁股,乱了半天,终于停下来,双手捧着脸,委屈的泪水如潮水般从指间涌出,号啕大哭起来。
没有人安慰她,哭了一阵,她渐渐平静了一些。抬起头,抽抽噎噎地看着四周的人们。还是娄长官先开了口:“好了,你哭够了吧。既然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咱们这里是有着严格纪律的地方,你还不明白吗?不要存在侥幸心理,自己犯错就要自己承受!”这番话,把古雪莲说得又哭了起来。一直不做声的苏科长向楚、孙二人命令道:“还等什么?把她架到桌上去!”虽然刚刚被打过屁股,但这时疼痛感已经不那么强烈了。俩人跑过来,把古雪莲从地上架起来,顺势扒掉了她的棉袄。古雪莲现在只是抽泣,却并不反抗。她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林舍长刚想走过来,娄长官却微笑着制止了她,“去换一根,今天先打30罢。”声音依然是那么平静。林舍长会意,把竹蔑放在桌子上—-因为最后她的屁股还要被它教训呢。她转身到墙角挑了一根短些的厚竹板,大约70工分长,3指宽,半工分厚。一面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拍击着,一面向已经被摆布好,趴在桌上的古雪莲走来。
古雪莲绝望地趴在桌子上,孙、楚二人突然走上前,老孙按住她的手,楚玫抱着腰把她拖起来,摆成个屁股朝天的半跪形式。随后,听见方医生说道:“别乱动,撅好!”她感到一只手扒开她的屁股沟,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向她的屁眼里塞了进来。她歇斯底里地惊叫起来,回应她的,是屁股上一记重重的巴掌,和屁眼里撕裂般的疼痛。“撅好!!”又是一巴掌,屁眼里的东西又被拔了出去。“怎么?”“这个有点小。”“呵呵,看不出,瘦筋筋的,后门倒挺宽敞。”听得出,是娄、方二人的对话。“嗬,都带出屎来了。真得塞结实喽。”一个更粗大的东西被用力塞进了她的屁眼。古雪莲哀号着,不顾体面地尿了出来。
娄长官对正要行刑的林舍长说:“她是第一次,看她的情况,还是绑一绑吧。”原来,为了防止有些犯人自己不能控制,下意识的躲闪造成加刑,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把犯人的四肢固定起来。林小洁应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根绷带。为了防止绳子对受刑人的手腕、脚踝造成伤害,在捆绑前,要用绷带把这些部位缠起来。楚、孙二人已经从墙上拿来了绳子,用心地把古雪莲的四肢分开,大字形拴在桌子腿上。苏科长站在旁边,看着这两个满屁股伤痕的老娘们儿上窜下跳的场景,不禁感到非常的搞笑。
一切就绪,林小洁喝了声:“趴好!”板子就“啪!”地打在古雪莲的屁股上。基于古雪莲不合作的态度,她估计问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所以例行公事的问话干脆就省了。提醒一声,直接开打。这大概是古雪莲记事以来最痛苦的感受了。她从来没有想到打屁股会这么疼。她不是个保守的女人,固定的性伙伴就有5个。做爱前的调情小游戏也常玩,捆绑、滴蜡、悬吊,甚至连打屁股、灌肠等也都尝试过。但那些和现在的痛苦比起来,简直就微不足道了。只一下子,她就感觉屁股似乎裂开了,那剧烈的疼痛,让她连从自己胸腔发出的长嚎都没听见。
她的嚎叫差点把天窗震碎,大家不禁都皱起了眉头。娄长官微微摇了摇头。“这家伙,也太夸张了点吧”。古雪莲的屁股并不好看。由于她偏瘦,屁股上根本没什么肉,趴下时两瓣屁股连屁眼都掩不住。好在她的阴毛很浓密,还可以勉强弥补一下,总算能遮住私处。这样的屁股,板子打上去差不多是直接打在骨头上。娄长官甚至在考虑,以后对她的处罚是否应该采用鞭笞。因为要打30板,所以竹板一下接一下,打得她的右边屁股姹紫嫣红。在刺耳的叫喊中,15记屁股打完了。
这15记屁股几乎耗尽了古雪莲的气力,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倒。林小洁舍长转到右边,板子重新打向她尚属完好的左半边屁股时,她只是随着板子着肉的节奏哼哼。打完30记,古雪莲的浑身已经湿透了,头上朦胧地冒着蒸汽,粘稠的汗水,顺着屁股和大腿流下去。瘦筋筋的屁股夹不紧,挣扎时强大的腹压把肛门栓顶了出来。屁眼里淌出的大便流下去,同尿混合在一起,在她两腿间形成一滩稀屎。当孙、楚二人解开她的时候,她瘫在桌上,已经爬不起来了。她们想架起她,她根本站不住,只好半趴半跪的瘫在地上。
今天是打板子,所以最后一项是舍长林小洁接受惩罚。她自动走到桌边,褪下裤子撅好。按规矩应该是古雪莲执行鞭笞任务,但是她已经象滩烂泥一样了。没办法,娄长官只好临时指定楚玫代替执行处罚。由于古雪莲的错误较多,因此,林小洁要受到每边屁股3记竹板的处罚。楚玫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了,她叉开两腿,紧握板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向林小洁的屁股。林小洁今年33岁,属于天生丽质型。基本上不用怎么保养,身材和皮肤仍然象20岁左右的年轻人一样好。她的肤色较白,是少女那种粉白。虽然身材不高,但是双腿修长。屁股是饱满的蜜桃型。撅起的时候,私处露出些须稀疏的阴毛。
这些对娄长官这样的男人有相当的吸引力,楚玫却只有满腔的仇恨。竹板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在那完美的屁股蛋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娄长官的心也随着她屁股上的肌肉收缩而收缩。林小洁也叫了出来,有点凄楚,更多的是勾魂。6记屁股打罢,楚玫站在桌边喘息,林小洁趴在桌沿上喘息。两瓣白嫩的屁股上,各有三道紫红色的伤痕凸起来。娄长官恨不能冲上去,给那屁股以温柔的慰抚。
终于,林小洁站起身,提上裤子。苏科长和方医生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孙、楚二人穿好衣服后,又帮古雪莲把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古雪莲始终一声不吭,任人摆布。对她来说,今天的苦难可以告一段落了。
然而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两天以后,她还要再回到这里,屁股上还要接受10记竹板,10记皮鞭;四天以后再次接受10记竹板,10记藤条。而且她知道,这仅仅是她噩梦的开始… …
这就是闲着没事,瞎写来闹着玩的。千万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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