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传统第五部陈凡(一)_不玩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时间:2006年
 地点:青龙市
 主要人物:陈鼎(1992年生) 唐苗苗(1992年生,陈鼎的老婆)
 聂晓雨(1976年生,原是陈鼎的侄女,后成陈鼎的女儿)
 张小天(1992年生,聂晓雨的儿子,原是陈鼎的侄孙,后成陈鼎的外孙)
 肖红娟(1976年生,后成陈鼎的女儿) 董晶(肖红娟的女儿,陈鼎的同班同学,后成陈鼎的外孙女,又成张小天的老婆)
 ……
 [ 此帖被不玩在2018-07-09 02:55重新编辑 ]

引言
 聂晓雨漂亮,还不显老,只要不晓得她年龄的,单纯从她外貌上看,准以为她也就20来岁。但事实上,她是1974年生的,2004年时,她已满30岁了。就因为她看起来年轻,熟悉她的那些长辈见了还喊她“乖女子”,有那种为老不尊的还拧她的脸逗乐呢。
 女人年轻漂亮是件美事,性格乖顺也逗男人喜爱,但要是没遇上好男人,幸福人生也说不上。
 聂晓雨的男人张先智,是个集帅气、能干、粗暴、花心、奇葩于一体的男人。别的事就不多说了。单说男女之事,他的做法就太过分了。男人在外做事,在外面有几个情女情妇的,对现在这个开放BANNED而言也不算太过。可张先智的做法就很奇葩。他和那些野美女在外面玩了不说,还要往家带。带进了家门,还非要聂晓雨认这些野美女为“妹妹”不可。认了还不够,还时常让她这个当“姐”的侍候她们,给她们洗衣做饭,陪她们逛街购物。更为过分的,这个张先智有时居然还要聂晓雨同这些野美女一起上床,来个几P共枕……
 别的女人能忍的,聂晓雨忍了;别的女人不能忍的,她也忍了。她之所以忍得,一方面是出于对张先智的愚爱愚忠,毕竟她初中毕业就跟了这个男人。那时才多大?15岁。还没搞清楚爱情是咋回事,就怀上了张先智的种,才16岁就生了娃儿。她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张先智了。所以对张先智的打骂苟且之事,她是比谁都能忍。第二方面是她那个娘家“女人要从一而终”的传统思想影响所致。因为这两个原因,她的想法就变得简单了,只要男人不跟她离婚,日子就那么过,她也无所谓。
 可没想到,聂晓雨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有一个比聂晓雨年轻10岁的20来岁的女子,对张先智崇拜过了头,她在外与张先智偷鸡摸狗也罢了,又没脸没皮的死缠着他带她进了家门,在聂晓雨忍气吞声下与张先智胡搞了一段时间后,她倒不愿意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了。于是她软磨硬磨要张先智休了聂晓雨。张先智开初也是不肯,对小美女无理取闹也收拾过几回。可小美女百折不挠,又跪又求,居然硬把张先智给软化了,最终还是休掉了对他百依百顺、如花似玉的聂晓雨,带着这个极品“小宝贝”去了广东结婚定居谋生了。
 聂晓雨被男人休了,尽管不是她的错,可她心里却跟自己干了坏事似的虚怯得要命,生怕离婚的事被她爸爸聂宏光知道,她甚至跪求张先智,让他别把他们离婚的事告诉她爸爸。她虽说才30岁,她儿子张小天却有14岁了,刚上初三不久。聂晓雨为了让儿子替她保密,也给了他不少好处。
 聂晓雨之所以这般紧张兮兮,说怪不怪,主要是因为她有个脾气暴躁,极度专权,又极度封建的爸爸。
 [ 此帖被不玩在2018-07-09 02:57重新编辑 ]

聂晓雨的娘家在青龙市城郊乡喜乐村。她爸爸聂宏光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农民。1973年,17岁的聂宏光在家已经务农了两年,运气不错,娶了邻村刚初中毕业、年仅15岁的美少女路慧。青龙一带,普遍早婚早育,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定居结婚那是十分自然的事,15、6岁生娃儿,也彼彼皆是,并非聂家独有。聂宏光娶了路慧既长了班辈,更长了脾气。所谓长班辈,这也是青龙的一大特点。女人嫁进夫家,不能直呼自家男人的名字,那时候也没有把男人叫“老公”的说法,而是要把男人喊“爹”或“爸爸”,把公公喊“爷爷”,把婆婆喊成“妈”,总体说来,嫁了人的女人是要矮上一、两个辈分的。
 聂宏光脾气不好,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就爱与人打架,有输有赢,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养成了“我说了算”的脾性。
 路慧是读完初中的女子,算是农村女娃儿中的高学历了。聂宏光能娶到路慧这种有才有貌的女子当婆娘,也算是前世修了德的。刚结婚那段时间,他的暴脾气有所收敛。虽说也是要揍她的,但每次揍时都还有理由,揍得也比较轻,不外乎打几个屁股、扇几个耳光,或者叫她在院子里罚罚跪什么的。这比起村里那些动不动把婆娘拿皮带抽,用绳子吊打的男人而言,聂宏光的打法只能算是小儿科,就连路慧自己也觉得嫁给他还算是自己的一种福分。
 后来随着聂晓雨、聂晓梅两个女儿的出生,聂宏光的脾气也就越来越大了,路慧挨揍也就成了家常便饭。估计是闲得莫事干,要不就是跟别的人男人交流多了,只有初中文化的聂宏光也学起别人定起家规来。不过,他的规矩也不多,总体来说就是每周一、三、五是收拾路慧屁股的日子。表面上看起来这规矩是给路慧定的,其实是约束他自己的。婆娘是自己的,不能随随便便想打就打,打坏了还得掏医药费,凭增家庭开支。就算二、四、六和星期日这四天路慧犯了错,他也不打,留到一、三、五来算帐。要是路慧表现乖,大错小错都没犯,一、三、五也是要打的。以聂宏光的说法就是,“有错改之,无错加冕”,只不过没犯错呢,打的时候轻点,犯了错呢,打的时候就重点、多点。
 因为挨打是经常要做的事,自然就形成了挨打的步骤。每每到了一、三、五,路慧该挨打的这一天,吃过晚饭,她就抓紧时间收拾完厨房,用不着等男人下指令,自己就很自觉地进到卧室,脱了裤子,露出光屁股,然后跪趴在一前一后的两面落地穿衣镜之间,等着男人来打。男人要是忘了这事,她就得一直跪趴在那里,除非男人有另外的吩咐。每次男人打时,她就得抬起头来,望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屁股挨揍。男人说了,让她知道羞了,就会少犯错。男人打完之后呢,自然要行夫妻之事。这居然就让路慧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次一想到挨打了,她那个地方就特别痒,水也特别多,有时候男人忙起来没揍她时,她还自己悄悄在屁股上重重抽几巴掌。当然,这事要让男人晓得了,不仅她的屁股要遭殃,手板心也是要挨惨的。男人说了:“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老子的,只有老子能处置,你就别想了。”
 进了八十年代后,生活条件好些了,人的衣着打扮也就光鲜了些,路慧本来就是个美人,再配上衣着头饰,人就更美了。按理说,女人漂亮了,男人更喜欢了。没想到,聂宏光的脾气却更暴了。以前揍婆娘还要找点理由,慢慢他理由都懒得找了,手一招,就让女人趴到腿上,话都没一句,便在光屁股上啪啪啪地打起来,一直打到他自认为满意为止。有时候也找理由,不过那些个理由,说出来也是令人啼笑皆非的。
 有一回,聂宏光的妈生病了,本来是个小病,吃吃药、打打针也就算了。聂宏光自觉有钱了,非要他妈住院不过。他妈也不敢不听,只得住院。而路慧自然就要守在医院照顾他妈。
 有天快到中午时,聂宏光的小舅抽空到医院看望他姐,闲聊时听说路慧连早饭都没有吃,于是就带她到医院附近的馆子里吃了饭。就这么个事,聂宏光晓得了,居然气得不行。回到家,就让路慧跪在他面前,二话没有,左右开弓就是十几个耳光,把路慧的脸都给扇肿了。他的理由是路慧应该拒绝,不能有占小便宜的想法。路慧心想:“小舅是长辈,我要是拒绝了,那就是对长辈不尊,是不是还得挨打呢?”不过,她哪敢辩解呢?辩解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其实这样的打法还算是轻的。聂宏光那狗爆脾气一旦上来,还要把路慧的裤子扒光用皮带狠抽,抽的她满地翻滚,他还觉得是一种乐趣。
 随着聂宏远花样翻新的越打越重之时,路慧惭惭地忍不住了。有一回挨揍,她实在受不了了,趁聂宏光没注意,她跑回了娘家。
 路慧的爸看她回家了,问明了情况,就劝她赶紧回去,说:“你大女子都5岁了,你咋个还这么任性啊?
 路慧的娘就说:“爹,不急嘛,姑爷肯定会来找小慧的。到时候,爹跟他说说,让他别打得太狠了。他要答应了,小慧也就顺势跟他回去。”
 路慧的爹听了,也就没吭声了。
 谁知,路慧母女左盼右盼,聂宏光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第二天,又等了一上午,路慧的爹沉不住气了,给了路慧的娘两耳光,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出些馊主意,还让路慧自己赶紧回去。
 其实路慧早就忍不住了,她爹一说,也就灰溜溜地回了家。
 路慧以为聂宏光忙生意没在家,回到家时,却看见他坐在沙发悠闲地看电视呢。
 路慧自觉有错,到门口看见了男人,就自觉跪下,膝行到了男人跟前。
 聂宏光并没有因为路慧的柔顺给她好脸色,还气势汹汹地说:“你他妈的还有脸回来?老子给你说,老子之所以不去你家找你,就是不想惯了你这毛病。他妈的,哪有被男人揍了两下就往娘家跑的?”
 路慧说:“爸爸,女儿晓得错了嘛,女儿再也不敢了,爸爸就原谅女儿这一次嘛。”
 聂宏光一帕口水吐在她脸上:“滚~!有多远就滚多远!老子不要你了。”
 路慧听了,怕极了,忙苦苦哀求起来:“爸爸,好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向爸爸保证,以后爸爸不管怎么揍女儿,女儿绝不敢再跑了……”
 其实聂宏光也没有真心让路慧滚,等路慧低声下气求了半天,他才松了口。不过他也不想便宜她。他说:“要老子原谅也行,得有条件的。”
 路慧一听,忙说:“只要爸爸不喊女儿滚了,啥子条件女儿都会接受的。”
 聂宏光说:“那就把你跑走的那些没挨完的打加倍挨完。”
 路慧想也没想,满口答应了。
 结果这顿打,路慧挨了数不清的耳光和皮带,就连YH都被抽的肿成了一条缝,还被他拖到床上,狠狠插入,疼得她想死的心都有。
 聂宏光收拾了路慧,身体疲软,心满意足地睡了,不一会儿,他的鼻孔里就发出了鼾声。
 路慧听到聂宏光的鼾声,心里特别踏实,至少他不强迫她离开了,而且他还愿意跟她爱,就说明他不会不要她。
 聂宏光更肆无忌惮了,不管什么时候,一不高兴,就对路慧一顿胖揍。路慧经历那次“逃跑事件”的教训后,不管被聂宏光揍成什么样,她也都忍着,再不敢跑了。其实,她也不想跑,因为聂宏光的暴脾气不上来的时候,对她还是挺好的,她始终还是爱他爱的要死。
 有时候路慧也觉得自己挺变态的,都被男人暴揍那么多回了,居然就没有一丝的恨。
 有时,聂宏光揍完了路慧,气还没有消,说上一句:“滚,老子不要你了。”
 路慧就哭着跪着求他原谅,那哭比挨揍的时候还惨。
 当然有时候聂宏光为了整路慧,就说:“要老子原谅也行,但得加上拧rutou,而且不仅不许躲,还得你自己挺着往老子手里送。”
 这种酷刑下来,那种疼,路慧用自己的语言都没办法形容,疼得很钻心,疼得生不如死。但没办法,强忍着也得受。不过聂宏光也不太过分,至少没有禁止她尽情的哀嚎。要碰上聂宏光的心情时,她钻进他的被窝里,哄哄他,也就过去了……
 聂宏光还算能干,除了种田,也跟人做点小生意。有时候生意做得不顺心了,回到家就爱找碴,老挑路慧的错。象饭菜咸了淡了的,一脚就踢在跪在旁边吃饭的路慧那高耸的大屁股上,把她踹个狗吃屎。路慧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啪啪啪地大嘴巴就扇上来了,扇得她火冒金星。这还不够,一把口水吐在路慧脸上,路慧还得张大嘴巴接着,然后喳吧喳吧咽下去当晚饭。要是这样了,他还不解恨,就把路慧拖到院子里,也不管院门开着,就抽她的光屁股,每一次不把她的屁股抽得开花,他是不会停手的。要是村民乡亲路过,停脚观看,他就抽得更欢了。
 路慧挨惯了打,挨出了经验。不哭不闹还自觉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配合着男人,嘴里自觉地报着数,说:“揍死你个没用的臭屁股,儿子儿子生不出来,就知道生赔钱货,抽死你个烂屁股……”
 村里的人没事了爱扯闲话,都说路慧的屁股还没有猪屁股值钱,大家可以随便看。
 聂晓雨、聂晓梅都是10来岁了,听到村民们笑说,回到家就抱怨路慧。路慧因为经常挨揍,脸皮也厚,对村民们的议论不以为然。她对两个女儿说:“你们也不要觉得难为情。我们村里哪个女人在家里不挨揍呀,又不光是我一个。女人生了个大屁股,一是让男人爱的,二是让男人揍的。我没有给爹爹生儿子,别人都看不起我们。爹爹不揍我,他就没有脸。爹爹当着大家伙的面揍我的屁股,他也能找补回点面子,也能在乡亲面前风光风光。你们想想就是国家总统,有钱的老板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呀,那爹爹不就是最风光最有面子的人了吗?我的屁股又不值钱,我要是在大伙面前要屁股,那爹爹的脸不就成了不值钱的大屁股,让人家随便踩,随便揍了吗?……”
 路慧原本是没有工作的,可一次偶然,聂宏光发现路慧有工作的天分,就赶着她去上班。这班一上,路慧不知是运气好,还是确实能干,很快就在公司的部门当了个小头目。公司经营得很顺,自然应酬就比较多。有时她明知回家晚了会被暴揍,但自己毕竟是个小领导啊,部门的事又不能不干。
 有一回,公司给部门发了奖金,路慧请部门的同事吃饭。因为大家在一起聊的比较开心,聊一聊的,路慧忘了时间。到聂宏光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的时候,她一看时间,都晚上10点过了。路慧心想这下又完了。回家的路上,她吓的浑身发抖,看来这顿暴揍是躲不过去了……
 一回到家,聂宏光坐在客厅里两眼瞪着路慧,冷冷地说:“自己说,按规矩怎么办?”
 路慧直挺挺地跪在聂宏光面前,硬着头皮说:“好爸爸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聂宏光上来就是左右开弓七八个大耳光,打的路慧的脸一下子就肿起来了,
 路慧哭嚎地说:“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不敢了!爸爸,饶了女儿吧!”
 聂宏光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她:“起来,把衣服脱光了!去把皮带给老子拿过来,再跪在地上!”
 路慧很怕,可又不敢不听从,于是哆哆嗦嗦地把衣服脱光了,又去了卧室把聂宏光经常教训她的宽皮带拿来,老老实实地跪着,双手举着。
 聂宏光拿起皮带,转身去了厨房,把皮带沾上了水,再过来,狠狠地朝路慧挥下!
 很快路慧的跪姿就无法保持了,她被抽的满地翻滚,但不敢躲,也不敢反抗,因为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一旦敢反抗,男人肯定要把她往死揍!她只能边滚边哭边认错边求:“爸爸饶了女儿。”
 直到聂宏光把她浑身每一个地方都揍遍了,才一脚把她踢到一边,准备夺门而出。
 路慧吓得也顾不上满身的伤痛,赶紧爬过去抱住聂宏光的腿不让他走。结果付出的代价是又被聂宏光踢了两脚,而且是狠狠的踹在了她的yinhu上。路慧也顾不得疼,赶紧在地上跪好,一边哭一边给聂宏光认错:“爸爸啊,你再怎么揍女儿,也不能不要女儿啊!”
 好在聂宏光看着路慧红肿的脸和一身的皮带伤,心软了,让她起来,说他还要她。
 路慧又坚持跪了一个小时才屁颠屁颠的跟着聂宏光上床去了。
 在床上聂宏光紧紧的搂着路慧,给她揉伤。路慧又陷入了幸福中。她想:“这顿暴揍挨得还很值嘛!我下次要乖一点,不能再惹爸爸生气了!”
 路慧相信聂宏光是爱她的,只是嫉妒心强,大男子主义严重。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平常聂宏光把路慧看的很紧。路慧不挨揍的时候,他也会把她的隐秘部位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每天都带伤,就是为了让她不敢在别人面前露出来,否则,别人就会知道他是个任男人暴揍蹂躏的骚货,会看不起我的,更不会有别的男人要我。
 聂宏光曾经说过,婆娘是最亲的人,所以听话的时候要爱,不听话的时候就狠揍,这样管出来的婆娘才乖,他才喜欢。
 路慧也曾经担心他会有外遇,聂宏光说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第二个女人像你这样任老子骑来任老子打。所以只要你不反抗老子,老子就会永远爱你疼你……”
 每年大年初一,路艳都要按照聂宏光定的规矩,即便没犯什么错误,她也得一大早起来跪在他面前请他惩罚,以便提醒自己新的一年开始了,对男人要绝对的服从。
 不过这种惩罚一般不会太重,聂宏光只是或掐或拧在路慧的身上留下一些印记。
 同时,路慧要说:“宝宝在爸爸面前就是一个欠揍的贱货,新的一年一定乖乖的伺候爸爸,不惹爸爸生气,否则任凭爸爸处置!”
 如果前几天被暴揍过,身上的伤还没好的话,聂宏光也不会死揍她,只会给她几个耳光,不过耳光不会轻,都是抡圆了扇的,路慧的脸上会感到火辣辣的疼……因为是过年过节的,所以聂宏光是不许她出声不许她哭。
 打完以后,聂宏光亲了亲路慧,说:“你真是个爸爸的乖宝宝,新的一年爸爸会好好疼宝宝的……”
 [ 此帖被不玩在2018-07-09 02:58重新编辑 ]

聂晓雨刚上初三的时候,聂宏光就给她找好了婆家,是他牌友张树发家的大儿子张先智。聂晓雨初中一毕业,就把她嫁给了张家。
 张先智是个集帅气、能干、粗暴、花心、奇葩于一体的男人。别的事就不多说了。单说男女之事,他的做法就太过分了。男人在外做事,在外面有几个情女情妇的,对现在这个开放BANNED而言也不算太过。可张先智的做法就很奇葩。他和那些野美女在外面玩了不说,还要往家带。带进了家门,还非要聂晓雨认这些野美女为“妹妹”不可。认了还不够,还时常让她这个当“姐”的侍候她们,给她们洗衣做饭,陪她们逛街购物。更为过分的,这个张先智有时居然还要聂晓雨同这些野美女一起上床,来个几P共枕……
 别的女人能忍的,聂晓雨忍了;别的女人不能忍的,她也忍了。她之所以忍得,一方面是出于对张先智的愚爱愚忠,毕竟她初中毕业就跟了这个男人。那时才多大?15岁。还没搞清楚爱情是咋回事,就怀上了张先智的种,才16岁就生了娃儿。她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张先智了。所以对张先智的打骂苟且之事,她是比谁都能忍。第二方面是她那个娘家“女人要从一而终”的传统思想影响所致。因为这两个原因,她的想法就变得简单了,只要男人不跟她离婚,日子就那么过,她也无所谓。
 可没想到,聂晓雨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有一个比聂晓雨年轻10岁的20来岁的女子,对张先智崇拜过了头,她在外与张先智偷鸡摸狗也罢了,又没脸没皮的死缠着他带她进了家门,在聂晓雨忍气吞声下与张先智胡搞了一段时间后,她倒不愿意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了。于是她软磨硬磨要张先智休了聂晓雨。张先智开初也是不肯,对小美女无理取闹也收拾过几回。可小美女百折不挠,又跪又求,居然硬把张先智给软化了,最终还是休掉了对他百依百顺、如花似玉的聂晓雨,带着这个极品女朋友去了广东结婚定居谋生了。
 聂晓雨被男人休了,尽管不是她的错,可她心里却跟自己干了坏事似的虚怯得要命,生怕离婚的事被她爸爸聂宏光知道,她甚至跪求张先智,让他别把他们离婚的事告诉她爸爸。她虽说才30岁,她儿子张小天却有14岁了,刚上初三不久。聂晓雨为了让儿子替她保密,也给了他不少好处。
 聂晓雨之所以这般紧张兮兮,说怪不怪,主要是因为她有个脾气暴躁,极度专权,又极度封建的爸爸。

第二章聂晓雨当了回女主
 说完了聂宏光的德行,再来说聂晓雨当前之事。聂宏光如此顽固的封建之男,是绝不允许女儿离婚的。一则大女儿的男人张先智是自己相中的,女儿要是离了婚,岂不是否定了他的选择?自己脸面上多么没有光彩啊。二是女儿离婚,如果女儿是主动离的婚,会被说成“水性阳花”,家教不严;要是男方主动离婚,那就更令聂家霉气熏天了。所以,聂宏光明明知道大女婿把自己的大女儿成天揍得瓜兮兮的,只要两个人不离婚,他也不得说个啥。女人不听话,挨男人的揍,那再正常不过了。他是这样想的。
 不过聂晓雨也真够笨的。她也不想想,离婚这么大个事哪里掩盖得了?掩得了一时,能掩一辈子么?
 事实上,聂晓雨与张先智离婚不到一个月,聂宏光就知道了。因为要过国庆了,他对聂晓雨说要把大女婿张先智喊回家吃饭。聂晓雨直接撒了个谎,说她男人去外地办事了,国庆回不了家。
 聂宏光也不是不信女儿说的话,因为趁国庆放假,他要请些与他生意有关的客人联络感情。请客就要喝酒。他一个快五十岁之人,能喝多少酒呢?张先智不算“酒仙”也算是“酒神”,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他来陪着喝。于是他打电话给张先智,叫他无论再忙也要回家一趟。张先智先还替聂晓雨打掩护,可听到电话里聂宏光火冒八丈高了,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与聂晓雨离婚的事给他讲了。聂宏光听了,气得吐血。他哪里还有心思请客呢?国庆放的这三天假,天天关在屋里收拾不争气的大女儿聂晓雨,同时也收拾没把女儿教育好的路慧。巴掌打了,气没有解到,还手疼,自然用上了各种工具。可打了几天,气没有解到,还于事无补。
 张先智去了广东之后,留下了一个游戏厅,聂晓雨接管过来继续经营。国庆之后,她就开始忙开了,既没空在家继续领罚,也没有时间照管儿子。而且,反正她爸爸已经知道她离婚之事,她实在忙不过来时,就支使儿子住在她爸爸家。
 
 十一月,张小天的学校进行了半期考试。
 这天是星期四,数学试卷发下来了。卷上40分的成绩,让张小天本能地怕了一下。不过他细细一想,也没啥好怕的。爸爸已远走它乡不再管他了,妈妈呢成天忙着游戏厅的生意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哪还有闲心管他的事?成绩好坏,自个儿心里有数就行了,不会受到任何一方责难。
 下午放学后,张小天一如既往,轻轻松松、悠哉游哉回了家。可当他把家门打开,吓了一跳,聂晓雨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啃着瓜子、看着电视呢。
 “哟,妈,你不好好上班,咋偷跑到家里瞅起电视来了?”张小天笑嘻嘻地玩笑一句。
 “死小天,没良心。你妈我这一个月来忙得没白天没晚上的,成天疲打嘴歪,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休息一下,你竟说我偷跑回家,你是不是安心让你妈累死才安逸啊?”聂晓雨委屈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哎呀我的妈耶,我早就说过了,你哪是做事的料嘛,给你说了把游戏厅打出去,你偏要自己干,这下尝到苦头了吧?”
 “哼,我就是要做给爸爸看,离了他,我一样活得鲜鲜的。”
 “妈,我看你是想多了。爸哪有功夫想你的事哟,他的心事全在他那个小婆娘身上。”张晓天的屁股刚挨到沙发上,突然想起成绩的事来,怕聂晓雨问起,忙又起身,说,“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你看电视吧,我去做作业去了。”
 聂晓雨看儿子要走,忙叫住他:“哎呀乖儿子,急个啥呢?妈妈好不容易有空歇一下,你就跟妈妈多坐会儿说说闲话吧。”
 张小天看他妈可怜兮兮的,没办法,只好在她坐下来。可刚坐下来就后悔了。因为聂晓雨问了句:“儿子,这段时间学习咋样啊?”
 张小天听了心里发毛,嘴上却故作轻松:“学习啊?就那样,这有啥好说的呀。”
 聂晓雨说:“半期考过了吧?”
 张小天心慌起来,说:“是啊,你咋晓得呢?”
 聂晓雨说:“我是听那些在游戏厅打游戏的小屁孩说的。他们说总算考完了,又可以松和一下了。”
 张小天说:“哦。”
 聂晓雨说:“你半期成绩如何啊?是不是该汇报汇报?”
 张小天忙说:“成绩啊?还没有下来呢,老师说了要下周才发卷子评讲。”
 聂晓雨说:“人家成绩都下来了,你的成绩为什么没下来呢?”
 张小天说:“人家?哪个人家?学校不一样,班级不相同,有前有后,这有啥好好说的?”
 聂晓雨听了,觉得儿子说得有点道理,也没别的话好说了,就说:“哦,这样啊,那你去做作业吧,妈也该做饭了。”
 张小天进了自己的屋,放下书包,松了一大口气:“还好我聪明,稳得起,成功骗过。”顺手拿起刚在路上买的杂志看……
 
 吃过饭,张小天又回到自己的屋子看起书来。
 聂晓雨端了一杯牛奶进来,说:“儿子啊,把牛奶喝了哟,补补身子。”
 张小天说:“好的。”
 当聂晓雨把牛奶放在书桌上,正转身要走,一不小心,把桌上的数学书撞倒在地。那数学书里正夹着张小天的数学半期卷子。聂晓雨捡起书时,看见了卷子。看到上面的成绩,她顿时翻脸,很生气地说:“哎呀你这个死儿子,你不是说成绩没发吗?这是啥啊?”
 这会儿张小天吱吾起来:“哦,我记错了,其它科卷子没发,数学……是……发了。”
 聂晓雨气得不行,说:“居然考得这样差。走,跟我到客厅去。”
 张小天怕了,说:“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聂晓雨最见不得儿子这样,一做了错事就唯唯诺诺的样子,一点不象爸爸,无理也要理直气壮地闹出七分理来。每次明明是张先智做了错事,被聂晓雨逮了个正着,他却先声夺人,一通毛吼,说出一大堆歪理的时候,聂晓雨反倒有理被说成了无理,到头来下跪认错的反倒是她了。举个例来说吧。
 有天中午,吃过午饭,聂晓雨收拾完厨房问张先智:“爸爸,还有啥事没有?”
 张先智说:“没得了,咋啦?”
 聂晓雨说:“要没有啥事,我睡会午觉哟。”
 张先智说:“你他妈的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猪啊?”
 聂晓雨说:“那我不睡了。”
 张先智说:“要睡滚去睡。”
 聂晓雨说:“那好,我去睡会儿。”
 聂晓雨刚上床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张先智过来说:“我想买个打印机。”
 聂晓雨说:“好啊,你去买吧。”
 张先智说:“你起来陪我去买。”
 聂晓雨说:“你去就是了,我睡会儿午觉嘛。”
 聂晓雨是闭着说这话的。半天没听到张先智回话,她抬眼一看,张先智脸色不对劲,她赶紧起床,说:“爸爸,我陪你去。”
 可张先智说了:“不行,今天老子一定要收拾你,你惹毛老子了。”
 接下来,把聂晓雨按在床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抽打。
 十几年养成的习惯

第2回

,每次挨打,聂晓雨只有求饶的份。
 等到张先智打累了,就像平常一样,让聂晓雨跪在他面前,问:“爸爸打的好吗?”
 聂晓雨说:“爸爸打的好。”
 张先智又问:“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聂晓雨答:“知道。”
 “为什么?”
 “不听爸爸的话。”
 “下次会听话了吗?”
 “会听爸爸的话了。”
 这样的对话,既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感,又能体现她的服从性,她觉得这一来一往感觉特好。
  
 BANNED子却没有继承男人这样的特质,他害怕的样子令聂晓雨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恶心感。可另一方面,这又给了她扮演征服者机会,让她心里有了一种快感。她故意板着脸,说出毋庸置疑的话:“快点!”
 张小天毕竟是小屁孩,他哪里敢违拗啊,只好迈着艰难的步子,跟在聂晓雨的屁股后面进了客厅。
 聂晓雨象过去丈夫审她那样,她坐在了沙发上,让张小天站在她面前。她心想:“便宜你小子了,以前我可是跪在爸爸面前受训的呢。毕竟男人膝下有黄金嘛。”
 她气势汹汹地说:“你说你犯了多少错?考了试不汇报;成绩不及格;还敢撒谎……你想干什么啊?我教你说谎了吗?”
 张小天心想:“教了的,你跟爸离婚的时候,不是也不让我跟外公说吗?”可这节骨眼要接妈妈的短,那岂不火上浇油?他说:“没有!”
 聂晓雨说:“你说,每次我犯错的时候,外公和爸爸是怎么收拾我的?”
 张小天结结巴巴地说:“打……屁股。”
 聂晓雨说:“那你还等什么啊?赶紧趴下来吧!”
 张小天说:“妈妈,你要……打……我?”
 聂晓雨说:“不可以吗?我是你妈呢。”
 张小天说:“爸爸说了,男人是不可以挨打的。”
 聂晓雨说:“爸爸在家的时候他是家长,他说什么都行。可他跟野女人跑了,这个家,我就是家长。”
 张小天说:“为什么你是家长而我不是?”
 聂晓雨说:“等哪天你挣钱养家了,再当家长吧。”
 张小天听了,高兴地说:“妈妈,我以后当了家长,你犯了错,我不会打你的。”
 聂晓雨说:“等你当了家长再说吧。再说了,你怎么做那是你的事,而我就照外公和爸爸的办法办!”
 张小天说:“不行呢,妈妈,我都14岁了,你打我屁股让我很没面子啊。”
 聂晓雨说:“啊,你还要面子?你不认真学习,成绩考得这样的差,你还有面子?成绩差了不说,还敢做不敢当,还敢撒谎,这是男人所为?”
 张小天说:“我……会努力的……”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就得为过去的不努力付出代价。”聂晓雨不想与儿子多理论了,一把将张小天拉倒在她的腿上,抬手就打起他的屁股来。
 第一巴掌下来时,张小天还没准备好,“哎哟”地叫了一声。他这一叫,聂晓雨可来精神了,左右开弓的就在屁股上来回抽打着。她以前总是挨打,没想到打人也是这样的快感。那巴掌落不住地落在儿子的屁股上,可惜没有“啪啪”声,因为她的巴掌是打在张小天穿着裤子的屁股上的。
 刚开始,张小天并不觉得有多疼,毕竟有裤子保护。可是呢,那巴掌落在屁股上越来越多的时候,也就越来越疼了,最后居然忍不住了,便叫了起来:“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聂晓雨以前挨打倒没这过程,男人的巴掌还没落下的时候,就开始讨饶了。因为她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了,讨饶的好处在于多少可以让打者下落的巴掌力度轻点。不过,儿子的讨饶,更让聂晓雨增强了“打”的信心,她说:“现在你倒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这话也是她挨打时,男人常对她说的,现在用上派场了。
 要知道聂晓雨以前只有挨打的份,从来没打过人。男人在家的时候,儿子再怎么调皮,男人都不准她对儿子动一根指头。不过那时候,她保自己的屁股都来不及,哪还有心去想到主动打儿子的屁股?可男人一走,除了国庆被她爸爸收拾过几次之后,她的屁股倒是清静了不少,也就有了收拾儿子屁股的想法了。没想到这理由来得这样快。聂晓雨哪里有要停手的意思呢?她正打在兴头上呢。
 第一轮打过之后,聂晓雨就开始去拉张小天的裤子。张小天下意识的拽住裤子,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拉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张小天已经14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在他的裤子被扒光之后,他的小鸡鸡立马膨胀起来。聂晓雨看了一眼,就把他的小鸡鸡压在了她的左腿上,看着他被打红的屁股说:“接下来,30下手打,20下戒尺打。”
 张小天一听,还要用戒尺打,立马就求起饶:“妈,能不能不用戒尺啊,我真错了。”
 聂晓雨说:“在你准备说慌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了。”
 她开始手打起来。
 第一巴掌狠狠落下,张小天不禁“啊”了一声,接下来聂晓雨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打着,
 啪啪……
 张小天的屁股越来越红……
 终于30下手打结束了……
 聂晓雨让张小天站起身,她去了她的卧室拿来戒尺,让张小天趴在沙发边上。
 张小天说:“妈妈,我真的错了。”
 聂晓雨说:“废话少说,快趴!”
 于是,聂晓雨把张小天压在沙发上……
 第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起,张小天忍住了,没叫……
 接着快速的三下,张小天感觉屁股要裂了,……
 接下来,聂晓雨一下接一下地将戒尺抽在张小天的屁股上,张小天疼痛难忍,眼泪也流了下来……
 啪!17!
 啪!18!
 最后两下,聂晓雨一次性快速打完,说:“好,这次就这样了,下次再敢撒谎,看我不把你屁股打烂!”
 张小天立马说:“妈妈,不敢了……”
 于是他光着屁股就去了自己的屋。
 聂晓雨得意地笑了。不一会儿,她起身走到儿子的房间,看着他趴在了床上,心想:“哼,要知道以前这样的姿势可是我常做的,现在有儿子代替了,呵呵。”

第三章陈凡出头,成了聂晓雨的“爸爸”
 第二天早上张小天去了学校,垂头丧气的。
 陈凡看张小天精神不佳,问他:“孙子,你今天咋霉不挫挫的没精神呢?”
 陈凡1米75的个头在初三的班上显得人高马大,138斤重的身体还算健壮,外表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要不说他的真实年龄,没人会以为他不足15岁。班上有好些女生很崇拜他,想当他的女友。可他是有婆娘的,也在班上,是班花唐苗苗,这是家里给他订下的“娃娃亲”,他也认可。
 尽管如此,陈凡也没有占人便宜的那种小心眼。他和张小天是亲戚,远亲。怎么个“亲”法,鬼知道,可能够知道的是他居然跟张小天的外公、聂晓雨的爸爸聂宏光是一个班辈的,而且他和聂晓光的关系还很不错。
 聂宏光是城乡结合部的,原本是种地的农民,现在也是,家里还分了几亩责任田呢。只不过他把地租给别人种了,自己做起了小生意。而这小生意的本钱却由陈凡的爸爸陈峰资助的。
 因为聂宏光的家离学校不远,陈凡与张小天初中同班之后,就经常带张小天去聂宏光家玩。
 聂宏光喜欢下棋,陈凡也喜欢。每次陈凡来玩,聂宏光只要有空,就要与陈凡砍上几盘。下的时候,两人常常争得面红耳赤,其结果双方都是有输有赢的。要知道陈凡就小屁孩一个,而聂宏远40好几快奔五十的人了,输给一个小屁孩,面上不好看啊。鬼火乱冒的时候,遭殃的可不是陈凡,而是他婆娘、聂晓雨的妈路慧。每次陈凡前脚一走,路慧屁股上就要挨上一顿板子……
 中国人很讲亲戚关系,亲戚之间不论年龄,讲辈分。张小天与陈凡同学怎么啦?该叫爷还得叫爷,聂晓雨和陈凡妈妈赵思柔是一年出生的,可聂晓雨该叫他叔还得乖乖叫叔。陈凡也当仁不让,把张小天叫“孙”,把聂晓雨叫“晓雨”。
 张小天被陈凡一问,哪好意思说挨了妈妈一顿打?男人被男人打丢不丢人要看情况,可要被女人打了,不管这女人是长辈、同辈还是晚辈,都丢不起那个人啊。他只能搪塞道:“昨晚没睡好。”
 上课时,陈凡看张小天坐板凳很不自在的样子,哪里会相信他说的话?下了课又问他,张小天还是说“晚上没睡好。”
 陈凡见张小天不肯实话,很生气,令他:“你给我跪起!”
 张小天没想到陈凡居然让他在教室里当着班上的同学的面下跪。可他是“爷”,是班上的“老大”,张小天哪敢冒犯他的权威啊?他不得不直挺挺地跪在了陈凡的面前。
 班上的同学看了,个个不敢吭声。
 陈凡说:“你给老子再不说实话,就一直跪着吧。”
 看到周围那么多人看着,特别是女生,张小天简直无地自容,只好把被妈妈打了屁股的实话告诉了陈凡。
 陈凡听了,很为张小天打抱不平。下午放学之后,他就带上张小天去找聂晓雨算帐。
 
 张小天的家就在聂晓雨的游戏厅不远的小区。
 路过游戏厅时,陈凡进去了。坐在门口收银台的聂晓雨一眼就看见了他:“小叔,你咋来了呢?你也想打游戏了?”
 陈凡说:“我打个屁的游戏。走,回家!”
 别看聂晓雨长了陈凡16岁,但陈凡是长辈,人又长得人高马大,外表挺威严的,说话的语气中没有让人反驳的余地,这股味,她很喜欢。她连啥事都没有问一声,就向自己的助手交待了几句就跟着陈凡屁股后面回了家。
 一进家门,陈凡把门一关。
 聂晓雨说:“叔啊,你可是稀客呢,你好久都没有到我家来耍了。”
 陈凡捏着聂晓雨的下巴,说:“老子今天可不是来耍的。”
 “叔,找我有事啊?”
 “老子今天是来理麻你的。”
 陈凡松开她,大眉大眼坐在了沙发上。
 聂晓雨听了,再看儿子有些慌乱的眼神,自然明白了陈凡是为啥事而来的。
 “跪起!”
 聂晓雨正发愣时,陈凡板起个面吼了一句。
 “哎呀叔,好讨厌哟,人家儿子都在面前就喊人家跪,这咋跪得下去啊?”聂晓雨忸忸怩怩的,脸都羞红了。
 “喊你跪你就跪,别给老子废话连篇的。”陈凡不耐烦地说。
 “那……叔,你喊小天回他的屋嘛。”聂晓雨讲起条件来。
 “跪不跪?”陈凡凶巴巴地望着聂晓雨,语带威胁地说。
 聂晓雨怕了,赶紧双腿一并,膝盖就直直地落在了地上。
 “死女子,犯了错误还敢讨价还价!”陈凡在她脸上拍了一掌。
 聂晓雨冤叫一声:“叔啊,你听我解释。”
 陈凡没理她。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只烟,叼在嘴上,又在身上摸打火机,旁边的张小天眼明手快,赶紧从茶机下面拿了一个打火机出来,十分殷情地给他点上。
 陈凡吸了一口,翘着二郎腿,一副“大哥大”的派头,看着聂晓雨说:“行,我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允许你解释几句。”
 聂晓雨就把事情的经过给陈凡详说了一遍。
 陈凡在听的过程中一言不发,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认真在听。
 聂晓雨说完之后,陈凡把没抽完的烟灭了,说:“还有什么要说的一口气说完。”
 聂晓雨说:“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陈凡说:“没有了?”
 聂晓雨说:“没有了。”
 陈凡直接在聂晓雨的脸上快速地抽了两耳光。
 聂晓雨委屈地说:“哎呀叔啊,人家又没有错,你干嘛打人家啊?”
 陈凡说:“也行。老子为了让你心服口服,也给你解释解释为啥打你。小天说谎了,对吧?”
 “是啊。”
 “这个是他的错,你是对的。可他为什么撒谎呢?因为成绩没考好。因为没考好,所以才撒谎。这只能算是一条错。他要考好了,会说谎吗?所以呢,你给小天列的两条罪名,只能算一条。”
 聂晓雨说:“就算一条,他也该打啊。”
 陈凡说:“是的,小天是该打,可就该打得那么狠吗?你说说你是怎么打小天的?”
 聂晓雨说:“就打了几巴掌还有戒尺。”
 陈凡说:“什么,你还动上戒尺了?小天,把裤子脱了爷看看。”
 张小天脱了裤子。
 陈凡拉下去一看,说:“你看看,你都把小天打成什么样了,屁股上都有血丝了。”
 聂晓雨委屈地说:“还不是他先犯了错人家才打的呀。”
 陈凡说:“他犯了错误是该打,可该由谁打呢?你一个女人家也敢打人?而且还打的是男人!如此犯天条之事,你也做得出来?”
 聂晓雨说:“可他没有爸爸了呀。”
 陈凡说:“他没有爸爸,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是他爷呢,比他爸还大,哪轮得上你教训他啊?”
 聂晓雨一听,知道这话说下去,她麻烦就更大了,于是赶紧说:“啊,叔,侄女知道错了嘛,侄女下次不这样了。”
 陈凡说:“晓得错还算你明事理。至于下次该咋做,下次再说。既然这次犯错了,那就得惩罚惩罚。现在,过来,趴到我腿上来!”
 聂晓雨一听,忸怩着说:“叔叔,不要嘛。”
 旁边的张小天情绪一下子上涨了,心想:“爷要惩罚妈妈了?”
 聂晓雨正撒着娇,被陈凡一把抓过来按到了腿上。正要扒她的裤子的时候,看张小天在旁边,就对他说:“小天,你回你的屋做作业去。”
 张小天看不成这出戏,心里很有些不情愿,可陈凡的话却不容置疑,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凡见张小天进了屋,关好了门,这才扒光了聂晓雨的裤子,露出了她白花花的屁股。陈凡在那屁股上摸了几巴掌,很舒服,要不是因为惩罚,估计他得欣赏一阵。他为了掩饰心里的另类想法,直接抬起大巴掌就狠狠地在聂晓雨屁股上抽打起来。
 陈凡的第一个巴掌落下的时候,聂晓雨叫起来。这叫声,让陈凡听了舒服,第二巴掌落下的力度就更大了,聂晓雨又叫了。虽说都是叫,起因是不同的,第一次叫,是因为那巴掌是突然落下的,她没有防备,本能而叫。第二声叫,是陈凡确实用了大力,屁股疼痛而叫。陈凡接连打了五下,聂晓雨都叫个不停,那是因为她希望通过叫声,软化陈凡,他能打得轻点。
 陈凡开始听了几声还觉得舒服,但老是听她叫,容易分散打的注意力,于是就给她定了规矩:“从现在起,你要再敢给老子乱叫,老子就加罚藤条抽,听见没?”
 聂晓雨阴谋败露,只好泄气地说:“听见了,叔叔。”
 陈凡心想:“这死女子,老子打了几下就从小叔变成了叔叔,老子再打几下,岂不要从叔叔变成‘爸爸’?她要是叫老子‘爸爸’,是不是更舒服点呢?对,老子今天就打得她叫‘爸爸’,呵呵。”
 陈凡这样想着,便用他还不够成熟的大手用力拍打起来。
 聂晓雨痛得比刚才更凶了,却不敢乱叫了。屋子里除了“啪啪”声,就是她的“唔唔”声了。
 打了一阵,聂晓雨的白屁股已经通红一片了。陈凡在打的时候,心里是数了数的。刚打到28下时,聂晓雨终于没能忍住,叫了一声:“啊……”
 陈凡激动地说:“加罚藤条10下”
 聂晓雨听了,叫苦连天地说:“哎呀好叔叔,好爸爸,你就饶了你的乖女儿了吧,乖女儿不敢叫了。”
 陈凡听了,心里为之一振。老子才打这么几下就叫起“爸爸”来?这女人真的好奇怪呢,怎么一挨打,就喊人“爸爸”呢?上回唐苗苗的四姨施如茵背着他把唐苗苗带去OK厅唱歌,还喝了点酒,结果被陈凡打的时候,也是叫他“爸爸”,真的有味极了。于是,陈凡激动之下,用力地打了一下说:“绝无可能,规矩既定,必须执行。”说完又是一巴掌,说:“晓雨,你既然喊了老子‘爸爸’,那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女儿,老子的话你就得听。”
 “爸爸,女儿听就是了嘛。”
 “那现在你就给老子听清楚,老子再用手打最后20下。每打一下,你报一下数。”
 聂晓雨心想,“这爸爸还真把人家当小屁孩了,人家挨了打还要报数,羞死人了。好在没外人,报就报吧。”于是她说:“知道了,爸爸。”
 啪!
 聂晓雨说:“1”
 啪!
 聂晓雨说:“2”
 啪啪……
 打到15下,聂晓雨开始求饶:“好爸爸啊,女儿好痛啊,爸爸啊,轻点啊。”
 可陈凡的巴掌却依然那么重……
 等打完了20下,别说聂晓雨的屁股红透了,就连陈凡的手掌也红得他从没见过:“妈的,这是打你还是打老子自己啊,手掌居然给老子打得这么红。”
 聂晓雨接下来的举动,让陈凡大吃一惊。
 “好爸爸啊,对不起啊,女儿让爸爸受累了。”她捧起陈凡那只打她的手放在她自己有些冰凉的脸上,好让他的手掌降温。
 陈凡想既然一只手摸在了她脸上,另一只手空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也放在了聂晓雨另一边脸上,说了句:“晓雨啊,要不是你犯错误,你还是挺乖的。”
 聂晓雨说:“既然爸爸都说女儿乖了,那爸爸就别再打女儿了,好不好蛮?”
 这不说陈凡还差点忘了藤条的事,他在聂晓雨脸上摸过一阵之后,便推了她一把,说:“去拿藤条!”
 聂晓雨没办法,只好起了身,先揉了那红红的屁股,然后光着屁股去自己卧室的柜子边拿来藤条回来。这回她倒乖,主动跪在陈凡面前,双手捧着把滕条。
 陈凡接过滕条,指着沙发说:“趴到上面!”
 聂晓雨说:“好爸爸,轻点呀。”
 陈凡说:“少废话,快点。老子肚皮饿了。等这轮打完了,你去买卤肉慰劳老子。”
 聂晓雨只好跪趴在了沙发上。
 陈凡说:“15下,打一下报数,前五下不能叫出声。”
 聂晓雨说:“知道了,爸爸。”
 陈凡开始抽打起来。
 啪!
 聂晓雨唔了一声,
 然后啪啪啪连着三下,聂晓雨死死地咬着牙没叫出声来,
 第五下时,陈凡狠狠地一下,聂晓雨也只是哼了一声。
 陈凡说:“乖女儿,表现不错啊。”
 聂晓雨的屁股上多了几道楞——
 “接下来你愿叫就叫吧。”陈凡提醒她。
 当藤条再落下的时候,聂晓雨也就叫开了:“啊啊……啊,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凡的抽打仍在继续。
 啪!14
 最后一下时,陈凡的力度比先前小了不少,“啪”声虽有,不过并不清脆,但因为聂晓雨的屁股嫩了点,那上面还是多了一道楞……
 陈凡放下了藤条,开始揉着聂晓雨的屁股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小天那么狠了。”
 “不敢了,不敢了,打死女儿也不敢了。”聂晓雨仍就跪趴着哭着说。
 “不敢就好。他就算犯了啥错,你口头教育就行了。”
 聂晓雨听了,撒起娇来说:“那爸爸就不能口头上教育你女儿么?”
 陈凡一听,又在聂晓雨的屁股上扇了一下,说:“你妈的,这话也好意思说出口?你跟小天比?你多大,他才多大?再说了,他是男的,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家,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打男人?老子要不收拾你,将来你还不知道会犯多少错误啊。”
 聂晓雨本来屁股都痛得不行了,又被神补了这一巴掌,痛得喔火连天的乱叫:“哎哟,爸爸,不敢了。”
 陈凡挺得意地,站起身,欣赏着聂晓雨的屁股。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说:“对了,刚才那藤条是对你加罚的,你还有50下戒尺没挨呢?”
 聂晓雨一听,忙捂着屁股,讨饶地说:“哇,爸爸啊,不能再打了呀,千万别打了呀。再打,你乖女儿的屁股就彻底坏了,到时,还不得趴着睡呀?”
 陈凡想了想,说:“行,反正明天是周六,我和小天都不用上学,那就留着明天再惩。你现在起来,把衣服裤子穿好,去买点卤肉回来,肚皮饿了。”
 聂晓雨带着屁股的痛出了门。先去了游戏厅,对她的助理游燕说:“燕子,明天我要去我爸家,你帮着守下店,行不行?”
 “哎呀晓雨姐,你吩咐就是了,还这么客气。”
 “那就辛苦你了。”
 ……
 吃过晚饭,陈凡打算回家,聂晓雨说什么也不让他走,说:“爸爸,你要是走了,女儿明天就不让爸爸用戒尺惩罚女儿了。”
 张小天在旁边听了,乐了,心想:“我这个妈,怎么挨了一顿打,就从侄女变成女儿了呢?”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口。
 陈凡捏着聂晓雨的脸,说:“死女子,你还敢威胁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哎呀爸爸,不要嘛,女儿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呢,明天再打嘛。我刚才给游燕都说了,我说我明天要去我爸家,就不去游戏厅了……”
 “老子看你是挨打起瘾了是不是?再说了,老子不走睡哪里呀?”
 聂晓雨家就两张床。
 “爸爸跟小天睡嘛。”
 “说你妈的球话,两个大男人睡一起,搞基啊?”
 聂晓雨笑嘻嘻地说:“那爸爸就搂着女儿睡啊。”
 陈凡说:“你个死女子,是不是被老子打瓜了,这话也说得出口?”
 聂晓雨说:“爸爸把女儿打得那么惨,不该给点安慰么?”
 陈凡说:“呵呵,你就算是老子的女儿,你也这么大了,哪里还能爸爸睡一起?”
 聂晓雨说:“女儿哪里大啊,女儿才三岁呢。”
 陈凡听了,彻底软化,把聂晓雨一搂:“那好,以后人前人后你就给老子叫‘爸爸’,敢不敢?”
 “爸爸,爸爸,好爸爸。”聂晓雨笑嘻嘻地狂叫着。
 “没想到,老子打一打的打出个你这么个女儿来。行,划算!”又转脸对张小天说,“你妈是老子的女儿,你说你敢叫老子啥?”
 张小天说:“我叫爷‘外公’。”
 陈凡哈哈一笑,说:“外孙还聪明嘛。”
 晚上,陈凡就搂着聂晓雨同床共枕了……
 至于两人干了点什么,不清楚……

第四章新生活
 第二天陈凡醒来的时候已是九点过。他看到聂晓雨正直挺挺地跪在梳妆台的凳子上梳头,他没有打扰她,静静地悄悄看着。
 陈家男人,上上下下都有个坏毛病,喜欢女人的跪姿。陈家现在活起的有五代人,陈凡是第五代,第一代是86岁的陈德海和83岁的孙兰花。自从陈家允许女人上桌吃饭后,女人都是跪在自家男人身边的。孙兰花到了80岁才允许坐起吃饭的,当时她对跟自己的男人“平起平坐”很有些不习惯,时不时习惯性地跪着,被陈德海凶过了几回,才改过来的。同样是对女人跪姿的喜爱,陈凡倒表现有些不同。如果女人是以令而跪,他的感觉反倒不强。如果是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跪着的女人,他浑身上下都会发生强烈的反应。冬天还好些,他可以保持假装的镇静而不露声色。可要是夏天,穿起个短裤,走到路上,无意中看到了跪着的女人,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走路了,因为下身会支帐篷,让他尴尬十分。
 此时,陈凡一动不动,裹着被子,时不时虚着眼睛偷看着聂晓雨的跪姿,他希望这画面越外越好。不过,很快他失望了。因为聂晓雨突然转过头看他时,他的眼睛正瞪得跟二筒时,想假装睡的机会没有了。
 “爸爸,你醒了啊?”聂晓雨忙从梳妆台上起身过来,坐在床沿上。
 陈凡说:“老子咋能再睡呢,正欣赏我的乖女儿梳头嘛。”
 聂晓雨听了,心里甜蜜极了,女人嘛,不管被谁表扬,心里总是美的,可嘴上还得说一句:“女儿梳头有啥子好欣赏的嘛?”
 陈凡说:“欣赏归欣赏,乖女儿,别忘了今天的正事哟。”
 聂晓雨一听,头又怵了:“哎呀好爸爸,昨晚上女儿一夜都没睡好,就因为屁股被爸爸打得好疼哟,现在还疼呢。爸爸刚才不是看到了女儿连梳头都是跪起的没敢坐啊。”
 陈凡说:“疼也是你自找的。既然定了规矩,不执行,规矩还有屁的用。小天呢?他起来没有?”
 聂晓雨说:“没呢。爸爸,你快些起来嘛,我去喊他。”说着走出了卧室。
 
 陈凡起了床,先去刷牙洗脸,然后坐到了饭桌上,准备吃饭。
 张小天也收拾好了过来了。
 陈凡问:“小天,屁股还疼不疼啊?”
 “非常疼。”张小天回答得很干脆。
 陈凡听了,狠狠盯了聂晓雨一眼。
 聂晓雨害怕地躲过了陈凡的眼神。
 陈凡说:“小天,今天是星期六,等会儿吃了饭,你出去找人玩吧,爷放你一天假。”
 张小天心里怪不安逸的,心想:“爷也不晓得让人家看下他是如何惩罚妈妈的。”可他哪里敢说出自己的想法,只好说,“好吧,我和几个耍得好的前几天都约好今天一起出去耍的,等会儿我吃完了饭就走。”
 陈凡说:“好,你就好好玩吧。”
 
 张小天很快吃完了饭就回房间收拾了。
 陈凡对聂晓雨说:“女儿,你刚才也听了小天说的他屁股还疼呢。可见你打得有好重就是了。等会儿,爸爸也一定也你感觉疼的滋味。”
 聂晓雨撒娇说:“哎呀爸爸,饶了女儿嘛,女儿的屁股也疼啊。好爸爸,你昨天都打过乖女儿啦,今天就放过女儿吧。”
 陈凡说:“昨天的打还没有完,怎么能饶过你呢?”
 聂晓雨还想说,陈凡就打断了她:“空话就莫多说了。你赶紧去洗碗,再多说一句,等会儿有你受的。”
 聂晓雨听了,做了个鬼脸,没敢再说话,起身就去收拾桌子了。
 陈凡去了书房,打开了电脑,上起网来。
 不一会儿,张小天走出房间大声说道:“爷,妈,我走了了。”
 陈凡出来说:“行,晚上早点回来。”
 聂晓雨却有点强颜欢笑地说道:“是呀,小天,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哟。”
 张小天说:“知道了。”心里却想着,“可怜的妈妈怕是一会又要挨打了,可惜我饱不了眼福。”
 
 张小天出门之后,陈凡说:“乖女儿,小天走了,你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聂晓雨立马撒娇道:“坏爸爸,人家儿子刚走,就要惩罚人家啊?”
 陈凡拧着她的脸说:“赶紧去卧室跪起!”
 聂晓雨说:“知道了,爸爸。”
 聂晓雨进了卧室,面对衣柜直跪起来。
 陈凡又进了书房,浏览了网页,实在没啥可看的,便从书房出来,进了卧室。看聂晓雨直跪在那里,感觉很满意。他说:“好,起来!”
 聂晓雨慢慢起身,站在那里。
 陈凡走到床边坐下后,说:“过来!”
 聂晓雨到了陈凡身边。
 陈凡说:“晓雨啊,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聂晓雨声音小小地说:“知道,爸爸。”
 “为什么啊?”
 “犯错了。”
 “犯啥错了?”
 “爸爸说的女人不该打人。”
 陈凡说:“其实你犯的错很多,我就懒多得一一列举了。来,趴到爸爸的腿上。”
 聂晓雨有些犹豫。陈凡等不急了,把她的手一拉,一下子把她拉趴到腿上,接着就是重重一巴掌:“叫你趴还还敢不趴,真不听话。”
 聂晓雨“啊”了一声,陈凡也不多说,左右开弓就在她两半屁股上的打起来。
 “啪啪——”
 因为聂晓雨穿的是睡裤,陈凡把裤子往下一挎,手掌打在了屁股蛋上,所以声音还是清脆。不过聂晓雨没有叫出声。那睡裤有些碍事,陈凡要将那睡裤脱下来,聂晓雨本能地用手挡了一下,不过没用,陈凡一把将她的睡裤脱下,然后又脱掉她的内裤,聂晓雨的屁股是红的,不知道是昨天留下的还是刚才几巴掌起的作用。
 陈凡经过

第3回

刚才预打之后,说:“先用手打一百下,听见没?”
 聂晓雨小声地说:“听见了,爸爸。”
 聂晓雨话音刚落,陈凡就一巴掌拍了上去。聂晓雨以为陈凡还会训话,这一巴掌她没有防备,“啊”地叫了一声。陈凡没说啥,接着往下打。刚开始,聂晓雨只是鼻子微哼着,到了20几下后,聂晓雨就讨饶了:“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好爸爸,饶了女儿吧。”
 陈凡边打边说:“让你犯错,让你不听话。”
 “哎呦疼啊,爸爸,女儿真的不敢了。”
 几十巴掌下来,聂晓雨的屁股已经变得非常红了……
 陈凡重重地打了最后一下,聂晓雨的“啊”声比什么时候都响亮……
 陈凡推了聂晓雨一把说:“起去!”
 聂晓雨光着下身站在了地上,屁股红红的看起来很好看。
 陈凡说:“现在你去书房把戒尺拿来。”
 聂晓雨听了,忙跪在地上说:“好爸爸,女儿真的不敢了,求爸爸别用戒尺啦,好不好啊爸爸?”
 陈凡说:“听话!”
 聂晓雨仍跪在地上撒娇地说:“好爸爸,女儿求你了,别用戒尺啊,好疼呀。”
 陈凡拧着她的脸说:“死女子,这么不听话啊?行,等会儿戒尺打完,再加二十藤条。”
 聂晓雨听了,慌忙起身,说:“爸爸,女儿这就去拿,求爸爸别加藤条了。”
 陈凡说:“再讲条件老子还要加!”
 聂晓雨一听,不敢再废话了,光着下身就到书房拿来戒尺,然后跪着递给了陈凡。
 陈凡让聂晓雨继续趴在他腿上,对她说:“打你50下。前三十下要报数,听见没有?”
 聂晓雨说:“爸爸,女儿听见了。”
 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跟巴掌不一样,很清脆的……
 聂晓雨就“啊,一”
 紧接着就第二下
 “啊,二”
 陈凡便一下一下的打着,
 “啪”
 “三”
 “啪”
 “哎呦,四”
 “啪!”
 ……
 聂晓雨的屁股和腰就开始扭着,但是陈凡却没有因为这个而停止了打,屋里飘着啪啪声和聂晓雨的报数声音,
 “啪!”
 “三十”
 陈凡就说:“嗯,表现不错。接下来你就不用报数了。”
 说完,又开始抽打起来。刚开始是一下一下打的,而现在则是连着抽打,一连重重的打了五下在左半边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啊,好痛啊,爸爸,饶了女儿吧。”
 但陈凡没有因为聂晓雨的求饶而停下,依旧重重的打着
 “啪啪啪啪啪”
 聂晓雨疼痛的叫着,她的屁股上有了紫色的斑点,然后陈凡一次抽完了剩下的五下,
 “呜呜呜”聂晓雨小声地哭着。
 陈凡放下藤条,在聂晓雨屁股上揉了几把,说:“好了,到客厅把藤条拿来!”
 聂晓雨哭着说:“爸爸,晚些再打好不好嘛,女儿的屁股都被爸爸打破了呀,好疼啊,女儿受不了了。”
 陈凡看了看聂晓雨的屁股说:“也行,那就留到到晚上小天睡觉后再打。”
 聂晓雨破涕而笑:“谢谢爸爸。”
 陈凡站起身说:“乖女儿,爸爸先回家一趟,晚上再来。”
 聂晓雨跪在地上,抱着陈凡的腿说:“不嘛爸爸,不走嘛,女儿今天专门请了假陪爸爸的。”
 陈凡说:“傻女子,昨晚上都没有回去,你奶奶该着急了。”
 聂晓雨说:“那女儿也跟爸爸回家。”
 陈凡说:“呵呵,多大了,还撵爸爸的路。”
 聂晓雨说:“就撵嘛,谁叫你是爸爸我是女儿呢。”
 陈凡说:“也行。等会儿回去,我们去看哪里有卖开裆裤的,给女儿买几条。”
 聂晓雨说:“啊,爸爸,买开裆裤干啥啊?”
 陈凡说:“我女儿这么调皮,随时要被爸爸打的。女儿穿开裆裤打起也方便啊。”
 聂晓雨说:“啊,穿了开裆裤,女儿可真变成三岁女孩了。”
 陈凡说:“好了,起来,把衣服穿好,我们走。”

第五章 开裆裤
 陈凡带着聂晓雨回到家时,家里只有他妈妈赵思柔一人。
 赵思柔看到陈凡的时候,很激动。她搂着他说:“哎呀爸爸,你昨天上哪去了呀?急死人家了……”
 聂晓雨这才知道,心想:“原来婶奶奶也是把小叔叫‘爸爸’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看来我叫小叔‘爸爸’不亏。”
 陈凡推开赵思柔,指着聂晓雨:“你认得她么?”
 赵思柔说:“爸爸真会说笑呢。”
 陈凡说:“晓雨现在可是我女儿了。”转过头,说,“小雨,叫奶奶。”
 聂晓雨甜甜地叫了声:“奶奶。”
 赵思柔说:“我才不当奶奶呢。我也是爸爸的女儿,晓雨叫我思柔好了。”
 陈凡想了想,说:“也行。你们两个都是三十岁,谁大谁小啊?”
 赵思柔说:“我三月的。”
 聂晓雨说:“我二月的。”
 赵思柔说:“那我就叫你姐,你叫我妹。爸爸,行不行?”
 陈凡说:“可以。”
 因为快到中午了,两女负责下厨,陈凡就去上网。
 吃午饭的时候,陈凡问:“柔柔,你晓不晓得哪里有开裆裤卖?”
 赵思柔警惕地说:“爸爸,买那个干啥?”又看了看聂晓雨,“不会……”外表美丽的女人向来智商不高,她居然以为陈凡和聂晓雨有小孩了……
 陈凡明白赵思柔的意思,揪了她的脸:“死女子,你想哪去了?我是给晓雨买的。这女子老犯错误,需要经常打打屁股。穿起开裆裤方便,免得脱来脱去。”
 聂晓雨被陈凡戏说,脸红到了脖子上:“爸爸,好坏……”
 赵思柔说:“婴儿的倒有,恐怕穿不得。看成人商店有没有?实在没有,那就找裁缝做。”
 聂晓雨听了,说:“哎呀柔妹,你这话也说得出口呢,哪个好意思让裁缝做啊。”
 陈凡听了,点点头说:“嗯,柔柔说得没错。如果商店里实在没有卖的,就只有找裁缝做了。到时候,我带你们两个上裁缝店,一人多做几条。”
 赵思柔说:“爸爸,你给晓雨姐买就是了,我才不穿开裆裤呢。”
 陈凡说:“到时候哪由得了你?”
 
 谁知,上街去买的时候买得特别顺利,那种大一点的超市居然就有,也不知道一般人买起来做啥。
 买了回来,陈凡叫两女穿起给他看,她们还没穿,他想像的时候还觉得刺激,穿上了之后,感觉并不是特别强。
 
 到了晚上,张小天回来了。
 陈凡正把汤端着放在餐桌上说:“小天,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赶紧洗手吃饭。”
 张小天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妈妈不在,就问“爷,我妈呢?她不吃吗?”
 陈凡说:“你妈有些累了,就不吃了”
 而张小天当然知道他妈妈为什么不吃,便故意说:“我去看看我妈。”
 于是他直接进了卧室,看见聂晓雨正趴在哪里。他走过去,故意把手放在聂晓雨的屁股上,只看见聂晓雨表情有些难受说:“妈妈不舒服,你快去吃饭吧。”
 张小天应答了几声便出去了。
 陈凡回到卧室,聂晓雨对陈凡说:“爸爸,差点就被小天发现了。”
 陈凡笑着说:“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呢,晚上还有二十下藤条呢,等着吧。”
 聂晓雨撒娇地说:“爸爸就不打了吧,女儿今天都挨过了”
 陈凡说:“不行。”
 
 六点过,陈凡带着聂晓雨回到了她家。
 张小天也耍了回来。
 吃了饭看过了电视,差不多九点过了,陈凡对张小天说:“小天,你去睡吧。”
 张小天说:“知道了,爷。”他回到了屋子,心里在想,“小爷咋让我睡得这么早呢?不会还要惩罚妈妈吧?今天一天未必还没有惩罚够?”
 到了十点,陈凡打开张小天的房门,看他睡着没有。张小天睡着了,陈凡将被子给他盖好就出去了。进了卧室,聂晓雨已经跪在地上。陈凡坐在床沿上,说:“乖女儿,惩罚开始了。你去把藤条拿过来。”
 聂晓雨说:“是,爸爸。”
 藤条是聂晓雨刚进屋时带到放在梳妆台旁边的。这时她去拿时,是膝行过去的拿,然后双手捧着藤条,又膝行转来,立跪在陈凡面前。
 陈凡接过了藤条,对聂晓雨说:“你起来。”
 聂晓雨站了起来。
 陈凡看了看,说:“这开裆裤总算用上派场了,减少了一道工序,不用脱了。现在,你弯腰趴到床沿,屁股撅起。”
 聂晓雨做好后,乞求说:“爸爸,轻点打哟,女儿的屁股连到都被爸爸打了几顿了,现在好疼哟。”
 陈凡在聂晓雨屁股上抚摸一阵,说:“闭上你的狗嘴,爸爸心里有数。”
 聂晓雨的屁股上还有上午戒尺留下的痕迹。
 陈凡说:“腰再下去一点。”
 聂晓雨腰下去了点。
 陈凡便一下打在了聂晓雨的屁股上,
 “咻,啪!”
 “哎呦,痛死了,爸爸,轻点啊。”
 这时,聂晓雨屁股上出现了一道楞楞……
 接着,陈凡说:“小声点,你想让院子里的人听到?”
 聂晓雨连忙说:“不是。”
 陈凡就继续的抽打“咻咻咻咻,啪啪啪”一连四下抽在了聂晓雨屁股上,看见聂晓雨的屁股上又多了四道,而聂晓雨也因为陈凡刚才的话没有叫出声音,只是听到了鼻子哼的声音,然后陈凡说:“表现不错。”但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打着。
 聂晓雨也一直忍着,但到了十四下时,聂晓雨就忍不住小声的抽泣着,陈凡说:“还有最后六下,这次一次性打完。”
 聂晓雨“嗯”了一声。
 陈凡突然一连五下打出“咻啪,咻啪,咻啪……”
 聂晓雨也叫出了声“啊啊啊”
 陈凡又用力打出了最后一下,“咻……啪!”
 “啊,呜呜呜,爸爸,女儿好痛啊。”
 陈凡说:“好了,把内裤穿上吧。”
 聂晓雨抽泣着说:“爸爸,女儿屁股都肿了,穿不上了了。”
 “那就光着睡吧。”陈凡说着,然后就关上了灯……

第六章聂晓红
 聂晓雨有个妹叫聂晓红,比聂晓雨小两岁,今年28岁,15岁那年就嫁到了隔壁那个青义县,平常是很难回青龙市的娘家的。有一天她突然到了聂晓雨家。当时聂晓雨、陈凡和张小天正准备吃午饭,聂晓红笑嘻嘻地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小叔也在啊。”
 聂晓雨说:“小叔现在是我爸爸了,你也叫爸爸吧。”
 聂晓红觉得有趣,很大方地说:“好啊,有个小爸爸,我也年轻了许多。”
 陈凡对聂晓红还算热情,立即吩咐聂晓雨去加炒了两个菜,聂晓雨应声去了厨房。聂晓红说:“哇,姐真够听话的。”
 陈凡说:“不听,屁股打烂。”
 吃饭时陈凡说:“晓红,你这次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也好让你姐准备准备。”
 聂晓红说:“我也是临时起意的,就想来看看我姐过得咋样。”
 陈凡笑笑:“你姐啊现在可乖多了。除了去游戏厅上班,就是呆家里,麻将也不打了。”
 聂晓红说:“是吗?这是爸爸你管女有方的结果。”
 聂晓雨说:“有个爸爸管着,心里踏实呢。”
 陈凡说:“今天呢就这粗茶淡饭先凑活一顿,晚上我们去吃火锅。”
 聂晓红忙说:“爸爸,不用麻烦呢。我这次要在姐这里打搅好一阵呢,到时候爸爸可别烦啊。”
 陈凡说:“说什么屁话啊。晓雨是我女儿,你也是我女儿,当爸爸的怎么会烦自己的女儿呢?正好家里还有一间空的房间,晓雨,等会儿吃过饭你去收拾一下。”
 聂晓雨说:“知道了,爸爸。”
 吃过饭后,聂晓红负责洗碗,聂晓雨就去收拾房间了。聂晓红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有一天,聂晓雨带着聂晓红和张小天上街逛商场。到了一家比较大的商场,两女开始了疯狂大抢购,然后去了一家服装店。聂晓雨看中了一件衣服,打算给聂晓红买下来,可聂晓红不喜欢。聂晓雨很不舒服,说:“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要?”
 聂晓红说:“我就是不喜欢,就是不要。”
 聂晓雨一听这话便来了脾气:“你就爱穿那些花枝招展的衣服,就不能穿些中规中矩的吗?”
 聂晓红也叫起来了:“我的衣服怎么不中规中矩了,难道你选的就很好吗?,一天到晚自以为是。”
 聂晓雨听了,瞬间炸了,两人就在服装店里面大吵大闹起来,谁都拦不住她俩。
 张小天看事情快闹大时,连忙给陈凡打了个电话让他赶快来。
 很快,陈凡打了个出租就赶过来了。他来时,两姐妹还在那里吵,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陈凡过去拦住俩人说:“别吵了,咱们有事回家说。”
 “不,我就要她说个道理出来。”聂晓雨叫道。
 聂晓红一听也跟着说:“对  不行,一定要讲清楚”
 陈凡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低声对聂晓雨说:“你不想要屁股了?”
 聂晓雨一听,瞬间安静下来了,不再吵了。
 聂晓红看她姐不吵了,也就不再说什么。
 四人出了商店,陈凡招了出租车。
 在车上,张小天看他妈妈聂晓雨的脸色很不好,心想:“今晚上妈妈肯定要被外公惩罚了。”于是他就劝道:“妈妈,小姨,你俩别生气了。”
 陈凡听了,就对两女说:“看看,人家小天都比你懂事。”
 聂晓红对陈凡说:“恩,知道了,我不和姐吵了。”
 陈凡问聂晓雨说:“那你呢”
 聂晓雨见陈凡马着脸,也忙说道:“恩,我也不吵了。”
 车里立即变得安静起来。
 到家后,陈凡一进屋就对张小天说:“你先去写作业,我和你妈你姨有话要说。”
 张小天自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就乖巧地点了点头,进自己房去了。
 
 陈凡说:“晓雨,你当姐的,太不懂事了,给晓红道歉吧。”
 “干嘛给她道歉啊?”聂晓雨不满地说道。
 “闭嘴!”陈凡说,
 聂晓红说:“好吧,我们都先冷静下,吃了晚饭再说这事。爸爸,我先回屋了。”
 陈凡说:“好吧。”
 陈凡见聂晓红回了房后,对聂晓雨说:“走,进卧室,把今天的事好好说清楚。”
 聂晓雨忙起笑说:“好低估,就在这里说吧。”
 陈凡说:“不行!”
 说着上,他拽着聂晓雨进了屋子。
 “你跪下!”
 聂晓雨跪下了。
 陈凡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身子靠着床头,说:“说明,怎么回事?”
 聂晓雨委屈地说:“爸爸,事情是这样的。女儿看中了一件衣服,很不错的,就说给晓红买。可她说她不喜欢,我就知道她喜欢穿那种露胳膊露腿的,然后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就跟我吵起来了。”
 陈凡说:“你们多大了?不嫌丢人啊,当那么多人面前吵,幸亏小天给我打电话,不然人家报警把你们抓起来。”
 聂晓雨娇嗔地说:“人家还不是好心好意为她买,她还那样。”
 陈凡一把把聂晓雨拉起来,放倒在膝盖上,裤子一扯,就在那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说:“还不认错?还敢顶嘴。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哎呀爸爸,女儿错了。”聂晓雨慌了,赶紧说道。
 “晚了!”陈凡话音一落,屋子里顿时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哎呦,爸爸,疼啊。”
 陈凡边打边说:“你还知道疼?你吵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疼?”
 “啪”“啪”
 “爸爸,对不起啊,女儿真的知道错了。”聂晓雨求饶道。
 陈凡说:“老子今天一定要让你长点记性。”然后继续大力抽打着。
 “奥,爸爸……真的……女儿知错了。”
 “啪啪……”
 “啊,好疼啊……”
 陈凡打了一阵,看到聂晓雨的屁股已经变红了,说:“哼,老子看你现在是知道错了。”
 “恩,知错了,爸爸。”聂晓雨乖乖地说。
 陈凡说:“好,最后用板子打50下。”
 “好爸爸,女儿知错了,爸爸就别再打了吧。”聂晓雨撒娇地说。
 “不行”陈凡打断道,然后放下聂晓雨,说:“自己乖乖趴在床上,老子去拿板子。你要不趴,就等着老子再加藤条,听见没?”
 “听见了,爸爸。”聂晓雨说。
 陈凡走出了房间,聂晓雨揉了揉那像红苹果的屁股,乖乖地趴在床上。
 不一会儿,陈凡拿着戒尺回来了,看见聂晓雨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说:“恩,表现不错。”
 聂晓雨撒娇说:“那……爸爸,女儿这么乖,能不能不打了?”
 陈凡一戒尺抽上去,“啪!”说:“想得美!”
 聂晓雨吃痛地叫道:“啊……”
 陈凡也不多说,接二连三地就抽起来,每一下打的都很实在……
 
 张小天一边做着作业,一边听着妈妈挨打,突然门开了。聂晓红走了进来,说:“臭小子,在干什么呢?”
 张小天赶快对聂晓红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把她拉到阳台上。聂晓红看见了陈凡正用戒尺抽打聂晓雨的屁股,惊讶得快要出声了。
 张小天说:“小姨,别出声,看着。”
 聂晓雨求饶的声音传了过来:“爸爸,原谅女儿吧,女儿再也不和晓红吵了。”
 “啪啪啪”陈凡一连三下打得聂晓雨“哎呦哎呦”地叫,她甚至想用手挡住陈凡的板子。陈凡将她的手往后一背,继续抽打了几下,然后说:“最后10下,报数!”
 陈凡说无,快速的将第一板抽下去——
 “啪”
 “唔,一”聂晓雨没叫出来,
 ……
 “啪”
 “唔,六”
 “啪”
 “啊,七”聂晓雨没忍住叫了出来,
 “啪”
 “十”
 10下终于打完了,陈凡把聂晓雨放在腿上,揉着她的屁股说:“你就不能让爸爸省点心?”
 聂晓雨撒娇地说:“那爸爸就不能不打女儿呀?”
 陈凡说:“谁叫你这么调皮不懂事?”
 聂晓雨撒着娇说:“不管不管,爸爸就不该打女儿……”
 陈凡又一巴掌打在聂晓雨的屁股上说:“怎么?又给老子不听话了?”
 聂晓雨赶紧闭声不敢再说话了,然后俩人开始依偎着……
 
 张小天也就将聂晓红拉回了房间。
 聂晓红有些愧疚地对张小天说:“你外公是因为我才打你妈妈的。”
 张小天说:“嗯,看刚才那样子还打得还不轻呢。”
 聂晓红说:“那怎么办呢?走,我去找你外公说我也有错。”
 张小天赶快制止道:“我们是偷看的,你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在看他们这样,他们怎么见人啊?”
 聂晓红一听也说:“对啊,那怎么办呢?”
 张小天说:“小姨,我知道你心里愧疚,要不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
 聂晓红说:“你有什么办法啊?”
 张小天说:“我打你屁股啊。”
 聂晓红一听,笑出声了:“你干嘛打我屁股啊,你又不是我爸爸。”
 张小天说:“你可以把我想像成爸爸啊。再说了,这事本身你说你有没有错?”
 聂晓红犹豫了一下说:“恩,我也有错。”
 张小天说:“依我说,你不是也有错,主要还是你的错。你想啊,我妈好心好意的给你买衣服,你不仅不感谢,你还嫌妈妈给你选的衣服土,这才吵起来的。你说,你该不该受到惩罚?我妈妈是次要责任都受到惩罚了,你负主要责任的就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张小天看聂晓红还在那里犹豫着,于是上前像陈凡对聂晓雨那样也将她拉上了膝盖上:“小姨,你不用犹豫,你本来就该受到惩罚的。”
 说完张小天就也开始抽打起来。
 聂晓红今天穿的是牛仔裤,打了几下,聂晓红感到疼不疼他不知道,他的手倒是疼了。于是他就叫聂晓红起来将牛仔裤脱下。
 聂晓红果断地说:“不行。”
 张小天说:“你这不认错的态度就该受到惩罚。如果你觉得不用那就算了。”
 聂晓红又犹豫起来。
 张小天一看她犹豫着,就起身假装往外走,不出他所料,聂晓红说:“小天,等等。”
 张小天站在那里,看见聂晓红将牛仔裤脱下。他还看见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内裤,但他也没多想,就将聂晓红再次拉倒膝盖,用力抽打起来。
 聂晓红刚才因为穿着牛仔裤的缘故没有感到痛,但现在只穿了件内裤的屁股挨打了,便有了实实在在的痛感,然后也像刚才聂晓雨那样求起饶来:“我错了,哎呦,别打了”
 张小天无动于衷,依然大力的打着……
 “啪啪……”
 “哎呦,饶了我吧”
 张小天打着打着,索性将聂晓红的内裤也脱了下来,此时,聂晓红的大屁股已经变成了红色。
 聂晓红看张小天将她的内裤脱了,羞得把脸捂上。
 张小天对聂晓红说:“最后50下!”
 然后就开始了抽打起来
 “啪啪!”
 聂晓红突然开始脚乱踢着,张小天两条腿夹着她,顺手操起地下的皮拖鞋,“啪”,一声特别清脆的响了起来。聂晓红也开始呼痛。张小天发现这拖鞋很好使,便是左右开弓的打着,只听见清脆的“啪啪啪”声和大姨呼痛的声音,
 “啪!”
 “奥”
 最后一下打完了,张小天也像陈凡那样揉着聂晓红的屁股,说道:“小姨,对不起,打疼你了。”
 聂晓红对说:“没事,你妈妈应该比我更痛。”
 然后两人笑了,
 张小天就继续为聂晓红揉屁股……
 
 到了晚上,聂晓雨做好了饭,大家一起吃的时候,只见聂晓雨刚往凳子上坐的时候,“哎呦”叫了一声,张小天装傻道:“妈,你怎么了?”
 聂晓雨说:“没什么,刚才摔了一跤。”
 聂晓红也走了出来,坐到了凳子上,只是眉头皱了一下,没什么反应了
 陈凡说:“好了,我们开动吧”
 聂晓雨说:“晓红,今天是姐不对,你别生气了。”
 聂晓红也说:“姐,其实是我的不对。”
 俩人再相视一笑,“哈哈哈哈”
 陈凡笑道说:“你们两姐妹有这态度就好。”
 于是一家子吃起饭来……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