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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宫灯里(转载)

哐当!
巨大的声响在耳边响起,再如何镇定自若的我也着实吓了一跳。
我下意识地把头转向门口,原本关着的拉门被一口气拉到了底,碰上墙壁的瞬间发出了世界上任何的乐器都无法达到的分贝高度。
万幸的是木门的结构还算稳固,只是距离无法承受的界线又近了一步。
不得不说能够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狂风暴雨般打击的门还能够保持原样,真是不可思议。
是的,如同刚才这样的画面已经在这里上演过无数次了。
按理说早早应该习惯了才对,但真的有人能够对爆炸般的声音视而不见地泰然自若吗。
这真的对心脏不好,此时的我正扶着额头理解到来者何人,而刚才还拿在手上读着的小说,也已经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露着像是——做了坏事却假装不知道还悠闲地吹着口哨——的表情,倚在门边喘着气,又突然如同遭到雷击一般抽搐了一下身体。

“真是的……我说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淑女一点啊”
“嘿嘿……可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呀~”
完全没有听进去。
房门破坏者的正体——梳着短短的马尾辫,穿着颇有夏天味道的连衣裙。室内拖鞋被随意地丢在门口,光着脚跳进了我的房间。
怎么看都是与破坏力完全不成正比的娇小少女。
不过论杀伤力的话,那清澈的眼眸,我能确信在这世界上都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存在。
再熟悉不过的人,是小我两岁的邻家的孩子,也是我的青梅竹马——木宫灯里。
从还未记事的时候开始就在一起玩耍,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是很自然地天天一起上下学了。
轻盈地跳进房间里,就在快要扑过来的那一瞬间,却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停下了动作。
有点夸张了吧……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的,但忍住了自己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
刚开始就有所察觉了,只是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灯里拿着一个我并非第一次见的袋子,我很容易就从袋子的花纹上认出里面装着什么。
“又挨揍啦?”
时间静止的现状因为这句话而打破。
“唔……”
灯里微微低着头,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自从灯里开始学舞蹈开始,不知道听过灯里说过几次挨打的事情了。
据说镇上的舞蹈老师特别严格,只要稍稍表露出懈怠的样子,就会受到严厉的斥责。
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听灯里说,只是在压腿的时候放松了一下身体,结果藤条就在同一时刻招呼到了屁股上。虽说是隔着一层衣服,但薄薄的体操服终究只像是装饰品。
我自然也有问过“和我说这样的事儿好吗,你这年龄也该有点羞耻心了吧?”的问题,不过本人倒是用着轻松的语调说着“反正是和春树嘛”地回答了。
对吧?这和刚才不好意思的样子完完全全相反了吧。
每次下课之后都会跑到我这儿来,我的心里有些微妙,明明更方便的自己家就在旁边。
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灯里扑向坐在床上的我,做好准备的我也稳稳地控制了自己的重心。
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传入鼻腔,我用一个稍稍用力的拥抱作为回应。
虽然床铺上有软垫,但还是抵抗不住灯里放荡不羁的飞扑大动作,很快灯里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扭曲起来,从喉咙里传出了轻微的呻吟。
果不其然今天也挨揍了吧。
“那么,今天又是什么事情呢?”
并非是在询问为什么来我家里的原因,想必灯里也一定非常明白了。
“唔…作业的练习没有做到位……”
灯里的视线朝向了另一边,光着的脚也稍显不安地踢动了一下。
“好啦~趴着去。”
练习不用功的部分是肯定要训话了,但是在那之前果然还是先安抚一下吧。
“明明自己也做得到的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我……”
灯里超级熟练地趴在床上,一下子就从刚才的紧张中解放出来,身体脱力舒缓了下来。
“因为…因为春树是春树嘛…”
“你这算哪门子的解释…!”
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的回答,就像是因为想吃冰淇淋所以想吃冰淇淋——的这种让对方没法找到反攻点的作战。
“我啊,迟早要被警察抓走哦。”
“嘿嘿…”

最初还抱有罪恶感的我,渐渐地也不知为何失去了这种应当被称为正直的初心。
无需顾虑地把手伸到了蔚蓝色的裙摆里面,很轻易地就抵上了内层柔软的布料。
“上街的时候可别乱跑啊!”
“真是…都提醒你多少次了。”
但灯里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转过头来弯起嘴角。
来到我房间里的日常,也就是灯里缠着我要我做的——稍稍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察觉到的时候才意识到竟然已经变成日常了吗——如此频繁的程度,放到社会上会被通缉吧……
“真不懂你…这么揉揉就能不疼了吗…”
“春树是真傻还是假傻呀~?”
看似文不对题的灯里挑着轻快的语气,脸上坏坏的神色一览无余。
在这个角度下少女的裙下风光尽收眼底,内裤的颜色也是很符合灯里年龄的清纯水色。
但灯里却总能这么毫不在意,就算我坏心眼地摆弄内裤的缝合边,灯里也只是稍稍扭动身体,完全没有打算反抗的意图。
“你啊你啊,这么没有戒心可是要吃苦头的!”
我抬起手来轻轻地往灯里的屁股上挥了一巴掌,灯里发出了很符合我预期的喊叫声。
“那么接下来该来说说正事了?”
“唔!”
少女的神经一下紧绷了起来,右手触及的柔软也渐渐注入了力气。
“所以本该练习的那一天在做什么呢?”
“唔…”
“嗯?”
我稍稍注入力气,再一次往灯里的屁股上打去,灯里比之前发出了更大的叫声。
就像是在撒娇一样,眼泪似乎都要溢出眼眶,用着不服气的眼神看着我。
“不服气吗?”
可我并不打算吃这一套,再一次隔着内裤招呼了上去。
“疼…!”
“早点知道就好了!”
“唔!”
但说到底我也并不打算下狠心,想必在舞蹈课的时候就已经吃足苦头了吧。
“好啦!不许偷懒了!”
收回前言,我用了很大的力气给予了最后一次象征惩罚的拍打。
与此同时,灯里也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大的喊声。
“知道了…”
声音也渐渐变弱,也只能期待灯里能好好表现了。

“再多一点…”
“嗯?嫌打的还不够吗?”
“当然不是指那个啦……”
明知故问的我看着灯里有些滑稽的表情,差点没有刹住笑意的车。
曾经需要下定无数决心的行为,现在也能很平淡地进行了——再怎么说这也是灯里的错,如果要抓也得先算灯里的教唆罪吧?
毕竟回应妹妹的心愿是身为哥哥的责任?
到底什么是什么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了……
于是,我也毫不顾虑地把手钻入内裤,用我的手掌亲密贴合灯里柔软的臀部。
还能够摸到许多稍稍起伏的地方,想必应该是藤条的棱子了。
稍稍有些心疼我的灯里,只能尽可能地给予她温柔的抚摸。
在这微妙的气氛里面,灯里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等等,我刚刚说了什么?

End.

 

第4章 木宫灯里(二)

当在休息日的早上响起了一如既往的起床铃声时,我突然意识到昨天晚上没有取消掉闹钟的设定。
迷糊之间眯着眼睛望向床尾,只有几道阳光穿过了窗帘的缝隙射进屋内。
窗帘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现在屋内朦胧的样子就像是还没天亮一样,熟睡下去也没什么愧疚感。
如果睁开眼睛就看到外面明亮的阳光的话,总觉得有些浪费美好的人生。
尽管躺在床上挣扎的我已经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了,但又因为是休息日的关系觉得无所谓吧。
说起来,那家伙起床了没?
等等,这就是我思考着的人生吗。

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睡得有些胡乱的头发,夏天的早上用清凉的水流过脸颊也算得上是世上最美好之事的前十位。
和正准备出门的父母道过早安,取出放在冰箱里的今日份的早餐。牛奶还没有回到常温的时候就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就开始后悔刚才的行为了。
大早上就喝冷的东西可对身体不好。
吃着早饭,我突然记起了今天的安排,怪不得昨天没有取消掉闹钟。
限定音乐集的签售会!
还好没有睡懒觉啊……
之前也有问过灯里要不要一起去,不过每个周六都有重要的舞蹈训练,所以没有办法去——真的很辛苦啊。
突然很想在出发之前去看看灯里有没有起床,不过只是因为“想看看灯里”的这个缘故而特意去敲隔壁的门的话,会被叔叔阿姨怎么看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灯里一定比我起得早,舞蹈的晨练一天都不能耽搁。
我还沉浸在梦乡里的时候,灯里就已经在努力地练习了。
于是约定好一起上学的每天早上,都能看到灯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悠悠地走出来。
但在门口碰面的时候,灯里又会一下子打起精神来,很是元气地道早安。
然后在“辛苦啦”的定番台词之后再一起去上学。
不如说我为什么会想到要去看看灯里?
要说的话,大概是我还没有从上学日子的节奏里缓和下来吧。

签售会结束时,已经过了下午两点。
事先没有预料到火爆程度,在我到达场馆的时候开始后悔没有提早来排队的事情。
如果灯里起床的时候也能来喊我起床早点去排队就好了。
不对不对,按理说这里应该是“如果能定个更早的闹钟就好了”才对。
说起来灯里的训练时间应该是到三点左右,从这儿出发应该刚好能赶上结束时间。
不如就去接灯里吧。
虽然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已经到了就连舞蹈班的老师看到我都丝毫不会感到惊讶的程度。
当我骑着自行车到达了训练的地方时,里面还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舞蹈练习。
正如灯里所描述的那样,有一个看起来很严厉的老师——为什么要说看起来,因为老师外表很和蔼,但手里握着的藤条却给予了对等亦或更甚的威慑力。
事先说明,我并没有期待能看到灯里被打屁股的样子。
不如说更希望灯里能好好表现,心疼还来不及呢。
可是放眼望去都没有找到灯里,倒不是因为体操服的迷惑,而是真真切切地没有看到灯里。
灯里今天没有来训练。
在询问了老师之后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似乎是早上来电话说身体不好的样子。
真是个笨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急急忙忙地赶回去,自行车也随意往花园里一摆——被爸妈看到大概会被骂吧,不过现在顾不上这么多。
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都是灯里,急急忙忙地按下了门铃。
“是谁呀?”
——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看来情况不是太差。
我姑且安心,压抑着快速跳动的心脏保持平静地回答。
“是我。”
“诶?”
虽然声音很小,但我依然捕捉到了轻微的变化。
门向外打开,看到穿着室内服的灯里。头发应该是好好梳理过了,脸色看起来也不算差。我丢下了手里提着的音乐集的袋子,双手扶住灯里的身体轻声询问。
“身体还好吗?”
我的视线紧紧地注视着灯里,但灯里却总是闪烁她的目光。
如果不是现在这种稍显紧张的气氛下,我或许又得感叹一次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清澈眼眸。
叔叔和阿姨似乎正在外出,稍大的屋子有些冷清。灯里一言不发,只是拉着我走进了她的房间。
并不是第一次到访,对于我和灯里而言,对方的房间是可以完全当做自己的房间一样无须拘束,自由的场所。
但今天的氛围有些不对,即使是生病的灯里也绝对不会一句话都不说。
我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缺少了什么的违和感。
如果是爱撒娇的灯里的话,绝对会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扑向我。
作为彼此最熟悉的人的确信,此时此刻引导着我思考。
就在跨入房间的那一时刻,我了解到了现状。

房间里拉着窗帘,但在灯光的照射下很是明亮。
粉色基调的墙面,挂着一些很受女孩子喜欢的卡通形象。
灯里拉着我在床上坐下,两只手抱着我的手臂。终于是抬起头看着我了,一脸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
“灯里有什么必须要说的话对吧?”
我用着一如既往的语调引导,聪明的灯里应该也能明白我此行的缘由。
“对不起……”
语调的结尾越来越轻,如同被雨水打湿了的兔子一样蜷缩了起来。
“嗯?”
仍然用着温柔语调的我,从灯里看来会不会很有压迫感呢?
越是平和就越无法预测发展,灯里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吐出了几个字眼。
“我逃课了……”
道出了预期之内的回答。

我再清楚不过了,灯里是绝对无法说谎的类型。
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绝对无法对我说谎的类型。
我也不知这份确信源于何处,但现在的情形也证实了这一点。
“身体不舒服吗?”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此决心当一次鬼,明知故问地继续向灯里施压。
当然回答也是意料之内的——没有任何一点不舒服的地方。
“那是为什么呢?”
“今天去的话…会被打屁股的…”
稍稍有些意外,虽然听起来感觉毫无关联,但也很符合灯里会做出的思考。
为了逃避惩罚而不去上课,却没有考虑不去上课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忘记了练习…可是今天是检查的日子…所以…”
无需我继续引导,灯里毫无底气地一字一句陈述着理由。
这不能成为理由,说到底只是借口,为了掩饰自己没有练习的借口。
“早上的晨练呢?也偷懒了吗?”
“晨练有好好做了的…!”
声音如同没有自信的争辩一样高开低走。
“但是早上也想多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灯里慌慌张张地补充说明,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了。
“那么灯里今天在家好好练习了吗?”
如同是被问到了送命题一样,灯里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又变得沉默了下去。
“我希望灯里能做个好孩子哦。”
“春…”
灯里下意识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但却说不出口。灯里再次抬起头来,用渴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太明白灯里在想些什么了。
心思单纯的灯里对我藏不住东西,我很清楚灯里在等待什么。
“灯里不是坏孩子,只是还得要努力。”
逃课算是大事件了,但再无论如何我也没法继续狠着心说下去。
果然我还是不能当鬼啊……
“唔…”
我抬起左手,轻轻地抚过灯里的发梢,然后搭在灯里已经通红的脸颊上,让灯里和我四目相对。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先开口道。
“好吗?”
“嗯…”
看到灯里安心下来的表情,我也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
“嗯…”
想必灯里也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灯里都犯了哪些错呢?”
“忘记练习…晨练偷懒…逃课…浪费时间…”
聪明的灯里总结出了列举的问题,但我真希望灯里在其他方面也聪明一点啊。
“不去训练就可以逃过惩罚,这样的想法可是大错误。”
“所以,今天就用一样的惩罚方法哦。”
我指出了灯里天真的想法,同时宣告了惩罚。灯里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脸变得更红了。
同样的惩罚方法——也就是打屁股了。
“那么,把裤子脱掉。”
这是在一般的家里,自然不会有类似于藤条的东西。于是决定用手,再怎么说我自己也能感受到同等的力度,不至于失去控制。
但这也不意味着我会对此放水,且不论有多少错误点,单论逃课的这一部分就必须让灯里好好吸取教训。
真正认识到错误之后的灯里也是个很听话的乖孩子的。
因此我的温和语气,对于灯里而言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灯里松开我的手,站起了身。尽管脸上有些犹豫的表情,但实际上更多是因为害羞而无法动作。
下定决心的灯里稍稍撩起上衣,把室内穿的浅灰色裤子脱到膝盖,水色的内裤暴露了出来。到这一步为止,灯里还是一气呵成,对我而言也是常见的景象。
甚至是——灯里都有哪些内裤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程度。灯里在我面前露出内裤完全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种说法真是糟糕透了。
作为女孩子的矜持让灯里开始犹豫,但很快灯里又结束了混乱的想法,双手拉住松紧带,贴合着洁白的双腿,把水色的柔软布料往下拉动。刚开始的时候还非常缓慢,但似乎是做好觉悟了一样一口气拉到了和裤子一样的位置。
但灯里丝毫没有遮掩,也就意味着此时此刻,少女最为秘密的部位也正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极力维持着的平常心在这一瞬间被打破。我赶快移开自己的视线,但脑袋里却如同有什么在游动一样让我心神不宁。
而我现在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因为今天炎热的天气而导致我穿着的短裤。
正当我一度犹豫要不要让灯里趴在桌子上的时候,灯里却毫不顾忌地趴下到了我的腿上。
要命……
灯里乖巧地趴在我的腿上,我左手轻轻地按在背上,右手正好处在屁股的位置,按理说应该是最方便的动作了。
但意识到现状的这一刻,才发现自己的准备有所不足。
有些过分的身体接触,以及露在外面的少女的光屁股。
我瞬间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飙升,而灯里冰凉的肌肤又给予了我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受。
是我思想觉悟还不够……

但已经到达这一步了——必须要有始有终。
“逃课可是很严重的错误。”
我压抑着不可名状的冲动,冷静地让自己说出这样的台词。
“算上其他的错误,这次无数量上限。”
虽说是——这次——但实际上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一直以来我都是在灯里挨揍了之后给她安慰的人,何曾想到今天会成为执法者。
而且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真的打到无上限就是了……
但是听到这个词的灯里有了反应,似乎是当真了样子。
那么,这样的效果就是最理想的了。

啪——
我举起右手,用着自认为合适的力道拍向了灯里的屁股。作为完美的反馈,听到了清脆的拍打声响和灯里轻微的呻吟。
我把控着一定的间隔,并且渐渐地增加力气。交替着打着灯里左半边和右半边,从浅浅的粉色转向明显的粉红,灯里的呻吟声也变得清晰可听。此外我能够明显感觉到的,那就是温度在上升。
灯里的屁股逐渐染上红色,每一次的肌肤接触都让手掌的感觉升温。清脆的声响有节奏地在房间里响起,一直忍耐着的灯里也终于是到达了极限,呻吟变化为了喊叫。
我一直在增大自己的力气,尽可能地覆盖灯里屁股上的每一寸地方,灯里开始踢腿,开始摆动手臂,开始埋头钻地。我也没有阻止她,如果剥夺了感受疼痛的表现,那就有些惨无人道了。不如说,正是有着这样的动作反馈,我才能把握惩罚的进度。
我不知道在惩罚的时候掺杂说教的效果如何,但我并不打算这样做。灯里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我也没有余裕驱使自己发声。
“呜……”
我并不打算做个无情的惩罚机器,但也不打算轻易放过灯里。纵使眼泪已经开始打转,我也只能狠下心来继续下去。
我不知道这与舞蹈老师的藤条比起来哪个比较疼,但目的并没有很大的差别。
灯里啊,好好记住这次教训!
柔软的肌肤在巴掌的招呼下不断陷下,弹起,终于到了强忍的界限了吗,灯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想必一定是非常疼吧……灯里……
虽说手掌也受到了相同的反击,但打在屁股上和打在手上的差别还是非常明显的。不用说我也能明白灯里正在经受怎样的痛感。
“春……”
灯里似乎想要喊出我的名字,但却又因为哭腔变得没法很好组成词语。整个过程中我都没有说话,灯里也会时不时的转过头来看我,那蕴藏着撒娇与哭喊的眼神真的一度让我想要停手。
但我也只能给予她一个摸头,然后做个简单的回应。
“乖~”
无法说出更多的言语,理性极限的东大门正在经受着负荷测试。稍微停下手来,轻轻地抚摸灯里的背部,想要让她缓和一下。灯里也明白这不是结束,只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这次惩罚的成效,就在此一举了。
“灯里,最后二十下哦。”
“灯里是好好反省的孩子,所以很快就会结束哦。”
我调整了力气,现在的情况来说,如同蚊子咬一样程度的拍打,也会给予灯里适当的疼痛感。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染上红色,稍稍有些低沉的反馈声意味着已经接近“足够的惩罚”的限度了。
灯里的屁股在拍打下变得火热,而我的内心也快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抽泣声延绵不绝地灌入耳朵,而我只得不闻不问地继续下去。
“哥哥!哥哥…!”
尽管有些含糊不清,但我依然捕捉到了这个词语。之后会允许你尽情地撒娇的,所以现在可要好好记住这顿打!
不断地摆手,不停地蹬腿,我的内心也不住地挣扎。
啪——
又清脆又沉闷,又短暂又悠长的声音。
最后一下拍打声散去,现在只能听到灯里哭泣的声音,以及内心翻腾的声音。灯里的屁股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我低声说道“结束咯”之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灯里的屁股。
任何一方都不得幸免——我的手也开始不住地颤抖。
对于我自身的考验,也算是告一段落。

收住眼泪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惩罚结束后的那一刻把灯里抱在怀里,我相信这时候给予肯定是最好的做法。
“灯里也很努力了呢。”
只是听到这句话的灯里哭的更厉害了,索性直接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我也任凭灯里把眼泪擦在了我的衣服上。
从惩罚结束的那一瞬间开始,过去就算作一笔勾销。
灯里躺在床上,我又开始做起了日常的工作。灯里说是穿上内裤的话会很疼,所以就任凭自己的红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不过说不定是这个原因,火热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再多一点嘛……”
正是兑现刚才诺言的时刻,任凭灯里如何撒娇。
天真的我以为试炼结束,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没有穿着内裤的灯里,身体的所有都显露在我的视线之内。一不注意偏移了目光,就无疑是再一次对东大门发起炮击。
没有预想到的是我的脸也变得通红——但愿灯里没有发现吧。
一边轻轻地揉着刚才我犯下的罪行——不,那是爱的表达——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心疼到不行,一边假装不在意地说道。
“你啊,怎么这么放荡不羁,至少那儿要好好遮住吧?”
我已经发出了通常情况下会被判死刑的看光宣言,但灯里却仍然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带着像是抱怨的语气回应道。
“反正是春树嘛…”
这个思想回路绝对有问题吧!
“多大人了,被打屁股还不害羞的吗?”
“因为是春树嘛……”
又是同样想不明白意义的重复…我再次找不到任何反对的说辞。
“真想不明白,明明说谎技术这么差,别人居然还会相信你。”
“所以是春树嘛……”
“再逃课可就把你屁股打开花哦?”
“只要是春树嘛……”
“喂!这可是在堂堂正正地说’我会逃课’这四个字哦?”
明明打的是屁股,我亲爱的妹妹的脑袋该不会一起被打坏了吧——思考着这种可能性,突然一道闪光跃过我的大脑。
“啊…是啊…”
我望着灯里那能够映照出我的清澈眼眸。
“正是我的灯里啊。”

End.

 

第5章 木宫灯里(Special)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吗。
手里提着的袋子也砰然坠地。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并没有感到丝毫诧异,甚至此刻脑袋里想的还是,这一天也的确是应该要来了才对。
只是这冲击力巨大的画面快速地把紊乱的信息灌入我的脑袋。就如同地上此时摆着一个需要装水的小桶,而正上方的水龙头正拧在最大流速的地方。
我努力地重启瞬间宕机的大脑,整理着眼前看到的一切。
贴着壁纸的昏暗房间。
已经收拾过的整洁书桌。
堆在床脚有些凌乱的毛毯。
以及躺在床上的,一丝不挂的少女。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
我正想着此时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打扰了”,然后转身离开房间。而房间的主人察觉过来歪过头来看着我,让我如同中了石化魔法一样呆呆地不知所措。
安静到能够听到少女急促的呼吸声,透过黯淡的光芒看到少女紧绷着双腿蹬住床尾的护栏,以及仅仅持有一刹那——但依然被我捕捉到的,如同升华般的表情。
有些微妙的气氛维持了大约三秒,但对我来说却如同已过三秋。
少女如同炸了毛的兔子一样从床上弹起,做了坏事的紧张小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用颤抖的眼神快速环顾了房间四周,注意到了放在床脚的毯子。稍显粗暴地拉过往身上盖去,然后用着充满敌意的眼神凝视着房间里的不速之客。
那双清澈的眼眸真的有让人入迷的魔力。
——尽管我很想说这句话,但看样子并非是正确的时机。
但少女的眼神突然变得温和了下来,不明所以的我判断不出这番变化的缘由。
“是春树啊……”
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我意料之外的话语,而且语调还意外地平和。
这种情形下,放声大叫不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吗?
“啊…是啊…”
我呆呆地做出回答,思考回路还没有恢复正常的我只是机械性地吐出简单的词汇。
“笨蛋!”
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女突然提高音量,我被吓了一激灵。抬头看去的那一时刻,一个充满香气的枕头就飞到了我的脸上。

被训斥了的我终于梳理好了事情的发展。
现在是下午的三点四十分。如同三岁小孩一样蜷缩在角落的并非他人,正是灯里。而现在所处的位置,也正是紧邻我家,我的青梅竹马——灯里的房间。
窗户紧紧地关着,窗帘也严丝合缝地拉着,即将变成落日的阳光被全数挡在外面。吊灯开着暗橙色的暮光,房间里的空气也因此变得有些暧昧不清。
我的到来打破了安静的隐秘,我也正目睹了灯里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需要说明的一点是,我是以合法途径进到这所房子里的。
今天没有敲灯里房间的门,则是因为想给灯里一个惊喜。
就是我原本应该提在手上的草莓蛋糕的盒子。
也不知道掉在地上的蛋糕现在怎么样了……
但就算蛋糕已经变成了坍塌的沙子城堡,我现在也没有工夫去惋惜。现在的我正进退维谷,要是就这样转身离开了不知道会变成多大的误会。
虽然只是个误会,但似乎不能只以误会的说辞做结。
糟糕,刚才灯里的姿态在我脑中挥之不去,甚至从刚刚闻到的枕头上的香气联想到了灯里的味道…突然又觉得能被灯里的枕头砸到是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话说回来灯里的气息又是怎么样的呢。
思考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无论做什么努力都无法让其停止。
不——我到底在努力什么。
想要不去回想的这件事本身就是个伪命题。不如说比起这个,我现在正在努力回忆刚才的灯里的样子吗……
理性与眼前的事态再一次展开碰撞,好不容易理清状况的我又一次陷入无止尽的思维循环。
表现在身体上的样子,就是现在呆若木鸡,眼中无神的我了。

就这样又过了不知多少年月,灯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要在那儿站到什么时候啊…”
“啊…啊是啊…”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灯里掌握了主导权,我从混乱中取回了自己,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袋子。正打算转身出门暂且回避的时候——
“别走…”
灯里有些寂寞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可是…不过…不出去的话…现在这样…”
一向镇定自若的我也变得语无伦次,但那都是因为灯里前后两句话表达的意思不太一样吧?
等等,或许也有其他的解读方法?
“所以说春树是笨蛋啊…”
意思是要我进去吗……可是现在这样……
但我很快又否定自己的想法。虽说小时候总是一起进浴缸洗澡,看光身体也能划入日常,对彼此的身体都是再熟悉不过的程度——就算是这样,那也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小时候的事情了。
灯里现在也长成小姑娘了,再回到以前那样是绝对不行的。
不能丧失理智——我在心里暗示自己。
“进来…把门关上…”
但灯里却说出了我才否定不久的想法。
“但是…”
我这边也变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没事的…妈妈不会上来的…”
“不要说出这种诱导人犯罪的话好吗…!”
正是如此,我得到了阿姨的允许进了屋子,被告知说灯里应该是刚从舞蹈训练的课上回来,在自己的房间里。
要说来这里的理由,另一个则是灯里没有在一直以来的时间到我家来吧——已经不稀奇的桥段一直都在我的房间里上演。
在周末训练的时候,灯里几乎每次都会被打屁股。要么就是训练没有做到位,要么就是松懈偷懒什么的。真是不吸取教训啊,明明有能力做得好,却是故意想被打屁股一样。
不对不对,如果是灯里的话应该是期待着在那之后的日常才对。
只是今天没有来——也有这个原因,所以我拜访了灯里的房间。
但碰上这种场面我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快点啦…想要人家一直这样吗…”
灯里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察觉到自己处在无法拒绝的境地。只得顺着灯里的意思,走进房间关上了门。正当我打算把灯调整成白光时,灯里拒绝了。
“别…”
好像有很多想说的话的样子,我也只是继续依从着她。
“春树…”
“嗯…?”
在暧昧的空气里进行着的对话,也不知觉间变得暧昧起来。
“嗯?”
“坐过来…”
值得提到的一点是,我现在正用着最简单的方法维持平常心,也就是保持距离。
我已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强烈的耳鸣。我的脑袋就像老式电视机的花屏一样,播放着嘈杂而找不到意义的断音。
就算是如此正直的我——或许这样说也不恰当,名为正直的初心早就被眼前的小妖精消耗到零了——也无法保证在这种情况下是否能控制住自己。
或许这就是最终负荷测试吧…
于是当我听到灯里低声说出“坐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叔叔阿姨大概会打死我,就算不是打死,大概也只是距离死刑只有一步的无期徒刑,以后就是我被迫远离这里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
又或是被强迫带上电子脚镣,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监视…
不对不对,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极力地抑制着自己,但我很清楚我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在控制之中。
决不能冲破理性的限制——我缓慢地走到床边,在这漫长的路途中我终于好不容易上了枷锁。
按住自己无法慢下来的心跳,我极力保持平静地样子坐在了床边。
要说距离的话——如果灯里突然想抱住我,那么就是我不可能有回避的反应时间的程度。

不行…这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
尽管我和灯里之间还有一层毯子相隔,但我对毯子下的灯里是一丝不挂的这件事情一清二楚。
越是想到这件事,我就越无法冷静下来。
我长长地做了个深呼吸——
“然后呢?”
灯里低下头去,在昏暗的光芒下我不太能看清灯里的表情。
“我今天又挨揍了…”
嘛我早就知道了——之类的话,在现在的场合下实在说不出口。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话咽了下去。
“嗯…”
“所以…你来的正好…”
我还在想着你今天怎么没来呢——也说不出口。
刚才自以为是的想法,在灯里说出这句话后变成了证实的存在。
“你啊…明明可以做得更好不用被……”
“春树你个笨蛋。”
灯里的语气越来越弱,但简洁的回答还是如此毫不留情。
“可是现在这样好吗,会被阿姨发现的哦?”
“没事的…妈妈说过要准备晚餐的食材,所以要出去的。”
灯里依然是抱着毯子没有抬头,但就仿佛是看过了钟一样确信地说道。
“这个点妈妈已经出去了。”
啊喂…这实在是有点过于天时地利人和的状况到底是想要我干什么。
在听到这样的回答之后,我那躁动不安的心更加难以平静了。
我把枕头捡了回来,无力地舒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至少把衣服穿上吧?”
“不要。”
灯里依然没有抬头,只是嘟囔着用精炼的回答拒绝了我。
“反正小时候也一起洗澡的说……”
我可爱的灯里啊,不要再有意无意地说出一些令人害羞的话来折磨你的哥哥了好吗?
我无法反驳,只得有些无奈地点头答应。

灯里也不再多说什么,也完全不顾我的在场,一口气地把毯子拉开丢在地板上。
那双眼睛不知道正望着什么,里面似乎装着我有些无法承受的重量。
我意识到,眼前的是非日常的灯里。
对于任何一个男性而言,现在的场面都会化为能在心中呐喊的绝景。
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持有超越对任何人的好感的青梅竹马,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
如果不是这种场合的话,或许我会夸一下灯里精致的身体才对。
例如说是——曼妙的身姿,完美的身体曲线,光滑洁白的皮肤,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可爱脸庞,以及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看到的,昏暗的逆光下,散发着淡淡光晕的身体轮廓,单只是脑补就已经超越想象力极限的光景。
无可置否这就是来自变态的发言。
尽管光照度不高——不如说是正是因为现在的亮度,更让少女神秘的身体多了一分美感。
娇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肩膀还不止地颤抖着。虽然在橙色的光芒下看不太清,但灯里的脸已经完全染上了绯红。
细小的手臂挽住双腿,手指轻轻地捏着胳膊。底下的床单则因为脚指头按耐不住地抓动而变得有些凌乱。
灯里侧着头靠在摇摆的膝盖上,撅着嘴的样子真会让人把持不住。
少女最宝贵的秘密——也在双腿轻微的张合间若隐若现。
半遮半掩的样子真的让人无法克制,越是抱有’只要仔细看就能窥伺到一丝宝贵的缝隙’的想法,就越让人欲罢还休。
能够暧昧地看到稀疏毛发,光看也能够感觉出有着属于这个年龄的柔软,总令人不知觉间就想要伸出手去。
——事实上我也正伸出了手。
“春树真色…!”
在我非常仔细地打量过灯里的身体之后,
——我才意识到自己看入迷了。
我急急忙忙地收回手,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什么错误。
绝对是社会上判死刑的程度。
灯里调整成了平趴的姿势,头搭在交错的手臂上,两只脚丫不受束缚地自由摆动着,完全就是没有防备的样子。
再一次,给予了我无数的时间,只要我有一点点想仔细观察的念头的话。
身体曲线果然很完美……
真的给一种让人想要扑上去抱住,尽兴地感受亲密接触的原始冲动。
但这是不可打破的禁忌。
我再次咽下口水,把手搭在灯里光滑无暇的背上,然后游移过腰间,用整个手掌感受灯里身体的柔软。自然,手臂和小腿也不能放过,瘦小的灯里独有的体感。
是因为紧张吗,灯里一直都在用力。并非是我的错觉——抚摸过的地方开始变热,到底从哪儿涌出了魔力。
最后手指回到了灯里小巧的屁股上,令人感到心疼的是那上面布了许多藤条的痕迹。
我的指尖滑过灯里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尽情地感受着只有我能够体会到的特别允许。
每一寸——仅仅只是有些夸张的说法。无论如何也不可碰触的地方,无论如何都要留存的灯里的洁白,是绝不可玷污的。
少女的身体真是世界上最为绝妙的真理,柔软的触感就如同抓住了云彩一样让人不愿任其逃逸。
用手指轻轻地捏起一点细嫩的皮肉再松离,灯里的屁股就像果冻一样发出令人着迷的波纹游弋。
灯里也很是配合地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在我耳中这简直能够匹敌天使的悦耳长笛。
即使灯里扭动着身体仿佛在大声抗议,但在我眼里却变为了渴求更多的秘密讯息。
白皙的肌肤在朦胧的光影下变得更加迷离,被藤条照顾过的突起痕迹也有着说不出的绚丽。
深深入迷的我翻过手心手背感受着起伏高低,有一刹那我甚至觉得自己乘着羽叶飞过天际。
灯里的身体,
真是上天赐予的最伟大的奇迹。

我的理智正在逐渐损毁,就如同多米诺骨牌的其中一块悄然倒下,如同上帝吹响了灭亡的号角一般,没有人能够阻止。
我轻轻地抚过藤条的印记,突然间感受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来,往裸露的屁股上打下去。
“唔!别!痛!”
我察觉到了,我似乎寻找到了这份快感的根源。
于是我无视了灯里的控诉,继续往灯里布满藤条痕迹的屁股上挥下巴掌。
“疼…!”
给予灯里的爱抚,突然变得严厉。
虽然下手的力气并不大,但对于饱受惩罚的灯里来说,应该完全不亚于再挨一次打。
“疼…!疼!”
我察觉到了,我寻找到了。
是恶魔的暴言,是已经盛放的灭世之花的预言。
如果你问我更喜欢春天的清凉,还是夏天的酷暑,或是秋天的飒爽,冬天的冰霜,我或许会犹豫,无法作答。
但如果你单纯问我最喜欢的温度,那我能毫不犹豫地作出回答,我还敢断言在这世上没有能超越它的存在。
那就是少女挨揍的时候吐出的喘息。
那就是少女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温度。
甚至想要伏在她的身边听她喘在你的耳边,
甚至有种想把脸都贴上去感受一下的冲动。

再一次,巴掌落在了灯里的屁股上。
藤条留下的热度快要消散的时候,我用我的手重新为其升温。
“疼…!疼…!”
灯里喊叫着,但我却无视之。
“春树……!!”
灯里呼唤着,我依然无视之。
“哥哥…!哥哥……!!”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还是不为所动。
是啊,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停止,这正是整场演出的最高潮。
少女挣扎的动作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舞姿,少女挨打的时候发出的抽泣则是世界上最为相称的乐章。
我伸出手去,朝着灯里抵住床铺的身体。
就让我,借以灯里最柔软的秘密,用我无止尽爱的心,为这场演出画上休止符吧。

但是,谢幕演出在这之前戛然而止。
听不到灯里的声音——才发现灯里正把头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我这才察觉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急忙停下手来,稍稍出神了一下。然后开始轻轻地抚摸再次变热的灯里的屁股。
我脱下了身上穿着的纽扣衬衣,确认不会剐蹭到之后把灯里抱进了怀里。
“灯里……?”
灯里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无言的紧紧抱住我抽泣。
我一边抚摸着灯里光滑的背让她冷静下来,一边用焦急的目光扫视灯里挂着泪花的脸庞。
灯里终于是抬起头来,闪着泪光委屈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对不起…对不起…”
灯里依然没有说一句话,依然抽动着鼻子小声哭泣,口水也快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但正当我以为道歉还不够的时候,灯里却用左手的食指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然后一边泛着泪光,一边说道。
“笨蛋春树!笨蛋哥哥!”
我低头一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笨蛋哥哥!”
灯里并非是在抱怨,我也了解了灯里现在希冀着什么。
“嗯…是笨蛋…大笨蛋…”
我用脸颊贴着灯里的脸颊,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灯里光滑的背部,手渐渐地都感觉出了点汗。
灯里也完全放松了身体倚在我的怀里,平稳地呼吸着空气。
垫在灯里屁股下的我的左手,也不知不觉变得麻木了。

“哥哥…”
“嗯?”
灯里轻声耳语,我也侧耳倾听。
“一起洗澡吧?”
“多大的人了都不害羞吗?”
如同熟睡的孩子一样乖巧的灯里躺在怀中,就像说着梦话一样问道,而我也很平常心地做出挑逗的回答。
“反正是和哥哥一起嘛……”
“被阿姨看到我可不管哦?”
“反正是哥哥…妈妈也不会反对啦……”
“真拿你没办法!”
听到这句话的灯里抬起头来,闪烁着的泪光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变回了明亮清澈的双眸。
“下次做坏事的时候可要记得锁门哦?”
“如果进来的不是我的话可就大麻烦了哦?”
我用着轻快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灯里突然僵住,思索了一下把左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下,然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肯再把手伸出来。
就像是藏着什么不能——或者是不愿让我看到的东西一样。
“唔…!哥哥笨蛋!笨蛋!”
作为对这句话的回应,被压在身下的左手稍稍用力,拧了一下灯里的屁股,果不其然效果拔群,灯里又一次做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呜……!”
“好啦,快去穿衣服!——”
“洗完还能一起吃个蛋糕~”
我一脸没事人的样子朝着灯里轻轻一笑,摸了摸灯里的头。
灯里则又嘟起了嘴,努力地抬高到最大音量带着轻微的哭腔喊道。
“哥哥笨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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