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那是我读初中时的星期六上午，天气已经开始凉了，大约才二十三度，我昨天上学都是穿长裤和网球鞋的。我换上短裤，穿上凉鞋去我表弟家找表弟玩。因为我表弟喜欢穿短裤和凉鞋，我想陪他一起穿。 到了表弟家，他父母都上班了，表弟穿着红色短袖T恤，短裤，拖鞋。 我表弟一见我来就上前抱住我，我轻轻抚摸表弟的短头发。表弟才刚满13岁，读初一上学期，他和我约好了，叫我督促他学习，如果他语数英单元测验不够分，就让我打他屁丅股。我抱着表弟坐在我大腿上，坐了几分钟。我表弟说：“哥哥，我测验不够分了，你打我屁丅股吧！”他拿出英语测验卷，才69分，按约定要打屁丅股50下。因为表弟给自己定了语文少于85分（有作文只要求80分），数学英语少于90分都要打屁丅股的，打三十下。如果少于70分要打五十下。表弟说：“哥哥，我们先玩老师打学生游戏，这样可以模拟得更象我在打屁丅股体罚的学校读书。”我表弟找出小学六年级时的校服，是白色短袖衫，蓝色短裤，然后表弟穿上短袖衫和短裤。我说，在学校内要束好衣服的，伸手把表弟的短袖衫束入短裤里。表弟笑眯眯的伸开双手任我束。然后表弟坐在椅子上，我蹲在地上，我抓住表弟的脚掌，帮他穿上凉鞋。短裤已经有点不合身了，短到了大腿中上部，象一条三分短裤。哈，我表弟穿着短袖衫和短裤，光着两条大腿，脚上穿着凉鞋，露出脚趾，看上去真的很象一个小学生，好可爱哦。我表弟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呀，而且性情温和。表弟说穿着上学的衣服才模拟得象在学校里。然后我和表弟并排贴身坐着，我教他数学。因为我数学成绩比较好，其他科我基本上都没教过表弟。然后我搂着表弟的腰，用手摸他的头发背脊和大腿，表弟嘻嘻笑着，说“我也要摸”，也摸了我大腿几下。我把我的头发和表弟的头发并排帖着。表弟说开始打屁丅股吧。他搬来长凳，又拿来一根鸡毛掸子，这两件是表弟的专用受罚工具。鸡毛掸子是在杂货店花几元钱买的，但是用藤条做的，不是竹柄的鸡毛掸子。这鸡毛掸子是打表弟屁丅股专用的，不用来搞卫生。然后表弟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书桌上。我扮成老师说：“你真不努力学习，这次英语测验居然才69分，比90分的标准分少了21分，按校规要打屁丅股五十下，快趴到长凳上。”一扮老师打学生我就觉得好笑，说起话来奶声奶气的，我也控制不住，我平时说话不是这样的。我表弟之前已经被我打过几次屁丅股了。他说“知道了”。就站起来走到长凳前，把短裤和内丅裤都褪到膝上，凉鞋也没脱，就光着屁丅股趴在长凳上。表弟说脱光了下身打屁丅股不好，这样把裤子褪到膝上才象在打屁丅股学校接受体罚。我拿起藤条做的鸡毛掸子用力抽在表弟的光屁丅股，啪的一声，立刻肿起了一条楞子。表弟跟我约好打屁丅股时一定要用力抽的，不可以手下留情。啪啪啪啪，鸡毛掸子抽在光屁丅股上响起了清脆的藤条声。每打一下，表弟屁丅股上就肿起一条淤青的楞子。打到十几下， 表弟已经满面泪水，双手紧抓着长凳边。我举起鸡毛掸子，但没落下，表弟的身子微微颤抖，可能是怕鸡毛掸子落下，我有点好笑。藤条啪的一下抽在表弟的屁丅股和大腿连接处，又多了一条淤青的藤条痕。表弟跟我说过，打完一下，过十秒以上再打第二下，不要连续猛打。报数是不用报的，都痛得说不出话了，还怎样报数？打到三十下鸡毛掸子，表弟的光屁丅股上已经肿起了二十多条淤青的楞子，棱子中间肿起是白色的，两边是紫青色的。表弟说：“哥哥，我受不了了，过十分钟再打。”我停了手，我也打得手有点累了。过了十几分钟，我拿起鸡毛掸子，继续打表弟的屁丅股，又打了二十下鸡毛掸子。这时表弟两边光屁丅股都肿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几十条淤青的藤条痕，有六到七处藤条痕多次重叠的地方皮肤都打破了，渗出血来。表弟光着屁丅股趴在床上休息，还用镜子看自己屁丅股上的伤痕，用手轻轻抚摸自己屁丅股上的伤痕，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休息了大约三十分钟，表弟起来，重新穿好短袖衫短裤和凉鞋。表弟双手抱住我的腰说：“哥哥，这次打屁丅股打得很好，有七成在打屁丅股体罚学校读书的感觉了。以后我测验不够分，你还这样打我屁丅股。” “打屁丅股学校”是表弟小学六年级下学期时，他看到一本杂志，上面有篇麻醉科医生侯文咏的回忆文章，他说自己初中时被父亲送到一家用打牛藤条打光屁丅股体罚的学校读书，那藤条的正常用途是用来打牛，通常打一下屁丅股就会出现淤青，打两下鞭痕重叠的部分就会皮开肉裂，有时一次就要打上十几下藤条。藤条是学校发给各主要科目任课老师的，各个学生被老师规定了不同的标准分，低于标准分就得挨打。挨打是全民性的，例如数学测验，差学生70就不用挨打了，好学生90才不用挨打，成绩特别好的学生标准分会被定为95分，就是说好学生94分也要挨藤条抽。该校很多教师认为好学生更加要多用藤条进行体罚，这样才能督促好学生的学习成绩不断进步。所以全班每个学生都挨过很多次藤条，侯文咏虽然成绩非常好，初中三年也挨过几十次藤条打光屁丅股，有时要打上十几下，两边屁丅股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不愿意儿子被打屁丅股的家长只要提出转学，学校会帮助转学。但居然很受学生家长欢迎，认为藤条打光屁丅股是很好的体罚方式，打得很痛但不伤身体，很多家长都把儿子送来。该校已经办了很多年，升学率也特别高。 当时我表弟把那本杂志也给我看了，对我说：“如果我和侯文咏住在同一座城市，或者本市也有这样的打屁丅股学校，我会主动跟父母说我愿意去那学校读书，因为我学习很不自觉，想被打屁丅股督促一下。如果受不了下学期就转学。”我说：“表弟你真是好孩子，但你怎知道没有打手心，罚抄书几十次，罚跪，甚至打耳光的体罚？”表弟说：“这些体罚比打屁丅股还可怕，如果有，侯文咏怎会不写出来？真有我读一个学期就转学了，就当是被父母硬送去读了一个学期。侯文咏在那学校读了三年都是这样了，他后来不是也获得了医学博士学位，当上了麻醉科医生吗？哥哥，如果你象侯文咏那样被爸爸硬送去那学校，你不是一样要在那学校读书？还可能要读满三年。”这个自然，我小学时父亲有时会用鸡毛掸子打我大腿几下的，如果我和侯文咏住在同一座城市，确实父亲硬送我去该校读书也是有可能的。读完一个学期，试试诉苦然后求父亲让我转学吧。不过如果确实只有藤条打光屁丅股这一种体罚，九成都走不了，否则侯文咏和他的初中同班同学初二初三都不用留在该校了。如果确实只有藤条打光屁丅股这一种体罚，我也只好被打牛藤条打上三年光屁丅股了。估计我的成绩会好很多，但我还是不会自愿去，不过就算我父亲硬送我去我也不会怪父亲，希望用藤条打光屁丅股这种不会伤身体的方法督促我努力学习而已。如果还有打手心罚抄书罚跪的体罚，偶然这样罚可能我还走不了，经常这样罚父亲肯定会同意我转学了。如果有巴掌打脸我肯定能走，因为父亲从不打我头和脸。 我说：“爸爸如果送我去那学校读书，那是没有法子，但我不会自愿去。表弟，干脆我打你屁丅股督促你学习好了。”我还以为表弟说笑呢。 过了三个月，表弟初一上学期开学才几天。表弟跟我说，让我打他屁丅股督促他学习。我和表弟特别要好，就同意了。表弟说就参考侯文咏的那篇回忆文章，表弟假设自己进了一所类似侯文咏那样的打屁丅股初中读书，凡是不够分都要打屁丅股体罚。表弟说自己上次是说真的，真的自愿去侯文咏那初中读一个学期。现在要模拟得象真的在打屁丅股体罚的学校读初中，才有督促学习的效果。就是要每次测验不够分都打屁丅股体罚，要打光屁丅股，要真打。表弟和我约好了，每次测验卷和考试卷都要让我检查，就定语文85数学90英语90分，不够分打30下。如果连70分都不够打50下。打屁丅股工具由表弟自己选，用过竹板，小竹棍，藤条做的鸡毛掸子，木板，藤条，不求人（竹制挠背痒工具），皮带。表第说藤条做的鸡毛掸子打屁丅股效果最好，抽在光屁丅股上非常痛，但只是很轻微的皮外伤。用木板打最不好，连屁丅股的肌肉都整片打伤了，打完屁丅股后，两片屁丅股都硬梆梆的。竹板也会打伤屁丅股的肌肉。所以打表弟屁丅股十次有九次用的是藤条做的鸡毛掸子。也试过两次隔着裤子用鸡毛掸子打表弟的屁丅股，表弟说打不痛没用。那两次都不算数，表弟后来脱了裤子，光着屁丅股让我用鸡毛掸子重打的。用木板隔着裤子打屁丅股也能打痛，但连肌肉也打伤了。怪不得侯文咏那学校是用打牛藤条打光屁丅股。表弟还想尝尝打牛用的藤条打光屁丅股的滋味，买不到就没用。这条规定一直执行到表弟初中毕业。执行得很好，确实做到了每次测验考试都让我检查卷子，每次不够分都要打屁丅股。确实很有效果，表弟初一上学期期中考试才全班第28名，升到了初二上学期期中考试的全班第7名，全班有50多人呢。就是只要做到真的每次测验不够分都要打屁丅股，而且能打得很痛，就会有督促效果。表弟初一上学期的九月十月还让我打他手心，测验不够70分先打手心20下再打屁丅股50下，用竹板打。二十竹板我表弟的手心就肿成馒头了。后来表弟取消了打手心这条，说怕打伤了手掌骨，表弟说在打屁丅股学校也没打手心。初一下学期我怀疑表弟其实是喜欢被打屁丅股的感觉，但打他屁丅股时明明经常见他痛得流眼泪的。有时冬天，家里的温度计只有十度，表弟还穿短裤，一穿就是几个小时，这又是什么原因？我冬天也穿过短裤，但没发现能产生欣快丅感。这是广东不太冷。 我不是表弟真的老师，自然没能力强迫他，但他如果不够分又不肯接受处罚，我就再也不肯打他屁丅股。过几天或者十几天表弟打屁丅股瘾发作就会来求我了。没打的都要双倍补打。我表弟他去哪里找另一个人打他屁丅股呀？就算找到，会象我这样真心喜欢他，爱护他，听他的指示怎么打，不乱打，并为他保密吗？表弟说他小学五年级十一岁时，有一次英语测验又不及格了，刚好用收音机听完评书《杨家将》，里面说杨宗保迟到被打了四十军棍，表弟决定自我体罚，用竹板打了自己四十竹板，那是第一次自己打自己屁丅股。从那时起就经常趁父母不在家，用竹板自己打自己的光屁丅股，但就算打上一百竹板，也只是打的时候有些痛，打完过十分钟就不痛了，根本没有督促学习的效果。后来发现有点不对头，就是寒假暑假有时父母不在家，打屁丅股的好机会来了，就用竹板自己打自己屁丅股，好象真的喜欢被打屁丅股，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不过当初确实是真的想用打屁丅股的方法督促自己努力学习的呀。表弟说叫我打他屁丅股确实目的是想督促自己努力学习，是真的这样想。表弟说其实我打他屁丅股时，很多时候很难受的，痛到眼泪都出来了，和自己打自己屁丅股不同，不过很奇怪，虽然打屁丅股时很痛很痛，打完屁丅股后有时会觉得很舒服。但打完30或者50下屁丅股后，5天内本来都不想再被打屁丅股的了，5天内再打屁丅股真的是在惩罚自己。表弟说他试过其他自我体罚方法，还试过罚自己跪搓衣板，打手心，用鸡毛掸子自己打自己大腿，最后发现还是打屁丅股才最安全，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我也觉得是，初一有一次表弟被我打完50下鸡毛掸子屁丅股后，也没有提上短裤，光着屁丅股在搓衣板上跪了一个半小时，我都心痛了。还有一次，冬天打屁丅股，我见表弟的两条大腿上都有六七条藤条痕，表弟说是自己用鸡毛掸子打的，打了自己每条大腿十下鸡毛掸子，看这样自我体罚好不好。表弟说我同意打他屁丅股以后，他只要做到光着屁丅股趴在长凳上就行，不用自己打自己屁丅股。确实每次表弟趴在床上，都能坚持打完30下或者50下鸡毛掸子。表弟说叫我打他屁丅股的目的其实是想让我督促他努力学习，而且很有效果，因为成绩确实进步了很多，而且很多时候自己其实不想被打屁丅股的，特别是如果5天内已经被打过屁丅股，只是当自己在打屁丅股体罚的学校读书才光屁丅股趴在长凳上，很多时候鸡毛掸子打在光屁丅股上真的很难受，靠想着自己测验不够分该打，才熬了过去。打完屁丅股后晚上睡在床上，会想象自己是在打屁丅股学校被老师用藤条打了屁丅股，决心以后要努力学习了。表弟说他打自己屁丅股的目的确实是想督促自己能力学习，但如果打屁丅股真的有时能产生很舒服的感觉也是没有办法，起码自己打自己屁丅股完全没有督促效果，而我打他屁丅股确实有督促学习的效果，因为痛很多，而且每次不够分都要打屁丅股。表弟说其实很多时候他不想被打屁丅股的，就是想象自己在打屁丅股体罚的学校读书，不想打屁丅股是也要打屁丅股才有督促学习的效果，才光着旁观趴在长凳上，如果是玩无理由打屁丅股，那些时候肯定不会趴，另外确实怕不够分时不遵守约定，我再也不肯打他屁丅股。表弟说发现其实打手心，打大腿，跪搓衣板有时一样能产生类似打屁丅股的舒服的感觉，那么根本不用打了，而且总觉得打手心打大腿跪挫衣板对身体伤害比打屁丅股大很多。（初三寒假还定了一条，星期一到五都要去图书馆自学室学习，缺席要先用竹板打十下手心，再用鸡毛掸子打五十下屁丅股，其他情况都不打手心了。也没有再罚自己跪，他说以前试过打手心打大腿跪挫衣板只是看看有没有比打屁丅股更好的体罚方法）。说自己小学六年级那次是说真的，真的自愿去侯文咏那初中读一个学期。表弟说：“总之觉得自己打自己屁丅股完全没有督促学习的效果，哥哥你打我屁丅股肯定有督促学习的效果。”表弟说自从我同意打他屁丅股以后，他再也没打过自己屁丅股了。我也相信表弟让我打他屁丅股的主要目的是督促他努力学习，因为如果表弟是十天以上没被打过屁丅股，打屁丅股前很兴奋的，经常和我先玩扮老师打学生的游戏，但如果昨天才打过屁丅股，今天打屁丅股前多数都不玩扮老师扮学生了，表弟也明显没有那么兴奋，而且有时趴上长凳前看上去神态还有点害怕。初中三年我打过表弟的光屁丅股几十次了。初一有一次表弟语文和英语测验都只有六十多分，星期六打完五十下藤条，第二天还要打五十下藤条。那天表弟有点犹豫，但还是搬来长凳，光着屁丅股趴在长凳上，屁丅股上还有六七处昨天打破皮结的红痂。我的藤条飕飕地抽在表弟的光屁丅股上，那时是冬天呀，表弟昨天结的痂全打脱了，渗出血来。表弟痛得满脸都是泪水。打完五十藤条，表弟的两边光屁丅股都已经鲜血淋漓，十几处破皮渗血。打完后，表弟搂住我脖子说：“哥哥你打得好，这样才象我在打屁丅股学校读书。如果我真进了侯文咏那学校，不够分时和老师说自己屁丅股上的伤还没好，以后再打行吗？屁丅股打成这样才有督促学习的作用。今天打屁丅股前我本来想不打的了，但觉得如果我真进了打屁丅股学校，不够分肯定要打屁丅股，而且只要我趴在长凳上就行了，又不用我自己打。”我表弟被打完屁丅股后从来都不上药的。下午我和表弟玩，表弟都跑不快了，我问他，他说屁丅股很痛。 我表弟小学时我还背过他十几次呢，背着他在大街上走，觉得表弟趴在我背脊上软绵绵的，有时候我很喜欢这种软绵绵的感觉。还记得我小学六年级时，有一次我穿着汗衫，短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短裤，黄色塑料凉鞋，和表弟手拉手在路上走。表弟升上初二了，初二上学期期中考试表弟考了第七名，他父母表扬了他一大番，因为表弟小学时成绩中等而已。那天星期六上午，表弟看上去很高兴，穿着小学时的校服，白短袖衫蓝短裤，脚上穿着凉鞋，看上去还象个孩子，我觉得表弟穿短裤和凉鞋很好看呀。我最喜欢表弟小学四年级时的打扮，那时表弟总是穿着短到大腿中部的三分短裤，脚上穿着双前后空露脚趾款式的黄色塑料凉鞋，我觉得表弟这样穿很好看很可爱。那时我所在城市曾经有三年有很多小学男生穿这种黄色塑料凉鞋，后来几乎没有小学生穿了。我小学五六年级的夏天也是天天都穿三分短裤（那时候我所在城市的小学男生是流行穿短到大腿中部的三分短裤的）和这种黄色塑料凉鞋。我觉得这种塑料凉鞋很多优点呀，软软的，底很平，男生一般穿黄色的，穿脱方便，夏天穿着很凉爽，其实比穿运动鞋舒服多了，而且下雨天可以随便穿，穿坏了也不用心疼，不过那种凉鞋唯一的一点不好就是每次换新的时候会磨脚，第一个星期穿脚会磨到起水泡，第二个星期和脚型磨合了就不再磨脚了，可能因为磨脚的原因后来在城市被淘汰了。我那时小学六年级，我去找我表弟玩也是穿短裤和黄色塑料凉鞋的，我喜欢抱着他坐在我大腿上，有时还摸他大腿。我和他经常伸手入对方的衣服后面帮对方抹汗。表弟小学五年级上学期前两个多月还是天天穿着那双黄色塑料凉鞋，我那时初一已经改穿沙滩凉鞋上学了，但我去找表弟玩会换上和表弟一样的黄色塑料凉鞋再去。表弟五年级下学期也改穿沙滩凉鞋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表弟四五年级时穿那双黄色塑料凉鞋最好看最可爱，表弟每次穿那双黄色塑料凉鞋时肯定同时穿短裤的。虽然表弟考了全班第七名，但英语不够九十分，还是自觉脱裤，光着屁丅股趴在长凳上让我打了他屁丅股三十下藤条，两边屁丅股都打肿了。表弟跟我说就算成绩很好，不够标准分也要打屁丅股，这才象在侯文咏那间打屁丅股体罚的初中读书。表弟说现在成绩大进步，很大程度是藤条的功劳。如果不打屁丅股，自己很可能还只是全班二十多名。学习兴趣总敌不过玩的兴趣，自己喜欢把今天的学习任务推到明天，又推到后天。是藤条打在光屁丅股上的疼痛督促自己不敢把今天的学习任务推到明天。表弟说总之趴在长凳上光着屁丅股挨藤条抽的教育方式很适合自己，确实能督促自己努力学习。初二初三表弟的学习成绩都很好，但还是经常要光着屁丅股趴在长凳上挨藤条抽。我表弟初中三年的夏天都是穿短裤和凉鞋的。谁说女孩穿短裤和凉鞋才好看的？我觉得我表弟未满16岁时穿三分短裤和凉鞋就很好看，特别是表弟未满14岁时这样穿更加好看。初三下学期我表弟对我说藤条打光屁丅股这体罚方式非常好，他被藤条打了几十次光屁丅股，都没有任何损伤，也没有任何后遗症，比打手心好得多了，讨厌罚抄书，又浪费时间又辛苦又坏眼。我也确实没见到表弟屁股上有伤疤。表弟说模拟得有七成真的象在打屁股学校读书了，如果没有我打他屁股，侯文咏那学校又确实只有打屁股一种体罚，他愿意在侯文咏那学校读三年初中，让老师用打牛藤条打上三年光屁股，自己学习不自觉没办法。(我觉得他胡说八道，真有这样的学校估计他就不会自愿去了。就算真的肯去，我保证他读一个学期就会要求转学。）高一我表弟还想我打屁股督促他学习，但我不肯再打了。表弟说高中更重要，高中更应该打屁股督促学习。我说表弟你十六岁不是男孩了，我不能再打你屁股了，只能靠自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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