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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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实故事)by JLB
「我要打电话通知你的母亲。」我的小学五年级导师,黑梅克女士这样说道。恐惧如一道闪电穿过我的身体。当然,这番话是在全班面前说的。教室里遍布一阵拉长音的「哦~~~~」声,大部份的学生都知道当家长在工作时接到从学校打来的电话这意味着多可怕的事。我只能坐着乾等,发着抖。黑梅克女士转身就走。我讨厌亲师座谈会这个主意,即使是三十六年后的今天依然很讨厌。在我全部的人生中,这种座谈会只会带来坏消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先声明,我不是个顽劣的孩子。在学校里我只是有些小毛病,比如不按时交作业(懒惰),不努力用功,总是当最后一名…之类的小事。我事实上是个安静的小孩,与其说是个捣蛋鬼,倒还比较像是那种校园霸凌的受害者呢。可是,我没有告诉母亲那晚六点要开的那个座谈会,我只是不想要她觉得我是个坏孩子或者对我失望。那种让我觉得可以假装没有这件事而妈妈也永远不会发现的诱人想法彻底蒙蔽了我。当然,除了我口头上说妈妈到时候会来,黑梅克女士并没有进一步的确认我母亲真的会出现在座谈会。不用说,她听到我这样讲时有一点儿怀疑。
我的老师说完话走出去不到两分钟又回来了,告诉我:「我打去的那组电话号码是错的,你还有其他号码吗?」一阵「哦~~~~」声的合唱再度从我的同学间爆出来。我试图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但当我打算放空时,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讲出妈妈新的工作地点的电话号码。一切都完了,拜托,现在就杀了我吧!
我不太记得那天接下来的时光了。只记得一阵燥热的罪恶感钻进我的身体,直达灵魂深处。沉重的恐惧导致我内心七上八下的。放学搭乘校车时,我祈祷一些大灾难突然降临。拜托让校车撞车吧。拜托让路上出现一个核子弹。拜托来一个彗星把地球撞毁。拜托,不然让我死在这就好!别什么事都进行得这么顺利好吗。
当夜幕开始降临,恐惧感上升到超出我能负荷的程度,直到它充满了整个灵魂。我寄望着也许黑梅克女士没能成功的联络到母亲。我对老师撒谎,母亲毫不知情要召开这个座谈会。但也许我妈妈会理解我的,温柔,慈祥,并且充满关爱。是的,这样就太好了!
其他所有的孩子都开心地走向他们的爸妈,不需担心回家后会有厄运等着他们。我看着他们毫无悬念的拥抱并亲吻他们的双亲。而我的死期就要到了,或者可能还更惨。在等妈妈来接我的时候,我的双脚左右换来换去的晃着,双手来回的摩擦着。我并没有等很久,妈妈开着一辆1972年的Datsun牌小卡车来了。她探出头来,做了一个快点的动作叫我上车,一个字也没说,我知道我死定了。我像个机器人般照她的话做了。当我上车后,她递给我一张黄色的便条纸,上面用很大的大写字母写了这些话:「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明知道我一定会发现!你知道我必须跟你的老师解释说我根本不知道有那个座谈会那有多丢脸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张便条我几秒钟就看完了,但是过了五到十分钟我才有办法开口说话。各种不同的回答闪过我的脑海。「我不想你发现。」「我不想给你造成麻烦。」「我不想你觉得我不乖。」「我不想让你失望。」然而,这些回答一句我都说不出来,所以我给了最常见的说法。「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妈妈又问了几个问题,并且做了一些声明,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像跳针的唱片一样重复说「我不知道。」。小卡车在路上奔驰时天也黑了。
片刻的沉默后,接下来我记得的是,妈妈把卡车靠近路边并使劲的停下车。我的身体感到一阵火辣的刺痛,尤其是屁股。我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妈妈下了车,绕到我的车门这边。打开门,抓住我的手臂并把我硬拖出来。紧接着强行将我的裤子与内裤扯下到大腿,十月里凉爽干燥的晚风吹过我脆弱的屁股。
她把我的身子转过去,并开始兇暴的打起我的光屁股。我试着要把手放到后面去保护屁股不受攻击,但妈妈在我伸到之前便快速地把它们推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的手不停打着,对我的嚎叫、大哭、哀求、保证,全都充耳不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妈妈的打屁股并不是个和缓的过程。它又快,又重,又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当她专注于进行她的手工时,有时我隐约的注意到有几辆车子经过。我记得我深深的希望里面坐着的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尤其不希望有我的同学。掴打仍在继续着,感觉这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之后(我早就失去了时间概念),妈妈狠狠的摇晃我并呵斥:「给我上车!」我没拉上裤子就上了车。现在那个冰凉的塑料椅套可以提供我炙热的屁股一点舒缓。我的啜泣、抽噎、和一直淌到脸上的泪水,也终于有了停下来的机会。妈妈绕去卡车的另一侧,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们沉默的开完回家剩下的路程,除了我时不时的啜泣与抽噎。我真是为自己感到太太太太难过了。
到家了,我从卡车上下来,并在进屋后小心翼翼的拉上我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母亲说:「我现在有一个会议要去参加。」她转身离开,砰一声把门甩上,留下我自己在那儿察看我深红而且非常疼痛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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