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生管教的女教师_国会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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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唐雅兰的观点十分明确,她需要一个富有的丈夫,为此她等了整整十年。虽然同James短暂的快乐让她至今记忆犹新,但是毕竟一个在酒吧里唱蓝调的行吟乐手,在怎么超凡脱俗,风流倜傥,也不过是在周末的时候,在城市边际的小饭馆里同狐朋狗友胡吃海喝一通,而唐雅兰在内心里,反感这种无趣的狂欢,她的欲求,是那些精致考究的生活,不停在手中转动的红酒杯,陪着可有可无的爵士钢琴,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浓淡得宜的夜装,或许有一支细细的薄荷烟,在遍寻打火机的时候,对过梳着服帖头发的绅士送来一星爱慕的火苗,隔着热量还可以看到真诚得不得了的微笑,里面隐隐地透露着期待的信息。一场风流的一夜情,胜过一场疯狂的摇滚乐,唐雅兰的人生基调被钉在这个城市的夜色里,那种灰蒙蒙,蓝隐隐,暗香氤氲,欲擒故纵,欲说还休却欲罢不能。
 但是当唐雅兰走上讲台的那一刻,她明白地知道,这不是在夜生活里的红玫瑰和白玫瑰,而是实实在在地必须完成有质量的教学,并且得到每年的优秀考评,以使得自己可以在这所全国出名的高收入私立学校里,有更好的职业空间。今天她穿着比往日更加得体的衣服,稍微烫着留海的大波浪,让人找得到三十年代的霓虹灯光,而上身是一件翻领的灰色呢子夹克,里面则是一套短袖的连山群,黑底白点,在恰到好处的腰上,轻轻地系了一根小腰带,腰带的搭扣,居然精巧地是一个美杜莎的头像,让这一身打扮,点缀一丝邪恶的味道。最最出彩的其实就是那双三厘米高的黑色尖头高跟鞋,简直就像是嵌在她本来就很漂亮的脚上,而浅肉色丝袜在脚背拱出了微微的褶子,让她的全身多了一份知性的味道。这是下午四点的最后一课,她面对的是十二年级的学生,那些半大小子十分喜欢听唐雅兰的课,不是因为她自视甚高的伦敦口音,当然也不是因为她妙趣横生的教学方法,其实只是因为她匀称的身形,得体的装束,姣好的面容和婉儿的嗓音,给了这些十八岁的男孩子诸多想象。甚至也有男孩子,因为上唐雅兰的课,而下身莫名肿胀,唐雅兰巡视教室的时候,不经意缈到,脸上透露的是不经意的笑。那种得意,其实是一个三十四岁的女人,对自己绝对姿色的肯定。但是现在,在这堂公开课上,所有暧昧的主体都是其次,教育的主管机构来了许多发型一致评审专家,他们会对唐雅兰的教学提出自己忠恳的意见,当然学校的主要负责人都来了,最让唐雅兰欣喜的就是,刘明辉也已经认真地坐在台下。
 刘明辉是唐雅兰现在的男人,但是仅仅是男人,并不是男友,他们两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远远超越了朋友,却每周见一两次面。刘明辉的父亲在他英国念书的时候变突然去世,他匆匆地回到国内,接手父亲的产业。但是并没有影响他很好地拥有了这个城市里大多数的产业,包括这所学校。他们两个是在英国念书时候认识的,但是当时,唐雅兰并没有十分待见这个比她甚至小四岁,开着一辆二手Nissan,斜背书包的小男孩,甚至当唐雅兰在和王松生,那个伦敦出名的华人花花公子频繁约会的时候,刘明辉只是一个超级的酱油男,他负责在王松生没有约唐雅兰的时候,给她买披萨和送矿泉水,也负责在唐雅兰和王松生约会的时候,偶尔送一包长枝的摩尔香烟给唐雅兰。唐雅兰会无比骄傲地接受,刘明辉是她的一个好弟弟。但是直到他突然离开英国,唐雅兰适才明白,比起那个全部身家只有一辆法拉利跑车的王松生,刘明辉几乎拥有包括Bugatti威龙和Paggani以及柯尼塞格等所有一线跑陈品牌。她开始主动同刘明辉交往,当然刘明辉从来没有拒绝过唐雅兰。他们在城市的边上买了一栋小别墅,四周无人,据称,这是他们的家,每周末,他们会在家呆着,在边上钓鱼或者烧烤,而平日里,刘明辉和唐雅兰各回各家,互补干扰。事实上,大多数的时候,刘明辉是不会到学校里去的,他甚至根本不关心这所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的学校,如果不是因为唐雅兰的原因,他似乎都没有准备过涉足这块校园。当然,刘明辉会对唐雅兰有很多怀疑,他无法想象这个女人会安分地在教师的岗位上工作,也无法相信,她在寂寞的平日没有过多的夜生活,当然,刘明辉没有办法去证明自己这种恐怖的猜想,因为多数的时候,他只是在天上看着云端的日出日落,行程几乎都是在自己的湾流500里。这种煎熬让他备受折磨,他即不愿意亲近唐雅兰,提出更加切合实际的关系要求,比方说,他几乎无法开口说:“你来我的女朋友吧。”或者:“我想慢慢和你在一起。”这样的话。哪怕六七年前在伦敦,开二手Nissan的刘明辉会这样做,但是现在他做不到。但是对待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他的原始自卑使得自己无时不刻地噩梦连连。当然,在一年前,他开始利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证明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归属,他对唐雅兰的态度越来越严厉,从责备,到批评,到训斥,直到半年来的“体罚”。事实上,唐雅兰在此之前已经离开体罚的日子太久远了,她依稀记得的是四岁的时候,因为打破了父亲的眼镜而被父亲体罚过一次,那种疼痛的滋味她一生铭记,自从父亲在她九岁那年辞世之后,她的人生轨迹就随同母亲的改嫁而改变了,后父对唐雅兰只有更加好,但是那种好,不若说成,是一种对这个拖油瓶的“客气”。他甚至从来没有抱过她,也没有同她开过玩笑,只是温柔地区分这彼此,提供最大限度的经济支持而已。所以,当第一次在湾流500的飞机上,刘明辉发现唐雅兰没有按照既定的时间安排来跟随他出席一个宴会,而是任性地要求晚上飞回出发的城市,他狠狠地抽了唐雅兰一记耳光,而且是当着那个瞪着眼睛的空乘的面。唐雅兰被打完耳光后,居然就安静地坐下了,她没有反抗,却怯弱地向刘明辉道歉,这种情形,激起了刘明辉变态的自卑心理强压下的庞大控制欲。他开始一步步试探唐雅兰,而唐雅兰只是一退再退,她的底线远远低于刘明辉的想象,在最近的几个月里,刘明辉几乎开始使用鞭子和竹尺,来惩罚唐雅兰呢的过失,而每次惩罚,居然是使用那种让她难堪的姿势,刘明辉会指着自己的膝盖,让唐雅兰趴在腿上,然后掀起她的裙裾,如果在办公室里,则会保留她的内裤,否则,会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的位置,然后用一把梳子的背面,或者一把竹尺,抽打唐雅兰完全裸露的白净的臀部,唐雅兰一开始虽然扭捏,但是居然每次都配合地趴到刘明辉的腿上,在抽打她臀部的时候,也会从哽咽到嚎啕大哭,不住地求饶,使得刘明辉完全忘乎所以。于是唐雅兰开始放弃了自己一直喜欢的T型内裤,因为这样无法遮掩自己臀部的鞭痕,她甚至刻意地把一向喜欢彰显女性特色的丝袜和吊袜带,换成了连裤袜,因为这样的话,包裹裸露的部分会舒服些。在被体罚好的第一天,她总是无法让自己安然地坐在椅子上,而是起身尽量站着工作。
 而此刻,唐雅兰瞥到了坐在后排的刘明辉,他正在激动地同一个教育系统的高级官员交头接耳,而唐雅兰的臀部,则在两天前的雨夜,被刘明辉的竹尺抽打得雪地桃花一般,那是非常严厉的一次,因为唐雅兰被刘明辉那个风骚的女秘书安绮芸发现在一个隐秘的私人会所里,搂着几个十分韩流的男孩子,喝酒和玩筛盅。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并没有安绮芸添油加酱地说得那么不堪,她只是从那些男孩子身上找到一丝慰藉。但是这是刘明辉无法接受的。虽然安绮芸本身也无法恪守一个秘书的本分,却在这件事情上,大大地将了唐雅兰一军。更有意思的是,其中一个男孩子,也是组织者,就在今天的公开课班里,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徐俊阁。他不仅仅家道殷实,又是学校足球队长,很得唐雅兰的欢喜。但是现在的唐雅兰无论如何要有一副为人师表的尊荣,她刻意不看正穿着得体校服,冲他傻笑的徐俊阁,这个傻小子,根本无从得知,唐雅兰为了那天晚上无法自制地一个香吻,付出了多么惨烈的代价。
 和所有这个年龄的孩子一样,徐俊阁突破了和她的师生关系之后,便要在同学面前拼命地显示这种优势。当唐雅兰刻意无视他的时候,那种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的感觉在徐俊阁心中油然升起,望着边上嘲笑他的眼神,他居然无法自制地愤怒了起来。当唐雅兰一边朗读走过他边上的时候,他居然假装笔掉在地上,报复地伸手摸了一下唐雅兰匀称的小腿。他自认为这个动作无人发现,而唐雅兰此时的脸,僵硬地看着右边角落的刘明辉,他已经看得真真切切,当然唐雅兰十分明白,刘明辉看得真切,她无奈地抽动了一下嘴角,仿佛传递一个讯息,“是这个小子干的,和我无关。”而徐俊阁的这个动作,当然得到了周边男生的哄笑,只是那种嗤嗤的笑声,更加刺痛了刘明辉的灵魂。
 这节课一直上到五点半,日落西山,在秋天的城市里行走,味道格外不同。唐雅兰走出教室的时候,并未因为成功而欢欣,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湿透,冷风吹过的时候,居然打了一个激灵。她无力地坐在办公桌前,仿佛会发生些什么,她也仿佛在期待些什么。此时手机的短信出现在她眼前:“唐小姐,您好,刘总请您现在立即到307号办公室去一次。立即。”发信人是那个该死的安绮芸。唐雅兰似乎在安绮芸的短信里,看到了那个狞笑的脸庞。而307办公室,则是刘明辉在学校里最私密的地方,需要一部专门的电梯才可以到达,每天除了打扫的赵伯,连校长陈敏涛也是无法进去的。唐雅兰知道今天不会是美丽的一天。她整理一下衣服,用纸巾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然后,她走到了门后,把自己的裤袜往上提了一下,在此之间,她那做的考究的指甲,触摸到了臀部凹凸的红棱,她不由得“嘶”了一声。然后她立刻放下裙摆,半走半跑地往307房间去。
 307房间,是这所学校的骄傲,所有的优秀教师,优秀学生,都以到过这个办公室获得刘明辉父亲的奖励而骄傲。它坐落在教学楼的顶层,俯瞰整个河湾。办公室外面是一个超大的露台,拥有一个30米长的无边泳池。里面则是精致地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砖,白色的吊灯,配上深红色的沙发和座椅。显得卓尔不群。事实上,在老刘总在的时候,这里的品味莫过于一个大型乡镇企业家的办公室,刘明辉重新装修,务必简约,务必条感,务必包豪斯。唐雅兰走进了刘明辉办公室,刘明辉正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那一瞬间,唐雅兰似乎有点想笑,因为刘明辉的办公桌上空无一物,他从来不在这里办公,倒是在这张桌子上数次同唐雅兰做爱。而且居然又一次,他要求唐雅兰和安绮芸和他一起3P,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表现得如此炙热,27岁和34岁,差七岁,但是那是一整代人啊。唐雅兰那天也希望自己可以激动起来,但是始终感觉别扭,直到她无意瞥见安绮芸臀部淡淡的鞭痕,她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然后就开始无法自制地激动,而那天的感觉,居然是她同刘明辉做爱最酣畅的一次,而安绮芸对唐雅兰,也埋下了深深的嫉妒的种子。现在的唐雅兰,克制了无谓的高傲,她明白,她是过来受罚的。她环顾一周,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办公室里唯一的人,除了她之外,门边坐着刻意淑女的安绮芸,她穿着那件深黑色的香奈儿外套,同样是黑色的窄裙和丝袜,黑色皮鞋,从头到底就像是一个匀称的煤条。她头并未有高高地抬着,只是安绮芸的脸上,仿佛没有了那丝骄傲和不可一世,而且绯红的双颊,还有一丝外人不易察觉的泪痕。而更加让她惊讶的是,在桌子前,居然坐着徐俊阁,他被两个勇武的保镖死死按在座椅上,瞪大眼睛,望着走进来的唐雅兰。唐雅兰立即明白了些什么,她冲到写字台前:“明辉,我们要不回家吧,或者去其他地方?”刘明辉示意唐雅兰往后退:“说过多少遍了,在公司,我是刘总,你怎么到现在都不明白?”说完,扭过头去,对徐俊阁说:“你看,你有一个多么不懂事理的老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和她上床呢?”“没有,刘总,绝对没有,你让我走吧,我绝对不碰唐老师了。”徐俊阁几乎崩溃地大叫起来。“好吧,既然来了,就坐着休息休息,现在我要开始要处置你们唐老师,你年纪轻,学习一下也无妨。”刘明辉刻薄地说。唐雅兰开始觉得自己在崩溃,她感到身体里面像烧开水一样翻滚。脸开始涨得通红。“请不要再这里,不要当着我学生和外人的面。”唐雅兰低声地哀求着。
 刘明辉丝毫不在意,他只是继续发号施令:“你,把裙子拉起来。”唐雅兰哀怨地看着刘明辉,她把手放到裙摆边上,紧紧拽住,却没有动。“难道你听不见我的话吗?还是希望我每条指令都说三遍?”刘明辉不耐烦地说。唐雅兰只是死死地逃避看到徐俊阁和她后面两个男人,她侧过脸去。慢慢地把裙子往上面拉了三寸。所有的人,除了在她背后坐着的安绮芸,几乎都可以看到她大腿根处的紫色三角内裤的花边。而唐雅兰,几乎无法自制地感到激动,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感到那股从两腿间流出的液体,冲击着自己的裆部,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场景,却不是不能接受的。“把裙子拉高拉高。”刘明辉不耐烦地挥着手:“走过来。”唐雅兰把裙子拉到了腰部,这下整个三角区域都显现了。仔细的看的话,甚至刻意看到从内裤裆部渗透出来的蜷曲的毛发。唐雅兰走到办公桌前面,头低得很,不敢说话。“转身。”刘明辉命令道。唐雅兰转了过去,另外一边显露了出来,那是一个多么丰润的臀部啊,被紧紧的肉色连裤袜所包裹,但是仍旧可以看见那一根根因为竹鞭打而显现的红色创痕,那些鞭痕从内裤里钻了出来,横在臀部上,而此时的唐雅兰几乎毫无脸面可言,她的臀部正直直地冲着徐俊阁的脸。“弯腰,把屁股撅起来。”刘明辉毫不客气地说。唐雅兰九十度弯下了腰,双手撑住脚踝,因为高跟鞋的缘故,一下子没有站稳,微微往前冲了一下,可立刻有控制好了身体。现在显现在徐俊阁面前的臀部更加丰满,甚至股沟开始微微张开,徐俊阁透过她薄如蝉翼的连裤袜,甚至看到了内裤底部有一滩深色的液体痕迹,那显然不是尿渍,那是女人无比兴奋的状态,也伴随着淡淡的气味。徐俊阁的裤子慢慢突起,他双手被按住而显得格外明显。这是刘明辉突然对两个保镖说:“放开那小子。”
 徐俊阁愣住了,立刻,兴奋被恐惧所替代,“我,我,不是故意的。”刘明辉挥挥手,大度地说:“你老是说,你感到唐老师怎么样?”“不,没怎么样。”徐俊阁语无伦次的说。刘明辉站起来,用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压在徐俊阁肩上:“小子,从今天起,刘叔叔我给你一个工作,就是把你们唐老师给我好好地看起来。你感到可以做到吗?”“怎,怎么看?”徐俊阁瞪着无助的双眼,看着诡异的刘明辉,他实在不明白,到底刘明辉要做什么。“我要你替我管教这个女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周一到周五。你可以用各种理由体罚她,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她不可以有任何反抗。每周六,你向我汇报她的动态。但是不可以和她上床,其他什么都可以。既然你对她有感觉,这个任务就给你。”刘明辉简单地说完了情况。“那我,我可以打她吗?打她屁股?”“当然。”“光屁股呢?”“那要看她犯了什么错,明白吗?要一点点来。”“在教室也可以吗?”“理论上是的,但是你要注意边上的情况,以及是不是有必要。”听着这两个人的交谈,撅着臀部的唐雅兰开始抽噎,慢慢地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她不明白这是一种折磨,还是期待的另外一种幸福。
 徐俊阁猛地笑了:“刘叔叔,完全没有问题。我可以没有理由体罚唐老师吗?”“为什么不呢?只要你乐意,她就必须服从。是不是啊?”刘明辉掂起了唐雅兰的脸。唐雅兰使劲地点点头。“好吧,”刘明辉使劲地往唐雅兰臀部打了一巴掌:“站好,把裙子拉好,到门口等我,今天晚上我们住万豪酒店。”“可是我换洗的内衣裤没有带啊! ”唐雅兰看着刘明辉说。“不用了,明天就穿这套,内衣裤不脏也无需更换,我倒是希望别人知道你晚上没有回家。”刘明辉调皮地挤挤眼睛。唐雅兰这才转过身,看到了完全另外一副嘴脸的徐俊阁,她赶紧低头,刘明辉却说:“来,跪下,跪倒我小侄子面前。”唐雅兰直直地跪到徐俊阁面前。一句话也没有。刘明辉把一把钥匙丢给徐俊阁:“这是307的钥匙,我不在,你可以随时来。另外,你让她起来她才可以起来,如果她有不服管教,你可以告诉我,也可以和这里的管家赵伯说,我们自然会处理。”说完,刘明辉走向了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安绮芸,“今天我的主要功课是这个小贱人,没有徐俊阁,我还不知道那天原来你也和几个男人去唱歌的事情呢!”
 “起来吧,唐老师,到门口,找个墙角,面壁思过,等着去吧。”徐俊阁轻轻地说。唐雅兰不置可否地站了起来,径直走向门外。她走得很快,仿佛要把这一切都丢到脑,她找了一个墙角,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抱头,双腿并拢,一动不动,虽然双脚因为站了一天而疼痛,但是她仍旧保证最最笔挺的姿势。而她的耳朵没有闲着,听到了许多声音,徐俊阁的笑声,刘明辉的训斥,竹尺打在臀部的清脆的声音,以及安绮芸声嘶力竭的求饶声。而唐雅兰,只是默默地站着,思考如何面对明天的十二年级优秀男生,徐俊阁。

这个城市又开始下起了没完没了的雨,从唐雅兰痛苦的下午开始,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酒店的房间里,刘明辉正在酣睡。在一个小时前,他们酣畅淋漓地做爱,唐雅兰感到那种感觉十分特别,她仿佛特别需要从刘明辉的身体里面找到一些感觉,甚至一些自信。在刘明辉躺在床上,她骑在刘明辉身上的时候,唐雅兰甚至出手抽了刘明辉一个小小的耳光,但是那种感觉,刘明辉是无法感觉到的。现在的唐雅兰,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套间外面的沙发上,她把电视机打开,却没有声音也没有图影,最后的节目已经告一段落,她猛的想到看看英国广播公司的新闻,却懒得去触碰那个半米远的遥控器。她和刘明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关系,唐雅兰开始疑惑了,如果刘明辉真的爱她,为什么可以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身体交给另外一个“男人”,况且还是如此的让她不堪。但是如果刘明辉不在乎她,那是根本不会对她关心体贴,也不会把她和其他人在一起亲热当成一件天大的事情来思考。 她躺下,身上斜盖这毛毯,就这样,慢慢地,伴着城市的雨声,睡着了。
 早上的校园并不热闹,徐俊阁也从来不是很早到学校的学生。他家里的背景,使得他变得某些时候肆无忌惮,可以不出广播操,也可以随时请病假。但是这天的早晨,他却早起了,事实上,他是被自己的勃起折磨醒的。他匆匆的披上外套,在洗手间里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让自己的头发变得时尚起来。然后又开始在自己的脖子和手腕处,喷洒了一些香水,那种并不十分运动的味道,他可以选了一瓶Fendi的香水,小瓶装的,把它塞到自己的包里。然后坐上那辆宝马,指挥他父亲的司机,用最快的速度,穿过城市里泥泞的菜场,小吃店和正在路边漱口的劳苦大众的住宅区,稳稳地停在学校的门口。他依旧迟到了,校园里广播操的音乐正在疯狂地啸叫,那种毫无美感的音乐居然被人类创作出,几乎所有的音乐家都会为此崩溃,而一群几乎成年的男孩女孩在这样的音乐中,又蹦又跳,就如同大马猴穿旗袍——根本找不到美。徐俊阁根本没有想过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操练自己,他径直地朝早已被他的香烟贿赂得服服帖帖的门卫室走去,朝里面那个缺牙秃发的警卫打一个招呼,正要往前走,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唐老师早!”徐俊阁激动地叫了起来。唐雅兰正在门卫室找自己的信件,突然被徐俊阁一叫,猛地跳了起来,当她看到徐俊阁的时候,脸立即就通红一片,轻轻地说:“早!”她几乎想不到第二个字和这个男孩子说。“唐老师也迟到啦!”“恩,是啊是啊,早上晚了。”唐雅兰不置可否地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理他。然而,徐俊阁并没有走进校园的意思,而是在一边等着唐雅兰。“有什么事情吗?”唐雅兰客气地问,边说边往前挪步。徐俊阁就跟着唐雅兰,快走进教学楼的一刹那,他突然走到唐雅兰耳边:“唐老师果然没有换衣服啊!”唐雅兰猛地看着徐俊阁,怒目圆睁,张嘴刚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徐俊阁高高昂起的脑袋,只有再回到原来的状态,轻轻地回答:“恩”。徐俊阁听完,得意地往前跑去,边跑边说:“唐老师,今天英语课还是下午最后一节吗?”“是的。”唐雅兰回答,忽然,她想到什么:“徐俊阁,”“怎么了?”“在平时的学校里,请不要。。。不要。。。好吗?”其实这句话太明白了,唐雅兰也希望可以维持自己作为教师的尊严,或者最起码是一个成年女性的尊严。“哦,好吧,我看看,再说,主要还是看唐老师的表现如何咯。”徐俊阁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这样的回答,让唐雅兰开始惊慌。
 这样一天的课程,让唐雅兰很是惊悚,她常常左顾右盼,十分害怕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注视,她也不清楚,徐俊阁这样的男孩子是不是可靠,是否已经把她昨天受罚的事情告诉了年级和班级的学生。她怎么都觉得学生的目光开始有些异样,不同以往的尊重,更多的是一种戏谑。在下午第一节英语课上,居然有个叫马吟吟的女孩子大声地问唐雅兰,有没有看过英文原版的:“the story of O”唐雅兰惊讶得不得了,她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慢慢地回答说,这本书其实原版是法文的。那个女孩接着问她,是不是学过法文,天哪,唐雅兰几乎崩溃,她只盼望快点结束课时,可以回到正常生活里去,当然,也或许她永远回不到正常的生活里去了。
 最后一节课,终于开始了,唐雅兰比平时都晚进教室,而她低头冲进教室的一刹那,居然就看到徐俊阁在和边上的另外一个男生廖明说话,说得很大声,在嬉笑。一直学习认真的班长此时很愤恨地看了一眼徐俊阁,然后看一眼唐雅兰,她希望此举可以得到老师的赏识并且遏制一下徐俊阁嚣张的样子。唐雅兰只是低头瞥了眼徐俊阁,便开始上课了,不同以往的是,她什么也没有说,甚至没有开玩笑挖苦一下徐俊阁的成绩和不好听的英文口音。课终于开始了,没头没脑的开始,中间没有提问,没有复习,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要不断地朗读到什么地方。这个时候,唐雅兰的手机“吱”地响了一下,从来电号码上,她明白那是徐俊阁的消息。“唐老师,可否现在把裙子拉高一些,我看不到你有否换内裤。”唐雅兰看完,即刻就删除了消息,她看看徐俊阁,轻轻摇摇头,那种幅度你如果不是在这个戏里,几乎感觉不到。课继续往前,徐俊阁的脸立即变得无比郁闷,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具备刘明辉的威信,哪怕是在已经被授权的前提下。但是他十分明白,谁是可以倾诉的对象。
 终于到下课的时间,唐雅兰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室,她径直冲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汗又开始不小心地冒了出来。徐俊阁,仿佛就是一个摆脱不掉的恶魔,从一开始犯了错误,和这个小男生搞暧昧,只是为了新鲜,而如今,他却得寸进尺,因祸得福,而唐雅兰自己,走向了不堪和尴尬的绝境。想到这里,她开始感觉委屈的泪水充盈了眼眶,但是她不能让眼泪流下,五点半的办公室,早已人去楼空,大多数的教师都已经离开了,办公室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在操场上奔跑和嬉闹的学生。当她正准备离开关灯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衣着体面的绅士出现在她面前。“赵伯?”唐雅兰惊讶地叫了出来。
 赵伯就是赵新厚,五十四岁的年龄,在学校里,是监事会成员,为刘家工作了二十五年,也是刘明辉最信任的老人。他让过身子,挤进了办公室:“唐老师,恐怕你现在还不可以走。”     “怎么了?”
 “我想你违背了刘总的关照。”
 “可是,可是赵伯,那个孩子几乎。。。”
 “我想刘总曾经说过,是无条件的服从,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我十分抱歉,但是我现在来是执行刘总的决定。”
 “难道,赵伯,现在吗?”唐雅兰终于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必须现在,在这里。这是刘总的意思。”
 唐雅兰开始哭得伤心起来,她边哭边走到窗边上,正要拉窗帘,却被赵伯制止了:“刘总的意思是,开着窗帘。”
 “可是赵伯,外面操场上有学生啊!”
 “我明白,但是这是必须的。现在请你趴到我的腿上。”
 唐雅兰注视着赵伯,她顿时感到这个如同父亲年龄的男人居然如此的陌生,平时在刘明辉身边时常笑吟吟的他,此时居然有点显得冷血而且邪恶。唐雅兰努力注视着赵伯的裤裆,因为一般男人,甚至包括刘明辉在惩罚她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产生生理反应,这也证明了某些程度上,他们得到的是快感而不仅仅是愤怒。但是在赵伯身上,她看不到这样的反应。这种样子相反让唐雅兰十分尴尬,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对待捕获男人作为猎物,无论老少,都是极具热情和乐趣的,赵伯的反应,恰恰让唐雅兰完全没有了信心。
 “你如果再犹豫的话,我想刘总会十分愤怒的,那样的话,他或许会有进一步的行动。”赵伯淡淡地对唐雅兰说。
 而唐亚拉此时,也无法再犹豫了,她开始弯腰,双手往前,慢慢地俯身在赵伯身上,她感觉自己的臀部翘得十分高,以至于紧紧包裹的裙子仿佛要被撑破了。赵伯用一只手勾住唐雅兰的腰,另外一只手则老练地抽打了下去,“啪”地一声,唐雅兰浑身战抖一下,她并没有在乎疼痛,而是斜着头看看窗外,好在孩子们都各自陶醉于你争我夺之中,下课后的高中生,甚至没有任何兴趣多看教师办公室一眼。
 “啪”又是一记闷响,赵伯宽大的手掌狠狠地抽打在唐雅兰的裙子上,唐雅兰开始感到一种疼痛,因为那真正地抽打在上次竹尺抽打的伤上。眼泪不自觉地涌了上来。
 “啪”第三记,这下很疼,唐雅兰的嘴咧了开来,抽噎不停地涌动身体,她感到臀部发麻了,但是却无法挣脱,甚至她明白,挣脱得到的,将是更加可怕的惩罚。
 赵伯停了下来,卷起自己的袖子。他轻轻拍拍唐雅兰的肩:“请把裙子拉起来。”
 “不要,不要。”唐雅兰扭头看着赵伯的脸,带着恳求说:“不要拉裙子,太疼了。”赵伯反而没有理会她,只是再重复了一遍

第2回

:“我不想无法交差,所以,请把裙子拉起来,作为外人,我会保留你的内裤,但是无论如何裙子必须拉高。”
 唐雅兰慢慢地抽出一只手,从外侧拉起自己的裙裾,一直撩到腰部,而赵伯则把里侧的裙子也拉高,然后对着唐雅兰的臀部猛地抽打下去,这次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本来已经受伤的臀部上,在原来的红棱上,多了鲜红的一片手印,唐雅兰嘶叫了起来:
 “啊,不要打啦,求求你。”
 “啪”
 “赵伯我错了,赵伯我真的错了。”
 “啪”
     “我一定按照刘总的要求,我再也不犟了。”
 “啪”
 “赵伯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要扭动身体,”赵伯只是冷冷地命令,几乎没有说任何一句不该说的话。而唐雅兰已经大汗淋漓,头发湿湿地贴在头上,而一只高跟鞋,也被踢到一米远的地方。
 “我希望你明白,刘总希望你做到的,无非就是服从,服从和再服从,没有服从,就没有和刘总生活的肯能性,唐老师,我希望你明白,刘总可以任意处置你,当然也包括把你的处置权交与任何一个人。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我一定听话,一定服从,我绝对不会再不听刘总的话。”唐雅兰气喘吁吁地说。
 “徐俊阁虽然是个纨绔子弟,我也不很喜欢他,但是既然刘总选择他来管教你,你就必须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接受,服从他,明白吗?”赵伯慢条斯理地说。
 “知道,我一定服从他,一定不再顶撞。”唐雅兰用哀求地眼神看着赵伯。赵伯此时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把裙子拉高,到墙角站好,双手抱头,站半个小时,不许动。”
 唐雅兰慢慢站了起来,找到了那只在办公桌下面的鞋子,俯身穿好,然后一拐一拐地走到了饮水机边上的位置,那是办公室里最最隐秘的位置,不靠窗也不会第一时间被外人看到,她站在饮水机边上,双手抱头,一动不动。此时,突然有一种委屈向她袭来,不明白是为了什么,总之,唐雅兰的心里顿时务必酸楚,她开始哭了起来,一开始轻轻的,然后就控制不住般地越来越响,以至失控地嚎啕大哭。而赵伯,只是在一边看着今天的报纸。
 半个小时以后,天开始慢慢黑了下来,最后一抹红云也被黑夜吞噬,操场上人声渐弱,唐雅兰感到小腿开始抽经,毕竟,这是一个已经差不多站了一整天的人,她悄悄地把脚从高跟鞋里抽了出来,活动一下脚趾,然后再换一个脚,这样她会舒服许多,屁股当然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是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性兴奋,唐雅兰的股间,又开始潮湿了起来,她很想把手指伸到阴户里,去抚摸粘湿的一块,或者哪怕贴着裤袜也好。但是赵伯就在后面她做不到。她感到自己居然如此喜欢这种被惩罚的滋味,虽然让她自己难堪,却激发了另外一种感觉,她希望被人安排一切,希望被控制,甚至,在内心深处,她仍旧深深地厌恶自己,讨厌自己的拜金,讨厌自己的无耻。
 “就这样吧。”赵伯突然说话,让唐雅兰一惊,她连忙站直。赵伯却根本没有在乎,只是收起报纸:“唐老师,晚上刘总有家宴,叫你别太晚回去了,今天周末,车在外面等你。”说完,赵伯关门走了出去。唐雅兰一个人呆呆地仍旧站着,过了半响,才想起来,拉下自己的裙摆,整理一下衣服。她发现脸上的妆已经全部都化了,便拉过一面镜子,稍微补了一下妆,这是司机的电话来了,唐雅兰立即换了一副声音:“嗯,好的,我知道了,你在路口等我吧,我马上来。”
 她关上办公室的门,正要离开,在黑暗的走廊里,却传出了一个声音:“唐老师,晚上走得这么匆忙吗?”唐雅兰显然被吓了一跳,她回头打量,徐俊阁,挎着一个书包,露着幸灾乐祸的笑脸。
 “嗯,回家了,你怎么还不走。”唐雅兰已经完全失去了和徐俊阁面对的勇气,只是匆忙地想往前走。
 “请唐老师,现在把裙子拉起来。”徐俊阁在背后突然说。
 唐雅兰愣住了,这毕竟是在学校的走廊里,说不定自习的学生仍旧没有全部离开,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发抖。
 “唐老师还想见一次赵伯吗?还是唐老师希望今天晚上仍旧有惩罚的乐趣?”徐俊阁强势地问话。
 “不”唐雅兰拼命摇头,然后便把手包放到一边,背着徐俊阁拉起了自己的裙子,在黑暗中,其实徐俊阁并看不清什么。他径直走向唐雅兰,然后把手指轻轻地放到了唐雅兰的内裤裆部,唐雅兰像被电击一般地“啊”地叫了一声,立即,她的内裤裆部又开始了新的热流,徐俊阁用手指头钩下唐雅兰的肉色连裤袜,然后把手指头直接深入了内裤里面,他开始陶醉了,那种成年女性特有的温暖通过手指击打了徐俊阁全身,而唐雅兰则无法自制地把腿分开,慢慢地,她甚至开始用手捏住徐俊阁的手指,往里面送。
 猛地,徐俊阁停了下来,唐雅兰一脸突兀。“把你的连裤袜和内裤脱下来。”徐俊阁命令道。
 “不行,今天晚上。。。”
 “晚上他明白的,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脱,现在就脱。”徐俊阁没有商量地命令。
 唐雅兰明白,此时的徐俊阁已经不是两天前那个爱慕他的高中生了,他具有更强大的权利和意志,需要她卑微。她手扶住墙,慢慢地脱下了裤袜,然后,又把那条紫色的半透明内裤也脱了下来。
 “叠好交给我。”徐俊阁冷冷地说。
      唐雅兰把它们叠成小的正方形,然后交给徐俊阁,上面还有她适才无法自制的气息。徐俊阁把它们小心翼翼地塞到了包里,拉下唐雅兰的裙子:“走吧,别迟到了。”说完吹声口哨,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唐雅兰感到脚发软,裙底没有任何掩饰,让她感到有些冷,感觉也十分奇怪,她俯身拾起自己的手包,把手包提在裙子前,几乎是一拐一拐地离开了那栋教学楼,那栋造型奇怪,功能单一的建筑,此时就如同是一个闭着嘴的怪兽,它随时随地地张嘴,就可以吞噬唐雅兰不足为道的身躯和灵魂。
 城市,继续下雨,她不明白的是,还有多少这样的日子在等着她,而或,现在仅仅是一个不算开始的开始?

晚上的唐雅兰,属于另外一个时空,就仿佛是在星际中穿越的女刺客,她坐在化妆台前,仔细地思考自己用什么颜色的唇彩。这点她与众不同,她的化妆品很少有那些女人们趋之若鹜的香奈儿或者欧莱雅之类的,取而代之的,是她每次都托人从欧洲带来的一个私人品牌,叫Alejandra,那是一个非常小的葡萄牙小店的全天然化妆品,产量极低,位于葡萄牙靠大西洋的法罗郊区,甚至里面的矢车菊和覆盆子草的香料都是店主自己在野地里手摘的,当然在奥地利和斯洛文尼亚也有几个类似的品牌。她使用的香水并不贵,但是在这个城市的味道里绝无仅有,薰衣草加上茉莉花的味道,无以伦比的味觉感受。
 晚装的唐雅兰同早上完全不同,同过去不同的是,她少许更换了一件比较长的蓝色裙子,以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伤痕累累的臀部,她完全不需要穿那种有领口的衣服,只需要让那对丰硕的乳房无意间闪示出深深的乳沟,,而首饰也变得更加夸张和艳丽。那个场合,她还是自己的公主,甚至可以做全场男人的女王,她乐意在氤氲的香烟里,透过打火机和酒杯闪耀的亮斑,半真半假地打量每一个半真半假的男人。在俱乐部里,是否是个落魄艺术家,而或是京城来的阔少,一杯两杯一两百元的鸡尾酒,根本无法看得出来,调情的高手更愿意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地方故作神秘,而刚刚入门的新人或者全身自卑得一无是处的失败者,则通过不停地介绍自己的工作,收入和社会关系,以及发那些花里胡哨的名片给女孩子来寻求自我的认同,顺便搞一两段一夜情赚赚便宜。女人呢,个个像饥渴的鱼一样,既饿的七荤八素地想咬钩,又怕被被钓起来永远回不了河里,她们有的三两成群仿佛在聊闺蜜的小事,眼神却常常透过酒杯的折射或者叫招待的时候,关注着角落里孤独的帅哥,另外的女人,则肆无忌惮地大声说话,随时等着帅哥介入她们的话题和生活。而门口停的那一溜车,无一不是擦得锃亮,这个城市的男人很可爱,他们不仅仅在喜欢在这样逼仄的街道里开排量在3.0以上的SUV,而且愿意在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才让车子擦得干净如新,事实上,他们中大多数的人,拿到驾照还不到三年,却一定执意要买一辆硕大无比的车子,让自己看上去孔武有力,让路上的小车子看到自己害怕。他们当然不在意自己是否适合开这样的车子,只有在晚上独处于蜗居的时候,才会计较汽油费是否涨价。而他们看到女人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李嘉诚和何鸿燊的架势,而或就是比尔盖兹和扎格伯格的智慧。唐雅兰在这堆人里,比无聊好一些,比寂寞深一点。出来喝酒,对于这个三十多岁的资深美女而言,更多的是聊胜于无的表现,比起那几个叽叽喳喳,欢天喜地的女伴而言,她已经无法让自己在这里面寻找刺激了。但是平日的生活,除却了酒精香烟,掩埋了昏黄孤独,人就只剩下这一百斤肉了。所有人的话题几乎出奇的一致,仿佛整个俱乐部是一个统一的大论坛,男人说股票,房产和赚钱的门道,女人说男人,男人和有钱的男人。其实在这里,她开始想念James,那个倒霉的摇滚乐手,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无以言状的忧郁,没有那种不知死活的张狂,他沉浸在自己音乐的世界的时候,用手拨弄吉他的琴弦,或者手指抹在电子琴的键盘上,总让唐雅兰感到除了楼市的涨跌和股市的好坏,这里还是有些其他的事情和人的。每次对James的想念,都会被离家很近的爱马仕门店给打断,她看到Burking的包以后,或者看到了宝格丽的红钻以后,就很难对James有向往。而晚上的唐雅兰,被自己的纠结埋葬,其实她不清楚是谁送她回家,但是她一定和那个男人做爱了。
 早上没有雨,阴天。她坐起身子,脑袋沉沉的。唐雅兰努力在会议昨晚,她用手划拉过半盒摩尔,倒出一支来,点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天哪,同谁在这张床上过夜了呢?她只记得那个男人自称是一个纪录片导演,说她十分上镜,从这里开始了吗?突然唐雅兰跳了起来,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这些伤痕,难道被那个男人看到了吗?或许不会,黑灯瞎火的。实在不应该。地上的蓝色小礼服已经被撕了一条口子,胸罩也断了,程度的确很激烈。她自嘲地笑笑,冲进了卫生间,冲凉,可以消灭酒气。她猛的想到,今天,仍旧必须面对徐俊阁。想到这里,唐雅兰的身子立即软了,她真相让时间停在昨天晚上,永远不走。
  唐雅兰在卫生间里,为自己的形象做了最后精致的梳理,首先把头发盘了起来,精致地梳在脑后,在美丽的双眼皮附近,均匀地抹上了眼影,并不是那种浓烈的颜色,就如同她今天为自己所选择所有的衣服一样,在均匀的淡色系当中,寻找平静。衬衫的领口有刻意的摺花,而且敞得很开,露出的是吹弹可破的皮肤,米色的小外套镶着一圈十分耀目的紫色滚边,她翻弄这衣橱,然后选出一双淡灰色的连裤袜。她坐在床边,把一只脚伸了进去,然后慢慢地拉高,突然,她“啊”地叫了一声,原来她发现,左脚三趾的咖啡色指甲油已经有点破了。唐雅兰极度懊悔地看着那只脚,迟迟的不放下,直到算好时间,什么时候可以去找Mino补指甲油,才继续把裤袜拉到臀部之上。她下意识地用手抚摸一下臀部,伤已经好许多了,毕竟赵伯只是用手,而没有使用她最最害怕的竹尺,那是刘明辉专门从一个山民手里收购来,其实没有任何用处,只是为了体罚唐雅兰而买的。那种尺宽两指,长半米,抽打在屁股上开始并没有痛觉,只是再几秒以后,才开始感觉周边有灼伤一样的感觉,最后发麻,已经留有一道或深或浅的印记,至于是深还是浅,其实是依靠刘明辉自己的判断,并无定论。她踮着脚,绕过大床,打开移门,里面是六排的衣帽间,她的眼睛在第二排和第三排之间突然停住了,这对她而言,是一种思索,到底是选择米色的Dior的裙子,还是选择同样颜色的Escada长裤。对她本人而言,她更加愿意选择裙子,但是一想到胡作非为,并且愈加猖狂的徐俊阁,仿佛长裤并不是一个十分错误的选择。想到这里,她把米色的长裤取了下来,穿上后,居然发现,腰围本身略大的裤子,现在却正好,臀部被包裹得反而翘了起来。她愤恨地厌恶自己的贪食,心理默默决定不再碰任何的特拉米苏。
 这一天开始,对唐雅兰而言都是战战兢兢的,她尽量避免去那些男生多的场合,而上午的课主要集中在低年级,所以她可以很开心地让自己的上午随心所欲地释放。中午休息的时候,她被那些崇拜她的男生女生围绕在教室里,听她谈那些有意思的留学经历,告诉他们苏格兰人和英格兰人糟糕的关系,还有考文垂那糟糕的口音。这一天,徐俊阁仿佛都没有出现在学校,唐雅兰开始感觉舒坦许多,仿佛前几天发生的事情,都不是真实的,她仍旧是高高在上,年轻貌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那个英语老师。最后一节课很快就下课了,学生们不得不考虑他们后天的英语听力考试,而唐雅兰此时更加关注的则是对考题做最后一次检审。办公室的其他教师慢慢都回去了,唐雅兰突然感到一丝恐惧,她推开门,看看外面走廊的灯已经打开,立刻返回桌子,收拾起那些桌子上的文具,一股脑塞进自己的包里。刹那间,徐俊阁侧身进入了办公室:“唐老师,这么晚,还没有走啊?”
 “你,啊,是啊,没有走,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你呢。”唐雅兰尴尬地说。
 “是啊,我今天去体检,想来想去,下午就不来了,比起英文课,我更加愿意去参加排练。”
 “排练?什么排练?”
 “没什么,我们有些朋友搞了一个音乐剧,奥赛罗,你知道吗?”
 “当然,莎士比亚的。奥赛罗不是一个歌剧吗?”
 “我有几个音乐学院的朋友,把它改成了音乐剧,我演雅格。”
 “是吗?”唐雅兰突然发现,面前的这个徐俊阁十分的不同以往,并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或许他内心里从来就不是。“我在利兹大学学戏剧的时候,演过德斯塔莫娜。”
 “哦,那太棒了,利兹的戏剧学很出名的,我希望我高中毕业以后去那里念书。”
 “可以啊,你为什么不申请呢?”
 “我父亲不支持我搞这个,他希望我沿袭家里的传统,去搞金融。”徐俊阁无奈地摇摇头。
 “哦,你父亲原来是金融界的。你们班是不是有许多金融界的孩子?”
 “我不知道。”徐俊阁沉默了一下:“我其实并不喜欢他们。”
 “谁?你不喜欢谁?”
 “我不喜欢我的同学。”徐俊阁顿时陷入一种可怕的沉默,空气凝重得仿佛任何一句话都会引起一场爆炸。“事实上,唐老师,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事。”
 “那,你是为什么呢?”唐雅兰有些紧张。
 “是为了来惩罚你。”徐俊阁突然从喉头憋出这样一句话。唐雅兰脸刷白,她的嘴唇微微地战抖:“怎,怎么,惩罚,为什么?”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的事情。”徐俊阁得意地瞥了一眼唐雅兰,拉过一把椅子,做了下去,翘了二郎腿。“说说看,你的风流韵事。”
 “没有啊。”唐雅兰故作无辜地看着徐俊阁。
 “哦,是吗,那我最好把这个事情告诉刘总,让他听听。”徐俊阁虽然有些幼稚,却丝毫没有让唐雅兰有辩论的余地。唐雅兰此时呆呆地站在徐俊阁面前,她开始手足无措:“那,你想怎么惩罚?”
 “怎么惩罚你?”徐俊阁想了想:“你为什么今天穿裤子呢?”他忽然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唐雅兰没有忍住,居然笑了出来。
 “你居然嘲笑我!”徐俊阁愤怒地叫了起来:“那好,我让你知道为什么我可以来管教你。”说完,徐俊跟一把拉过唐雅兰的胳膊,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唐雅兰的臀部立刻完整地呈现在徐俊阁的面前,那个大小适中,微微上翘的臀部让徐俊阁多了的,不仅仅是愤怒。他无法控制地让自己兴奋了起来。
 “啪”第一下打在唐雅兰的臀部,这是他第一次,打一个年长自己十六岁的女人的屁股,那个女人居然还是自己的英语老师。他明显地感到唐雅兰呢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叫,甚至完全无声。唐雅兰紧紧抿住双唇,就是不希望自己交出声音来。
 “啪啪啪。”又是三记结结实实的巴掌,唐雅兰感到屁股有点麻木。而徐俊阁发现了些什么,他推开唐雅兰,四处翻弄抽屉,在唐雅兰抽屉的第四格,他找到了一把相当宽大的梳子,徐俊阁得意地拿着梳子,走向蹲在地上的唐雅兰:“把裤子拉到膝盖,快。”
 梳子,是唐雅兰第二惧怕的东西,那比手掌不知道疼痛多少倍,唐雅兰突然感觉自己无法自持地害怕,并不因为自己是徐俊阁的老师而自持。她开始求饶:“别用梳子,求求你,徐俊阁,别用这个。”
 “脱下裤子,否则,我更加让你受罪。”徐俊阁命令道。唐雅兰无奈地解开裤扣,她慢慢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到膝盖的位置。而那条被包裹在浅灰色连裤袜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则显得格外入目。唐雅兰脱下裤子,慢慢地趴在徐俊阁腿上,她开始战抖,手不停地想捂住几乎没有遮掩的臀部。徐俊阁几次将她的手推开,然后挥动梳子“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没有了裤子的保护,又用梳子背,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刑罚,唐雅兰本来还有淤青的屁股顿时鲜红一块,她立即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不要打啦,我错了,我错了。”
 “啪,”“告诉我,昨天做什么去了。”
 “啊,别打啦,昨天去喝酒了,别打啦!”
 “仅仅喝酒?”“啪”
 “还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不敢了。”
 “和谁?”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喝多了。”
 “啪啪啪啪啪啪。”一记连一记,唐雅兰的屁股顿时红成一片。唐雅兰哭得喉咙嘶哑,她完全的没有了过去的矜持,甚至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下体。徐俊阁感到唐雅兰的臀部有一阵骚热,低头一看,她已经尿在内裤和连裤袜上了。淡黄色的尿液还顺着大腿往下流,滴在地上,她的头发也开散了,眼影花了,整个人已经完全不是那个精致无比的伦敦小女人了。徐俊阁猛地站起身,他推开唐雅兰,还好他自己的裤子仍旧干燥。在那一刹那,他看见了这个女人半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却仍旧美丽。徐俊阁最想做的,就是拉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无法控制的硕大的生殖器,送到唐雅兰的嘴里,但是他一直在忍耐:“滚,到墙角去,把裤袜和内裤全部拉到膝盖。”徐俊阁大吼一声。唐雅兰站起身来,便脱内裤,边站到了墙角。
 “是跪在那里,不是让你罚站。”徐俊阁刻薄地说。
 唐雅兰静静地跪了下去,她头顶着墙,双手抱头,屁股高高地撅起,徐俊阁居然可以清楚滴看见唐雅兰分开的臀沟那最最绚丽的阴户和形状正好的美丽的小菊花,她的裤袜和内裤被拉到膝盖,脚上一只高跟鞋已经渺然不知去向,她一边哽咽一边说:“我错了,下次真的不敢了。” 
 徐俊阁走到唐雅兰身边,慢慢蹲下,贴着她的耳朵,猛地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中,唐雅兰无法自制地叫了起来,徐俊阁居然发现唐雅兰的阴户是滚烫的,那种潮湿简直就像入了梅的地下室,而唐雅兰居然享受地闭起了双眼,她正在猜想徐俊阁会做下一步举措的时候,徐俊阁收回了手指:“你知道吗?我原来根本就不知道你昨天去什么地方和干什么,那都是我瞎猜的,没有想到,我居然蒙对了。”
 唐雅兰感到头晕眼花,她继续跪在办公室的墙角,她不清楚是真的有罪,还是乐意这样作践自己,但是每每,她都会感到自己希望如此,潜意识里,她在等待这样的惩罚,也在默默地期盼。

一周过去了,天气又仿佛冷了许多。天气预报说,那是一个潮湿阴冷的十月。这种天气中,唐雅兰最最希望的是去一次热带,巴厘岛或者普吉岛都是不错的选择。那一个星期,唐雅兰都没有见到徐俊阁,他在重重惩罚好唐雅兰之后的第二天,就跟随父母去了夏威夷度假,而刘明辉,仿佛也人间消失一般地,天天在忙着让人心烦的事情,电话即使接到,也含糊其辞。但是,唐雅兰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那种寒冬将至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无法面对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岁数的学生,动则对自己体罚。她需要同刘明辉好好谈谈,哪怕不是作为爱人,只是作为朋友,下属,她都急需和这个男人好好谈谈。
 她等在刘明辉的办公室门口,喝着秘书刚刚送过来的咖啡,随意地翻弄着那些时尚或者旅游类的杂志。“哎,不好意思,您是新来的吗?”她忽然想到什么,对着那个离去的背影问了起来。
 “是的,唐小姐,我是前天来上班的。”
 “哦。”唐雅兰若有所思地停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孩,头发齐肩,穿着一套棕色的套裙,略微有些凤眼,身材倒是极佳的。仅仅她现在穿的那双皮鞋,就不是一个企业的秘书可以支付得起的。唐雅兰的嘴边略微拱起一丝滑稽而嘲讽的笑容。
 “对不起,忘了告诉您,我是刘总新聘用的PA,叫我Rosie好了,中文名字是罗茜。”说完,那个女孩麻利地掏出名片,双手递给唐雅兰。
 “Rosie,”唐雅兰读着名片上的名字:“那么Cherry(安绮芸)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她么?她还在啊,只是这几天。。。呃,这样吧,唐小姐,您先休息,我不能多说同事的事情,请原谅。”
 “哦,好的,不好意思,没有关系的。”唐雅兰脸上一阵兴奋。
 “那我先去忙了。”Rosie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后。唐雅兰突然有种作恶的兴奋,仅仅从新来女孩的只言片语中,她就感觉到,刘明辉公司发生了一些大的变故,至少新来的罗茜,比起安绮芸,对她要客气许多,那么安绮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一定是她踩到了刘明辉的尾巴,这个笨女人。
 一个小时过去了,办公室的人开始慢慢离去,刘明辉仍旧没有要见唐雅兰。唐雅兰开始着急。随着财务中心的门关紧后,她开始寻找那条她发现的进入刘明辉小会议室的密道:从外走廊翻过空调机组,有一个几乎没有人走的施工便道,只是满地垃圾,她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FERRAGAMO的白色高跟鞋沾染到任何脏东西,透过那个悬窗的缝隙,她可以看到小会议室里的动静。
 唐雅兰弯下腰,往里面投入一瞥,一点不差,在一个没有手柄和靠背的凳子上,正端端正正地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裙子被高高掀起,黑色的裤袜和内裤被拉到膝盖,那段粉白的大腿,唐雅兰一看就知道是属于安绮芸的。尤其是她在尾骨那个精致的玫瑰花纹身,看得仔仔细细。安绮芸的腿因为没有支点,有些支撑不住地打颤,而边上,坐着三个男人,其中,刘明辉正拿起点烟器。不用多看,光看到安绮芸的臀部,就知道,她遭受了至少半个小时的折磨,那两瓣臀部红的几乎发亮,地上丢着一个鞋拔子。安绮芸把身子紧紧靠着墙,抽噎的动作很大,几乎可以看到肩在不停地一耸一耸,当她要用手抹泪的时候,却被边上的男人制止了。其中一个靠着她坐的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捡起了地上的一个香奈儿女包,那显然是安绮芸的最爱。从里面掏出一个非常小的粉色的东西,忽然狠狠地塞进了安绮芸的阴部,然后,掏出另外一个粉色的开关。安绮芸完全地扭曲了,她忽而张开十指,又用手紧紧拧自己臀部,头上沁出了汗珠,她开始呻吟,那种呻吟居然里面有许多幸福和快感。唐雅兰意识到,那是一个袖珍的自慰器。而唐雅兰也开始感到自己的下体有种无法自持的快感。她悄悄地用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和裤袜,她发现了粘湿的液体涌了出来。
 唐雅兰的指甲其实在前一个晚上才修整好,这样纤细的手指抚摸自己的阴户时,同男人粗暴的感觉不同,那更加像是一种按摩,随着流出的汁水越来越丰富,唐雅兰甚至开始无法自制的呻吟起来,她看到安绮芸的样子,便想到了自己受罚的样子,她几乎没有在镜子里看过自己收惩罚的样子,所以这种感觉来得尤其的猛烈和刺激。只是里面的对话,唐雅兰实在听不真切,但是她清楚地看到安绮芸正狠狠地用双手拧着自己已经红得发亮的臀部,她似乎在阻止那种让自己颜面无存的酷刑。唐雅兰开始把手指伸进了那个温暖的小穴,一次插得十分的深,然后取了出来,另外一只手,则狠狠地拧了自己的臀部,并希冀于上面增加的痛苦。她张大嘴巴,嘘着气,并让自己陶醉于此。比起徐俊阁的惩罚,刘明辉的更加让她痴迷和向往,只是不知道问什么,刘明辉自从把唐雅兰交给了徐俊阁,便不再惩罚她,也当然同她若即若离。猛地,唐雅兰失去了平衡,她用手一下子抓住悬窗便的铁栏杆,而身上的披巾,却掉落了下来,而披巾上那个漂亮的DIOR镀金丝巾扣,狠狠地敲在了玻璃上。“当”的一声。突然地球停止了转动。刘明辉抬头,透过悬窗他看到了唐雅兰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尚未合拢的双腿伸直可以看到她褪到大腿的内裤和裤袜,裙子掀在腰上面。刘明辉无可奈何地冷笑一声,摇摇头,伸出食指,指指会议室。唐雅兰六神无主地拉下裙摆,翻过平台。不到两分钟便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刘总,她也是。。。”坐在转椅上,翘着二郎腿的一个四十岁左右谢顶的男人,爆着爬牙,幸灾乐祸地问。
 刘明辉一把揪过唐雅兰的耳朵,把她拉到会议室中间:“不是,她是我的一个女人,是个中学教师。”
 “哦,知道了。”边上的胖子附和着:“就是您和我说的,那个下课以后被学生体罚的那个女教师吧。”
 “正是她。”刘明辉毫不客气地说:“我不清楚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是想和你谈谈。”唐雅兰头低得很,几乎看着自己的脚面在说话。
 “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法吗?”刘明辉刻薄地问。
 “我,我想,约你。。。”唐雅兰几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才好。
 “你刚才在上面做什么?”刘明辉打断她的话继续问。
 “我在看,看你们…”
 “仅仅是在看吗?唐雅兰,我应该是很懂得你的人。”刘明辉说完,猛地把她的灰色呢裙一把拉起,把唐雅兰这个转了个方向,让她的臀部对着另外两个男人,“把内裤和裤袜拉下来。”刘明辉命令道。
 唐雅兰把双手紧紧抓住刘明辉的手,迟迟不动。
 “拉下来,我命令你这么做。”刘明辉瞪着双眼。
 唐雅兰仍旧迟迟不动,她知道如果真的拉下来,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所以她仍旧双手紧紧抓住刘明辉的胳膊,

第3回

并止不住地让眼泪从脸颊滑落。
 刘明辉猛地拉过一把椅子,把唐雅兰按在自己腿上,捡起地上的鞋拔子,对着唐雅兰的屁股死命地抽打上去,唐雅兰处之不及,惊吓得尖叫起来,吓得连跪在地上的安绮芸都战抖了一下。刘明辉越大越用力,唐雅兰哭得嗓音沙哑,立刻连毛呢的灰色外套都开始渗出了汗水。
 “脱掉,现在脱。”刘明辉打累了,把唐雅兰拉起来,再次命令道:“否则我让你在学校里丢人现眼。”
 唐雅兰抽噎着,把臀部对着另外两个男人,缓缓地把自己浅肉色的裤袜拉到膝盖。
 “还有内裤,快。”刘明辉毫无耐心地说。
 唐雅兰犹豫了两秒钟,终于拉下了自己淡紫色的半透明内裤,因为是深色的内裤,所以裆部那些鹅蛋黄的液体很明显地挂在内裤上。
 “把屁股掰开。”刘明辉又更加变本加厉地要求。
 这次,唐雅兰没有犹豫,立即掰开了自己的臀峰,露出了仍旧湿润异常的阴户。
 “MARTIN,你来检查一下,这个下贱的女人吧。”刘明辉对着那个胖子说。
 那个叫马丁的胖子,乐呵呵地把那非得如同青虫的手指头,轻轻地摸了一下唐雅兰的阴部,然后狠狠地点点头:“好湿啊!”
 “你放进去才知道啊!”刘明辉不满地对马丁说。
 马丁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狠狠地将自己三根粗指头并在一起,塞进了唐雅兰的下体,唐雅兰“啊”地叫了一声,然后身体开始抽动,随着马丁手指的进出,唐雅兰无法自持地蠕动着身体,她依靠着刘明辉,手指甲甚至抓破了刘明辉的胳膊。而边上那个秃头,则从安绮芸的包里取出了一个大号的跳蛋,交给马丁,塞进了唐雅兰的阴部。这下唐雅兰彻底被征服,她头上渗出了汗水,开始淫声阵阵,而边上的安绮芸,则高撅着扭动的屁股。
 刘明辉突然叫停这一切,他坏坏地看着两个正在云雾中的美女:“你们都站起来。把内裤和裤袜拉好”
 但是这点对她们十分的困难,跳蛋在里面撩拨,她们拉上了各自的内裤和裤袜。然后刘明辉指指窗外的大阳台:“去,到阳台上去站好,裙子撩高。双手抱头。”
 听到这个命令,安绮芸面露难色:外面并不是隔离的,事实上,离开办公楼的人,只要抬头,还是可以看见的。但是刘明辉仿佛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突然纠正了自己的命令:“你们把一只鞋子脱下来,衔在嘴里,双手抱头,裙子拉高,到外面阳台罚站三十分钟。如果谁动,就加大处罚力度,如果鞋子掉下,也会加重处罚。如果三十分钟后都没有出现鞋子从嘴里掉落或者站不稳的问题,则你们谁的内裤上淫水最多,就是今天晚上的公共奴隶。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安绮芸默默地点头。
 “明白了。”唐雅兰也不得不认可。
 “还不快做。”刘明辉大声叫道。
 于是,两个女人各自脱下自己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衔在嘴里。一瘸一瘸地走到阳台上。这个姿势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双脚不是同时受力,一只没有鞋子的脚,始终是掂着,而嘴里因为衔着很重的高跟鞋,口水都会慢慢流出来,最最糟糕的是,下体还有跳蛋不断地在刺激淫荡的灵魂。
 安绮芸和唐雅兰各自站在阳台的一个角落,却都无可奈何,她们只是希望知道,对方,到底在刘明辉身边是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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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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