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这两天皇帝的心情非常不好,甚至已有数日不上朝了,并且几乎每天都临幸妃子。这对雄才大略的康熙来说极不正常,但自从热河回来后就是这样。朝臣们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然,少数亲信的太监是知道内情的,还有一些皇子也听到了一些风声。那就是郑贵人与太子发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搞得太子都给秘密软禁了,其地位是摇摇欲坠;至于郑贵人,也许迟早要赐白绫的。但他们只猜对了一半:太子和贵人的名分是一定要废的,但皇帝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所以两人性命无忧,可郑贵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皮肉之苦是不可避免的了……
浣衣局的早晨总是特别忙碌,许多妇人同时洗衣的场面甚至令人感到有些壮观。这些妇人中绝大部分是从民间招募而来的,有的是气力,没的是美貌。但有一人不同,粗陋的灰衣掩盖不了如花的美貌,婀娜的身材,以及那成熟高贵的气质,她就是郑贵人。“干什么,又在发呆,快干活!别以为曾经是娘娘就了不起!”“是、是……”说着郑贵人吃力地搓洗着盆中的衣物,那雪也似的手在洗衣的间隙不时地抹去眼角的泪珠。她不是为自己哭泣,而是为连累太子而内疚。
突然,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的是一声声尖利的只有太监才有的叫喊声:“郑春华接旨!”郑贵人浑身一颤,她明白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她不觉得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因为终于能用自己的卑贱生命来报答太子的恩情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郑春华不守妇道,行事荒悖,着廷杖五十,永远圈禁,钦此!”李德全一板一眼地念道。“求求你,让皇上让我死吧!我对不起他,对不起太子!我是个罪人啊,是个罪人啊!”“少罗嗦,现在哪轮得上你讨价还价?你就乖乖谢恩受刑吧!”李德全喝道。郑春华早已泣不成声,哪还能说“谢恩”二字。李德全早就不耐烦了。他向左右使了个眼色,早有两个手执朱漆大板的太监一边一个夹住了郑春华的胳膊,将她拖进了旁边的一间黑屋子里,另两个抬了一张朱漆的春凳跟着也进去了。
春凳放在屋子的正中。李德全见安排妥当了,便喝道:“郑氏,你是自己脱衣服呢,还是弟兄们帮忙?”郑春华稍稍犹豫了一下后,便自己缓缓地脱掉了灰色的外衣外裤,除去鞋袜。当她脱到只剩内衣时便本能地停了下来。李德全见她僵在那里了,便怒喝道:“当初和太子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害臊了?现在还扮贞妇了。左右,与我去了中衣!”那些太监虽然都不是健全的男人,却一个个既好色又贪财,早就巴不得吃吃这贵人的豆腐,听到总管这么吩咐,立马一拥而上将郑春华剥了个一丝不挂。可怜郑春华只能用手捂着下面的私处,蜷缩成一团,但她自从进入这屋子后除了轻轻的啜泣外并未讲过一句话。因为,她入宫多年,深知这宫中的内幕:这些太监都不太正常,平时一副奴才相,但到打宫女屁股时却是穷凶极恶,求饶是毫无作用的,说不定还会找来更多的凌辱。“请吧,郑大贵人,趴上去吧。”郑春华顺从地趴上了那张不知多少宫女在上面被打过屁股的春凳。她绝望地闭上了那风情万种的一泓秋水,一动不动地静等那个痛苦的时刻的来临。可那些太监们却集体发呆了,他们从未看到过如此的人间尤物。郑春华人并不十分高挑,但十分白皙,甚至有些耀眼。她的臀部又肥又大,丰满如蜜桃;双腿略有些粗短,但健壮有力。所有这一切透着一种成熟少妇所特有魅力,一种母性的魅力。
看着这羊脂玉般的肉体,连李德全都有些可惜。但他毕竟是大总管,还是他喝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看什么看,屁股还看少了?快行刑吧!”“喳!”一个太监先将郑春华的双手紧紧地系在春凳的两个凳腿上,再在她腰间也捆了一根粗绳,另一人摁住她的脚。这样郑春华就除了能稍微扭动身躯外什么也动不了了。只见她的肉体白皙丰美,再加柳腰款摆,雪白宽大的臀部不停扭动,两条粗短健壮的大腿也一览无余,其情其景甚是动人。
那两个最为强壮的太监各执一根四尺多长的朱红竹板,分立在两侧,等待着李德全的最后的命令。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阔的竹板。用刑时大有学问,因用力大小,收杖缓急,可控制轻重深浅。打得浅时,皮开肉绽;打得深时,表皮不破,却能伤筋动骨,轻者落下残疾,重了要人性命。
“行刑!”李德全一声令下。执刑太监举起竹板,抡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响。第一杖下来,狠狠地抽打在郑春华光溜溜的肥臀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辟啪”声,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片红色的竹板印。“啊!好痛啊!”郑春华从没想过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她只觉臀部一阵剧痛,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执刑太监不给郑春华任何喘气的时间,没等郑春华反应过来,第二板已狠狠地对着屁股打下,这一痛较前更重。“啪!”“啪!”
“啊!……”“啪!”“啪!”“啊!……”
打到第五板时,郑春华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屁股,希望能够躲开那无情的板子,但是没有用,板子还是一下一下地落下,无论她怎样左右摆动,那似乎有张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丰满处,板板命中目标,并伴随着响亮的击打声。
“啪!”“啪!”“啪!”“啊!……”打到第十下的时候,郑春华的整个屁股就已经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肿胀充血。当那可怕的板子再打下来,被打肿的表皮已经禁不起任何的拍打,随着白雪般肌肤的开裂,板子开始带起一条条的血雨,把郑春华痛得不住惨叫。什么贵人的气度,什么皇家的风范,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可是没人对她的惨叫有丝毫的同情,竹板继续打在她已经受不起的屁股上。
“啪!”“啊!……”“啪!”郑春华的屁股在呼啸的竹板下,不停扭动着,颤抖着。一连十几杖,打得她痛彻心肺,当即痛昏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痛打。反正臀部不致命,不会有性命之忧,尽可放手行刑。这时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触声以及郑春华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起先是声嘶力竭,接着就越来越弱,渐渐地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吟。再下去,只见一杖下去,她浑身一阵颤抖。这些太监都是用刑高手,下手虽重,皮肤却破裂不多,只见一条条紫红色杖痕,其实那痛苦远非一般皮开肉绽可比。郑春华竟被打得小便失禁,从春凳上流了一地。这时她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臀部火辣辣的,那无法忍受的剧痛使她已无法顾及自己的丑行了,只是觉得一杖又一杖,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无穷无尽;只听到杖声和计数声在交替地响起:“十五下! 十六下!……”却似来自阿鼻地狱的声音。打到五十下时,郑春华巳是香汗淋漓,只能喘喘气了,而屁股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终于打完了。
“解下来吧。”李德全吩咐道。“喳!”随着被解开了绳索,郑春华立刻瘫在了地上。“快谢恩吧,我们也可以交差了。”“ 罪……妾谢……恩……”郑春华用微弱的声音说完就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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